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的手指探进去,稍微向里延伸就摸到了一个隆起的小包,王卫东的血液一下就起火了,要知道,这可不同于那些半老徐娘的插压啊!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少女。
王卫东生怕这丫头反抗,回身又在那秀梅的腋窝下胳肢起来,秀梅又开始笑起来,趁这个机会,王卫东继续往里探究,手指在那包的上下大致的扫动了一遍,感觉太真切了,似乎只有少许的毛毛,然后又往那包的中间向下挖了挖,手指逐渐地没进入,最后整根手指进去了一半。
王卫东此时简直要喷鼻血了,下面胀得太难受,他恨不得马上就把秀梅的衣服撕烂了,然后来个取长补短。
他默默地想:“我这应该算是把你叉叉了。”同时,也在暗笑:“这个傻丫头,怎么这么大条啊?被人摸了,还没反应过来。”
“你在干什么,你找到了吗?”秀梅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突然止住了笑,歪着头看着王卫东。
王卫东吓了一跳,以为是被这
“哎,怪了,怎么没有呢?”
秀梅听了王卫东的话,得意地指看王卫东,说道:“你是小狗。”
王卫东心中狂喜,从前世到今世,他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第一回发现这么大条的人,老老实实被人摸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也是他两辈子才遇到的奇迹。
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来,那个年代人们受一种教育,造成了人们善良,单纯得都傻了。
王卫东强忍住内心的狂喜继续装傻,他挠挠头,抠抠耳朵,那副莫名其妙的憨样逗得秀梅捧腹大笑,她有了一种看到别人发傻的满足感。
其实,世人都这样,总是以为别人傻,殊不知,有时候,自己比别人还傻。
王卫东好像是不死心,其实是他被秀梅的大条鼓励得生出了恶念。
他憨呼呼地脱去了秀梅的鞋,装模作样地往里看,秀梅更乐了,嗔怪道:“傻样,你也不想想,我要是往那里装,还不被你发现了?”
王卫东恍然大悟地扔下了鞋,却摸起了脚丫子,脚是女人的敏感神经,多少个调情的人,都是从脚开始的。
他拿起了那双玉足,小巧而玲珑,他开始揉捏起来,秀梅果然身体扭动起来,她想挣脱,但是王卫东的力气大,同时有一种钻心的感觉让她无力挣脱。
她也笑,也扭动,还用很微弱的声音喃喃道:“你噶哈?”
那浯气不是一种质问,而是一种撒娇。
王卫东受到鼓励,从脚往上一路捏上来,捏了小腿,又捏了大腿,秀梅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在大腿根处,王卫东把手贴着敏感处,然后双手环住了屁股揉捏。
秀梅哼唧道:“告诉你了,没有,你不信。”
那双不坏好意的手,挪到上面了,伸到腋窝下了,搔到了秀梅的痒处,秀梅笑得花枝乱颤。
到了最后一个环节,王卫东犹豫了一下,便再也毫不迟疑地下手了。
他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面,捏住了那对宝贝。
秀梅是顺着炕沿躺的,王卫东最后就哈着腰站在秀梅的脸旁,他这么一下捏住了秀梅的宝贝,秀梅一下不笑了,她浑身一震,然后在愣愣地感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身边这个牲口在自己身上动手了。
她惊恐了,害怕了,伸手往外推王卫东,却一把推在了王卫东的工具上。
“哎哟!”王卫东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他那里正激情,秀梅又来按一下,一般人都会舒服到了难以平静的地步。
“你干嘛,你干嘛?”秀梅要哭了。
王卫东见情势不妙,赶紧附下身来,在秀梅的耳边哈气,耳语:“秀梅,我喜欢你,我爱你。”
秀梅被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一折腾,有些迷茫了。
“他说,喜欢我,爱我,哎呀,妈呀,羞死人了。”
这么一愣神的空中,王卫东加大了力度,一阵阵酥麻的电感袭来,秀梅浑身都瘫软了。
王卫东是坚决不会松手的,他不住地变看法子揉捏那些敏感处,而秀梅的手居然还按在那个隆起的棱子上,但是力气明显变小了。
王卫东又有了进一步的行动,他大胆地打开了秀梅的衣服,掀开了最贴身的衣服,秀梅慌张地道:“不要,不要。”
但是,王卫东却装傻充楞地打岔道:“啊,你要,”说看嘴就上去了,一下含住了那雪白的肉球,还有那通红的果实,别说是秀梅,就连王卫东都浑身战栗了,从来没有过的愉悦感。
就女人的这个东东而言,他经历的女人,秀梅已经是第R个了,说什么都是假的,已婚的就是不如未婚的,手感,外观那叫一个差别。
那些半老徐娘如果没有晏红,爱萍和秀梅比着,自然也是感觉不错了,但是一遇到这些小女孩,那就干脆没有竟争力了。
秀梅早已放弃了反抗,眼睛紧闭,嘴半张,急促地喘着气,身体一挺一挺的,不是进入状态了是什么?
王卫东慢慢地把嘴贴上去,亲着秀梅那小乳房,秀梅身体一震,不一会就变得瘫软如泥了,此刻王卫东无论怎么侵犯她,都没有了反抗能力。
于是,王卫东站起身来,颤抖着手揭开了秀梅的裤带,尽管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但是今天的经历实在太奇特了,这确实让他感到很兴奋,犹如一个走在路上,花光了钱要饭的人突然捡到一万块钱一样。
秀梅的裤带是红色的,解开腰带就往下褪裤子,里面是一条红色衬裤,有的地方都露出洞来了。
拽着那小衬裤往下褪,遇到一点阻力,秀梅似乎有点醒过味来了,用力拽着那衬裤,不让往下脱。
王卫东故伎重施,用嘴说话,用手办事,三下两下解除了武装,那条小衬裤被轻松褪下了。
里面就是一条小短裤,顺着短裤边缘的缝缝往里看,有点影影绰绰的,似露还显地让王卫东心痒。
再不跟她客气,王卫东果断地把小短裤往下一拽,啊,里面是最好看的地方了。那个鲍鱼样的部位,此刻水就象泉眼一样,咕嘟咕嘟往外冒,王卫东把鼻子凑过去,一股腥味,一股咸味,这让王卫东象打了鸡血似的,更加兴奋了,恨不得马上跨刀上马。
就在王卫东自己忙着解裤子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原来是秀梅的娘回来了,正好碰上邻居跟她打招呼,她便趴在杖子上,跟着邻居东扯葫芦,西扯瓢地唠起来。
秀梅也吓坏了,一个激灵坐起来,四处找衣服,伸手道:“裤衩。”王卫东就把裤衩拿过来,她把腿举起来,王卫东就把裤衩给她套上,衬裤也是这么套,裤子也是这么套,总算忙乎完了。
这时候秀梅的娠进来了,看见王卫东在屋里,而秀梅的脸又红彤彤的,就很警觉,但是毕竟两个人的衣衫都完整着,王卫东跟她打个招呼就走,在她身后朝秀梅摆手:“晚上,我再来。”
不知道秀梅听到了没有,但是他走后,秀梅的娠脸色很难看,她对秀梅现:“他来干什么?”
秀梅没有吱声,粳看嘴,红看脸,勾看头,杵在那里。
晚上吃晚饭,关上灯,秀梅的娠突然想起这个事来,他推了一把正隹备打呼噜的会计道:“今天,那个狗屁什么王卫东上咱家来了呢!”
“他来干什么?”
“我看他贼不溜丢的,弄不好啊,是惦记咱家秀梅。”
“他做梦!我就是把秀梅齐在家里一辈子,也不带给他的。”会计一骨碌坐起来,眼珠子瞪得圆圆的。
会计老婆崇拜地看着丈夫,小声嘟囔道:“行,行,说就说呗,干嘛那么大火气?”
会计想想,又补充道:“你明天告诉秀梅,她要敢跟那个废物来往我把她腿打折。”
会计老婆直点头,接着就把脑袋贴在了丈夫的前胸上,用那大波来蹭他,会计终于抗不住了,一下把老婆掀翻,嘴里嘟囔道:“我看你是欠肏了,两天不肏肏你就难受。”
但是他做梦没有想到,此时,女儿的窗下有个黑影,正在笃笃敲着窗棂,不一会儿秀梅便把窗子打开了,小声地现:“别出声啊,我娘不让你来了。”
王卫东急促从窗户进入到秀梅的屋里,一把揽住了秀梅的腰,他真的是迫不及待了,这样的事,两辈子才遇到的呢。
就在会计趴在自己老婆肚皮上卖力地工作的时候,他的女儿的肚皮上也压了个工作狂,从那一刻起,秀梅变成了女人。
象所有的失去第一次的女人一样,秀梅在事情完毕后,便紧紧搂住了王卫东,现:“人家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不能变心哦。”
王卫东那些不花钱的酸词多的是,便一连串地冒出来,什么,你就是我的精神寄托了,什么我终生把你放在心里了,总之,说得王卫东后来,连他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没有几天,秀梅就不是一般地魔怔了,她以大无畏的精神向会计表明了秘密,并要求父亲向村里推荐她的夫婿,会计傻眼了,他终究没有把女儿的腿砸折了,只是纳闷,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把女儿拿下的呢?
他半点都不知道,前后的总用时,不超过3个小时。
会计明知道,自己这个姑娘是被王卫东逗了,但是扭不过她,因为她要死要活的,只好违心地投出了庄严的一票,然后,郑重地提出,要王卫东一家抓紧跟自己女儿定亲,但是,那几天王卫东现是有重要的事,上县城去办事了,总之,把王卫东的爹娘难为的够呛,也没找到这个小子。
第三关是大队长,对于这一关,王卫东更容易地就攻克了,他用了一记坏招。他领着大队长的独生儿子出去玩,在大河里,一个“不注意”把大队长的儿子弄了水去了,就在这个孩子眼看要淹死的时候,张爱国眼前闪现了那么多的英雄人物,然后他备不顾身,一下跳进水里,把淹得半死的孩子给救了上来。
于是,王卫东成了大队长一家的恩人,然后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王卫东提着点心上门,表示自己很荣幸跟大队长粘了关系,自己希望大队长多关照,看能不能推荐自己去当赤脚医生。
大队长一拍脑门现:“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没问题,这个事包在我身上。”
就这样,王卫东获得了大多数人的投票,至于其他两票,一个是干姐姐给摆平了,一个是让支书吓唬得,再没敢提不同意见,等于是全票通过。
王卫东就这样走上了新的生活,在那里他收获了新的感情,据说是跟自己的老师,和同学都有一腿。本来,我是要细写的,但是,冬天快来了,还是抓紧时间吧,大家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