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起伏的船舱中,一具雪白的娇躯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乌黑的头发,俏丽的脸庞,修长的脖颈,如嫩桃般的椒乳……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就是这样一个碧玉般的可人儿,却被粗暴而屈辱的绑着,纤细的美腿根部,刚生出几根毛发的桃源蜜洞,慢慢的流淌着污秽不堪的白色液体。
白清儿无神的望着漆黑的舱顶,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但她无法理解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处处透露着莫名的诡异,就像一场梦,但是又无比的真实,她曾经为了证实,毅然的跳向大海,但是醒来,依然如此。
十四岁入京大,十六岁进入麻省理工,二十六岁成为最有前途的核动力专家,伴着天才美少女的光环一路走来,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追她的男人能从纽约排到北京,但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没有一个她能看的上,本以为一生就要这样度过,二十六岁生日那天,这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海啸中醒来的她无法面对眼前出现的种种事情,虽然她的智商高的惊人。
古色古香的楼船,宽领长襟的衣服,简陋无味的食物……他曾经怀疑过这是绑架,但是很快她便绝望了,没有一个人会有这种力量,让一个国家来配合你的绑架。
就在他神情恍惚时,另一股深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突然涌出,乌衣巷,白府,那里有她的弟弟妹妹、父亲母亲、大伯大嫂……读书识字、上学从医,整个大明唯一的三品女医官,另一个版本的天才美少女……午门之前,一个个衣衫褴褛的犯人一字排开,从八十老妪到六岁稚童,她被人紧紧的抱着,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人头落地,血染白绫……
白清儿就这样神情恍惚的过了两天,醒来时已经在一艘海船之上,看着镜子里那个杏眼、黛眉,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子,两股记忆的交织,让她渐渐的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自己经历的那些本身就是一场梦,因为,镜中的女子就是记忆中的自己……
海战,被擒,在那个恶心的西方胖子用他那狰狞的鸡巴贯穿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崩溃了,深深隐藏于心底的一份记忆让她恨不得死去,她的清白是留给他的,却被一个恶心的番鬼夺去,而另一个念头却挣扎起来,她要报仇,自己的亲人不能白死,……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对她,如果他做了,那就要做好去死的准备。
她虚与委蛇,在胖子爽到极点的时候拔出了头上的簪子,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但是身体真的太虚弱了,两次出手都没有扎到要害,……
贝克沉闷的声音响起,将从记忆中拉回,看着眼前这个赤着古铜色上身的西方肌肉男,白清儿心中一动,“这个大块头虽然违背了承诺,但他的理由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看他的样子,明显是对自己产生了爱意,或许我可以利用他逃离这里,只要逃离这里,我会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两种记忆在她心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终于合二为一,再无一丝排斥。
“贝克,人家身上黏糊糊的,好难过呢,呜呜……绳子绑的太紧了,人家的手腕都要断掉了,帮我解开好吗?”
白清儿泪眼朦胧的看着贝克,娇弱的哀求。
“可是,这是长官吩咐过的,我……我没有权力这么做。”贝克犹豫着说道。
听完他的话,白清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满是幽怨的看着他,泣不成声,“不就是解开绳子吗,我难道还能跑掉,呜呜……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看来,呜呜……你跟那胖子都是一样,喜欢看人家屈辱的样子,这是一个绅士的作为吗。”
贝克顿时便郁闷了,心说,我本来就不是绅士,你去要求一个海盗变的绅士?
好吧,我说错了,约翰船长确实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绅士,看着床上美人儿粉面含羞,楚楚可怜的样子,贝克终是咬了咬牙,“好吧,我放开你,不过你不要走出这个房间。”
触碰着着女孩柔腻的脚腕,贝克感觉自己的血流顿时加速,想到几个小时之前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砰砰的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膛一般,顺着小腿向上望去,那秘处的风情让他咽了一口干涩的唾沫,真的是好美。
白清儿揉了揉自己被勒的有些发青的手腕脚腕,风情万种的瞪了贝克一眼,“看你毛手毛脚的,弄的人家好痛呀!好哥哥,能给我找件衣服吗?”
贝克哪里能受得了这二十一世纪天才美少女刻意的勾引,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一声好哥哥,一个媚眼,登时将贝克的魂儿勾走了大半,“好的,我……我去找找。”
看着这一米八五的大汉魂与神消、张惶失措的背影,白清儿心中一阵苦涩,“我一个国宝级的天才,竟然落到要用身体争取自由的地步。”
想到那个肥猪般肮脏的家伙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心中的恨意再也无法抑制,玉指划过自己傲人的曲线,嘴角翘起,发出一阵冷笑,“这就是我最大的本钱了,既然贞节已经不在,那我也只能用她当做利箭,刘虎、张茂、李大柱、老孙头……还有亨利,你们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不一会儿,贝克便拿来了一件水手服跟一条短裤,“你,你穿这个吧,船,船上没有女人穿的衣服。”
贝克磕磕巴巴的说着,将衣服递了过去,留恋的看了白清儿的身体一眼,转过头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独自面对这个女孩的时候便觉得自己身上的勇气消失的一干二净,尤其她现在这种样子,更让他手足无措,这种熟悉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隐隐记得很小的时候见到安妮丽时有过这种感觉,不过也只是她嫁人之前。
白清儿如何会看不出,心中一暖,突然生出一丝不忍,不管他做过什么,总还是从心底在意自己的,“自己勾引他好吗?会不会害了他,他还有妻子、儿子……”
“唉!大不了再送他一笔钱就是了。”
白清儿叹口气,瞟了一眼眼前雄壮威武的汉子,浓眉、方脸、棕发,比那胖子却是强出百倍,想到此处嘻嘻一笑,“好哥哥,手好酸啊,你给人家系上扣子好吗?”
贝克听到她柔腻的声音,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艰难的扭过头,白清儿粉面微低,俏生生的坐在床上,自己宽大的衣服遮到腿根,妙处忽隐忽现,随着船体的摇动,一只水蜜桃颤巍巍的探出娇艳的峰尖,恰似一朵任人采撷的青莲花……
贝克的眼睛顿时红了,常年在海上漂泊,女人见得本就少,更别提这种天香国色,他哪里经受过这种诱惑,晕乎乎的脑袋支配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前方,粗大的手掌颤抖着伸向自己系过千百次的扣子,却是如何都找不到那种熟悉的感觉。
白清儿虽是有意勾引他,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主动勾引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胸前来回拨弄,时不时碰到自己的乳房,心中也渐渐躁动起来,她努力压制着那种触电般的快感,一遍遍的暗示自己,这只是为了脱身的不得已的手段。
但是身体不会掩饰什么,体内那如潮般的快感一次次袭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暗潮涌动,淫液伴着胖子残留在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流了下去,“该死啊!怎么会这样,这具身体也太敏感了吧!”
“你就是个骚货,哈哈……有种女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但是被开发之后,这种欲望就会像火山一般喷发,她会比大多数的女人更要骚浪,对男人的需求更强。”
胖子亨利的话突然在脑海中响起,虽然内心不愿意承认,但是白清儿也不能否认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难道我真的是这样的女人?”
鼻息急促,小嘴微张,如雪的肌肤之上泛起一阵潮红,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过片刻,她已经无法忍受了,纤纤玉手慢慢抬起,压在了另一只颤抖的手背之上,引导着他顺着自己的衣襟滑向椒乳。
如此强烈的明示,再干杵着就真的无可救药了,在白清儿的娇呼声中,贝克双手微微用力,刚刚系上四个扣子的衣襟猛然分开,雪白的躯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