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觉得尿憋,就要往厕所去,刚拐过角来,突然停住了,他吓了一跳,原来,这里有。
他站在仓房的拐角处,仓房的南边就是厕所,他把身体往后一撤,恰好挡住了自己,又能看见厕所里的情况。
厕所里,冯文的老婆似乎尿完了,却没提上裤子,而是在低头扒着衣服找虱子,那撮黑毛很清楚地露着。这个时候,估计村里没人了,所以,她找得很嚣张,也很放心,一心一意地找,并没有发现跟前有一个牲口在看着她。
冯文的老婆今年四十五六岁,人长得不是很俊,但是耐端详,属于大脸盘,很端庄,看起来挺有味那一伙的。
这个家庭就是这样有意思,她的丈夫冯文闹得满村都是风雨,而她却是非常严谨,作风很正派,她叫韩向荣,应该说,作为支书的老婆她很够格。
王卫东脑袋转开了弯,他想停,就这,我看得肯定是没有意思,前世的时候,看了多少,都是绝品美女,今世我看了爱萍的,还有昨晚看了海英的,那都是上品了。
我现在不是来看你的,我得办事啊,我得勾引你啊。其实,王卫东现在有钱了,他拿出50来,砸到冯文身上,事情就妥了,在当时的黑瞎沟村,能拿出50块钱的不多。但是,王卫东想的是,我要用这笔钱,勾引支书老婆,然后通过她解决问题,这样钱花不多,但是还效果最大化了。既让你支书答应了我,还把你的老婆玩了。
他简直不是人,是狼,其实他自己也承认,一直在念叨一件事:“我***,怎么就这么缺德呢?”
与其在这里看这老东东,不如让她看到自己的宝贝。
这是个好主意,你有宝贝,我也有宝贝,不如大家亮出来,比一比。
于是,他冒了个风险,揭开裤子,亮出那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来,故意不往厕所那看,悄悄地现身,却冲着厕所门对着的地方,开尿。
韩向荣会看得很清楚,而王卫东没看见她,其实他的眼睛余光早就溜过去了,但见韩向荣吓了一跳,赶紧提上裤子,悄悄地往旁边躲一躲,眼睛却吃惊地看着王卫东这巨无霸,脸上的表情很惊骇。
她绝对没见过这种上品,这么长,这么大,此刻她都忘了自己是在哪里了。
王卫东为自己的这一冒险得意,他尿完后把那个东西甩了甩,像个蛇一样的东西,上下弹跳着,韩向荣的表情格外复杂。
王卫东把家伙装在裤子里,特意在前面堆起来,然后转身进屋,又喊了两句:“婶子,婶子?”
他知道,此刻支书老婆肯定不会答应,就推着车子走了,过了十分钟,又回来了。
他进了门看到韩向荣,果然那韩向荣眼睛不时瞟向他的裤裆。
“婶子,我刚才来了一趟,没看见你,但是有个事,还得跟你说,这不又回来了。”
“哦,我出去了。”
“冯支书呢?”
“我家的大黄狗一早晨不见了他去找去了。”
王卫东差点乐出声来,但是他还故作轻松地说:“哦,那个东西,到处跑的,到时候就回来了。”
韩向荣此刻已经很严肃了,她问道:“你叔也不知道几点回来,那你呆会过来吧。”
“不是啊,我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什么事啊?”
“婶子,我有个同学在镇上供销社,昨天捎来信说,来了一种新品种的布料,给我留出来了,我就寻思,我家谁能穿啊?再说了,好东西,咱们村谁有资格穿啊?那就是婶子了呗。”
说着把花布在韩向荣身上比量了一下。王卫东马屁拍得不错,能看得出来,韩向荣脸色有些缓和,有些高兴,但是,她还是没有开晴。
“花这个钱干什么?再说,你给我买这样的花布,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也有事,也没事。”
韩向荣一脸得意之色,那神情是在说:“看吧,我说的没错吧?你还能瞒得了我?”
“什么叫也有事,也没事?”
“婶子,人都说,没事的时候想着有事的时候,我这么一看啊,黑瞎沟这片天,谁最好使?还是婶子,婶子是咱黑瞎沟全村的主心骨,是村母,这个!”
王卫东脸上的表情很真诚,还竖了竖拇指。接着说“这个情况下,我不靠婶子,我还能靠那些人去?”在说这个话的时候,他向后指了指,那意思很明确,那些人就是指大队长和会计。
“我现在,向婶子表表衷心,让婶子看到我的赤胆,以后,我就是婶子的人,在婶子这里挂着号,婶子也好知道我这个立场在谁那边,有朝一日,需要婶子心疼我的时候,也好有脸说话不是?”
韩向荣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王卫东,半天不说话,最后才半信半疑地嘟囔道:“你这个人不大,鬼倒不小,这样我不太敢信你啊。”
“婶子,你要是怕我装,你就考验我,要是我真是装的,装到底,不就是真的了吗?你看你,现在都是村母了,眼前不得有个支使?我对你这么衷心,你支使我还不一样吗?”
韩向荣点点头,说:“好吧,慢慢看吧。”
王卫东把兜里买的东西,全都掏出来,韩向荣看样子也高兴,但是不表现出来,只是点点头。
王卫东一见,心道:“到底是支书老婆,送礼的送多了,一般的撑不起眼皮来。”于是,他变戏法一样,从兜里又掏出十块钱来,说:“我前几天上山捡了斤黑菜,卖了这几个钱。婶子替我保管着吧。”
韩向荣眼睛里一亮,接着说:“这哪成?你有娘,给保管。我给你保管成了什么了?”
“那我现在就管你叫娘。”说着单腿跪地,抱着了干娘的大腿。
韩向荣打了个哆嗦。好在挺住了,说道:“起来吧,我收了。”
“那咱现在干什么去?”
“跟我上自留地里扒苞米去。”
结果,到了苞米地,早晚让王卫东赚了一点便宜。
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