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宴会(1 / 1)

八月十五这天,中秋佳节,家家户户都弥漫着祥和的气氛。

上午时分,一个豪华车队浩浩荡荡地行驶在金陵城宽阔繁华的街道上,引起了无数路人敬畏和好奇的目光。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和挑担挎篮的丫鬟家丁,簇拥着一辆八马豪华大车,正缓缓前行。

镇南王府位于金陵城的中心城区,而赵家靠近南面,和安丘港比较近。作为江州甚至整个南方的政治和经济中心,金陵城几乎汇聚了半个天下的名门望族,因此镇南王府这次的请帖也发得极多。

在赵家车队行进的路程之中,还遇到了许许多多一同前往镇南王府的马车,不过远没有赵家的车队豪华,甚至在看到赵家的车队之后,慌不迭地避让。

八匹骏马拉着的奢华大车内,到处了点缀了亮晶晶的宝石翡翠,宽阔松软的两排长椅上,就是坐上七八人也丝毫不显得拥挤。

赵静芸今天换了一件冰蓝色的低胸短裙的盛装礼服,性感的双肩完全释放在空气中,酥胸半露,在礼服边缘挤出了一圈雪白的乳肉。端庄婉约的绝美容颜上,红唇如血,碧波含笑,仿佛刚从画卷中走出的冰雪神女。

南宫月婉则是穿了一件半透黑的低胸短裙的低调礼服,精致艳丽的玉脸上画了浓妆,却丝毫不显得低俗,反而愈发衬托了她的性感肉躯,丰乳同样是半裸,随着马车的抖动颤巍巍的。肉感巨臀夸张地隆起,把黑色的礼服都撑起了鼓鼓地一圈。甚至整个肉感熟美的裸躯,都在整件半透黑的礼服下若隐若现,直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而在短裙下方,母女俩都踩着两只闪耀透明的小巧水晶鞋,女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白色的半透明霓龙丝袜,母亲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黑色半透明的霓龙丝袜。不过常人不知道的是,母女俩的丝袜都是开裆的。

这种从南洋传入的霓龙丝袜,弹性极佳,光泽亮丽,但价格也十分昂贵,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

相比之下,赵恒的穿着则要简单得多,一身月华色的公子服,衬托出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此刻,他正敞开着下体,胯下阳物一柱擎天,接受着熟美母女花居高临下的爱抚。

只见四只套着油光发亮丝袜的白嫩小脚,正从四面八方按摩挤压着粗大的肉棒,光润丝滑的丝袜像舌头一样,舔舐着肉棒上敏感的肌肤,每次丝袜划过肉冠头,都带起少年触电一般的颤抖。

母女俩红唇含笑,套着光泽丝袜的肉美小脚绕着肉棒上蹿下跳,玩得不亦乐乎。

“原来恒儿这么喜欢霓龙丝袜啊,你早说嘛,难怪今天早上看到娘亲穿丝袜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以后只要恒儿来玩儿,师奶就穿着丝袜给你肏!现在师奶也不穿内裤了,以后,你想在哪里肏我的骚屄,师奶就撅起肥屁股让恒儿爽爽!”

“师奶,徒孙想好好孝敬你,给你的丝袜肥臀开开菊!”

“咱们母女俩就是给恒儿随便玩、随便肏的肉玩具!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南宫月婉妩媚地白了少年一眼,两条肉感丰满的丝袜大腿横跨在少年身上,撅起丝袜肥臀,双手很自觉地撩起了半透黑的裙摆,“轻点干师奶的屁眼儿,肉棒别变太大,师奶待会儿还要见人呢!”

“娘亲,你被男人肏屁眼儿,怎么不叫女儿来帮你呢。”

赵静芸娇笑道,玉手扒住母亲被油光黑丝包裹的两个肥厚的大肉瓣,使劲儿往两边一分,顿时深藏在幽谷臀缝中的菊蕊就清晰地显现出来。

干干净净的菊蕊被彻底清洗过,呈现着成熟妇人的深红色泽,此刻正因为兴奋紧张,像奶嘴儿一样微微抽动。

赵静芸毕竟还是心疼母亲,先把徒儿的大肉棒在母亲湿淋淋的肥穴口润湿片刻,才扶着母亲像磨盘一样的丝袜肥臀,对准鼓起三圈的肉冠头,缓缓沉坐下去。

随着马车的晃动,肉棒狠狠地在敏感的肠壁上搅动,带起一阵阵销魂快感。被刺激的肠壁不停地分泌出黏稠的肠液,就像淫水那样,把整根肉棒和菊蕊擦得晶莹透亮。

一路上,南宫月婉都在咬着性感肉唇,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又同时涌上了她的心头。

如果让马车周围的家丁士兵听到了他们主母在马车内淫荡的呻吟声,甚至看到尊贵优雅的夫人,就像下贱的妓女一样,摇着丝袜肥臀,骑在男人胯上缓缓起落,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数百的家丁士兵把自己团团围住,像条母狗一样肏着他们高贵的夫人时,她就是一阵心惊胆颤,肥穴里的淫水汩汩流淌。

时间过得很快,在前面驾车的管事兼马夫的刘叔根本不知道车厢内的淫荡画面,神态恭敬地敲了敲车门:“夫人,大小姐,镇南王府到了。”

南宫月婉首先从车厢中钻出来,在丫鬟的搀扶下优雅下车,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贵妇的仪态。赵静芸也是一样,和车厢内的淫荡判若两人。对于长期生活在大家族里的母女俩来说,这场面不啻于家常便饭。

但对于土包子一样的赵恒可就不一样了,他直接粗鲁地跳下了车,引来了母女俩一阵白眼。好在他样貌不错,安静站在那里的时候,还是有几分风度翩翩的公子模样。

镇南王府的规格虽然比不上赵家城堡那么夸张,但绝对是金陵城屈指可数的存在。半丈多高的精致墙体在前方一字排开,双眼望不到尽头。围墙边,整整齐齐地停靠着数十辆富丽豪华的马车,显然已经有不少人提前到来。

而在厚重磅礴的大门口,一个高大威严、凤袍加身的中年男子,正带着数人,风风火火地赶出来迎接,

“哈哈哈哈,赵夫人能够亲临寒舍,本王真是受宠若惊啊!快请进!”

南宫月婉优雅地还礼,“劳烦镇南王亲自出来迎接,贱妾实在是受宠若惊!我家老爷外出末归,只有贱妾携人前来参加的王爷的中秋宴会,还希望王爷不要怪罪的好。”

“哪里哪里,唉!赵老爷子常年奔波在外,劳心伤神,连中秋佳节都不能回家团圆,本王看了都心疼啊!还是夫人清闲自在。”镇南王有些感慨地说道,言下之意,似有谴责赵家女眷的味道。

可南宫月婉也不是省油的灯,淡淡笑道:“家夫本来就是江湖之人,往来奔波早已寻常,今番长久末归,只怕路遇奸人之害啊!”

镇南王一脸好奇,“哦?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打赵老爷的主意?谁不知道赵家乃是江南第一大霸主啊,连朝廷的势力都远远不及。”

“王爷说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赵家萤火之辉,如何敢与皓月媲美?有什么人陷害赵家我不知道,不过我家老爷和爱子武功高强,定会逢凶化吉!到时候回来,一定会把那些奸邪无耻之徒,赶出金陵城!”南宫月婉仿若一朵黑色的玫瑰,话里有刺。

“哈哈,那是!到时候本王一定助你赵家一臂之力,金陵城可容不得一些宵小之辈放肆!”镇南王大笑一声,转头看向南宫月婉身旁的两人,问道:“哦?这两位是……?”

“小女乃赵家长女赵静芸,御剑山庄庄主关剑仁的正妻,这位乃是夫君的关门弟子赵恒。叔叔多年不见,身子骨还是这般硬朗!”赵静芸盈盈施了一礼,红唇微抿,语如春风。

镇南王坚毅面庞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蓝衣凤凰,该死该死!本王竟一时眼拙,没能认出来,侄女莫怪!没想到十多年没见,侄女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位公子也是风度翩翩,一看就是人中之龙!”

说罢,镇南王接着道:“来来,我给侄女介绍一下,这是本王正妃孔菡,这是我儿凤溪,前几天刚被他娘从津阳城那边抓回来!这孩子成天就爱东奔西跑的,没个礼数!”

其实,早在凤溪出来的时候,赵静芸师徒二人就瞬间注意到他了。那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可不正是那个在津阳城里胡作非为的富贵公子吗!

没想到他来头不小,居然是镇南王的儿子!难怪当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津阳城的城主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身边的那个辣手牛魔牛皋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换成了一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正是王妃孔菡了。

镇南王妃看起来四十来岁的样子,一身珠光宝玉的留仙裙,衬托着婀娜动人的身段,玉容姣好,眉眼秀气,充满了一股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文静气质。只是眼角处一缕淡淡的鱼尾纹,暴露了她并非习武之人。但由于养尊处优的关系,看起来依然风韵犹存。虽然比不上赵静芸母女俩那样动人心魄,但绝对是属于上乘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