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一个人在校园里游荡了很久,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回到的公寓,满脑子都是兔兔和昆宇上车后的的画面。
兔兔在车里和昆宇做了什麽?那些精液和淫水是怎麽来的已经不言而喻,我的兔兔一定在车上被昆宇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淩辱,只是不知道他用什麽样的方式对待了兔兔。
最令我难受的是,兔兔为什麽要骗我呢?她真的为了姨姨的医药费付出了自己吗?不会的,我虽然不如昆宇有钱,但是家境也算不错,只要兔兔和我开口我一定会帮助她的,她没必要那麽做。
那是因为阿山和阿涛吗?应该也不是,兔兔以前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对天生阳痿的阿山是有怜悯的,又怎么会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将兄弟二人关进监狱呢?他们进监狱对兔兔有什么好处麽?一阵胡思乱想中,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我按了按酸痛的太阳穴,昨晚的记忆好像是一场梦。看了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钟了,我爬起来走到门前想看看是谁在敲门,从猫眼看出去,门口站的正是兔兔。
我心里一阵翻腾,昨晚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此时的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兔兔,是装作一切不知道,还是该问清楚事情的原委?还是干脆闭门不见?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大声响了起来,我被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一跳,一看打电话的正是兔兔。公寓的门虽然很厚,但是离得这麽近,门外的兔兔一定已经听见了我的电话铃声,这次藏也藏不住了。
我慢慢地打开门,门外正是兔兔温暖可爱的笑颜,她今天穿了一件浅黄色的衬衣和一条格子裙,显得可爱又活泼:「瑞瑞你怎么才开门呀,不会是还没起吧!」
我:「我……我确实刚醒,兔兔你怎么来了?」
兔兔:「你这个大懒虫!我想你了就来看看呀,惊不惊喜?」说着一闪身进了门。
我有气无力的说:「惊喜,惊喜……」
兔兔见我神态不对,微微皱了皱眉,说:「哼,语气这麽敷衍,明明就是……」话没说完,兔兔突然停住了话头,眼睛盯着桌子,好像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纳闷兔兔在看什么,于是把头转到桌子上一看,立刻惊出一身冷汗,桌子上放的正是兔兔的那张学生卡!现在是疫情期间,学生没有学生卡根本进不了宿舍,而这张卡在我这里放了一夜,兔兔竟然茫然不知,不言而喻,兔兔昨晚根本没有回宿舍。
我和兔兔都沉默了半晌,兔兔软软地坐在了沙发上眼里充满了歉疚和惊慌。
此时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安慰还是该质问。沉默了很久,我还是忍不住问道:「兔兔,昨晚……你去哪了?」
兔兔咬着嘴唇,犹豫了很久,才慢慢地说:「瑞瑞……对不起,我……」
兔兔欲言又止,眼圈都红了,我看着兔兔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我把走过去抱住了兔兔,并对她说:「兔兔,到底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可以吗?别让我担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爱你的!」
兔兔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对我说:「瑞瑞,你真的不会怪我嘛?」
我:「真的,我说到做到!」我说的很坚定,但此时我的心已经砰砰直跳,我不知道兔兔会告诉我什么样的答案。
兔兔脸红红的,说到:「其实……我昨晚没有回宿舍……」
我结结巴巴地问:「是……是和昆宇在一起吗?」
兔兔听我这麽问,疑惑道:「昆宇?不是啦!」
我脱口而出:「可我昨晚看到你上了昆宇的车……」
兔兔愣了一下,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学生卡,很快反应过来:「噢……原来昨天在草丛里偷看的人是瑞瑞……那……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我看到你和昆宇说解决了姨姨的药费,解决了石家兄弟,还说什么不要告诉你男朋友,然后……然后你就上了车……」
兔兔听我这麽说,思考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继而又低下了头,对我说:「傻瓜瑞瑞,你弄错了啦……」兔兔脸上露出了少女娇羞的红晕,用很小的声音说:「唔……昆宇帮我出了姨姨的药费是真的啦,但是……」
兔兔顿了一下继续说:「昆宇说的石家兄弟的事,不是解决石家兄弟,而是……而是救出他们呢……是昆宇保释了阿涛哦……」
我此时已经呆若木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等兔兔自己阐述,兔兔见我不明白,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昆宇说的男朋友也不是瑞瑞你啦……其实有件事还没有来得及告诉瑞瑞,其实……在瑞瑞被关押的那段时间,兔兔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呢……」
听到这句话,我的头哄地一下好像是爆炸了一样,我原以为兔兔只是被胁迫,可没想到,兔兔竟然说她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一瞬间我感觉世界都崩塌了,看着眼前的兔兔,曾经过往的一幕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第一次相遇,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承诺,还有兔兔坚定地说爱我的样子,彷佛就在昨天。
而此时,兔兔仍旧坐在我对面,却羞红了脸颊,诉说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恋情。
我:「兔兔……这是真的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
兔兔红着脸低下了头,对我说:「因为,……因为兔兔的男朋友喜欢……喜欢淫妻游戏……所以他让兔兔继续在你身边好。」
天啊,对方到底把兔兔当成什么了?玩具吗?我有些懊恼地问:「那,那个男的是谁?」
兔兔听我这麽问,稍稍地把头扬高了一点点,对我说:「唔……其实,兔兔的男朋友就是阿涛哦!」兔兔说着脸更红了,像极了一个初入爱河的小女生。
果然,兔兔还是没能掏出阿涛的手心,兔兔红着脸继续说:「其实……小山入狱的当晚,兔兔就睡在阿涛的床上了哦……之后的好几个夜晚兔兔都被阿涛抱着睡……」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情绪面对兔兔,但还是心有不甘地问道:「兔兔,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人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兔兔抿了抿嘴唇,说到:「瑞瑞……我以前真的是爱你的,只是……只是……」
我想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不等兔兔说完就急着问到:「不对兔兔,你是被威胁的对不对,昨晚我明明看到你和昆宇在密谋什么事情,昆宇还问你决定没有,你一定是在想办法对付阿涛对不对?」
兔兔迷茫的仰起头看了看我,反应了一下才说:「瑞瑞……你理解错了啦,其实……其实昨天阿涛一直在车上坐着啦,昆宇上车只是为了拍照……」
我:「拍照?拍什么照?」
兔兔:「嗯……因为疫情的原因兔兔的男朋友阿涛不能回肉联厂工作,所以没有钱啦,于是阿涛就让兔兔裸贷呢……」
什么???我那可爱纯洁的兔兔,不仅被阿涛截胡成了他的女朋友,还用兔兔可爱的胴体去做裸贷?!兔兔啊,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此时兔兔打开了手机,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是在车内拍的,只见阿涛大马金刀地坐在车后座上,而我的兔兔,不,此时已经是阿涛的兔兔,正用M字开腿的姿势坐在阿涛怀里,肥白幼嫩的身体在雄壮的阿涛怀里就像一只矽胶娃娃,雪白的巨乳挂在胸前任由阿涛随便揉捏,平坦的小腹和鼓鼓的阴阜象徵着女孩的青春活力。
阿涛一手捏着兔兔一只饱满的巨乳,另一手掰开兔兔粉嫩的小穴,而兔兔则一手比着剪刀手的姿势,另一手拿着一张身份证,端端正正地举在胸前。
我内心焦灼,既有对兔兔这些荒诞做法的不理解,又有被横刀夺爱的委屈,眼前的兔兔和当时认识她的时候一样,精致俊俏,柔软可爱,只是这一切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劈成了碎片。
我感觉全身无力,泪水从眼里涌出来,兔兔被我的情绪感染,也流出了眼泪,她抱着我哭了好一会,说了无数道歉的话,但是我的头脑一阵混乱,什么也听不进去:「兔兔,真的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兔兔双眼哭的红彤彤的,悄悄趴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傻瓜瑞瑞,我爱你,但是请你忘了我吧。」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兔兔已经搂着我的脖子,樱桃小嘴吻上了我的嘴唇,我只感觉到一阵柔软和温暖,带着兔兔的香气,很舒适,让我想永远停留在这个瞬间,接着,不知道是哭的太累了,还是伤心过度,我的眼皮沉沉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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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轻轻的呻吟声叫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想起身,但是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然而这一看,我的心又狂跳起来。
只见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男人,我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脸,但是男人是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的,从他那根耸立的大鸡巴上我能看出来这个人就是阿涛!
而兔兔此时正背对阿涛,坐在阿涛的小腹上,兔兔被扒得一丝不挂,阿涛的大鸡巴夹在兔兔幼嫩浑圆的大腿中间。没想到我睡着的时候阿涛竟然闯入了我的公寓,而兔兔应该就是那个给阿涛开门的人,现在,兔兔正在给阿涛腿交。
阿涛:「小肉兔还真是浑身都是宝,兔腿做爱还挺舒服的嘛,」说是腿交,但其实兔兔不止用腿夹住阿涛的大鸡吧,而是用两片阴唇像夹香肠一样夹住阿涛的大鸡吧前后撸动,那根狰狞的巨棒早已沾满了兔兔亮晶晶的淫液。
兔兔:「唔……是,是的,啊哦……只要阿涛主人舒服就好哦!啊,啊!」这个姿势的腿交,兔兔不仅是在服侍阿涛,更是在玩弄自己啊!阿涛拍了拍兔兔肥嫩的蜜桃臀,一阵臀浪涌动,兔兔又是一阵娇吟。
此时我才注意到,兔兔雪白的屁股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印上了一个印章,这种章并不是纹身而是菜市场里买的猪肉上的合格章,红色的章字写着「肉质合格」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串数字编号。
我突然想到,阿涛在肉联厂上班,这个章子一定是他给兔兔印上去的,这种章子选本是给肉质合格的肉用猪印的,黑色章代表公猪,而兔兔屁股上的红色章子代表母猪。
而兔兔的小腹上,有另一个鲜红的小章,上面写着「待宰」两个字。兔兔真的变成了阿涛的专属肉畜了吗?
阿涛:「小肉兔,我为了帮你的小男朋友洗脱冤屈可是把我弟弟送进监狱了,你可是答应任我处置的,不会忘了吧!」
兔兔:「唔……兔兔没忘啦……兔兔现在不就,不就正在服侍阿涛主人吗?」
阿涛:「嗯,不错,但是光有服侍怎么行,让我亲亲」。
只见兔兔转过头,精致的脸蛋顺从地和阿涛长满胡渣的糙脸重合在一起,不过兔兔却不肯张开嘴巴舌吻。
阿涛明显有些不悦,说到:「行,既然你不让我亲嘴那就让我的弟弟亲亲你的妹妹!」说着阿涛一把抱住兔兔的腰,把她轻轻提了起来。
兔兔「啊!」地惊呼一声,阿涛双手提着兔兔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兔兔的花穴上来回摩擦,兔兔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发出动人的娇喘。
然而兔兔娇小白嫩的身体在雄壮的阿涛手里,就像一只柔软的小白兔被凶恶的黑熊抓在手里,毫无反抗的余地,被阿涛像一只布娃娃一样上下摩擦着龟头,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喘。
而此时,阿涛停止了动作,把兔兔已经蜜液横流的小嫩屄抵在龟头上,硕大的龟头慢慢地隐没在兔兔粉嫩的处女阴唇中间!
兔兔挣扎了一下大喊着不要:「啊啊啊~~~阿涛主人,求求你不要给兔兔开穴,我还……我还没和瑞瑞交代……」虽然拒绝着,但龟头撑开鲍鱼的快感还是让兔兔娇喘不止:「啊啊~额额额……好大好撑,主人求你……拿……拿出去……」
阿涛有些不耐烦:「天天推三阻四,不就是个处女吗?我这根大鸡吧至少也破了六个处女了,现在谁还把处女看的那麽重要?再说了今天你应该跟你的小男朋友告别完了吧?」
兔兔:「唔,阿涛主人,啊~~啊,今天,啊,今天我还没和瑞瑞告别,就啊~就把阿涛给的安眠药喂给他了,唔,所以……」
阿涛没听兔兔说完,就慢慢地保持着龟头插入阴唇的姿势把兔兔转了个圈,让兔兔面对着他,同时把白嫩的女体放在自己的腿上,用一只手环抱着兔兔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揉捏着兔兔的乳房,手指轻轻捏住了乳头。
兔兔被上下双重的刺激弄得更加娇喘不止,雪缎一样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小小的香舌都吐了出来,阿涛趁此机会一口含住兔兔的小香舌,把兔兔的舌头吃进嘴里,耐心吮吸着兔兔的香津。
兔兔幼白的小手在阿涛身上打着,但是没有任何作用,亲了一会儿,阿涛说:「小肉兔,主人的大鸡巴正顶在你的处女膜上呢,你说我要不要顶进去啊?」
兔兔被阿涛调戏的早已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的用小手推着阿涛的小腹,不想让阿涛继续挺进,但是这无异于螳臂挡车的挣扎让阿涛更有征服欲,他搂着兔兔软嫩的身体用大龟头不断地在兔兔的阴道口摩擦,兔兔长期被调教但从没真正的做过爱,此时已是性欲高涨到了极点,粉嫩的蜜洞不断涌出花蜜,喘息声更加的婉转诱人。
兔兔:「啊主人,不要……快拿出去,兔兔要撑不住了唔……兔兔不行了啊~~~」
阿涛一边保持龟头顶撞处女膜的动作一边用语言挑逗兔兔:「兔兔这对大肥奶真是嫩啊,有D罩杯吧?」
兔兔:「唔……兔兔已经被主人调教成E奶了哦……唔,主人快停下唔……」
阿涛:「这麽好的奶子你男朋友吃过没有啊?」
兔兔:「唔……兔兔的奶子只有阿涛主人和……啊~~和小山主人吃过!」
阿涛听了这话伸出巴掌啪地一下扇在兔兔的奶子上,打的兔兔一阵乳浪翻飞:「你这个小贱兔,不要再提小山了,要他妈不是为了你这个小贱人,我也不会亲自把他送进监狱。」
兔兔被小山打的一阵娇啼:「啊~~~~是,主人,兔兔错了,兔兔会好好弥补的!」
阿涛:「怎么弥补啊?」
兔兔此时已经被挑逗到性欲高涨媚眼含春,
她用一对白嫩圆润的玉腿夹住阿涛的腰,对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时我的眼睛已经能睁开很多了,四目相对,我的心又是一阵震颤,兔兔不知道是否发现我已经醒了,对着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瑞瑞,对不起……」
说完她转过头不再看我,而是目含春水地看着阿涛,双手搂住阿涛的脖子,对阿涛轻声说:「主人,帮我……」
只见阿涛哈哈大笑,在兔兔的嫩脸上亲了一口,揉着兔兔巨乳的手搭在兔兔纤细的肩膀上,和搂住兔兔嫩腰的手一同发力,把兔兔向下按去!
兔兔:「啊~~~~~~~」
阿涛:「啊!」
只见阿涛的龟头顶开兔兔肥嫩雪白的阴唇,随着阿涛的发力,那根布满青筋的巨大肉棒顺着兔兔流出的蜜液长驱直入,瞬间捅破了兔兔那珍藏了18年的娇嫩的处女膜,直插进兔兔那湿滑粉嫩,未经开垦的处女阴道!兔兔和阿涛同时发出了释放快感的呻吟声!
「不!」我内心大喊着,但是却只能看着这一切在眼前发生,毫无办法!只见阿涛的巨型鸡吧撑开了兔兔娇嫩的小穴,直插到底,只是阿涛的鸡巴太长了,只插入一半就插不进去了,而兔兔玉颈上扬,身体绷直,杏眼翻白,粉嫩的舌头吐出樱唇,一对肥白的大奶子随着兔兔的痉挛而颤抖,而兔兔雪白的大屁股上,一条血痕顺着白腻的臀肉缓缓流到沙发上,证明着又一个少女的处女就此终结。
阿涛揉着兔兔的奶子哈哈大笑:「早点献身不就好了麽,非要等这麽久!」说完抽出鸡巴,抱起兔兔,又把她扔在沙发上。
兔兔意识模糊,媚眼如丝地看着阿涛说:「唔……兔兔终于被破处开穴了……唔……是被主人的大肉棒开穴的……兔兔是主人的了……」
然而兔兔的话还没说完,阿涛挺起大鸡巴再次插入了兔兔刚被开发的处女阴道。
「噢!」兔兔一声娇媚的呻吟,听得我骨头都苏了,而阿涛不管那些不顾兔兔刚刚破处,挺起巨大的鸡吧狠狠地操干起来,而兔兔一双白玉般的腿大大地分开,高高挺起白嫩无毛的阴阜迎接着阿涛打桩般的操干,发出淫靡的呻吟声。
兔兔:「啊~啊~兔兔终于被主人干了呢,啊~~~兔兔以后完完全全是主人的了唔……啊啊啊,主人~~兔兔要被操死了,兔兔要死了~~」
阿涛挺着鸡吧在兔兔身上操干,兔兔全身都是雪白的嫩肉,阿涛就像是在操干一团雪球,随时都可能把她弄坏。粗黑的大鸡吧把兔兔幼小的阴户撑得大大的,我甚至担心这麽大的鸡巴会把兔兔的阴道撑裂。
但是阿涛却完全不顾及这些。阿涛:「卧槽,太特麽爽了,你这小浪蹄子水真特麽多。」阿涛爆起了粗口,举起一只手啪地打在兔兔如同果冻一样的巨乳上,一双巨乳随着阿涛的抽打和操干不断的翻飞。
兔兔:「啊~~~~主人用力,唔……主人弄坏兔兔吧~~~啊~~~~」兔兔大声淫叫着,处女阴道里的蜜液噗嗤嗤地喷洒了一地,半个沙发都是兔兔的淫液。
阿涛:「还特麽是个小喷泉啊!」说着阿涛抱起兔兔往厨房走去,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厨房里发生的事情,只听见兔兔的媚叫和阿涛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阿涛把兔兔从厨房里抱出来的时候,兔兔的小穴和屁眼里竟然各插了一根黄瓜!
阿涛把兔兔又摆在了客厅的桌子上,拔出小穴的黄瓜,把自己的大鸡巴插了进去,在抽插了兔兔的处女蜜道几百下之后,阿涛把兔兔紧紧抱起,一对雪乳压在阿涛那粗黑的胸膛上,只见阿涛捧着兔兔的肥白屁股用力压向自己的鸡巴,然后阿涛爆发出一声怒喝:「我操!射死你!」
只见阿涛的卵蛋紧缩了一下,一大股浓浓的精液噗嗤嗤地射入兔兔初经人事的处女蜜穴当中,浓稠的白精冲刷着兔兔的纯洁的阴道和子宫,让兔兔娇嫩的性器染上了精液的味道。
阿涛死死按着兔兔的屁股不让自己的鸡巴因射精的冲击滑出兔兔滑嫩的阴道,但大量的白精仍然从粗黑的鸡巴和粉嫩的小穴的交合处溢了出来,白色的浓精夹杂着斑斑点点的血迹,这一波激烈的中出,把兔兔真正的变成了一只精液玩具。
随着阿涛的内射,兔兔破处的淫戏才告一段落,阿涛这才满意地拔出鸡巴,一股白浆从兔兔的阴道里涌了出来,而此时脱离了兔兔紧窄的阴道的包裹,阿涛的大鸡巴里一些残存的精液也射了出来,浇在兔兔雪白平坦的肚皮上。
只见兔兔杏眼翻白,舌头微吐,全身潮红,雪白的大腿大张着,刚刚开穴的处女阴道微微张开,小穴,大腿根和肚子上全是精液,雪白的巨乳上是一个个巴掌印。
此时的兔兔被阿涛抱着,早已失去意识,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具。阿涛骂了一句:「草尼玛,真特麽不禁操。」
说着又把兔兔的身体扔在沙发上,兔兔洁白的玉腿和胳膊垂在地上,俏美的脸蛋搭配着无比淫荡的表情,形成了一副香艳而淫靡的画面。
而阿涛自己则走到门口拿起了一捆绳子,先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兔兔的淫照,然后把兔兔像猪一样五花大绑起来。
然后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阿涛抱起兔兔走到我面前,对不能动弹的我说:「怎么样啊小老弟,看的爽吧?我没告诉兔兔,给你吃的药是特制的,不能动但什么都知道。没事,过几个小时药劲过了就好了!」
我恶狠狠地盯着阿涛,而阿涛则好像故意羞辱我一般,把兔兔的身子扔在我旁边,我能闻到兔兔的肉香和一阵阵精液的味道。
阿涛:「小老弟,别这么盯着我看,谁让你自己运气不好呢!这麽好的女朋友留不住,还不如给我当肉畜呢。」说着,阿涛揉了揉兔兔的肥奶,「待宰」两个红色的字迹随着兔兔的乳浪也跳动起来:「你看这奶子,又大又嫩,里边全是嫩油。」
接着阿涛又拍了拍兔兔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阿涛:「再看看这大屁股,这大腿,都是好肉啊,我抱回去下酒了哈」
说着,阿涛抱起五花大绑的兔兔,把她的身体塞进了一个行李箱中开门扬长而去。动弹不了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行李箱消失在厅门前。
最后听到的只有行李箱的轮子滑过地板的声音,和阿涛打电话的声音:「啊,小李子啊,我是你涛哥,厂房的钥匙借我用用呗,噢,没事,就是亲戚家有口猪托我帮忙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