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兰德,希尔斯顿区,佛尔思与休租住的房屋内。
合上卧室房门,把私密的空间留给了紧紧相拥、享受高潮余韵的“魔术师”与“审判”小姐,格尔曼和奥黛丽回到一楼,在客厅壁炉前的沙发上坐下。
“尽管与‘源堡’的联系没有明显的加深,但是随着‘人性之锚’的积累,我灵体内那枚幽暗碎片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了。不管怎么样,这应该也算是个好的变化。”
闭目感应了几秒,男人有些放松又有些喟叹地吐了口气。稍稍整理了下风衣的前襟,他侧身望向若有所思的少女:
“接下来我打算去一趟海上,问问‘隐者’女士愿不愿意帮忙——”
“唔……真的只是为了压制污染吗?‘世界’先生,你该不会是想把塔罗会里的女性成员一次性集齐吧?”
“想什么呢,我就是单纯问一下而已!”
怎么觉得我的形象正朝着大帝的方向一路狂奔……看到“正义”小姐脸上露出的揶揄笑容,就连自认今天已经彻底抛下节操的冒险家也有点尴尬。
“嗯嗯。毕竟作为‘神秘学家’、‘预言大师’,‘隐者’女士知道某些驱除污染的特殊仪式也是非常合理的~”
奥黛丽歪过脑袋,俏皮地眨了眨眼:
“所以,‘世界’先生,要注意身体啊~”
幽蓝色的虚幻大门于空中勾勒而出。站起身来,正要迈入其中,男人的脚步似乎都踉跄了一下。几不可察的停顿过后,他无奈地提醒道:
“奥黛丽,别忘了把‘色欲’面具摘下来。”
“色欲”……面具?
愣神看着格尔曼消散的背影,回想起之前的举动,金发少女死死捂住了自己火烧一般的脸庞,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刚,刚才居然用嘴给‘世界’先生清理……还说了那么多大胆的话……
“呜啊啊啊——奥黛丽,你都做了些什么呀!”
……
狂暴海上,山峦般的深蓝波涛起伏,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附属舰队的簇拥中,巨大的多桅帆船破开肆虐的风暴,在这堪比冥界降临的混乱世界里破开层叠巨浪平稳前进,宛如行于虚幻与现实的间隔。
铅云低垂,不时亮起的银白闪电撕裂黑暗,映照出桅杆飘扬旗帜上绘有的独特图案:
十颗同样大小的白色星星,以及被其环绕的、没有睫毛的冷漠眼睛!
“星之女王”之所在,旗舰“未来号”!
虚幻大门打开,遵循“占卜家”灵性直觉的指引,冒险家直接“漫游”到了“未来号”船长室前。
就当他抬起右手,准备屈指敲门时,一个柔和却暗含威严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请进。”
“贝尔纳黛?”
熟悉的语气让男人瞬间认出了说话者的身份,却对她为何出现在这里生出些许疑惑。
推开房门,映入格尔曼眼帘的是一位头戴藏黑三角帽、身材高挑起伏有致的女士。
一头栗色长发自然披下,她的双眼蔚蓝而深邃,挺直的眉毛恰到好处地延伸,散发着不怒自威的高位气质。
放下手中的因蒂斯画集,她静静地立于窗边,向着来访者点头致意。
“原来是你,好久不见了。如果有事找嘉德丽雅的话,十分钟前,船上的大副——那个叫弗兰克·李的——似乎弄出了什么意外,她急急忙忙跑去处理了,大概得麻烦你稍等一会。”
“隐者”女士真是不容易啊……不过这十年来,除了某些纯粹到堪称疯狂的理念,弗兰克·李确实没有表现出任何被“堕落母神”影响的迹象,虽然仍需要嘉德丽雅的费心看管,但也不至于让她陷入危险……暗自感叹了两句,冒险家走进船长室,顺手带上了房门。
与平日那种疑似受到罗塞尔大帝影响、略显古怪的打扮不同,此时的“神秘女王”身穿带有深赭色立领的长袖束腹大衣,沙褐为底、暗金与椰棕色花纹交叠,开叉的圆形后襟延伸至臀部。
内里是一件亚麻白的罩杉,衬衣下摆束于浅棕色及膝裙,裙摆由前往后斜斜散落——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艘海盗船的首领,潇洒而不羁。
外套的前襟沉于乳下托起饱满的胸线,硬布质地的双排扣腰封用密密交叉的黑色细绳收紧,凸显出平坦的小腹与纤细的腰肢。
和之前多次相遇时一样,贝尔纳黛依然蹬着一双过膝的黑色皮靴,让男人不禁暗暗腹诽她对类似款式靴子的偏执喜爱。
摘掉高顶礼帽按在胸口,简单行了一礼,格尔曼没有隐瞒,解释了自己目前的状态以及此行的来意。
“……基本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我看到的预言……”
听完他的说明,这位“窥秘人”途径的天使、曾经的“预言大师”和现在的“贤者”似是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随即眼中浮现出恍然的神色:
“不久之前,我预感到一件关乎末日的大事将在今天发生。这也正是我来到‘未来号’的原因——阻止一场由高位力量介入而导致的席卷世界的灾难。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帮忙分担一定的压力。”
“分担……压力?”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的“神秘女王”,“你不会是指……”
“没有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明明我只是来询问嘉德丽雅的意愿,怎么反倒变成了这样……如果不是灵感未被触动,冒险家甚至怀疑自己正置身于某场虚假的“梦境”。
仿佛并未注意到他的茫然,停顿了两秒,贝尔纳黛表情平静,不快不慢地说道:“嘉德丽雅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诶?等等——”
没有给他留下更多思考的时间,“哒”,“哒”,“哒”,靴底与地板的碰撞声中,这位海盗女王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充满压迫感的气势让格尔曼不自觉地想要退后,却发现自己的后背不知何时已抵到了书桌边缘。
高耸的胸部几乎就要碰到他的身体,极近的距离下,男人甚至可以闻到衣物上所沾染的淡淡芬芳。
好像有一团火焰从心中燃起,他一阵口干,下意识避开贝尔纳黛的眼睛。
“其实我……还是有点……你居然会同意……”
“一定要说的话,原因有三点。首先,‘愚者’先生的状态与父亲的复活息息相关。而‘世界’醒,‘愚者’归,帮助你等同于帮助我的父亲。其次,你所承受的污染有着极高的本质,如果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带来世界范围的灾祸。作为‘贤者’,这本身就是一次消化魔药的难得机会。最后——”
“神秘女王”嘴角略有勾起,坦然说道:
“我并不讨厌你。或者可以说,我对你很有兴趣。”
“贝尔纳黛……”
食指按上冒险家的嘴唇,打断了他的话语。
“难以想象吗?哪怕身为‘预言大师’,我也没有办法预料到,短短几年之内,一位低序列非凡者竟然成为了连我都需要仰望的存在。”
“不要误会。这绝不是嫉妒,而是敬佩,因为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有人出生就注定成为天使,但背后的代价……”似乎是想起了某些往事,贝尔纳黛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哪怕是他……也不能例外。”
“罗塞尔大帝?”男人忍不住开口,甚至都忘记了此刻两人之间的暧昧姿势。
“从我记事起,父亲就被所有人称为‘蒸汽之子’。在年幼的我心目中,他就是无所不能的英雄。也正因为这样,目睹他做出那些事情,宛如一个疯狂的暴君,我只感到更加愤怒、更加痛苦、更加失望。
“但他去世之后,偶尔我也会想……会不会有些选择其实并不出于父亲的本意,而是受到了外在的、不必要的影响?
“就在那次‘罗塞尔纪念展’开始前,冥冥中我突然有种极其强烈的预感——与父亲晚年疯狂之谜有关的线索,或许离我不远了。”
“所以你知道我……知道有人会去王国博物馆?”
“如果不是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以我和与蒸汽教会一些高层的关系,我完全没有必要混在人群里参观展览,更没有深夜特意在展厅内等待的理由。”
深深吐出一口气,她的声音似乎变得飘渺,目光也有些放空。
“……就像是命运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当那个奇怪的灵体带着书签就这么从我眼前消失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平静,我的内心其实说不出的懊恼。
“然而,命运又是如此奇妙。我没有想到,预言中‘我在展览当晚获得的、关于父亲的线索’指的不是那张书签,而是你。我更没有想到,不到半小时后意外遇到的那位慌不择路的私家侦探,竟然真的帮助我见到了他,解开了困扰我一百多年的心结。”
身体前倾,坚挺的乳房沉甸甸地压在格尔曼的胸口,她凑到男人耳边,嗓音轻柔却似乎暗含笑意地补充道:
“当然,我最想不到的是……原来伟大‘愚者’的眷者,也曾经有过被狗追杀、大喊救命的经历。”
糟糕!黑历史被翻出来了!这一瞬间,冒险家心里只剩一股用什么东西堵住对方嘴巴的冲动。
看到他脸上浮现出的尴尬神色,“神秘女王”直起身子,下巴微抬,拢了拢栗色的长发:
“说起来,记得我们前几次见面的时候,你总是盯着我的脚,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当时你要么坐在楼梯顶,要么坐在车厢外,我也只能看见你的靴子啊!”
“就像这样?”
话音未落,一根根豌豆藤从天花板倒垂而下,迅速把船长室化作一片繁盛茂密的森林。
绿色植物相互缠绕交织,在贝尔纳黛身下连成吊床般的座椅,随即向上缩起,将她托至空中。
坐在藤蔓编成的天然秋千上,“神秘女王”双腿交叠,微微俯身,脱下那双黑色皮靴,诱惑般扭动着被包裹于长筒丝袜中的圆润脚趾,勾起又松开。
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虽然他自问算不上有对足交的特殊偏好,但这番充满暗示意味的动作依旧让他心生期待,某个部位也不由得充血挺立起来。
目光扫过格尔曼下体的鼓起,贝尔纳黛抬起脚掌,碰了碰“帐篷”的顶部,又好奇般用脚趾在上面若即若离地挠动了几下。
与此同时,一对看不见的手掌解开了他的风衣外套。
无需开启灵视他也能猜到,那正是属于这位“窥秘人”天使的“无形仆役”。
皮带、正装长裤、内衣……一件件衣物落下,很快,他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敞开的白色衬衫。粗黑的阳具早已勃起,高昂地耸立于腿间。
“看来你的身体比想象得更加诚实啊。”
挺直的眉毛略带得意地扬起,“神秘女王”戏谑开口,一边对冒险家发起了全方位的进攻:
双足并拢,捧着坚硬的棒身上下套弄;将阴茎压得与小腹紧紧相贴,脚趾张开,趾缝间绷紧的丝袜覆在棒尖内侧快速搓动;轻踩阴囊,揉弄其内的两枚睾丸;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柔嫩的足底按摩龟头边缘的肉冠……
无微不至的爱抚下,滑腻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溢出晕开,把本就纤薄的长袜染得更加透明。
倚坐在嘉德丽雅的书桌前,冒险家强忍喘息的冲动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却敏锐地发现贝尔纳黛的裙下……似乎也浮现出了一小片湿痕?
心念一动,他右手虚抓,直接将那条海贝色的丝质内裤“窃取”到了手中。
指尖在穴口处的布料上轻轻刮擦,蘸起几缕淫汁举到鼻子前,故意做出一副嗅闻的姿态,男人发出了有力的回击:
“不过你的身体……也比想象得更加诚实啊。”
然而出乎格尔曼的意料,面对他的挑衅,这位海盗女王没有露出任何扭捏的表情。
低笑一声,无形波动漫开,她身上的衣物一下子失去了真实感,仿佛被还原成了最底层的信息,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让她起伏有致的成熟肉体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高耸却不见半点下垂的乳峰显出完美的半球形状,色泽深褐的乳晕顶端翘起两枚豌豆大小的诱人肉粒。
平坦的小腹下方,性感的耻丘饱满隆起,被修剪成菱型的枣红色阴毛点缀其上。
坐在半空的吊椅上,她的私密处与冒险家的视线几乎恰好平齐。
不算太宽的大阴唇仅能将穴口勉强遮住,肉色的小阴唇与细嫩的阴蒂包皮从裂缝间探出,双腿动作间,曼妙的春色一览无余,让他的下身硬得甚至有些发痛。
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贝尔纳黛贴心地改变了姿势。
纤细圆润的脚趾没有了丝袜的束缚,灵活地夹住龟头前后撸动;弧线优美的脚背弓起,借着体液的润滑,肉感的白皙足心在包皮系带与尿道口来回摩擦。
激烈而直接的刺激下,没过几分钟,他就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肉棒根部的输精管道被用力压住,原本在龟头根部温柔拨弄的脚趾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马眼处,堵死了滚烫精浆的唯一出口。
如同一盆凉水泼下,即将开始的喷射被强行打断,格尔曼忍不住看向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语气中满是无奈:
“贝尔纳黛!”
青色藤蔓扭动,织成一道柔软的阶梯。
仿佛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催促意味,从冒险家颤抖的性器上收回双脚,贝尔纳黛优雅起身,一步步回到地面,在男人面前不急不缓地蹲下。
“想不想射在我的胸部上?”
没等对方回答,她已经握住了那根不住跳动的巨物,在自己乳晕边缘画着圆圈。
充血挺立的乳珠不时划过伞状沟壑的边缘,之前没能射出的精液从尿道口流下,给雪白的乳房印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你看,都已经那么兴奋了……”
“神秘女王”略显低沉的喘息声中,黏滑的体液被均匀涂抹在深褐肉粒的表面。
紧接着,身体前倾,火热的阳具深深陷进了柔软的乳肉。
与在小穴或直肠的体验完全不同,犹如没入了一团松软温热的棉花,勃起的坚硬乳头与棒尖相互摩擦,深色的乳晕包裹着高潮边缘格外敏感的龟头皮肤,轻微的刺痛混杂着巨大的快感一起涌上,把他推向更高的巅峰。
“……舒服吗?”
没等格尔曼开口回答,贝尔纳黛已托起了自己丰满的乳房,把他的阴茎完全包裹其中。
双手上下摇动,傲人的胸部如同两个巨大水袋,被同时高高抛起又沉沉落下。
汹涌起伏的波浪无情冲击着深陷乳沟之间的可怜肉棒,为冒险家带来一波又一波视觉与触觉的双重享受。
“好厉害……真是……太舒服了……
“……呼……要,要出来了……”
带着似是快乐似是痛苦的神情,浓厚白浊的精液疯狂涌出,将丰满的山丘弄得一片狼藉。
仿佛是要把他榨干一般,哪怕在喷发之中,“神秘女王”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
弹性十足的乳丘交替起落,高速拍击着被紧紧夹住的粗黑阳具。
随着射精时的颤动,冠状沟与滑腻的乳肉相互摩擦,胀大的龟头在挤成一条细缝的沟壑内进进出出。
连绵不绝的快感袭来,刚刚有些发软的下体竟又一次恢复了精神。
……不行,这样下去说不定又要……得找个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才行……格尔曼念头急转,试图维护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啊……对了,我记得你的尊名里……不是有‘圣洁的贝尔纳黛·古斯塔夫’吗?”
暂时放缓了乳交的节奏,贝尔纳黛疑惑地点了点头,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技术’的?”也没听说罗塞尔大帝的女儿有什么感情经历啊……
听到他的话,“神秘女王”的脸上也浮现出一点迷茫。
“这么一想……乔治三世的陵寝之战前我曾经向‘0-05’许愿,获得了一天的‘知识皇帝’实力。从那次开始,我的记忆里就偶尔会莫名其妙多出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许愿神灯”……“知识皇帝”……不会吧?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冒险家不由感到有些牙酸。
以前自己猜测,灯神是借用“奇迹师”的能力实现了女王的愿望。
现在看来,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祂凭借“旧日”的位格升华了“奇迹”权柄,把一份已被消化的“知识皇帝”特性投影和贝尔纳黛“嫁接”在了一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份特性怕不就来自于灯神的上一任主人,罗塞尔大帝!
也对,了解越深入,召唤历史投影的成功几率就越高。
然后,当时尚只有序列3的“神秘女王”就理所当然地受到了残留在非凡特性中大帝精神烙印的影响,时不时就被灌输一大堆淫秽色情信息……
从某种角度来讲,贝尔纳黛的高超性爱技巧,其实是她爸间接传授给她的?!
不对,大帝怎么懂得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技术?
嘶,这事不能细想啊……
老乡啊老乡,没想到你去世以后也在为我谋福利!
……说起来,大帝他自己知道这个事吗?
通过祈祷,格尔曼早就得知,数年之前,“神秘女王”就成功摸索出了利用“受灰雾力量侵蚀的铁制卷烟盒”与“同样受灰雾力量影响保持清醒的父亲”进行短暂对话的方法。
只是因为罗塞尔所受的外神污染仍未去除,这样的交流不能持续很久,甚至无法显现出双方的影像,否则以她序列2的位格瞬间就会失控。
一想到这里,男人心里恶趣味升起,弯下腰,在贝尔纳黛的耳畔轻语:
“最近……有没有联系你爸爸?
“怎么样?要不要现在跟他问声好?我猜,他一定也很想听到来自女儿的声音吧。”
“格尔曼,你……”
右手虚抓,“神秘女王”贴身收藏的铁制卷烟盒瞬间消失,出现在了冒险家手中。
察觉到某种非常不妙的可能性,她脸色一变,身体虚化,分解成了一股又一股庞杂的知识,试图逃离男人的魔爪。
然而,这一切只是徒劳。
不慌不忙地抬起手,他轻打响指,模拟出“黑皇帝”寝陵内的“混乱”力量。
下一刻,纯粹庞杂的信息洪流轰然崩解,失去秩序,以不同核心为基点,重组为了好几个贝尔纳黛:
漂亮乖巧、无忧无虑的小女孩,穿着嫩黄色蛋糕裙,蹬着一双亮黑色小皮鞋,散发出一种独属于这个年纪的、惹人怜爱的单纯与天真;
身材高挑、嘴角微抿、表情忧郁的少女,一身因蒂斯风格的黑色长裙,胸部没有现在挺拔,但也已经颇具规模,蔚蓝的双眸中埋藏着不易察觉的叛逆;
表情沉稳坚毅的海上女王,覆满精液的傲人山峰与两瓣丰腴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在她上位者强势气场的衬托下,令人不禁产生亵渎的欲望……
与此同时,空间扭曲,“未来号”的船长室被分隔为三处互不交叠的“战场”——
……
坐在柔软的布制长沙发上,格尔曼好奇地打量着正半蹲在他身前、仔细查看着那根狰狞巨物的幼年贝尔纳黛:
栗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可爱的马尾。
尽管还没有完全长开,她的胸口已经鼓起了肉眼可见的弧度。
饰有薄纱蕾丝飞边的领口内,如牛奶般的滑腻肌肤在俯视之下几乎一览无遗,甚至隐隐约约能瞥见那小小乳丘顶端的两点粉色蓓蕾——只要再往前一些……
“姐姐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
站起身来,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略带遗憾意味的目光,女孩轻轻跺了跺脚,腮帮鼓起,语气里忧心忡忡:
“刚才那么用力地用脚踩格尔曼先生,弄得这里都肿起来了!”
面对她纯净的眼神,男人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某种破坏美好事物的罪恶感:“呃,其实……”
“别动,你先好好休息,我来帮你揉揉。放心好了,一点也不会痛的~爸爸都经常夸我会照顾人呢!”
刚刚开口,他已被充满责任心的女孩打断。
接着,青筋环绕的肉棒被小心翼翼地握住,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柔嫩的小手复上充血的坚硬龟头,一边青涩而认真地做着“按摩”,她还时不时抬头观察格尔曼的表情,仿佛是在担心自己的动作弄痛了对方。
不一会,贝尔纳黛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是注意到了掌心处的滑腻触感,她抬起右手,好奇地嗅了嗅。
“咦,为什么会有东西流出来?
“而且气味……好奇怪……”
呆愣了几秒,她才突然意识到冒险家正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
或许是身为皇女的骄傲让她不想露怯,贝尔纳黛小嘴微扁,故作自信地分析道:
“我……我知道了!这是……对,这一定是伤口感染,必须及时消毒才行!”
大帝啊!你的生理卫生教育课呢?如此一本正经却完全不靠谱的解释,让男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在心中疯狂吐槽。
然而没等他回过神,眼前的女孩又一次做出了完全超出他预料的举动——
温暖的唇瓣吻上棒尖,在马眼处努力轻啄,试图将满溢的前列腺液从尿道中吸吮而出。
舌尖扫过,细心照料着他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把晶莹的唾液均匀涂抹至每一个角落,连肉冠棱角的内侧也没有漏下。
“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之后,抹点口水就不会痒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看到格尔曼享受地眯起了眼睛,贝尔纳黛得意地扬起头,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写满了对夸奖的期待,连脑后的马尾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可是,这份天真与纯净却未能浇灭冒险家内心的火焰,反而彻底引燃了他的黑暗欲望。
“呀!好高~”
宽大的手掌环着女孩的腰肢,将她举到了空中。
兴奋的“咯咯”笑声中,贝尔纳黛纤细圆润的双腿穿过臂弯勾住男人的脖颈,整个人就这么顺势挂在了他的身上。
层叠的裙摆受重力影响滑落腿根,只要稍一低头,就能轻易看见其下的纯白内衣,以及那饱满花苞间的一线凹痕。
“咕……”
喉结蠕动,格尔曼艰难地吞了口唾液,弯腰把她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缓缓褪下了那条由罗塞尔大帝亲手设计的美丽长裙。
宛如一只赤裸的羔羊,没有胸衣的遮掩,与同龄人相比已算得上初显规模的雪白山丘彻底展露在男人面前。
小巧的乳头立在微微鼓起的乳晕中央,为这番美景增添了几分娇艳的亮色。
除去包裹着大半截小腿的贝色长袜,只剩下一条单薄的丝质内裤还在守护女孩最后的隐秘之地。
低下头,自精致的肚脐一路向下,冒险家时而在大腿内侧轻轻舔弄,时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鼻尖在肉缝顶端温柔研磨。
仿佛是感受到火热的呼吸拂过小腹下方的酥痒,贝尔纳黛不自觉地扭动屁股,躲闪着他的挑逗。
然而在男人娴熟的撩拨下,肉眼可见地,内衣中央的凹陷处逐渐透出一片浅浅的湿意,将那动人心魄的曲线勾勒得愈发曼妙。
贴身衣物上的淡淡熏香混合着浓重的情欲气息,漫开某种暧昧难言的馥郁芬芳。
“唔……看来贝尔纳黛也受了伤、需要我来帮忙消一消毒呢——”
戏谑的调笑间,格尔曼咬住内裤的边缘朝膝弯拉去。
略显粗糙的嘴唇落在只有一点淡淡绒毛的光洁耻丘与羞怯闭合的大阴唇。
紧接着,灵巧的舌头探出,在那片从未开垦的幽谷间肆意游走,让她不禁发出清软的鼻音,腰部弓起,反倒把自己的私密部位与男人的脸颊贴得更紧。
“呀!那里~嗯……嗯啊~”
“要,要尿出来了……”
急促的喘息中,女孩全身绷紧,稚嫩的蜜壶不自主地痉挛收缩,吐出大片滑腻的淫汁。
死死捂住发烫的脸颊,不敢看冒险家的眼睛,满脑子回荡着一个念头:
太丢人了……我居然,居然尿床了……
似乎看穿了女孩的心思,格尔曼哭笑不得地伸出手,蘸起一点半透明的黏滑液体,凑到女孩眼前:
“贝尔纳黛,这不是尿床,而是高潮。”
“高潮?”
听到了陌生的词语,好奇地从指缝间偷看男人的动作。
大帝,不用谢我,你女儿缺少的生理学课程,就由我周叔叔来帮忙补上吧……略带恶趣味地想着,他把食指拇指分开,牵出一条晶亮的丝线。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舒服到极点的时候都会从下面喷出特殊的液体。你还记得之前有黏黏的东西从我的肉棒里射出来吗?那就是属于男性的高潮。”
“也就是说,姐姐没有弄伤格尔曼先生,反而让格尔曼先生觉得很开心,所以才会喷出白色的尿!”
“……那个叫做精液,是孕育小宝宝必不可少的重要材料。”
“你骗人!爸爸告诉过我,我是他和妈妈亲嘴的时候生下来的,才不需要什么‘精液’呢!”
抱着“爸爸说的不会有错”的坚定信心,年幼的贝尔纳黛气鼓鼓地瞪大了眼睛。
“但是,他没有说只要亲一下就行了吧?”冒险家循循善诱。
“啊……”
女孩突然愣住了,然后茫然地摇了摇头。
“其实,除了亲嘴之外,还要把这个插进女人的阴道,把精液射进最深处的子宫。”
“但是,但是这么粗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得进来?会痛死的吧……”
“直接插当然很难,所以还要做一些准备工作。”
按着厚实的大阴唇向两侧张开,男人用实际行动解答了贝尔纳黛的疑惑。
隐秘花谷再无遮掩,半透明的穴口媚肉闪烁着点点晶莹的光泽,纤薄的小阴唇的交汇处缀着米粒大小的娇嫩珍珠。
“这是阴蒂,刺激这里就能让身体变得兴奋,分泌液体,起到润滑的作用。”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花隙顶端一下下拨弄,等到她逐渐适应了刺激,用指腹按压凸起的肉芽,轻缓地揉动起来。
“就像……这样。”
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溪谷入口若即若离地撩拨,等到娇小的花蕊因为充血而逐渐绽放,稍一用力就没入了大半个指节。
没有继续深入,他稍稍拱起指尖,摩挲着内壁的湿热褶皱,时而转动手指,让对方适应自己的侵入。
棱角分明的棒尖抵在腿根,炽热的温度让贝尔纳黛心跳加速。
下一秒,紫黑的龟头推开层层肉褶的阻碍,“奇迹”般没入了她未经人事的青涩甬道。
——有着“愿望之力”的帮助,尽管是第一次,男人的插入却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痛苦。
然而对于格尔曼而言,这从未体验过的紧致压迫却让他险些一下精关失守。
似乎是觉察到他的窘迫,栗发女孩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关切问道:“格,格尔曼先生,你很难受吗?我……嗯啊~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当然没有!是贝尔纳黛的小穴实在太舒服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冒险家笑眯眯地开口补充道,“对了,我们玩个游戏,比比谁能在高潮前坚持更长时间,怎么样?”
“好呀!我数三下——”
兴奋地点点头,她开始了认真的倒数:
“三——二——一——比赛开始!”
话音刚落,格尔曼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无数肉环死死吮住,有生命一般蠕动刮擦着。
无师自通地,贝尔纳黛竟已领悟了如何利用花径的收缩给男人带来最大的刺激。
应该说……不愧是未来的“神秘女王”吗?
乖巧的外表下居然意外的好胜……悲哀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无耻的冒险家默许愿望,把女孩的敏感度放大到极限!
下个瞬间,混杂着点点白沫的花露从交合处飞溅而出,将沙发的靠背都打得水迹斑斑!
“……呜……我输了,格尔曼先生真厉害~”
果然,如大帝所说,贝尔纳黛从小就特别正直,有时甚至显得有点傻,完全没能发现我的“小动作”……把仍沉醉于潮喷余韵的女孩抱起到怀中,男人调整体位,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比例完美的小腿搭在肩膀,贝尔纳黛柔软的身体几乎对折。
在“放大”作用下,哪怕最浅的插入都能让她泄出一小股爱液,也让紧热的肉壶更加黏滑,为下一次更深的冲刺做好准备。
“布谷”……“布谷”……
壁钟的报时声与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交替起伏,构成一种奇异而撩人的旋律。
……
背对冒险家,身穿黑色长裙的高挑少女站在红木制成的书桌前,柔顺的栗色长发在脑后挽成低低的发髻,看上去简单又不失优雅。
抬起右手,贝尔纳黛修长的手指在浅蓝色星球仪的表面慢慢划过,最后停留在象征因蒂斯首都特里尔的位置。
“上一次联系时,我和他提起夏尔的血脉后裔,那个被嘉德丽雅送来的可怜人。他突然沉默了几秒。”
“他”?这是指……大帝?没有出声询问,格尔曼若有所思,安静倾听。
似是陷入了某些回忆,顿了顿,少女重又开口,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模仿起罗塞尔的声音:
“‘当年的我实在太过自负,想着你是我的女儿,没有人配得上你,就连你参加舞会都要干涉,生怕你被人欺骗、占了便宜。虽然说是对你的保护,却也自私地让你失去了体验一场真挚爱情的机会。’
“现在才说这些……不觉得已经太迟了吗?我不想听这些虚伪的道歉。”
转过身,贝尔纳黛如同浓缩大海的蔚蓝眼眸中似乎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他可以抛下妈妈,和那些情人们整天肆意厮混,却想要把我关在笼中,只能像小鸟一样独自歌唱。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其他人的感受,就连自己的女儿需要什么……也没有考虑过。”
男人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而化成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格尔曼,”少女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和你做爱。”
时间仿佛在此定格。
冒险家纷杂混乱的思绪中,华丽的长裙一寸寸滑落,现出贝尔纳黛光洁的锁骨、深邃的沟壑、曼妙的腰肢与笔直不带一丝赘肉的双腿。
鲸须制成的紧身胸衣被解开,随意抛在桌上,挺翘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跃而出,像是挣脱了某种长久以来的束缚。
没有任何蕾丝的点缀,形制保守的黑色内裤和长筒袜与因蒂斯风格的繁复礼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莫名衬托出了少女叛逆而高傲的气质。
赤裸着上半身,她的脚步缓慢而坚定,走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贝尔纳黛,你,呜……”
修长的手指抚过他沾着些许汗意的胸膛,少女俯下身,用一个长吻堵住了格尔曼的话语。
柔软的香舌在口内胡乱地搅动,唇齿磕碰的轻微刺痛不时传来,尽管动作生涩,却充满了炽烈的热情。
不知多久后,她才轻喘着松开了男人的嘴唇。两人的口水混在一起,拉出一条绵长的丝线。
“哈……哈啊……”
伸手将内裤的布条拨到一侧,贝尔纳黛下定决心,分开双腿跨坐到他的身上。
没有给冒险家留下说话的时间,她闭上眼睛,身体猛地向下压去——
硕大龟头触碰到了某处湿热的所在,下一瞬间,男人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条极度狭窄的甬道,滚烫的温度与充满弹性的夹裹让他忍不住“嘶”地倒吸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的他根本顾不上仔细回味这舒爽的享受。
身体相连,格尔曼能够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少女的颤抖。
丝丝鲜血顺着棒身流下,缺少了前戏的抚慰,也没有足够的润滑,如此粗暴的插入让未经人事的贝尔纳黛脸色一白,却依旧强忍着没有出声。
不想让冒险家察觉自己眼角溢出的泪花,她偏过头,却恰好看见了书柜旁的全身镜,看到了镜中那对紧密贴合的男女,还有那名栗发少女脸上茫然失措的表情。
像被闪电击中,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难以忘怀的下午:
书房的高背椅上,一直如姐姐般照顾自己的好友、心目中比神灵更了不起的父亲,正像交媾的野兽一样起伏扭动着。
男人低沉的喘息与女人放浪的尖叫,伴随着肉体的撞击与水声,让她不自主地产生了某种无法言喻的憎恶。
无法弥合的裂痕就这样在自己与父亲之间蔓延开来。
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身体一软,贝尔纳黛再也克制不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靠在冒险家的肩膀,小声啜泣起来:
“我好恨他……我想要报复他……
“但是我也……呜……我也好想他……”
“没事的……没事的……
“都已经过去了……
“他会回来的,我向你保证……”
许久,在男人的轻声安慰下,少女终于渐渐平复了情绪,直起身子,凝视着他的脸庞。
姿势变化,牵动蜜穴与棒身相互摩擦。
绵软乳肉与勃起的乳首肉粒贴在他的胸前,让格尔曼稍有变软的下体再次坚硬如铁。
“格尔曼,谢谢你,还有‘愚者’先生,让我能再次听到他的消息。”
“其实……那些日记……”
“我知道。”
挺直的眉毛因为不满向上挑起,连男人都能通过肉壁的剧烈收缩明显察觉出贝尔纳黛心中的深深不满:
“哼,原来里面记录了那么多他的各种‘战绩’。什么‘假面舞会’、‘私密沙龙’,甚至还有‘魔女的滋味’,简直比我最糟糕的想象还要糟糕。”
是我的错,放出了那么多“穿越者”……冒险家心虚地看向了船舱的地板。
知晓中文者到达一定数量后,自然而然地就会在灵界对应地点记录下相关的知识,而这也让利用预言或占卜等方式阅读罗塞尔的日记变为了可能。
当然,出于保护老乡隐私的考虑,克莱恩在沉睡前已经利用“源堡”力量提前在灵界中圈定了一片区域,只有沾染了灰雾气息的非凡者才能接触其中的信息。
——不幸的是,有着卷烟盒的“神秘女王”正好也在其列。
“所以……我也要体会一下,到底这种事有什么魔力让他如此着迷,完全不顾妈妈的感受。”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花径已经变得湿润,蔚蓝的双眼里透出某种莫名的情欲。
“贝尔纳黛……”
“格尔曼,我已经准备好了。”
腰肢扭动,她笨拙地以骑乘的姿势主动套弄起男人坚挺的肉棒,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对父亲的怨愤全部发泄出去。
上下起伏间,高耸的阳具偶尔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脱出肉壶,在丰盈的臀瓣与股沟间留下一道道黏滑的痕迹,又被少女小心扶住,重新纳入穴中。
浓厚的白沫溢出,从已经有些红肿的穴口垂下,滴落在椅子的坐垫。
抚摸着丝缎般光滑的背脊,冒险家贪婪吸吮着她的唇瓣,然后沿着脖颈往下,吻上了那娇嫩的乳尖,时而用稍显粗糙的舌苔轻柔摩擦,时而用牙齿咬住向外拉扯。
熟练的爱抚下,没过多久,贝尔纳黛腰部绷紧,上半身死命向后仰去,大腿如打摆子般颤抖起来,竟已达到了第一个巅峰。
“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红晕。
看到贝尔纳黛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害羞姿态,男人恶作剧般咬了下她的耳珠,一边轻声说了几句。
尽管有些踟蹰,她最终还是站起身,来到了一旁书柜边的全身镜前
然后,她看到了令自己难以相信的画面——
嘴角向上勾起好看的弧度,眉眼间透出幸福与满足的笑意……
几绺发丝从耳边垂下,汗津津地搭在满是红晕的脸颊……
伴随着清细的喘息,镜中的少女胸部起伏,一对褐色的乳头骄傲挺立,不加掩饰地宣告着她高昂的情欲……
这……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吗?
“没错,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很美,不是吗?”
似是看透了她的内心,格尔曼走到了贝尔纳黛身后,低下头轻轻嗅着她的发香。
接着,他伸出手,握着她的右腿弯向上提起,炙热的棒尖慢慢没入微张的深红花瓣,又一点点向外抽出。
温柔的挺动中,她只感觉下面越来越烫,小腹更是像在燃烧一般,简直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无尽的快乐里。
被淫液打湿的枣红毛发纠成一团,泥泞的小穴竭力吞吐着勃起的粗黑阳具;丰润性感的小阴唇充血张开,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牵动细嫩的包皮摩擦着敏感的阴核,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布满粗糙褶皱的鼓胀阴囊在空中前后摇晃,沉甸甸地拍打着大腿内侧,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两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毫无保留地映在镜中,映入少女的眼帘。
“不呜……不要看~要出来了~”
淡金色的水柱喷洒在绘有繁复花纹的古典地毯,穴肉颤抖,贝尔纳黛就这么在失禁中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身体一软,她无力地瘫坐到地上,发出细如蚊呐的自语:
“居然……真的那么,那么舒服……”
……
“原来小时候的‘神秘女王’……也有这样的一面啊。”
船长室的另一侧,全身赤裸的贝尔纳黛伏于窗前,沾满精痕的傲人胸部连同顶端勃起的深褐乳头受挤压变形,在玻璃上留下两团明显的湿滑印迹。
在她背后,格尔曼正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探入她口中,用手指轻轻搅动着。
柔软的舌头被食指和中指夹住,只能保持伸出的状态,半透明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边垂下。
若非此时的狂暴海被恐怖的风暴笼罩、甲板上也空无一人,这位海盗女王的丰满身材与淫乱姿态早就暴露在了其他人眼中。
“唔咕……呣……”
火热的触感从私密处传来,她只感到男人的阳具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疾不徐地前后抽弄。
棒身被肉壶中溢出的淫汁染得湿滑发亮,棱角分明的龟头深深陷入阴唇之间的狭窄缝隙,摩擦着娇嫩的穴口黏膜,又不时扫过昂扬挺立的阴蒂肉粒,带来一阵阵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舒爽。
修长性感的双腿向内夹紧,连绵不断的刺激下,就连贝尔纳黛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自觉迎合对方的动作,努力寻觅更多的快感。
轻咬她布满红晕的耳垂,冒险家的语气里仿佛蕴含了某种致命的魔力:
“想要吗?”
“嗯……”
无需更多前戏,粗长的阴茎对准花径入口,随着脉搏有节奏地颤动着——
“啊,差点忘记这个。”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露出“温柔”的微笑,轻打响指,将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铁制卷烟盒与某座充满不对称感的诡异寝陵“嫁接”在了一起!
利用卷烟盒上残留的“灰雾”气息与罗塞尔·古斯塔夫封印间的联系,沉睡中的“黑皇帝”被暂时唤醒,接到了来自他宝贝女儿的“电话”!
“贝……贝尔纳黛?”
下一刻,透着些许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迷茫,一个略有失真的男性声音从卷烟盒内传出,似是在努力确认对面之人的身份。
与此同时,格尔曼下身一挺,直直贯进了“神秘女王”饥渴难耐的小穴!
“啊,爸,爸爸!”
人生中第一次被插入时竟然听到父亲的声音,贝尔纳黛全身僵硬,瞬间收缩的阴道内壁似乎是要用尽全力般将入侵的巨物推出体外,没有想到这本能的生理反应却为男人带来了别样的享受,爽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哈哈,我的小公主怎么今天来找我了?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和爸爸商量?”
“其实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突,呜……突然有点想你……”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是自己睡糊涂了,错过了约好的联系时间呢。”
虽然对于女儿说话时的莫名停顿有些不解,知道没有意外的变故发生,他总算放下了心底的淡淡担忧。
而在罗塞尔大帝看不到的地方,冒险家的胯部重重撞击着弹软滑腻的臀肉,正以站立姿势后入“神秘女王”的肥美蜜壶。
温热细腻的包裹中,狰狞的龟头破开层叠蠕动的柔软肉环,一下又一下顶在她的宫颈花心,让她不得不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不过时间过得可真快,好像才一眨眼的工夫,离我们上次联系就差不多有半年了。你的魔药消化得还顺利吧?”
“接近……嗯~接近彻底消化了……”
“不愧是贝尔纳黛,这个速度几乎都赶得上我……呃,我的意思是,没有借助教会的影响就能这么快完成扮演,比爸爸当年可厉害多了!”
喂!
大帝,你作为神灵的尊严呢?
这转弯未免转得也太急了吧?
而且别把塔罗会不当教会啊!
暗自腹诽了两句,格尔曼报复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将魔爪伸向了这位序列2天使的挺翘阴核。
哪怕没有经历过“窥秘人”途径大部分职业的扮演,作为曾经的“知识皇帝”,又亲手制作了“亵渎之牌”,罗塞尔对于真神之下序列核心精神的理解也绝对算得上作弊。
在他的亲身指导下,贝尔纳黛很快就把握了消化“贤者”魔药的两大要点,并根据自身情况做出了相应修正:
一方面从“智慧”角度出发,窥视命运,以“黎明号”主人、“要素黎明”首领的身份为“子民”指引方向;另一方面,从“美德”角度出发,阻止灾难,破坏魔女教派、极光会、玫瑰学派等邪神教会的阴谋——前者更贴近“隐者”途径象征神秘侧知识的本质,后者则由晋升仪式扩展而来,有助于建立锚点、稳定精神、对抗来自“原初”的古老意志。
“其实……”
刚刚开口,贝尔纳黛忽然感觉自己的阴蒂包皮被向上翻去。
紧接着,男人的手指毫无阻隔地捏住了那枚鲜红肿胀的可怜肉粒,无情地来回撸动起来!
难以想象的酥麻掠过脊椎,如海啸般冲击她的理智。绝望地闭上双眼,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千万不能……发出……声音……
高亢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最终化作断断续续的压抑喘息,“神秘女王”纤薄的双唇紧紧抿住,仿佛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在她身后的冒险家更是能够清楚看到,伴随着阴道媚肉的痉挛颤抖,大片滑腻的清亮液体喷涌而出,把两人的大腿淋得湿透。
太过强烈的舒爽与被父亲察觉的恐惧交缠,直接将她送上了极致的巅峰!
“啊,你刚才说了什么?爸爸这里好像听不太清楚。”
勉力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贝尔纳黛回过头,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嗓音有些沙哑:
“……我在考虑,消化完这份魔药,再加上封印物的帮助,我应该有了在‘隐匿贤者’面前自保的能力。”
“虽然我建立‘要素黎明’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对抗祂的影响,但是在摩斯苦修会内部也一直存在着相对游离的派系。并非每个人都甘于接受被知识无止尽追逐的命运。事实上,嘉德丽雅就告诉过我,十支柱里,至少有两位尚未接受‘隐匿贤者’的灌输和改造,不用说其他的底层成员。“”
“之前的我没有庇护他们的资格。现在……或许是时候展现出更加主动的姿态了。”
她没有说的是,这样的变化必将吸引“隐匿贤者”的注意,而嘉德丽雅就有可能借此机会以核心人员的身份确认祂的状态,以更小的风险完成“愚者”先生的委托。
可是这一次,听到她的话,罗塞尔大帝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他才低沉开口:
“呼……本来我想说,这件事实在太危险了,爸爸会忍不住担心的。”
“但是,如果这是你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我不会以爱的名义阻止你,因为你已经不是那个需要我照顾的小公主。你是神秘世界的大人物了,你有自己的使命和坚持。”
“我唯一的请求是,一定要小心,关键的时候记得多向那位‘愚者’祈祷。不要担心会不会冒犯到祂,你没用的老父亲在这方面还是有点面子的,哈哈。”
“说起来,祂最近状态怎么样?有没有从沉睡中醒来?毕竟只有‘旧日’才能对抗‘旧日’,我的复活最后还得落在祂身上呢。”
听到父亲提到了“愚者”先生,“神秘女王”条件反射般绷紧了身子,向男人投去征询的目光。
在她的耳旁小声说了几句,格尔曼的视线扫过她浑圆臀瓣间的深邃缝隙,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轻拍屁股,示意贝尔纳黛压低上身、分开双腿,男人伸出手,将丰腴的肉丘向两侧掰开。
股沟中央,小巧的褐色花蕾被挤成一个微微隆起的性感椭圆。
指尖蘸着唾液在那散发出成熟魅力的菊穴周围温柔打转,为其复上一层淫靡的光泽。
稍一用力,大拇指便顺利撑开细密的褶皱,没入绵软柔腻的娇嫩肠道。
——自成为半神以来,“神秘女王”已经几乎遗忘了肛门的作用;而在一百多年后,她终于再一次意识到这个器官的存在……还有那令人羞耻的排泄冲动。
竭力忍耐着后面传来的奇异触感,她故作平静地回答道:
“‘愚者’先生不久前……降临了部分意识,正以‘冒险家格尔曼’的身份……在各地旅行。”
“这样啊……唉,贝尔纳黛,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罗塞尔的语气显得有些迟疑,“那个‘格尔曼’虽然可以信任,但你也不能太相信他,要和他保持距离,明白吗?”
“保持距,距离?”
没等她说完,一直在小穴内肆虐的肉棒已被猛地拔出。
下一瞬,硕大的龟头对准她从未被侵犯过的纯洁菊蕾一贯而入,扩张的疼痛与阳具推开肠肉直抵深处的巨大充实感让她差点控制不住地发出惊叫。
丝毫没有察觉女儿的异状,罗塞尔大帝继续说道:
“……就是说千万不要对他产生更进一步的好感,甚至是依赖。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作为‘愚者’的眷者,他当然是和我们站在同一边的,但是谁敢保证他就没有对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因多年不曾使用而显得格外紧窄火热,“神秘女王”的后庭肠穴简直化作了专为肛交而生的淫荡性器。贪婪地吞吐着侵入的巨物。
“咕唧”……“咕唧”……坚硬的棒尖钝钝地撞在直肠的最深处,黏滑的肠液分泌而出,让原本略显艰涩的开拓逐渐变得轻松。
腰部挺动,两人的体液混杂着空气被搅成泡沫,从菊门肉环与棒身的缝隙间被挤出,发出阵阵奇异的声响。
“……到时候,他有‘支柱’撑腰,而你爸爸我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根本没法比啊!”
作为“贤者”,灵感反馈下,贝尔纳黛甚至能在脑海里勾勒出冒险家阴茎的每个细节:
紫黑色的龟头棱角狰狞,每次从直肠里退出时,都有大片柔嫩的肛肉被它勾动着向外拉扯;
冠状沟壑内侧是格尔曼最为敏感的部位,正因为此,他总会向着菊穴内褶皱最密的方向深入,以享受那种推开肠壁的极致快感;
充血的棒身青筋环绕,一插到底时,粗大的直径甚至能把肛口的细密纹理尽数撑开,而在抽离时,又留下一个迟迟无法合拢的深红圆洞……
“……不过你都已经是序列2的天使了,怎么可能连这些都不知道?唉,我又唠叨了……”
听着父亲絮絮叨叨的关切嘱托,这位查拉图预言中“神秘世界的大人物”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爸爸啊,贝尔纳黛让你失望了……
我们之间的距离,早就已经是负数了……
……
风暴肆虐,天色愈发昏沉。
不知多久过去,沙发上的女孩与镜子前的少女都已耗尽体力,化作信息流回到了本体,只有“神秘女王”状态的贝尔纳黛还在强撑苦战。
“……女儿啊,你现在是在海上吗?我好像听到有水的声音?”
“下午开始……狂暴海的风暴,突然特别的……啊~特别大……”
“哈哈,否则怎么叫‘狂暴海’呢?对了,你今天说话怎么老是断断续续的?”
“可能是受到,哈……哈啊……死神残留力量的影响,连接不太稳定……”
“按理说……我们本质上是以‘源堡’为媒介进行通话,不应该受到真神力量的干扰啊……”
似是猛然想到了某种糟糕的可能性,罗塞尔忽然提高了声音:
“等等,那个格尔曼不会在你旁边吧?他是不是在对你动手动脚?”
“怎么可能?我现在是在‘未来号’上,和……和嘉德丽雅在一起……”
“啊呀!船上好像出了什么……不行,我也得跟去看一下,免得发生意外。”
“哦哦,那你赶紧去吧,别管我,自己的事要紧。啊!正好时间差不多,再说下去可就要有被污染的危险了。”
“嗯~爸爸我们下次再……嗯啊~下次再聊。”
一边饶有兴致地旁听着罗塞尔与贝尔纳黛的父女谈话,感到自己即将来到喷发的边缘,冒险家逐渐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舒爽地长出一口气,他将大帝的“电话”随手掐断,真心感叹道:
“侄女的滋味还真不错啊!”
与此同时,“神秘女王”气鼓鼓地转过头:“以后不许再这样对他,他会担心我的。”
吻了吻披洒在她颀长颈部的栗色发丝,格尔曼揶揄笑道:
“以后?”
贝尔纳黛眉毛挑起,用力瞪了男人一眼:“没有了!”
话音未落,灵感触动,冒险家脸色微变,下意识想把肉棒从神秘女王的温暖肠道中拔出,然而……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
几分钟前。
船舱底层,弗兰克·李的房间。
“船长,这次真的不全是我的问题。”面对正沉默看着自己的嘉德丽雅,这位序列5“德鲁伊”的脸上写满了诚恳,“我真的想不到……居然有人会把狼鱼罐头带到船上来,明明这是早就禁止的事情。”
不久前,他的新一代蘑菇改良获得了成功。
与他的大多数“作品”不同,这批蘑菇本身并不具备太大的危险性,而且罕见地不会自主繁殖,唯一的能力就是吞噬食物样本并将自己改造为相同的口感。
如此方便安全的特性自然受到了以往难有机会品尝陆地美食的船员们的喜爱。
自觉受到认可的弗兰克大受鼓舞,见人就从背带裤口袋里热情地抓出一把,作为礼物送出。
今天晚餐时,“未来号”的某位船员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准备享受之前偷偷带上船的狼鱼罐头。
他没有想到的是,不过是船体一次轻微的颠簸,原本放在架子上的蘑菇就这么滚落下来,而其中一团恰好掉进了他刚刚打开的罐头里。
下一秒,菌丝蔓延,令人绝望的腥臭如炸弹般爆发。房间的主人更是连求救声都没能发出就被熏得晕了过去。
当“隐者”女士接到报告赶来时,整个船员居住区已经被难以描述的可怕气味所笼罩。
半腐烂的生鱼肉疯狂增殖,甚至撑破单间的大门涌进了不算宽敞的过道,形成一滩湿软滑腻的棕色“沼泽”。
好不容易清除了狼鱼的污染,救醒了休克的船员,顺手把他任命为弗兰克的助手作为惩戒,又一刻不停地督促自己的大副把蘑菇全部收回、存放在实验室的保险柜里,嘉德丽雅才终于疲惫地松了一口气,有精力思考起其他的事务。
“唔……之前都忘了问,女王陛下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与狂暴海不久前的异变有关?不过既然她刚才没有把我留下,应该不是什么太紧急的事情吧。”
一边想着,她穿过生活区,登上楼梯,来到了船长室外的走廊。
狼鱼罐头的冲击下,就连这位“预言大师”的嗅觉也变得有些迟钝。
都没注意到房间内隐隐透出的奇怪气息,嘉德丽雅直接打开了自己船长室的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令她难以相信、也不愿相信的淫靡画面:
一丝不挂的“神秘女王”倚靠在窗边,正扭头望向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自己;她的身后,“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有些慌张地将下体从菊穴中抽出,却为时已晚。
阴茎跳动,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棒尖喷涌而出,洒落在贝尔纳黛光滑的裸背,复上她披散在身后的栗色长发。
“……”
“……”
“女……”
“女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