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隔离第二天]传染(1 / 1)

后遗症 Y for 孕 1121 字 21天前

天华一拳捶在小薇肚子上。

小薇大瞪着眼睛,视线模糊了一秒,她捂着肚子,膝盖内弯,苗条的身体整个都向前蜷曲了一点。

疼痛带来的巨大刺激让她高声“喔,哦~”地喊了出来。

天华怕引来看守,把拇指伸进小薇喉咙,压住舌苔,让她别再出声。

天华另一只手下探,疯狂地抓捶着小薇的睾丸和不应该长在女体身上的阳具。

小薇闷哼了一声,隐然有一种戳中性癖的样子。

“你这种变态垃圾,怎么配长鸡巴?鸡巴是长在男人身上的,你看看你哪里像个男人呐。真浪费啊,还这么长,还敢顶我手?恶心(啪!)舔干净!”其实天华觉得,遮住这根硕大阳具的话,小薇无论从哪里看都是一个女人,但一想到自己被这女人外表的男人含过根,天华就恶心地快要萎掉,所以他更加厌恶这根东西,“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当个女人?为什么要假装男人!操死你!”

“哦,嗯,嗯,操死我,啊……(吸气)哈”小薇还在泌乳状态,鸡巴本来就亢奋,被天华的羞辱让她心跳加速,难以控制地抬了抬龟头,让天华差点都没压住。

而上面的乳汁也恰好洒了出来,和精水双管齐下喷在天华身上,让天华十分无语。

天华把腥臭的手心摊到小薇面前,让她自己吃掉“子孙”们。

虽然不像天华这些正宗男人的浓精,但小薇的精水依然和女性的爱液有着明显区别,也不像天华想象的那样是一滩清水,甚至还有一些前列腺液的臭味,但小薇依然舔的津津有味,滋溜滋溜地舔的天华手心有点痒。

天华厌恶得看着这场景,愤恨地吞了下口水,说:“你还真的像狗一样舔自己的精液啊。看吧,你这人妖母狗就是鸡巴的奴隶,你们根本就不配当鸡巴的主人,你长的这就不是屌,来啊,往里缩啊,缩进去变成屄啊!”

“啊,嗯。不是,呃呃呃,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

天华套弄着小薇的鸡巴,或许把这根扫兴的败类玩意塞回小薇身体里,自己还能既往不咎继续赏她一嘴精液。

天华抠着小薇的蛋皮,希望在她的阳具下面挖出一个肉穴来。

小薇伸出涂着指甲油的细手指,无助地抵挡着天华的暴力输出,结果全都徒劳无功。

“你这也能叫鸡巴吗?这么短,完全就硬不起来。废物,没用的废物,割下来炸一炸,给你自己吃掉吧!”天华越说越亢奋,手上加速,脸已经变得通红。

天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可能不符合事实。因为小薇被撩得实在受不了,一个激灵,竟抬起阳具喷了出来。

注意看,这个女人的精液喷在了天华的肚子上、阴茎上、蛋蛋上。天华只觉喉间一烫,什么东西蹿了进去,随后气血上脑,竟昏了过去。

这下一旁看“兄弟相认”热闹的玉美人急了,上去摸了下,发现天华开始发热。

美人怒嗔道:“这下祸事了”。

倒不是担心天华的健康,而是担心自己接下来这几个礼拜的饭票。

还有,如果一个房间两个人进仓,这传出去,不仅生意得砸,可能还得延长隔离,甚至进仓,到时候离了Y,俩人都不好受。

“你那抗生素?维生素什么的都给他打上啊”。玉美人低头提醒因为刚刚喷射而失神喘气的小薇。

小薇回过神来说“这可是传染的,我们赶快报告吧,小天他……”。

玉美人喝止道:“薇梓婧,传出去你还做不做生意了?谁要你那传染的屄?哦,你没屄,可你这卵子也真是白长了”。

见小薇陷入emo,玉美人宽慰说:“大号流感而已,我们都打过疫苗了。而且专家说那什么什么素能抑制的,我们Y里面也有这个素啊,你不会接下来几天都断货吧?”最后这句不知是宽慰还是威胁,小薇瞬间放弃了报告的想法。

慌乱地爬到自己的包前。

玉美人走到小薇身边,轻揉了一下小薇微微隆起的鸽乳,伏在小薇耳边,用自己的玉峰磨蹭着小薇艳红的乳头,在大乳晕上画着圈:“待会给你喝个饱”。

外表和玉美人六分相仿的小薇露出了憧憬的表情。

小玉高中时,在师父引荐下给一个科研项目当了志愿者,回来后发现她的奶特别香甜,几年前接触到Y,就有了让无数男人着魔的喷奶绝景。

看着小薇熟练地给天华打针,玉美人又提起了几个月前的交易:

“你天天包里放这么多抗生素和布洛克,自己却不肯切蛋,杰哥不带你去你不能自己找个医美馆么。红姐对你这根小鸡巴倒是情有独钟,上次说了,那些小疙瘩不影响卖相,再加一对蛋蛋耳坠,价格还能高。后来不还给你让步了,不要你全割,抽两根给她纪念下怎么了?当了药娘早晚会有这一天的,你那么别扭干嘛,真等着杰哥给你赎身啊?你们天天斗牛定零号?杰哥这回说不定就走了。姐姐是过来人,世界上就没有真心的直男。看吧,你昨晚伺候这根屌的时候都对他喊爹了,今天看到你真身还是骂你婊子贱人。拿到钱才能对自己好一点。等你尝过前面吃肉棒的那种充实滋味,还能去红姐那看看自己的小兄弟。红姐说,以后Y都给你八五折,跟老娘的批发价一样了。”

小薇听着听着愣了神,没发现刚刚抽的是黄色的药瓶。

昏迷中的天华也没想到,因为这一针,自己躲过了牢狱之灾,还保住了公司的岗位,不过可能不是他想要的方式。

几年后,他们在教改所门口再次见到媚眼如丝的王杰时,三人的命运都已改变。

微风吹起,浆果色的耳坠在风中摇曳,不知谁的朱唇轻启,看不真切哭笑。

那,又是另一幅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