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1)

鸢飞戾天 晓暴 1874 字 20天前

烛光摇曳的身姿照射在纸窗之上,两个人影,对坐其间。只可从他们二人的大致轮廓和声音辨别出他们为一男一女,却是看不清真正容貌。

“先生,不知现下,该如何是好?她今日定是发现了那汤药里的蹊跷,对我起了戒心,先除掉楚翔这个计策怕是再不可实施下去。”

“呵呵,好一个楚飞歌,真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快就从富贵村回来。在当今朝中,皇后需要忌惮的人,就只有两个。一,那边是你那夫君,当今的皇帝楚翔。二,便是那大将军尚武恒!”

“至于那个楚飞歌,皇后大可不必在她身上费心。就算她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是女子,就逃不了嫁人生子的命运。明日,您便联合朝中的大臣,再次向楚翔提出联姻之情。就算他是皇帝!面对朝中众多大臣的施压,也不得不妥协!这样一来,楚飞歌,便可轻而易举的除去!”

“先生果然厉害,不知麟儿的武功,近来练得如何?”

“呵呵,皇后的儿子,定是真龙天子,不论是才艺,还是天赋,都实属常人所不能及。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超越四大家族的高手。同时,也会登上这大楚国的皇帝宝座。”

“这一切都是先生的功劳。”

“呵呵,皇后客气了。既然无事,在下就告退了。还是老规矩,如若有事,请它来叫我便可。”

男子的话音刚落,便有一只满身长满了利刺的黑色小虫从他宽大的袖口中爬出。

纵然已经见了这东西无数次,但王淑娴却依然觉得毛骨悚然。

慌张的用白色的瓷瓶把那小虫装起,再抬头时,刚刚还坐在她对面的男子早已经不见踪影。

楚飞歌一直等到楚翔睡下,又替他加了一床被子,才往自己寝宫的走去。

虽然赶了一天的路,再加上滴水未进让她疲惫不堪。

但只要一想到那房间里还有一个等着自己的人,楚飞歌的心里就是说不出的喜悦。

一路小跑回到卧房,轻推开门扉,便看到那人躺在床上黯然熟睡的身影。

现下已是丑时,楚飞歌没想到自己竟和楚翔说了这么久,也让程暮鸢等了这么久。

心里愧疚之余,便是对床上那人的无限怜爱。

尽量做到不出一点声音坐到床边,凝眸注视着那再熟悉不过的睡颜,就连楚飞歌自己都未曾发觉,此时此刻她脸上那浓厚的笑意和宠溺。

练武之人,向来警惕性极高。

程暮鸢就算睡的再熟,被楚飞歌这样盯着,也会醒过来。

睁眼,看到那人望着自己所露出的那种痴迷,程暮鸢只觉得心口一热,脸色竟是不由自主的红起来。

“怎的回来也不叫醒我?这一晚上的时间你去做了什么?”程暮鸢抬身坐起,因为还想着等楚飞歌,所以她也并没有脱去衣服,只是褪下了外衫,着里衣在床上小憩。

殊不知,在她熟睡之时那里衣早已经被她弄的皱褶散乱。

如今她这一起来,黑色的长发的散落在额间,那里衣竟是直直滑落至小臂处,露出那大半截白芷如玉的肌肤,分外撩人。

程暮鸢等了许久,都不见楚飞歌回答。

安静的卧室,就只能听到上方越加沉重急促的喘息声。

失了耐性的程暮鸢刚抬起头,便见楚飞歌那张脸贴了过来,在她来不及反应之时吻住自己的双唇。

彼此的柔软相抵,口鼻间充斥的满是爱人甜蜜的气息。

楚飞歌分开双腿跨坐在程暮鸢的大腿之上,软若无骨的身子隔着布料与身下人摩擦,皆是引得两人一阵燥热,欲火蹿动。

“休要再乱动!”好不容易从楚飞歌的吻中逃开,程暮鸢穿着粗气说道。

可,明明该是命令的语气,但搭配上她那张潮红未去的脸,却是气势全无。

“鸢儿可有想我?”楚飞歌轻声问道,一双手却是不老实的在程暮鸢的身上游走。

脖颈,锁骨,小腹,脊背,所到之处,均是程暮鸢的敏感点,直引得身下人气喘连连。

“你这般…唔…我还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怎的就无法回答,鸢儿的龟息功那般厉害,就算是在水中闭气一天一夜也无碍,就怎么会到了这会就不能说了呢?”

“楚飞歌!你!”程暮鸢叫着楚飞歌的名字,深知此时的自己是身处在被动的一方。

她着实不相在这里和楚飞歌做那爱人之间的亲密之事。

一来是因为两个人今日赶了一天的路,身体劳累。

二来是这宫中向来不安全,自己的存在,不管是对楚翔还是对楚飞歌来说,都是极大的隐患。

“好嘛,好嘛,鸢儿别恼,我下来就是。”怕真的惹怒程暮鸢,导致今晚被踢下床,楚飞歌还是不再使坏,老老实实的从程暮鸢的身上下来。

“好了,你该告诉我,你今晚都做了什么?为何这个时辰才回来?”程暮鸢又开口问道,显然是对这件事很在意。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父皇的身体又比之前差了许多,我刚才去看她,就与父皇多聊了一会,忘了时间。”

“哦,原来是这样。那富贵村的事,可有解决?”

“富贵村的事,本就没什么头绪,不管是那蛊人,还是那操控蛊人的白衣女子,如今都寻不到踪迹。也许,它们早就知道朝廷会找他们,所以才会藏得这般深。”

“那…可就难办了呢。”

程暮鸢皱眉思怵了片刻,刚想要继续与楚飞歌交谈,却见她已经脱了身上的衣服,只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和亵裤就爬到了床上。

“你…?”

“鸢儿,赶了一天的路,你都不累吗?这些事明天再说就好,现在还是快休息吧。”

楚飞歌说完,便转过身抱着棉被睡去。

看到她耍赖的样子,程暮鸢也不再多问,整理了衣衫,便躺回到床边。

烛火,被掌风熄灭,刚刚还通亮的房间沉暗下来。

不多时,感觉到身边人悉悉索索的声音,程暮鸢刚想要问楚飞歌发生了什么事,身子便被压了个结实。

即使不用看,程暮鸢也知道会这样做的人就只有楚飞歌一个。

“不是说累了要睡觉吗?还爬上来作甚?”语毕,程暮鸢便伸出手想要推开楚飞歌,谁知触手之地,竟是一大片的光滑肌肤。

原来,刚才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正是楚飞歌脱衣服的响声!而此时压在她身上的人,竟是未着寸褛!

“快些把衣服穿上!从我身上下去!”程暮鸢说话的声音,已是带了颤音。

就算是寻常人家的母女,这般赤诚相对也会略显羞涩。

更何况,她和楚飞歌还是那样的关系。

“鸢儿,你怎的这般无情,总是想着把我往外推。今天相处的时间这么少,我可是想你想的紧。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诱人吗?只是看到你那么美的样子,我就湿了。不信,你摸摸看,现在那处地方,还没干。”

本是听了如此露骨的话,程暮鸢就已经快羞得无地自容,却没想到楚飞歌竟真的抓着自己的手朝那她处地方摸去。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那湿滑润泽的花园,只一瞬间就被打湿的彻底。

程暮鸢急着想要抽回手,然而楚飞歌却好像早就知道了她的意图一般,死死的抓着她不肯放开。

“小歌,你…”

“鸢儿,我知道你不肯要我的原因。可是我真的不怕,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不安吗?你感觉到了吗?我,楚飞歌渴望着你。就连那处地方,也因为你的触摸,而变得激动起来了呢。程暮鸢,你何时成了这般胆小的人?”

“小歌,我真的不能,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骨肉!”

“可我也是你的爱人!难道你就不想占有我!?难道你就不想看到我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吗?鸢儿,爱我…”

楚飞歌说完,便抓着程暮鸢的指腹按在自己早已经肿胀凸起的花核之上。

那敏感地方嫩的可以掐出水来,只这么一碰,楚飞歌的身体便瘫软下来,倒在程暮鸢身上。

耳边急促的喘息声,还有手指的触感让程暮鸢痴迷。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面色潮红的楚飞歌,程暮鸢知道,自己向来都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手指轻轻滑动,来回摩擦着那颗硬如石子的花核。

感觉到它很快便在自己的手中膨胀起来,程暮鸢像是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般,乐此不疲的玩弄着那里。

“嗯…鸢儿!鸢儿!”这世上,就只有楚飞歌自己知道她心里有多渴望程暮鸢。

每日每夜,只要是躺在这个女人的身边,闻着她的气息,拥她在怀中,自己的身体就燥热的如同火炉一般。

楚飞歌虽然贵为公主,却被楚翔宠上了天。

早在小时候就爱上程暮鸢的她,又怎么会在意那些寻常女子信奉的礼教?

身下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楚飞歌只觉得那处地方被程暮鸢弄的快要坏掉。

一阵阵酥麻的快意从蔓延至全身,就这样到达了顶峰。

这样的速度,的确是太快了些。

只因为楚飞歌对程暮鸢太敏感,哪怕程暮鸢的一个吻,就足够让她幸福到极致。

身满意足楚飞歌疲惫的睡去,而程暮鸢则是望着自己还沾染着蜜液的手,微微出神。她终是,没有完整的要了楚飞歌。

“小歌,再等一等。待我完全放下了负担。那,便是你完全属于我的时候。我会让你成为我程暮鸢的女人,今生,来世,定不相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