在闭紧的小嘴里抽动,比在小穴中顶撞来得爽快。
一盏茶的功夫,薛满极快地抖落下身,爽到快射了。
在发觉薛满快要射了,俞飞雁含着那根在嘴里抽插的阳物,呜呜呻吟,拍起薛满的大腿根,眼神乞求他别射进嘴里。
“啊——”薛满发出舒服的一声短吟,抽出那根发红变粗了一圈的阳物,射向了俞飞雁那张被肏红的脸上。
满脸白泥,当朝太后就被皇帝这样侮辱了。
“母后。”薛满捡起俞飞雁掉落在地的肚兜,擦起了身下,“儿臣日后,会根据时间,每日来如意宫请安,还请母后不要催促,小酒她现在回来了,每日朕还要将她接进宫中,陪朕吃会儿饭,还望母后别来打扰。”
那件沾染上精液,揉成一团的肚兜,被薛满丢到一旁,随后大步走出如意宫。
俞飞雁坐在地上,用手一点点擦去脸上的污渍,这皇帝,是越发的目中无人了,强行要了自己的嘴,伺候他的屌不说,自己还没点头他可以离开了,他就直接走出如意宫,这是把自己当作什么了。
一块抹布吗?想起来就用,用完就丢。
一名宫女走入:“奴婢在。”
“找个机灵的太监,去跟着圣上,看他是不是要出宫见薛品玉,若是,把他去公主府呆了多久,与薛品玉做了什么,都一一打探清楚,详细回禀给哀家。”
“是,太后娘娘。”
此时的公主府,宫人们正置办年货,桃夭领着两个太监,抬上一满筐花生,呈给薛品玉看。
薛品玉百无聊赖,对花生提不起兴趣,她倚坐在回廊的长椅上,看着院内,说道:“刘子今不是说,要找本宫玩吗?他是发生了何事,怎么都不来找本宫了?莫不是食言了。”
看薛品玉这样惆怅,竟是盼起了几日未来的刘子今。
刘子今遭薛满赐以鞭刑的事,公主府上下都瞒着薛品玉,这是圣上的命令,他们也不违抗皇命,说出刘子今不来,是被圣上派人打伤了。
她之前还想圆舒,如今挂念起刘子今,桃夭想道,赶明儿,她又遇着个男子,圆舒刘子今之流,不就成了一股风,过去了,便过去了。
“公主,你与刘公子,本就不该在成亲前见面,这时刘公子不来,不是他食言了,他这是守规矩了。”
桃夭示意太监们把那一大筐花生放在地上,她拿过一个花生,剥出三粒花生米,献给了闷闷不乐的薛品玉:“公主,快吃些花生,讨个好彩头,日后好生产。”
“不想吃,嘴里没味。”薛品玉想起以往在明光寺吃的烤红薯。
那时圆舒经常烤红薯给她吃,她尝鲜时,甚觉好吃,后来就腻了,现回到燕城,倒有几分想念那烤红薯的味道。
薛品玉一手托脸,说道:“你去给本宫烤两个红薯。”
一说烤红薯,桃夭就知道,公主这是从想刘子今,变成了想圆舒。
自回来了,桃夭很少见着她笑了,现在连陪她玩游戏的刘子今,都不来了。
不知怎的,桃夭觉得她变得很寂寞,像孤零飘落的一片雪。
“是,奴婢这就让人在院子内升起一堆火,公主坐在这里,看着红薯烤好,可行?”
薛品玉一副恹恹样:“准。”
火堆正在堆砌,薛品玉伏在回廊长椅,看着宫人们忙里忙出,发起了呆,忽而,一个人影在她侧后方悄悄落座,生怕惊扰了她,当坐下后,他方才揽过她的肩。
一股暖意顷刻间就围上了薛品玉的身体。
“小酒,这么冷的天,在外头坐着,小心着凉,带皇兄去看看你的新寝殿,看看与旧时在宫中住的承乾宫相比,哪一个合你心意。”
薛品玉回头见到是薛满,那张脸才算是有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