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爱华被压在了身下,她想反抗,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是羊倌的对手,只好绝望地闭了眼睛。
羊倌喘着粗气,兴奋得手都颤抖了,使劲地撕扯开冯爱华的衣服,然后就使劲往下扯带,由于用力过猛,裤带都扯断了,褪下了裤子。
一生都未曾婚娶过的羊倌,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他激动地抚摸着冯爱华的下面,差点哭了,把眼睛凑到他想像的地方,想看个明白。
因为穷,他一生没有婚娶的羊倌,从来没见过女人,每次看见女人进厕所,他都竖起耳朵来,仔细地听,哪怕是听听女人小解的声音也是一种慰藉,眼睛努力地想从厕所的缝里看进去,但是往往是看不到什么,有时候,只能看见白花花的一团,这也够他YY老长时间的了。
他听说过,洪祥在女人班里常被女人摁倒脱了裤子,把玩那个东西,他很向往,于是,他就有意无意地把羊群赶到妇女们干活的地方去,然后就拿话激怒女们,还故意地引逗说:“来啊,你们抓不住我。”
但是,让他失望的是,那些说妇女根本就不搭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沮丧,回到自己的窝棚里,喝着一毛钱一斤的烧酒直掉眼泪。
半山腰媳妇的美貌是他所艳羡的,他不知道多少次在梦里,把半山腰媳妇摁倒,然后把自己的东东捅进去,只是,每次都找不到地方,不知道女人的东西在哪里,感觉到自己的东东进了虚空里,然后就跑马了。
最近,村里传出了新闻,说半山腰的小姨子来了,哎呀娘啊,那个俊啊,像画上下来的似的。有人问:“难道,还能比半山腰媳妇还好看?”
那人嘴一撇:“好看,差了长江黄河那么远。”
七十年代,有一个口号,叫做过黄河跨长江,什么意思不知道,但是人们却学会了用这样宏伟的东西来夸张。
比半山腰媳还要俊到黄河长江那么远,那得多好看?羊倌真是睡不着觉啊,一边手摸着下面的兄弟,一边说:“伙计,跟了我委屈了你啊,这辈子你都没吃过肉啊。”
这一说不要紧,兄弟很快就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大有不安抚安抚,就不善罢甘休的意思。
羊倌实在是抗不住了,又喝了很多酒,于是,就铤而走险了,他想的是,要是能让我碰一碰,我死了也值了。
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他在行动中,忘不了先看看女人那东西什么样。但是,第一他没点灯,第二,他闹不清,女人那个是在什么方位,就像个瞎子差不多地看了看,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地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举着那东东,没命地朝那个地方捅,他忘了,这个屋里还有一个,那就是半山腰的小姨子,一碰到半山腰媳妇,就觉得得手了,激动得什么都忘了。
就在冯爱华绝望的时候,门开了,又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声很重,冯爱华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是他们回来了。
注意这个用词,刚才是她们,现在是他们,尽管她恨死了王卫东,但是此刻她需要王卫东来解救她,尽管她和妹子都被王卫东祸害了,但是,那是两个人自愿的,再一个就是被王卫东祸害了,也比羊倌祸害了好。
冯爱萍看到一个人光着腚骑在姐姐身上,吓得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而这一声也惊醒了羊倌,他扭头看,一个俊美无比的小妞正在王卫东的背上,那模样果然是人间没有,天上头一回,太好看了!要是能跟这个妞睡一觉死了也值了。
在亢奋中的羊倌转过来,就把那东东朝冯爱萍晃了晃,就这么一下子,他都有了一种莫大的满足。
哐地一下,他被一拳打在了脸,已经将近五十的羊倌,哪里经得住这样一拳,扑通倒在地,这一拳把他打醒了,才意识到眼前还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王卫东。
人就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占着俩,也不嫌多,自己再花也没事,别人动一动就不得了,就把别人当成了坏人。
王卫东见这个老羊倌居然敢骑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这还了得,早就气得红了眼,巴掌耳光不要钱一样往他身上招呼,他嚎叫着跑出了屋子。
这一声嚎叫不要紧,惊动了一个人。
暂且不说这一节,先说王卫东。
他点着了油灯,凑近了周家婶子的身体去查看究竟,说道:“没让他得手吧?”
忽然,他的胳膊火烧火燎地疼起来,原来是小姨用手掐他呢?她正用那双美目瞪视着他,意思是,你刚才把我祸害了,怎么又去看她的光着的身子呢?
她哪里知道,姐姐的身子早就是王卫东的了。
婶子把被子一扯盖在身上,冷冷地说道:“你快走吧。”
王卫东说道:“恩,你们小心点,刚才回来时,我看见黄发在门外伸头往里瞅,别让他进来啊,进来,你们就用刀砍他,砍出血来,哗哗淌他就再也不敢了。”
“啊?”姐妹俩都害怕了,黄发是村里的另外一个跑腿子,见了女的就流哈喇子,婶子看他一回饭都吃不进去,恶心得直想吐。
王卫东转身要往外走,突然身后同时响起了一个声音:“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