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终于轮到江芜比他早起了,拖着突然就后悔不想去参加订婚宴的陈燃去买了套简单的西装,江芜特地挑了跟自己裙子一个花色的领带。
给陈燃系好系带,她忍不住垫脚吧唧亲了口他的下巴。
“我男朋友也太帅了吧,真想偷回家关起来不给别人看。”陈燃被她逗笑了,推搡着让她赶紧走,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江芜知道他害羞,便好心情地没责怪他乱用词汇。
其实还蛮紧张的,带陈燃进来前她跟秦宴打了招呼,秦宴让她把小男友先带到后台给她看看。总听江芜夸他帅,她还没仔细看过陈燃的模样。
秦宴今天盛装打扮,化妆师还在忙碌着,陈燃像见家长似的惴惴不安,面对秦宴打量的目光,耳根都止不住发烫。
“哇,我果然好爱看俊男美女在一起。等会儿记得多跟我拍几张照片啊小帅哥。”秦宴特地嘱咐,还让人给陈燃塞了礼物。
“以后肯定会常见的,弟弟要不要提前叫声嫂子听听?”
江灏远此刻正好进来,看到秦宴在调戏别人正准备装腔作势教训几句,陈燃扭头与他四目相对。
男人终于想起昨晚擦肩而过的对象是谁。
他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烦躁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扔到一旁说要去卫生间一趟。
出去前又给陈燃使了个眼色。
陈燃心领神会,趁着女人们热烈聊化妆技巧的空隙跟了出去。
两人在安全楼梯口面前对峙。
江灏远似笑非笑打量着穿着西装的小孩儿,看起来倒是比两年前成熟多了。不过败给这么个小孩他实在是气不过,故意诱导他说跟江芜永远都是一家人。
谁知道陈燃也厚着脸皮回了句:“等我跟江芜结婚了,我不介意也叫你一声哥。江、叔、叔!”江灏远顿时绷不住了。
操,他比陈燃大了一轮多,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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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订婚宴,江芜就迫不及待拉着陈燃去地下车库看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
“蹬蹬蹬!快看,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陈燃真的被震惊到了,错愕地站在原地,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跟前这辆崭新的银灰色保时捷。
他前段时间刚在杂志上看到。看到陈燃脸色不妙,猜到自己可能又伤害到他脆弱的自尊心,江芜立刻扑到他怀里磨磨蹭蹭,他用手推她的脸,江芜就又凑过去亲他的下巴,他的脖子,喉结。
两人一个不厌其烦地进攻,一个不胜其烦地推拒,到最后还是陈燃先没了脾气,干脆搂紧她的腰把她的嘴巴整个包住,用力地缠吻了好一会儿。
松开纠缠的唇舌,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满意了?”他的声音沙沙的,饱含情欲。
江芜眨了眨眼又摇了下头,抬头凑上去又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俏笑道:“那你还生气吗?”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花的我的钱。”
切,明明就是很生气。
“赚钱不就是用来开心的吗?”
江芜软着声音假装认错,一口咬定是自己更喜欢这车,所以找个由头买回来顺道也算是给他的惊喜。
看她撒娇陈燃早就没了异样,只是看她忐忑讨好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自私,又爱小题大做,眼神晦涩矛盾,一时间很想为她多做点什么。
“这个点也没人,你想不想试试在车上?”她心血来潮,咬着陈燃的耳朵赤裸直白。
那些纠结和苦涩不明的情绪被丢到一边,下腹烧了把火,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那个,我买车把钱都花光了哦,你要是还不喜欢的话我会很伤心的。而且,退不掉的,以后可能得要你花钱养我了。”
她拉着他钻进车子里,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
胸罩扒开,软绵绵的奶子像兔子似的蹦出来,那张红嫩的唇继续撒着娇:“唔,要是您还满意的话,要不要包养人家,人家很便宜的。”
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倒是把陈燃逗笑了,骂了句:“神经病。”江芜嘟着嘴迎上去,男孩忍不住亲了口,她趁机勾住他的脖子,把小舌头喂进他的嘴里,两人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吻得啧啧作响,下巴濡湿一片。
松开唇,她拉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奶子,狠狠地揉弄起来,吟吟哦哦,嘴里一边吐露着淫荡的话语,一边伸手开始利落地解他的衣服。
陈燃配合着脱掉上衣,女人微凉的小手贪婪地在他的身上游弋,一路向下顺着腰窝钻进他的裤裆里,狠狠掐了几把结实的臀肉。
这人是铁的吧,怎么连屁股肉都是硬的。
她哼哼唧唧又讨不到便宜的模样在陈燃眼里格外可爱。狭长的凤眸流露出藏不住的爱恋,陈燃捉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亲吻着,无奈地叹了声:“真拿你没办法。”
江芜狡猾地抽出手,笑盈盈地说道:“你现在这样可爱多了。”
“不准说我可爱!”陈燃拍了下她的屁股,立刻堵住嘴用舌头用力地卷食着她口腔里稀缺的样子以示惩罚。狭小的空间,门被关上,没有开空调快要热到窒息了。
江芜按下开关,胡乱把门蹬开,陈燃将她提溜起身跨坐在自己腿上,裙子拉高,鸡巴夹在滑腻的臀缝里滑动,重的像是要蹭出火苗,女人鬓角凌乱,双乳乱颤,咬着唇不敢大声,明明在偏僻的角落里,但是一想到四处的监控和可能会出现的陌生人就紧张地浑身冒汗,汁水也想失禁一样往下流。泛着粉色的身体更敏感兴奋,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粗重的喘息刺激着她脆弱的耳膜,忍不住抽搐着,像是颅内高潮的感觉,翕动的穴口剧烈收缩,花液喷涌而出,将皮质的座椅都淌湿了。江芜眼神失神涣散地望着玻璃窗顶,哭得满脸泪水鼻涕,丑兮兮的。
陈燃还没满足,把她按在方向盘上臀翘高,掰开软腻肥厚的花瓣重重地肏进去,江芜被撞得晕乎乎,一口一个好哥哥地喊着,配合得跟着他顶撞的动作绞紧敏感的穴肉。
抽插了百余下后,男人咬着她的脖子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激射在她的内壁上又折腾地逼上高潮,花液像失禁一样喷在彼此的结合处,阴毛都打了捋。陈燃平复了一会儿,终于把她抱紧怀里坐着,温柔地帮她擦拭脸。女人乖巧地不像话,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眼神柔柔弱弱的,沙哑着嗓子软着嗓子问道:“我表现得好不好呀,金主爸爸要包养我咩?”尾音更是甜腻得像洒了蜜糖。
陈燃忍不住笑了,恶劣地用手捏着她的腮帮子,弄得像吐泡泡的金鱼一样嘴巴嘟着,然后俯身吧唧一口再离开,江芜嫌恶的小脸皱成包子,陈燃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力气有些大,女人气得用力拍了他一巴掌。
等江芜被抱上楼,迷迷瞪瞪睡醒,洗漱照镜子时看到了上唇和人中的牙印很滑稽,像长了胡子,她气得飞扑到床上,开始暴打陈燃,两人在床上玩起了扔枕头大战。
“怎么对你未来金主的?”陈燃笑着训斥她。
江芜立马变得乖巧,上身笔挺地跪坐着问:“亲爱的金主大人早上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吗?我什么都会哦~”
她眨了诈狡黠的杏眸,表情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