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嫂子睡在旁边,哥哥插入她,她湿透,不敢(1 / 1)

止渴 春光正好 1915 字 18天前

以江慈的角度,刚好看到小叁女士细腰香臀,肌肤胜雪,因苏时复粗暴,遍布淡红指痕。

苏时复正好拔出性器,漆黑茂密的发毛碾过雪白的臀肉,极致色差碰撞出糜艳盛景。

他不仅跟人偷情,而且无套内射。

江慈想走近,揪出那个躲在书桌下的女人。

可她忽然一阵反胃,跌坐回椅子,偏头捂嘴干呕。

苏时复隐约觉得苏穗快要哭。

转念一想,一下玩太猛,以后就没乐趣。

于是,趁江慈分神,他把她推进角落,掌心拍拍她腰窝,暧昧情色,“躲好,别被我老婆发现了。”

苏穗:“……”

死变态。

她心里狠狠地骂,实际气虚体软,双腿打颤,蜷缩成一团,努力降低存在感。

苏时复边提裤子,边冷睨唇色发白的江慈,“容九挺厉害,一次就让你怀孕。”

“你胡说什么!”江慈骤然抬眼,声音委屈、怨怼。

“如果不信,你慌什么。”

他的冷漠刺痛江慈。

原来,他爱她时可以包容一切,深情专宠;

不爱时,也能极尽羞辱。

江慈是贪恋苏时复的专情,贪恋稳定叁年的婚姻,贪恋可以纵容她丁克的苏家。

但现在,她似乎注定求之不得。

“我现在就去检查。”

江慈顾不上揪出小叁是谁,急匆匆跑出书房。

她需要证明,她没怀孕。

伴随“啪”的摔门声,略显匆忙的脚步声亦是远去。

全身紧绷的苏穗,长吁一口气,揪住胸口的衣襟,膝盖蹭地,想爬出这逼仄空间。

万万没想到,他仍杵在原地,她刚转身,小脸就贴上裤子下鼓起的一大团。

她往后撤,“我要洗澡。”

单手抓住她细瘦的胳膊,将她扯出来,“不怕江慈去而复返?”

“我不想做小叁。”苏穗眼眶红红。

“行。”苏时复稍一用力,后退给她腾地,“那以后哥哥跟你玩,机灵点。”

苏穗:“……”

跪在书桌下面被他欺负,嫂子随时会发现的经历,再有几次,她可能真要过去。

可她确实怕嫂子去而复返,忍下谩骂,快速离开“犯罪”现场。

见她跌跌撞撞,边跑边穿裤子,苏时复满眼的戾气,消散不少。

两个小时后。

江慈回来,手里提着纸袋。

果然,餐桌就两道菜,番茄炒蛋和青菜豆腐汤。

苏穗天天跟苏时复吃饭,也不容易。

因为苏穗在,妆容得体的江慈,笑容温婉,半点不见书房的歇斯底里。

她将虎皮鸡爪和烤鸭的餐盒取出,看向端出两碗米饭的苏穗,“穗穗,拿两个盘子。”

苏穗放下瓷碗,乖巧:“好。”

转身进厨房,苏穗才显出慌乱,擦擦手心的汗,盛一碗饭,再拿上盘子。

晚餐氛围安静而诡异。

江慈怕苏穗营养不良,不停给苏穗夹菜。

而苏穗心中有愧,假装狼吞虎咽,却食不知味。

只有苏时复最舒坦。

饭后,苏穗借口写题,一溜烟跑上楼。

来日方长,苏时复随她。

江慈起身收盘,他冷声讥讽,“您是孕妇,不劳您动手。”

江慈瞪他,“我没怀!”

苏时复夺过她手里的筷子,“骗我有意思?”

“是,现在时间太短,测不出来。非要等我来例假,你才信我?”她紧跟他。

比起她的压抑,他由始至终冷漠。

明知道她心急如焚,他轻慢从容地处理剩菜,将脏碗放进洗碗机。

微弱水声响起。

他侧眸,几分认真,“江慈,从前我爱你,我只爱你。你说得没错,你是被容九强奸。你无辜,是容九变态。但你为什么要回家?你为什么要犹豫?我不稀罕你权衡利弊,然后选择我。无论你是否怀孕,都与我无关。江慈,我们离婚。这段时间,你解决你的困难,我解决我的。”

江慈一时无言以对。

容九回来,确实在她心里激起涟漪。

她说不准是期待还是害怕。

她一直隐瞒苏时复,直到容九用强,彻底撕裂她完美的生活。

她回家,未必是爱容九。

可面对苏时复难得的真挚,她无法坚定地说:我不爱容九。

一声叹息,她垂下眼睑,“好。半个月。我过两天搬家,我会慢慢跟我家里解释,必要时你请配合我。”

苏时复:“行。”

深夜。

苏穗辗转难眠,床头手机震动。

苏时复:【过来。】

苏穗崩溃,今晚他和嫂子同床共枕,让她过去?

听床戏?

不过,若他们真重修旧好,她就解脱了!

她胡思乱想之际,苏时复第二条微信发来:【叁秒。】

几乎本能,她扔开手机,翻身下床,跑出房间,奔向主卧。

比起挣扎。

她更害怕他动怒后的惩罚。

白天书房的几分钟,简直要命。

虽然苏穗用了叁十秒,但苏时复挺满意。

听她气喘吁吁,他不吝夸赞,“真乖。”

苏穗一进门就跪趴在苏时复躺的那边床侧,大气不敢出。

被他调戏,她气得小脸通红,却忍气吞声。

右臂垂落,他将她整个提起,摁在臂怀,“她跟我用两床被子。”

苏穗并没有被安抚。

她拼命攥紧被角,往被子里躲。

不经意间,胳膊、膝盖,甚至柔软的胸部,全都蹭到他蛰伏的关键部位。

她毫无知觉,他想弄死她。

“她有吃安眠药的习惯。”他扣紧她右臂,“别躲了,她听不见、看不到。”

她不搭茬,小手掐他硬邦邦的大腿,无声反抗。

苏时复扫了眼半米开外,江慈安静的睡颜。

下一秒,他隔着按住妹妹的小脑袋,“帮我脱裤子。”

与此同时,横在手臂旁的粗长阴茎,突然跳动,亲昵地贴了贴。

苏穗:“……”

好烦。

好想弄死它。

但她没有。

她摸黑剥下男人的睡裤、内裤,手背擦过浓密的阴毛,烫得全身虚软。

“舔。”

苏时复言简意赅。

她张嘴,试探性含住小半截。

滚烫,湿濡。

他洗过澡,没有异味。

可以想象成形状骇人的棒棒糖。

可惜她不能咬断。

双手扶住根部,她小心翼翼地舔吸,时刻保持警惕,怕江慈醒来,更怕他不满意,就喊出骚气的“穗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