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司荼过得还算舒心,林宋城在将他接回来以后格外疼他,几乎免了他所有不喜欢的规矩。
还经常十分体贴的陪伴他,只不过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极其强势,做了许多让司荼羞愧不已的姿势,基本每一次疯狂后醒来,司荼都要躺上整整一天。
等到晚上,还没恢复过来又被要了身子,这里的玩法实在太多了,又或者是林宋城太过于精通这些,让他每每都觉得爽快十足,却又有些逃避,有些花样他是真的接受起来十分困难。
其后林宋城又让他做了两三次温酒仪式,这两次并非是有贵客,而是林宋城告诉他自己想喝。
每当他用一脸沉迷和回味的表情说出,自己有多么喜欢用小娇妻的身体做出来的美酒和美食时,司荼都忍不住被他的表情融化了心,然后便通通答应。
林宋城也像自己曾经承诺的那样,亲手帮助司荼制作这些美食,他会用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扒开司荼的嫩逼向里面注入蜂蜜。
一个一个塞上水果后,还会恶趣味的用舌头偷偷舔上两下,然后吻上司荼的唇,告诉他,他的淫水配上水果蜂蜜是什么味道。
也会在往司荼身体注入酒液时,偷偷将自己硬硬的鸡巴插进去,在酒液中兑上一点浊白的牛奶,也或许是一点泛黄的尿液。
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情趣,司荼也接受的越来越好,甚至像管家说的那样,酒宴只做了两三次,就已经开始微微的上瘾。
浓烈的烈酒似乎不会再给他的肠道带来超负荷的痛苦,转而变成了一阵又一阵的激爽。
这份痛爽又因为林宋城的温柔体贴和调皮情趣,让他从身体和心理得到双重的无穷快感。
司荼本以为两人能这样甜甜蜜蜜的幸福生活下去之际,平静再一次被打破。
那一天,管家告诉司荼,皇上来了。
司荼一时有些懵,他来这个世界那么久,但却一直被关在宅院,对外面的环境有些不熟悉
在他的印象里,皇上还是一种遥不可及,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不想有一天会真的出现到自己面前。
虽然林宋城是举国闻名的皇商,但也没有厉害到能让皇上到自己家来做客呀!
对这一切,管家闭口不谈,只说:“这一次皇上登门或许是对夫人您的一次重大考验,您一定要一切都听老爷的安排,确保自己不会出现任何的危险。”
这几句简单的话却让司荼的心狠狠地悬了起来。怎么回事?这一次皇上来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危险吗?
他脑中瞬间闪过了千百个想法。也得不到一个靠谱的答案,也只能提心吊胆的静静等待。这一次,他又被要求用身体温酒。
这一次没有林宋城亲自帮他,也没有各种体贴的安慰,只有管家极其高超的手法。不停的用各种技巧试探他的极限。
他再一次体会到只有痛苦的温酒过程,再一次被当作器皿一样,封住自己下身的菊穴花穴,还有阴茎。
这一次,他觉得十分害怕,管家依然将他一个人扔在没有灯光的屋子里,然而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的是,在他等到一半过程中,突然来了几个人将他放在担架上抬了出去。
他没有什么力量质问、反抗这群人,也没有人理会他的情绪。就这样茫然的被抬上了大厅。
他作为男妻,平时是没有资格来这里的。他挣扎着扭头,看到主座上的人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林宋城,而是一个穿着藏青色衣服的中年人,这应该就是皇上了吧,没有一本正经的穿着龙袍过来。
皇上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垂下视线落在他身上,脸上的面色说不上好。这让司荼有些害怕,下意识的用视线去寻找林宋城的身影。
林宋城看着他,眼中似乎有些担忧,但还是向他点了点头,用口型告诉他:“别怕。”
皇上终于发话了,说:“你就是他那个宝贝妻子?”随即呵呵笑了两声,但却不闻喜悦,只感觉到一阵的警告和厌恶,说道:
“你知不知道,朕刚才说想要见见你,你的夫君百般阻拦,甚至为此特意让你去做一场酒宴,因为做酒宴的夫人是肮脏晦气的,不能被主人看到,也不能被身份尊贵的客人看到。但朕一直坚持,甚至最后去抬你的人都要朕亲自派去的。”
司荼从这话中听到了责怪,不仅是对自己的,也是对林宋城的不满,他心中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涌起了对林宋城的担忧。
皇上会不会处罚林宋城?然而皇上却说。
“娶到你这样的祸水,真是爱卿人生的污点。”一句话就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在了司荼身上。
林宋城有些激动,很显然是想要替他说上两句求情的话,但是看到皇上的脸又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求情只会火上浇油,只能任由皇上对他的训斥惩罚。
皇上说:“上一次朕的太子只是出来游玩,偶然到你家里做客,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屡次出宫做客林府。”
“我百般质问,才知道他曾经喝过你身体酿过的酒,只一杯就让他回味无穷,像是上了瘾。”
“我气愤至极,本以为只是太子年幼,对此多有不解,便轻易的被别人勾了魂,可是后来才知,盛亲王的心上人也被你迷的五迷三道,凭空夺去,从此失魂落魄,他可是朕最疼爱的弟弟!”
“朕本想着是,怎样一对奸淫的夫妻,才能让皇家栋梁失魂落魄、沉迷于玩乐,可是接触了。才知道林卿正直大方,足智多谋,称得上一表人才,问题也就只能出在你身上了。”
“朕要惩罚你,你作何感想?”司荼原本就因为制作酒宴十分虚弱,再加上这过度的惊吓,他已经有些说不出话了。
只见他动嘴呢喃了半天,皇上也没有听清,又皱起眉头多了两分怒气。这时候林宋城站起身来说:“我家夫人从小便生活在深闺,嫁给我以后也一直被禁锢在内院,遵规守矩,未曾见过大场面,一时失了态,还请皇上见谅。”
皇上冷笑,又说道:“规矩严苛?我怎么见你这小夫人被你养的细皮嫩肉,哪里有半分被严格管教的模样,你当朕是傻子吗?”
林宋城依旧微笑,回答说:“真正的管束之道不在于用鞭罚惩打,最关键的在于剥夺叛逆放肆的自己,让他学会好好的侍奉夫君、敬爱夫君。”
“我每日都会派许许多多的下人和丫鬟待在他身边,每时每刻都被各种各样繁杂的规矩束缚着,几时吃饭,几时如厕,几时帮我制作酒宴,花穴和菊穴没有片刻松懈。”
“晚上献身伺候我,白天盛满为我制作的酒液和食物。勤奋辛劳,就我这份暗苦,才能把那个许多惩罚,过上好日子。”
“当然,他有半分的不乖巧,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他身边,好好教教他规矩。”皇上听到这些话,才开心了些。
问道:“那你都是怎么教他规矩的呀?”随即,林宋城找出了一根细鞭,在空中挥舞一下,便带起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只把司荼吓的身子一颤。
随即,林宋城又带着一阵轻松的微笑,一鞭子抽在了他此刻已经满腔的腹部,分毫不顾及他承受能力的样子。
每一下都抽的司荼感觉自己浑身都要炸掉了,痛苦的挣扎起来。
而管家在旁看出了猫腻,林宋城这一招避重就轻,看似打在压力正大的腹部,实则是以侧边位置靠近,伤及皮肉却不会向内施压,看起来就会皮开肉绽,疼痛难忍,实则是伤害最轻的。
一鞭一鞭打下去,司荼的叫声越来越惨烈,身上的衣服也破败不堪,露出一道又一道血肉模糊的血痕,甚至于腹部因为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下身也泄露出身体里封存的酒液和蜂蜜,传来一阵奇异的香味。
这味道似乎吸引了正在大殿正坐的皇上,说道:“好香的味道,难怪朕的太子如此沉迷,给朕满上一杯!”
管家就拿着杯子,弯腰解开司荼已经破败的裤子,拔出尿道棒,用手按压出一小杯。
皇上拿起来细细的品了一口:“果然好味道!”随即像是想出了什么鬼点子也去问林宋城要了一个鞭子,林宋城将自己手中的鞭子递过去。
皇上摆了摆手说:“细头细尾的!朕不用这东西。”随即从自己的侍卫手中拿出一根粗壮如胳膊的大鞭。
大鞭一下一下猛击着司荼的腹部,林宋城和管家都向他投来了担忧的目光,但是司荼的身体或许的确天生就有着某些天赋。
最终先扛不住的是塞在菊花上的肛塞以及封闭的蜜蜡,而尿道棒早已被拿了出来,在一次猛烈的击打以后,他身下喷出了大鼓的酒液。
和蜂蜜混在一起,散发出一道独特的韵味,皇上闻到这味道,似乎就像发了狂的狗一样,猛的扑在地上,翻开司荼的双腿便在地上舔舐起来。
舔了舔地上的,不满意,又对着司荼的下体一阵猛舔,把大殿的人都惊呆了。
大家原本听说太子对其酒液念念不忘、十分痴迷还不太相信,等看到皇上这副模样,心中却以信了8分。
大概是父子之间臭味相投,皇上不知自己也会被这股味道疯狂吸引。
林宋城看皇上已经失了神智,连忙吩咐身边的下人:“还不赶紧把皇上扶到隔间休息!”
皇上便被几位下人捉住,硬抬着送去了客房。约莫是过了两三个时辰,皇上才清醒过来,也想起了自己刚才做的事,只觉得实在丢人现眼,捂脸再也待不下去,以最快的速度起驾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