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宁身旁的男人没有看向我,仰头看向高处,一道人影挽着身旁的漂亮女人缓缓走下,身穿西装,不怒自威的面容,双鬓微白颇具成熟男人的气质。

六七十的人还挺注意保养,发型穿着也有单独设计,看样子人不服老还想奔个第二春。

我没有搭理众人,来到了殷如宁的面前,看见我的那一瞬她的表情十分精彩,有委屈有羞恼,有尴尬也有茫然,我原以为她不想让我来参加宴会有什么算计,眼下来看似乎只是出丑给我看了。

“大庭广众之下,哭什么啊。”我故意露出无奈的笑意,手里拿着毛巾,从餐桌那里顺来的。

殷如宁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接过我递来的热毛巾,还好她今晚只是淡妆哭花了也不显眼,趁其不备我再度伸手牵起了她的手,准备带她去女厕所免得继续呆在这里丢人。

“你干什么!你想带她去哪里!”殷如宁身旁那个男人突然反应了过来,怒视着我的举动伸手拦住,看他这样应该是不认识我。

不认识我就算了,连今天宴会的主角走过来都没开口,他还敢大声嚷嚷,是真够没脑子。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上,各种戏谑,嘲笑的眼神,刺得那个男人满脸懊恼,却只能继续坚持拦着我的去路。

果然,很快黄海宁就走了过来,与我相视一笑,朝着那个男人开口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男人目光闪烁落到殷如宁脸上,我冷漠地看着他将殷如宁牵到身后,遗憾的是自己身高差点不能完全遮住他的视线。

吞吞吐吐的模样让黄海宁眉头紧皱,“说不出来?来人,将这位先生请出去。”

一旁看了许久的几个服务生立马走上前,一人一边,冷视着这个瘦弱的男人,后者满脸惧色,“我是跟她来的!我是殷家的女婿!”

“殷家?临海市哪来的殷家?”黄海宁眉头紧皱,不耐烦地摆手道,“带出去。”

“别拉我!我不走!她都还在这里凭什么带我走!”

被拖走还不知道给自己留点体面,男人大声嚷嚷被“请”出来宴会,余下众宾客均是面露不满,但在黄海宁面前却无一人敢表露出来。

感受到背后手心里的紧张,我带着浅笑开口道:“呵呵是啊,黄叔叔说得对,临海市又不是什么乡下地方,哪来什么家啊族的,这人一惊一乍的,怕是出门看医生走错了地方。”

一句话让场间都安静了一丝,黄海宁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眉头细不可闻地皱了一下很快舒展开来,和善地笑道:“是啊呵呵呵,还是侄儿这话说得,嗯小诚呢?我记得你两人还是同学,他怎么没陪你。”

“我的爹啊,我不是在这吗?”黄诚笑嘻嘻道,父与子开始插科打诨,随着音乐渐起,宴会再度恢复到之前的和谐热闹。

父子俩这一出被我看在眼里,我却无心在意寒暄两句,先牵着殷如宁走到女厕。

一路上殷如宁都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只能没好气地开口道:“进去洗洗吧,哭得跟花猫似的,平时面对我不是很凶吗?”

殷如宁突然抬起头,红润的眼眶目光幽幽,“他,他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是你的爱人嘛,以你殷大小姐的脾气,一般的男人哪扛得住你的毒打。”我调侃一句,殷如宁很快又恢复了那凶凶的眼神瞪我一眼,随即又破涕为笑。

我稍微离远了些,免得被飞沫打到,这样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殷如宁,气得给了我一脚,再度被我躲过。

“行了别闹了,先去洗脸,脏死了。”

殷如宁脸色酡红,气喘吁吁地走到洗手台,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毛巾简单擦拭一下,殷如宁从洗手台上取下酒店的卸妆水,倒腾一阵,素面朝天地回到我身边,水汽还未洗净,冷艳不减分毫,如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我眼里的惊艳被她察觉,明显看见她嘴角微翘,我没好气道:“还成,妆化得稀烂,不过长得还行。”

“你想死啊!”殷如宁气恼道,随即气性过劲闷闷不乐,“说起来都怪你,不是你非要来,我也就不用来了。”

我一脸奇怪,“这什么话,跟我有什么关系。”

殷如宁瞪了我一眼,“跟你没关系吗?你以为我怎么成为你的私教?有多少人盯着你这个公子哥,我家为了让我接近你耍了多少心眼你都不清楚。”

她如同破罐子破摔一股脑的,将压抑许久的话倒了出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像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撕开,有目的地接近我,有目的出现在这场宴会,又让我看见了一个利欲熏心的可悲家庭。

黄诚或许也不是那么愚蠢,至少他过得比面前女人自在,做类似的事情却有不同的享受,也有点脑子,不像殷如宁不知道给自己留点体面。

殷家父母没有黄海宁的家财,便拿女儿当作祭品献上,以为讨好我就能讨好我的父亲,或许面前的美肉最开始还是想给父亲享用的。

我突然反应过来,露出自嘲的笑意。

父母在我小学六年级那一年离婚,初中头一年我在学校受到了欺负,由于被媒体报道,同年父亲就将我安排到秦恒健身房,也是这时候遇上的殷如宁,次年他又将温兰娶进家门。

做这一切并不是他对我多么上心,只是趁机给自己炒作,而在我观察下,他从始至终并不是对温兰没性趣,只是在刻意压抑自己,原因我还没找到。

殷如宁几句话,将我刻意不在意的事情连成了线,我也只能正视起来。

殷如宁明显发现了我的情绪不对,委屈地瘪瘪嘴,“我知道你对我很生气,可我没有办法,父母跟陈市长关系很好,总觉得这件事有机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让我来给你当私教,今天的宴会原本我家没机会进来,是那个男人……”

“你真的不知道吗?”我抬眼冷视向她,随即嘴角微勾露出轻蔑的笑容,“你真的不知道你家里最初想把你送给父亲,现在又想送给我。”

殷如宁脸色忽红忽白,低着头银牙紧咬没有回答。

我没有继续追问,被我这样直白地插进话语,将她家的谋算赤裸裸地刨在面前,她也没脸继续站在我的身前。

殷如宁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打算离开而我也没挽留的意思。

任由她越过我脚步犹豫直到门口,她突然出现又匆匆消失,徒留我一人还站在原地。

挽留什么,多丢人的,显得我真对殷如宁有什么想法似的。

我面对墙边的盆景,突然长叹一口气。

其实我没有什么怒气,这种事情从我初中被曝出身份之后就没少过,殷家这一波操作虽然离谱但至少还在规则范围内,殷如宁是实打实的处女没有被人碰过,不然健身房里她不会只对我一个人负责。

我只是有些没想到,那在医院身居高位的夫妻,明明穿着白大褂居然能做出这么卑劣的行为,与医生的职业操守背道而驰。

算起来这一切与殷如宁没关系,至少在我父亲娶温兰入门之后的这几年她一直尽心尽力地为我调理身体安排健身计划。

不过再怎么为她解释,心里的郁闷让我开不了口。

“哎,操。”

“不许在外面骂脏话。”身后突然传来责难的声音,我一回头,正看见温兰双手环抱柳眉微蹙看着我。

忍不住在外面发泄一句还被人抓包,我无奈一笑,“你怎么来了。”

“你陈大公子在外面英雄救美我能不来看看吗?万一你父亲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不是丢了他的人?”温兰说话冷漠,夹枪带棒。

我走上前去看着这美貌佳人,眉眼间都带着幽怨,不禁伸出手抓起环抱着的手掌,水润冰凉。

“温姨这是怎么了?吃醋?我跟那个女人又没什么关系。”我无奈说道。

温兰几度想要挣开我的手,低声恼道:“呵呵,陈大公子这话说的,什么跟我有关系没关系,我只是陪你出来,唔!”

话音未落,我便在这无人的巷子再度强吻上她的粉唇,今夜的她点了口红,娇嫩欲滴的唇瓣香气满怀十分可口,淡淡水声从唇齿间响起,我不断叩击着紧闭的牙齿。

温兰瞪大的美眸满是不可置信,短短一瞬就开始用力挣扎,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礼服会不会坏掉,见状我也只能占到便宜就离开了她。

“小树!你疯了?!”温兰面色慌乱颤声质问起我,她没想到我在外面还敢做出这种事情,如果被人看见我们两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露出无所谓的表情,“你以为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里早就被黄海宁安排人禁止外人进入了,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做了什么。”

“那也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外面的女人吗!”温兰柳眉倒竖怒声斥责,“白天的事情我还可以当你不懂事,你现在又做出这种事情,是真觉得吃定了我,不怕我跟你父亲说是吗?”

我坦然一笑,“是的,你说呗,只要你不担心结果你接受不了的话。”

听到我的话温兰脸色一白,神色带着迷惑和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尽管说去,可以给我父亲说,可以给你父母说,甚至可以给任何人说,最终倒霉的也只有你不会扯到我。”我拍了拍被我一直握在掌心的纤手,这么亲昵的行为我却脸色冷漠至极。

温兰不是蠢货,她知道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毕竟不是殷如宁那样管不住脾气性子的女人,那苍白无力的脸色就能看得出来,温兰胸口起伏不定缓解不了自己的心思,面色哀伤地看着地板,她始终都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走进来就再也挣脱不出去。

从这一点来看她跟殷如宁一样愚蠢,因为恋爱脑就一头热扎了进来,以为遇到了爱情没想到成为祭品,愚蠢至极的可怜女人。

若是她真的说出去,只会让她消失闭嘴这么一个可能,父亲接受不了自己的家庭有污点,我那个母亲不会接受我被人侮辱,哪怕这件事是我开的头她也只会把温兰迷晕了送到我的床上,不管她是否愿意。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知道这女人又要忍不住情绪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说你说又说不过我,每次还想对我说教,被气着了就掉小珍珠,哪里像个大人。”

温兰没有理我,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干脆将她揽进怀里,这次温兰没有反抗默默接受我的温柔安慰。

——宴会果然很无聊,一群人阳奉阴违,带着灿烂阳光的笑容说着各自的官腔,浪费我一晚上的时间。

我出来之后已经看不见殷如宁的身影,估计是直接走掉了,这样级别的宴会本来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刚才那依偎在老头怀中的少女此刻正面色酡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礼裙里少了点什么,不过围着老头周遭的所有人都下意识无视了这件事,最多只是面色不快。

黄诚还想拉着我出去玩,我拒绝了,温兰一直在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我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再继续下去肯定会出事。

为了安全考虑,我跟黄海宁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家。

这种宴会我只要到场过半之后就可以离开,本就是替父亲出席给对方面子,但宴会的下半场也不适合我继续待下去,黄海宁不会多说什么,只是面上假意挽留我两句就同意了。

酒店服务生在我的吩咐之下,已经将我喊来的代驾提前带到了停车场,我牵着醉醺醺的温兰坐上后座再次帮她脱下高跟鞋她也毫不反抗,像是被玩坏的娃娃,见此我也没多说什么。

一路无话,依旧是来时的夜景,只是少了街景的灯光和行色匆匆的路人,夜风吹拂,我能闻到她满身的酒气,也能感受到温兰手掌的冰凉。

很快就回到了自家,代驾将车停去停车场,而我只需要网上结款就行。

上楼,进房,开灯。

温兰倚靠在我肩膀上,突然面色一白,干呕几声,我连忙将人送进厕所,温兰离开我的搀扶,撑着洗手台就开始呕吐起来。

喝不了就别喝,我满脸无语,捏着鼻子离开了厕所。

回到自己房间换回了舒适的居家裤衩,宴会的那套衣服丢在垃圾桶准备明天丢掉,忙活一阵之后走出卧室,我才发现厕所的灯还开着,里面已经没有了干呕声我走进去看见洗手台的水龙头哗哗流水,温兰已经坐到了地上醉得不省人事。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我长叹一声开始收拾。

这次我毫不客气地扒下了温兰的礼裙丢到一边,如同怀里熟悉的丰腴娇躯让我心里一热,刚将腰带解开,温姨就抬起肩膀神色迷醉紧紧地搂抱上了我的脖子,衣裙滑落,腰间大片雪白裸露出来,肥硕巨乳抵在我的胸膛摩擦,那柔软的香唇就要向我靠来。

“啪!”我躲了过去,一巴掌回敬到那肥嫩丰满的巨乳,乳波浪荡,温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楚,鼻腔发出一道妖媚的轻哼,娇躯跟着一颤。

将人摆弄到墙边,香软白皙的娇躯就在我的面前,不管是丰满的巨乳还是芳草萋萋的阴部都裸露在我的眼前,我不得不强忍着欲望为温姨清洗,厕所不断传来咳嗽和闷响。

过了许久,我搀扶着温姨来到主卧,将这具白嫩柔软的娇躯丢到床上,从始至终温姨都随我摆弄,没有丝毫抗拒。

我沉默看着沉睡的温姨,发丝凌乱不堪双腿厮磨,眉间紧皱看起来颇为痛苦。

粉嫩白皙的巨乳,硕大肥嫩的乳肉挺立在纤腰之上,顶上一抹粉红娇嫩的乳头微微挺立,随着她的鼻息上下起伏来回颤动,我爬上了床,趴在温兰的身上,不知何时早已脱掉了裤衩,阴茎昂首挺立,两粒肉丸落在纤细腰肢上传来一阵冰凉。

我呼吸加速,小腹无名火起,俯下身子与那沉睡的娇美容颜亲密对视,鼻尖相触,手掌弯曲刚好把玩到双峰挤压而下的侧乳,胸膛正下方便是那挺立的乳头,阴茎开始在嫩滑的小腹厮磨。

“温姨,我忍不住了,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但你今晚逃不掉了。”

我咬住温姨的耳朵低声呢喃。

温兰没有反抗,嘴里不断呢喃出听不懂的字眼,似乎是觉得冷了还伸出手环抱上了我,直到瘙痒的感觉席卷她的全身,呢喃的声音多了一个词语,“小树……”

软嫩的耳垂含着十分舒服,但我很快就转移目标,一路舔舐,亲吻上温姨性感的唇瓣,唇齿微张,软嫩触感附带着一股馥郁芬芳的香气,我随即伸出舌头深入叩开牙关。

这次我终于抓住了那胆怯颤动的粉舌,小香舌被勾住,我粗糙的舌头开始来回挑逗,唾液交换享受着柔软潮湿的口腔。

坚硬如铁的肉棒不断戳弄在小腹上,温姨的喉咙还在不断响起呜咽般的闷哼,喉咙滑动,我渡过去的唾液都被她尽数吞下。

我伸手攀上肥硕的雪峰,单手难以握住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我愈发兴奋。

“轻,轻点……”

我刚抬头离开她的丰唇,温兰唇齿还连着唾液的晶莹仰头露出天鹅颈大声呢喃,温兰面色痛苦,似乎我的力气揉疼了她,眉头皱得更紧。

见状,我牵起她的手,再次握住了我下身的阴茎,沉睡的温姨随着我的指引来回撸动,舒爽快感刺激得我呼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