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哥哥操干她整夜,从楼梯扶手到床上(1 / 1)

止渴 春光正好 1779 字 18天前

“啊——”

陆筝被撞得后仰,后背正好紧贴倾斜的栏杆,可始终失衡,她双手攀住栏杆,尚未心安,骤然被填满的刺激侵袭五感,她终于放声呻吟。

他左手罩住她右乳,隔着衣服揉捏、亵玩,右手撕裂她的内裤,转而覆住柔软细腰,阴茎在湿热的阴道狠进狠出。

“筝儿,爽吗?”

右手蓦地上移,食指插进她微张的小嘴,抵开贝齿,勾挑她的小舌,搅弄一番。

“唔唔!”

腰部失去支撑,她本就心慌。

未料哥哥又一记深顶,几乎把她撞下去。双手牢牢抓住栏杆,她用力到指甲泛白。穴肉同时紧缩,却被粗长的阴茎狠狠劈开,高潮来得热烈又汹涌。

陆殊词抽出手指,眉骨染红,眼眸漆黑,定定看她。

“爽,”她仍在高潮余韵,嗓音娇软,“哥哥,我很爽……但我,我想去床上……你的床上?只要在床上,随便怎么样都行!”

就说有次她醒来,居然在楼梯扶手上看到疑似精液。

她以为他不会玩这么疯,下意识否定。

但现在发软却不敢松懈的双手提醒她,他会的!

“当真?”

陆筝乖巧,“当真!”

去年暑假,哥哥终于答应跟她在一起,也是没日没夜地跟她做爱。

她去Z大读书,他估计怕她分心,只准她国庆回家。

近半个寒假,他们都待在满是压抑与算计的陆家。

于哥哥,

于她,

陆小婉的助纣为虐,都差点让他们失去彼此。

她逃脱后,哥哥表露的脆弱与担心,让她藏起心有余悸。

其实,她怕极了。

万一她挑拨离间失败,万一没有突然变道的大货车,万一那场车祸没有发生……

万一她彻底失去哥哥。

幸好,哥哥还在。

让她快乐至极。

若他是昏君,她愿意陪他酒池肉林、荒淫无度。

陆殊词见她乌眸晶亮,热忱且纯真。

蓦地笑了。

“没见过找操还这么真挚的。”

陆筝:“……”

陆殊词爱极了她强忍委屈的小模样,弯腰亲亲她湿润的红唇,两手包住她的蝴蝶骨,稍一用力,便将狭窄栏杆上艰难承欢的她抱回臂怀。

她用力攀附他的肩膀,连小穴都深吞一截棒身。

“筝儿这么热情?”

陆筝:“……”

后背被碾压的疼痛令她看清形势,双腿勾紧他的腰,细声细气勾引,“哥哥,我不想睡觉了……”

“如你所愿。”

性器整根埋在她体内,他放慢脚步上楼,颠簸中深插,又突然站定,将她摁在墙边,掰开她的腿,狠狠抽插顶弄。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他没射。

她没出息地高潮两次。

软软倒在他怀里,她两颊尽是胭脂色,颇有任君采撷的娇柔美丽。

陆殊词踹开自己房门,正要化身野兽,看见她本能的轻颤,“冷?”

话落,他调高空调温度,转身往浴室去。

从浴室到陆殊词的床。

两人所过战场,都湿得一塌糊涂。

后来。

陆殊词把床单弄得睡不成,两床被子,一床用作床单,一床用来盖。

陆筝迷迷糊糊的,“哥哥,要不去我房间?”

突然翻身压住她赤裸的娇躯,硬烫的性器杵进湿软的穴口,他说:“老子明天不想洗两套床单。”

陆筝:“……”

她立马老实,半梦半醒,享受他的服务。

是了。

在摇摇欲坠的扶手楼梯,她怕摔,紧张害怕。

这会被他开发得身娇体软,且躺在温暖的被窝,她很爽。

穴肉被磨得酸软,她喷水时,猛地想起,今夜哥哥一次都没有射精。

她有意招惹,“哥哥,你射进来吧。我想为你生孩子。”

“你上学,不能分心。”陆殊词说,“陆筝,以后别为我,就为你自己,变成更好的你。知道吗?”

泪意翻涌。

她知道,可能这辈子,他对她的感情,都不会剥离哥哥对妹妹的宠爱。

他当然爱她。

但他会比很多男朋友考虑更周全,更在乎她。

她喜欢这份殊荣。

也会讨厌。

讨厌这样在她面前无坚不摧的哥哥。

“我知道。”她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辗转舔舐,“那也射进来。哥哥的精液,会烫得我高潮。”

陆殊词:“……”

总算体会到,每次他说骚话时,妹妹的感受了。

两人僵持。

终于在陆筝要掉金豆子时,陆殊词烦躁地微提她的屁股,随手扯过他的睡衣,垫在下面,又掰开她的腿,盯住阴茎进出阴道、勾出穴肉和骚水的糜艳场景,没几秒,肉刃便深深顶到子宫,猛烈射精。

肉壁被烫得痉挛,如她所说,她再次喷水。

与他的精液融合,滴滴答答汇聚,浸湿他的睡衣。

“明天帮哥哥洗衣服?”持续射精的陆殊词,撩拨到她软肉紧咬棒身,低头叼住红艳艳的奶头,吮吸舔弄,大掌揉捏另一只空虚的娇乳。

“好……”

她神识不清,本能应允。

——

屁股总是痒痒的。

陆筝烦躁睁眼,条件反射抽出硌着屁股的东西,见是残留精液的睡衣。

烫手似的,扔到地上。

做完坏事,她偏过头偷看哥哥。

嗯,还在睡觉。

她心思微动,手指拂过哥哥英挺的眉,缠绵在他眼下的淡青。

他没睡好?

陆筝磨磨腿心,没有特别疼。

应该她睡着后,他就放过她了。

所以,哥哥单纯失眠?

她陪哥哥裸睡。

丰盈软热的胸脯碾着他胳膊,摩擦他的青筋。

原本是想让他快乐,结果觉得他手臂性感,把自己磨湿了。

陆筝脸一红,决定翻身,就被硬烫的身躯沉沉压住。

“哥哥醒了?”

她心虚地问。

长指轻捏她挺立的粉嫩奶头,他声音嘶哑,“大早上不睡觉找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