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柔弱继母(1 / 1)

周六,临海市,立天福苑。

“嘶……啊……”

单人卧室的床铺上不断传来男人的沉闷声响,窸窸窣窣的声音敲动这沉寂如水的夜色。

我偷了一件东西,现在正用它满足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温姨,温姨……”嘴角不断蹦出几句呢喃,我不断深吸着手上这件小衣里的味道,如同中毒深重的瘾君子,痴恋这股幽香缠绕。

普通的粉白色无袖小背心,胸口的位置有一层薄薄的棉垫,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作用很明显,上面有一点点的凹陷,其间不断传来阵阵汗香。

我大抵是疯了,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发电,脑子里全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后妈。

左手死死攥着小背心闻着这股香气,就像被那位温柔似水的后妈紧紧抱住一般,右手则是拿着一条紫色的蕾丝三角裤,系带的。

就是这两根该死的带子从脏衣篓漏了出来,让我忍不住看了过来,看见两件女性贴身的衣服,瞬间大脑充血。

大脑充完小脑开冲,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脑海里不断浮现温姨那娇嫩的脸蛋,如画的眉眼仿佛带着淡淡愁绪,一颦一笑如今都深扎在我的脑海里。

“糙你吗,草死你这条母狗,操操操……”我突然发狠似的右手加速,小内裤剐蹭着龟头的感觉并不算好受,但那股禁忌的僭越快感让我顾不上这些。

此刻就像是把那个柔弱优雅的小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草得她哭爹喊娘一般。

想到那愁绪的脸蛋挂上迷醉的酡红,眼角沁出几滴泪珠,我突然后背腰眼一酸,嘴角发出嘶吼,身体开始不断的抽搐。

“射,儿子射给你了,你这个母狗后妈。”

心里最后的想法,随着精液喷涌而出,随后我便长舒一口气,缓解浑身的躁动。

我突然坐起身来,暗淡的月光只能看见我脸上的轮廓,我走到门前悄悄打开房门,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打开厕所的灯,将被自己玷污的衣服丢进脏衣篓,我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有点恶心。

翌日。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沉睡的我眉头紧皱,始终不愿意从睡梦中醒来。

我做了个噩梦,现在后背发凉,我想再睡一会儿也许情况就能好转,至于谁在敲门,敲门做什么,睡意昏沉的我没有去想。

很快,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进来一个女人。

针织毛衣内搭一件薄衣,不知道是不是洗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紧紧贴在那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柔顺长发仅用一个发圈束起便梳到身旁。

那双温柔似水的眉眼正满脸无奈的看着床上的我,这就是我的后妈,温兰。

清新简单的打扮,与年龄毫不相关的娇嫩脸蛋,就是这么一个出众优雅的女人,偏偏是我的后妈。

温兰走到床边,轻声细语地唤醒我,“小树,起床吃早饭了。”我没有搭理她,睡梦中感觉燥意难耐,直接扯开了身上的被褥。

“这孩子,睡得跟什么似的。”温兰有些无奈,伸出手抵在额头,感受到那股冰凉,“这,感冒了?”温兰担忧了起来,不过见我脸色正常,内心的担忧去了几分。

眼神移动,她很快看见我下身显眼的凸起。

淡淡的石楠花味还剩下细微的一点,钻进温兰的鼻底,让她面色慌了一下。

我习惯裸睡,常换的被褥有股安心的气味,陪我度过了孤独的童年。

这都是温兰的手笔,虽然她只是后妈,对我还不错。

温兰红着脸移开视线,看着熟睡的我啐了一口,“人小鬼大,起床了。”伸出手捏起我的脸,我只能睁开眼睛。

“困。”

“困也得起床,都高三的学生了,周末不学习还赖床啊。”温兰白了我一眼,没有同意我睡懒觉的申请。

“赶紧起来,还有,以后睡觉穿上裤子。”说完她便起身扭着屁股走了。我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就下了床。

今天那个位高权重的爹不会回来,不对,我一年也见不到那个人两三次,现在也不知道在那栋楼的办公室指点江山。

我套了件短袖就走出房间,故意没有穿上裤子,从客厅穿过准备去厕所洗漱,被从厨房走出的温兰撞了个正着。

鸡巴的阴毛从短袖的衣摆漏了出来,她只是扫眼看来,就能看见一根耷拉着的粗黑鸡巴。

还没硬,都十分显眼。

“让你穿上裤子听不见呐,知不知道羞。”温兰气恼地说了一句。我没搭理她,直接走进厕所关上了门。

看着我的背影,温兰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们两人平时很少沟通,早晨那只是睡迷糊的意外,这很正常,后妈跟儿子这样的狗血剧目哪有什么关系好的。

冰冷的水让我大脑清晰了不少,下意识地瞥眼看向脏衣篓,还保持着昨晚的布局,看样子没被发现。

我随手将这堆东西连着自己的短袖丢进洗衣机,这个家用电器我还是能玩得转的。洗漱出来,看着镜中的削瘦脸庞,我咧出笑容。

“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又一丝不挂的走出厕所,坐在餐桌的温兰抬眼就看见了我,随即脸颊一红,眼含怒意地看向别处。

“回房间去!”她对我发狠道。

我依旧没搭理她,也没管她有没有在看我。

我身型削瘦,但也有一些肌肉线条,尤其是萎靡的鸡巴,即便没有硬,都老大一坨吊在两腿间,跟身型反差极大。

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是最近放肆惯了,而且越来越放肆。见我一言不发地关上房门,温兰无奈的叹口气。

好看的黛眉皱在一处,那股愁绪便飘了出来。

她很想跟这个丈夫的儿子搞好关系的,结婚之前她以为自己追求到了幸福,可新婚当晚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老公没有碰她,接了个电话,走了。

再然后,她从一个普通科员,短短几年坐进了办公室,成了一个衙门的小领导。

别人都羡慕她嫁了个好老公,家庭和睦,或者说小三上位成功,实际的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是曾经爱过那个男人,可时光流逝岁月蹉跎,当爱情被碾碎成泥,她也从那个为爱奋不顾身的小女孩,变成了只想有一个温馨小家的普通女人。

那个人给不了她,那个人的儿子,甚至看不上她。

她不明白自己这些年算什么,保姆?佣人?还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温兰薄唇紧绷手攥着筷子,忍受内心的苦楚与委屈。

“咔嚓。”

卧室门打开,我走了出来,这次穿上了宽松的沙滩短裤。

我一眼就看见温兰发红的眼眶,眉头一皱。

这个女人就是爱哭,看着让人心烦,既然这么爱哭为什么不让她在我身下哭——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暴躁的施虐欲:想要让这个女人哭的更悲惨些。

那173的身高,穿上高跟鞋比我还高一点,那挺翘丰满的肉臀,那紧绷的双峰,那含羞带怨的红唇——带怨?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冷淡地开口道。

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关心她,温兰娇躯一颤随即双手抹起眼泪,仰面看向我。

梨花带雨这个成语在我面前被具现化,那含羞带怯的眼神让我内心更加悸动。

“没,没什么,只是人老了想起些往事,有点念旧。”温兰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快坐,再耽搁下去早饭就冷了,冷了就不好吃。”我直直地看着她,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肆意打量着这个女人。

直到看得温兰耳垂红艳表情滞愣,不明白我想干嘛,我坐了下来。“如果父亲让你受了委屈,给我说。”

躲着我视线的温兰眼神一滞,不可思议地看向我,见我开始闷头吃饭,刚才那话就好像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般。

“给你说有什么用,人小鬼大的小孩子,大人的事情还不用你操心。”温兰嘴角微翘,被我偶然掠过的视线捕捉。

明明是想让她哭的更惨,我发狠似地咬了口蒸得刚好的肉包子。

“随你。”我冷然回应道,像是要刻意跟她拉开距离。

餐桌上一阵沉默。

半晌,温兰突然开口道:“谢谢。”

我疑惑地看向她,看得她又是脸颊红润,红唇微噘,“干嘛,这么看着阿姨我做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我直白地问道。

温兰白了我一眼,“没听见就算了。”

娇俏可人的模样让我内心有些动摇,眼神从那领口的雪白锁骨移走,在温兰不曾察觉的桌下,我的鸡巴硬得快要顶到桌底。

我都说了我不是个东西,你这样可是在勾引我啊。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