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盛宇质问哥哥跟亲妹野合,哥哥抱着她猛插(1 / 1)

止渴 春光正好 1994 字 18天前

盛宇的声音近在咫尺。

帐篷是防透光的。

但陆筝陡然生出在盛宇眼前,赤身裸体和亲哥淫乱的错觉。

她顿时败下阵来。

陆殊词仍心无旁骛,掰紧她细滑的臀瓣,集中而猛烈地抽插,直让她双腿无力,软绵绵垂落在他臂弯,穴肉却紧咬粗硬的棒身。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

陆筝咬住下唇,泪眼汪汪的,明知强忍呻吟没用,也不愿意叫出来。

计划爬山、看流星许愿、扎帐篷跟陆殊词体验时,盛宇没想过,四周赶巧,会有两叁对男女追求野外刺激,帐篷内或者野地做爱。

听对话,关系都挺不正常。

盛宇有心洗洗睡,男女交迭,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令他毫无睡意。

他有点想司慧。

又觉得犯贱。

从小到大,他都怕陆殊词,听陆殊词,且敬佩陆殊词。

陆家蒙难,他偷偷给过零花钱,陆殊词一分没要,说了跟他父母同样的话。

父母没有劝动他,陆殊词可以。

如果他跟司慧开始时,并非陆筝的男朋友,他不会藏着掖着。

今夜伤心至极,他想跟陆殊词诉苦。

未料,在陆殊词的帐篷,听到更为激烈的交合声。

“陆殊词?”

盛宇面色僵硬,一屁股坐在尚未收起的小马扎,脑海突然涌现许多画面。

有年陆筝生病,陆殊词躺在她床上,陆筝软绵绵趴在陆殊词怀里。

恐怕……

那会,陆筝才多大!

还有今天整天,他们之间都弥漫着臭情侣的酸臭味。

“陆殊词,你是不是疯了?”

叁观震碎后,盛宇红着眼质问。

热火朝天的帐篷内。

陆筝揪紧哥哥衣襟,气息不匀,“哥哥,他,他……”

巨根深埋紧窄的小穴,杵着子宫口,突然抖动,紧接着是持续而汹涌的射精。

牙齿碾玩她的耳珠,他说:“盛宇发现了。”

陆筝怔怔看他面色从容。

猛烈的高潮却让她双颊染红,别具媚色。

陆殊词射完,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轻打她发颤的腿肉,“还要吗?”

她捂住跳得飞快的小心心,“不,不要了。”

“先饶了你。”

他握住她脚踝,将她提起,重新堆了堆羽绒服,垫在她屁股下。

似有暖流往体内流。

她眨眨眼:哥哥这是要她受孕?

不等她问,他就用手指拨出一股股白浊,用矿泉水洗她红肿的花瓣,再用毛巾擦。

谨记盛宇在外,她屏住呼吸,不敢撒娇不敢喊疼。

陆殊词帮她穿好裤子才出去。

而她跪在地垫,心疼地擦拭羽绒服的泥泞处。

陆殊词一冒头,迎接他的就是盛宇的拳头,他轻松接住,轻易推倒盛宇,面不改色拉好帐篷。

“陆殊词,你他妈有病!”盛宇坚挺地爬起来,不甘痛骂,“她还小!你他妈不懂事吗!合着当初你不准我碰她,是早就惦记她了。”

哪是妹控。

根本就是变态。

彻头彻尾的变态!

陆殊词坐在小马扎,云淡风轻,“木已成舟。”

或许,他们的错误是从陆筝扮演“申雪”开始的。

但他如若不喜欢,也不会放纵自己去亲近一个,他怀疑是妹妹,觉得很像妹妹的“申雪”。

父母过世后。

他就是为陆筝活的。

为什么呢?

因为她是他必须抚养的妹妹?

因为她是他喜欢的妹妹。

赶在盛宇怒骂前,陆殊词抬眸,“盛宇,她虽然小,但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能让你这傻逼知道,就说明我深思熟虑过。”

这一番话,安抚了焦灼不安的陆筝。

她眼眶微湿,专心清洗羽绒服,摒弃出去“劝架”的念头。

“你疯了……”

盛宇原地踟蹰,不断重复这话。

陆殊词漫不经心地听,忽然很想破开帐篷,再跟妹妹做爱。

摸出根烟,盛宇点燃,深吸几口,而后吐烟圈。

烟雾缭绕,他问:“老陆,为什么告诉我?”

他妈还是用这么刺激的方式。

“可能想你帮我。”陆殊词取走支烟,放到鼻端轻嗅。

盛宇:“……”

气过。

如陆殊词所说,木已成舟。

比起陆筝,他当然更在乎陆殊词。

这两年,陆殊词应酬、碰壁,事业总算小有起色。

他担心陆殊词受“丑闻”影响,再次回到一无所有。

既然陆殊词“深思熟虑”过,他……支持吧。

盛宇大狗狗似的蹲在他面前,“要我做什么?”

两指捻弄烟丝,“老子没想好。”

“……滚。”

“你滚!别再烦我!缺女人就约!”

陆殊词发完脾气,弯腰,就见一只小手替他“开门”。

陆筝半露小脸,朝盛宇说,“盛宇哥哥,慧姐目前单身。”

说完,受惊般躲进去。

盛宇:“……”

操。

真怀疑陆殊词这么做,是还把他当情敌。

陆筝现在,见他都不好意思了。

至于司慧单身?

那又如何。

盛宇耷拉着脑袋,缩回自个儿窝。

另一处逼仄空间。

陆殊词抓住她的脚踝,指腹摩挲那颗小小的痣,“想逃?”

“没,没有。”

脚踝的酥痒蔓延全身,使得她嗓音娇软甜美。

“哥哥,你想找盛宇帮什么忙?”她按捺住情痒,正色道。

陆殊词摸摸她宛若绸缎的青丝,“你挺关心盛宇?”

陆筝:“……”

单手拽过她右腿,迫使她分开腿坐在他怀里。

两人火热缠绵过的性器,隔着布料,再次磕磕碰碰,模拟性交。

“前男友盛宇,预备男友宋清,对吗?”

陆筝细声细气,“还不是为了你。”

顿了顿,她气鼓鼓说:“那你和罗衾呢?”

陆殊词蓦地推高她的毛衣,满意她是真空,炽热的视线碾在颤颤如玉的娇乳,屈指勾过软哒哒的奶头,看它瞬间如樱花绽放。

五指陷入丰盈的雪团,四处都有乳肉溢出。

他与她对视,“筝儿,你的奶子真软。肯定很白。怎么害羞了?我才捏两下,你就受不了?”

这是那晚,他把她当成罗衾说的话。

只是把“衾衾”变成了“筝儿”!

“哥哥?”

陆殊词单手玩奶,腾出右手释放狰狞的性器,将她翻身,剥下她都没穿热的裤子,从后面插进颤抖的小穴,“筝儿,终于舍得叫哥哥了,真乖。”

还是那晚的对话!

陆筝胡思乱想着,春水泛滥,穴肉“噗呲”深吞粗涨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