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自从与先生离婚后,似乎长久以来一直压在心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整个人精神上看起来完全不一样,给人的感觉是,你知道她是阿琴,可是你又不会觉得她是你所认识的阿琴。
阿琴一天一天的慢慢转变,今天稍微剪短了头发,明天穿的内衣颜色有了变化,下一个星期指甲擦上了无色的亮油,也可能昨天她把脚底板上的老茧磨掉。
我知道阿琴正在改变,但是却不能真确的知道她改变了一些什么?一切都在默默中进行,直到蓦然回首,今昔对比才会知道阿琴作了多少改变。其实我自己也在改变,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到新的工作单位报到后要集中受训两个月,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着几位好朋友与家人的关心出发了。两个月的受训期间是忙碌又充实的,受训期间除了不时打话回家里报平安之外,也会与阿琴阿花姐妹联络,只是大部分接电话的都是阿花,阿琴似乎经常不在家。
两个月的受训期间很快就结束了,结训前一天我打电话回我的住处,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电话,我心想明天到家时大约是下午一点多,她们都在上班,还不如直接回家给她们一个惊喜。
第二天的中午我回到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放一刚热水好好的泡一泡,把自己由头到脚好好的彻底清洗一番。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小憩一下,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直到我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我才醒过来。
还没完全醒过来就有人象风一样的跑进来,扑上我的床铺说:「铁树哥,你要回来怎么不先通知一声?」眼前一张娇嫩如花的脸孔正板着脸向我质询,不用说这就是阿花。
看着眼前这一位两个月未见的佳人,我的小腹马上像有一团热气直冲向我的肉棒,原本还板着脸孔的阿花一看到我这一副神色,马上跳离我的床铺说:「不行,我今天还有小考,我要马上到学校去,下课后再陪你。」
听阿花这么一说,我也只好打消立刻把她剥光大嚼一顿的念头。
「那亲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阿花说:「不行,我不相信你,你一定会使出什么诡计。」说完走向我揽上我的脖子说:「不过,我可以亲你。」然后给我一个热吻,并且在我全身发热之前,翩然一笑飞也似的离开了我。
不一会儿就听到阿花的声音「铁树哥,我去上课了,晚上见。」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正在烦闷要怎么打发这几小时的时候,电话响了,原来是阿琴打电话回来,一听是我,阿琴很高兴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吃过饭了没有?
我说:「一起吃个饭吧,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阿琴说:「今天不方便,我晚上约了人,明天再请你吃饭。」说完就挂了电话。
刚挂上电话,电话又响了。
是阿花打来的电话,她说今天下课后要和同学去看午夜场电影,晚一点才会回来。
我懒得出门买自助餐,就到厨房拿一包泡面煮来吃,吃到一半电话又响了,是张姐打来的,张姐告诉我她们姐妹几个今天晚上要去跳舞,今天她们要到新舞场去,问我要不要去?问清楚了地址我说我会去看看。
放下电话我还一直奇怪着,张姐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吃完泡面,接连又打了几个电话给朋友连络一下聊个天,等到放下电话时发现已经快八点了。
换了一件衣服骑上机车,反正不赶时间我就慢慢的晃过去,其实没有舞小姐的舞厅都快关完了,给人娱乐消遣的舞场就是那么几家,哪来什么新的舞场。快到舞场时才想到阿强就住在附近,就顺道弯过去看他一下,上楼之后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应门,我只好下楼直驱舞厅了。
这里我以前来过,也是有几个死角,依照张姐的习性应该会选择其中之一,看着舞池中随着音乐翩然起舞的男男女女,一付自得其乐的样子,谁又知道音乐声停止之后她们会不会又是寂寞万分。看到了张姐也看到两位和我玩过友谊赛的张姐的姐妹,正分别被人拥抱着跳着舞。
那位较为矮胖的妇人应该正在作她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在跳舞的时候,大腿有意无意的碰触舞伴的裤档,这样很快就可以让舞伴的裤档撑起一个小小的帐棚。
如果他对于这一位舞伴有兴趣,就会在舞曲结束时自动挡在舞伴前面,两个人相拥一同回到座位上,如果对这一位舞伴没什么兴趣,则会让这一位舞伴挺着一个小帐棚自行走回座位去。
音乐结束了,她是挡在舞伴的身前,不过这时我才发现,张姐的姐妹们与张姐分三个方向回座位。我朝张姐的座位走了过去,果然也是一个角落。
张姐看到我,对身旁的男人说:「我的舞伴来了,谢谢你。」那位男子识相的离开了。
我还没坐定就听到耳熟的男音,「他X的铁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阿强,转头一看果然没错,我问他怎么会在这里,阿强说:「我请两位名师教导我跳舞啊!」
阿强身旁坐着的是前次生日舞会的女主人,张姐帮我介绍他是美如姐,我又询问了刚才我看见的两位妇人名字,张姐笑着说:「你问人家名字干什么,高的那位你称她李姐,比较矮的那一位你称呼她陈姐就可以了。」
音乐声又响起,美如姐拉着阿强去跳舞,一位看起来体面的中年男子过来邀张姐跳舞,张姐起身应邀而去,临走时再我耳边说:「等一下再让你过瘾。」
座位上又剩我一个人。我无聊的又点起一根烟抽,走道的远处有一位穿着黄色紧身洋装的女郎向这里走过来,半路上有两次有人和她打招呼,第三次有人打招呼的时候,她在那个座位坐下了,看起来好像还满不错的。过了一下那位黄衣女郎与舞伴下场跳舞。不过我总是觉得她有一点眼熟,按照惯例这一首快舞结束下一首应该是黑灯慢舞,果然张姐在灯光全暗之回来了。
我搂过张姐给她一个热吻,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衬衫里,揉捏着她的右乳。
张姐说:「快一点,时间不多。」
我打开了拉链,稍微把裤子褪下一点,露出我那早已经肿胀的阴茎。
张姐在我的龟头上抹上了一点东西,应该是润滑膏吧!有一点凉凉的。
然后拉起裙子褪下内裤,侧着身就朝我的阳具上坐下来。
再把带来的外套遮住她的大腿。
有着润滑膏的帮助,这种姿势要插入也并不困难,一股久违的温热感烫得阳具好舒服。
张姐搂着我的颈子,微微扭动着臀部,我则捏着张姐的乳房享受着来自于下体的快感。
张姐的小穴还真的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