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全都抓起来(1 / 1)

爱如潮水 阿正 1487 字 19天前

我刚刚就听陈雁秋说过,刚刚在有人偷挖电缆的时候,她就已经联系人解决了,所以这群人应该是接到了陈雁秋的消息,顺路再走一趟而已。

“都放手。”

陈雁秋站了起来,看到陈雁秋在,那边的带头人马上笑着走过来,想伸手握手,还一边说:“是陈家侄女吧,我是马灿华,认识一下,以后贤侄女在牡丹城市我罩着你。 ”

这人表情有点让人不舒服,太热情,说话却让人感觉他高高在上。

陈雁秋是什么人,羊城富豪家人,沿海边上的有钱人,在牡丹城市,不可能有第二家。

这人反而说话说的这么自傲,他算什么,最多一个队长?

看陈雁秋不想握手,还和我挽着手的样子,他有点尴尬。

我主动伸手和他握在一起,笑着说:“你好,家姐在这边的事情,就拜托马先生了。”

“哦哦,好。”

马灿华虽然对陈雁秋这么自傲不满意,但实际上,他根本得罪不起陈雁秋,只好和我尴尬的笑笑,算是感谢我解围了。

“马队长可能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吧,我给你介绍一下。”

我笑着对马灿华说:“这边,这位姓王的屠子,是在隔壁村开赌场的,赌金金额至少有上百万,这算一个罪吧。”

赌博,赌金上百万,马灿华的表情马上就丰富起来,这可是一大功绩啊,至少可以让他今年在评选上,评一个中上等。

我继续说:“而我旁边的这两位,是我嫂子的两个兄弟,他们在那里输了十二万,所以把我嫂子骗回家,想把我嫂子卖掉,这是贩卖人口,又算一个罪吧。”

“当然,当然,这个必须抓,狠狠的抓。”

马灿华听说我嘴里面的意思,他更明白了,把人嫂子卖掉,你们俩可真行啊。

马灿华看看站在一边,冷汗淋漓的两兄弟,忍不住的说:“你们两个没出息的,这种丧绝人寰的事情都敢干,可真行。”

“他们当然行,他们不敢,今天会有这档子事儿吗,马队长, 还有这王屠子,他又是开赌场,又是买卖人口,买卖妇女,今天还带了这么多的地痞流氓来这里聚众闹事,您说三罪并罚,怎么着,也得来个狠点的吧。”

我淡淡的说。

开设赌场,赌金金额巨大,买卖人口,还是买卖妇女,同时还带着数十个小弟,已经构成了黑恶势力闹事的特征。

我一说三罪并罚,马灿华笑哈哈的说:“那是肯定的,又是黑社会,又是开赌场,还买卖妇女,我保证他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面,绝对出不来,出来了,你来割我的脑袋。”

“全都抓起来!”

马灿华一声大吼,带着真枪实弹的公家人马上把一大群已经被打翻在地的混混流氓们按在地上铐起来。

看他们喜滋滋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今年的业绩肯定没有做完,为了不被罚紧贴奖金,他们也是拼了,差点把在一边看戏的打手们也抓起来。

一看公家人都来了,王屠子坐不住了。

而当我引导马灿华说出对王屠子的惩罚的时候,王屠子扑通一下,直接了断地跪在地上。

“这位哥,这位爷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王屠子真是猪油蒙了心,吃了豹子胆,对不住,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你嫂子,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答应的,我家里还有老小要养,饶我一条命吧。”

我看着一旦落入下风,马上就变成了条狗的王屠子,我突然冷笑着说:“不知道那些被你欺负,被你坑钱的人,会不会怎么想,现在才知道求饶,当初做坏事的时候你在哪。”

“我,我。”

王屠子说不出话,我也懒得再搭理他。

我对陈雁秋说:“我进去看看我嫂子。”

陈雁秋理解的点头,松开手说:“这次你可欠我一个,何继峰那档事,我准备让你出面,你回去准备一下,不要给我丢面子。”

让我出马?

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面思考,这是为什么。

想来想去,还是因为羊城陈家是顶级富豪,而何继峰这种烂人,最多就小区霸主吧,两个人之间的体量差距实在太大,陈家亲自出面,反而是在自己掉价。

这样想着,我走到了院子门口。

公家人一来,附近的人全都躲开,我推开门的时候,院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苏家的院子在本村曾经也是小有名气的阔气,可老爷子一走,苏家两兄弟就把家财弄的每况愈下,甚至到现在,没钱还债,要卖亲姐姐去抵账。

破破烂烂的院子,收拾的倒还不错,一看就是这两天打扫的,苏家那败家子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肯定是我嫂子回来帮忙的。

一想到嫂子竟然被这两个无情无义的败家子骗回来卖掉,我心里面就火气满满。

走过去踹开大门,我听到屋子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哭声。

是嫂子的声音,我赶忙跑到门口,却发现根本推不开门。

屋子里面嫂子竟然决绝的对我说:“苏继胜,苏继才,你们两个人太过分了,别进来,我现在手里面抓了一把剪刀,你们要是敢进来,我马上就自杀!”

自杀!

嫂子竟然这么贞烈,我眼眶都有点湿润。

“我早告诉你们了,我生是刘家的人,死是刘家的鬼,闺女我要养,阿正我也要和给他找老婆,阿正在吴松市很有势力的,等阿正发现了,他肯定会抓到你,把你们关监狱里,识相的就早点把我放了。”

听着嫂子紧张到断气,说话都断断续续的,用尽全力的样子,我擦擦眼角,低声说:“嫂子,我来找你了。”

顷刻间,屋子里面鸦雀无声。

我只听着嫂子在里面哭着,抹着眼泪,又哭,哀怨久绝,又带着丝丝甜蜜。

我敲敲门,说:“嫂子,你开下门。”

门开了。

嫂子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一只手拿着一把剪刀,泪眼迷蒙的看着我。

“阿正!”

嫂子剪子一丢,大哭着搂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