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弃学+胁迫(1 / 1)

夜幕降临,一栋豪宅外露天停车场正停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车辆,一张大红地毯从停车场处直铺到内院的大门口,宅子四处都张灯结彩,布置的金碧辉煌,奢华内敛、细致大气的大厅里摆着十几张大桌,其中有老有少,有贫有富,觥筹交错间正充满着欢声笑语。

屋外花园处一群孩童也在嬉戏玩闹,随即无数烟花自花园处冉冉升起,在空中绽放着令人赏心悦目的缤纷色彩,使得人们纷纷举目观望。

众人云集于此,皆是应邀来参加吴来爷爷八十大寿的大型庆生宴会的。

其间人们虽有说有笑,但心中却存着一个疑惑,这不,某个孩童拉了拉身旁的妈妈,捂住肚子问道:“妈,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吃呀?”

“再等等,吴爷爷还没出来呢。”

没错,生为宴会主角的吴来爷爷在开始时出现一阵,随即满脸愁容地进了房间,时不时从房间里还传出了吵闹声。

吴来这时也正身处于房间内,耳边闻听着家人的劝说,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萧逸蓉那姣好的面容,她得意地在楼梯转角向夏雨炫耀着——“这个学校我想要哪个,哪个还不得乖乖的。嘻嘻,谢谢你的LV了。”

这个学校她想要哪个,哪个还不得乖乖的,何况我这个只会读死书的书呆子。吴来自嘲的笑了笑,LV,LV,妈的,爱情还真他妈的值钱!

吴来的父母以及爷爷看着这个本来视为骄傲的孩子。

吴宇看着自己的儿子明显心不在焉,怒不可揭地吼道:“阿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这一声吼,才将吴来从萧逸蓉做作地趴在课桌上哭泣和夏雨义正言辞的质问中拉了回来。

“爷爷希望你能重新回去读书!现在认真学好知识将来对你是非常有用的!”爷爷仍旧苦口婆心地劝道。

“爷爷,没读大学不也可以一样做得很好么?你看爸爸!他不就也没上过大学,可是现在也是老总了!生意都能做到那么大!我不信我不能!”

“你爸我这是机缘!靠着你爷爷留下来的关系才能这样的!现在时代不同了!知识就是力量,知道不?”

“我想我会做的比你更好!”

“你呀,想气死爷爷我吗?是,我们现在吴家不愁穿不愁吃,在这一亩三田地也是有头有脸,但你爷爷跟你爸当年也都吃够了没有知识的苦,你知道那些读书人,那些书香门第的世家怎么看待我们吗?”爷爷见吴来仍是满脸坚定,苦口婆心地再次劝道:“他们都当我们是暴发户,都否定我们的一切付出,背地里总是嘲笑我们家!他们……可谁知道当年我为了赚钱,那日子是多么的辛苦!”

看着爷爷老迈的样子,以及他眼中的那股希望,吴来动摇了,几股想法在心中互相压制。

“这个不孝子,去不去!”见吴来仍在一脸死气的站在原地,吴宇火气刷的一下上去了,两下将皮带解了下来,对着吴来威胁道:“要敢不去,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别,”吴来的妈妈方秀云忙拉住暴躁的老公,生怕他打伤自己的宝贝儿子,又转过头来对吴来劝道:“来来,乖,听爸妈的话,明天回学校好好读书!”

“别拦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吴宇越想心中越气,就要拉开妻子,狠狠揍儿子一顿。

看着老爸这股狠劲,吴来心中竟产生了一股叛逆的心理,被萧逸蓉戏弄的那股憋屈也同时间冒了出来,向着三个至亲的人吼道:“我是不会再继续读书的!”

“啪”吴来摸着自己发红的脸颊。

“不肖子孙呀!滚,你给我滚!滚出这个家!”爷爷气的浑身发抖。

“爷爷您别生气,我会有出头一日的,等我证明了自己后,我会回来看您的!”然后吴来背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裹,在宾客奇怪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来来,”方秀云看着儿子这么走了出去,忍不住就想跑去挽留,然而却被家公拉住了:“爸,你怎么把来来赶出去了?”

爷爷看着满脸焦急的媳妇和有些不知所措的儿子,忽然笑了出声。

“爸,您怎么还笑得出来。”方秀云不解地看着家公,焦急着道:“来来他都走出去了!”吴宇也看着自己的爸爸,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也跟着笑了出声。

方秀云看看家公,又看看老公,仍是像热锅上的蚂蚁,爷俩笑了一阵后,爷爷终于含笑着向媳妇解释道:“媳妇呀,来来现在正钻牛角尖了,想让他听话地回来读书只有一个办法。”

吴宇也接过自己父亲的话,道:“哈哈,还是爸您想得周到,让来来那小混球知道知道社会的艰辛,肯定受不了没有这没有那的日子,等他受不了了自然会回来的,到时我们再让他去读书……”

爷爷也符合着道:“让他锻炼锻炼,以后也会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生活。”

“嗯,”方秀云的愁容也舒展开来,点点头道:“来来他娇生惯养的肯定不用几个月就受不了回来了。”

吴宇也调笑着道:“哈哈,我猜不用一个月就得回来了。”

“哈哈……”三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这时,一个粉雕玉饰的小姑娘探头进来,不解地看着开心的长辈,问道:“爷爷,爷爷,哥哥跑哪了?怎么我在花园放完烟花回来,到处都找不到哥哥?”

“你哥呀,去基层锻炼了。”爷爷看着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可爱,对着儿子儿媳挥挥手道:“走,该出去好好办办我的寿宴了。”

三人鱼贯着走了出去,小姑娘边走口中边嘟囔着:“害我还偷偷地在哥哥的椅子上涂了点胶水。”

吴来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思索着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忽然一个人影浮现在吴来脑海中,对,就找他。挥挥手拦了一辆的士。

一路无话,半个多小时后吴来到了目的地。

“今夕如梦”四个大字在夜空中闪闪发亮,吴来呼了一口气,迈步走进了大门。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糟老头子正在收银台上打瞌睡,吴来敲了敲柜台,捏着声线嘶哑着说:“喂,掌柜的,我要打尖。”

“搭建?没得搭建,这是旅馆,建房子去别的地!”糟老头子迷迷糊糊地慢慢挣开眼,接着满脸错愕地望着吴来,揉揉眼睛,惊喜地道:“赖子,你个小王八蛋,今天不是吴老头生日吗?怎么有空跑过来看我?”

“好久没过来看你了,有点想你了,就过来了。”说完,吴来意兴阑珊地坐到糟老头身边的椅子上。

“混小子,我还不知道你嘛,说吧,被人欺负了?考试考得不好?不会是失恋了吧?”生吴来者父母,但最知最懂吴来的还是眼前这个糟老头子,很快,糟老头就从“失恋”的字眼中看到吴来情绪的波动,拍了拍吴来的肩膀,笑道:“失恋有什么可怕的!大丈夫大丈夫何患无妻!”

这事,吴来没有对任何家人朋友说过,然而此刻,面对着糟老头,一时间似乎心中的所有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忍不住就扑到糟老头的身上,竟“哇哇”地哭出了声。

糟老头环抱住了哭泣的孩子,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用慈爱的声音安慰着:“哭吧,把委屈都哭出来,再跟爷爷说说,咱们就将这事揭过去,只有经历了,人才会长大,又不是天塌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吴来痛哭了一阵子,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将与萧逸蓉的事和盘托出。

糟老头子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她是谁?敢这样戏弄我的乖孙,跟犹爷爷说,我帮你去教训教训她。”

“别,犹爷爷,不用了,也不怪她,只能怪我自己识人不明。”

“你呀,就是心太软,须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曹操说得好,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经过这事后,以后就得多个心眼,别再被人耍着玩,知道吗?”

“嗯?”听着糟老头语重心长的话,与吴来平时所接受的教育截然相反,登时反驳道:“不是说只要人人都献出一份爱,世界会更加美好么?还有老师长教我们心中要存有‘真善美’。”

犹老不满地哼了一声,道:“那都是骗人的,殊不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规矩,都他妈的是上位者定下来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有权有势的人守规矩,欺诈、隐瞒、钻空子、背地里干坏事,这就是社会!”

吴来虽觉得犹老说得太绝对兼且话题越扯越远,但却也觉得这话有一定道理,遂陷入了沉思。

犹老看着吴来那仍略显悲痛的神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想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发泄发泄。”

“叫鸡?”

“啪”,吴来头上挨了一敲,之后,犹老叫来阿明看店,带着吴来出发了。

辗转数十分钟后,犹老带着吴来来到了金莱湾。

皎洁的月光笼罩在海面上,像是给整个宽广的海面穿上一抹白纱,海浪一浪接一浪,刷刷地冲击着沙滩,美得静谧而又动人心魄,白天的燥热早已消逝,海风微微吹拂在身上,宛如夏日中的一股清泉,说不出的清凉舒爽。

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面对着如此宽广的海面,似乎,烦躁委屈都消失了,整个人心旷神怡,但吴来还是回转过头,不解地向犹老问道:“海边?糟老头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嗯,就是海边,”犹老背对着吴来,怔怔地望着海面,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整个人似乎都有些萧索,声音说不出的飘渺:“以前每次我有些什么不开心的事,我都会来金莱湾这,看看大海,看看天,看看无忧无虑的海鸥,对比着,你就会发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点事,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再对着广阔的海边大声呼喊,将所有的伤心事都述说给大海听听,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人呀,总还是得活着。”

“真的行?”

“啪”吴来头上又挨了一记。

“我老人家这么多年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多大事都能化解,何况就你那屁点的小事。”

眼看着犹老等待自己的表现,吴来唯有张大嘴,呼喊道:“阿蓉你这个贱货!”结果,话到嘴边却又非常小声。

“啪”吴来揉捏着自己再次受袭的头部。

犹老不满地看着吴来:“大声点!要像我这样,你他妈的就一个臭婊子!!!”话到最后声若洪钟,栖息在崖上的几只海鸥吓得从巢穴里飞了出来。

“你这个贱货!!!”吴来终于放开了心怀,对着大海大喊出声,发觉自己心中确实是舒服了点,忽又想起犹老的话,不禁再次喊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不教天下人负我!!!”

“舒服了吧?”

爷孙俩对视一眼,一同大笑出声,“哈哈……”响彻了整个海边。

吴来口干舌燥地跟着犹老去了他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开始,吴来就在“今夕如梦”里打工,每天陪着犹老打屁聊天,时不时就有带着面具鬼鬼祟祟进来的人,吴来知道他们就是这旅馆特别节目的表演者,偶尔也跟着犹老钻进密道,行那偷窥之事,期间见识了形形色色各色人等、多种多样的做爱方式,到最后,吴来甚至有些审美疲劳,实在佩服起了这位十年如一日坚定不移地进行偷窥事业的犹爷爷。

旅馆是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每天都能碰到陌生的人,就算是再美的女人到现在吴来也忘得七七八八,而在这段时间里,至今仍依稀记得的该是某一日发生的怪事。

说它是怪事,是因为来“今夕如梦”的,不是打炮,就是睡觉,再不就是换妻和参加化装舞会的,可这次却……

记得那一天,吴来照例与犹老聊天,一个中年人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大概中等身材,国字脸庞上带着一个面具,遮住了他的半边脸,一进门就直奔柜台,打断了吴来两人的谈话,那双烁烁有神的眼睛扫着吴来和犹老,隐隐溢出狮子般凌厉而可怕的光芒,说道:“330房间。”其声音低缓而有力,竟隐隐有着一股子极具压迫力地威严,让人不知不觉就照着他的话办。

那人接过钥匙后,匆匆就上楼了。

“糟老头,那人好……”吴来拍拍胸脯,有些心有余悸地对犹老说。

“呵呵,以我看,这人是个官的可能性极大。”

“官?带我进去看看。”吴来的兴趣一下来了,当官的都过来玩换妻和化妆舞会?

随即,犹老引领着吴来穿过一条密道,来到了330房间,只见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厕所还亮着灯光。

等了一会后,中年男人才围着一条浴巾出来,然而,却并没有任何女人在房间里。

吴来不解地看向犹老。

“呵呵,应该还没到。”

果然,接下来就看到中年男人掏出手机,接着听他说道:“来了吗?‘今夕如梦'330房间。”

不久,就听到了敲门声,中年男人站起来开门,随即又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披着风衣的女人进来,他们两个脸上也带着面具,而且连吴来都能看出,这进来的两人似乎有些畏手畏脚,女人眼中更是有些害怕。

中年男人看着进来的人笑道:“呵呵,老枭,终于想清楚了?”接着那双本是烁烁有神的眼睛此时却是色色地望着那个风衣女子,这女子虽身子包得严严实实,但身材的曲线也是十分完美,面具虽遮住了她上半脸庞,但从那尖尖的下巴及裸露出来的半边脸庞,都可以看出不出意外的话绝对也是个美人。

老枭一听中年男人的话,登时就跪倒在地,祈求着说:“林局,求您,以后我为您做牛做马,请你放过我女儿吧。”

女子也跟着自己的父亲跪下,还向着坐在床上的中年男人磕头。

“看吧,果然就是一个官。”犹老炫耀着向吴来说道。

“嗯,还是一个逼良为娼的坏官!”吴来看着屋里的情景,有些气愤地对犹老说:“糟老头,要不我们报警?把录像当做证据,将这个狗官捉起来?”

“啪”吴来头上被敲了一记。

“傻小子,交出录像那不就向外界证明我开的这店藏有录像头!何况,这年头都官官相互,也不一定就能告死他!”

吴来也只能无奈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只见那中年男人沉吟了一下,道:“我要你来做什么!看来你们还是没想清楚,我也不会逼你们,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笔高利贷不还,那班黑社会可不是吃醋的,到时你他妈的就得家破人亡,你老婆、你女儿说不定还得经历几个人,甚至是数十人的轮奸!妈的,现在只有我能帮你,而条件只是你的女儿而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难道你还想不通吗?”

中年男人每说一句话,都如同重锤般击打在两人身上,一方面是自己的贞操、女儿的清白,一方面却是可怕的黑社会、全家人都有可能遭受苦难,跪倒在地上的两人脸色更为苍白,甚至还瑟瑟发起抖来,女子开始呜咽,老枭也随着痛哭流涕。

中年男人见两人只是哭个不停,丝毫未见表态,遂站起身形,手中拿起地上的衣裤,冷声道:“哼,我走了!你们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见中年男人起身欲走,老枭终于反应过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痛苦着出声:“别,别,我答应你,答应你。”说到最后,如同落败的公鸡,似乎整个人都颓废了,回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女儿,跪了下去,哭喊着道:“女儿,爸爸对不起你!”

“爸!”见到父亲向自己下跪,女子也用膝盖移动过去,同样哭喊着,两父女抱成一团,互相安慰。

看着他们两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阵烦躁,对着他们吼道:“操,我可是来寻开心的,再这样要生要死的,我他妈的就不管你们家的屁事了!”

两人一听他如此说,哭声才渐渐低落,中年男人哈哈笑道:“这才对嘛,美人,让叔叔疼疼你。”说罢,围巾一拉,略显发福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胯下一根疲软的黝黑肉棒正在大腿根部一晃一晃的。

女子咋见如此情形,登时“啊”的叫了起来。

“嘿嘿,”中年男人跨前两步,一手拉扯住女子的头发,一手握着疲软的肉棒,淫笑着说:“美人,先帮叔叔我吹吹,等下再好好干你!”

“不,我……”女子顿时有些惊慌,头发被扯得生疼,看着越来越近的恶心物,眼神中出现了一点挣扎,接着似乎下定了决定,大声对着中年男人叫道:“我跟你儿……”然而,话声终究比不上中年男人欲亲芳泽的欲火,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捏着下颚将肉棒硬塞进嘴中,堵住了那未尽之语。

“唔唔唔……”女子口中发出挣扎的响动,然而终究没有男人力大,中年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住女子的头部,挺动着肥胖的下身,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女子的樱桃小嘴。

“噢,这嘴还真他妈的爽,老枭呀,你养了一个好女儿。”中年男人侧着头,看着一脸愤恨羞愧的老枭,淫笑着出声,接着突然向着身下的女子吼叫:“操,张大口,再他妈的磕碰到,你们就等着家破人亡!”许是女子在挣扎当中咬到口中的那根肉棒,女子一听中年男人这话,面如薄纸般塌了下来,也不再挣扎,尽量长大嘴巴容纳着口中的异物,面具旁,吴来清楚地看到,有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泪痕滑过白嫩的下巴,落在了锦绣的地毯上。

老枭那双眼睛怔怔地看着中年男人奸淫着自己女儿的嘴,满脸充满死灰,似愤恨、似羞愧、似无奈,咬着自己的嘴唇,两手握成一个拳头,青筋暴现,如果吴来此时能看到他的脸,就会发现此时的他,脸上就像开了一个染料铺,青的、白的、黑的时隐时现,终于,他……回转过身,想要离开这个悲哀的房间。

“哎呦,老枭你想去哪?回来,好好看着你的女儿是怎样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吧,哈哈,做父亲的,总是得关心关心女儿的成长嘛,你说对吗?”中年男人带着舒爽的表情,一脸淫笑地对着欲出门的老枭说道。

操,这狗官居然是想要老枭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受了奸淫,甚至女儿被人如此对待的原因也是来源于这个可怜的父亲,天呀,那他得是多么的痛苦!难道这个狗官就没有一点同情心!没有一点道德!身处场外的吴来都觉得这个狗官实在是可恶可恨!同时也想到了这就是犹老所说的人善被人欺吧。

“啧啧啧……”连身旁的犹老看得都啧啧出声。

“林局你……”老枭回转过身,浑身颤动着对着中年男人。

“我怎么了?不想听我的劝?”中年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愤恨的老枭,一边腰部更为用力地摇摆几下,那毛茸茸的阴毛几乎插进了女子的鼻孔之中,整个肉棒全部消失在女子的小嘴中,只见女子摆着头,脸颊都皱了起来,口中呜呜出声,再次有些挣扎,一边边玩味着说:“那我们这桩交易就取消!”

“你……”老枭颤抖地用手指着他,接着,手又渐渐无力似地放下,低下了那羞愧的头,移动脚步,无奈地走了回来。

“我就知道老枭你肯定不舍得走的,嘿嘿,想想,这可是小时候经常缠着你的女儿呀!可是,等她渐渐长大之后,却也跟你渐渐疏远,不再向以前一样趴在你背上,不再跟你一起冲凉洗澡,因为她知道男女有别了,看着她从一个小婴儿,慢慢长呀长呀,越来越可爱,越来越漂亮,成长成一个含苞待放,亭亭玉立的少女!我就不信老枭你对自己这么漂亮的女儿没性趣!哈哈,等下我就满足你,让你能够观看自己女儿在男人身下被操地高潮不断的样子!”中年男人不断对老枭说着难听的话,看着老枭痛苦的样子,男人似乎更为性奋。

老枭低着头,闭上了眼睛,两手拉扯住自己的头发,口中一直徘徊着说:“不,不,不……”

“哟,看呀,怎么不看,睁眼看呀,别闭上,来,你看,这就是你的女儿,她的嘴里可正含着男人的鸡巴。”中年男子对着老枭嘿嘿说着:“喔,真他妈的爽,要不,等会我操你女儿的时候,我们夹夹三明治,让你也尝尝你女儿小嘴的滋味?”

“不,我求你了,别再说了,别再折磨我了!”老枭竟跪倒在地,向着奸淫自己女儿小嘴的仇人磕起了头。

“操,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我叫你看!”

老枭只有无奈地抬起头,挣开饱含痛苦的眼睛,眼前的景象却更为让他难堪,他的女儿,他的宝贝,他的掌上明珠,此时正梨花带雨地被这个丑陋的狗官,用他那根丑陋地肉棒抽插着她美丽的小嘴,女儿面具口上露出的眼睛,更加让他心悸,以往那双有如星辰般的眼睛不见了,灰暗代替了原本的星辉,痛苦爬上了以往无忧无虑幸福的脸庞,他恨,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这个衣冠禽兽。

就在这有人悲、有人愁、有人喜的局面里,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出现了——“叩叩叩”敲门声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击着门板,在场的五个人心中都出现了一个疑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