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岳母说起里的故事,她如同一个听着父亲讲童话故事的小姑娘一般,充满了好奇,但又不完全是小姑娘般,又仿佛一个慈祥的母亲看着她的儿子完成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满是柔情和幸福。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终于将大概的故事说完之后,岳母长舒一口气,怅然的问道:「你说人类这么渺小,那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到岳母的刘海盖住了她那闪闪动人的眼睛,我真想走到床边,将她的刘海挽到耳边,我说:「也许就像古人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又或者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才不枉此生,不然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被毁灭了,哈哈。」
岳母嘟囔这我的话:「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难怪你朱阿姨活的那么潇洒。」
我本事无心之谈,没想到遇到想到这一块了,惊恐的说:「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岳母说:「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本性不坏,是她嫉妒我拥有的一切,又或者说她参透了你的话,所以才这样,她对我也许并没有恨意,就像三体对地球也许并没有恨意,但是三体要生存,所以就只能想着毁灭地球。」
见岳母说起这些,怕她会有什么过激的想法或者行为,赶忙打断她的话:「妈,你看到床上那个小箱子没,就在你脚边」
岳母说:「刚刚上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怎么?」
我走到床边,越过岳母拿起小箱子,是一个很普通的箱子,我说:「我打开看看。」
岳母说:「别,动人家东西不好。」
我见到岳母那三好学生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说:「妈,咱都吃了别人的泡面,睡了别人的床,还差这点,大不了他来了和他说一声,而且万一这箱子里有吃的,或者不是吃的,有手机什么的,那咱们就得救了。」
见我这么说,岳母也不好阻拦,我穿着裤衩又来到了篝火边。我想,还好在北京和岳母生活了一段时间,二人关系改善很多,否则打死我我也不会穿个裤衩在她面前晃悠,估计她也不会任我穿着裤衩晃悠。
打开箱子之后,着实吓了我一跳,里面并没有吃的,也没有手机,而是一个记事本,记事本前面十来页都贴了剪下来的报纸,清一色的关于「连环强奸案」的报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一个报道下面,都写着「来抓我啊」四个字,再往后翻,就是该记事本作者的日记,有关于他详细作案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写得很详细,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实在想不到,在文明高度发展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如此没有人性的人。
岳母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问道:「小李,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
我不敢隐瞒岳母,便将东西给她看,看了一点,岳母浑身发抖,颤颤的说道:「小李,咱们走吧,这是个变态住的山洞。」
我轻拍岳母的肩膀,虽然内心也十分恐惧,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妈,现在天黑了,外面又下这么大雨,我们都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见到人,如果不小心在外面摔倒或者迷路了,那咱们就更走不出去了。」
岳母说:「那怎么办,怎么办,这个人就是美国电影里说的那种变态狂,万一他回来怎么办,我还盖着这个变态狂的被子,啊!」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不盖,但转念一想自己赤身裸体,便停止了这个念头。
我说:「妈,咱们分析分析,你看,第一:下这么大雨,加上天黑,他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第二,就算他回来了,这不还有我吗,我这么大个,健身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干不过一个变态。」说着故作轻松的比划着着自己赤裸的肌肉。
岳母说:「那我听你的,现在不走,咱们明早一早就走。」
我点了点头,说:「妈,我们明早就走,你放心吧,如果真遇到这个变态,我不会让她动你一根汗毛的,你早点睡吧。」
说完便走到篝火边坐下,思忖良久,和岳母打过招呼,便到洞口找到一个相对窄的地方,趁着洞里火光,在洞外淋着雨水一块块的把石头搬进来,码成一堵简易的墙。
一切准备完毕,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浑身发抖的走到篝火盘。
岳母看到我浑身湿透,眼里泛着泪光,满是自责的神情,说:「小李,你冻坏了吧,都怪妈,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个罪。」
我开玩笑的说:「妈,哪里的话,和你待在一个山洞里,我可没觉得是受罪哦」
岳母笑着说:「就知道嘴贫,你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穿上你躺床上」
我说:「妈,您那衣服还早着呢,您老就安心睡吧,我没事的。」
岳母说:「不行,把衣服拿来,你来躺着,你没看你全身发抖了吗。」
我说:「真没事的吗,这点冷,小cass的,烤一下就暖和了,你别待会冻出感冒来,我回去可不好交差,您就乖乖躺着吧,阿-嚏,阿嚏。」
岳母说:「你瞧你,还嘴硬,都打喷嚏了,快点过来躺着,你冻坏了万一那个变态回来了,谁来保护我,你要是不想让我被那坏人伤害,就听我的话,你要……要是……」
岳母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很快似乎笃定了什么一样,说道:「你要是怕我冻着,我睡里面,你睡外面。」说完,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脸又唰的变红了。
说实话,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进入山洞的整个过程中,虽然偶有非分之念,但总归理智占据主导位置,毕竟生存最重要,压根都没想过这些,我说:「这样…这样不好吧?」
岳母说:「你冻坏了才不好,快点吧,别真冻坏了。」说着她往床里面挪去。
此情此景,我的内心一半是抗拒,一般是欢迎,抗拒是怕自己受不了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欢迎是有机会可以做伤天害理的事了。岳母见我杵在那里,责怪的口气说:「怎么还和妈扭捏了,这床这么大,你害羞什么?」
既然岳母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好推脱,走到床边,岳母看见我的下身,脸红的说道:「把湿裤子脱了吧,不然睡得不舒服。」
我的天呐,瞬间,我既像中了五百万一样,又像怀着必死的心情。此时此刻的岳母,赤身露体的在被子里面,而我,作为她的女婿,却要应她的要求脱下身上仅存的四角裤,和她躺入一床被窝之下。我犹豫了,尽管心中万分希望,但我还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岳母见我还是没有任何行动,柔情似水的,说:「听话,不然冻着了妈会内疚的。」
我呆呆的,一时六神无主,竟然说出了内心所想:「妈,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以为岳母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岳母先是脸红了一阵,然后「噗嗤」一笑,说:「瞧你这孩子,别贫嘴了,妈都老太婆了,没有那吸引力。」原来岳母以为我是开玩笑。
我自知多说无益,只得扭捏着要脱下身上仅存的四角裤,岳母倒也很识趣的侧身看向另一边。我脱下裤子,搭在篝火旁,看着那因为寒冷而蜷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内心祈祷着希望他今晚一如既往的蜷缩,然后慢慢的掀开被子,将自己塞进被窝下面,我躺着的地方还留有岳母的体温,被子上有她的香味。岳母刚刚说的倒是强硬,但此刻却怯怯的看向另一边,始终没敢回头。
我说:「妈,现在我也躺上来了,咱们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赶路。」
岳母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躺在被窝之下,感觉到不再寒冷,甚至因为之前有岳母暖过被窝,反而觉得浑身发热,而此刻,先前还蜷缩的小弟弟,却因为旁边那时有时无的香味,因为那近在咫尺的赤裸着的胴体,因为那个我朝思暮想的的女人,就像三体中的智子一样,越变越大,越变越大。
躺下去之后很久,我迟迟无法入睡,洞外好似被恶魔侵蚀着,要撕裂这个世界的风,要劈开地球的雷和闪电,以及喋喋不休的雨,洞内,篝火木头快要燃尽,火势越来越小,但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的内心在煎熬着。
我很想像那种乱伦里的主人公一样,假装睡觉然后不经意间,去触碰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胴体,也想像那些蹩脚的主人公一样,把我的岳母给强上了。
我曾无数次的想着这一天的到来,等真的这一天到来,我的岳母和我赤身祼体躺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的时候,我却胆怯了。
我扭头去偷瞄岳母,她换了一个姿势,侧身背对着我,我看着她那乌黑浓密的长发,想用手去摸摸,但还是忍住了。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做了这个动作,我是否有能力去解释好这一切。我的下体已经涨得要爆炸一般,我想象着岳母在这个被窝之下的模样,她侧身躺着,光滑的背部,以及那翘而圆润的屁股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