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帝国的街头略有些萧瑟,大部分店铺都门可罗雀,匆忙的行人埋着头快步向前,只有少部分不受最近政策影响的高层或贵族才有足够的金钱和心情走入那些商店内进行消费。

昏暗的路灯随着太阳渐沉而嗡嗡的逐渐亮起,带着皮手套的大手将一张照片和信纸稍稍举起,借着灯光看清了目标任务的具体容貌。

“无声无息的处理掉他,不能引起当地执法机关的警戒……嗯,分身去就够了。”

声音的主人将手中的信纸和照片用火焰燃烧焚毁,身影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这街道的角落里,可在他先前站立的位置,留下了一个与他容貌和身形毫无差别的“影子”,整理了一番仪表,迈步走向了目标停留的位置。

与此同时,在相距不到一百米外的高档咖啡店里,浊阎送走了最后一位披着大衣的贵族客人,将推销甜品礼盒成功后拿到手的消费随手踹进了口袋里,接着便直接在工作的制服外披上一件外套,向留守店内的另一位员工打了招呼,准备离开回家。

帝国的消费水平不低,就是是堂堂魔剑士没有了旅行的经费也不得不打些零工来赚钱,即便他学识渊博,精通不同种类的魔法,可只要无法进入帝国真正的官方体制内部,那么稳定的高收入工作就基本与他绝缘。

好在目前这份工作因为顾客群体的特殊性,小费收入还算得上不错,继续下去应该能很快攒齐继续旅行的经费。

走在黄昏萧瑟的无人街道上,浊阎放慢了自己前进的脚步,他将每次下班回家的过程也当做了一场旅行,看着橱窗内那或冷清或热闹的客流来往,总感觉隐藏于帝国这冰冷政治环境下的人文情怀也不失为一种风景。

但在某个瞬间,他的余光瞟向了街道的另一侧,一位高大壮实的折耳狗雄性弯下腰,对着略有些反光的橱窗随意拢了拢自己的刘海,另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则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随着这位打扮与气质都毫无疑问是贵族的先生站定于橱窗前而一同停下脚步。

小偷?强盗?又或是抱有什么邪恶想法的罪犯?

直接提醒这位先生的话,对方肯定会对他表达感谢,但或许不会给出物质上的答谢。

如果能够在这个家伙想要动手的时候再帮忙去制服对方的话,也许今天还能在下班之后多出一笔额外的“感谢”收入。

浊阎笔直高挑的身影如同被抹去一般消失在了原地,没有被任何视线和监控捕捉到,简直就像是直接被橡皮擦完全擦除了肉体和影子。

他跟在了两人身后,鬼鬼祟祟的小老鼠和看上去并未意识到自己被跟踪的贵族姥爷,以及自认为麻雀在后的浊阎,一拐一绕的走进了一条无光的巷子里。

某位魔剑士红龙完全不担心自己会暴露,他对自己有足够自信,除了正面碰上帝国官方的暴力机构之外,自己的魔法和能力完全能够在这个国家如鱼得水般做到大部分不违反法律的事。

只是在某个瞬间,他总感觉走在最前面那位贵族老爷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存在,这种直觉没什么理由,但理性告诉浊阎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并没太将直觉放在心上。

“有意思。”

高大的折耳狗将双手随意的踹在口袋里,身体周围溢散而出的灰烟在黄昏的街头极难被视线捕捉,混入空气后化为无形无色的普通烟雾,丝丝缕缕的钻入身后那尾随自己的怪人的肺里。

当然,他还有了些意外收获,一位魔法造诣不低,而且似乎并未在帝国情报部门登记过的魔剑士,正悄悄的利用隐匿魔法跟在他们身后。

灰爪自己是为了完成任务,这个怪人是被他用烟雾引导着思想勾引进了巷子里,那么这位魔剑士先生是为了什么?

怪人急切的拉进了距离,但这并没有影响到折耳大狗的思考,他只是用双手扯了扯大衣的领子,准备动手解决之后再好好审问一番另一只小蚂蚁的目的。

可没想到浊阎先一步发起了攻击,最适合用来击晕敌人的闪电魔法直接从背后偷袭,没给跟踪灰爪的怪人任何反抗的机会。

聪明的红龙当然已经意识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位表情平淡的贵族是故意将跟踪者引进这条巷子里,但只要他先一步动手,就能顺理成章的在对方面前表现自己,从而“救”下这位帅气的折耳大狗。

浊阎当然也将灰爪的烟气呼吸进了肺里,他的存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灰爪没感受到恶意,所以并未在巷子里对他动手。

“感谢你的帮助,我叫灰爪,如何称呼你?”

他只是随意撇了眼躺在地上昏迷抽搐的怪人,注意力便转移到了浊阎身上,热情的走上前主动打招呼,这反而让红龙有些措手不及。

“叫我浊阎就好,尊贵的先生。请恕我冒昧跟在您后面,只是因为注意到了这只准备对您图谋不轨的坏狼,所以过来帮助一下。”

浊阎表达出了该有尊敬和礼貌,却没想到灰爪远比他认为的热情和主动。温和的笑容并不显生疏,反而凑上来握住了他的手,表达自己的感谢。

“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抓他,您现在应该是准备回家吧?正好我刚下班,送您回去?”厚着脸皮的浊阎大肆献着殷勤,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提出的请求很冒昧,但这样的机会如果不抓住的话,大概率就没有下次了。

“不用了,会有人带他走的……”灰爪深深看了眼红龙,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是客套道:“那就有劳您这样出色的年轻魔导士送我回去了。”

“当然!我肯定能保证您的安全!”浊阎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方答谢自己的金币在不停招手,浑然不知自己身体的一切,不管是肉体本身还是所思所想,都已经被缭绕在身体周围、充斥鼻腔肺部的灰烟初步掌控把握。

他确认了这条龙没有什么图谋不轨的想法,于是内心的好奇短暂超过了警惕,愈发浓郁的烟雾包裹笼罩浊阎全身后,他便领着这位年轻出色的红龙走向了庄园的方向。

“纠正一下您,我是魔剑士,不是魔导士,暂时在帝国落脚,很荣幸能认识您这样出色优秀的人……”

浊阎明明对灰爪丝毫不了解,但各种各样赞美讨好的话语已经络绎不绝的从嘴巴里吐出,但这副油滑的模样和刚才奉承自己的模样更像是一种伪装,灰爪对此心知肚明,却又并不去主动点破。

而浊阎也很快表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目的,他向灰爪推销着自己,希望能在这位贵族老爷的庄园里任职,现在的他相当缺钱,不会放过任何一点接触帝国贵族阶层的机会,因为他们本就是高收入的代表。

而且……浊阎内心似乎还抱有一些其他的小心思……

或许他自己都没完全意识到这点,但毫无疑问的,年轻缺乏历练的红龙魔剑士已经在短暂的接触中被灰爪的气质和容貌吸引,他对这位相处时间不超过一小时的折耳大狗产生了好感。

一直走到了庄园外,灰爪都没有对他表露出半点录用他来工作的意向,浊阎当然也知道自己的暗示相当冒昧,那些虚伪的奉承的话越来越少,最后彻底恢复成平常那副少言少语的模样。

“我正好缺一位助理,如果你有这方面意愿的话,明天来庄园面试吧。”灰爪忽然向红龙发出了邀请,而后者只是愣了一刹,便如灰爪料想的那样,压抑着兴奋和喜悦,努力做出平淡的样子,点头表示一定会来。

双方就此分别,一道黑影却在浊阎转身后从灰爪因为路灯灯光而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里分离出来,迅速窜向了红龙,融入进了对方的影子里。

“有意思的小家伙。”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没在庄园外停留,身影如同被风吹散般消失在了原地,当浊阎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回头看向身后时,已经不见了对方的踪影。

……

回到下榻的便宜旅馆里,虽然没像想象中的那样获得一笔额外的收入,但浊阎却得到了更好的入职机会,洗了个冷水澡才勉强让兴奋燥热的身体冷却下来。

虽然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兴奋,或许是因为对接下来的工作感到憧憬和期待?但不论如何,明天的面试一定要通过。

洗漱之后的浊阎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他并未注意到自己的目光显得有些混浊和迷茫,灰爪的力量早已开始渗透和影响他的思想。

某个恍惚的片刻,他似乎看到了那位优雅高大的贵族正站在自己背后,用温暖和煦的笑容面向镜子里的自己,帅气到令人心动的脸庞让浊阎呆愣了好一会,直到完全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错觉。

但事实上,灰爪的影子早已注视他许久,只是浊阎的意识被蒙蔽,忽视了这种怪异的感觉,只认为自己大概是对灰爪产生了太多好感,摇了摇头便转身上了床。

丝丝缕缕的灰烟即便在一片漆黑的深夜也一直从浊阎自己的影子里发散出去,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深深充斥肺部。

这个夜晚,并不太精通于人情世故的魔剑士红龙久违的做了一个令他感到羞涩的春梦。

梦里的他谈吐大方,和灰爪有着平等的地位,明明体型和身材都不如对方壮实高大,却能在酒会过后的夜晚邀请灰爪来到自己的房间里,和灰爪共度美好的春宵……

然后被对方压在身下……

蹂躏……亵玩……

像玩具一样,连声音都喊到沙哑……

即便是在梦里,浊阎的潜意识都深深的认为自己应该被灰爪大人压在身子下面。被单方面的玩弄,甚至是羞辱。

即便之前幻想的那么好,自己也是能够和灰爪相提并论的贵族,可真的到了床上,也不过是又一条被对方出色的调教技巧征服驯化的宠物而已……

浊阎从没做过这样真实的春梦,就连第二天一早起来他都呆呆的坐在床上回味了许久,直到发现自己甚至在春梦里遗精了,这才满脸通红的跑进了浴室里。

明明在梦里甚至都没有正式的做起来,自己却已经湿到不成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些。

为了确保自己能被录取,浊阎甚至提前了半小时来到庄园外,他已经提前辞去了咖啡店的工作,满怀信心的穿着自己作为魔剑士游历时的服饰,以最好的精神面貌进行面试。

结果当然毫无悬念,他通过了灰爪的测试,满足了招录的要求,作为对方的助理留在了庄园内,并换上了量身定制的制服,经过一番整理打扮,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工作经验丰富且专业负责的职业助理。

但实际上,在入职的前几天里,浊阎因为注意力放在灰爪身上太多而犯了不少小错误。

例如灰爪工作时,由他冲泡和端上的咖啡不小心将糖放多了,又或是忍不住偷看对方的脸而不下心将茶水倒洒出来了一些。

随着红龙将灰爪的烟气吸入的越来越多,他对自己这位老板的肉体和思想都越来越着迷,既有发自内心的主观想法,也有来自灰爪能力的客观影响。

好在他很快就用自己出色的适应能力和魔法保住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偷偷看向灰爪的视线也不再那么肆无忌惮,偶尔还能在下午茶的时间里和对方坐在一起,分享自己旅行时的趣事。

这样的待遇,已经是其他所有侍从、管家和助手都不曾体验过的亲近,这不免让浊阎产生了几分自傲,他认为灰爪对待自己的方式很特殊,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能更进一步的发展?

是的,浊阎已经不可避免的爱上了自己服侍的老板,帅气优雅的折耳大狗不论是谈吐还是举手投足散发出的魅力都足以让任何一位持续接触的兽人深深为之折服。

他不止一次的在梦里见到灰爪,可每次苏醒过后都会产生求而不得的强烈失落感。

这种不安和痛苦的感觉在每次与灰爪像朋友一样聊天、站在他身边默默注视对方工作的认真模样之后都会达到顶峰。

他了解对方的生活习惯越来越多,知道了灰爪几乎从不会像其他贵族那样使用男士香水,但身上却总是有一股让他着迷和沉醉的气味。

他知道灰爪每天待在家里的时间不多,可堆积的文件却总是能按时全部处理完毕。

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与那足以让每一位下属为他折服、献上忠诚的个人魅力,浊阎几乎在灰爪身上找不到任何缺点。

只是……下属对待上司的情感里,真的能有爱情这个选项吗?

红龙开始感到不安,他发泄性欲的对象几乎只剩下了灰爪一人,脑子里幻想着和自己的上司做爱,即便他根本不曾见过对方赤裸的模样,可仿佛已经有一个具体的形象出现在了脑海里。

那令他呼吸加快的粗硕肉茎直直的对准自己,还没有靠近都能嗅到弥漫在空气中那雄性发情的浓烈荷尔蒙气味。

明明都只是幻想而已,可他仿佛真的能感受到自己被灰爪压在那健硕完美的肉体下,只是满含笑意的注视自己,都让总是保持淡漠和冷静的红龙不自觉的流露出羞涩和紧张的神情。

其实浊阎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是主动的那一方,但在灰爪面前,他根本连半点主动发起攻势的想法都没有,所有的性幻想都无一例外的全部是自己被压倒、被抱起、被当成飞机杯一样勒住脖子死死地抵在墙上……

而浊阎对自己抱有的幻想、感情,灰爪都已通过深深支配和充斥对方肉体的烟气掌控了解,这些分离自他身体的灰色烟雾几乎能看作是他本身的一部分。

浊阎的情感当然不是假的,但这些已经开始影响他意识和思维的烟气也同样起到了作用,将爱意和渴望放大,这是红龙走向堕落的第一步。

是时候让他接触更多了……

于是在某个下午,正在准备自家老板下午茶的浊阎忽然被叫到了以往禁止入内的地下室里,一位犯了错的下属此刻被关在了禁闭室内,灰爪独自站在单向玻璃外,默默的看着房间内正在进行的“处罚”。

“浊阎,过来。”

灰爪听到了红龙的脚步声,没有侧头转身,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抬起来对他招了找,后者的脚步顿时变得急促了几分,快步来到灰爪神身侧。

明亮干净的房间里,不同亮度的灯光照在了此刻被强制固定在一张漆黑胶质靠背椅上的蓝狐狸身上,投射出深浅不一的阴影。

蠕动扭曲的触手从那仿佛泥沼一般幽暗的影子里探出,这些不论从何种角度观察都好似贴图一般看不出体积的影触,完全不像是现实世界应该出现的物质。

它们沿着蓝狐狸的双腿向上攀附,双眼被胶质的眼罩覆盖,嘴巴被深深没入喉咙的阳具口塞堵死,即将成为受害者的狐狸肉眼可见的颤抖着,却连对老板喊出自己错了的权利都没有。

灰爪没有向浊阎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可红龙的注意力却被完全吸引,他隐约猜到了那些影子或许是老板的力量,却并不感到恐惧,内心深处反而隐隐有些……兴奋?

他似乎在哪见过这种蓝狐狸,打工时偶尔能在海报上看见,是一位非常出名的高人气偶像,那双明亮好看的眸子让人映像深刻。

可现如今他却被遮蔽住双眼,无助的坐在椅子上挣扎扭动,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努力想要站直双腿,却又在下一秒被触手按回去,浊阎看清了对方抬起臀部时那一晃而过的粗硕胶屌,随着身体的下沉而再次深深没入蓝狐狸的后穴里。

裸露的肉棒已经被顶射了不知多少次,而且随着影子凝聚的触手抚上狐狸的性器和肉体,从马眼里涌射而出的精液越来越多。

愈发干瘪的种袋被紧紧缠绕,滑腻柔软的触手在整根肉棒上来回游走,最后直接挤压摩擦肉棒最敏感的末端,不以舒适为目的,只是单纯的用最为强烈的刺激让蓝狐狸射精高潮。

哪怕已经射无可射,后穴的胶屌也不停歇的对前列腺发动进攻,配合着来回责弄鸡巴的触手,让这位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的小偶像彻底变成了来回扭动着身体,恳求主人放过自己的凄惨“奶牛”。

“犯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好好学会这一点吧……我们走吧。”

灰爪将爪子搭在了浊阎的肩膀上,后者这才猛地一颤,从紧张却又带着几分羡慕和期待的凝视中回过神来。

而灰爪已经转身离开了地下室,浊阎连忙跟上去,却又忍不住在最后看向了禁闭室的方向。

像是快要死掉一样的蓝狐狸正逐渐沉入影子里,他仿佛正面临无比强烈的恐惧,努力挣扎和扭曲身体,却无法抵抗触手的拉扯和影沼的吞噬,最后彻底消失在了房间里。

浊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连忙跟上了灰爪。

“把下午茶送到我办公室来。”灰爪看了眼时间,似乎没有提起刚才这件事的打算,而浊阎也终于松了口气,他总感觉今天的灰爪老板和之前似乎不太一样。

娴熟的准备好了甜食和红茶后,他用魔力托住盘子走到了办公室外,如往常一样敲响了门,在得到灰爪的同意后推门走了进去。

只是这次,嗅觉先视觉一步,捕捉到了弥漫于空气中的气味,属于精液、前液、发情的气味……

他的脚步一顿,身体本能僵在原地,双眸忍不住看向了不断传来哼唧呜咽声的办公桌底,没有挡板遮掩住被老板的两只赤裸脚爪粗暴踩压在下面的蓝狐狸。

整个身体都被流体似的影子镀上一层薄薄的黑胶,被追捧被崇拜的偶像肉体像是低级廉价的脚垫毛巾一样被灰爪随意的踩压。

腹部和肉棒,脑袋和胸口,毫无章法的踏弄不是奖励性质的情趣游戏,而是实实在在把身下这只犯错的狐狸当成了不需要仔细对待的死物,放松的脚爪当然不会有任何怜惜和放缓,双腿的重量完全压在了悲鸣不断的狐狸身上。

“愣着干什么?来,坐过来。”灰爪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浊阎最熟悉的温和笑容,就好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本该如此。

老板办公桌的对面留着一张临时摆在那的靠背椅,以往浊阎总是会表面不动声色的道谢,实则内心激动不已的坐上去,可现在他却生不出半点兴奋和喜悦的性感。

好羡慕……好嫉妒……

为什么被踩在老板脚爪下面的不是我?

他的动作不再如往常那般干练简洁,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办公桌下面,以至于差点将手里的茶都撒了出来。

灰爪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窘迫,可不仅没有收敛半分,反而开始刻意去踩压小偶像狐狸那被黑胶束缚包裹的肉棒。

即便早已经被黑胶榨取到只能可怜的吐出些微粘腻的前液,可性器仍旧保持着勃起,随意踏上去左右来回碾磨几下,这只狐狸脚垫的喉咙里仍旧止不住的满溢出了舒爽痛苦的呻吟和低吼。

浊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为灰爪添上茶水后,便飞快的道歉,找了个借口逃出了房间。

“真是羞涩的小家伙呢……既然现在还不想接受我的邀请,那就让你也犯一点小小的错误吧。”

他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身体后仰靠在了柔软的椅背上,脚爪逐渐放松,踩捂在了脚垫那张满是眼泪和口水的脸上,死死闷捂住。

……

第二天浊阎再次穿上助理的修身制服出现在灰爪面前时,神情显得有些疲惫和萎靡,看上去像是昨晚没休息好,作为罪魁祸首的灰爪当然清楚对方不自觉露出这副模样的原因。

“老板,您的咖啡。”

浊阎敲门走进了房间,如往常一样准备做好自己的工作后就离开,可还没来得及端着盘子走出房间,办公室的门就被一道从影子中浮现出的黑胶触手合拢关上。

“这么着急走?在躲着我?”

灰爪抿了口温度正好的黑咖啡,视线并未放在浊阎身上,只是拍了拍办公桌的一侧,开口命令道:“来,站我旁边,今天没我同意的话,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老,老板?”浊阎心里咯噔一下,内心顿时被紧张和不安的情绪笼罩,早已被灰爪用烟气和“爱慕”牢牢控制的红龙完全不可能产生半点拒绝灰爪命令的想法,他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犹犹豫豫的走到了桌边站定。

缭绕扩散的灰烟在他周围弥漫,浊阎一直在无意识的呼吸这些烟气,幸运的是灰爪暂时还没有扭曲他认知的打算,不然这条红龙只需要一瞬就会变成对他奉献出脑子和肉身的卑贱奴隶。

但现在……灰爪认为确实有必要稍稍控制一下对方的身体了呢。

浊阎丝毫没意识到灰爪已经准备对他下手了,他的注意力已经不自觉的转移到了老板的身体上,尤其是那对在屋子里几乎不会穿鞋的赤裸脚爪,昨天就是它们在蹂躏和踩踏着那只可怜的小狐狸。

明明只是……脚爪而已……踩在地面上行走,和木制的地板彼此挤压……肉垫因此形变,承担着灰爪老板的重量……

昨天晚上,就是这样一对脚爪,在梦里被浊阎视若珍宝的捧住、亲吻,心甘情愿的成为它们的垫子、擦脚毛巾,卑微的将脚爪视作自己的主人……

呜,肉棒起反应了,硬的好疼……

浊阎用爪子捂着下体,祈祷老板不要发现自己的异状,这段时间的春梦已经愈发真实,灰爪分出去的黑影就藏匿在浊阎的影子里,配合着灰烟一起掌控和入侵着他的梦境。

他只知道自己是在普通的做梦,舒服满足到每天早上都会遗精在裤子里,却不曾想或许在梦里将脚爪踏在他脸上,提前教导他如何成为主人脚爪奴隶的灰爪,或许就是身边的老板本人……

“咚咚”

手指轻叩桌面的声音将浊阎发散的思绪一下子扯了回来,他这才注意到了老板手边的咖啡杯已经空了,是时候重新添满了。

于是他也顾不住遮掩和捂住裆部了,有些手忙脚乱的端起咖啡壶,想要为老板重新倒满咖啡,可当他将壶稍稍倾斜时,小腹深处却猛地传来一阵莫名的悸动感。

某个瞬间,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了似的,发情勃起的龙根差点没直接在制服裤子里射出来,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流露出淫乱的痴态,脑子陷入某种被灰爪支配践踏的臆想之中。

思维肉体被同时掌控,他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失误,直接将咖啡洒在了灰爪的护踝和脚爪上。

回过神来的浊阎几乎紧张害怕到连呼吸都变得无比紊乱,他一边努力的道歉,一边俯下身子想要替老板擦干衣服,魔力抚过满是咖啡渍的裤子,将它们清洁干净之后,正打算将灰爪的双脚也擦拭干净,却听见了老板那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只是一点小问题而已,不用太紧张。”

灰爪低头看着已经匍匐到自己脚爪旁,准备用魔力清理咖啡的浊阎,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但是,还记得我昨天说的吗?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呢,哪怕只是一点不足为道的小错误。”

他稍稍抬起了那只被咖啡液打湿的脚爪,凑到了浊阎的吻部前,饱含诱惑和挑逗意味,但细听似乎和之前又没什么区别的平淡声音在红龙耳边响起。

“就这么擦掉也太浪费了,还是麻烦一下我可爱的小助理,用你的嘴巴和舌头为我清理干净吧。”

浊阎发愣了好长一阵,才意识到老板口中的“处罚”到底是什么,梦寐以求的厚实犬爪距离口鼻不到一厘米,咖啡的香气混合着脚爪本身那仔细保养后淡淡的沐浴露气味钻入鼻腔,马上就把这只年少有为的红龙变成了对老板的双脚感到贪恋和喜爱的足控变态。

作为帝国的暗面,灰爪本体实际上一直长时间出门奔波执行任务,但平日里也从没懈怠过对自己的肉体进行足够精致和全面的保养。

让浊阎为之倾倒和折服的脚爪便是重点照顾的对象,即便长时间保持着几乎裸露的状态,细腻的肉垫和脚爪本身也没有半点起褶的迹象,不论尺寸还是轮廓都足以称得上是最棒的雄性犬科脚爪。

而浊阎已经无师自通了该如何“惩罚”自己、取悦灰爪,只需要小心翼翼的用牙齿咬住黑色的护踝,一点点从宽厚的肉爪上脱下,保持卑微谨慎的态度,就能够让老板享受他的侍奉……

又长又宽的龙舌从吻部探出,仔细在爪趾地缝隙之间舔舐摩挲,浊阎完全可以一边呼吸脚爪的气味,一边为灰爪“清洁”整个爪底。

“真是变态啊,浊阎……这可是惩罚呢~”

灰爪感受着厚软的舌头仿佛按摩一般摩挲和挤压自己的爪底,红龙过于主动的讨好和舔吮让他还算满意,不只是清洁自己的脚爪,更带着满满的情欲和渴望,眼睛里大概只剩下了自己的双脚。

那只被对方用牙齿咬住,一点点缓慢仔细褪下的护踝也变成了浊阎的宝贝,用手攥住,仔细的感受和摩挲灰爪残留在上面的温度。

滑嫩的舌头甘之若饴的扫过舔舐爪趾每一处细节,明明灰爪什么都没干,只是这么居高临下将脚爪伸到他面前,呼吸气味、亲舔爪底就已经让下体涨到快要爆炸了……

满脸陶醉和渴望的浊阎都已经对自己的变态程度感到绝望了,这明明是惩罚,他却当成了对自己的奖励,梦里发生的一切都彻底成真,他如愿以偿的被老板的脚爪踩在下面,卑微的去侍奉讨好……无法明说的淫荡小心愿得到了满足……

从龙缝里伸出勃起的肉屌和裤子不停摩擦,意识的兴奋让性器几乎能直接无手射精,但是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他想要真的被灰爪老板武器的践踏踩弄,被当成脚垫粗暴的摩擦。

灰爪当然已经通过填满红龙肉体和大脑的灰烟深深掌握了自己这位对自己无比痴恋着迷的下属内心一切的所思所想,看着对方连用爪子捧住自己脚爪来舔吮都不敢,卑微的姿态让他相当受用。

既然如此,他不会吝啬一点小小的奖赏……

浊阎忽然感觉老板的腿动了动,正在被舌头卷住包裹的爪趾忽然强硬的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直接夹住了厚软地龙舌摩挲,粗暴地搅拌着口腔里的唾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

爪趾塞满口腔,发不出过于激烈的淫叫,可颤抖的肉体和一瞬间就喷发射精的肉棒已经足以体现出红龙此刻经历的高潮有多么强烈。

当灰爪将脚爪从对方的嘴巴里抽离出来时,从制服裤子里渗出来的精液已经在地上蓄积了一摊,并不是从裤管里沿着双腿流淌下来,而是剧烈的高潮让肉棒大力的射精,直接将浓厚的精浆推出马眼,从内裤和制服那细密的布料缝隙中“挤”了出来。

“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个整天对老板发情的贱货而已,当时聘请你的时候就不应该让你当我的助手,而是作为泄欲用的飞机杯才对……”

浊阎的身体被浮现涌出的黑胶向上托起,从连绵持续的高潮里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老板居高临下的俯视眼神,就像是对自己失望了一样,带着几分鄙夷和不屑。

不等他辩解,被托举地身体就直接躺在了灰爪面前那已经被影子清扫一空的办公桌上,两条腿往两侧掰开,所有的衣物都被蠕动着席卷而来的黑影和灰烟一同腐蚀干净。

“老,老板……”

浊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直接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声音还没能完整从喉咙里发出,灰爪的身体就已经压了上来,尺寸无比粗硕可怖的雄杀犬屌直接拍打在龙缝上,将红龙全部的声音都死死堵了回去。

他看着这根长度至少在30cm以上,比拳头还要粗胖的鸡巴,内心已经彻底被惊恐占据,马上要被老板插入进来的喜悦感全部转变为了害怕恐惧。

这种尺寸要插进来的话……会死掉的吧?会死掉的吧?会死掉的吧!?

无比灼热的温度只是贴在龙缝上都快要把生殖腔给烫坏了,才刚射精过一次的龙屌连再次勃起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灰爪按住他的胸口,专门用来杀死雄兽所有自尊和精子的勃起巨物直接对准了腔缝狠狠地顶入进去。

可怜的生殖腔发出噗咕一声被硬物捅入的哀鸣,小小的缝穴只能容纳浊阎自己的肉棒,现在却被另一根巨大的肉屌贯穿撑开,肉缝本身一瞬间就被扩成了灰爪的形状。

温热的胶质迅速填满整个腔穴内部,粘腻的影胶迅速将浊阎自己那尝试勃起的龙屌压回去,变成只能无助的蹭弄摩擦灰爪肉茎的性用玩具。

它们篡夺着这根龙肉棒的使用权和控制权,充分润滑和填满两根尺寸完全不对等的鸡巴之间的空间和缝隙后,便开始尝试往龙屌内部挤入。

马眼被撑开,整个尿道都在被黑胶入侵和填充,可这种程度的尿道穴“性交”带来的快感远不如自己的龙腔被老板鸡巴肏进来的快感,哪怕半分都无法比拟。

浊阎的肉体早已在睡梦中被灰烟仔仔细细的渗透改造,尤其是性器,所以哪怕只是初步的进行敏感化和小穴化,也足以让龙缝本身变成能够让灰爪尽兴的紧嫩肉洞。

而对于红龙自己来说,他的腔穴完全变成了对异物插入无比敏感的骚浪雄屄,自己的龙根也成为了单纯用来碾磨讨好真正雄屌的玩具。

哪怕这根可怖的犬科鸡巴堪堪只插入了一小半,也足以深深的顶进生殖腔最深处,和肉锥根部死死挤压在一起,每一次扑哧扑哧满是淫荡水声的抽插都意味着龙屌和腔壁被当做了用来碾磨鸡巴的“肉壁”,咕滋噗叽不停的将生殖腔内搅拌着。

“每天在我面前扭动你那肥软的尾巴诱惑我,当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小的心思吗?呼……对老板的鸡巴馋到流口水了这么久,怎么现在被肏进你的肉屄里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灰爪享受于腔穴的紧嫩,如果他没有提前改造这只红龙的肉体,让他的生殖腔变得又肥嫩又软糯,那么这样毁灭性的打桩足以将对方肏到坏掉,连龙屌都被变成了再也无法正常使用的废根。

既然浊阎被肏到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半点,那灰爪索性直接按住对方的脖颈,直直注视着红龙那混杂着不同情绪的眸子,下体猛地往前一顶。

从最开始就往肉棒内部入侵填充的胶液此时此刻也完全占据了龙屌,不仅连储精产精的部分被蠕动蔓延的黑胶覆盖控制,前列腺也被这些饱含欲望的胶质缓慢渗透。

膀胱、输精管,所有肉棒内用来储存和运输尿液、精液的部位都被黑胶仔细的一寸寸填满,用来润滑两根鸡巴之前缝隙的黑胶也在同步的不停改造和修复被粗大肿胀的犬屌肏到松垮的龙缝。

只有这样不间断的将肉棒和生殖腔同化成由影子控制的黑胶性器,才能让灰爪在抽插的过程中一直能享受到紧嫩的包裹,而非随意的顶弄几下就把红龙的肉缝撑到无力合拢,最后松垮垮的套在巨根前端。

“咳……咳咳……老,老板……哈……”

浊阎这辈子没像现在这样狼狈过,也从来没像现在这般舒爽过,被彻底改造覆盖的腔穴已经足够容纳和承受灰爪肉棒的撞击,即便每一次抽离再插入都会把他的意识狠狠顶到断片数秒,可毫无疑问他感受到的只有连整个下体都被老板的鸡巴肏到发麻失去知觉的极致快感。

按在脖颈上的爪子并未太过用力,毕竟现在的浊阎还不够耐肏,在对方彻底昏厥之前,灰爪希望身下这条本该迷倒无数雄性的脸和双眸能好好的看着自己,仔细感受自己的性器被胶液侵蚀的过程。

生殖腔变得愈发紧致软嫩,不仅灰爪能够感受到穴化的肉腔肏起来越来越流畅舒适,连浊阎自己也能感受到原本被鸡巴肏开后需要很久才能回弹的肉壁,现在几乎时时刻刻的裹在这根无比有力的犬屌上。

肉棒的内部也不断传来火热的灼烧感,射精甚至是产出精液的权利都彻底上交,被老板的肉棒撞到软趴趴无法勃起的废物龙屌已经成为了灰爪独占的所有物。

“表现很棒,那么接下来的奖励也要用你的骚屄好好接住哦。”

灰爪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他没有刻意忍耐和控制抽插的频率,在一次次越来越凶狠的顶弄中,肥硕的肉屌直接一口气肏到最深,连小腹都被顶到凸起鼓包,浊阎甚至连享受被灰爪内射的过程都没撑到,直接被这一下针对腔穴和龙屌的炮击肏到昏厥过去。

如同水枪一般涌射而出的精柱瞬间填满了整个腔穴,灰爪松开了掐住浊阎的爪子,转而扶住对方的腰肢,在给红龙开苞的最后时刻充分享受让浓厚粘稠的精浆灌满这饥渴肉腔的尾声。

从缝隙里满溢喷出的滚烫精液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生殖腔显然装不了大量射入的犬精,只能一股一股的往外呕出去。

而当湿漉漉的雄屌连半点疲软迹象都没有就直接从腔内抽离出来时,即便是已经被充分改造的龙缝也短时间内无法再合拢了。

浊阎根本不知道老板的雄杀鸡巴已经暂时摧毁了他勃起的能力,一次次猛烈凶残的撞击把本该用来征服其他兽人的正常龙屌肏成了连半点汁液都不敢吐出来的废物肉茎。

就算被黑胶修复改造过,之后发情到想要让龙屌往外伸出,也必须经过灰爪的同意和允许才能拥有和正常雄龙让肉棒探出肉缝的能力,否则这也只会是等待被老板的可怖巨根宠幸的雌堕肉屄而已。

现在,这根肉茎啪啪啪拍打在了缝穴上,涌动的影子流淌着封住了完全兜不住精液的腔穴,将灰爪射入进去的粘腻浓精堵住,让浊阎哪怕昏迷过去了也仍能感受到灰爪那强壮活跃的精子在不断强奸自己的腔穴和肉棒。

“晚安,好好休息吧。”灰爪在浊阎的侧脸上轻吻一下,从影子里浮现而出的分身将软趴趴的红龙肉体抱了起来,送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

……

第二天一早,从昏睡中苏醒过来的浊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快要散架了似的,酸痛发胀的肢体让他连起身都有些困难。

好在作为魔剑士游历了这么长时间,肉体的痛苦并不能阻拦红龙,只是换衣洗漱的时间更长了些,他检查着自己昨天被老板充分使用开苞的腔穴,堵塞肉缝的黑胶已经溶解消失,但他的生殖腔却已经再也无法恢复到过去的状态了。

尽管外表看上去仍旧是普通的龙缝,但不论怎么刺激爱抚,肉棒都没有半点想要勃起的反应,浊阎苦恼的将爪子插入进去想要检查和触碰自己的龙屌,却一下子爽到忍不住发出了高昂短促的呻吟。

影子黑胶将肉棒充分包裹缠绕,没有灰爪允许的话,这根已经被对方粗大鸡巴顶撞到“坏掉”的龙屌将无法勃起哪怕半分。

“呼……老板昨天也……用的太过分了点……”浊阎回忆起了自己被那根可怕的鸡巴肏弄到反复断片的感觉,就连意识都被灰爪的抽插送到如同升天一般飘忽,像一只被征服打败的贱狗似的,爽到连声音都发不出半点了。

但是……真的好舒服……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自慰撸管都要爽的多,被支配被压在身下后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单纯的享受老板侵犯自己的快感就好……

浊阎此刻还不知道,他不只是勃起的权利被灰爪掌控,就连肉棒生产的所有废液也会被黑胶一点不剩的全部吸收。

如果没有灰爪允许的话,不论是试着用爪子抠挖搅拌自己无法正常发情勃起的生殖腔穴,还是用假阳具开发和抽插自己的后穴,都没办法切实的达到高潮,毕竟就连前列腺也成为了老板的“私人财产”。

浊阎穿好衣服来到了员工们进餐的地方,却发现即便到了早餐时间,餐厅内也空无一人,只有其中一张餐桌上放着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食物。

浊阎已经反应过来这大概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他慢慢走过去坐好,三明治和热气腾腾的“牛奶”还冒着腥臊淫乱的热气。

甚至不需要去分辨弥漫在空气中那浓厚到足以让浊阎发情到龙穴都开始流汁的气味到底是什么,只需要看到杯子里那蓄积的液体浓到比酸奶都粘稠,看上去就像是半固体的精膏在透明玻璃杯里一层一层一叠一叠的堆满,都能知道这杯子里装满的到底是什么。

红龙的唾液飞快的加速分泌,整个身体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吞咽那浓稠到足以把嗓子都糊满的黏精,但浊阎还是尽自己可能的保持矜持,先拿起了放在这份“爱心早餐”旁的卡片。

浊阎一眼就认出了灰爪的字体,对方稍稍安排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和行程,在最后的结尾着重写下了一段话:“好好享受主人为你特制的早餐吧,可别吃到高潮了。”

落款还用加粗的黑体写下了“GOOD PUPPY~”,明明只是卡片上的字而已,可浊阎却仿佛听到了老板在自己的耳边用低沉的语调呢喃出了这个意思是“乖小狗”的英文单词。

浊阎感觉自己的脸颊像是快要烧起来似的,明明是身经百战,走进酒馆都能吸引一大群兽人的优秀雄性,现在却因为“主人”的一句乖狗狗而开心到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喜悦和开心,现在的他到底怎么了?

稍稍平复心情后,他拿起了三明治,准备吃掉之后再好好的享用那杯被大狗射满了精华的“早餐奶”,可没想到草率的咬下一口后,粘腻温热的腥臭精液夹心直接在口腔里满满的爆开。

“呜!?咕……咕叽,咕呜……”

猝不及防的浊阎连忙努力吞咽,将送到嘴边的三明治拉开后,那远比芝士更粘稠的精液直接在食物和他的嘴巴之间拉出了无数条淫荡的黏丝。

他知道这是老板给自己的惊喜,努力的不让哪怕半点精液滴落下来,吧唧吧唧的咀嚼着,脸上陶醉的神情愈发浓烈,把饱含精液的爆浆三明治全部吃掉后,还意犹未尽的舔着沾染了些许味道的手指。

接下来……这一杯能够把自己的喉咙和胃部彻底填满的精浆,腥臭的气味饱含足以将可怜的雄性们洗脑成对荷尔蒙主人跪拜臣服的精袋肉怒,单纯的呼吸都把脑子蒸腾到快要高潮了,每一次深深吸入肺里都能让浊阎被熏蒸到几乎快要高潮。

身上这套新的制服连半天都没撑到,此刻就已经被如同潮吹了一般不停流出淫汁的龙穴打湿,滴滴答答的骚水落在地上。

换作以往浊阎肯定已经被这雄性渴求交配的强大信息素支配到高潮漏精了,可现在都已经将杯子送到嘴边,咕嘟咕嘟的吞下了把浓厚到把舌头裹满、糊住嗓子的精膏,脑子仿佛都被这淫臭腥臊的精液给填充了,藏匿在生殖腔内的肉棒都没有哪怕半分射精的迹象。

“呜,咕呜……呕咕……呜,呼呜……呕嗯……”

死死地翻着白眼努力将这些好似能够让自己的怀孕的雄精吞进胃里,感受着滚烫粘稠的精液扒在口腔、喉咙上,咕嘟咕嘟努力咽下去,好像自己的食道和嘴巴都在被满含雄臭的精液强奸……

当红龙把杯子里的精液一点不剩的全部吞进胃里后,肚子已经明显膨胀了起来,鼓鼓囊囊的装满了浊阎自愿喝光的灰爪精子,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就连呼吸也满满都是腥臭的精液气味。

在浊阎打出一个满含淫乱味道的精液饱嗝后,他撑着摇摇晃晃连站都站不稳的身体想要起身,看着自己下体已经彻底被骚龙缝穴流出的前液打湿的制服裤子,滑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后和灰爪老板在一起的日子,他大概要频繁更换自己的制服裤子了……

……

肉棒勃起的能力被抑制操纵,可身体还是会发情,随着因为灰爪而动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浊阎的小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频繁。

老板的声音和气味似乎已经变成了催化情欲的媚药,哪怕只是安分的呆在灰爪身边,都会被对方认真工作的神态的面容吸引,从小腹和肉腔深处蔓延扩散的灼烧感仿佛在告诉浊阎,欠肏的龙缝现在就想让老板的鸡巴插入进来碾磨止痒。

可灰爪没有表态,他不敢在看似温和的老板面前表露出半分不敬,最后只能在对方离开办公室后,偷偷的捧起对方常用的茶杯,对着老板嘴唇触碰过的地方如同变态一般亲吻舔舐,幻想着自己正在和“主人”进行无比浓厚的缠绵舌吻。

似乎只有被安排到外出完成某项任务时,短暂离开了庄园内无处不在的属于灰爪的气味,才能让自己的腔缝不至于泛滥成灾,两腿更是软到连路都几乎走不稳。

对老板的注视慢慢演变成了视奸,哪怕只是偷偷坐在老板的位置上,脑子里都忍不住幻想自己是骑在了“主人”硕大的鸡巴上,意淫不到半分钟就不得不起身,以免自己流出的前液骚水打湿弄脏了柔软的办公椅。

这样的情况一只持续到某天,他正准备为灰爪清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却看见了对方随意扔在办公桌上的护踝,那是灰爪因为不爱穿过于闷捂的鞋袜而特地挑选的黑色护踝,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踩在自己脸上时穿的那只。

浊阎连忙扫视周围,老板似乎还没回到庄园里,现在这个时间点也没有人会来这个房间里……既然如此……

他拿起了那已经失去温度的护踝,脸上的表情已经满是按耐不住的期待和激动,轻轻的将吻部蹭上去,贪婪而饥渴的呼吸着灰爪的味道。

昨天就是这样的脚爪气味随着爪底死死碾在自己的脸上而深深灌入鼻腔和肺里,明明不是刻意的踩踏碾压,却已经足够把自己闷到几乎快要窒息,除了脚爪本身的味道外几乎无法再感受其他。

只是把护踝攥成一团,贴在自己的鼻头深深吸入一口,两只眼睛都像是高潮时不受控制的翻白一样死死上翻,骚媚的龙穴一下子涌出一大片淫贱的前液,身为雄性却像个发情的妓女一样夹着双腿颤颤巍巍的对着倾慕对象的织物发骚。

从这只可怜的红龙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之前那冷酷、干练和精明的模样,哪怕是浊阎在冒险过程中结识的那些朋友现在看到他这副淫荡的扭着肥臀,用爪子抠挖自慰自己腔穴的变态模样,恐怕也不会把他和强大帅气的浊阎挂钩在一起。

短暂吸饱了护踝上属于脚爪的气味后,浊阎将这属于灰爪老板的东西偷偷带了回去,自认为没有人会知道他悄悄带走了护踝,独自在房间内仔细的“品尝”和“享用”。

只是呼吸还不够,还想让老板的气味浸染自己的肉体,直接将护踝放在身体上摩挲,甚至直接塞进自己饥渴贪婪的腔缝里……

浊阎并不知道自己对老板的亵渎行为已经全部被影子看了个精光,第二天更是为了追求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而直接将护踝塞进了自己的肉缝里,就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当他真的站在老板面前,恭恭敬敬的汇报工作时,并不像灰爪的肉棒那样能够主动抽插龙缝带来快感的护踝,此时此刻实际上已经足以产生让浊阎兴奋激动到颤抖不已的心理快感和刺激感。

他和往常一样,用最恭敬的态度念完了工作报告,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赶紧离开,以免让灰爪老板注意到自己打颤的双腿时,却一下子被那些从影子里涌出的胶质扯了回来。

“先别急着走,昨天我丢了一只护踝在办公室里,你过来的时候……有看到吗?”

灰爪坐在办公桌后,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注视着面前已经露出慌乱紧张表情的浊阎,脸上的笑容愈发玩味。

“我,我没看到……老板您,您去其他地方找找看?”

浊阎的回答里听不出半点底气,毕竟他不仅知道老板的护踝在哪,此刻更是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腔穴里充分浸润,无时无刻不在意淫着自己正在被老板的脚爪顶进穴里,把自己当成连尊严都没有的脚奴来玩弄。

“是嘛?我不太喜欢不说实话的坏孩子呢……你敢用自己的尊严和肉体来保证,你说的都是真话吗?”

翻腾的阴影席卷而来,不再只是单纯的阻拦浊阎离开,而是缠绕他的肉体,限制他的行动,丝丝缕缕的影胶直接趁乱摸索进制服裤子里,开始往红龙从未被开发过的处穴里渗透。

灰爪这才不急不缓的起身,直接将这只发情的骚浪红龙按在墙壁上,甚至连身体都被举起来,悬空的双腿无助的蹬踢着,发懵的大脑原本还享受着在老板面前偷偷用对方贴身的衣物自渎的快感,可下一秒就直接被灰爪的话语和声音惊出了一声冷汗。

“如果被我发现了你在说谎……那我可就不会留你在庄园里继续待下去了。毕竟对我来说,不顾一切的忠诚和无需经过大脑的绝对坦白才是下属最重要的品质。”

红龙再也不敢隐瞒了,他其实不怕灰爪惩罚自己,那些施加在小偶像身上的暴力和凌辱,某种程度上正是浊阎渴望和期待的“奖赏”。

但是他不想被灰爪老板抛弃,他现在已经永远离不开对方了……

“是,是我!!老,老板对不起……是我拿走了……我只是,只是……”

羞耻感让浊阎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他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隐瞒和遮掩,灰爪想要对他施暴蹂躏的欲望就越是膨胀。

“我说了哦,我不喜欢说谎的小狗,隐藏自己想法对我来说也是一样难以容忍的错误。”

灰爪勒住他身体的爪子稍稍用力,浊阎立刻就发出了痛苦难受的声音,堂堂魔剑士在对方的面前连半点力量都不敢使用,毕竟肉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经对灰爪彻底屈从和臣服。

“但只要乖乖告诉我一切,把对主人有所隐瞒这个概念从你的脑子和你的思想里彻底抹去……惩罚,也不是不可以变成你的奖励……”

有力的爪子忽然变成了温和的抚摸,黑胶触手如同床一样将他的身体吊起,双臂死死固定在背后,以最无法拒绝灰爪的姿态将双腿往两侧打开。

态度的转变让浊阎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对灰爪的爱意几乎又上了一个档次,彻底变成了心理方面极度依赖老板的“宠物”,哪怕只是看到对方脸上那冰冷的表情转变为平常那副温和的笑意,红龙开心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是,是的……是我……把您的护踝,塞进贱狗肮脏的淫缝里面……想要,想要让骚腔充分沾染您的味道……对不起……”

他的胸口无比急促的起伏着,脸上的表情简直羞耻兴奋到极点,他想主动将自己的裤子撕扯开,向老板展示自己泛滥不止的腔缝,可双臂被固定住不能动弹,只能尽可能的将腿张开到最大。

浊阎终于诚实的面对了自己的欲望,承认了自己的小偷小摸,可这对灰爪来说还不够,他必须找到红龙“犯罪”的证据。

还没穿多久的新制服再次被腐蚀的一干二净,那只浊阎在脑海里意淫了不知多久的厚实爪子有着足以将龙缝完全覆盖掌握的大小,此刻已经紧紧贴在了濡湿的肉缝上,仔细搜寻着罪证。

温暖的爪子挤开了紧闭的细缝,在浊阎幸福舒服到像是快要昏过去一样的神情之中,从腔穴里夹出了已经彻底湿透的护踝。

“果然是不听话的小偷啊……不过,主动承认了自己犯下的错,还是一只听话的乖小狗……”

灰爪可不单单只是在和浊阎玩羞耻的角色扮演,他将这吸满了对方骚媚爱液的护踝直接塞进了浊阎的嘴巴里,同时将尾巴向上抬起,足够灵活柔软的龙尾仿佛变成了蒸腾弥漫的灰烟,最轻微的摇晃也能看见那难辨的烟气从尾巴末端扩散。

浊阎从没见过老板的尾巴像这样……迷炫?

那些来自肉体本身的烟雾仿佛给灰色的龙尾增添了动态模糊一般,随着向上抬起的动作而拽出一道尾迹,他还没能仔细的欣赏,就被灰爪直接用尾巴死死盖住了口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嘴巴被护踝堵死的浊阎一下子发出了无比剧烈的呻吟和喉音,下体止不住的前后摇摆着,像是渴求交配的狗一样本能的挺动性器,却因为被禁止勃起而只能无助的摇摆腔缝,最后将“潮吹”喷出的淫汁晃的到处都是。

灰烟直接强制性的清洗大脑,植入对灰爪绝对忠诚服从的贱狗人格和意识,这已经是针对那些穷凶极恶的囚犯才会使用到的拷问手段。

但即便是那些对于成为一条合格狗奴来说毫无作用的自我意识和记忆,灰爪也不可能真的去洗刷干净,只是单纯的抹去所有的思考能力和意识,让脑子里只剩下了自己向灌输给浊阎的成为一只骚浪贱狗肉奴的准则。

可这种让大脑完全放空无法思考的强制洗脑却彻底引爆了红龙蓄积的欲望,理性不再是压抑性欲的束缚,所有的道德准则都必须为更好的满足欲望而让道。

恰到好处的灌输进如何成为乖巧狗奴的准则和本能,在空白一片的脑子里写满变成灰爪的专属泄欲母狗后应该做的事情,这些淫乱下流的思考方式仿佛否定了浊阎经历过的全部人生,极致的反差带来的背德感足以让肉棒射精高潮到一塌糊涂,可现在只能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腥臊前液。

短暂的断绝正常呼吸的烟气闷捂过后,遮蔽整张脸的尾巴挪开,露出了下面已经翻着白眼傻笑到如同白痴一般的可笑表情。

浓郁到如同实质一般的灰烟已经顺着口鼻和耳朵深深灌入填满红龙的肉体,他的嘴巴里开始重复呢喃自己身为一只连人权都不配拥有的贱狗应该遵守的下贱行为守则。

成为主人最乖巧最听话的狗奴,用下流青涩的肉体讨好主人的肉棒和脚爪。

哪怕脑子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思维正在被扭曲篡改,知道成为一条想要把灰爪老板的鸡巴吞进自己骚穴和嘴巴里的贱狗这种想法本身就不正常。

但是……被欲望遮蔽的脑子根本不需要思考那么多,因为浊阎已经知道自己即便真的变成了只知道做爱的废物屌奴,主人也会继续疼爱宠溺自己,永远的把自己圈养起来。

在嘴巴里的护踝被灰爪取出的瞬间,无法抑制的喜悦已经通过犬吠和呻吟从嘴巴里发出,那眼眸里充斥的爱慕顺从之情已经浓烈到了无需读取思想记忆就已经足够感受的程度。

“哈~哈~感谢主人……赐予贱狗新生……贱狗想要变成套在主人鸡巴上的屌套,想要让您……把狗狗的贱屄塞满……”

他像真的狗一样吐着舌头哈气,咧开嘴傻笑的表情是如此令浊阎感到羞耻,但他知道只有在主人面前放空思想、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需要思考的狗才是真正的好狗。

那些细致的规则已经逐渐扭曲了浊阎作为一只正常兽人的三观,对灰爪的强烈崇拜影响了思考能力,迫切的想要现在就按脑子里产生的那些想法去侍奉主人。

只是灰爪自己并不急于享用和品尝这具足够出色的红龙肉体,他仔细打量和审视已经随着影子触手松开而跪趴在地板上的浊阎,渗透进后穴里逐步覆盖和侵蚀肉壁的胶质已经在浊阎毫无察觉情况下,把还未开发的肉穴变成了能初步容纳34cm巨屌的合格飞机杯套。

但更重要的却不只是针对肉体的改造,粘腻温热的胶液早已在刚才的渗透中流淌进了对方的耳朵里,在红龙的意识和大脑里翻腾,灰爪每次读取和篡改浊阎的意识时,产生的快感都足以让这张帅气的脸彻底扭曲成下流病态的高潮表情。

“哈……哈……呜咕……哈……”

“感谢主人……把狗狗的思想……修正成……哈,哈……该有的,样子……”

“贱狗的鸡巴,没有主人的命令……就擅自淌着骚水……呜~对不起……因为贱狗的脑子、思想、肉体,都是您的……财产……”

一边粗重的哈着气,一边遵循脑袋里的守则,在主人面前用狗狗蹲的方式展露肉棒,但很可惜空荡荡的龙缝看上去平坦一片,曾经令他无比自傲的粗硕龙屌已经不见了踪影。

“想要永远成为主人的贱狗屌奴……咕呜……变成,对主人更有价值……更有用的,工具……”

卑微的态度和内心的所思所想让灰爪确定了面前这只已经迫切想要表现自己的红龙小狗,的确已经彻底被洗脑重塑成了一只再合格不过的活体屌奴母狗。

“真是乖孩子……放心,主人已经知道了你想要的……连你的人格和自我都如此主动的上交奉献出来,已经没有人比你资格更适合成为独占我宠爱的乖小狗了……”

灰烟缭绕在保持着淫乱蹲姿的浊阎周围,尤其是四肢,几乎浓郁到化作实质的烟气聚拢包裹在了肢体上,最后化作紧致贴身的胶质手套与胶袜。

细腻光滑的质感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暧昧的光泽,魔剑士一直保持着锻炼的健美体魄被长筒的黑胶筒袜与手套紧贴着覆盖、收紧后,整体的气质居然多出了几分美艳和性感。

而更多的烟雾则慢慢的蓄积到了灰爪的手里,盘绕环状,凝成了一个朴素却又足够色情的胶质项圈,上面还非常贴心的刻上了浊阎的名字。

他已经将这只红龙的全部记忆和情感读取的一干二净,对自己的爱慕之情几乎快要化作实质,深陷名为崇拜的泥沼无法自拔,还有谁比这只脑子里已经无法再容纳其他事物的乖狗狗更适合成为宠物呢?

他欣赏着包裹在对方肉体上的细腻黑胶,张开的大腿如同马步一般蹲在两侧,肌肉被紧绷的胶衣勒出凹痕,尽管看上去已经足够淫乱,但似乎还少了些什么东西。

灰爪解开了肉棒的束缚,久违的勃起让浊阎一下子发出了小狗一样舒服的呜咽,因为小穴化的肉腔对粗硕的龙屌来说太过紧凑和敏感,原本正常普通的勃起过程变成了自己的肉棒对生殖腔的奸淫和肏弄。

红龙的胸口剧烈起伏,明明只是勃起,可肉棒已经被自己的骚浪腔壁裹夹的像是快要早泄一般直接草率的射出来了,他努力的忍耐,不想在主人面前丢脸。

可是,灰爪的声音却击溃了这只奴化的淫荡贱狗最后一点由羞耻与自尊铸成的心理防线。

“乖狗狗为什么要忍耐呢,现在是主人允许你射精高潮的奖励时间哦~不要在乎那些什么廉耻和尊严了,射吧~”

温柔的嗓音刻意在最后一个语气字上拖出长长的尾音,就像是一种鼓励和命令,让浊阎咬紧的牙齿猛地放松,连带着肉体和精关一同松懈下来。

被贱狗的准则挤满洗刷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射精”和“奖励”这两个词,眼睛仍旧保持着死死上翻的状态,可嘴巴却已经再次傻笑着咧开,放弃所有抵抗射精本能的意愿,把所有尊严都从自己那沾满了腥黏淫骚前液的肉棒里挤射了出去。

黏糊糊的爱液在腔缝和膨胀了一整圈的龙鸡巴之前拉出无数根不停断裂下坠的丝线,在主人说出关键字的瞬间,不仅意识仿佛被两个简单的词语刺激到爽的发懵,就连早已被灰爪掌控和改造的肥嫩前列腺也好似被隔空握住一般用力挤压,在阴影……不,在灰爪主人的爪子里形变成各种多汁下流的形状。

于是好不容易完成勃起伸出的鸡巴就像是给奶牛挤奶似的,蓄积了数天的大量精液撑开了马眼和尿道,随着灰爪每一次“蹂躏”、“挤压”着前列腺而源源不断的从涨大到无比肥硕的龙屌里射出。

“呜——哈,哈……贱狗的鸡巴好舒服……谢,谢谢主人允许贱狗射精……”

两只爪子并拢放在胸前,马步下蹲甩动着不停射精的龙屌,这是最能表现出臣服的姿势,告诉主人您的乖狗狗完全没有用自己的爪子去撸动或者爱抚肉棒,用纯粹的无手射精来表达自己已经彻底被主人驯服。

明明意识都爽到模糊了,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如此完整的表达出自己想说的词句,这完全是身为狗奴的本能在对主人表达感谢和崇拜。

“过来吧,是时候让你晋升了~”

灰爪举起手中的项圈,在浊阎从持续的高潮和射精中勉强恢复自己的思考能力后,轻轻的对红龙勾了勾自己的爪子,对方立刻就趴在地上匍匐着爬了过来。

他并不是不能像狗狗一样四肢并用的冲刺着扑入主人的怀里,只是因为舒服到身体一阵阵发软,连爬行都格外吃力缓慢。

几乎已经被挤榨干净的肉棒虽然还在源源不断的加速产精,但刚才的的确确已经把所有的浓厚精液都射的一干二净,一颤一颤的龙屌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爱液水渍。

好在主人并不嫌弃浊阎缓慢的速度,直到对方摇晃着灵活柔软的龙尾巴爬到面前,主动用脑袋磨蹭灰爪的裤腿,那举起项圈的爪子才慢慢探向浊阎的脖颈。

漆黑的胶质项圈如同穿模一般直接穿过了红龙的脖子,在完整的套上后彻底凝实锁死,这意味着灰爪承认了这只狗奴的宠物身份,也意味着浊阎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主人面前展露自己被驯服后最乖巧也最淫乱的一面,而非之前那样小心翼翼无比拘谨的担忧着会惹恼主人。

“汪!汪汪!”

骚媚下贱的屌套狗奴兴奋的犬吠着,整个身体都被灰爪拽住项圈拉扯过去,随后整张脸都恰好贴在了抬起的脚爪上。

对单纯只是呼吸老板的气味都能爽到高潮的变态红龙来说,这样的奖励简直就是为了用快感支配他的肉体和意识,那宽厚肉实的脚爪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单纯让浊阎的吻部埋进去呼吸舔舐,勃起的肉棒都会不受控制的“漏”出精液。

这是上位者对自家宠物的奖赏,同时也是在考察浊阎到底适不适合成为一只用来侍奉脚爪的“职业”脚垫,不只是单纯的呼吸气味,还得努力用自己湿润柔软的舌头和鼻子去蹭去舔。

细腻滑嫩的肉垫被龙舌一次次的摩挲而过,两只因为侍奉主人脚爪而满足到眯起的眼睛里已经写满了对双足的依恋。

而一只脚爪任由这只骚狗舔舐爪底、吞吸爪趾,另一只也没有空闲下来,直接对准浊阎一抖一抖不挺抽动的龙锥,缓慢的踩碾上去,直接将这根发情勃起的“狗鸡巴”死死碾在了对方柔软的肚皮上。

有节奏的上下来回厮磨,很快就让想要射精但已经没存货的肉棒吐出了一股一股粘腻的淫液,而这种足交性质的奖励已经远超过了小狗能够承受的极限,浊阎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快要宕机了似的,完全被舒服和幸福的感觉填满了思考能力。

甚至不需要主动去踩弄和挤压,这只不要脸的贱狗就会主动的挺着鸡巴来摩擦他的脚爪底面,同时用口鼻嘶哈嘶哈的呼吸和亲吻另一只脚爪的肉垫。

“好了,短暂的奖励和游戏结束了哦……现在,是时候回家了。”

连接在脖颈项圈上的栓绳忽然被收紧,仍旧不够满足但无法违抗主人的浊阎就这么看着对方重新将鞋子穿好,讨好着发出了汪汪的叫声。

已经迎来新生的红龙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只是本能的想要让主人多注意自己一点,亲密的蹭上了对方的双腿。

灰爪没有要求强制宵禁,但夜晚的庄园却安静到半个人影都看不见,主路上闪烁的路灯依旧明亮,可四周的花圃、树林和其他建筑却漆黑到显得有些过于阴森冷清。

这是小狗第一次尝试野裸,第一次以宠物的方式在地面上四肢并用的往前“行走”,提前裹紧四肢的胶体很好的保护了可能会与地面接触磨损的部分,而不论是灰爪还是这些黑胶本身都不会只满足于覆盖这具肉体的特定部分,它们还想继续蔓延……

在浊阎无比羞耻和小心翼翼的扫视周围,随着主人拉扯栓绳的力度而缓慢前进时,这些早已吸饱了红龙爱液和精液的黑胶开始进一步的扩张。

它们几乎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被缓慢侵蚀覆盖的部位如果在没有明亮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色情的光泽,那么几乎能非常轻松的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红龙很快也感受到了这些活胶对自己的包裹,但他没有发出哪怕半点恐慌和不满的哼声,反而流露出了舒服和喜悦的表情,想要让温热的胶质更多的裹紧自己的肉体。

连接在脖颈上的栓绳随着双方距离的变化而不断收紧放松,以宠物的身份趴在地面上前进,即便浊阎已经抛弃了尊严,可如此淫荡肆意的野裸还是让他兴奋到往下挺立垂落的龙屌止不住的吐出一股一股粘粘的腥汁,看来适当保留羞耻感还是非常有利于情趣的。

灰爪现在的居所不在庄园中心,他会根据心情和日程表选择不同的别墅进行留宿。

从老板牵着自己前进的方向来看,大概是湖边那栋风景很好的屋子,恰好在庄园占地的边缘,不算远但也绝对不近,已经完全足够让滑腻温润的影胶将这具愈发下流淫荡的红龙肉体覆盖吞噬。

浊阎现在哪怕抬起头,也只能看见主人的背影,但这样已经足够让他难以转移自己的视线,默默注视着、观察着,享受夜晚的寒风被胶质一点点阻隔在外的安心感。

没有得到灰爪的命令,这些黑胶就只是单纯的裹在肉体上,没有任何额外的爱抚和刺激,这让浊阎有些失望,但更多的还是庆幸。

如果主人想要在野外玩弄他无比敏感的发情肉体的话,接下来自己这只小狗可能就连前进都会变得无比困难。

好在他们最后还是平安无事的来到了别墅里,灰爪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在进门之后脱下了清凉漏趾的鞋子,不需要太多提醒和示意,浊阎就无比主动的俯下身子凑了过去。

将吻部埋入主人的肉垫里,殷勤而饥渴的舔舐和清理,即便灰爪没有主动的要求,可随着洗脑深深刻入本能和意识里的贱狗准则已经让饥渴下流的肉体先一步动了起来。

“好了,欲求不满的母狗,等会有的是时间给你舔吮。”灰爪没有拒绝灵活肉舌在自己爪趾和脚背之间游走摩挲的侍奉与讨好,表情和话语里的笑意让浊阎知道自己没有做错,想要更加卖力的去舔舐,却又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于是他只好暂时放弃了服侍主人顺便满足自己愈发依恋主人肉体和味道的变天癖好,被灰爪牵着走进了卧室里。

对方没有将牵绳取下来的打算,只是稍稍伸了个懒腰,任由从影子里浮现的触手为自己脱下了衣物,在浊阎无比火热的视线注视下走进了浴室里。

红龙有些遗憾于主人没有将赤裸肉体的正面暴露给他大饱眼福,可光是那矫健完美的肌肉线条和轮廓就已经足以让他骚贱的狗奴鸡巴勃起到一跳一跳的抖动不已。

主人刚才的话还在他脑子里回荡,自己被称作母狗,是不是意味着主人愿意和他交配做爱,用那根永远无法忘却的可怖肉茎来狠狠惩罚自己这只只配挨肏,和抬着屁股摇晃肥臀想要被鸡巴播种受孕的母狗毫无区别的淫荡雄龙。

哪怕只是在脑子里臆想一番,骚媚的肉体都已经饥渴到不行,他被主人领到了床上坐好,布料和胶衣之间摩擦的感觉让他隐隐感受到了几分来自肉体深处的燥热。

短短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他已经从一只有着自己自尊心和价值观的红龙魔剑士,彻底堕落成一只脑子里只想着用怎样的姿势才能更好让主人的鸡巴填满自己骚穴的浪荡贱狗。

浊阎的内心深处甚至还隐隐有种预感,所有的调教和训练现在才刚刚开始,主人明明还可以用更多的言语和动作羞辱自己,但刚才的驯化洗脑过程却更多的只是欣赏和观察自己一点点堕落的模样。

是自己表现的还不够下流?又或是主人对自己的身体还不够感兴趣?

红龙的内心有些忐忑不安,但很快却又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啦啦水声,慢慢的放松下来,被黑胶覆盖的肉体随着运动而咯吱咯吱作响,为了主人连自己的尊严和人格都能放弃的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或许在主人出来之前,他可以先好好的调教一下自己的肉体?

毕竟……卧室正对着床铺的那张镜子里,自己被黑胶紧紧贴合裹缠的淫荡模样虽然足够吸引人,但不知道能不能挑起主人的欲望。

就在这种想法产生的下一秒,那些安静包裹在肉体上的影子黑胶忽然开始蠕动,像是为了满足浊阎内心那点小小的欲望,翻腾扭曲的触手从他身下的阴影里伸了出来。

自从亲眼看到了主人用操纵影子的能力对那只不听话下属进行调教后,浊阎其实一直都在想自己的影子里是不是也藏着主人的触手,现在他终于确定了这一点。

粘腻湿滑的触感沿着肢体缠绕而来,早已被黑胶渗透开发的肉穴成为了这些粗硕肥嫩的胶触最先侵犯开发的对象。

哪怕只是浅尝即止的初步扩张,可随着括约肌比稍显细长的两根触手往两侧挤开,穴口和臀瓣本能的想要夹紧,却被粗暴的掰成难以合拢的的状态,咕叽咕叽的摩擦着胶堕的淫荡媚肉。

后穴的敏感程度远超浊阎自己的想象,他本以为初次经历真正性爱的自己或许会因为从未开发过后面而导致感度不高,从而让主人感到不够尽兴?

可随着肉穴被打开,一根格外肥嫩但又无法和灰爪那粗硕可怕的巨根相提并论的鸡巴比拟的触手缓慢顶入穴内,这只红龙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生来就该成为被当做雌兽一样用鸡巴狠狠肏弄的贱货。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充分得到了改造,只知道不论是穴口还是肉壁,被这根只是为了简单开发后穴的柔软触手插入进来,用更多的黏糊胶液涂抹肉壁时,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悸动和快感一瞬间窜遍了全身。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才没有让呻吟从喉咙深处一下子迸发出来。

可这些触手却不仅仅只限于玩弄按摩他的后穴,连胸口未被开发的乳豆也在不断挤压和玩弄。

覆盖肉体的黑胶非但没有阻隔和模糊这些触碰下来的快感,反而随着两种不同的胶质彼此之前的摩擦,将更为清晰和强烈的感官传递过来。

游离于胸口和乳豆,以及肉体其他部位的触手并不以将浊阎送到高潮为目标,反而会刻意的阻止他射精,如同寸止一般,在后穴被触手摩擦肉壁到快要高潮之前,无比果断和干脆的直接全部抽离。

于是红龙喉咙里那舒服快乐的呻吟很快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哼唧声,想要被进一步填满,想要被触手玩弄到高潮……

可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他也没能成功让自己勃起的龙屌射精。

好在他终于见到了出浴的折耳大狗,灰爪简单的围了一圈白色的浴巾从浴室里走出,蒸腾缭绕的白雾将脸映衬的更加帅气和诱人。

“乖小狗有在好好配合着开发自己的身体呢,不错。”灰爪脸上的笑容温和平淡,沐浴后略显蓬松柔软的毛发格外诱惑,淡淡的香波甜味和灰爪本身那独特的荷尔蒙充斥在鼻腔里,浊阎感觉自己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让浓烈的媚药深深充斥自己的肺部。

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痴迷陶醉的狗狗模样,吐着舌头哈气喘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灰爪主人那暴露在外的精壮身体,美妙的肌肉曲线和肉体轮廓实在是令他着迷,想要紧贴上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看来已经已经有小狗连自己的欲望和肉棒都没办法控制了……”灰爪抚摸搔弄着浊阎的下巴,看着对方露出享受的表情,另一只爪子随意解开了身上的浴巾。

主人的裸体终于完整的暴露在了浊阎面前,红龙本就陶醉和沉迷于灰爪身体的视线一下子就变得呆滞僵硬起来,直直注视着那根尚未勃起的疲软肉茎,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嗯?怎么挪不开眼了?果然是又馋又贱的骚狗,这么喜欢鸡巴的话,不妨凑近一点……”

灰爪将手按在了浊阎的后脑上,不急着让对方舔吮自己还没兴奋起来的肉棒,只是稍稍起身,让跪在自己身前的发情狗奴将脑袋下压。

高壮的身体前倾,直接将对方长长的吻部埋入自己两腿之间,肥硕饱满的种袋就这么骑在了红龙脸上,被对方的口鼻向上托举起来。

“哈~嘶哈……哈,哈……嘶呼~”

无比深入绵长的饥渴呼吸声从肉棒下、两腿之间的部位发出,浊阎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迷失在了主人的气味之中,明明刚洗澡清洁过的肉棒和种袋更多的是沐浴露的香味。

可越是仔细感受和吸入,就越是能分析和辨认那丝丝缕缕的信息素荷尔蒙,专门用来征服和诱导他这种已经被奴化驯养的贱狗肉壶,简直比最烈的媚药还要更加洗脑,直接把浊阎洗成了脑子和眼睛里只剩下这根魁梧鸡巴的傻逼母狗。

他实在是忍耐不住自己的渴望,在主人还没有下达命令的时候就主动伸出舌头去品尝感受,将肥嫩硕大的肉袋吮进嘴巴里舔吸,仿佛连舌尖都感受到了内部那无比强壮的雄精在游动。

咕叽咕叽的舔吸声伴随着卵袋被柔软的舌头不断摩挲挤压的感觉一同反馈而来,灰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骚贱淫荡的红龙,爪子鼓励性质的抚摸着对方的脑袋和脸颊。

“呼,咕啾……嘶哈……啵唧,哈姆,哈唔……”

“哈~嘶哈……咕叽,呜……”

亲吻、舔舐、呼吸,欲求不满的口鼻将主人的肉袋视作珍宝,淫靡色情的声音好似在向主人展示自己有多么迷恋,侍奉的有多么卖力。

那长长的舌头沿着肉棒的系带一路向上,从囊鞘开始一遍一遍的紧紧缠绕卷住,连同那狰狞的硕大球节一起,让自己的龙舌在疲软肉茎上套弄,配合着唇瓣时不时亲吻触碰,很快就让主人的肉棒一点一点在自己的服侍之下勃起挺立。

他仔细感受着这根雄杀鸡巴在自己殷勤的舔舐下缓慢变硬,慢慢展露自己真实尺寸和粗硕的过程,不仅整个视野里都被灰爪主人半勃的犬屌逐步占据,就连脑子也仿佛被这根出色到足以让任何雄性变成屌套的真正雄根洗脑到无法再思考任何其他事物。

“很喜欢主人的鸡巴被你下流的唇舌按摩到勃起发胀带来的成就感吧?啧啧啧……到底是谁家的小狗这么骚贱呢?”

那抚摸头顶的爪子稍稍用力,将深深埋入肉棒和卵袋里不愿意离开的龙吻稍稍扯开,浊阎这才有换气的机会,他用茫然的眼神仰视主人那满含轻蔑和挑逗意味的眼神。

是贱狗太骚太浪,让主人看不起了吗?呜姆……可是鸡巴的气味……哈~被荷尔蒙熏成屌奴的贱狗,没办法抗拒……

疑惑在被肉棒填满占据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但这些无用的情绪很快就被抛之脑后,因为主人的肉屌已经直接对准了他微微张开还没来得及将吐出的舌头收回去的嘴巴,粗暴有力的直接摩擦着厚实柔软的舌头狠狠顶入。

“咕噗,呜!呕呜……”

哪怕还没完全勃起,这根硕大的鸡巴也不是红龙的口腔和喉咙能够轻松容纳的巨物,34cm的长度只能算是刚刚露出几分狰狞的本来面目,却已经让浊阎难受到一阵阵的痛苦作呕。

可正是这样虐待性质的粗暴深喉性交才能让不断收缩痉挛的喉壁以足够有力和紧实的方式裹吸鸡巴,而浊阎再如何难受和痛苦,对主人肉棒的极度眷恋和贪心都让他不愿意后仰哪怕半分。

当然,灰爪死死按在后脑的爪子也不允许他表达出抗拒,足以让浊阎无法呼吸到半点氧气的窒息深喉,随着性器在这格外好用的喉穴屌套里勃起而正式开始。

看着红龙因为生理上的不是而流眼泪和鼻涕的狼狈模样,灰爪脸上那戏谑和喜爱的神情更甚几分,直接攥住对方的双角,当做把手一样小幅度的晃动,让勃起肉屌在紧嫩的喉穴与口腔里来回拉扯摇摆。

还没肏几下就已经把口水噗呲噗呲挤成了白沫,那副陶醉满足和痛苦难受并存的表情实在是格外惹人怜惜,两只眼睛在绝望的窒息深喉中一点点上翻,红龙下体勃起的肉棒似乎是直接在这口交中高潮了,却因为龙屌被黑胶再次锁住而吐不出半点精液。

“呼~乖孩子,你的嘴巴已经是合格的鸡巴套了,喉穴里的肉壁一抽一抽的收缩着,是想把我挤裹到直接射满你的胃吗?很可惜呢,这种程度还不够……”

灰爪不会对自己的乖狗狗吝啬温柔的抚摸和态度,他把握着不断想要呕吐排出异物的喉壁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松弛下来的时间,在浊阎彻底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之前,开始发力将对方完全套在自己勃起鸡巴上的脑袋往后拔去。

整个口腔、喉壁和死死被压住的舌头都在被这根鸡巴上的青筋肉络摩擦强奸,龙吻都被扯成如同驴脸章鱼嘴一般极度夸张的嗦屌模样。

牙齿和舌头就这么剐蹭着肉茎,直到彻底抽离出去发出啵咕一声糜乱的脆响,几乎快要在深喉中缺氧到死掉的红龙才终于能够咳嗽着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咳,咳咳……哈,咳咳……”

空白一片的大脑终于有了缓和的机会,可主人那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已经重新拍打在了浊阎的脸上,用刚好能让红龙感受到疼痛,却又不会直接被这根夸张肉茎扇到过分痛苦的力度,一次次啪叽啪叽打在那满是茫然的脸上。

“主,主人……”

浊阎终于清醒了过来,只可惜这清晰的意识在下一秒随着聚焦的视线看清那根沾满了他晶亮口水的肉茎时,一下子又变得浑噩不清起来,连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但没关系,灰爪早已为他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一切,作为一只用来发泄性欲的肉奴,红龙只需要乖巧听话的躺倒在床上,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就可以了。

甚至不需要主人提醒,他就无比主动的后仰躺了下去,努力的将自己双腿往两侧张开,让勃起的黑胶龙屌和柔软湿嫩的肥穴全部暴露在主人的视野里。

从来没有用自己的后穴迎接任何一根真正性器的浊阎很快就感受到了那滚烫无比的肉茎顶在了自己的股缝里,两只爪子不断将臀肉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没开始做爱,整个身体就被鸡巴的温度烫软到像是化掉一样。

“做好觉悟了吗?接下来的话,不论浊阎再怎么求饶和挣扎,这场处穴的处刑都不会放缓下来哪怕半分……期待吗?”

灰爪柔和的声音让浊阎完全放松下来,急促的呼吸已经逐渐平复,他的脑子里短暂的被一个念头彻底挤满,那就是想要用自己的肉穴完完整整的吞没咽下主人的鸡巴。

他支支吾吾的点头,想要回应主人的问询,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无比有力的拍打撞击上来,温热滚烫的感觉瞬间充盈了下体,胶堕的淫荡骚穴似乎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贯穿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呢?明明还在努力用不多的脑容量去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讨好主人,但忽然自己的身体就发出了色情到要死的哀鸣和淫叫。

自己的龙屌是不是一抖一抖的射精高潮了?

可为什么会忽然高潮呢……明明上一秒一切都还好好的,但现在却被主人解开了束缚,如同喷泉一般抽搐着从马眼里洒出一片片浓厚的精汁。

咦?主人的鸡巴已经插进来了吗?是什么时候?

自己被黑胶包裹的色情肚皮上面已经完整浮现出了主人那粗硕肉茎的形状……的的确确是直接一口气肏了进来,将紧缩的穴口和还没有得到充分扩张的肉壁一同摧毁碾压个干净。

愚笨的脑子好像还没接受到来自肉体的感官,视线先一步捕捉到了自己的肚子被鸡巴顶起来的画面,明明主人的肉屌还没完全插进来,可自己套在鸡巴上的身体却好像已经快要坏掉了?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

翻着白眼发出了像母猪一样白痴的浪叫,整个过程就像是处刑场上被干脆利落砍下头颅的死刑犯在某个瞬间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从脖颈上掉下来似的。

不一样的只是可怜的“小狗”是被主人的鸡巴进行了强奸处刑,一头上一秒还幻想着自己会如何迎接肉棒的“屌畜”直接被粗硕可怖的雄棍肉刀狠狠“宰杀”,下流的脑子和思想一起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雌伏的肉体比大脑反应还快,先一步变成了胡乱蹬踢高潮不止的贱畜模样,肚皮和肉穴都被比手臂还粗的犬屌重新“塑造”,成为软塌塌的套裹在鸡巴上无力夹紧的软糯套子。

已经被黑胶充分改造的淫贱肉体直到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被驯化,之前全部都是脑子里对主人的爱慕和渴望先一步支配肉身,但现在却完全是这具想要被鸡巴肏死肏坏的肥美淫肉拉扯着同样无比堕落的大脑一同享受被快感极乐支配的过程。

“啊哦哦哦哦哦!鸡巴!鸡巴!齁哦哦哦哦哦❤️!”

那本能开始模拟章鱼嘴渴望舔吮鸡巴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浪荡不堪的淫叫,曾经足够自爱的魔剑士怎么就变成了被鸡巴顶起肚皮,爽到像是要死了一样不停蹬踢脚爪的骚贱雄肉飞机杯呢?

“真是下贱啊……被鸡巴处刑过后露出的丑态才是你这只母狗真正的模样么?你看,我才刚肏进去一大半呢……肉穴吸的挺紧,但还不够,夹紧你的骚屄。”

灰爪温热的大手直接按在了被他自己肉棒顶起来的那个肥硕鼓包上,隔着一层肚皮感受着自己鸡巴的轮廓,每一次轻微的抽离和更进一步的插入都能明显感觉到这被握住的屌套鼓包随之一上一下的干瘪、撑起。

他的声音对已经没办法思考的浊阎来说仍旧是直接贯通整个意识和灵魂的命令,已经被巨根撑到松垮垮的穴口和肉壁开始尝试着更加用力的裹紧肉棒,可这种徒劳的收缩只需要灰爪握着他的腰用力往淫穴里一顶,被狠狠摩擦撑开的肉壁立马就原形毕露的恢复成无法缩紧的松弛状态。

但灰爪并不强求,毕竟现在被撑到极限的骚洞已经足够将肉棒裹吸的很舒服,他的身体在一点点的俯身前压,让鸡巴继续在紧致媚肉的包裹下继续贯通淫穴的同时。

上身也能慢慢沉下去,看着浊阎那仿佛已经被玩到彻底坏掉的可怜表情,两只眼睛上翻到只剩下眼白,吐出的舌头无力的从吻部一侧耷拉下去,就连发出刚才那般呻吟和浪叫的力气都被贯穿全身的快感彻底夺走了,只剩胸口还在无力的上下起伏。

但是灰爪没有半点怜惜这只活体屌套的想法,不好好的开发和使用,接下来更为粗硕的球节部分又怎么塞入进去?

他已经足够收敛,只是单纯的让扒拉在肉棒上的媚肉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后将这只贱狗的骚屄扩的更开,而不是直接按住对方的脖颈死死掐住,将浊阎当成用完就扔的一次性飞机杯套子来使用。

还没抽插几下,肥穴就直接被犬屌扯到外翻,那鲜红柔软的肠肉就这么套在满是骚水和白沫的鸡巴上,随着下一次更深更有力的撞击而一同被塞回穴里。

整个下体都被鸡巴撞到酸麻,肉壁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了,唯有前列腺被撑大肥穴的肉棒一遍遍碾压成饼状时,那种足够清晰和强烈的快感才能让浊阎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还切实存在。

整个肉洞被扩开和碾过的感觉其实相当缓慢,灰爪既没开始粗暴的打桩,也没有让他骑在鸡巴上直接抓握住身体一上一下的套弄。

可即便如此,这种被更强大更健壮的雄兽用肉棒一点点征服的感觉足以令浊阎感到无比强烈的窒息和快乐。

身为雄性的尊严和骄傲都被鸡巴碾的粉碎,人生价值早已在奴化时就被改写,可现在才真正的让红龙产生了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到过去的实感。

他的肉体和精神早就实打实的对主人产生了依赖,从最开始紧张尊敬的站在对方面前喊老板,到现在一口一个主人的发出无比骚浪的淫叫。

不到一周的时间,他已经变成了灰爪肉棒的奴隶,成为了主人最听话最乖巧的狗狗……

“真是舒服啊……肠肉和内脏都有在好好裹吸肉棒,浊阎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吧?”

熟悉的挑逗声在耳边响起,本来已经有些麻木的红龙忽然感觉到主人的性器试着一口气顶的更深,他哼哼着想要扭腰回应,却被灰爪按住了胸口。

那暧昧磁性的嗓音已经凑到耳边轻轻呢喃:“小狗狗已经做的很棒了哦~现在到主人来让你也舒服起来了……”

现在他们的互动几乎等同于零,完全是灰爪单方面的在使用和开发这只越来越好用的暖屌肉壶,可接下来他不仅仅只想让浊阎就这么软趴趴的躺在床上挨肏,小狗还是更主动一点比较好……

温热粘腻的胶液沿着肉棒和淫穴之间那被填塞到满满当当的缝隙里艰难挤入,更加深入和充分的改造肉穴深处。

随着灰爪停止肏弄,浊阎终于从整个脑子都朦胧混乱到空白一片的状态里恢复过来,龙屌已经抖动着在自己光滑饱满的黑胶肚皮上射精涂抹了不知多少发,明明肉体已经绝望的高潮了上十次,但脑子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呢。

“主,主人……呜?咕呜……啾~”

浊阎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正在自己肚子最深处不停颤抖跳动的肉棒,真的就像是软嫩的内脏裹在了这根无比硕大的肉屌上,任何一点轻微的动作都足以让红龙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而那柔软沙哑,请求主人更多使用自己的呢喃低语一下子就被灰爪用绵长深沉的吻堵了回去。

舌头和舌头交缠在一起的粘腻声听上去是如此色情悦耳,一下子就让浊阎完完全全的沉迷进去,甚至连自己的肉棒再次被黑胶包裹锁住都没感觉到。

“换个地方吧~只是单纯的做爱太无聊了些,距离某只喜欢鸡巴的小狗用骚穴把我吸到射出来还需要很长时间,多一点情趣调节一下似乎也不错。”

灰爪轻松的将浊阎抱起来,让对方身体的重量完全由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和两只托住屁股的手臂支撑,肉穴被黑胶完美改造渗透的过程已经差不多快要结束了,但在正式开始打桩之前,他想要让浊阎好好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红龙只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主人当成物件一样摆弄,套在对方肉棒上的身体直接转了一百八十度背对灰爪,肉棒也因此直接在淫洞里狠狠地碾磨了一整圈,浊阎呜咽着叫了出来,可惜龙屌一抖一抖的连前液都吐不出来半点了。

他们就这么保持着下体负距离连接在一起的状态,走到了别墅阳台的落地窗前,透过玻璃的反光,浊阎同时看到了外面的景色,以及自己这堕落至极的下流模样。

这样的角度能够最为完整的看清灰爪的鸡巴到底没入进去多少,除了球节部分外,其余的涨硬肉茎已经完完整整的送进了洞开的肉屄里,把黑胶肚皮撑到像是怀孕了似的高高鼓起。

浊阎的身体被直接压在了冰冷的玻璃上,夜晚的冷风透过窗户拂来,给火热的肉体稍微降了点温度。

灰爪在感受到了怀里小宠物逐渐放松些之后,终于开始了针对后穴的正式进攻。

“好了,骚屄夹紧点,别被鸡巴直接扯出去了。做好觉悟了吗?接下来就是把你肏到死掉我也不会停下来了。”

灰爪用一只爪子从浊阎背后绕至他的胸口紧紧按住,而另一只手则握在了被鸡巴顶起的鼓包上,加上肉棒肏进穴里的支点,浊阎感觉自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只不过这样的错觉根本不可能发生,因为套在鸡巴上的肉体完全没有向下滑落的机会,以一次大幅度抽离为起点和开始的犬屌,很快就在一声噗咕的没入声和碰撞声中重新肏进了穴里。

浊阎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肥穴都好像被鸡巴一起拉扯出去了似的,喉头刚溢出的慌乱呻吟还没结束尾音,巨根就连带着套在柱身上的肉壁再次把平坦下去的肚皮撞出鸡巴形状的凸起。

之前做爱时的呻吟或许还能算得上绵长,因为灰爪将肉棒塞入开发淫穴的过程放的足够缓慢。

然而现在他只能以极快的节奏发出支离破碎的“啊~啊❤️!”叫声。

短促尖锐的浪叫意味着每一次针对这肉洞发起的打桩奸淫都足够迅速有力,如果在床上做爱都足以让整张床嘎吱嘎吱作响摇晃的可怖力道直接把浊阎那贴在窗户上被挤扁的脸都彻底变成了舌头吐出来耷在玻璃上的高潮母猪脸。

灰爪不再用温柔的声音轻哄他,只有无穷无尽的肏干和做爱,红龙摇晃的下体就和抽离了骨头一样柔软,随着灰爪鸡巴一前一后的不停摆动而重复进行着“被鸡巴扯到整个臀部和双腿都后抬悬空”到“被鸡巴顶到自己的黑胶龙屌和双腿都被死死的压在玻璃上挤扁”的循环。

肚子也在平坦光滑到鼓起一整个拳头似的夸张鸡巴大包两种状态间切换,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真正意识到性爱能力上的差距,浊阎自认为能够将喜欢的人肏到呻吟高潮不止,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自己回会套在这根比手臂还粗硕的犬屌上,真正意义上的变成一个鸡巴套子,爽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半点了。

大狗也爽的不行,两只托住对方肉体的爪子不自觉的直接掐在了浊阎的喉咙上,只需要稍稍用力收紧,就能让已经完全被肏到连双脚蹬踢之类的反抗挣扎都做不到的红龙猛地缩紧自己的骚屄。

做爱的场所一路从阳台到客厅到浴室再到厨房,最后还是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床铺上,直接把浊阎的身体完整压在下面。

从正上方俯视下去,红龙的肉体被灰爪完全遮蔽,如果不是两条被抬起的大腿还艰难的盘在大狗的腰肢上,恐怕都没人能看到灰爪身下已经快被肏到虚脱的浊阎。

连续数个小时针对肥穴的打桩炮击让灰爪已经相当满足,他解除了龙屌的束缚,让这根在这场做爱里几乎半点存在感都没有肉棒直接一口气将蓄积了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射精全部爆发出来。

抽搐的龙鸡巴就像是漏尿似的一股一股不断涌出和自己这黑胶外表颜色相反的奶白精汁,刚才就已经射的足够多了,现在更是直接把剩下的存货一口气全部贡献了出来。

这种鼓励性质的奖赏让浊阎发出的呻吟更加兴奋激动,哪怕自己的肉棒已经一抽一抽的打着空炮,半点精液都没办法再从尿道里挤出,可紧靠着淫穴被主人的鸡巴来回撞击的快感就已经足够让前列腺一次又一次的连续高潮了……

“还剩最后一点……”

灰爪忽然放慢了自己的动作,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让肉棒缓慢退离已经软烂不堪的肥厚媚穴,每一寸肉壁都像是被碾到快要化掉似的彻底松弛无力,但这反而是肉棒整根没入穴内需要的最好状态。

沾满了肠液和白沫的犬屌完完整整的全部抽了出去,大张的粉软肉洞还在流着淫液,一缩一缩的想要回弹成之前的状态,可被鸡巴重新塑形后已经又松又软的屌套贱穴完全没办法合拢缩紧。

灰爪让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红龙往上抬起屁股,整个身体都完全放松贴在床上,只有等着被肉棒重新插入的肉臀高高耸起,整个淫穴和屁股到肚子的方向都对准了肉棒勃起挺立的方向。

距离射精不算太遥远的犬屌拍打在了肉洞上,灰爪俯身轻轻咬住了浊阎的耳朵,这次他没有提前预警,直接将鸡巴前端先顶进去一小部分,深深的呼吸一口气。

下一秒,整根硕大的肉茎直接连同球节一起随着身体彻底下沉而完整肏入穴内,屁股这样子抬起的姿势就是为了顺应鸡巴顶入的方向,肉体之间碰撞在一起的声响几乎和浊阎那爽到发颤的浪叫声同步响起。

足以把那些无法承受这根鸡巴尺寸的弱小雄兽们“奸杀”到快要死掉的犬屌已经对红龙的肥穴足够怜悯。

但这样子一口气把包括球节在内的部分也一并捅入进来,还是让那随着屁股抬起而悬于床铺上方的肚皮也被鸡巴顶撞因为鼓起而直接贴在了床上。

就连灰爪都忍不住因此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和称赞,这个耐肏的肉穴就算被撑满到连最基本的收缩和夹紧都做不到了,可凭着媚肉死死扒裹在肉屌上的紧度就已经足够让34厘米的巨物感受到温暖和软嫩到仿佛整个贱穴都在贪婪嗦吮鸡巴的爽感。

浊阎哼哼唧唧的又高潮了,毕竟整个肥嫩的前列腺都恰好被最粗的球节直接压扁,不想高潮也不得不在一波波连绵的快感中舒服到仿佛升天了一般,整个身体止不住的痉挛颤抖,可肉棒却偏偏又射不出半点汁液。

红龙有些不敢置信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被肉棒顶起的部分已经肥大到显得有些夸张,他简直不敢想象现在的姿势到底有多么淫荡下流……真的变成套在主人肉棒上的裹屌套子了……

深深没入穴内的肉棒已经很难再拔出去,抽插也因为球节堵死穴口而格外艰难,浊阎只能尽可能的隔着自己鼓起的肚皮去揉搓和抚摸在自己肚子里不断跳动的鸡巴。

灰爪稍微翻了个身,让红龙能够躺在他自己的身上,如果不看浊阎肚子被撑出的大包,这或许是足够温馨和谐的场景。

暖屌套红龙只能这么躺在那温暖的胸膛上和怀抱里,哼哼唧唧的隔着自己的肚皮为灰爪按摩肉棒,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不行,可还是兴奋的想要继续和主人做爱下去。

好在灰爪看出了他的力不从心,有些强硬的固定住了红龙的双臂,不让他继续服侍自己,转而由他进行主导,让已经无法再拔离的肉棒小幅度抽插搅拌。

性爱的节奏一下子就放缓了许多,但快感仍旧在不停累积,灰爪也不再继续克制射精的欲望,任由酸胀舒适的感觉在性器上蔓延。

浊阎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穴里的那根硬物还在进一步涨大,他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完全做好了接纳主人全部精华的准备。

只不过他还是低估了粗硕的犬根一口气爆发射精的冲击力,在灰爪忽然将他紧紧搂抱住,发出舒适而满足的长叹后,滚烫有力的精液水柱直接狠狠地灌入穴内,冲击在敏感无比的媚肉上。

期待了数个小时的内射终于成为了摧毁理智和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浊阎的呻吟和呜咽愈发微弱,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

不再是之前那样只是单纯的被粗硕的鸡巴顶起整根肉棒的轮廓和形状,而是切切实实的被精液灌满到比怀孕还要夸张,随着身体颤抖而轻轻摇晃,被肥硕的球节彻底堵死的穴口没办法溢出哪怕半点精液。

于是小穴和胃里装不下的浓浓犬精就只能从喉咙里反涌出来,随着浊阎一阵阵呕吐而不断呛进他自己的鼻子里,每一次作呕和咳嗽都有过量的精子从口鼻里流出来。

他能听见灰爪在自己耳边不断响起的粗重喘息,让主人舒服起来的成就感充斥整个心灵,现在的浊阎就是整个世界上最乖最幸福的狗狗!

“嗯,一时半会应该拔不出来了……小母狗今晚就用骚屄吃着鸡巴睡觉吧,正好也让贱穴里的媚肉再多熟悉一下肉棒的尺寸。”

灰爪宠溺的呢喃在浊阎耳边响起,身心都已经完全沉醉于主人温柔之中的红龙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对方的话意味着什么,他溺于主人温暖滚烫的胸口,在射精彻底结束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饱满柔软的“孕肚”抚摸上去手感很棒,整根肉棒都浸泡在粘稠温暖的精液里,即便是高潮过后那绵长的余韵也足以让灰爪感到享受和舒适。

他越来越喜欢这只可爱的小狗了,被调教之后完全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主人。既然如此……让主仆之间的关系再更进一步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抚摸着对方装满精液的肚子,灰爪也慢慢闭上眼了,他不知道浊阎今晚会不会做梦。但如果做了梦,那一定是一个无比淫乱下流的春梦……

因为即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那深埋入穴内的肉屌仍在不断颤抖和跳动,哪怕只是勃起状态下最轻微的抽搐,也足以让这具骚媚的肉体在沉沉的睡眠中也不间断的高潮到呻吟不断。

油光水滑的黑胶龙锥像是射精了似的不停打颤,可惜除了一点肉棒本身缓慢产出的爱液之外,再也射不出半点其他的东西。

倒不是说因为射空了精液,毕竟已经被黑胶彻底侵蚀改造的精囊当然有不错的产精速度,每一颗精子都和主人的胶液结合在一起,连生育后代的能力都被牢牢把控,从最宏观的肉体,到最微观的DNA,全部都变成了隶属于主人的所有物……

只是单纯的,没有得到主人允许射精的命令,那么就算高潮再多次,这根多汁的龙屌也吐不出半点胶精。

一整晚都在重复的舒缓高潮中度过,媚肉一直在收缩按摩着鸡巴,灰爪哪怕睡过去了,那无意识的抽插和撞击也足以让把浊阎一次次送到顶峰。

而第二天一早,灰爪将稍稍疲软下去的肉棒从穴里抽离出去的过程一下子就唤醒了沉睡的红龙,他迷迷糊糊的本能夹紧了后穴,可已经被撑开的淫洞一时半会根本没办法合拢,那散发着蒸腾淫臭热气的精液似乎就快要从穴内流淌出来。

好在早已有所准备的灰爪控制着影子堵住了被自己的肉棒完全扩开的肉洞,变成了恰好能让精液漏不出半分的肛塞,按照灰爪的心意直接变成了特殊的形状,碾在了前列腺的位置,开始轻轻振动起来。

“乖狗狗,该起床咯~”

灰爪明明知道浊阎已经被快感刺激到醒了过来,却仍旧恶趣味的凑到耳边轻轻呢喃,温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赖床的坏狗可没办法享用主人射出来的早餐了呢,这样吧,这根龙屌反正也没什么用了,不如我们用它来玩个游戏吧?”

厚实的大狗爪子抚上了在冰冷空气中勃起一整晚的肉棒,敏感肉锥被黑胶包裹后显得无比滑嫩,摩挲上去的手感很棒,而且每一次蹭弄和稍微用力的挤压都能切实获得来自红龙的反馈,这让灰爪想要欺负对方的想法更甚。

在欲望得到满足后,主仆之间的互动到显得更像是恋人之间充满情趣和溺爱的调戏,灰爪显然足够清楚浊阎的敏感点,或许他比对方更了解这根胶堕的龙屌,毕竟整个身体都已经在数个日夜的时间里被黑胶与影子探索了个干净。

“十分钟之内,如果射出来的话,今天就没有陪主人的机会了。小狗很想继续用骚屄吞吐鸡巴吧,但如果失败的话,今天一天都看不到主人了哦~”

灰爪搂抱着浊阎的身体,摩挲肉棒的爪子忽然稍微用力开始从下往上挤压整根龙屌,完全在用挤奶的方式对待这根敏感的鸡巴。

红龙咬着牙努力忍耐,可他最喜欢的主人却忽然使坏着在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那本就濒临崩溃的射精边际一下子就被内心和肉体的幸福与满足冲破。

混合着黑胶的精液从龙棒里吐出来,灰爪丝毫不嫌弃的任由抽搐颤抖的性器将精汁淫液涂抹在自己的爪心和肉垫上,毕竟很快他就会让浊阎将这些他自己肉棒里射出来的东西舔个干净。

“主人……呜,对不起……”

浊阎捂着脸,声音里带着紧张和羞涩,灰爪有些好笑的挪开了他的双手,注视着那双只剩下自己倒影的眼睛,已经完全被爱慕充斥占据。

“放心,只不过是小小的玩笑而已,现在已经到早餐时间了。小狗需要多久才能吃上自己喜欢的食物,可就得看你自己努力了。”

灰爪靠坐在床头,不需要任何提醒和示意,那已经在精液里浸泡温存了一整夜的肉茎就足以吸引贪心的淫贱狗奴来舔舐和品尝,从根部到马眼仔细的让舌头一寸一寸的按压而过,就和刷子一样,将性器清理的一干二净。

“就是这样……下贱的狗奴就得好好清理肉棒上的脏污,仔细的品味,用味蕾去感受和体验精液的味道,然后满怀感激和谢意的吞咽下去,知道了吗?”

他的爪子抚摸着将脸和口鼻都深深埋入自己双腿之间的浊阎,鼓励与教导着对方用舌头去好好清洁马眼里残留的余精。

真要让红龙口交嗦屌到让灰爪射出“食物”,那恐怕他们今天上午都不需要再离开这个房间了。

反正对方已经满肚子都是存货,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需要进食了,精液早餐什么的,还是明天再说吧。

嗯,如此滚烫灼热的雄精灌满肚子,比以往任何一次品味山珍海味都要满足和幸福的多,或许以后再也不需要其他任何食物了?

傻嘿嘿笑着的红龙如此幻想着。

……

这样的互动和调教将会是主人和狗奴之间的日常,等到了白天,浊阎又变成了兢兢业业的贴身秘书,同时为灰爪外出处理一些看似普通,实则往往有特殊要求的任务。

即便对方从不告诉他为什么需要杀死某些人、盗取某种情报,但这不会让浊阎感到自己被隐瞒,因为让他执行这些任务,本身就意味着做事小心谨慎的灰爪对他的彻底信任。

他知道自己的身心都已经沦于主人的掌控之中,是除了保留一部分自我思想的纯粹恶堕,藏匿于影子里的黑影、体内那已经同化改造了部分肉体器官的黑胶,一举一动都在主人的注视之下。

但浊阎并不在乎这些,倒不如说只有意识到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被主人视奸,他才能一直被浓浓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填补内心深处的空洞。

白天他是兢兢业业的好员工、好秘书,而到了晚上,处理完一切事物后,往往只需要一个转身,就能看见折耳大狗那让他沉沦陶醉的身影倚靠在昏暗的阴影之中。

这种时候连指令都不需要,浊阎就会主动流露出讨好谄媚的表情,嘿嘿的傻笑着,将自己的衣服脱个干净,跪拜在主人的肉体前等待宠幸。

谁能知道最受灰爪信任的心腹,已经变成了每个夜晚都对着鸡巴摇尾乞怜的下贱母狗呢?

彻底成为崇拜主人巨根的骚浪红龙婊子,用牙齿仔细脱下主人的裤子,将口鼻贴上去嘶哈嘶哈呼吸在裤子里闷捂了一整天的雄性气味。

有的时候也会被主人的大脚踩踏在脸上,这时浊阎就会分外主动的亲舔爪底,仔细辨认今天主人用的沐浴露是什么味道的。

“浊阎真是越来越像一条狗狗了啊~是不是已经忘记自己是龙了?这么喜欢脚爪,那这张嘴巴干脆就用作每天晚上给我清理和按摩的工具吧?”

浊阎的姿势已经是最标准的狗狗蹲,涨大的胶屌几乎一整天都处于硬挺的状态,即便在出任务的时候,只要想到和主人有关的任何东西,这根下贱的鸡巴就一刻都不愿意停止勃起。

如果浊阎表现的够好,灰爪不介意在对方服侍自己的同时,用另一只脚爪踩碾这根兴奋无比的鸡巴,感受它的搏动和跳跃,被踩在地板上左右反复碾磨到高潮,在取悦了主人之后,肉棒就能如愿以偿的将积攒下来的精液黑胶一口气全部满满射出来。

“嘿嘿,嘿……鸡巴……哈……呼嘶~主人的……”

用牙齿一点点为主人脱下裤子后,肉棒跳出来拍在脸上的第一时间就足以把浊阎脑子里的思想全部洗空,那满含渴望和期待的眸子里只剩下了这根雄伟粗硕的鸡巴。

之后不论是单纯的舔舐还是用后穴去吞吃容纳肉棒,都是浊阎最幸福最满足的时刻,肉体和心灵都一起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而这样的日常尽管不是每天都会发生,但即便是因为灰爪过于忙碌而无法和浊阎做爱的日子里,他也会想尽方法来弥补每天等着自己回家的可爱小狗。

在某个寻常的日子里,浊阎迷迷蒙蒙的从沉眠中醒过来,本能的将爪子探向身后,却只摸到了早已冰冷的被窝和床铺,躺在身后将无比粗大的犬屌完完整整顶进自己穴内的主人早已将肉棒抽离出去,离开了房间。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的缘故,堵死穴口的球节拔出去的时候,浊阎只是在睡梦里轻哼了一声,之后便很快被黑胶肛塞重新堵死填满,他居然没意识到主人已经不在自己身后了。

他有些茫然的起身,坐了好一会才注意到床头放着一张手写的纸条,就和之前第一次调教自己时,在餐桌旁留下的信纸一模一样。

熟悉的开头和落款,大致解释了一下提前离开房间的原因,另外着重强调了浊阎最近过于疲惫和劳累,是时候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今天就当作是额外的假期,没给他安排任何工作。

他稍微愣了愣神,看了眼今天的日期,忽然发现似乎到了自己的生日。正好主人给了假期,干脆就一个人出门偷偷过好了。

红龙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主要是将主人满满射进肚子里的精液稍微排空一些,否则挺着装满浓浓精粥的“孕肚”出门实在是有些怪异,行动也格外不便。

已经许久没有因为任务以外的目的而离开庄园的浊阎,在重新走到自己曾经住下的那条繁华街道时,忽然有了一种陌生感。

他知道实际上是和过去那种四处旅行流浪的生活彻底疏离的感觉,从他遇到灰爪,并被对方带回庄园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或许还算得上刺激,但已经完全无法和现在比拟的时光了……

“好无聊,还是回去吧。”

坐在自己曾经打工的那家咖啡店内,他草草结了帐,下意识的抚摸仍旧微微鼓起的肚子,慢慢离开了店铺,双脚不自觉的就向庄园的方向走去。

外界的一切已经让他感到无趣,内心所思所想全是主人的气味和身影,这个生日就让它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吧。

灰爪对待浊阎的态度已经温柔到远超主仆该有的程度,更像是恋人,甚至更进一步……这种让人忍不住沉溺和陶醉的温柔根本就是无解的毒药,红龙已经深陷到无法自拔了。

“呼,还是,买个蛋糕回去吧。”

浊阎买了个巴掌大小的迷你蛋糕,准备回庄园吃完草草了事。

可当他真的露出些许疲惫神色,拎着小蛋糕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时,却被早已进行布置和装潢的温馨场景惊讶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生日快乐,我的乖狗狗~”

灰爪带着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小巧的生日帽,桌旁放着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和蛋糕,他不仅早就知道红龙的生日,甚至还提前做好了准备。

浊阎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嘴,那因为无法再回到过去生活的淡淡失落感一下子就被无比强烈的幸福和喜悦冲淡消失。

没有说无用的感谢,他直接扑进了主人的怀抱里,第一次主动的仰起头索求亲吻,而灰爪当然不会冷落今天的寿星。

至少在今天,就让小狗在自己的怀抱里好好的撒娇吧……

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很远。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