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1 / 1)

爱如潮水 阿正 1582 字 19天前

我对蔡太太使了一个眼色,可是蔡太太丝毫不为所动。然后我才意识到,我现在是个瞎子,那白眼翻一翻,她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太太,您先收拾一下,外面好像有情况,我去问一问。”

我放下东西,出门去了,也没给表情有点落寞的蔡太太安慰。或许这让蔡太太很不喜欢,但是我又不是她丈夫,我在乎这干嘛。

出了门,我看李银玲这姑娘居然把瓯菲儿给拦在了门外!

我靠,我登时一个激灵,这女人,谁敢招惹?你个死丫头,你这不是找死吗?

今天瓯菲儿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一身韩式风格,潮的不行的七分休闲裤,aj的高帮运动鞋,露在外面的火红色长袜,还有那收腰的小紧身短袖,都让我看到之后好像被电了一下似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带着宽檐帽,把头发拉直到柔顺的瓯菲儿今天少了几分贵妇的气息,倒多了点青春少女的气派。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就是那种,穿什么像什么,穿什么就有什么气质的人。

看我出来了,瓯菲儿在外面指着我喊道:“哈哈,小哥,出来了吧?走,姐姐今天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

我疑惑观察了一下李银玲的表情,她倒也没有特别的怨恨,当然脸上还是有特别的不服气。瓯菲儿把她赶出来的,不服气也没办法。

我发现,瓯菲儿在整个养生馆里面地位都挺超然的,好像谁都不敢太得罪她。是不是因为美妆部的客户太多了?

哦对了,瓯菲儿身边那些移动的衣服架子,今天居然也没有出现。

我手插着口袋,走过去问:“怎么了?听这个声音,是瓯菲儿经理吧?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看我没有抵触瓯菲儿,李银玲气呼呼的放开了瓯菲儿。

瓯菲儿走到我身边,在我面前俏生生的说:“走呗,今天难得我休假,陪我转一转?”

我心想,黎汉娜和肖冰玉关系跟你势同水火,我怎么可能跟你一起出去玩呢?

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像和黎汉娜与肖冰玉的关系也不怎么地嘛。

我就是和沈木莹关系好。可惜这个美丽的小少妇,现在也躲着不敢见我了。估计上次我和肖冰玉在办公室里面直接开干,让她比较难堪吧。

这么想着,我心里面就平衡了很多。

“银铃,你去送蔡太太离开。”我让李银玲去送人,然后请瓯菲儿坐下,斟酌的说:“虽然我也挺想回应您的,但是我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有一个推不掉的预约。现在真的没办法出去。”

先这样回答吧。如果瓯菲儿坚持让我陪她出去玩儿的话,我倒也不会拒绝。大美女,谁不爱呢?

瓯菲儿吐了口香气,微笑着对我说:“嘿嘿,这件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放心吧,下午我过来找你,这个事情我会帮你搪塞过去的。”

哦?

难道我先前的判断有误,瓯菲儿不只是技术高超、客源广泛,她背景还很深吗?

“如果能这样就最好了。”我点头说。

“嗯哼~但是我也不能白帮你啊,你准备拿什么付账呢?”瓯菲儿舔了舔舌头。

我有点懵逼。

这鬼知道拿什么付账啊?

“要不,我陪您玩一下午?”我试探的说。

瓯菲儿显然不满意,她抓着我的胳膊,画满了特别图案的指甲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表达她的不满。

“那怎么行?”

瓯菲儿摇晃着我的胳膊,充满诱惑的对我说:“我不管,你就要当我男朋友!”

当你男朋友?

我当场差点喷出来,您大小姐实力雄厚,人缘无数,长得又漂亮,在吴松市勾勾手指头,有多少个男的愿意跪在地上求婚?

你找我当男朋友?

大小姐你吃错药了吧?

“你这什么表情啊?”

瓯菲儿不乐意了,她掐着我的脸,还往两边拉扯,说:“本大小姐找你当男朋友,知足吧!多少人跪在地上舔我的脚,我都不愿意呢!”

那我也不愿意,我不舔您的脚怎么样?

打死我也不敢把这话说出去啊。

我苦着脸说:“要不您就放过我吧,我都还看不见呢,您抓着我不放,我很惶恐啊。”

“惶恐什么啊,小男人。”

瓯菲儿摸着我的脸,十分感兴趣的说:“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你这种情况只要没有大问题,一年半载就会恢复视力。其实你现在就能够看到一些东西吧?我已经看出来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能感觉到光的?”我惊呆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看出来了,这我以后还怎么混啊?!

“嘿嘿,我可是做美妆的,你眼神的变化再呆滞,我也能发现。我早就感觉你的眼角能感觉到一些东西了。”

瓯菲儿葱白的手指按在嘴唇上,眨了眨眼睛,笑着说:“我不是吃素的哦,每一个美妆师对光线的变化都是十分敏感的,你的眼角感光了。”

我不由大为震惊,这女人,不愧能独霸美妆部,让其他人敢怒不敢言,但是对光线的敏感,就绝对是一个天赋了。多少摄影师跪在地上都出不来的技能?

那些顶级的摄像,每一张都是光线技术运用的极致,听说拍好一张,就能挣几百万啊!

“你有这本事,你练练摄像多好啊!”

我忍不住感慨。

“哼,你不知道吗?单反穷三代,摄像毁一生啊。本姑娘只喜欢美美哒的过每一天,可不想像那些疯子一样到处去钻。”

瓯菲儿站了起来,在我面前原地轻灵的转了一圈。

一股青春洋溢的气息让我颇为意动。

但我还是不知道,瓯菲儿到底为什么要来找我。

我这人比较笨,分不清楚她到底是来逗我的,还是另有她求。

但是想来想去,我都是谨慎的说:“那什么,瓯姐,我,我才二十三哈,你看,我能不能,缓一缓?”

我不说还好,我一说二十三,瓯菲儿来劲儿了。

“几月生的?”

“十二月十二。”

双十二,我也是苦笑,还好没有双十一。

“姐姐也是唉!真的有缘!”

啪嗒,瓯菲儿一口亲在了我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