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的手悬在空中,很想狠狠的将房门给砸开,可是这种外包不锈钢的特制门板足有8个厘米厚,就算用铁锤砸都不一定砸的开!
「我求求你,先让我出去把我的钱包给拿来吧,我怕被人发现!」
「急什么,这里是钻石区,就算被捡到,也是被这里的服务人员捡到,难道她们还有那个胆子这个来威胁我!你不要老是找借口离开了,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呜呜呜!」
妻子的声音含混不清,苏成心口一窒,他很清楚,一定是妻子那饱满红润的嘴巴被人用粗足够粗大的东西堵住了才会发出。
而用什么东西堵住的,用屁股都能猜到!
此刻进去的话,一定可以看到最为精彩的画面,妻子偷情的事实就如铁一般无法抵赖,可是用什么办法才可以打开门?强冲显然不现实,如果动静闹的大了,外面的安保人员肯定会把自己给带走,这里可是钻石区,为了保证所有客户的私密性安保措施是做的极为严苛的。
果然苏成拍了几次门,几个身穿黑衣的安保人员便从不知什么地方走了过来。
苏成暗叫不好,这样下去的话,一旦自己和安保人员的对话被里边的人听到,他们肯定会产生怀疑。
苏成没有想到为了抓到证据,居然会遇到这么多的困难,对方设了狡兔三窟,临时更换酒店,而且明明就在酒店里,却一直不现身,经过多次试探迂回,才和妻子见了面,自己虽然绞尽脑汁,想法设法,然而即便如此,也只是找到了他们的幽会场所而已,直到此时,他仍只听到奸夫的声音,而未见其人!
不过从刚才的对话中,苏成隐约听到他说自己是电视台副台长的弟弟,他拍着胸脯向妻子保证可以将她调到白天节目中去,仅凭这一点,如果给苏成一两天的时间,肯定可以打探到他的真正身份。
然而,现在苏成却没有时间了,从他的内心最深处来讲,他虽然痛恨妻子,但至今为止他手上所有的证据,都无法直接证明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了,那些看似铁证如山的证据,其实隐含着猜测。
所以今天来这个酒店之前,苏成的心里还保留着一丝丝的希望,希望妻子真的没有出轨,希望那些都是自己的恶意猜测加上一些偶然才导致的误会,可是现在,他听到了妻子那娇美如丝的声音,而且他确信那人已经让妻子完全臣服,所以他必须抓住现行,必须亲眼看到妻子和那人结合的样子,这样才可以给那两个狗男女以最为严厉的报复。
苏成发誓要让他们跪着向自己求饶,他相信那个在外面颇有地位的男人一定像落魄的狗一样对自己摇尾乞怜,而妻子则会惊慌失措的用一块小的不能再小的布料比如文胸挡住自己那赤裸的迷人娇躯,不停的哭泣。
这都没有用,你们做什么都没用!
我会让你们尝尽痛苦!
于是苏成抬脚便迎着那两个安保走了过去,他必须先把这两个家伙打发走,才可以继续下面的计划。
钻石区有着高度的私密性,每一个能够进入钻石区的客人对于酒店来说都是一笔巨大的资源,只要能够进的了那个房间,那么酒店必须要保证客人绝对的安全。
是绝对!
所以就算苏成向他们解释那里边是自己的妻子,安保人员也不会开门,你说里边的是你的妻子,那你凭什么证明?
是啊?自己凭什么来证明呢?
「你在这里干什么?」安保人员走上来道。
苏成掏出自己的钻石卡,在他们面前晃了晃,道:「走错房间了,不好意思!你们这里不错!很有特色!」
安保人员以为他是从安全通道偷偷溜进来的,见到他出事钻石卡,连忙堆起了笑容:「啊,对不起先生,打扰您了!」
苏成来到自己的8008号房门口,打开房门,两个安保人员终于离开了。
苏成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心急如焚,他看着表,表上的秒针每走过一圈,就意味着那人对妻子更深入了一点,他们的战况可能变得更为激烈,妻子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甚至有可能会做出一些在自己面前绝对不敢做的花哨姿势来。
苏成深深的嫉妒那个家伙,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婚了,那么苏成倒是很想看看,那人倒底是怎么征服妻子的,他是如何深入而猛烈的对妻子发动冲击的。
苏成很想知道,因为他清楚,那一定是极度香艳,绝对不容错过的精彩好戏。
苏成见安保人员终于离开,便大步走了出去,返回80015号房外!
苏成拍了拍门,道:「先生,这是您夫人的钱包吗?」
--------------------------华丽的分割线---------------------------------------男子听得一阵激动使劲从妻子的双腿之间抽出手,然后扬起手在她的丰臀上就是一巴掌,伴随着清脆的拍打声,妻子在男子耳边尖叫一声,接着又是更深重的呼吸。
妻子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力度越来越重,乳肉在她自己的手掌中变形,还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眼看白色的胸脯上都快要被揉捏出红印来了,看着她越来越动情,欲望越来越大,男子一个翻身使她躺到床上,然后趴到她身上嘴巴凑到她胸前一口叼住她右边的乳头吸吮起来。
「呜……」妻子发出一个长长的尾音然后双手抱着男子的头向自己的胸部挤压。
「咬我。」听到她的指令,男子用门牙轻轻地咬住她的乳头并且慢慢加重使力,而左手攀上她的左乳手指在她的左边乳头上快速地轻轻拨动着,妻子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很快就让她淹没在快感的洪流之中,男子的头虽然被她抱住看不到,但从她急速的呼吸和一浪高过一浪的低吟男子就知道她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果然当男子再使上舌头撩拨几下正轻咬着的乳尖时,她一声高喊,身子抖动着,原本紧紧抱着男子的头的双手失去了力量,原本交叠摩擦着的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腰部挺动着,这些都是妻子高潮的表现。
迎来一个小高潮过后的妻子媚眼如丝,春意撩人。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男子嘴已经封上了她的双唇,她张开嘴迎接男子舌头的侵入,热情主动地吸吮男子的舌头。
男子的手再次袭向她的双腿之间,妻子此时穿着一条薄如轻纱的黑色蕾丝丁字内裤,质感却如丝质般柔滑,蕾丝上有如樱花般的暗花图案点缀煞是好看,除了最底的裆部,整条紧窄的内裤基本都是半透明,下腹一小撮绒毛若隐若现,性感诱人。男子的手隔着内裤轻揉着她的最娇嫩处,高潮过后的异常敏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
「你这个荡妇穿怎么性感的内衣来,是不是来勾引我的。」话没说完在她的翘臀上就是一巴掌。
「啊……就荡给你看。」
男子继续在妻子的翘臀上扇着巴掌,如此几次反复的尝试,妻子的裆部已经几乎能直接滴出水来,「被打屁股都能发大水,你说你是不是贱?」
「就贱给你看。」
「说你是我的泄欲工具,是性奴隶。」男子用力揉着已经泛红的股峰用强硬的语气命令道。
「我不是。」妻子反驳说。
「还不承认!」男子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手指直至在水润的肥美肉缝上揉搓,没几下妻子的身子已经软得像完全没了骨头,只听到越来越激烈的水声和越来越炽热的呻吟声交织出欲乱情谜的乐章。然而在妻子的「吟唱」越来越高音的时候,我却停下了「指挥」的节拍。
「不要停,你坏。」妻子腻声嗔怒,回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男子说。
「说!」男子厉声命令着边在她的翘臀上又拍打了一下。
「是,我是,你说什么都是。」妻子焦躁地回应。
「是什么?」男子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我是工具,是性奴隶。」说到最后的字眼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的自豪感,虚荣心,满足感化作熊熊欲火再转化成身下无比的坚挺。
立刻提枪上马,双手刚扶着妻子的双膝,她已经主动地把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大的M字,饱满肥美的大阴唇包裹着两片暗红的薄薄的如含苞待放的肉瓣,肉瓣下的小洞口正有节奏地翕动着,妻子的阴户就是上帝精雕细琢的杰作,饱满的外阴唇颜色没有特别深,跟周围的肤色几乎一样,重要的是上面没有半根杂毛,让人觉得特别特别的干净,薄薄的暗红色的小阴唇刚好从大阴唇的包围中露出如荷叶边,在两片小阴唇顶上交汇处一颗如红豆般的小嫩芽正高高突起。
「快点,快肏我,用你的性工具,用你的专属飞机杯,我是低贱的母狗,快点用你的大肉棒肏死我啊!!!!」妻子带着颤音地乞求,腰向前挺动。
男子随即抱起妻子,「放下我,我怕,别把我抬这么高!」
然后妻子握着已经硬如钢筋的肉棒用龟头在早已湿淋淋淫光四射的阴户上磨着,妻子立刻发出一声舒畅琉璃的叹息。乘着她食髓知味地向男子挺腰之际,男子立刻对准她的小洞口一挺来了个没根而入。
「操,还说没被司机老孙进入过」男子抽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还粘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随后挺着坚硬的粗大肉棒,在妻子的娇喘声中,男子粗大肉棒抵到妻子柔软的阴唇间,顶开的穴口,一插到底,感受着妻子阴道中的滑腻和紧嫩。
房间里立刻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呼,没有让她有适应的过程,男子已经全力的快速抽送,妻子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啊……你……真……棒,小豆豆好舒服,啊……啊……这……太刺激了……啊……啊,我……好像……快……快到了……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干我……干死我……快点……啊……啊……啊。」
妻子一阵高亢的叫声,男子双手拖着妻子圆润的臀部,把妻子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肉棒快速冲击着妻子的淫穴,妻子再也忍不住大叫起来,越叫越露骨。
「啊……啊……干死……小骚货……啊……啊,你太会……弄了,干烂我的小逼,啊……快……啊……啊……要被干死了……啊……好爽……要被干死了……啊……啊……干死了……啊……啊……」
男子兴奋起来,一刻也不停,妻子突然一吐舌头,喊叫起来:「被干死了……啊……我是……母狗……肉畜……骚货……被干死了……啊……啊……啊……」
妻子只知道不断淫叫,她知道一淫叫男人就更卖力,妻子双手使劲的抱住男子的脖子,小嘴张的老大,大口的喘着气,「啊哈,啊哈,你太厉害了,爽死骚逼了,爽死了……」
「啊!要死了,啊……」男子抱着妻子在房间来回的走动,在男子奋力抽插了百十下以后,感觉肉棒被一股吸力缠住,没想到妻子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迅猛,男子立刻停住了动作,保持着不动收住了心神才以致没有立刻弃械投降,下身感受到一阵一阵收缩压迫的力度,这是妻子的妙处。
「这么快就到了?」
妻子面如桃花,杏目半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轻喘着。低头看向男子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甚至连男子下腹的阴毛也湿了一片。
「抱起来挨操是不是特别有感觉。」男子用手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把沾满爱液的手伸到妻子的面前问。
「嗯!」妻子羞红着脸,声音小的几乎被她的喘息声掩盖,但从她微微的点头动作就能知道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男子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抹到她的唇上,她张嘴就把男子的手指叼着吸得「啫」
「啫」的响。妻子忘情地把男子每根手指都吮了个遍。
「想象一下,现在有个地痞流氓把你抓起来关在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房间里,把你抱起来,然后他把你的衣服用剪刀一点一点地剪开,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男子的话还没说完,下身又传来一阵紧缠。妻子已经跟着男子的话慢慢地陷入了淫靡的幻想之中。
「他的手已经攀上了你的胸部,隔着乳罩揉捏着。」男子的手随即握住了妻子的左乳揉动。
「不要,请放了我。」妻子的呼吸急促起来,吐出男子的手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抗辩着。
「他再次拿起剪刀 咔嚓 一声就把你胸罩中间的连接处给剪开了,你美丽的胸部完全袒露在他眼前,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乳房,张开嘴就使劲吸住你的乳头。」说完男子附下身张嘴吸住了妻子的乳头。
「啊……好舒服,用力点,咬我。」妻子闭起眼头往后仰着拼命挺起自己的胸部。
「流氓已经忍不住了,脱下自己的裤子,一根又硬又粗的肉棒就弹出来了,是你从来没见过的粗度。」
妻子已经完全沉醉在欲望的幻想中,星眸暗掩,秀眉微颦,娇艳欲滴的樱唇微张着出着粗气。
「想要被强暴吗?」男子在妻子的耳边问。
「想!」
「求我。」
「求你。」
「求我干什么?」
「求你强暴我!」
「地痞流氓插进来了,要用擀面棍一样粗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你了。」男子一边说一边开始用力地耸动。
「啊……操我,大力点。」妻子一声惊天动地的忘我尖叫。
男子明显感觉到妻子原本紧窄的肉道此刻像有了吸力,舒服得男子冒起了鸡皮疙瘩。
为了配合想象男子每下都比平时用力,每一下都没根到底,务求让妻子有不一样的体验。
「骚货,被强暴还这么享受。」男子变着调装作流氓说。
「好舒服,好……呜。」还没等她说完,男子拿起手边那早已湿了一大半的丁字裤塞进她的嘴里。
看着妻子下贱的样子心理的快感绝对不逊于下身传来的快感,男子奋力挺动,用自己强而有力的成本奸淫妻子,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加上妻子嘴巴发出的哀鸣声,交织在一起响遍了房间。妻子搂在男子脖子的双手紧握,双腿用力盘缠着男子的腰,男子知道她将要到了。
「太爽了,老子要干死你个婊子。」男子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做最后的冲刺。
妻子拱起腰,上身左右扭摆,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男子知道只要男子再坚持一下,一定能让她攀上顶峰。
「骚货,好好看着老子是怎么操你的。」男子让妻子低下了头,让她直视他们的交合处。「骚货,老子决定把你圈养起来,天天找一帮弟兄来轮流操你,操得你下不了床。」妻子嘴巴发出「呜呜」的叫声,全身抖动得像筛子,肉道里面一下一下地收缩,像要把男子的肉棒夹断——她高潮了。
「老子要把你肚子搞大,生个野种出来再放你回去。」男子话音未落,突然一股液体从他们的交合处喷出把男子下身打湿。男子咬着牙,又狂猛地抽插了十几下,终于在「哦……哦……」
连声中,将那罪恶的人种都射进了妻子的子宫里。「呀!!好烫呀!」
妻子娇喘着交出了声。
看着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妻子,男子邪恶一笑,放下妻子,伸手在她还没有合拢肉穴掏了起来,掏出些混有精液的淫液抹在妻子的脸上,看着妻子连鼻孔也被男子和妻子的淫液精液堵上了,男子伸手把她嘴巴里把那条混着她的爱液和口水早已湿透的丁字裤掏了出来,她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子顺势把已经软了一半的肉棒送到她嘴里,妻子乖巧地把男子马眼上残留的几滴精液吸进嘴里。
------------------------------------------华丽的分割线------------------------「放下我,我怕,别把我抬这么高!」
里边传出了妻子娇喘吁吁的声音,以及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这声音比刚才似乎远了一些,苏成进了自己的房间才知道,这钻石区的客房面积有多大,每一间都足有250平米。
放下我?
妻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妻子要说放下我,那个男人为什么又在激情时刻开始走来走去?怎么这么奇怪?
轰!
苏成的脑海忽然一片混乱,仿佛炸弹在里边爆炸了一般,他记起了某部岛国AV片里的情景。
这个家伙肯定是双手托住妻子的雪臀,然后凌空把她给抱了起来,他的下腹紧紧的与妻子结合在一起,他的身躯足够强壮足以支撑这一的重量!
而他则边走边进行着激情!
苏成的怒火一下子燃烧到极点,妻子竟然会愿意?
要知道自己不是不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只是妻子不愿意,因为这个姿势对于女人来说实在太多羞耻,而妻子是个很要面子的女人,而如今,她竟然连这样都可以?
贱人!
苏成差点就要叫出声来。
咚!那个男人似乎还在往房间里边走,他踢到了一张椅子,现在这个时候,他的眼里当然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他身与心都属于妻子一人,他全身心的用着力讨好着妻子。
接下来,只听噗通一声。
「呀!!好烫呀!」
妻子的声音柔媚的几乎如春天的水滴一般?
好烫?什么东西好烫?接触妻子的是这个男人的身躯,在开足了空调的钻石级客房中,有什么东西会让妻子感觉到烫?
苏成的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吼,浑身燥热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知道,刚才,是那个男人刚刚进入妻子肉穴的那一刻。
所以妻子才会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最深处呐喊: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