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村长的老婆在家偷汉子,玩的是天翻地覆。有看倌说了:那此时的村长在干什么呢?把那小淑媛搞到手了吗?嘿嘿,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不过王喜春也没闲着……
村长王喜春下了许多功夫也没有尝到淑媛姑娘的鲜嫩美味,他便把一腔欲火发泄在了情妇吴玉花的身上,这也正迎合了这荡妇的淫欲。两人在玉花家里干了个通宵,真是乳浪臀波,淫声浪语,直到两个泄身数次,精疲力尽这才作罢。
第二日,喜春又在为淑媛的事长嘘短叹,惹的玉花不断拿好话来安慰,他见女人如此殷勤,心想何不乐得享受?便懒得走动,由着女人款待侍侯……
玉花见喜春无意离去,自是百般周到地忙里忙外,她置办了酒菜,在炕上支了小桌,两人便吃喝淫乐起来。
几杯酒下肚,玉花脸颊显出粉艳桃红,喜春亦喝的欲火升腾,顿觉女人娇媚可心。他一把拽过搂于怀中,端起酒杯对她说:“玉花,喂我两口咋样?”
“当然乐意。”女人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凑到他唇边,两人嘴对着嘴,她便将嘴里的酒渡到了喜春的口中。
他一边“吱吱”地接吸着女人渡过来的酒,一边猛吮着玉花的两片红唇和温软的舌头……
还没两下玉花就浑身酥软地倒在喜春怀里,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乳上揉摸着。喜春更来了情绪:“玉花,脱光了陪我一边喝一边玩玩咋样?”说着自己已动手解开了衣服。
“嗯……就你的花花点子多。”女人嘴里娇嗔着,手上却在悉悉索索地动作开了,片刻两人已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你渡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淫乐起来。
喜春搂着浑身滑软的女人,喝着色香四溢的美酒,感觉自己这小小的村长此刻却如帝王般地受活,他按耐不住躁动的淫欲,两手揉摸着女人的乳房和小腹说:“来来……玉花,让我喝杯脐窝酒。”
“啥是脐窝酒呀?”女人仰着粉脸问到。
“哈哈……连这都不懂,咋讨男人喜欢?来,躺下。”玉花顺从地躺在男人跟前,喜春在她凹陷的肚脐上搓揉着,然后将酒缓缓地倒进了脐窝。
“哟……好凉……”玉花刚刚呼出声,喜春的嘴已伏在她小腹上“吱吱”地吸吮开了,随即又用舌头在脐窝里舔扫一番,这才咂着嘴抬起头:“怎么样?美气吧。”
“老家伙……哦……搞得人家心里痒痒的。”
“是这里痒吧?”喜春的手伸到女人两腿间摸弄着说。
玉花拳起一条腿以方便他手上的动作,嘴里嗔道:“讨厌……人家到处都在痒呢……”
喜春的手此时已感到了女人阴户的湿热,他扶起玉花说:“来,把桌子先腾了。”
女人把酒菜放到了窗台上,想着他此时定是要酒后行欢,便动手去挪那小炕桌。
“别……先别动。”
“还要喝吗?”玉花好奇着。
“嘿嘿,是……”喜春怪笑地取过枕头放在炕桌上。
“那你放个枕头干啥?”玉花越发奇怪了。
喜春并不去理会女人的好奇,他只是拽过玉花说,“来来……躺上去。”
“干吗?要吃我呀……人家怎么躺嘛?”
“唔……这样呀,将屁股垫在这枕头上,身子躺下去,哎……对了。”
玉花任由他摆布着躺在了炕桌上。其实那小炕桌只是托住了她的屁股,而喜春又要她拳起腿,玉花便感到极不舒适:“哎哟……把我腰垫一下嘛……”
喜春把被子塞在她的腰下,女人这才缓过口气,她娇喘着说:“老妖怪……你想怎么搞嘛?让人家摆成这样子,又不是上节育环呢,亏你想的出来……”
“哈哈……说的好,我可成了妇科大夫了。”喜春嘴里乐着,又动手把玉花的两腿往开分:“来来……把你的腿叉大些,对,唔……多美妙的阴户呀,该我喝玉泉酒了……”
“老东西……你那酒牌子换的到是挺快呀。”
女人觉得这姿势是蛮奇特、刺激的,便一边和他调笑着,一边尽力地分开腿,抬高下身以听候喜春的发落。
望着小桌上裸露性感的女阴,喜春兴奋地抚摸着玉花隆起的阴阜和柔软的阴唇,看着那对大阴唇在他手下渐渐地鼓胀,娇嫩的小阴唇亦不断充血湿润,加之女人奇妙的姿势,使得她的阴户此时就如同一个神秘的漏斗在吸引着喜春要投身其中。
“死鬼……干啥呢?”玉花似乎觉得这姿势支撑不了多久,便催促着喜春:“你是……要喝酒,还是肏屄呀……”
“哈哈……这么美妙的酒杯,当然是要喝酒了。”喜春说着倒了杯酒端过来,用手指分开女人两片小阴唇,将那杯酒慢慢地倒进了深邃的玉洞。
“啊……唔……流下去了……”
一杯酒瞬间就无影无踪了,喜春干脆拿过酒瓶,将瓶口对着玉花的阴道口“咚咚”地倒了两下。
“啊……啊……烧!别倒了,好象流到子宫里了……”玉花的身体似乎被刺激的痉挛起来,那成熟的女阴在索索颤抖……她尖叫着动了动下身,一股液体便从阴道溢了出来。
“嘿嘿……这才叫琼浆玉液。”喜春赶忙伏下身子爬在床上,张开嘴贴在了玉花的阴道口上,先伸出舌头舔着阴户四周的酒液,随即又将舌尖伸进阴道里挖弄舔吮着。
“啊……要我的命呢……”小桌上的女人狂叫着,喜春却并不去理会,他继续舔着女人的阴户,还不断用力吸食着玉花阴道中那混合着淫液的美酒。
“啊……哎哟……够了没有呀……”女人似乎再也抵御不住喜春的舔吸,身子颤抖着就要倒了下来。随着身体的摇晃,那酒水顺着会阴向肛门流去,贪嘴的喜春迅速地把舌头舔向了那儿。
玉花感到喜春的舌尖已伸进了自己的屁眼,那份刺激使它她再也没有了支撑的力量,终于浑身瘫软地从小桌上滑了下来。
“哎哟……死鬼,真受不了你……”玉花娇喘地瘫在喜春身边,她伸手握着眼前诱人的肉棒:“我……喜欢……”说着已张嘴含了上来。
“唔……爽,再喝……”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被女人的举动陶醉了,喜春伸手又拿过了酒瓶:“喝……鞋杯儿……”
“鞋……杯儿?”
“是……拿你的鞋来……”喜春的手伸下去要取地上玉花穿的扁带女布鞋。
“用它喝酒?脏呢……”
“那才有味呀……快!”
看他半醉半醒的样子,玉花知道拗不过他,只得取过地上的布鞋,在炕沿上将鞋底磕了磕递给他。
喜春接过女鞋伸着鼻子闻了闻:“嗯……好,玉花……你也别停呀……”
“干吗?你以为真当了皇上呢……”玉花嘴里奚落着,手却伸过来握着阴茎:“嘻嘻……还喝,你看连它都上头了。”女人望着通体红涨的肉棒嬉笑着。
“那你……还不给它降降温……”
玉花自然知道该做什么,她起身从缸里舀了杯凉水,含了一口便又伏上身来……
喜春由着女人在他下面动作着,他则悠然地取过酒杯放在女人那只鞋旮旯里,然后“吱吱”地自顾自品起了鞋杯儿。
望着喜春的憨态,玉花一边为他口交着,一边问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有这样……喝酒的吗?”
“呵呵……这可是淫祖西门庆的密传……”
玉花并不去追究那西门庆是什么人,还被喜春尊为淫祖,只要他觉着痛快就好。她舔着喜春毛乎乎的阴囊:“不还是……酒味吗?”
听到此喜春干脆取出酒杯,将酒直接倒在了鞋里,那酒迅速地被鞋底吸收了,喜春把鞋捂到嘴上吸吮着:“嗯……有味……好酒!”
喝够了酒,喜春拽过玉花把她压在了身下……
酒色酒色,村长王喜春就在这酒色中一直浸泡到了日落西山,两人才从酣睡中醒来。想着玉花的丈夫王进财就要回来,还是不要与他打照面的好,喜春便顶着满天的星斗走出了玉花的家门。此时他那里知道,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小美人正要与他不期相遇呢。
书接上文,却说喜春在情妇家享乐了一天,这才踏着月色往自家走去。也该这老色鬼交上桃花运,就在他哼着小曲走过村东那片小树林时,突然看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个窈窕的身影,心想会不会是?……他赶忙躲在树后,瞪着眼仔细一看,哈哈……果然是那个让他梦牵魂绕的小美人。
原来淑媛是到村东的小姐妹家学做针线,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便急忙起身匆匆往村西的家里赶去。走到小树林时,独自一人本来心中就有点胆怯,忽然间感到一个巨大的黑影挡住了去路,直吓的她魂飞魄散,欲喊无声。
“嘿嘿……淑媛莫怕,是干爹呀。”
“干……爹?”淑媛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果然是干爹。
“干爹,你?……”
“哦……这么晚一个人走不怕呀,干爹送送你。”看着心神不定的淑媛,望着空寂无人的小树林,喜春感到这可真是天赐良机,于是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淑媛往树林深处走去。
惊魂未定的淑媛稀里糊涂地跟着村长往前走,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已走到了树林深处,而她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拥到了干爹怀里。
“干爹……咋走到这……”
喜春并未理会淑媛的发问,他只是加紧了进攻的节奏。淑媛感到干爹的一只手搂紧了自己的腰肢,另一只手已在胸前的隆起处揉搓起来,她的心“呼”地提到了嗓子眼,挣扎着脱开了喜春的搂抱:“别……你是干爹呢……”
“干爹?……哈哈,不为这……我认你作女儿干啥?快来吧!”说着就向她扑来。
他伸手将靠在树上的淑媛又拉到怀里,一只狂妄的手不由分说地伸到了她的裤腰上。
“不……不要解……”
“傻女子……干这事不解裤子咋行?”
“我……”淑媛见阻止不了干爹的进攻,而在这树林深处又无人搭救,看来今晚被这老淫棍强暴是免不了……想到这儿她只好说:“我……还是个未出门的大姑娘……和你搞了,万一……万一出了事咋办?”
“哈哈……和你干爹耍耍……会出啥事?放心……回头干爹会给你找个好婆家。”
淑媛仍紧紧拽着自己的裤带,惊恐地说:“我怕……要不淑媛让干爹……搂搂……亲亲……”
“啥屁话……光这么搂搂亲亲,有啥意思?”说着喜春不再理会淑媛的阻止和哀求。他一手如缚小鸡般抓紧淑媛的双手,另一只手麻利地在她的腰间摸索着,很快就解开了淑媛的裤带。
他看到淑媛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便把她放倒在林间的一片草地上。黑暗中喜春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随即他扑在淑媛身上,用力骑压着她的肚腹。一手按牢她的肩膊,一手将她的外衣连同内衫用力往胸乳上掀卷,直到露出了女儿家浑圆雪白的双乳。喜春将嘴伏上去,吸闻着一个处女的胸乳带给他那美妙独特的芬芳,他当然张大了嘴,把淑媛粉嫩的乳头吞进去舔吸着。
淑媛扭动着身体,可如何能摆脱一个老色鬼的侵袭?那扭摆的身子反而增加了对干爹口腔的刺激。喜春借势在淑媛两只乳房上轮番地吸吮,直到淑媛绝望地停止了挣扎,流着委屈的泪水由着他作践自己的奶子……
享受着美女的乳香,看着已似乎失去了意识的淑媛,喜春开始将她的裤子往下褪,随即他曲起一条腿,用脚掌勾住淑媛已完全松开的裤腰,坚决有力地把长裤褪到了她的小腿下面。
喜春的嘴忙活着,手也伸到了淑媛那女子隐秘的三角区,隔着窄小的内裤在她的阴部揉摸起来。
下体遭到侵袭,淑媛的神经又紧张起来,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企图阻止干爹的手从内裤的裆侧伸进去。可她那里知道这老色鬼怎会对她那般客气,喜春的手根本没有把她的内裤当成障碍。当他觉得从女子的阴户传来了湿热的信息时,心想该是下手的时候了。只听“哧拉”一声,那片淑媛赖以寄托的最后一块轻薄的屏障,瞬间就被干爹撕破了……
“啊……”突然裸露了下身的淑媛羞辱地惊叫起来,就在她不知所措呆楞的一瞬,喜春那还算强壮的身体已全部扑压了上来。这让淑媛只顾得上用双手托举着干爹的上身去招架他的体重,全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喜春在淑媛肉体上的左冲右突却一刻未停,下身那根坚硬的魔棒在主人的努力下已找到了它要去的温柔水乡……
淑媛在干爹的疯狂中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在拼力支撑身上的重压时,她渐渐感到一个火热的肉棒在她两腿间处女的守节禁地无理地顶撞,使她的下阴涌起了阵阵春潮……
成熟的女子不知道该怎样控制自己的情欲,也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欲,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只能无助地任凭自己的肉体与意识背道而驰,浑身瘫软地回应着干爹的冲击。
不知不觉中,淑媛的处女地已泌出了温热的情潮,娇嫩的阴唇尤如幼蕾初放地绽开了花瓣,那根莽撞的肉棒似被磁石吸附般紧紧地抵在了淑媛的阴缝里,借着女子柔滑的情液目标明确地往前冲顶起来。
淑媛的阴户在粗壮的肉棒那神奇力量的冲击下感到了阵阵痛楚,她下意识地收紧了阴肌,可那顶着滚烫龟头的肉棍并未被阻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挤进了她的阴道……
“噫……哦……啊!妈呀……”淑媛感到一阵好似被利刃扎入肉体的痛楚从阴道口传来,她知道干爹的大鸡巴已突破了她处女的屏障,插进了她从未被“外敌”侵入过的阴道,她努力地银牙紧咬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和叫喊。她没想到自己珍惜养护了十八年的处女之身,就这样被一个比自家爹爹年纪还大的老色鬼粗暴地夺去了……一阵委屈、一阵无奈、一阵悲愤,使小淑媛伴着处女鲜血的流失而滚下了伤心的泪水……
淑媛勉强地以最大的忍耐力控制着下身被深深刺痛的阴肌,可人类奇妙的情欲并未给她过多的痛楚和伤心的空间。随着处女膜撕裂时疼痛的消失,随着干爹大鸡巴在阴道中的深入抽插,随着娇嫩的奶头被吸吮得充血隆起,随着干爹舔遍了自己的红唇、脸颊、腋窝……
这一阵阵的刺激牵动了淑媛的性感神经,渐渐地把她旋入了两性交合的美妙旋涡。
在皎洁的月光下,在嫩绿的草地上,老男少女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王喜春在这个让他朝思暮想了多少个日夜的美人儿身上癫狂着,发泄着。
他“呼哧呼哧”地喘声如牛,身下的女子在细呻慢吟,随着他屁股的快速起伏,粗大的阴茎在淑媛鲜嫩的阴道中快速地抽插,只带得淑媛红嫩的小阴唇里外翻飞。
从未被“人道”过的淑媛渐渐感到了从下身,特别是从阴道深处传来的阵阵麻木,还有外阴处被干爹碰撞刺激带来的瘙痒。奇妙的快感使淑媛慢慢忘却了羞辱,她也慢慢丢弃了矜持,随着交合的持续,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叫春的音符。
淑媛搂紧了干爹,双腿也尽力分开扣住了喜春的后腰,这姿势使她享受到了大鸡巴更深的冲刺。随着她阴户深处的蠕动,在干爹的狂叫声中,淑媛感到了那根被她阴道紧紧包裹着的肉棒,深深地抵住了宫颈,开始了涌动和喷发。那滚烫的浇灌使她不由的挺起了下身,用她纯洁的子宫第一次去承受了一个男人污浊的精液……
被奸后,淑媛拒绝了喜春的安抚,她用那条撕破的内裤擦拭了自己那混合着红红白白黏液的下体,随后默默地整理了衣衫,若有所失地独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淑媛的心情是复杂的,痛失处女之贞,她感到悲哀;面对村长的淫威,她感到无奈;而面对自己的肉体,她又感到了一种无法驾御的慌乱。那冥冥之中体验到的快感,让她产生了一丝的向往。她害怕把握不住自己,她没想到干爹的强暴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震动,不仅是肉体上的,更在心灵上开启了她体内那只装着淫欲的魔瓶,她不知道今后还会发生什么……
王喜春终于享受到了令他朝思暮想的干女儿王淑媛的美妙,而且从淑媛最后的反应,他可以预料到这个美人儿必会成为他享乐无尽的尤物,嘿嘿……就看怎么去调教她了。
喜春意尤未尽地做着好梦,一路哼着小调往家里走去。
进得院门,忽听从上房传来阵阵男欢女笑,喜春暗自称奇:这娘们和谁在一起会如此放肆?他悄悄来到窗下,屋里的对话渐渐让他怒上心头。
“婶婶,没想到你对侄儿这么好,这顿饭真是太好吃了。”
“多吃点才有劲呀,嘻嘻……光是饭好吃吗?”
“当然……当然是婶婶更好吃了。”
“好了,别贫嘴了,吃完赶快走。”
“我还要婶婶。”
“还没够呀……当心你叔要回来了”
“那……让我再亲下子。”
“小冤家……好了吧……听我说,你叔不在家的时候多,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一阵“吱吱”的啃咬声,随即是收拾碗筷的声音……
嘿!是坚生这小子,居然把绿帽子戴到我村长的头上来了,看我咋收拾你们这两个狗男女……
原来这两人是干柴遇烈火,偷情寻欢地忘了一切,待翠姑想起老头子要回来时已经晚了。这不还没待坚生走出门来,喜春已怒气冲冲地踹门而入。
坚生是偷人心虚,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翠姑更是紧张地尖叫一声,把手里的碗都摔到了地上。
喜春铁青着脸:“怎么啦?刚才不是蛮热火嘛,继续呀!”
翠姑已吓的是“索索”发抖,倒是坚生还敢应声:“叔……回来了……”
“是呀,回来的太早了!”喜春说着瞪了妇人一眼,“快收拾了!待会再和你算帐。”
翠姑赶忙收拾了地上的碗碴,又转身进里屋去整理床褥了。
喜春转身对坚生道:“你还有什么说的?”
“叔……我……”
“好了!你还敢叫我叔?连你婶的屄都敢日,你好大本事呀。”
“我……不敢。”
喜春冷笑道:“哼哼……我不想和你废话,从明儿起你卷着铺盖到后山去看林子吧,老憨头也该歇歇了。”
“叔……”
“闭嘴!没我发话不许下山,滚!”
坚生垂着头灰溜溜地走了,不知此后他裆里那玩意儿见了翠姑还能再挺起来吗?
赶走了坚生,喜春进到里屋,只见翠姑跪在地上正等候他发落。
“哼!你倒知罪呀。”喜春并没有再训斥她。因为在玉花那儿喝多了酒,在淑媛身上又耗掉了精力,刚才又上火生气,此时他感到头疼脑涨,便自顾自地靠在了炕上,然后对妇人说:“先替我脱了衣裳。”
翠姑急忙起来服侍着他脱去了衣裤,闻着他满身的酒气,心想他往往要酒后寻欢,也许那样能让他消消火。想到这,翠姑不由分说,伸手抓住男人那缩成一团的阳物就吞进嘴里。
喜春此时已酒劲上头,所以他昏昏沉沉地并未阻止妇人的举动,任由她用湿热的口舌舔弄着,不一会儿他就被妇人的舌功搞的兴奋起来。那阳具在翠姑的嘴里勃勃昂扬着,他也语无伦次地嚷道:“唔……深点……后面……”
妇人依着他的意思,深吸猛吞着嘴里的阴茎,使那龟头几乎顶到了咽喉里。当噎的她忍不住时,翠姑吐出鸡巴换口气,又伸长舌头舔向喜春的屁眼。为了讨好男人,她扒开臀缝,也不理会那里怪异的气味和不洁,那条舌尖只管往肛门深处探去。
妇人这招果然厉害,此时喜春那里还顾的上去收拾她,早被妇人搞的忘乎所以了。
“嗯……骚货……今儿个舔出啥特别的味道了吗?”
翠姑不明白男人问话的意思,只好奉承着说:“今晚没洗……这味道骚货喜欢……”说完还夸张地吧唧两下嘴。
“哈哈……”喜春似乎早已忘了刚才的不快,他伸手捏着妇人的嘴把阴茎又塞了进去:“来来……好好地品品……怎么样?尝到处女的味道了吧?”
“处女?”翠姑怔了一下:难道他把淑媛搞到手了?那么趁他高兴,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说不定和坚生的事他就不再计较了,心里想着嘴上已把那阳物的里外舔遍了。
“唔……是有股血腥味呢,听说处女血是大补的,你是不是把淑媛姑娘……”
“是呀,卖力点……吸出精来你也补补?”
“当然……”翠姑应着,却又颇觉委屈:这男人可以到处去寻花问柳,甚至糟蹋人家一个黄花闺女,可自己为寻点欢娱却要……唉!这世道几千年来改朝换代,还不都一样是男人的天下……
想归想,可嘴里还在紧忙活着。
稍许的不满并没有影响翠姑对男人鸡巴的喜爱,在她舔吮把玩手中的阳物时,自己也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可今晚这情形想要鸡巴看来是没戏了,只好用手解决……
悲哀的翠姑一边用嘴供男人享受,一边把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抠挖起来……
喜春终于在妇人的口腔里泄了精,这一天一连数次射精与三个女人,喜春早已是精疲力尽了,所以翠姑感到嘴里的阴茎在一阵跳跃耸动后,只是如吐痰般挤出了一口黏液,随即那玩意儿就软缩下去,而喜春也长出了口气便昏昏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喜春睡到日上三竿,睁眼看到妇人在忙里忙外,似乎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也觉得已经赶走了坚生,自己的吃喝拉撒也得有人伺候,翠姑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丑事已经做了,又能拿她咋样?唉……反正当初娶回来的就不是处女,罢了!……
想到处女,喜春又想到了淑媛,这才觉得滋润起来。可怎样才能和她再赴瑶池?嘿嘿……这事还得靠妇人去办……
想到这,他便叫来翠姑,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叫她择机而办。妇人白了他一眼,可又不敢违命,心想这老色鬼可真是贪得无厌,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呢……
连日来淑媛一直躲在闺房不愿出门,她忘不了那夜失身的痛楚,可一丝隐约的快感更使她坐立不安。她害怕见到那个伤害了她的人,可又不由得想着那个使她破身的肉棒,她就是在这种失落和自责中煎熬着。奇怪的是这几天却不见村长再来了,是不是……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上房传来干妈翠姑的声音,不一会儿娘推门进来,告诉她乡里来了人在村长家要喝酒,干妈一人忙不过来,要她去搭个手帮忙招呼一下。
淑媛嘴里抵触着,心里却似乎在期盼着什么,她还是不由得起身梳洗打扮一番,心想要见乡里的干部,还特意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鬼使神差地跟着翠姑向村长家走去。
淑媛以为村长家定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可进屋一看却只有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在和干爹说话。
喜春见淑媛来了,就象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只是对那人介绍道:“吴乡长,这是我的闺女。淑媛,来见过乡长。”
“乡……乡长好。”不知怎么,淑媛见了这个陌生的男人竟有点紧张起来。
“哦,王村长有这么大个闺女我咋不知道呀?”
“嘿嘿……刚认的干闺女。”
“难怪呢,好漂亮的姑娘呀。哈哈哈……”吴乡长望着身材苗条,凹凸有致,粉面桃花,羞涩可人的淑媛会意地笑了起来。
淑媛见他俩对自己指指点点地说笑着,一丝红晕涌上脸来,她低声说:“干爹,我去灶房了。”说罢扭身轻步走了出去。
望着淑媛的背影,吴乡长咂着嘴说:“我咋没发现这王户村还有如此美女……”
“没印象了?她就是村西王有发家的闺女呀。”
“哦?这可真是女大十八变,这么水灵的姑娘,看的我眼都花了,哪里还敢认呀。”
“哈哈……老弟,那就再蹲到这儿?”
原来这吴乡长几年前蹲点就在王户村,而且当年和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风流韵事也没少发生,所以他和喜春俩人可谓是臭味相投。此刻见了清秀美艳的淑媛那有不动心的?只是……
“唉……村长,你也知道,我这……”
“对!对!仕途重要,再说到了县里那漂亮姑娘还不有的是,而且你是去赴任乡镇企业局的局长,那可是把金交椅呀,到时候有人会把大姑娘送到你手上呢。”
“哈哈……但愿如此吧。要不是上面催的紧,这次路过你这儿一定多待几天。”
“是为了淑媛姑娘吧?”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吴乡长接着又神秘地问道:“哎……怎么样,上手了吧?”
“嘿嘿……”喜春不置可否。
“行啊老兄!这么嫩的货都搞上了,小弟佩服呀。”
“老弟官运亨通,我这草民可就这么一点乐趣了。”
“哈哈……”
此时淑媛在灶房和翠姑聊的投了机,俩人已经是无话不说了。
“闺女,那你恨你干爹吗?”淑
媛摇摇头:“唉……恨有啥用,再说女人迟早不都得有这么一天吗?只是……”
“只是没有留到新婚之夜?”
淑媛微微点点头。
“已经这样了你就想开点,回头干妈给你说个好婆家。”
“干妈……”翠姑继续开导着:“趁着年轻应该好好玩玩呀,别到了干妈这把年龄,想叫人肏,人家还嫌我屄老呢。”
“嘻嘻……干妈就这么想呀,不是有干爹吗?”
“等你尝出甜头就忘不了啦……你干爹的心思都在年轻女人身上呢。干妈问你,哪天晚上你干爹肏的你舒服吗?”
淑媛羞涩地低着头,手指捻着衣角小声地说:“人家头一回……吓都吓死了,哪里知道舒服呀……”
“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有点……可顾不上去想。”
翠姑拍着手:“嘻嘻……再和你干爹做做就知道美了。”
“再和干爹做?”淑媛吃惊地张着嘴。
“是呀,你干爹想你都想病了,叫你来就是给他解闷的呀。”
“他……”淑媛满脸绯红,她不由想起了被干爹抽插时体验到的一丝快感,她觉得自己的下身似乎涌出了一股热流。为了掩饰,她马上接口道:“可刚才我看干爹和那个干部说话好开心呢,不象有病呀?”
“那是见你来了,他当然精神了。”翠姑接着说:“那个干部可是个大人物。”
“大人物?”
“是呀,要去县里当局长呢,待会你好好陪陪他,说不定能把你弄到县里当城里人去。”
“咱一个农村女娃,人家能看上?”
“那就看你咋哄他了。”
“我不会……”
“嘴甜点,手勤点,还不会?”
“不会……再说我……怕。”
“讨男人高兴,女人天生就会,怕他干啥?他也是人呀,而且还是个风流种呢。来,干妈告诉你,要这样……”
翠姑对她面授机宜……
书接上文,喜春为即将赴任的吴乡长摆下丰盛的酒菜,加之有美女淑媛相伴左右,酒席桌上是色香俱佳。刚才在干妈的一番开导下,淑媛也渐渐揭去了往日深闺大姑娘羞涩的面纱,象只蝴蝶般周旋于两个好色的男人之间。
淑媛坐在吴乡长旁边,她今天穿了件紧身素雅的碎花衬衫,这就使得她那成熟女子饱满的乳房紧绷绷地突现着,加之她又未戴乳罩,里面只是件薄薄的小背心,使人很清晰地就能看到突起在她浑圆的乳房上那娇嫩的奶头。
淑媛见吴乡长的眼神老在自己的胸脯上溜,手上几乎停止了夹菜,她便抿嘴一笑,伸手夹了一片肉递过去:“吴乡长,哦……不,吴局长,吃菜呀,老盯着人家看啥?人家能当肉吃呀?”
“当然,当然,秀色可餐嘛,哈哈……”
“讨厌……干爹……”淑媛望着坐在对面的喜春,撒娇地用粉拳擂向吴乡长,喜春“嘿嘿”笑着,那眼神怪怪地看了她一眼,又埋头夹菜去了。
吴乡长不失时机地抓住了淑媛伸过来的小手,毫不客气地把它按向自己的下身。
淑媛明显地感到他那鼓鼓囊囊的隆起,这可让刚入此道的女子不知所措了,她迅速地缩回了手,红着脸说:“你……怎幺回事呀……”
“哦……怕啥呀?你都见过的呀。”
“不和你说了……”
吴乡长见她要走开,伸手揽住淑媛的腰肢:“别跑呀……还没陪我喝两杯呢。”说着不等她反应,就把她抱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淑媛没想到这乡长在酒桌上会这样对待一个女子,隔着两层单薄的裤子,她感到坐在屁股下的那团隆起在蠢蠢欲动,而且吴乡长的一只手居然伸到了她的三角区在抚摸着,淑媛吃惊地差点跳了起来。
“干爹……你看他嘛……”与陌生的吴乡长相比,在这儿她把喜春当成了可依靠、可信赖、可亲近、可撒娇的人。
“咋咧?”喜春明知故问,搞的淑媛不知该怎幺说。
“没啥,没啥,和她闹着玩呢。”吴乡长嘴里说着,手却并没有松开。
“哎呀,乡长跟你闹着玩,有啥好叫的。”喜春轻描淡写地说着。
刚从灶房端菜过来的翠姑也接着说到:“是呀,是呀,乡长看得起你,还不缠着他,好让他把你带到城里去呀。”
淑媛听干爹他们并没当回事,心想大白天的又在人眼皮子底下,吴乡长总不会把自己强奸了吧?不就是被他摸摸嘛,又少不了啥,让他高兴了,说不定还真能到县里当回城里人呢。
想到这儿,淑媛便压了压“突突”跳动的芳心,任由吴乡长搂着坐到了他的怀里。她本以为如此以来吴乡长会心满意足的,可那知她的温顺却更挑起了一个男人的欲望。吴乡长见这小美人乖巧地投怀送抱,岂有轻饶之理,他借着酒劲,掰着淑媛的两腿分跨开来,一手箍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便肆无忌惮地抠摸起她的下阴。
淑媛感到吴乡长伸着舌头在自己的后脖颈和耳垂上舔吮着,而桌下的那只手已在使劲地往她的阴缝里顶去。虽然隔着裤子,可那薄薄的两层布,岂能阻止一个色狼的进攻,而且女儿家那天生的凹陷使得吴乡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击中了要害。淑媛紧张的头上泌出了细汗,她不由得扭动着屁股想摆脱夹在腿缝中的指头,可她那里知道这种扭动带来的摩擦却更加剧了对吴乡长的刺激,同时也使自己的阴户在这摩擦中涌出了阵阵的湿热。
在不断的扭动中,淑媛感到屁股下的那团隆起在迅速地膨胀,更可怕的是吴乡长已在她不知不觉中拉开了裤口的拉链,一根滚烫的肉棒抵进了她温软的臀缝。
而且吴乡长的手此时已不只是抠摸她的阴户了,随着“呲啦”一声,淑媛那条单裤的底裆已被撕开了线缝,粗壮的肉棒随即就挤了进来。
淑媛惊慌地欲张嘴叫喊,吴乡长却及时地将一根鸡腿塞进了她的嘴里,就在淑媛迫不得已地抬手去应付嘴里的鸡腿时,吴乡长的手又轻松地将她内裤的底裆扒在一边,那只硕大的龟头已和她的阴户亲密接触了……
就在淑媛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窘迫的局面时,院子里传来了几声汽车的笛声,随着说话的声音,翠姑领进了两个衣着整洁的陌生人。
他们一见吴乡长就陪上了笑脸:“哎呀,吴局长!让我们好找,怎么在这儿就喝上了?”
吴乡长见来了人,也只好松开了怀里的淑媛,悄然整好自己的下装:“哦,这不是乡企局的安主任吗?你这是?……”
“吴局长,您明儿就要到任,咱张副局长特意在县里迎春楼设了酒宴给您接风呢。”
“哈哈,老张也太客气了,你看我在这儿不是喝的挺好的嘛。”
安主任也瞄见了乡长身边满脸绯红、妩媚娇嫩的淑媛姑娘,他会心地笑笑:“局长是舍不得这漂亮的村姑吧?那就带上一起走呀。”
“那里那里……那象什么话……”
“也是,不过局长放心,咱迎春楼的姑娘个个也是如花似玉呢,您就起驾动身吧……”
“好好,恭敬不如从命。”他起身拍拍淑媛的脸,却扭头对王喜春说道:“王村长,等我安顿好就请你到县里去喝酒噢。”
“那感情好,到时我一定领着淑媛去看你,局长这就走?”王喜春心领神会地答应着。
“是啊,不能驳了老张的面子呀。”
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淑媛感到了一种解脱,却又有一种失落。
她默默地收拾了碗筷,想转身回去,可下身透过的阵阵凉风却提醒她,此刻这样子是万万不能从村东走到村西的,她不知该怎样在干爹家挨到天黑呢……
再说喜春刚才将淑媛和吴乡长的举动是尽收眼底,此时他那能放这淑媛回家呢?他见淑媛心不在焉地收拾着碗筷,就“体贴”地说:“淑媛呐,那些让你干妈去拾掇吧,你刚才只顾陪吴乡长了,一定没吃好。这样吧,让你干妈再炒两个菜,咱到里屋去慢慢喝。”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过来牵着淑媛的手领进了卧房。
淑媛经过了刚才那一番同吴乡长的“搏斗”,心中那个已冲破束缚的淫魔正搅扰的她坐立不安,此时在干爹的拉扯下,她芳心忐忑地随着干爹进了里屋。
喜春拉着淑媛的手坐在了炕沿上,他色眼迷离地笑着说:“淑媛,刚才我看你和吴乡长还蛮配合的嘛。”
“干爹,他都那样了你也不管,现在还来数落人家。”
喜春拍拍她的手背:“人家是乡长,我一个小小的村长又能把他咋办,再说了,还不是为你将来打算嘛。”
“将来能咋?”
“嘿嘿,你没见他对你已经难舍难分了?好了,不说他了。”喜春斟了两杯酒:“来来,这交杯酒干爹可是等你多日了呀。”
淑媛接过酒:“干爹……”
“哈哈……小心肝,喝了这酒,你会神清气爽,待会和干爹耍起来可就心旷神怡喽。”说着他把酒杯送到了淑媛嘴边,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了她,便把那杯酒硬是灌进了她的嘴里。
“咳咳……”淑媛被烈酒刺激的连声娇咳,她用手掩着嘴角,娇嗔地埋怨着:“干爹……瞧你把人家呛的……”
望着粉面桃花,娇媚动人的小淑媛,王喜春压不住狂燃的欲火,他借着酒劲扳倒了淑媛,一手搂着她的肩背,一手伸过她的腿弯,就象抱小鸡似的把她放到了炕上。
望着淑媛伸在炕沿上的两只秀脚,他脱去布鞋就把玩起来,还不时把两只穿着白色丝袜的脚捧上来吸闻着:“不错不错……好味道……”
他的举动羞的淑媛蒙着脸不敢动弹。喜春便腾身上炕把她骑压在胯下,三两下便解脱了她的上衣,接着便去剥她的小背心。
“别……别脱这么光,上次不就……没脱光吗?”淑媛拽着自己的背心在他身下喃喃地小声请求着。
“上次是在树林的野地上,这次是在家里的炕上,再不脱光怎显得热火呢?”
淑媛仍不撒手:“干爹……就别这么费……费事了,要搞……就赶快搞一下,夜里我还得回去呢……”
“胡扯!女人让男人搞了,不和男人搂着睡觉……她会难过的。”喜春一边教训着她,一边就掰开她的手把那小背心扯了下来。
淑媛娇嫩白皙的双乳即使平躺着也是那么丰满坚挺,他狂笑地揉搓着那对微微颤动的肉球,直到她的奶头渐渐地有了反应他才满意地松了手。喜春仍旧坐在淑媛的腹部,挪腿转身地翻过来要去对付她的下身。
淑媛那柔软的肚腹本来就被他的屁股压的够呛,现在又经他在上面这么一扭臀,只觉的肚肠散乱,腹鸣胃缩。一股气流顶的她不住地打嗝,下身更是膀胱告急,居然使她把不住关口地溢出了些许尿液……
淑媛羞涩地想把他的屁股推开,可她那点力气真是无济于事,只能无奈地忍受着干爹在她身上的霸道。
喜春先把手从淑媛那已撕破的裤裆处伸进去,隔着裤衩在她阴户上抓挠了几把,这才解开了裤带,把她的长短裤一起往下褪去。当他把裤腰褪至淑媛的膝弯时,那条白色的内裤就翻过来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只见那窄窄的底裆上已布满了湿漉漉的尿渍和淡黄色的白带印迹,并且散发着少女阴部那诱人的气息。
“怎么?这里已湿的不象样子了,才玩了一次就知道美了?”喜春开心地奚落着她。
淑媛知道那是刚才把尿液流在了内裤上,加之先前被吴乡长戏弄的涌动了春潮,此时自己内裤上那一片狼籍是可想而知,她顿觉羞臊的无地自容,只是闭着眼睛小声地申辩道:“不……不是,那是……让干爹把人家的尿……给压出来了嘛……”
“是吗?让干爹闻闻……唔……是有点尿臊味呢……”喜春把嘴贴在淑媛还未脱下来的内裤上,一边用鼻子嗅着,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上面的污渍:“唔……嗯……好味道……”
喜春窝着腰舔弄着淑媛的内裤,突然他觉得自己也尿急起来,可他又舍不得离开淑媛的娇躯。仗着酒劲他竟高声喊着:“翠姑……把尿罐提进来!”
他这一嗓子可把淑媛惊的差点坐起来:“干爹……你怎么叫干妈进来?人家这样子……”
喜春从她身上爬起来笑着说:“哈哈……怕啥?这里没有你干妈,只有咱的女佣人。”话音刚落,翠姑已提着尿罐推开了屋门。
看着炕上两人的丑态,翠姑知道这是老东西为了她和坚生的事要羞辱她,虽然她心里充满了愤懑,可夫君是天,自己只能忍气吞声地去服侍他。她一边返身关着房门,一边对还未来得及用被单遮身的淑媛说:“闺女,脱成那样……小心着凉!”
喜春听出了她话里的恶毒,他冲着妇人吼道:“多嘴!我看你倒是该凉快凉快。”说着他跳下炕,几把就把翠姑的上衣扯开了:“脱……你给老子脱光了!”
“啪……哗啦”他的举动惊的翠姑把手上的尿罐摔在了地上……
“干爹……”淑媛也受惊地尖叫起来,喜春回过头和颜悦色地对淑媛说:“心肝别怕……你看这婆娘是不是该收拾,把尿罐打了让老子尿哪?”
打了尿罐的翠姑已经战战兢兢地解开了衣扣,喜春看着掉着两只大奶的妇人,更是邪火冲顶。
他冲过来拧着翠姑的奶头:“跪下!今天只好尿到你的嘴里了。”说着他不由分说就掏出了已憋涨勃起的阴茎顶在了妇人的嘴上……
要是在平时男人有这样的举动,翠姑也不会感到过分,可现在是当着淑媛的面,这就使她颇觉羞辱。不过淫荡的本性使她见到了抵在嘴边的鸡巴就迷失了自己,心想这小淑媛还不是来讨这大鸡巴的爽快?翠姑不再有所顾忌,她跪在那儿握着男人的宝贝就吞进了嘴里。
淑媛没想到看似和善的干爹竟会如此对待自己的老婆,她惶恐地坐起身,映入眼帘的是干爹那一丛杂乱的阴毛在翠姑的唇边摩擦,那肉棒已连根没入干妈嘴里。干妈是不停地活动着咽喉在努力吞咽着汹涌而来的尿液,虽然如此还是不断地有黄色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她赤裸的乳沟流向下身……
初经人道的淑媛那见过这等淫虐的情景,泛滥的春潮使她忘记了娇羞,她在被单下悄然脱光了自己,等着享受那根被干妈视为命根的肉棒……
可是翠姑咽完了男人的小便却仍不松口,她捧着肉棒嘴里不断地吞吐,直到那鸡巴坚硬无比了还是意犹未尽。
可此时喜春的兴趣那在这里,他见妇人已舔净了自己的鸡巴,便推开她:“好了,再给我们做点吃的去。”说罢他再不理会翠姑,脱了衣裤返身跨到了炕上。
淑媛虽然心里暗暗期待着再次尝试那消魂的时刻,可此时见到挺起在眼前的鸡巴仍使她大为吃惊。那个悬吊在干爹胯下一片阴毛中,曾使她心惊肉跳的怪物此刻是格外醒目,“啊……”淑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晚在小树林中受奸时,因天色黑暗加之自己的羞愤,当时根本没有想起也根本不敢顾及去看一眼那个开垦了自己处女地的怪物。“妈呀!这么粗大……跟公驴的家伙都差不多呢……”刚才被翠姑的一番舔吮,此时喜春的阴茎当然是异常雄伟。
他掀开被单又骑在了淑媛的身上,先将龟头在淑媛粉嫩的乳头乳晕上蹭蹭,然后拉起她一只手,让她握住在她乳沟里跳跃的肉棒,他捏了捏淑媛那挺敲端雅的鼻子:“我的小美妞,喜欢吗?”
淑媛虽羞于这种举动,可出于对干爹的畏惧和对这肉棒的好奇使她如握根棒槌似的紧紧地把它握了个满把。听到干爹的问话,她羞涩地小声说:“喜欢……”
“那……知道怎么用吧?”
“知……知道……”说着淑媛主动地叉开两腿,容那紫色的龟头抵在自己的阴户上……
喜春下胯前凑,以破竹之势顶开了干女儿那两片阴唇守护着的洞口。
“哎哟……”一阵酸涨的疼痛让淑媛不禁叫出声来,不过这种疼痛要比第一次减弱多了。
她感到胯间如同夹了根火热的木棒一般,在这根棒子不断的推进中,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向她袭来,她排斥不了这种性欲的刺激。那根已完全深入她阴道中的肉棒开始向她的花心冲刺,她感到这般抽插也比那次好受了许多,她居然慢慢地活动着腰身配合起干爹的起伏了。
疼痛在减轻,快感在升腾,虽然娇嫩的阴道口被干爹粗壮的鸡巴撑的仍有些酸涨疼痛,但却涨的有趣,疼的痛快。淑媛端庄文静的外表被性欲的浪潮浸淫了,渐渐露出了妖狐的媚态,随着干爹有力的进攻,淑媛感到神清气爽,芳心狂跳,她闭上眼睛搂紧身上的干爹,细细的体味起大鸡巴带给她的感受……
随着阴茎的提抽,淑媛感到五脏六腑都似被勾住一般在往下拽,使她觉得整个腹腔犹如被掏空似的陶醉和揪魂。当那肉棍又向体内深处插入时,她又感到腹内器官升腾到了胸腔,好象要顶住咽喉,堵塞气管,使她呼吸急促,粉脸通红。
这种循环往复的涨满与空虚,憋闷与顺畅使她彻底迷失在这紧张又愉悦的性爱之中。
在享受这强烈的性快感中,一股股的淫水被挤出了阴道,淑媛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她感到子宫都要被那个深插在体内的龟头戳穿了一般,强烈的酥麻痛痒使她毫无顾忌地狂叫起来……
喜春感到身下的女子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也觉得自己五脏翻滚,丹田发麻,终于他放弃了坚守着的精门,汹涌的生命精髓在海绵体的收缩下奔入了淑媛为性力张开的子宫深处……
次日一早,喜春松开了怀里赤裸的少女,他看着倦缩在被窝里,被他折腾了一夜的淑媛说:“小心肝,舒服吗?”
“舒……服……”被窝里传来女子喏喏的回应。
他把手伸进去在淑媛光洁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接着把她一只手拉出来按在自己的胯下,让她握着那团在女子阴户里疯狂了一夜,此时已是软塌塌的性器:“喜欢干爹这个东西吗?”
“喜……喜欢……”淑媛颤声答道。
“那你表示一下!”
“我咋……咋表示?这一晚在俺的……屄里都……都弄了一宿,不是都表示了吗?”
“嘿嘿……那不算,现在我要你特别地表示一下。”
喜春说着把淑媛握着阴茎的手拉向她的脸颊向她暗示着。淑媛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一夜受用男人鸡巴的抽插,使她体验到了男女交欢的乐趣,此刻她并不十分害羞地向干爹媚笑了一下,把阴茎紧贴在自己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地摩挲着,以表示她对这阳具的喜爱。
喜春却并不满足于此,他眯着淫邪的色眼对她说:“亲亲……和它亲亲嘴。”
淑媛犹豫了一下,出于少女的本能,她不情愿用嘴去接触这个从上到下都粘满黏糊糊精液和自己淫液的性器,可看着干爹执拗的眼神,加之自己内心已在升腾的淫欲,使她不愿也不能违意而行。于是淑媛把这根散发着浓重腥味的肉棒挪到嘴边,微启红唇和干爹的龟头亲吻在了一起。
一阵酥麻烫痒的快感使喜春“嘿嘿”地淫笑起来,他十分满意地拍拍淑媛的脸蛋以鼓励她的举动。
一旦走出了第一步,淑媛的羞涩便即刻被泛滥的春情所控,她不再半推半就地去应付干爹,而是主动地张口将喜春已渐渐勃起的阴茎吞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王喜春对女人的迷恋从未象现在对淑媛这样癫狂,自他俩苟合了一夜之后,淑媛也日渐淫浪放荡起来,这就使他更加沉迷在温柔乡中不能自拔。他三日两晌地就要设法把淑媛弄到家中任意奸宿,他要用淑媛的肉体充分体验男女交合之乐,品尝两性肉战之趣。如此还觉不足,他利用女人的扬花水性,不分时间,不顾场合,不管条件,不惧耳目,只要他性起欲升,便将淑媛就地受用……
……这天晌午,淑媛在自家灶房和面,爹娘下地还没回来,院子里只有鸡娃和麻雀在唧唧喳喳地觅食,喜春便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
他看着淑媛婀娜娇柔的身姿,玲珑起伏的线条,伴随着她和面的动作,使得她前乳后臀更欲破衣而出。这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挑逗的喜春忘乎所以地扑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就将淑媛压在了案板上。
“啊……爹……”淑媛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干爹在袭扰她,现在的淑媛已今非昔比,在干爹的调教下,她完全由一个娇羞的小女子变成了春情四溢的少妇。此时她驮伏着干爹,手上依然在忙着自己的活路,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在嘴里应着:“没见俺在和面吗?都快晌午了。”
“嘿嘿,啥事也没咱这事急,你看这鸡巴早就发脾气了,还不快给干爹解解谗。”喜春说着就去解她的裤带。
淑媛伸着粘满白面的手把干爹的手捉到自己胸前:“你就在这儿揉揉吧,俺爹娘下地就要回来了。”
喜春的手伸到衣襟里,毫不客气地揉搓着那对更加丰满的奶乳:“这怎么能解谗呢?”说着他另一只手仍在淑媛的下身摸索着:“咦……这是咋了,鼓鼓囊囊的?”他的手在淑媛的臀缝里摸到了异常的起伏。
“别嘛……人家来月经了……”淑媛扭着屁股想躲开他的手。
喜春一听却兴致未减,他急切地拽着淑媛的裤带:“嘿嘿……我还没肏过你淌血的嫩屄呢。”
“干爹……怪脏的……”
“那有啥?那可是女人的经脉呢……干爹喜欢!”
于半推半就中,淑媛的裤带已被解开,她看到没法阻止干爹,只好配合地往后挪挪身子,让他将长裤和内裤褪到了臀胯下:“干爹,那你就快点……别叫俺爹娘撞见……”
“当然……当然……”喜春嘴里应着,手已伸到她小腹上去解她月经带的纽扣。
淑媛吸了一口气以方便他手上的动作,她自己又主动地解开了月经带上那细细的绳结,让干爹从她的两腿间顺利地抽出了那条夹着粘满殷红经血卫生纸的布带子。
喜春已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硬撅撅的阳物从裤口里掏了出来,将它抵在淑媛的臀缝里就往进戳。
“哎哟……等人家给你撅一撅嘛……”淑媛放弃了手上的面团,趴在了案板上,她分开两腿,尽量地抬高屁股去迎接干爹的龟头。
被经血濡湿的女阴很顺利地就容纳了男人的肉棒,喜春兴奋地抱着淑媛肥美的屁股,疯狂地在她因充满经血而湿热异常的阴道里冲刺着。由于子宫内膜的脱落,使得淑媛此刻的阴道壁异常地敏感,所以她觉得今天干爹给她带来的刺激尤为强烈:“啊……干爹!唔……亲爹……太厉害了!淑媛……淑媛……受不了……”平时不太叫床的她,此刻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啊……爽!闺女……好美……”伴随着两人嘴里的大呼小叫,伴随着两人性器的声声撞击,淑媛的经血如岩浆般地被挤出了阴户,象一条条红色的小溪顺着她白嫩的大腿在向下流淌……
一滴、两滴、点点血红的梅花盛开在撒了一地的白色面粉上,是那么地凄艳夺目……
……又是一个静谧的午后,火红的日头烤得人们昏昏沉沉,可喜春却精神抖擞地窜到了淑媛的小屋,鬼头鬼脑地推开屋门,却不见淑媛的人影,凌乱的小炕上堆着掀开的被单和她的衬衣和长裤。
“嘿嘿,一定是……”喜春等不得淑媛回来,便急急地往院子角落的茅房撵去。
果然,一出屋门他就看见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淑媛只穿着小背心和花内裤走进了厕所,他小跑两步迅速地跟了进去。
淑媛一转身,还没来得及蹲在茅坑上,就看到了“嘿嘿”怪笑着的干爹堵在了栅栏口,她当然知道干爹来找自己是要干什么,可在臭烘烘的茅房里她却没有一点心思:“干爹……你去我屋里,人家尿完就来了……”她小声地想把喜春支出去。
“你尿……你尿……干爹等你。”
“这里臭烘烘的,你先出去嘛……”
“嘿嘿……不怕。”
淑媛看撵不走他,而自己的膀胱已憋涨地快忍不住了,她轻叹一口气,无奈地脱着内裤蹲下了身子。淑媛毕竟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解过手,虽然眼前是和自己有肌肤相亲的干爹,可她仍是很羞涩地夹紧双腿,小心翼翼地往外挤着尿液。
喜春却根本不去理会厕所的臭味和淑媛的不适,他饶有兴致地也蹲在了淑媛的面前对她说:“把腿分开呀,让干爹看着你尿。”
淑媛只好放松了自己的神经,顺从地分开两腿,把湿乎乎鲜嫩嫩的女阴暴露给干爹。一股尿液从阴道上方那孔粉嫩的尿道口里流淌出来,看着眼前美妙的奇景,喜春兴奋地都快爬在了地上。
他努力地把眼睛往淑媛的胯间凑着:“妙……妙!闺女,给干爹扒开些,让我看清楚。”
看着干爹的谗相,淑媛只好伸手把自己的阴唇扒开,将阴户充分地展示给他。
没有了阴唇的阻挡,那股尿液也更加畅快地带着“哧哧”的声音往外奔涌着。
喜春的头都快要钻进了淑媛的胯裆里,他不仅清楚地看着淑媛在排泄,甚至连那腥臊的气味都能闻到……
尿量在逐渐减小,他看着淑媛的屁眼挤弄了几下,随着几滴尿液悬在小阴唇上,她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小便。
解完小便的淑媛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时她才感到干爹那色眯眯的目光使她羞愧难当,她赶紧展开手里的卫生纸欲擦拭下身,可干爹却夺去了手纸:“不用擦……不用擦,来……”
淑媛奇怪地看看喜春:“干爹……不干净呢……”
“干爹来给你打扫干净呀。”说着他夸张地伸伸舌头,淑媛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片羞涩的红晕涌上了脸颊,不过说真的,她倒是很想体验一下被男人舔舐阴户的感觉。
看着已坐在地上张嘴伸舌等待着的干爹,淑媛还是犹犹豫豫地站起身,她挪过来规规矩矩地裸着下身站在干爹面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喜春往下扒着她的内裤说:“把它脱了呀,你腿不分开干爹咋给你舔呢?”
“干爹真要给淑媛舔呀,人家才尿了……怪不好意思的……”
“嘿嘿……还不好意思呢,一会就让你爽的要受不了……”说着已脱下了她的花内裤。
到了这一步淑媛也不再犹豫,她往跟前挪挪身子,抬起一条腿跨在干爹的肩上,把自己湿漉漉的阴部就贴到了干爹的脸上。
强烈的臊味扑鼻而来,干爹欢喜地伸出舌头替她舔扫起来,只几下淑媛的腿就快站不住了,她呻吟着一手扶着干爹的头以支撑自己,一手去下面扒开阴唇,好方便干爹的舌头更深入自己的阴道。
喜春的舌尖从她的前阴扫到屁眼,又从屁眼舔到前阴,只把淑媛侍弄的要瘫软了下来。
喜春把淑媛的腿从肩上放下来,让她靠在土墙上,他则站起来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带一边说:“淑媛……快叫干爹搞搞……”
“干爹……咱回屋去搞嘛,这儿多脏呀……”
“不!就在这……这儿刺激……”
淑媛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只好转过身趴在墙头上,晃着自己的屁股对他说:“那就来吧……淑媛给你……”
喜春伏上身去,那根魔棒早已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淑媛的密穴里……
……村里一对新人结婚,这天晚上在场院里放电影《望乡》,这是一部描写日本妓女血泪史的影片,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兴致勃勃地聚在了银幕两边。
喜春从人堆里把淑媛拽到了人群后面的黑暗处,一边看着银幕上的男欢女爱,一边搂着淑媛就去扯她的裤带。
“干爹……不行!”
“咋不行?这种野合多有味呀。”喜春当然不听她的,只管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别……这么多人,看见……就糟了……”
“不会……他们都在看电影呢。”喜春嘴上应付着,手上已经把淑媛的裤子脱到了腿弯处,随着放映光线的晃动,淑媛的屁股一闪一闪地显露着雪白。
“干爹……别脱那么下,小心人来……”
喜春这才停止往下再脱,他把手从淑媛的臀缝里塞进去,在她湿热的阴户上抠摸着。
“淑媛……来给干爹也揉揉。”
淑媛顺着他的性子,一边由他在自己下身捣鼓着,一边把手从他的裤腰处伸了进去。随着淑媛手上的揉搓,不一会儿那根肉棒就快握不住了。
“闺女……给干爹掏出来……”
“不嘛……就这样,看完电影……淑媛陪你一晚还不行呀……”
“电影还早着呢……干爹现在就想……”
淑媛看拗不过他,只好蹲下身子说:“那好吧……你看你的电影,淑媛来给你吸出来……”说着她把那根熟悉的鸡巴掏了出来,张嘴就含了进去。
此时的淑媛已会很有技巧地用口舌服侍这嘴里的肉棒了,她一会用舌尖在马眼上点一点又往里探一探,一会又用双唇紧紧地去挤压龟头和肉棱。一会将肉棒深深地吞入咽喉,让干爹体验比插穴更美妙的刺激,一会又仅仅嘬着龟头,极尽吸吮之力。就在这循环往复中,喜春终于把持不住地把千万子孙交到了淑媛的嘴里……
……喜春到乡里参加村长学习班,离开王户村有半个来月。没有淑媛相伴,这半个月他觉得比半年都要长,这天下午乡长一宣布学习班结束,他连晚上的宴席都顾不上参加,告之家里有急事,就匆匆地赶回了村子。
他前脚进屋,淑媛后脚就跟了进来,两人一见面,犹如干柴烈火就拥在了一处。他看着胸乳更加高挺,屁股更加圆润的淑媛,早已压抑不住满腔的欲火,把她扑倒在炕上就压了上来。可这次淑媛却狠狠地推开了他,自己翻过身子趴在炕上,双肩抖动着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喜春不知所为何来?他好言哄劝了半晌才闹明白,原来是淑媛已有三四个月没来月经了。
“看来……这次是真的怀上了,你说咋办嘛……”
久经“杀场”的喜春并没把这当回事,他安慰着淑媛:“哈哈……我以为咋了呢,去做了不就得了吗?”他一边脱着淑媛的衣服,一边说:“哪有女人只图痛快不付出代价的?来……让干爹看看这肚子大了没有……”
“看……看!当然大了……”淑媛没好气地拧着他的脸,一边也在替他解着衣扣:“干爹……那……还能搞吗?”
“当然能搞了……傻闺女。”
“是吗?可想死淑媛了……”说着两人已一丝不挂地搂在了一块。
喜春揉摸着淑媛的乳房,喜滋滋地说:“是大了……好美呀……你看这奶头的颜色都变深了……”说着就把一只紫红的奶头含到了嘴里。
“干爹的也好大,淑媛也爱死了……”淑媛把玩着手里的肉棒,然后也忍不住地张嘴吞了进去。
“来……让干爹看看屁股……”
淑媛听话地跪趴在炕上,肥大的屁股高高地撅给干爹:“淑媛给爹爹扒开……爹爹喜欢吗?”
“喜欢……喜欢……”喜春看着淑媛给他扒开的臀缝里那鲜嫩的器官,早就伸出舌头,把鼻尖抵在淑媛的肛门上,一边吸闻着那强烈的气味,一边用舌头去搅扰着她的阴道……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喜春才骑到了淑媛的屁股上:“来……给爹再撅高点……”
淑媛知道他要从后面插入,她便配合地伏下腰,把屁股尽量地往高抬着,并且把两腿也分开,嘴里娇笑着说:“爹爹……闺女做的好吗?”
“好好……太好了……”喜春应着她,一手扒着淑媛的臀渠缝子,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他并没有去捅她的阴道口,而是用龟头在淑媛那粉红菊花般的肛门处研磨着。
“爹爹……哎哟!戳错地方了……”待淑媛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喜春的龟头已经要顶进肛门里去了。
“爹……疼死俺了……啊……”
“忍一忍……就要进去了……”
“唔……”淑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爹呀……这屁眼咋能搞嘛,这么小的眼眼……爹爹那么大的鸡巴……”
“对了!这才刺激呀,爹也是为你好……搞你屁眼……可以起到打胎的作用呢……”喜春嘴里一边胡诌着,胯下的阴茎也已全根没入。
淑媛对干爹的话却信以为真,原本已塌下去的腰肢又顽强地支撑着,她那圆滚肥润的臀肌被深戳在屁眼里的阴茎抽撞的不停地一鼓一缩,那个菊花形的肛门早已被火辣辣的性欲燃烧的急速颤动着,两人又一次痛快淋漓地享受着性交带来得欢娱……
这正是:百磨棍鲜嫩屄,名分虽不符,情趣却相投。
老色鬼小荡妇,形貌似难配,淫欲偏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