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曾艳也在,她看了看便道:「怎么往这里来了!」
苏成道:「凑巧!」
车子驶进岔路以后,风便被数十亩的芦苇荡给挡在了外面,车子内部十分闷热,苏成摇下车窗,然后从车子扶手箱中拿出一盒感冒药,就着矿泉水喝了下去,这几天赶来赶去,又加上心中总是有疙瘩,所以他便有些发烧。
在远处,可以隐约看到风雨中的东清湖,湖面似乎和大雨连成了一体,白茫茫的看过去分不清哪个是雨水,哪个是湖水。
「真漂亮!」
曾艳赞叹道,她把头趴在窗边,痴痴的看着远处,道:「我虽然生长在临湖边,却从没好好的观赏过临湖!」
苏成却话锋一转,道:「想好了嘛?你那天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
曾艳正沉迷在雨中的临湖风景中,被苏成的话一问,突然便醒悟了过来,苏成不是来带自己看风景的,而是想来向自己索要答案的。
曾艳将身体缩回座椅里,蓬松的发丝沾染了几点雨滴,道:「我……能不能不回答!」
苏成把烟头丢到雨中,红色的烟蒂叱的一声便被雨水浇灭:「不能!今天你必须回答我!」
曾艳道:「你为什么不相信雪芸呢,你其实是很爱她的!」
「我爱她,所以我更要知道真相!」
「你爱她,就不该多问!」
两人针锋相对。
苏成忍耐了五六天,自从那次曾艳被喂食了麻古,跪在柜台上开始,他便一直想知道答案,但曾艳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这让苏成大为光火。
「我是他的丈夫,我有权知道!」
苏成从主驾驶位扑到了副驾驶位,按住曾艳的双手,激动的吼着。
「你一点都不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不想说!真的不想说!」
「可我一定要你说呢?」苏成冷冷的道。
曾艳向后缩了缩,今天她穿的仍旧是那件白色旗袍,旗袍的上身绣着两朵粉色的芍药,领口是镂空的,饱满的双峰把芍药撑的十分立体,开衩的腰线处是两条浑圆的大腿,曾艳没有穿丝袜,两只玉腿便显得格外丰润,没有任何一点瑕疵。
穿着旗袍的曾艳显得更加妖娆性感。
「我不想说就一定不会说!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逼我的事告诉雪芸!」
曾艳的挑衅彻底激怒了苏成,他只觉这几天的耐心等待完全是被曾艳耍了,他再也控制不住满腔怒火,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旗袍开衩处:「这是你自找的!」
「你要干什么?」
叱的一声,旗袍在右侧大腿边缘的开衩,一下子就被苏成的大手撕裂到了腰部以上。
「你怕了?怕了就说出真相,把你知道都说出来!」苏成恶狠狠的道。
曾艳用双手使劲的护住自己的大腿之间,道:「你不敢的,我是雪芸的闺蜜,你不敢这么做的!」
「你觉得我不敢?」
苏成压了上去,曾艳顿时僵住,双肩绷紧,俏脸上现出紧张之色:「别闹了,快点松手,要是被人看到了就麻烦了!」
「这里除了我和你没有别人,这么大的雨,谁没事吃饱了跑这里来?」
曾艳的很是急促,苏成一看她就知道,她还在犹豫:「你不敢的,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太小瞧我了,我就是这样的人!」
说着,苏成便低下了头,亲吻着那嫩腻如玉,线条优美的脖颈,一双手也不安分的起来,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缓缓上移,抚上饱满的玉峰,手指轻轻压下,又向中央挤去,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起了生理反应,他一个腾身将曾艳抱了起来,从副驾驶放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坚硬处便顶在了曾艳的翘臀上。
曾艳仍在负隅顽抗,但她扭动着的娇躯却逃不出苏成的手掌。
曾艳那张俏丽的脸蛋上,显现出了愠怒恼恨的神色,但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楚楚动人,愈发激发了苏成的野性,一直大手便将旗袍下摆向上褪去。
苏成低下头,脑海轰的一声像是爆炸开来一样,又是那条紫色的丁字裤,这一抹紫色瞬间便让苏成失去了理智。
曾艳用手阻挡着,却越发软绵无力,身体也越发的滚烫:「我说,我都告诉你!」
曾艳发现城门即将失守吓的大叫起来:「你先让我起来,你先把我放开!」
曾艳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她感受了苏成的怒气,便哭着道:「那天……我的确没有陪雪芸去打针,我是骗你的,这下……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苏成望着那条只有小手指粗细的丁字裤,摇摇头道:「不能,因为我改变主意了!」
东清湖上空飞来一道闪电,轰隆一声闪电击穿乌云,落在浩瀚的水面之上,激起丈高的水浪!
与此同时,曾艳的双目流下了一行泪水,白皙的脖间高高扬起,口中的惊呼声却被闪电的轰鸣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