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乃穆柯寨天王穆羽之女,父亲宠爱,见她活泼好动教她练武,她天资过人,是习武的好苗子。
后来,因骨骼清奇、冰雪聪明,得黎山老母看重,得其授神箭飞刀之术、万胜枪法以及各种兵书战策,熟读兵书。
学成之后,穆桂英对于排兵布阵之事无所不通。
征战时英姿飒爽,于疆场驰骋,手握长枪杀敌万千,屡立战功,乃当世女中豪杰,家喻户晓得黎民敬仰。
……
然因她为人太过大公无私与刚正不阿,从不随波逐流,遭到心怀鬼胎的奸臣构陷。
奸臣狡猾,心机叵测,且善于做伪证,人证、物证俱有,“泼脏水”的能力那可谓是不含糊半分。
在种种证据面前,穆桂英失了皇帝的信任,甚至失去了官位以及所拥有的一切,被罚为官妓。
飞来横祸使穆桂英从万人敬仰的巾帼女英雄沦为了供官员们肆意取乐的低贱妓子,一时间她哪里能接受得了如此大的变故?
从前的长枪为贼寇销毁,面前的脂粉满是她所不喜的庸俗之气,浓艳的香气是她所厌恶的,周遭的一切都是如此窒息。
穆桂英生得芙蓉面,亦有倾城颜,她的美色无双,却不沾染俗气,任谁见了都忍不住称赞一句“神仙中人”。
穆桂英有一张端庄秀丽的面容,下巴尖尖的,秀眉浓直颇有男子的英气,却不失女子应有的柔美。
她的美是大气的,五官并非寻常小女子那般柔弱,穆桂英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心跳加速的压迫感。
她的肌肤细腻,白皙无比,敷粉是徒劳;她的双眸闪亮,其中尽是奕奕神采,长睫灵动,宛如蝴蝶的翅膀一般;她的小鼻挺立,俏丽无比,无需修饰半分;她的唇瓣娇嫩,唇色绯红,不点即绛。
平日里,穆桂英身着整套戎装,再浓密顺滑的墨发束起,她挺拔的身姿自带逼人的气势,并不逊色男子半分,甚至有过之,使许多男人自愧不如。
虽说是武将,她却有白皙娇嫩的细腻肌肤,再加之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入了烟花之地亦可凭此博得上流,但她怎愿?
穆桂英自是不从,她不愿换掉军装,亦不愿去陪那所谓的达观显贵。
因为在她眼中,那些人不过是一群轻浮的好色之徒,从前为官时便不屑接近,纵使沦落风尘,也不会瞧的上半分。
……
教坊司内,一片欢声笑语。
此时一楼的正厅歌舞升平,为舟车劳顿的官吏们设宴放松身心,丝竹奏乐声四溢,不绝于耳。
二楼雅间“天字三号房”,是穆桂英的居所。虽然她已沦为官妓,但身上仍着旧时戎装,只是并不完整,应当是被登徒子所亵渎过。
因着她的外袍不见踪迹,胳膊上的护甲也褪去大半,只余下双肩上的两片。
失了外袍的束缚,穆桂英胸前的景色愈发明媚,似乎将要突破上身正红色的护胸之甲了。
虽然有着红甲的遮挡,但春光太过耀眼是无法忽视的大好景色,正在穆桂英心烦之时,教坊司的女司主(即老鸨)带着几个壮汉推开了她的房门,老鸨笑着问道:“穆将军,想通了吗?”
穆桂英自然知晓她问的是何事,但她怎能相通去接客呢?她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
老鸨平日里性情凶悍,手段毒辣,在她手中有无数性烈的女子变成没有脾气的温顺金丝雀,因此她认为穆桂英也不过尔尔,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还以为你是巾帼女英雄?如今沦为妓子,你真当老娘不敢动你吗?”老鸨尖利的嗓音响起,她满是脂粉的面容上尽是威胁的意味。
穆桂英抬眸回复道:“马革裹尸于我而言只是寻常,老鸨,你觉得我会怕你动我吗?”
“呵呵!”言罢,见老鸨没有回复,穆桂英冷笑一声,接着垂眸不语,她没有闲情与这凶悍的妇人废话。
老鸨心情很不爽,她伸出爬着几条皱纹的手,然后用手指抚摸穆桂英倔强的下巴,接着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老鸨说道:“如果你不想这张漂亮的脸蛋有什么闪失,就乖乖去陪一楼的各位大人们,他们还等着你呢。”
穆桂英的双手被束缚着无法反抗,她只好骂道:“呸!乐意陪你去陪,喊我做什么?”
老鸨的脸上有被穆桂英那声“呸”喷上的唾液,她那火爆脾气自然忍不了,直接伸手把穆桂英推倒在塌上,然后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一个硬骨头。”
“啪啪!”老鸨拍了拍手,她身后的几位壮汉应声回复道:“在。”
老鸨伸手指了指她穆桂英,然后恶狠狠地说道:“把她摁住,让她老实一点。”
两个壮汉在穆桂英的身后,一人摁住她的一条腿,然后两人合力将她的腿遏制住,逐渐收拢到一起。
接着,第三个壮汉拿着几根结实的麻绳将要把穆桂英两条修长的腿给捆在一起。
第三个壮汉拿着一根绳子,将其他的几根绳子放在一旁交由兄弟看管,他将绳子的头端围在穆桂英脚踝处,绕了许多圈直到一根粗壮的麻绳将她的两个脚踝紧紧地拴在了一起,她再用力挣扎都无济于事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壮汉拿出了第二根绳子,围绕在穆桂英小腿肚子的位置,也是捆了一圈又一圈,总共得有一二十圈,确保捆的十分牢靠让人儿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至此,穆桂英有力的手足都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
穆桂英知道自己识人不善为邪佞陷害,已然沦落到如此境地,委实没有活下去的意思了,于是她选择了“咬舌自尽”来结束这个荒唐的人生。
由于穆桂英没有服用麻醉作用的药物,所以在咬舌的过程中难免有痛感,她发出“嗯……嗯……”的嗯哼声,就是这细微的声音让身经百战的老鸨发现了端倪。
老鸨立刻吩咐道:“呵,想寻死?没那么容易!你,掰开她的嘴。你,去拿口衔!”
由于刚才已经将穆桂英的双腿都紧紧捆住了,所以她现在无法动弹,只有不老实的嘴还想着寻死的“美事”。
两个壮汉用蛮力将她的嘴给掰开了,然后用手指将她的上下两排牙齿给隔开,以免她再有寻死的愚蠢想法。
穆桂英的手脚都被束缚住,这几天又没吃什么东西,所以身上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纵使她用力啃咬壮汉们粗壮的手指,也起不到什么效果。
一来因为今时不同往日,穆桂英很虚弱咬人确实不算疼;二来因为这些壮汉平日里十分粗犷,身上不知道受过多少伤,手和胳膊也不知道被多少贞洁女子啃咬过,所以他们也都习惯了,并不觉得有多疼。
穆桂英内心十分的崩溃,她认为这是上天在惩罚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又不能……
英气的秀眉深深颦着,雪白的面颊被气的染上了绯红之色,穆桂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艰难地摇了摇头,眸中满是凄冷的绝望。
看见去拿口衔的人已经回来了,老鸨吩咐道:“给她戴上,省的她动不动就寻死!”
壮汉们一个个都十分有精神,眼中充满了狡猾的精光,异口同声地回复道:“是!”
壮汉们为穆桂英调整了一番姿势,迫使她坐在榻边,双腿被绑在一起,膝盖以下的小腿垂着,她那一双异于寻常女子的大足竟赤裸着踩在了地面上,有些冰凉。
接下来,一个人站在穆桂英的身前,弯着腰向她靠近,随后用有力的双手掰开她粉嫩的双唇,将铁制的口衔贴在她的嘴边,随后迫使她的两个唇瓣分别含着铁制口衔的上下两端。
娇嫩的樱桃小嘴被撑开成一个不小的“圆圈”,她的脸上泛着粉嫩的颜色显得十分娇媚多情,与方才的“宁死不屈”形成了鲜明对比。
另外一个人站在穆桂英的身旁,他的两只手分别拿着口衔皮套的两端,然后在她的后颈处将按扣给扣住,这样便算是戴成了。
……
看着双手双脚与娇口都被束缚住的穆桂英,老鸨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问道:“穆大将军,现在想通了吗?”
此时,穆桂英都无法自己掌握生死,她十分绝望,但仍然没有改变本心,她双眼变得黯然,由于十分激动,唇瓣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她从嗓子中发出执拗且含糊的声响:“不……唔……不……”。
穆桂英的声音并不清晰,但是明显可以听出她没有半分顺从的意思。
看着穆桂英这贞洁的烈女模样,老鸨哭笑不得,她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旁边的壮汉说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壮汉提议道:“她长得那么漂亮肯定会在意自己的容貌,如果她再不从,那就用烙铁烫毁她的脸。”
听见壮汉的话,穆桂英脸上充满了讽刺与不屑,在她看来她这一生,身上最无用的地方便是那美貌了。
也不觉得可笑吗?
一代忠臣女将,岂会在意容貌二字?
见穆桂英毫无波澜,老鸨生气地说道:“这是个硬骨头,她不怕毁容,继续想!”
另外一个壮汉看着穆桂英的脸,然后从上到下打量她的全身,最终将注意力定格在了她的双足之上——
一双白皙好看的玉足,可以看出足上的肌肤是十分水嫩的,但她这双美足不同寻常女子的,倒是能与男人的大脚一比。
这个壮汉笑着说道:“鸨母,您看,她的脚那么大,是不是会更敏感一些?如果对她的脚施加一些刑罚,那应该会取得不错的效果。”
听到了手下的话,老鸨也将目光放在了穆桂英那一双白皙细嫩且大大的玉足上。
细细地思索了一番,老鸨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呵呵~你这话说的有理,她的脚那么大,挠起来肯定更痒,打起来肯定更疼,白皙细嫩的足肉,恐怕是要吃些苦头咯!”
壮汉喜笑颜开,粗声说道:“嘿嘿,那小的就开始准备了!”
老鸨是懂如何折磨人的,毕竟她半生都在做这一件事,一想到对穆桂英的玉足下手,她的脑海中便有许多可以用在足部的“刑具”。
有轻飘飘的动物羽毛,有青竹板做成的竹夹板,也有质地坚硬木料制成的棍子,甚至有加热烙足的铁板……
老鸨思索了一番,说道:“将挠痒痒的羽毛、捅人足心的木棍和敲打足面的竹板都给我拿上来!”
壮汉问道:“烙铁的要拿吗?这可是一项极为精彩的刑罚。”
老鸨当然不敢对穆桂英用烙铁,怕伤害了她那双玉足,影响她服侍官人们。
但老鸨知道她是个硬骨头,属于见了棺材也不一定落泪的那种,于是老鸨笑着说道:“一并拿上来,等会给穆娘子瞧瞧咱们教坊司的厉害。”
穆桂英的眼中满是冷光,其中有许多散不去的阴霾,她唇角抽搐着,受到口衔的影响双唇颤颤巍巍的,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壮汉将一把羽毛和木棍、竹板等物都拿到了老鸨的面前,并坏笑着说道:“鸨母,已经将刑具拿来了。”
老鸨眼中有阴暗的寒光,她深红色的唇瓣抿了抿,随后扬起一个肆意的弧度,她的眼角上扬,几条皱纹也随着笑容的散开而愈发明显。
老鸨说道:“你们将她平放到那张小床上,方便用羽毛挠痒痒。”
几位壮汉有的是力气,他们搬起一个身姿轻盈的女人家可是十分轻松的,没两下便将原本挺直腰背坐着的穆桂英平放在了床上。
看见穆桂英四肢都被束缚的无法动弹半分,听见了穆娘子那带有几分娇媚的喘息声,老鸨心情莫名地愉快了起来,没想到这位从前高贵不容玷污半分的巾帼女将军也有这么一天,真是风水轮流转呢!
“呵呵~穆娘子的一双娇嫩大足,可真是我见犹怜,总是忍不住把玩一番~”老鸨心情愉悦,她看着双眸中满是不悦的穆桂英便想说话呛她几句,也好削一削她的锐气。
穆桂英口中有口衔,上下唇瓣已然隔着“万里”,无法正常说话了,但她内心很不服,她生气地发出:“唔……唔……唔……啊……”的响声。
在老鸨看来,这一局穆桂英是撑不了多久了,毕竟她作为鸨母那么多年吃的盐别穆桂英征战走的路都多,还治不了她一个成熟妇人?
几位壮汉的眼中冒着危险的绿光,很显然他们对这位貌美无双的穆娘子很感兴趣,他们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从头到脚一个部位都不忍放过。
无疑的是这几位壮汉都想要好好与穆娘子玩耍一番,可惜她是官妓,而他们只是低贱的下人,恐怕是没有这个福气了。
老鸨阅人无数,自然知道这几个糙汉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她笑着说道:“心急什么?这可不是个好调教的货,估计没个三五天她不会乖乖接客。”
壮汉们靠的是蛮力吃饭,他们思想简单没有老鸨那么多花花肠子,老实的憨厚男人们纷纷担心地问道:“那该怎么办?”
老鸨太老道了,她直击壮汉们内心最深处的渴求,用尖利的声音大声说道:“怎么办?多花些力气调教就是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们垂涎于她的美色,虽然不能把她给要了,但想要摸摸玉足、揉揉玉乳之类的还是很容易的,你们应该懂吧?”
……
“先用挠痒痒的羽毛来好好服侍穆娘子,让她尝尝哭笑不得的滋味如何。”老鸨刺耳的声音响起,她咬字轻重不一,特别是当说到“服侍”与“滋味”的时候,恨不得将这四个字生吞活剥了一样。
老鸨一声令下,两个壮汉一人拿着一根轻柔的羽毛向着穆桂英那双娇嫩的大足靠近,两个壮汉纷纷坐在地面上,然后伸手靠近穆桂英的玉足。
壮汉张三伸手另外一只手握住了穆桂英的左脚,正准备用拿着羽毛的右手挠她娇嫩白皙足底痒痒的时候,发现她脚腕上的肌肤十分娇嫩,像是将熟未熟的蛋白一般,让人摸起来柔柔软软、滑滑嫩嫩的,根本不想松开了。
张三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他右手拿着羽毛并不稳,于是他在内心告诉自己“只好做好任务才能有机会亲密接触穆娘子的玉足”,经过一番严峻的思想建设,壮汉张三的右手才稳稳地拿着羽毛开始挠着娇嫩的足底了。
穆桂英的足底也是白净白净的,没有一丝杂质,那五个脚趾头宛如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一般,看起来就十分可口,张三往下吞咽着口水,他先用羽毛从上往下挠穆桂英的痒痒,首当其冲的是可怜的水晶葡萄般的脚趾。
幸好脚趾上的神经并不是十分敏感,因此穆桂英对于这羽毛的挠痒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但不要高兴的太早,毕竟这只是一个开始……
张三的大手有规律地晃动着轻飘飘的羽毛,然后从脚趾往下挠着,经过粉扑扑的娇嫩足掌底部,男人的状态变得更加精神了。
因为穆桂英的足底实在太过好看了,足底的上部像是娇羞的女子一般染上了绯红。
而足底的下部也不甘落后,尤其是脚后跟的地方泛着淡淡的红晕。
张三的手不老实地蹭了蹭穆桂英足后跟,却发现那白皙泛着红光的肌肤十分娇嫩,宛如冬日降临人间的松软白雪,每蹭一下都撩动着糙汉的心弦。
老鸨大声喊道:“用点力气,你没吃饭吗?那么轻,你看她笑了吗?”
张三立刻加大了挠她脚心的力气,并专心于“施刑”上,果然有了比较显着的效果。
穆桂英觉得脚心奇痒无比,没想到老鸨的话竟然如此管用,真的是害惨她了。
“呃……啊……哈哈……呃……呃……啊……哈……”穆桂英的秀眉本是深颦着,可奈何着酥酥痒痒的触感实在太过好笑,她那浓眉展开露出了一抹喜色,虽然并非发自内心,。
张三继续专注地挠着穆桂英的脚心,一旁的李四看见张三的效果如此好,便也学着他的姿势开始给穆桂英挠痒痒,并时不时地用指甲挠一挠她的足跟。
“呃……呃……呵……呵呵……呵……唔……啊……哈哈……”穆桂英实在笑得难受,由于是躺着的,再加上呼吸不畅她白皙的脸蛋已经憋得通红,粉扑扑的格外娇媚。
即使壮汉们看来是无比可人儿的大美人儿,在穆桂英的心中这却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模样。
“身为武将,宁愿马革裹尸,怎能为人鱼肉?怎能供人取乐?”穆桂英在心里痛苦地思索着,她认为这几十年来最失败的一日莫过于今天了吧。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穆桂英险些快要笑岔了气,她的面颊通红通红,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般。
她的唇角依旧在进行着极有规律的颤抖着,娇嫩的唇瓣有了玉液的滋润,愈发娇媚迷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美好是别人看来的,留给穆桂英的却是脸快要笑瘫了的痛苦,她已然陷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尽在眼前。
“呃……呃……呵呵……呵……呃……呵呵呵……”穆桂英那双睿智的眼眸中含有几分凄清的意味,眼圈也变得红红的,甚至流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滚烫的泪珠使她氤氲的眼眶更添几分风情,让人不由得芳心绽放想要好好疼惜一番才是。
看见穆桂英流泪,壮汉们内心更加兴奋了,他们挠的也愈发认真,甚至争相挠痒,恐怕输给了对方。
“呃……呃……呵……呵……呵……呃……呃啊……”穆桂英终于绷不住了呃,她的泪珠就像是断了线似的,越流越多,越流越凶。
老鸨问道:“穆娘子,觉得如何?”
见穆桂英没有反应,老鸨继续说道:“抱歉,忘记了你现在没法回答我,既然你没有接客的意思,那就继续~什么时候死心了,什么时候才停~”
老鸨见穆桂英已经泪水不受控制了,看来挠痒痒对她还是有用的,但效果并不是很显着,只是多笑了几声、多掉了几颗眼泪,她的娇嫩躯体上并没有什么损伤……
这可不行,不利于早日让穆娘子想通啊!
“停!换木棍,用木棍捅她的足心。”
穆桂英听见老鸨恶狠狠的声音,便觉得大事不好,仅仅是挠痒痒就使她哭笑不得、生不如死了,若是加以剧痛又该如何是好?
若是打旁的地方那还好说,关键足底的神经最为敏感,尤其是足心神经密布,受到木棍捅的话,恐怕是痛感钻心……
“呃……呵……呵呵……呃……呃呵呵呵……”虽然现在羽毛挠痒已经停止,可是穆桂英尤感觉自己的脚底板还是瘙痒无比,甚至她的脚趾缝隙中都生出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她总是不受控制地发出笑声。
穆桂英深知,如果只是普通的羽毛瘙痒肯定不会有那么深的“后遗症”,他们肯定在羽毛上涂了其他的药品之类,否则怎么会有这种效果?
她满心疑惑地看向老鸨,无法言语只能与她对视试图从她的双眼中读出些什么。
老鸨阅人无数,自然知道穆桂英现在是什么感觉与想法,她红唇一咧露出带着黄垢的牙齿猖狂地说道:“这自然不是一般的羽毛,是经过百余道工序密制而成的瘙痒羽,你不知道吗?这可是屈痒成招的好物,为天牢中的那些官老爷们所喜欢。”
果然与穆桂英所料想的是十分一致的,她深知接下来还有更加折磨,于是转头望着天花板,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接受这荒唐的一切。
“呃……呵……呵呵……呃……呃……呵呵……”穆桂英根本无法平静,她的笑声不断,粉嫩的红唇一直处于张开的状态,有着口衔的束缚她的双唇已经被撑的发麻发痒。
老鸨继续吩咐道:“张三、李四,你们两个磨蹭什么?还不快拿木棍捅她足心?只有这样,痛痒交加才能透过神经深深钻痛她的心脏。”
张三和李四纷纷回复道:“是。”
话音刚落,两个壮汉就一人拿着一根粗粗的、结实的木棍一步一步靠近穆桂英的足心,好像是有些不舍,但是心想如果她能够早日屈服,老鸨肯定会给予他们丰厚奖励,女人何其多?
又不缺她这一个。
张三左手握住穆桂英的右脚腕,然后右手拿着一个粗粗的棍子用力地捅向她白皙娇嫩的足心,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彷佛要将他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给予她沉重的痛击。
李四也不甘落后,几乎用了全力攻击穆桂英娇嫩的足心。
“呃!呃啊!呃……呃啊!!!呃……呃啊啊……唔……”两只足的足心都被受到了重创,穆桂英的双足痛痒交加,甚至直接流下了滚烫的热泪,泪水失禁的感觉着实不好控制,她已然接受这一切,闭着眼睛不愿再去看与此有关的所有。
方才被特制羽毛挠的足底瘙痒无比,那股奇痒已经经过血液传递到她的全身,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她娇嫩白皙的肌肤也泛起了淡淡的粉红,甚至往外散发着氤氲的热气,宛如刚出浴的美人一般,浑身都是热滚滚的香气。
“哐……哐……哐当……哐哐哐……哐……哐当!哐哐……哐……”张三和李四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施刑者”,因此他们二人的步调几乎吻合,让穆桂英左右两只美足都受到相同的痛苦。
老鸨看见穆桂英晶莹剔透的泪珠,反而愈发兴奋了,她笑着说道:“加大力度,不然怎么能更进一步呢?”
入目,娇嫩白皙的足心已然布上一层深深的绛红,原本凹下去的地方也肿起了一个“小包子”。
老鸨离穆桂英得有一两米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想而知受到“刑罚”的人该有多么痛苦了。
穆桂英的足底痛痒无比,好像有蚂蚁钻入了她的血肉在她的体内肆意爬行,甚至啃噬她的血脉与神经,她的足底泛着绛红色,过了一会儿多了青与紫的色彩,应当是肿了、淤青、淤紫了……
痛感占据上风,并不意味着痒感不再兴风作浪,此刻的痒感依旧很足使得穆桂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的脸蛋已经快要笑抽了,从洁白变为粉红,再从绛红变得惨白,可见她身心该是受了多少折磨。
“呃……呃啊……呃!呃唔啊啊!呃!!!呃啊!!!呵……呵呵……呃……呃呵呵……”足底的奇痒已经传遍穆桂英的全身,虽然不及足心的痛痒如此触目惊心,但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
“哐!哐!哐!哐当……哐当……哐当……哐哐哐!!!”
“呃……呃啊……呃呃呃呃!”面对突如其来的连环猛击,穆桂英终于绷不住了,她忍耐已久的液体从颤颤巍巍的下体流出,很快便漫开了,像是发洪水了似的。
老鸨笑着说道:“呵呵,穆娘子还好吗?怎么就尿床了呢?”
看见穆桂英失禁,张三和李四两个男人瞬间兴奋起来了,他们一边继续用力捅她的足心,一边用余光瞥了一眼好好看看这旖旎的风光。
“啊哈哈哈!”张三和李四两人的眼中冒着狡猾淫靡的绿光,两个壮汉黝黑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红色。
甚至张三的额头渗出了些许汗珠,他心花怒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发出了欢呼声:“哈哈哈!穆娘子尿床也是那么美!”
穆桂英只感觉羞耻交加,平生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有如此丢脸的行为,她宁愿与人切磋战败,也不愿被人用刑搞得失禁……
穆桂英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她的脸色很不好,显然是长时间没有进食又受到了“刑罚”才导致的。
老鸨调教过无数姑娘,她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于是她拍了拍手,接着大声说道:“今天就差不多了,你们也停下来休息休息。”
两个辛苦了一番的壮汉连忙回复道:“好。”
老鸨接着说道:“你们晚上多吃点饭,这样明天早上才能有力气继续‘服侍’穆娘子啊!”
一听说明天早上又开始继续为穆桂英“上刑”了,这两个糙汉心里都十分兴奋,喜滋滋地回复道:“是!”
在两个壮汉离去之后,老鸨才带着两个服侍人的丫鬟回到穆桂英所在的房间,她指了指床上一片狼藉的景象,说道:“不必为她涂药,只需要给她换一张床单就成了。”
丫鬟闻到了穆桂英身上的异味,问道:“需要给穆娘子沐浴吗?”
老鸨冷笑着说道:“她现在浑身傲骨,哪里能给她松绑去沐浴呢?衣服她恐怕也不愿意换的,你们将床单换掉就是了。”
丫鬟们乖巧地回复道:“是,谨遵鸨母之命。”
老鸨觉得无趣,便打算转身离开了这件厢房,临走之前说道:“你们两个负责照看她的生活,如果她不愿意进食那便用流食给灌进入,明白了吗?”
其中一个丫鬟点了点头,谨慎地回复道:“是,我们一定会照看好穆娘子的。”
看见丫鬟们如此懂事,都是她的得力助手,于是老鸨忙着下楼去一楼照看照看贵客们,看看官老爷们玩的是否尽兴。
两个丫鬟很快便将床铺收拾干净,她们看着穆桂英这姣好的身材与貌美无比的面容,心中也很平静,她们悄悄地谈论着:“你瞧,这穆娘子多么娇俏。”
“是啊,没想到巾帼女将竟然有一个如此勾人的好身体。”
此时,送饭的丫鬟敲门说道:“两位姑娘,我来给穆娘子送流食了,是很滋补的汤水,不需要咀嚼便可下咽。”
“辛苦姑娘了。”室内的两个丫鬟接过送饭丫鬟送来的汤水礼貌地回复道,目送她离开之后这两个小丫鬟将穆桂英扶着坐起,她们要开始给穆娘子“喂饭”了。
由于这两个小丫鬟是很擅长喂饭的,所以她们先使穆桂英的头后仰,然后将口衔取掉,紧接着为穆娘子戴上了喂饭专用的口环。
这口环不同于口衔,口环是专为喂流食而产生的,它能够将穆桂英的上下牙龈分开,使上下两排牙齿中间被口环隔开无法闭合,同时产生了一个“大口”使汤水等流食能够成功入口。
丫鬟小绫对小丽说道:“我端汤水,你来喂。”
“好。”小丽答应了,因为她们经常这样分工,两人对自己应做的事情都很熟练,几乎是“万无一失”。
丫鬟小绫端着汤水,丫鬟小丽拿着木勺舀了一勺的汤,轻轻地吹了一下,然后送到了穆桂英的口中。
纵使穆桂英不愿意进食、一心寻死,可她的头部被迫后仰,汤水进入口中之后顺流而下根本没有她抗拒的余地。
虽然这个进食方法是可行,但却给穆桂英带来了不舒适的感觉,她感觉鼻腔中有流食误入,难受地咳嗽着:“呃……咳……咳咳……呃……咳……”
小绫解释道:“穆娘子不必担心,这只是呛着了,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穆桂英也无法说话,只好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她知晓了。
很快,一碗汤都以这种方式进入穆桂英的腹中,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应当是“喝饱了”。
喂食完毕之后两个丫鬟便拿着迷药手帕守在穆桂英的床边,看着她休息以免出什么意外。
没想到穆桂英的身体如此健壮,受了如此严重的足刑,身上又被绳子束缚着还能发出如此强烈的喘息声,甚至还在挣扎着。
丫鬟小绫在小丽的身边轻声说道:“她身子太过结实了,守她一夜太累了,还是拿迷药手帕把她给迷晕吧~”
小丽点了点头,很同意小绫的想法,高兴地给予肯定:“好,这样我们就能睡个好觉了!让她昏迷,然后我们多睡一会!”
随后小绫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罗帕,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花朵,她将手帕放在穆桂英的口鼻之间,然后用力地捂住她的唇瓣,迫使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穆桂英双眼中满是疲惫,她不明白这个丫鬟为何要拿着一个帕子捂住自己的口鼻,但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她想这应当是为了使自己沉睡吧……
药味并不重,但能够使穆桂英的意识逐渐模糊,她感觉头脑有一点昏昏的,但不至于立刻睡着,她睁开双眼盯着小绫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么蛾子。
小绫害怕与穆桂英对视,于是将整个手帕都盖在穆桂英的鼻间,并用自己的双手压在上面希望让迷药充分与穆桂英接触使她立刻睡倒。
穆桂英屏住了呼吸,却发现无论如何挣扎都还是吸入了一些的药味,她的头脑更晕一些,她好像看到小绫有两个头……
由于穆桂英身子骨强健,所以刚开始并没有很好的效果,这样贪睡的小丫鬟小绫和小丽十分心急。
直到小绫加大力气用手帕死死地捂住穆桂英的鼻子、小丽拿出另外一个手帕狠狠地堵住穆桂英的嘴巴,这样几乎是对着穆桂英硬灌迷药了。
穆桂英的头脑昏昏沉沉的,甚至出现了严重的幻觉,她的双眼有千斤重再也顶不住了……
她感觉这实在太困了,她太想睡觉了,于是闭合住眼睛,身子也停止了挣扎,进入了沉沉的昏迷……
看见穆桂英终于被迷药手帕捂晕了,小绫开心地说道:“她都睡着了,那咱们也好好休息吧!”
小丽却笑着说道:“为了能让我们睡个懒觉,多给她捂一会,这样她能睡的很死~”
小绫和小丽两个贪睡懒惰的小丫鬟将两个手帕叠在一起,足足地捂了穆桂英一刻钟才肯罢休。
看着沉沉睡去的穆桂英,小绫和小丽也闭上了眼睛,守在床前睡了一整夜……
穆桂英就这样以昏迷的状态在没有上药、沐浴的恶劣条件下“苟且”地活过了一夜,次日清晨两个小丫鬟又给她强行灌入了流食,她很无奈只能任由人摆布。
灌了流食之后,张三和李四便继续对穆桂英的一双娇嫩美足上刑,看着旧伤又添新痕,他们心疼,但更多的是兴奋。
因为这双美足被欺凌的实在太过动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真想好好把玩一番。
羽毛挠痒、木棍捅足心、竹板敲打脚面……
如此循环,连着三日都是如此,白天一日接受三轮足刑,夜晚便是生生地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穆桂英的眼泪已然流干,也不知道下身到底失禁了几回,颜面扫地,毫无尊严可言……
纵使十分痛苦,穆桂英依旧保有初心,没有退让半步,她闭上双眼继续承受着这一切。
……
老鸨实在忍受不了了,第三天晚上对穆桂英说道:“穆娘子,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娘不跟你闹了,你这个小蹄子给我去乞丐窝吧!让你成为乞丐们的玩物,让别人都知道杨家从前的媳妇儿现在是个被乞丐肆意玩弄的‘破鞋’,让杨家的颜面扫地,臭名传遍整个国家。”
听到“杨家”等字眼,穆桂英的心“咯噔”一下,她内心十分担忧,生怕自己在乞丐窝受到凌辱会使杨家蒙羞,她猛然地睁开了眼,她的情绪十分激动,艰难地发出“唔……唔……唔……啊……”的声音。
老鸨可没有心情跟她废话,接着说道:“你自己愿意陪乞丐也就罢了,竟然还想把杨家的名声也给拉下水,啧啧,真是下贱……话已至此,什么也都别说了,张三 、李四你们把她抱上马车,然后扔到城北最大的乞丐窝,让这个高贵的黄鹂知道知道厉害吧。”
穆桂英内心害怕的不行,她在心里思索着:如果真的去了乞丐窝杨家的名声该如何是好,该多丢脸啊……
她的内心十分悲伤,甚至眼角流出了几滴热泪,无声地哭泣着。
想了一会儿,穆桂英还是选择为了保住杨家的颜面,与其两方皆伤,不如让她一个人承担,至少这样能够将伤害降低一些。
随后,穆桂英抬眸与老鸨对视,然后点了点头表示想通了。
老鸨问道:“你愿意去接客了?”
穆桂英猛然点了点头,一边哭着一边发出呜咽声:“呜……呜……呜呜……唔……唔……呃……”
老鸨笑着说道:“早这样不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怎么就那么贱呢。”
张三和李四问道:“那还把她送到乞丐窝吗?”
老鸨摆了摆手,接着笑道:“你们下去吧,我命几个丫鬟给她梳洗梳洗,等会儿就该去陪那些个官老爷们了。”
张三和李四离开之后,老鸨让丫鬟将穆桂英戴着的口环给取掉,并说道:“你们好好给她梳洗打扮一番,今晚务必让她去陪客,听懂了吗?”
小绫和小丽乖巧地说道:“是,遵命!”
……
穆桂英点头同意之后,老鸨便命人将她口上限制她言语、自寻短见的“口衔”或“口环”给拆掉了。
穆桂英终于能够言语了,但她却不知能说些什么,更何况“受刑”久了,她的双唇发麻颤颤巍巍的吐字也不清晰,好像“牙牙学语”一般。
虽然穆桂英已经答应接客,但老鸨还是不是很放心,于是老鸨在给穆桂英松绑之前说道:“既然你已经想通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请你记住,教坊司是天家所设的机构,你如果想要自己活命,不想让杨家蒙羞的话,就不要有那些花花肠子,否则后果自负,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穆桂英故作乖巧,她捏了捏自己的嘴唇让它不要乱颤,极力做到字字清晰地说道:“好……我知道了,鸨母。”
老鸨看着低眉顺眼的美人儿,稍稍放心了一些,她继续威胁道:“不仅是知道,你还要做到,否则出了什么差错,对你、对杨家都没有益处。”
听到鸨母总是提到“杨家”,穆桂英总是担惊受怕,她轻声回复道:“我哪敢?现在只有穆娘子,没有女将穆桂英了。鸨母……您,放心罢……”言罢低头,眼圈红红的,挤出了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鸨母见穆娘子态度还算诚恳,她摆了摆手,对旁边的壮汉说道:“你们两个,给她松绑。”
壮汉得到了鸨母的命令,立刻动手摸索穆娘子身上的绳子,根据当初系结的记忆慢慢地解开。
解开之后,穆桂英终于重获了“自由”,但她娇嫩的肌肤上却隐隐约约有绳子勒出的红痕。
鸨母本以为绑了三四日,穆娘子身上都该被勒出红痕、紫痕,没想到竟然只有淡淡的红痕,如果不仔细瞧瞧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老鸨笑着说道:“穆娘子身子可真结实,想必日后陪官人们也是极好的。”
穆桂英低头故作害羞状,她说道:“鸨母谬赞了。”
见穆桂英现在是在乖巧,老鸨便指了指旁边两个小丫鬟,并说道:“你们两个,带着穆娘子去沐浴、梳妆,这些都做完了之后便回到她的厢房,晚上会有贵客登门。”
穆娘子心里自然万般不愿意,但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和谐”,她说道:“是,都听鸨母的吩咐。”
……
梳洗完毕之后,穆桂英换上寻常妓女所穿的衣裳。她本就貌美无双,又有如此娇媚鲜艳衣裳的映衬,那张洁白无瑕的芙蓉美面便更显春意。
穆桂英三千青丝披在香肩上,老鸨看着她的绝代美颜,不禁称赞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小绫、小丽,你们两个给她挽发。”
小绫和小丽乖巧地说道:“是,鸨母。”
老鸨站在她们三个人的身后,观赏着美人梳妆的好景。
穆桂英不在意她们为自己梳什么样的发髻,但随意瞥了一眼,却发现镜中的自己竟像是一位端庄温婉的娇娘,她唇角上扬露出一抹无比讽刺的笑意。
老鸨看着穆娘子赤裸着的双足,纤细白净,骨感又娇嫩无比,她坏笑着说道:“这双美足便不需要穿罗袜了,便光着穿青色绣花鞋罢。”
穆桂英低头乖巧地回复着:“是,鸨母。”
穆桂英也很配合,她伸出那双美丽的大足,看着自己洁白如玉的足部还有着些许红痕,甚至足底会痒痒的,她无奈又无声地笑了笑,不置可否,旁人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小绫只知道穆娘子生的美,一颦一笑皆是国色天香。
穆桂英已然梳妆完毕,老鸨看着如此貌美的佳人心中便欢喜无比,她在心里思索着“这个穆娘子那么美,不知道能否成为我的摇钱树,成为教坊司未来的头牌娇娘。”
老鸨在心里美美地想着,她大声说道:“穆娘子回房歇着罢,贵客自会登门。”
穆桂英乖巧地答应着,便在自己的厢房塌边静静地坐着。
……
夜晚。厢房的房门被人推开,那人大摇大摆地向室内走来,他身姿挺拔健壮,看着轮廓应当是个年轻的官员。
当那人走到穆桂英的面前得以看清楚他的五官时,穆娘子十分惊讶,因为这张脸真的太熟悉了……
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她从前做官时的男部下吧?
穆桂英心中满是疑惑,她惊讶地问道:“你是余舫?”
余舫却笑着回复道:“穆元帅,你如今是一介妓子也配直呼本官的名讳?”
穆桂英这才想起今非昔比,她垂眸福身乖顺地行礼说道:“奴请余老爷安。”
余舫走到了穆桂英面前,将她虚扶起,然后笑着回复道:“穆元帅多礼,请起。”
穆桂英将礼数做全,她回复道:“谢余老爷。”
余舫身材高大,他年轻力壮,比起穆桂英一介女子还是显得强壮许多的,男人坏笑着说道:“不知道穆元帅可还记得从前的事情?”
穆桂英以为他会念及从前共事的情谊,便试探性地问道:“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余舫,你怎么来了?”
余舫讽刺地冷笑着,然后厉声问道:“穆元帅可还记得从前责罚过我?因为我在街市上抢了个女子。”
穆桂英听着话觉得不妙,但她还是陪笑回复道:“是……记得。”
余舫直接说道:“你所谓的清正,会将你推入万丈深渊。”
穆桂英觉得余舫定是专门来找自己的,他应当不会过于为难自己吧……否则他也不会专门跑这一趟。
穆桂英问道:“你近来如何?”
余舫拍了拍衣衫,白了穆娘子一眼,接着没好气地回复道:“仕途通畅,没了您的责罚,本官平步青云,正得圣上看重呢。”
穆桂英还是不死心,她鼓起勇气问道:“余舫……我们从前共事过……而今我落难于此,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余舫听见穆娘子的话心里就十分厌烦,他抬起手狠狠地打了穆桂英一巴掌,并讽刺地笑道:“你可真是厚颜无耻,从前惩罚老子的事都忘了?真他娘的恶心,还有脸求我带你出去?你这个贱人,死了这条心吧。”
面对突如其来的巴掌,穆桂英应接不暇,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在她的面颊上漫开,她身子挺不住便跌坐在塌上了。
余舫伸手抚摸穆桂英美丽的面容,故意用力揉搓她染上绯红微微有些肿起的部位,他笑着说道:“老子也不跟你卖关子了,你在这受的苦都是我授意了。为了让你受折磨,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
穆桂英整个人都愣住了,从前与余舫共事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善于记仇、睚眦必报之徒?
穆桂英心中还是很疑惑,她不死心地问道:“那你为何还来此处?”
余舫咧嘴一笑:“当然是来瞧你,瞧你的风华绝代,瞧你的为人玩物。”
穆桂英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对于这种人恐怕是解释什么都无用了吧……
余舫将穆桂英摁在塌边,对她恶狠狠地说道:“穆桂英,哦……不对,是穆元帅。你识相的话就乖乖听老子的话,否则,有你好受的。”
穆桂英垂眸不语,算是默许了吧。
余舫伸手抚摸穆桂英那双绣花鞋,然后用力地脱掉,将她白皙细嫩的玉足裸露在外,并说道:“呵,你这双脚长得就很色气,不就是留给老子玩的吗?”
穆桂英依旧不语,她垂眸不愿意同余舫对视。
余舫用手强迫地掰起她尖细的下巴,对她说道:“看着我,低什么头?别给我装哑巴,不然有你好受的。”
余舫一只手抚摸着穆桂英白皙细嫩地美足肆意玩弄着,另外一只手从他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双发黄的罗袜,并一脸坏笑的看着穆桂英。
穆桂英不解这是何物,便问道:“你拿的这个是什么?”
余舫嘿嘿一笑,接着说道:“罗袜,这都认不出来吗?穆元帅,这可是你的私密之物啊~”
看着他掏出来的罗袜,穆娘子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好像真的是自己的……
但她记得这双罗袜貌似丢了,自从某次之后就没有再找到过……
穆桂英问道:“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余舫不加遮掩地说道:“因为你这双脚足够色气,我就把你的罗袜给偷来了。”
穆桂英无言,她看着这双发黄的罗袜觉得异常恶心,但她不知道真正恶心的事情还在后头。
余舫拿着罗袜指了指穆桂英的脸,威胁着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有你受的。希望你能识趣,别让老子对你用强的。”
看着余舫的一脸戾气,穆桂英也无可奈何,只能先顺着他了。
余舫接着说道:“你拿着这个。”
穆桂英接过发黄的罗袜,她唇角抿着眉头也微微蹙着。
余舫狂笑一声,接着说道:“塞入你的嘴里。”
穆桂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余舫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她看着男人眼中的戾气不敢质疑,只好照做。
罗袜发黄,是她曾经穿过的,又放了很久,估计是被余舫用过了……
现在上面还有些许不可名状的异物,使穆桂英秀眉深颦,她真的难以忍受……
可是余舫态度强硬,她还指望着余舫能够念着旧情带她出去呢。无奈,穆桂英只好硬着头皮把发黄的罗袜塞入自己的口中。
塞入之后,一股咸腥味进入她的口腔,她不敢咽下,因为真的太过令人难以接受了……
这可是曾经穿在双足之上的物件儿,怎么能含入口中呢?
即使这是自己穿过的,可穆桂英内心仍然十分介意。
可是余舫死死地盯着穆桂英,并坏笑着威胁道:“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袜子缝你嘴里~”
余舫看穆桂英一脸的痛苦,他心情大好,喜笑颜开地说着:“呵呵~穆元帅,你也有今天啊~罗袜好吃吗?如果你喜欢,以后每天都有的吃~”
穆桂英双目满是痛苦的神色,她的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她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红着眼圈。
因为这个罗袜的味儿太冲了,熏得穆桂英浑身难受,她才红了眼圈挤出了几滴泪水。
余舫就喜欢看穆桂英吃瘪,现在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随他玩弄、欺辱。
余舫看着穆桂英纤细的腰肢,心情大好,他觉得美人儿楚楚腰肢上系着的腰带不错,便有了个坏心眼,男人坏笑着说道:“把你的腰带扯掉。”
穆桂英嘴里还有带着异味的罗袜,她低了低头解开了系着的腰带,很轻松没有什么困难。
余舫接着说道:“拿着你的腰围,勒住你的嘴巴,把罗袜塞入你的口中进行好好品尝。”
穆桂英没有办法,只能照做,希望自己的顺从能让他念起旧情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她想的实在太过单纯了……
穆桂英用双手拿着刚刚解开的腰带,一手拿着腰带的一端,然后放在她的后脑勺所在的位置,接着将腰带的两头往她娇嫩唇瓣所在的方向缠绕。
一圈,两圈……终于缠绕完毕,她的嘴唇已经被完全遮盖住,这样下来穆桂英怕是没有机会言语什么了。
看着穆桂英那双白皙娇嫩的玉足,长长的、大大的,余舫心中大喜,他用自己带着茧子的大掌在她的玉足上细细摩挲、揉搓。
余舫粗糙的大手覆盖在穆桂英娇嫩的脚面上,看着白皙如玉的好看足形,男人欣喜若狂,他啧啧称奇地说道:“啧……真不错……这双脚,可真淫荡,很合适被人肆意把玩、啃咬。”
听见余舫的话,穆桂英感觉浑身不舒服,这个人怎么有这种爱好?
把玩脚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啃咬呢?
他这是“足癖”吗?
穆桂英想想就难受,她的心里发毛,额间多了几颗晶莹剔透的汗珠。
由于余舫的暧昧摩挲与言语挑逗,搞得穆桂英双足止不住地颤抖着,显然是处于十分紧张与害怕的状态下。
余舫笑着问道:“害怕吗?”
穆桂英摇了摇头,她倒是不怕,就是感觉多少有些令人反胃……
毕竟那可是双足啊,是用来穿鞋走路的,他竟然要啃咬……
真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穆桂英摇了摇头,算是给余舫的回答。
余舫突然将穆桂英的一只玉足给抬起,放在自己的鼻间,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接着细细地嗅了一番,称赞道:“啊,好香。你这双大足,不仅细嫩柔软,还自带香气,真是天生就是为了给老子玩的。”
对于余舫的“称赞”,穆桂英不敢苟同,但她现在口中有罗袜,又有腰带封住了嘴,根本没法言语,她只好点了点头应付余舫这个“疯子”。
余舫嗅过之后,一只手放在穆桂英足底拖住那娇嫩柔软没有一丝死皮的嫩肉垫子,很显然他捧着穆桂英的玉足。
另外一只手则是稍稍弯曲着细细摩挲着白皙娇嫩的足面,他是穆桂英的前部下,也是习武之人,手上难免粗糙有老茧,因此抚摸穆桂英白玉美足的时候,他是相当的满足,有一股将柔软的云彩捧在手心细细把玩的感觉,这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然而对于穆桂英来说便不是那么舒适了,因为余舫的手太过粗糙,扎得她足部有些刺痛感,虽然痛感并不是很强,但带有一些痒感搞得她很不舒服。
所幸,余舫只有两只手,一次也只把玩穆桂英一只玉足,否则两只美足都要遭殃,那可真是太不妙了。
余舫将穆桂英的一只大足细细摩挲一番过后,将自己的手平铺在娇嫩的足面上,然后用他粗糙修长的手指将她娇嫩的足面包裹住,甚至与自己放在她足底的手十指相扣,细细摩挲着。
余舫很喜欢这种将她娇嫩大足包裹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他用力摩挲、挤压着,甚至将自己手上的老茧与她嫩足紧密相贴,那股娇嫩柔软的包裹感使男人十分欢喜,真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双脚,玩起来就是很有趣。
由于余舫摩挲的实在太过火热,穆桂英娇嫩的玉足紧张的发颤,颤抖的幅度并不小,带动着她纤细修长的玉腿也颤抖着,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无论是她白皙面容上泛起的绯红,还是纤纤玉体轻颤的娇羞,抑或是娇嫩玉足的柔然细嫩,都让余舫十分满意,他的心情很好,并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双美足玩个彻底,使高贵的“前部上”成为自己的玩物。
余舫坏笑着说道:“你这样细嫩的玉足,如果被我啃咬的话,一定会发红发紫,甚至破皮吧~”
听见余舫的话语,穆桂英玉足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她的心也是一颤一颤的,没想到他是真的想要啃咬自己的足部……
穆桂英的嘴巴被封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不愿意这样,但又不敢明面上忤逆他的心意,只好乖顺地点了点头发出:“唔……嗯……”的声音。
余舫却咬了咬牙,生气地说道:“现在如此乖巧了?从前惩治我的时候,穆元帅可不是这样的呢~呵呵~现在也会顺从人了?”
穆桂英不语,余舫却不买账,他用力地掐了穆桂英纤细的足底,甚至险些就将自己的指甲嵌入她的玉足底部,男人生气地说道:“呵,你最好学乖一点,别那么高傲,否则你这双玉足会被啃烂的~”
穆桂英无奈,只能点了点头,发出乖巧的应答声:“嗯……嗯……”
看见穆桂英吃瘪并顺着自己,余舫心情舒适了,他将自己的脸靠近穆桂英娇嫩的玉足,并伸出火热的大舌在她娇嫩的足面上面进行着暧昧无比的舔舐,好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食一般。
余舫的舌头上面的舌苔碰触到穆桂英娇嫩的足背,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是在云间游走,软绵绵的舒爽十分。
听见男人发出满意的声音,穆桂英更郁闷了,她担心这男人把自己的双足当作餐食给吃掉……
感受到穆桂英嫩足剧烈的颤抖,余舫大笑说道:“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把你的脚给吃掉……”
虽然余舫说了不会,但穆桂英心里还是发毛,她太紧张了,眼圈红红的显得十分害怕。
余舫觉得穆桂英这种担惊受怕的模样十分有趣,至少比从前铁面无私地职责自己时要“可爱”得多。
余舫伸出舌头,先是细细舔舐穆桂英足面,将柔软白皙的足面舔舐了一番之后再张大自己的嘴巴将她的几根圆润洁白的脚趾给包裹住。
感受到男人口腔的炽热,穆桂英的玉趾颤抖的更加厉害,那只被含住的玉足发颤像是冬季未着衣裳在冰山雪地一般,余舫为了让她安分一些,故意咬了咬那柔软的细肉。
穆桂英以为他不会那么快就啃咬自己,没想到竟然真的发生了……
她很惊讶,在被余舫咬的那一瞬,脚趾上不轻不重的痛感产生些许电流,从她的脚趾传递到整个足部,甚至通过血液与神经传遍全身。
酥酥麻麻的触感使穆桂英愣住了,她的心跳加速,认为这种感觉十分奇妙。
“呃……呃……呃……”穆桂英请不自己地发出有些色气的呻吟声,白皙的面容上像是火烧一般染上深深的绯红,显得无比娇媚。
余舫吮吸的十分用力,他很喜欢那柔软娇嫩的触感,有时会控制不好力度,吸的重了就情不自禁地用牙齿咬了她的脚趾。
“啊!唔……唔……”由于余舫用力太大,穆桂英吃痛地惊呼出声,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喘息声太过淫靡,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真的像是一个妓子了。
余舫玩够了口中的这几根脚趾,便将其吐出,然后含了余下的几根。
被余舫火热大口吐出的脚趾是滚烫的,接触周遭的空气还有些凉,一阵清风吹过,穆桂英忍不住发出“嘶……嘶……”的声响,她娇嫩的脚趾蜷曲着好像是一个挨冻的可怜姑娘。
刚被余舫含入口中的娇嫩玉趾凉凉的,宛如一个个刚刚剥了皮的水晶葡萄一般,无论是舔舐、含弄或是啃咬都是十分美妙的,冰冰凉凉的葡萄在男人炽热的口中散发出许多冷气,但始终不敌他口腔内燃烧的火焰,还是被热化穿上了炽热的棉服。
在一番舔舐、含弄穆桂英娇嫩无比的脚趾之后,余舫觉得有些无趣了,于是他将整根脚趾吐出一半,只留着一半在口中,用自己的上下两排牙齿咬着她去皮葡萄般娇嫩的趾肉中央,那部分的肉最为细嫩、饱满,余舫也觉得很受用,脸上洋溢出满意的笑意。
但余舫发现这样好像太过“仁慈”,不痛不痒的惩罚可没有什么意思了,毕竟当时穆桂英惩罚自己可不是这样的。
想到了过往的恩怨,余舫用他尖利的牙齿用力地咬着穆桂英娇嫩白皙的脚趾,恨不得咬出些血才好。
“呃……呃……呃……啊……嗯……嗯啊……”本来穆桂英是可以勉强忍住让自己不发出不必要的声音的,可是余舫变本加厉,都快要将她的脚趾给咬破了,她感受到一股股刺痛。
由于前几日受到足刑,她的双足尚未好全,所以现在疼痛非常。
方才只是舔舐、含弄,并不算是什么,没有将她足部的“旧伤”勾出,而现在“旧伤”上面又添了“新伤”,穆桂英脚趾痛的快要痉挛了。
看出了穆桂英的变化,余舫心里美滋滋的,果然看见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过的不自在,心情就会大好。
“纵使穆元帅以前万般高傲又如何?现在还不是沦为了自己的玩物吗?”余舫一边如是思索着,一边发出冷笑表达对穆桂英此时“奴颜”的不屑。
舔舐、啃咬都已经玩了许久,余舫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直接脱掉了自己的衣裤,将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裸露在外,赤裸裸地展示在穆桂英的面前。
那根紫黑色的巨大肉棒让穆桂英十分震惊,她哪里直视过别的男人的性器?因此十分不适应,她将视线偏移过去不愿意看到这个淫靡的景象。
余舫却伸手抚摸她好看的面容,然后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脸蛋,玩味地说道:“看这里,别偏开。都是妓女了,还装什么清高?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去老鸨那里参你一本。”
脸蛋滚烫,被男人掐了之后更是酥酥麻麻的,她眼神慌乱被迫盯着男人下身看,穆桂英觉得羞耻无比,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故作乖巧地点了点头。
余舫先是用自己硕大的性器蹭蹭穆桂英那娇嫩的玉足,将肉棒上的温度传递给冰冰的玉脚之后,他才准备进入“正餐”。
在余舫性器滚烫的温暖之下,穆桂英冰冰的玉足已经火辣辣的了。
余舫用手摸了摸她足部的温度,十分满意,便掰开穆桂英的脚趾,接着将自己硕大的紫黑色龟头硬生生地插入了穆桂英白皙娇嫩的脚趾之间。
由于余舫的性器尺寸太过傲人,他的龟头也是很大,像是一个大鸡蛋一样,这鸡蛋滚烫好像是刚从沸腾的热锅重捞出来似的,搞得穆桂英整个足部都十分热,甚至往外冒着热气。
余舫伸手在女人圆润白皙的脚趾头上来回摩挲,这样能够使龟头在穆桂英狭窄的脚趾缝中更好地畅游。
由于她的玉足实在娇嫩,余舫坚硬的龟头被包裹、挤压的很舒服,男人双眸含情脉脉,甚至是饱含爱意地看着穆桂英,准确地说是看着穆桂英的玉足。
“爱意”是有的。
但不是余舫爱穆桂英,而是他爱这个女人那一双美妙无双的美足,实在是太勾人了,比街上抢的那个所谓的年轻雏儿要娇俏的多。
余舫爱粒粒浑圆饱满宛如剥了皮的葡萄般好看的脚趾,他爱娇嫩无比胜过冬季初雪的饱满足底肉垫,他爱也爱纤细美足上的骨节分明。
对于“足癖”来说,穆桂英这双玉脚就是“人间极品”。
余舫想要让穆桂英的玉足好好地侍候他的大肉棒了,便说道:“你双腿弯曲呈打坐状,然后将双足围成一个圈。”
穆桂英看着这根乱跳的肉棒,心里十分羞涩,她只好照做,然后将视线偏上一侧。
余舫看着那个白皙无比的玉足之环,他的老二更加兴奋了,直接狠狠地插在了那玉环中间的洞口,然后进行着肆意的抽搐。
由于刚刚余舫将穆桂英的玉足舔舐了一遍,现在上面还沾有他的液体,因此湿湿滑滑的。
而这肉棒滚烫而干涩,在湿湿嫩嫩玉足的滋润之下便得以顺畅活动。
余舫那粗壮的根身在狭窄的玉洞中来回穿梭,坚硬紫黑色的硕物与娇嫩白皙的玉足形成鲜明对比,在暧昧的摩挲之下愈发上头。
酥酥麻麻的电流传递到余舫与穆桂英交合之处,无论是心理上的刺激感,还是生理上的舒适感都令余舫很受用。
穆桂英的足部娇嫩,受到坚硬之物如此猛烈的“攻击”,她有些难以适应,忍不住发出了淫靡的喘息声:“呃……呃……呃……啊……”
她娇媚的喘息声宛如药效极好的合欢散,使余舫硕大的性器又胀大一圈,愈发威武雄壮了。
余舫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股迸射而出的冲动,便没有隐忍,而是将性器抽出,让自己的老二对准穆桂英那一双白嫩的玉足。
由于对的很准,余舫射出的液体自然也很准。
只见大量黏稠滚烫的精液尽数照顾到这一双美丽而又色气的玉足之上。
由于穆桂英已经经受到了他很多诸如此类的对待,所以对于她来说,射精也能接受,射在她脚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过了一会儿精液化开,穆桂英感觉到足部有一股的粘稠的窒息感,又黏又烫的让她的双足很不舒服。
说的夸张一些,如果这覆盖在穆桂英足部的精液再烫上两分的话,她的双足就要被“烫熟”了。
而余舫却兴致高涨,心情十分爽,他坏笑着说道:“烫吗?不许给擦掉。如果你敢擦掉,那就把你的脚给啃烂~”
穆桂英相信余舫能做出来这件事情,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呆在塌上,除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之外不再乱动一下。
看着穆桂英这副顺从的模样,余舫却心中却生了一股恶趣味——想要将她捆个驷马倒蹿蹄吊在房梁上。
穆桂英见余舫突然安静下来,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余舫便将穆桂英封住嘴唇的腰带给解了下来,然后将她口中沾满玉液的发黄罗袜给拽了出来,男人问道:“这样的感觉如何?”
穆桂英回复道:“嗯……很好……”
余舫却说道:“我觉得差点什么……”
余舫刚说完,便起身将穆桂英放在地面上的绣花鞋给捡了起来,并命令道:“穆元帅,张开你的嘴。”
穆桂英觉得他是想将绣花鞋塞到自己嘴里,可是她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便只好张开了嘴。
随后,余舫便将绣花鞋狠狠地塞入了穆桂英的口中,恨不得将整只鞋都给塞入才是。
余舫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大捆绳子,先将穆桂英的四肢都给捆绑在一起,上面绕了好几圈确保结实才放心。
穆桂英身上本来就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被这么一捆则更加虚弱了,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并因为捆绑太过用力而发出痛苦的呻吟:“呃……呃……呃啊……唔……”
听见穆桂英的呻吟声,余舫更加兴奋了,他加快了吊绳子的速度,吊好之后直接将穆桂英抱起,然后将她牢牢地拴在上面,将手中的一大捆绳子全都用掉了。
穆桂英被吊了起来,身上的绳子绑的又都非常紧,她娇嫩的肌肤被勒出了明显的红痕,这个余舫下手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穆桂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无法顺畅流通,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了,便闭上了眼睛休养精神。
余舫看见穆桂英痛苦的模样,他心里畅快无比,为了能够更有趣,他用力地推了推穆桂英的身子,让她享受空中秋千的“愉快”。
穆桂英浑身不适,又被推的乱晃,彷佛是一叶扁舟在掀起狂风暴雨的大海中艰难地漂泊着,险些要被风浪吞噬。
余舫看见穆桂英这般凄惨模样,心中狂喜,这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十分潇洒地离开这件厢房。
穆桂英一个人被吊着,她听见关门的声音才再次睁开眼睛,看着地面上的一片狼藉,闻到自己身上的腥味,她秀丽的眉毛深深地颦起。
而且穆桂英的口中塞着一只绣花鞋,她的脚本来就打,鞋子自然也大,如今这只绣花鞋大半都塞入了她的口中,塞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任何让它出来的法子……
无奈之下,穆桂英只好闭上眼睛继续“混日子”。
余舫从穆桂英所在的厢房走出来之后,遇见了守在门外的老鸨。
老鸨十分热情,她那张满是脂粉与些许皱纹的面容上堆起谄媚的笑意,鸨母福身一礼,随后热情地问道:“余大人您安,不知道您玩的可还满意?”
看着鸨母一脸期待的模样,余舫笑了笑,接着从衣袖中拿出了两锭金子递给了老鸨,接着说道:“满意,自然是满意的。鸨母辛苦了。”
老鸨接过金子,喜笑颜开地接着问道:“能让余大人对教坊司的姑娘满意是我们的荣幸,不知道余大人对穆娘子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老鸨言简意赅直戳要害,不愧是多年的“老姜”,果然辛辣无比。
余舫嗤笑一声,接着说道:“又让鸨母说准了。我倒是有事相托。”
老鸨问道:“不知道余大人有何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余舫唇角上扬,说道:“不会让鸨母赴汤蹈火的。只是我希望您不要让穆娘子接别的客人,金子这一块嘛,好说。”
老鸨一听余舫的话,立马笑着答应道:“这好办,一定不让穆娘子接除了您以外的其他客人,您放心吧!”
余舫这话觉得顺耳,他笑着接着说道:“但也别让她闲着,不能过的太自在了不是吗?”
老鸨有些疑惑,她问道:“是要给穆娘子找一些事情做吗?”
余舫觉得老鸨实在聪明,便接着说道:“正是如此。希望鸨母白天让她去干粗活,晚上啊跟您好好学本事。呵呵~总之,别让她闲着。”
老鸨听这话倒是有些诧异,本来她还以为余舫会让穆娘子去学绣花、跳舞之类小女子才做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让穆娘子白天去做重活?
“晚上学本事那是自然,教坊司的娘子们都要学的。白天大概要做哪些活儿?”老鸨担心让穆娘子做的重了,余舫心疼,到时候还得怪罪于她,所以在安排活儿之前要问清楚一些才是。
“洗衣烧饭这些是轻了些,那便劈柴吧!要让她穿着木屐去劈柴,给她戴上马具型口枷手铐脚镣去做活罢。”余舫心里倒是真的有该如何给穆桂英做事情做,于是他尽数道来。
老鸨还是想问的更清楚一些,便问道:“不知道做活儿的时候,该让穆娘子穿什么样的衣服呢?”
余舫笑而不语,思索片刻笑着说道:“呵呵~学不会规矩穿甚么衣裳?”
老鸨瞬间明白了,便接着说道:“做活儿辛苦,穿的清凉些也凉快些,不至于出汗太多弄得身上不适。”
余舫觉得老鸨实在是太聪明了,便笑着说道:“鸨母是明白人,那余某便要劳烦您了。”
老鸨连忙说这是她的荣幸,接着便目送余舫离开了。
……
老鸨进入厢房内,看见穆娘子正被吊着,怕她吊的时间长了会出什么差错,便对身后的张三和李四说道:“你们两个将穆娘子放下来,当心,千万不要伤到她。”
毕竟现在穆桂英是老鸨的摇钱树,只一次便给了两枚沉甸甸的金,那以后岂不是直接发财了?财迷鸨母不亦乐乎,她注目看着穆娘子的现状。
穆桂英口中竟然含着一只绣花鞋,看她这副狼狈模样,老鸨对门口的小绫和小丽说道:“小绫,你把穆娘子扶起来,把她嘴里的鞋给拿出来。小丽,你去命人准备热水,将穆娘子的美足好好清洗一番,并涂上药膏。”
小丽恭敬地说道:“是,谨遵司主之命。”
小丽说完话便去做事了,而小绫则是先细心地将穆娘子身上的绳子给解开,看到绳子解开之后她娇嫩肌肤留下的红痕,小绫心惊肉跳的,十分心疼穆娘子,或许这就是风尘女子的悲哀吧。
经过小丽巧手一番细心的摸索,穆娘子身上的绳子已经尽数去除,将她娇嫩的肌肤展现出来,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无论是她的柔软双乳之上,或是纤细腰肢之间,总有些许不和谐的红痕,让人看着十分心疼。
“穆娘子这身上的红痕也太明显了罢……”小丽在老鸨面前心疼地说道。
老鸨心里也隐隐有些滋味,她说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官员老爷们乐意,咱有甚么法子?”
“等会给她擦洗的时候注意些,别伤到她身上的痛处就是了。”老鸨伸手抚摸自己头上奢侈的金饰,对着小丽说道。
“是。遵命。”小丽目送老鸨离开之后便开始先用干净的布为穆娘子擦拭双足之上粘稠的白浊液体了。
等小丽擦拭完毕之后,洗了洗手,然后深呼吸调整一下心理状态,接下来才敢尝试将穆娘子口中的绣花鞋给拿出来,可是尝试并不顺利……
因为这个绣花鞋实在太大,插入她口中的部分也太长了,并且是硬塞入的,因此穆娘子的嘴被撑的很大,几乎没有更大一些的余地了。
既然不能让穆娘子的嘴再长大一些,那绣花鞋只能继续卡在她的口中不得出来。
穆桂英被卡的快要呼吸不畅了,她的嗓子眼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十分难受,她从喉管发出十分忍耐的喘息声:“呃……咳……呃咳咳……呃咳咳……”
小丽说道:“穆娘子,您先别急。她尽量放松一些,然后将嘴巴长大一些,这样我好帮您将绣花鞋拿出来啊。”
穆桂英听到了小丽说的话,然后尽量让自己放松,她努力地张大嘴巴,牙关尽量大开到最大程度将绣花鞋给松开了。
“欸……欸……再放松点……啊……好……就是这样……出来了!”小丽一边小心而又努力地拽着绣花鞋,一边说话给予穆桂英提示。
终于将绣花鞋给拿了出来,穆桂英发现她的嘴已经十分麻木,甚至快要被撑坏掉了。
“呃……多谢……嗯……小丽……谢谢你……”穆桂英恢复了一会儿之后才轻声地对小丽说着。
“穆娘子太客气了,这是鸨母吩咐我的事情,属于分内之事,您不需言谢。”
面对小丽的话,穆桂英不知道如何开口,正巧她现在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也没有那个精力多言什么,只是想着以后若有时机再报答这个好姑娘罢。
又过了一会儿,小绫带着人来到穆娘子的厢房,并敲门说道:“穆娘子,我是小绫,我来为您洗净玉足了。”
穆桂英现在浑身无力,不方便开门,便让小丽代劳。
小丽看见小绫已经带着人端水来了,便主动说道:“小绫,我和你两人合力将穆娘子抬到座位上,然后我们两个再为她洗足、擦药可好?”
小绫手脚很麻利,她和小丽两人合力将穆娘子抬起,然后平稳地走向一旁座位,接着稳稳当当地将穆桂英放下。
穆桂英的双足十分疼痛,因为前几日刑罚太重,又加之余舫的啃咬、抽插,搞得原本娇嫩白皙的纤细玉足都快肿了起来。
穆桂英的足底隐隐作痛,如果没有别人的搀扶,她根本无法站立行走。
小丽说道:“穆娘子,我们要为你洗足了。可能会有一些疼,您忍耐一下,过会儿就会为您上药。这是名医开的好药,很快就会止痛痊愈的。”
穆桂英的脚趾微微有些红肿,原本是晶莹剔透的白葡萄肉,现下却成了一个个小小圆润的红红山楂果,虽然比山楂果要小一些,却也是非常饱满、颗颗圆润的。
别人看着也是觉得十分美观、好看,就是疼在穆桂英的双足之上,她实在是喜欢不来这红肿的鲜艳色彩。
穆桂英其实是不想那么快就洗足的,因为现在她的足受了双重创伤疼痛非常,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是晚一点,但老鸨已经发话了,看来是没法改变了,因为这两个小丫鬟也不敢违背老鸨的心意,不然她们三个都没好果子吃。
穆桂英倒是不怕,就是不愿意连累无辜的人,尽管她很不愿意,但还是选择了“配合”。
穆桂英坐在椅子上,她白皙娇嫩的双腿上面有着条条红痕,入目有股悲凄的美感。
她有些坐不稳,便双手扶着扶手,以免自己会摔倒或者滑下来出什么茬子在外人面前丢脸。
穆桂英的双足已经泡入了温热的水中,水温其实并不高,只是穆桂英的双足太过冰冷,这样一对比就有股盆中的水是开水的错觉。
“呃……啊……怎么那么烫……”穆桂英吃痛地叫出声,并问道。
“这水不烫的。”由于这水是小绫亲自倒的,是经过亲手试温确保温和不烫。
“可是……呃……我感觉……很烫……”穆桂英确实觉得很烫,她怎么会拿这种事情说谎呢?
小绫恍然大悟,说道:“穆娘子的双足受了刑,现下正红肿疼痛,刚刚无意间碰到娘子的美足是很冷的,两下子刺激就会觉得很烫、很痛了。”
穆桂英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她是很爱干净的人,被余舫射了那么多精液在脚上,她心里别提有多痛苦了,如果能清洗干净,那自然是最好的。
“呃……或许是这样……你们洗吧……”穆桂英泡在水中的双足颤抖着,白皙娇嫩的大足颤颤巍巍的,像是在冰水中备受煎熬一般。
小绫很少做重活儿,平日里都是照料娘子们的日常,因此她的手也是很娇嫩白皙的,但她将手放入水中为穆桂英的美足按摩的时候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穆娘子细嫩雪白的玉足相比,小绫的手便显得很粗很黄了。
小绫忍不住称赞道:“穆娘子的足可真美。”
穆桂英的双足一直如此,因此她没有感觉有哪里不同的。
但此时小绫的手在她的左足足面上揉搓,应当是要将附着在她足面上面的浊液给彻底去除,那丝丝缕缕的痛感钻入穆桂英的皮下,通过血液传递到她整个足部。
“嘶……嘶……”穆桂英起初也想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竟然那么痛,都怪余舫在她的双脚上留下了太多粘稠的白浊液体,导致清洗会给她带来二次伤害。
“穆娘子,您忍受一些,等会就好……等会就好……”小丽连忙轻声安慰道,生怕这个祖宗不配合自己,到时候老鸨又要怪罪罚她们不准吃晚膳。
“嘶……嘶……”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脚趾又痒又疼,好像有千万只蚂蚁钻入了她的脚趾头之中,她难受地颦起了秀眉,痛苦地蜷曲着脚趾处的关节。
穆桂英的足面有着些许红痕,也是隐隐作痛,但与脚趾头之间的那种撕裂感相比,明显要好了许多。
她白净的足面在温水的浸泡下染上了些许绯红,愈发娇媚动人了。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穆桂英美足现在的模样,除了她自己痛的很不舒适以外,其余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轻轻抚摸表达欢喜之情的。
穆桂英的足面颤抖着,她的足部纤瘦无比,可以看到上面的青筋。此刻在温水的浸泡下,她的青筋也在进行着缓慢的搏动。
小绫的手劲儿有些大,一不小心下重了手。
“呃!疼……”穆桂英没想到小绫这个小丫鬟竟然“下黑手”,她下意识地将那只脚往后缩了缩,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子一般娇羞。
“对不起……穆娘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绫十分诚恳地向穆桂英道歉,急得眼圈红红的显得十分可怜。
“无妨……呃……你以后小心点就成……”穆桂英能有甚么法子?她只能认栽,又将脚往后缩了缩。
小绫想要伸手摸穆桂英的足部继续为她清洗,可是穆娘子却把脚缩的老远,甚至下一秒直接逃离铜盆了……
“哈哈……穆娘子怎么……呃……那么怕疼……”小丽觉得穆娘子和小丽两人之间太有趣了,便忍不住调侃道。
“呃……我没事……洗的很干净了……你们……嗯……辛苦了……”穆桂英的两只脚都离开了铜盆,悬在空中晾一晾上面的水。
“那也成。穆娘子,您擦一擦玉足吧!”小绫拿着一个干净的布,试图为穆桂英擦拭沾有几颗晶莹剔透的玉足。
“好。”穆桂英不是很想让她们擦,可是小绫太热情了,她也不好推脱,只好点了点头应了。
小绫的动作很轻柔,她生怕弄疼了穆娘子,每擦拭一下都无比轻柔,穆桂英觉得不是有人在为她擦脚,而是好像有云朵在触碰她的足部,有股飘飘然的感觉,让她暂时地忘记了疼痛。
可好景不长,穆桂英还没享受几秒云间的轻柔触感,小丽就直接将她的一只玉足抓了过来,并将手上的药用力地涂抹在她娇嫩的足面上,狠狠地揉搓彷佛是要将穆桂英的足面给揉碎了似的。
穆桂英被小丽突如其来的“猛攻”弄得不知所措,她难受地喘息着,并询问道:“呃……呃啊!小丽,你怎么那么用力?”
“我只是想让穆娘子的玉足快些用药,快些好。穆娘子,这是在怪罪我吗?”小丽倒打一耙,满脸委屈地说着,一边说,一边红了眼圈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此刻,老鸨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问道:“这是怎得了?小丽,你哭甚么?”
小丽的泪珠“哗哗”地流淌着,看着十分可怜,她带着哭腔说道:“鸨娘……我为穆娘子的足部上药……不小心弄疼了她……穆娘子生气了……”
老鸨知道小丽善于伪装,此刻真的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人,穆桂英是这里的娘子,再怎么说也要比供人使唤的丫鬟重要,但老鸨想起了余舫说的话,便对穆娘子说道:“穆娘子的脾气好生利害,都快要将我这教坊司给掀翻天了。”
穆桂英很不理解,为何小丽的几滴眼泪装装委屈便博得了老鸨的庇护,她解释道:“我没有。是小丽在给我上药的时候很用力,我问她怎么那么用力,她就哭唧唧的了……”
“看来穆娘子还是不懂规矩啊。在咱们的教坊司重,如若娘子不懂规矩,那便要不着片缕地去干粗活儿。穆娘子你可知错?”
“我没有错,我如何知错?”穆桂英觉得很荒谬,明晃晃地泼脏水,她怎能甘心?于是辩驳道。
老鸨可算是寻到了个好理由来给穆桂英安排事情做,她厉声说道:“既然穆娘子不懂规矩,那即日起白天不着一缕去劈柴,晚上跟着女先生们学技艺,听明白了吗?”
穆桂英知道和她们讲道理没有用,既然她们愿意罚,那就罚是了,反正她征战多年,身子十分强健,做些劈柴的粗活根本不在话下。
穆桂英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回复道:“是,我这就去劈柴。”
老鸨接着说道:“可没有那么容易,你得穿上木屐,并带上马具型口枷手铐和脚镣去劈柴。”
穆桂英觉得实在无趣,便懒得辩驳了,而是淡淡地回复道:“明白了。”
老鸨见穆桂英答应的太过轻松,觉得有些不爽,便接着厉声说道:“还有,穆娘子必须不着一缕才成。何时学会了规矩,何时才能许了你穿衣裳去劈柴。”
穆桂英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老鸨一脸认真的模样她才有些错愕地回复道:“呃……好……我知道了……”
老鸨对小绫和小丽说道:“你们两个盯着穆娘子,如果她不好好劈柴,那就告诉我,我会想法子罚她。”
小丽开心地说道:“是,我一定会好好看着穆娘子的!”
小绫虽然看不惯小丽这样欺负人的行为,但她也没办法只好跟着说道:“是,我会认真看着穆娘子的。”
穆桂英在两个小丫鬟的注视下穿上木屐,虽然穿的时候是比较艰难的,但所幸木屐的型号不小,穆桂英勉强能够将自己的大足给塞进去。
小丽眼中满是恶寒,她咄咄逼人地说道:“穆娘子,您别忘了带上马具型口枷手铐和脚镣,否则鸨母知道了是要动怒的。”
看着小丽这种年纪轻轻、心胸狭隘的小丫鬟,穆桂英觉得十分无趣,她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
穆桂英刚把话说完,便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当真是不着一缕,她接过小丽递过来的马具型口枷手铐和脚镣等物,不慌不忙地带上,她的眼中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小丽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平静与黯然。
小丽伶牙俐齿地斥责道:“穆娘子现在便脱了衣物,岂不是让外男看了去?”
穆桂英记得老鸨说的话,她问道:“那我该何时脱去衣物?”
小丽冷冷一笑,接着说道:“自然是得到了后院劈柴的地儿才合适。”
穆桂英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即将一旁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到自己身上,然后问道:“那我该什么时候带上这些东西?”
小丽若有所思,她冷冷地说道:“自然是等衣裳都脱掉之后,穆娘子太过心急了。看来您对咱们教坊司的规矩还是很生疏。”
穆桂英点了点头算是“认栽”,她按照小丽所说的取掉了要带的物件儿,然后穿上了衣服,踏着走路不畅的木屐去后院。
看着穆桂英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姿,小丽心情极佳,她对小绫说道:“瞧瞧,曾经的铮铮铁骨,现如今还不是为人鱼肉?”
……
后院。
穆桂英全身赤裸着,她的速度很快带上了马具型口枷手铐脚镣。
脚镣还好,只是戴上脚腕所在的位置,不是很碍事。
令穆桂英头疼的是那手铐,手铐紧贴着她的肌肤甚至挤压着她娇嫩的白皙皮肉,手铐使她两只手之间的距离是有限的,搞得她有股“神力”被封印的感觉。
有了手铐和脚镣的束缚,穆桂英劈柴便没有她料想的那般顺畅了,她觉得手脚变得很迟钝,身上的力气也很难提振起,她的双足在木屐的摩擦之下愈发疼痛了。
“嘶……嘶……”明晰的痛感从木屐与玉足相贴之处经过血液渗透到穆桂英的皮肉之中,她秀眉深蹙着。
“哐——哐——哐当——”即使受到了限制,也不影响穆桂英干活的速度,她依旧毫不懈怠,寻死着早些做完早了事。
毕竟从前在军中训练极为辛苦,她具有坚强的意志,区区砍柴算得了甚么?
所幸,穆桂英身上原本的力量是极大的,所以纵使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依旧能够不是很费力地将柴给劈开,看着满地已经劈好的柴,她心里有了一股重回军营亲自劈柴煮饭的感觉。
顿时,眼圈红红的,只叹现如今物是人非。
“也罢,也罢,随遇而安。”穆桂英心里如是思索着,算是对自己做出的为数不多的宽慰罢。
穆桂英身上的肌肤无比娇嫩,在“手铐”和“脚镣”的施压下,她白皙的嫩肉上勒出了些许红痕,从刚开始的微微发烫,慢慢变得疼痛。
由于木屐穿着不服帖,所以站着劈柴的穆桂英的重心有些不稳,她感受到身上的痛苦,从口中发出:“嘶……嘶……”的喘息声。
小丽对小绫说道:“穆桂英有一个好身体。”
小绫深以为然,称赞道:“皮肤白皙,腰细腿长,身材匀称,又有一张秀气端庄的美丽容颜,穆娘子乃神仙中人。”
小丽白了小绫一眼,不屑地说道:“好好看着她干活罢!你总夸她做甚么?有银子拿吗?”
小绫无奈地说道:“成,好好看着。”
看到穆桂英修长白皙的腿部在止不住地颤抖着,木屐与她的嫩足并不服帖,小丽心情却是很好。
“哐——哐——哐当——哐——哐当——”纵使摇摇晃晃、举步维艰,穆桂英也没有停止做事,她紧紧地握住斧头每一下都用出了全部力气,劈在柴上,也劈在使她痛的地方上。
“呃……呃……呃……”由于穆桂英劈柴用的力气太大了,过了一会儿就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发现身上戴的这些物件儿真是太影响自己发挥了。
穆桂英劈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将周围的好几捆柴都给劈好了,她看着两位“监工”,问道:“现在可以了吗?”
小丽巧笑,伸手指了指她身后的一大捆未劈的柴,淡淡地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了~但是穆娘子好像忘了,这里还有一捆~”
小绫宽慰道:“穆娘子不必担心,慢慢做就成,不必太急,今日就这些了……”
“哐——哐——哐哐——哐——”穆桂英只好继续投身于劈柴之事……
……
余舫慵懒地倚在椅子上,他单手托腮、以肘部支着桌椅子上的扶手,饶有兴致地问道:“有消息了吗?”
探子恭敬地行礼,然后回复道:“回大人,穆氏协助做诱饵抓捕一伙专门拐卖官员夫人的人贩。”
余舫端起茶杯,没有打开瓷盖,他问道:“怎么话说一半?禀告详细的给本官。”
“是,余大人。她捉住了两个男的人贩子,解救了一个女人。”探子有条不紊地说道。
余舫他轻轻地摇晃着杯子,仍然没有打开瓷盖,他接着问道:“可否详细一些?”
探子回复道:“但她被女人以迷香迷住了心智,跟着女人贩子来到了人贩子的窝里。”
余舫大概能猜知一二了,他说道:“这是女人?这恐怕是女人贩子罢!”
探子点了点头回复道:“正如余大人所言,这是人贩子一早就设好的局,就等着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余舫觉得有些不对劲,他问道:“这是她误打误撞遇上的吗?应当不是有意来寻她的。毕竟街市上如此之乱,过往的官员夫人则多如云朵,哪里能找的清?”
探子思索了一番,谨慎地回复道:“他们不知道她的身份,只当她是寻常的官员夫人。”
余舫打开了瓷盖,悠悠说道:“果然如此,她当真是撞上了这一大伙人贩子了。”
余舫还没来得及抿一口茶水,便继续问道:“她被带到人贩子的窝之后呢?可有所收获?”
探子接着说道:“她被带入人贩子的窝里之后,就被强制检查了身体,检查完毕之后还在臀部盖上了一个章。”
余舫觉得穆桂英不应该如此容易被骗啊,难道这是她有意要打入人贩子内部的?于是他问道:“她被带入人贩子窝,可是自愿的?”
探子摆了摆手,立马否决道:“谁会自愿被抓?她是被迷药迷了心智。”
余舫一拍脑门,这才想起迷香这茬儿,于是淡淡地问道:“迷香是甚么事?你可知详情?”
探子并非亲眼所见,只是通过一连串的探查才得到的答案。
探子只能努力回想他所收集到的证据,然后通过缜密的推测,在脑海中构思一幅穆桂英被迷香迷了心智的画图——
穆桂英将两个男的人贩子打倒在地,并亲自走向前去将他们捉住,接下来她转身对那位被绑架的夫人说道:“现在安全了。”
那个被绑架的夫人连忙表达谢意:“太感谢您,如果不是您,我恐怕就要被他们……”
被绑架的夫人眼圈红红的,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了。
穆桂英见那位被绑架的夫人如此激动,便连忙宽慰道:“夫人先别激动,不知道您是哪一家的?现下方便自己回到家吗?”
被绑架的夫人抬眸,红着眼圈看着穆桂英,她眼中含着泪水说道:“我是……”
穆桂英见她还是太过激动,便继续宽慰道:“不必紧张,我并非与他们为伍,只要你能说出地址,我都会将你安全送达。”
被绑架的夫人信口说道:“我是城南的制香世家的夫人,我夫君是嫡子,他年纪轻轻便继承了家业,制香技艺很精湛。”
穆桂英觉得制香比较“新奇”,觉得没准能对查案有积极帮助之类的,便瞬间来了兴致,便说道:“愿闻其详。”
那位“被绑架的夫人”说道:“请您看这里——”
“被绑架的夫人”张开她娇嫩白皙的玉手,将一团形状类似檀香的香放在穆桂英的面前,见穆桂英真的看向自己了,“被绑架的夫人”笑着说道:“就是这里,您仔细看一看上面的盘香纹路……”
穆桂英抬眸仔细端详那人所说的盘香纹路,确实与寻常的香不同,上面的纹路好像更为精细、复杂,看起来相当有“权威”。
穆桂英问道:“这是?”
“被绑架的夫人”巧笑倩兮,她的声音极具蛊惑性地说道:“这是我们家最为珍贵的香,不仅外观精美,而且香气清淡,对于……”
话说到一半,那个“被绑架的夫人”却开始卖起了关子,她看着穆桂英的眼睛,并眨了眨长而密浓的睫毛,眼波流转,其中蕴含着复杂的情感。
穆桂英十分好奇,她穷追不舍地问道:“对于甚么?”
刚问完这句话,穆桂英就觉得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入鼻,她听那位夫人说心想应当是这香散发出来的,当真是“奇香”。
可是下一秒,穆桂英就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晕晕的,不过尚且没有太大的影响,还是能够站稳的。
“被绑架的夫人”笑着说道:“这清淡的香气很好闻,对于缓解情绪激动等极端行为具有奇效。”
看着“被绑架夫人”眼中的笑意,穆桂英忽然觉得有些怪异,她从那位夫人眼中看到了野心与欲望,可是她一位深居大宅的贵妇能有什么野心?
那野心不像是寻常妇道人家,像是驰骋疆场的自己。
穆桂英的头脑更加晕了,她的四肢变得有些慵懒,她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不知道夫人拿此香给我看是有甚么意思。”
一阵又一阵淡淡的香气入鼻,穆桂英觉得气味很好闻,是她从前所没有闻到过的。
她并非爱焚香的人,对此没有什么多余的情感,但她觉得这种香是她所“喜欢”的,闻了一会儿之后想要多闻一会儿。
那位夫人的声音极其具有“魅惑性”,她不疾不徐地说道:“我觉得与您有缘,所以想邀请您一起闻。您喜欢吗?”
穆桂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此时她的双目已然有些失焦,没了往日的奕奕神采,反而变得温和柔顺许多,只是不像是意气风发的巾帼女将了。
“嗯。感谢盛情……我……”穆桂英话还没有说完,她便停住了,此时她的意识好像被“封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片娇嫩的唇瓣开开合合,略显无助。
那位夫人见她已经不知该说甚么了,便大胆地问道:“喜欢吗?”
穆桂英顺着人的意思,说道:“喜欢。”
那位夫人接着问道:“今天天气好吗?我觉得天气不好。你要说不好~”
而此时天色极好,晴空一片,万里无云,天色朗润得很。
穆桂英眼神中的光又少了一些,逐渐被香气所魅惑,她回复道:“呃……不好……”
那位夫人觉得已经成功,或者快要成功了,便再次问道:“你来这里做甚么?你要说是被我们拐卖……你要轻轻地说……对……像我这样……”
最后两个字,那位夫人说的极轻,轻到仅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其他人是一概不知,只能知道她们两个女人家再说悄悄话,没人会格外注意这种事情的。
“被我们拐卖……”穆桂英学着那位夫人的话,眼中毫无神韵,尽是氤氲的雾气,看不到半点儿清明。
那位夫人将那个散发魅惑人心智的香拿在手中,对着穆桂英招了招手,并轻笑着说道:“来,请跟我来——”
穆桂英眼白都快翻了过来,现下眼神很奇怪,所幸这条街上此时没甚么人,因此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点,方才被制服的几个男人贩已被藏在暗处的同僚们所解救,穆桂英跟那位夫人两人在前面走着,身后跟着一堆黑压压的汉子,以防让这个可人儿跑了。
穆桂英浑身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她的步伐很慢跟在那位夫人身后。
夫人?什么夫人?那是女人贩子!是同前面那几个男人贩子是一伙的!
这群人贩子通过这种方式,吸引“大气凛然”的官员夫人关注,妇道人家不知人心险恶,有的会瞧着女子可怜便想要施以援手,这其中的道道儿多了去了。
穆桂英眼神涣散,此时她的嘴唇是微微张开的,往外吐出了一部分娇嫩的软舌,在与空气的亲密接触中显得十分暧昧,若是身后的那几个汉子见了定是要心花怒放、激动不已的。
女人贩子回头一看,这官员夫人离自己有些远,便扬了扬手中的香,并用自己拿着奇香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跟紧我,不要走丢咯~”
穆桂英被奇香所控制,她双眼无神地点了点头,回复道:“好……”
于是穆桂英便加快了行走的速度,只是走路更加不稳了,但还好不至于倒地。
这一路,穆桂英都迷迷糊糊地跟着女人贩子走,直到走到了他们的窝点。
……
人贩子的窝点。
女人贩子对男人贩子说道:“我觉得这就是个寻常的官员妇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男人贩子们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也表示很同意,说道:“是个懂些功夫的贵妇吧?我瞧她穿的挺富贵的。”
女人贩子轻笑道:“是啊,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没想到会功夫的贵妇也那么好骗~这迷香确实很好用。”
男人贩子嘿嘿一笑,指了指关官员妇人们的房间,笑着说道:“她,和她们,没甚么区别,都是愚昧无知又想做英雄的妇人罢了。”
女人贩子点了点头,认为确实如此,虽然她也是一个女人,但她可不是那种傻乎乎的善良妇人,她是一朵有毒的罂粟,是可以致命的毒玫瑰。
男人贩子说道:“既然只是寻常官员妇人,那便算到你头上,是你的功劳。这便带着她去简单检查一番罢。”
女人贩子便将新拐来的女子带到了一间十分封闭的房间,房间里面的灯却很亮,接着女人贩子计划亲自来检查这位“新来的”。
过了一会儿,迷香的劲儿头过去了,穆桂英的眼神恢复了平日的清明,她看着密闭的环境,眼中闪过一丝的异光,她对人贩子说道:“这是哪里?”
女人贩子笑着说道:“呵呵~这位夫人,这是有奇香的地方,是好地方~”
穆桂英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许多片段,想起了方才发生的事情,她伸手揉了揉脑袋说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吧。”
女人贩子笑得更加肆意,她艳丽的红唇大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娇媚又猖獗地说道:“呵呵~现在才知道吗?你知道刚刚你闻到的是什么香吗?”
“没想到……你竟然就是人贩子……亏我方才还关心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穆桂英故作惊讶地说道,语气满是后悔与失望。
“那只能怪你思想太单纯,太好骗了~”女人贩子不加遮掩地将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现出来,她肆意地嘲笑着穆桂英。
穆桂英摇了摇头,问道:“我知道那是什么香,你可以告诉我吗?”
女人贩子嗤笑一声,接着笑着回复道:“真蠢,连这不知道~怪不得那么容易被骗~”
穆桂英眼中有些失落,她没有掩藏,或许是有意而为止的,她好声好气地询问道:“那你能告诉我吗?这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这是迷香,会像方才那样迷惑你的心智,让你怪怪跟我走,在药效控制的一段时间内都听从我的吩咐。”
穆桂英装作很吃惊的模样,她回复道:“原来如此,你很擅长用香啊!”
女人贩子对穆桂英说道:“那是自然,不过接下来我要给你检查身子了,你配合点,否则是要吃苦头的。”
穆桂英满脸好奇地问道:“如果不配合,那会吃什么苦头?”
女人贩子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听她这话不屑地笑道:“折磨人的法子,你不知道吗?亏你还是当家主母,竟然连折磨人的法子都不知道?”
穆桂英心下不知笑的多嘲,生面上依旧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她问道:“那你会用什么法子折磨我?那我乖乖配合你们,你们能不能别折磨我……”
女人贩子放肆地笑道:“呵呵~怎么说都是做主母的人,你怎就如此胆小?你是怕我伤了你美丽的面容吗?”
“我美吗?”穆桂英指了指自己的脸,一脸单纯地问道。
女人贩子回复:“美,美极了。”
见穆桂英没有很害怕的意思,女人贩子立马恶狠狠地说道:“呵呵~如果你不听话,那就把你美丽的面容给毁了~这样,你的夫君可就要另寻新欢咯~”
“那我……配合你们……别毁了我的脸……”穆桂英表现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样,瞬间眼圈红红的,像是真的惊恐万分似的。
女人贩子说道:“好好配合,否则今儿个你就得饿肚子了。”
“好……嗯……那我该怎么做?”穆桂英红着眼圈与女人贩子对视,她可怜兮兮地问道。
女人贩子寻思着不急脱衣裳,还是先从头开始检查较为妥当:“你先把你头上的发钗给拿掉,将你的头发披在肩头。”
穆桂英觉得有些不解,但见她态度如此强烈,便没有迟疑,直接伸手将自己头上的华贵发钗给取了下来。
穆桂英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她将发钗拿在手中,一脸不解地看着女人贩子。
“呵呵~你放松,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女人贩子见她那么木讷,便轻笑着说道。
女人贩子伸手抚摸穆桂英长长的秀发,触感十分柔顺,从她的发顶开始抚摸,一路往外,顺着秀发的发根一直摸到了发尾。
摸着摸着女人贩子有些爱不释手了,她仔细地端详这个夫人的丝发,她称赞道:“你的丝发很顺,你有一头秀发。你夫君应当很欢喜。”
穆桂英很有礼貌地表达她对自己肯定的谢意,并开口给予同样的赞美:“多谢。你的也很美。”
女人贩子担心她会有什么花花肠子,便想借机恐吓一番:“可是如果把你乌黑亮丽的秀发给剪掉了,你会怎么样?呵呵~你害怕吗?会哭鼻子吧~”
穆桂英下意识地双手捂住自己的头,然后十分惊恐地问道:“能不能不要剪掉我的头发……请求你……”
女人贩子是很贪财的,看见如此华贵的钗子她又怎会放过?于是便说道:“那你就乖乖的~先把你手中的钗子给我~”
穆桂英本就不是很看重身外之物的人,听她这么说,便立刻将手中的钗子递给了她然后小声地询问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女人贩子在纸上简单记录了两行字:丝发顺滑,发质极佳,发尾无分叉,不枯燥毛糙。
接着,女人贩子放下了笔,继续说道:“你过来。”
穆桂英便走向前一步,然后不言语,等待她发话。
女人贩子没有穆桂英高,便说道:“你把头低一点,该检查你的头部与脸部了。”
穆桂英稍稍低头,让她能够轻松摸到自己的头部与脸,然后询问道:“这样成吗?”
“成。”
女人贩子仔细观察她的面容,然后忍不住夸赞道:“啧啧……你这张脸生的可真是既美艳无双又英气十足,你家官人可真是有福的。”
穆桂英觉得有些太抬举她了,她白皙的面容都泛上了些许绯红,她调整了一番心态,才淡淡回复道:“姑娘谬赞。您貌美亦然。”
为了能够更加详细地记录这位夫人的身体检查结果,女人贩子用她的玉手抚摸夫人白皙娇嫩的脸蛋,没想到摸起来手感竟然如此好!
女人贩子在纸上又写下了几行字:肤色均匀,皮肤白皙,触之细嫩无比。眼波流转,鼻梁俊挺,唇绛红不点即赤。
女人贩子记录完了之后开口说道:“你张开嘴,张大一些。”
穆桂英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她娇嫩红润的唇瓣打开,露出了洁白无比的贝齿。
女人贩子仔细观察她的牙齿,十分整齐,洁白无比,像是初冬刚落在地面上的雪一般不染半分尘埃。
女人贩子见她太过腼腆,便亲自教学道:“你把嘴张大一些,啊——你看我这样,啊——”
穆桂英见这女人贩子竟然如此直白,就差帮她“张大嘴”了,便学着女人贩子的模样长大嘴巴,发出“啊——”的一声。
女人贩子先伸手摸了摸夫人的唇瓣,紧接着计划查看夫人的舌头,然后仔细端详她的舌苔,查看是否健康、是否美观。
但是这位夫人嘴巴都“啊——”大了,可还是没将舌头伸出。
女人贩子很疑惑,便看着她的眼睛无奈地说道:“嘴巴都张那么大了,你的舌头怎么还不伸出来?”
穆桂英不知道这人想看她舌头,听这话便将舌头伸出一段,刚开始只是露出一个舌尖。
女人贩子有些无语,她生气地说道:“多露出一些,我又不会咬你!”
见女人贩子那么生气,穆桂英只好将舌头继续往外多伸出一大段,大片粉舌露出,看着多少有些旖旎。
入目,这位夫人的舌形很好看,是典型的“美人舌”,舌头的颜色也很正,是粉红色的,颜色不浅也不深,恰到好处。
舌头上的舌苔也是很健康的白色,并不厚是比较薄的一层,舌苔上的颗粒大小一致、每一粒的厚度看着非常均匀。
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女人贩子又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红唇娇嫩,无死皮,滑嫩无比。
贝齿洁白,似散发荧光。
舌呈粉红色,红润有光泽。
舌苔健康,颜色为白,厚度较薄。
女人贩子拿着一个干净的竹制压舌板靠近穆桂英的舌头,用将竹板压在她的舌头上稍稍用了一些力气试试柔软度与弹性。
穆桂英感觉压的有些不舒服,便发出了一声喘息:“呃……呃……”这喘息声娇媚无比,有说不出的旖旎之感。
女人贩子说道:“别怕,这是干净的,不会伤了你的舌头的。”
穆桂英听到这话稍稍放心了些许,她以眼神示意“妥”。
女人贩子看着穆桂英的香舌,她的舌苔分布均匀,看起来是极为美观的,她不禁称赞道:“啧啧……夫人您这可是有一个好身体,不仅生的绝色倾城,又有一副好身子,瞧瞧,这舌苔多均匀,看起来多美观。”
穆桂英整个人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人贩子竟然观察如此细致,甚至连她的舌苔都夸起来了?
这不就是寻常健康女子的舌头吗?
她不信她的舌头还能生出什么花儿来?
穆桂英满眼的疑惑,但此刻不便言语,所以她选择保持沉默。
女人贩子问道:“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何会如此仔细观察你的舌头?”
穆桂英在心里说道:“这不是废话吗?”
但实际上穆桂英舌头被竹板给压住,无法言语,只能较为艰难地点点头表达“是。”
“舌头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健康程度了,夫人,您有一个健康的好身体。”
穆桂英这才明白她为何盯着自己一张嘴看了那么久,明白之后便只好继续“配合”着,她期待这个女人贩子下面还有些甚么么蛾子。
女人贩子观察完毕之后将竹板从穆桂英的舌头上移开,将其放到一边。
接着她说道:“把你的外衣解开,然后去掉里衣,将你的身子展现出来。”
听到她这么说,穆桂英这就有些不自然了,她红唇抿了抿说道:“这妥当吗……”
女人贩子说道:“你我皆是女子,有何不妥?”
此时穆桂英白皙的面容上已经泛起了朵朵红云,她有些腼腆地说道:“非得如此吗?”
女人贩子威胁道:“如果夫人不配合,那您将在接下来的好几日都要饥肠辘辘了。”
穆桂英无奈,只好用她娇嫩白皙的玉手缓慢地解开扣子,很快衣裳尽数褪去,白嫩娇媚的玉体裸露在外,落入了女人贩子的眼中。
女人贩子伸手抚摸她的脖颈、锁骨,然后将脸贴在她的锁骨处仔细观察……
穆桂英很不自然,她都怀疑这女人贩子是不是不太正经,怎么对她举止如此亲密?
观察一番之后,女人贩子在本子上记录道:脖颈白皙修长,锁骨明晰,此处肌肤娇嫩光滑。
接下来,女人贩子将手放在了穆桂英那丰盈柔软的雪峰处,她稍稍用力地捏捏这位夫人胸前的一抹朱红,感受到从柔软变为硬挺的奇妙变化,接着暧昧地摩挲着饱满的雪团……
女人贩子在纸上记录着:双乳饱满,乳头柔软,抚之硬挺。
接着女人贩子检查了穆桂英的腹部、腿部,甚至是私密处,但她检查那双大大的玉足才是最为认真的。
女人贩子伸手摸了摸穆桂英的足面,接着惊奇地说道:“竟有女子有如此大的一双足!”
“不过这足娇嫩无比,足形美甚,是为上品。”女人贩子伸手捏了捏那足面上细嫩的肉,她觉得很合手甚至用手将那美足包裹住,亲密地摩挲着。
穆桂英见这人连自己的一双足都要摸个半天,她十分不解地问道:“这又是为何?”
见她喋喋不休一个劲儿地问自己,女人贩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她敷衍地回复道:“哪有那么多话?你晚上还想不想吃饭了?”
女人贩子说完话之后便继续观察穆桂英美丽的大足了,她细看那明晰的青筋,隐隐约约看到了血管的轮廓,她的玉足当真是美,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女人贩子觉得这样观察还不够充分,便说道:“把你的脚抬起来,让我离近一点看看。”
穆桂英只好配合地抬起一只脚,但她很疑惑地低头看着蹲在地面上捧着她脚观察的人,她在心里默默地寻思着“脚还能有甚么好看的?难不成他们卖人还看脚大不大吗?”
女人贩子捏了捏穆桂英的足心,果然柔软无比,她没有猜错,这委实是一双绝世好足,不仅足形美观,远观白皙,抚摸娇嫩柔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想要好好抚摸、揉搓一番。
对于那人的触碰,穆桂英觉得较低发麻,甚至是浑身不自在,她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额头上也冒着冷汗。
由于实在太不舒适,穆桂英的玉趾没忍住蜷曲了几下,竟然钩住了那个人的手指,她瞬间觉得更别扭了,立马将脚趾变回原样。
女人贩子觉得十分有趣,于是笑着说道:“别紧张,我又不会把你脚给剁掉,她钩什么啊?”
穆桂英对此无言,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在被那人用手抚摸足部的别扭,更何况足心是人足部最为敏感的地方,别人用手摩挲岂不怪哉?
抚摸一番过后,女人贩子在纸上记录着:足形美甚,足大而纤瘦,白皙娇嫩,抚之宛如云彩飘然。
正面算是检查完毕,接着进入检查反面的娇嫩翘臀了。
女人贩子仔细观看了那两个饱满的雪球,然后伸手温柔地抚摸穆桂英的臀瓣,柔软无比、肉球饱满,实乃上佳翘臀,妙哉!
检查已完毕,女人贩子将一个方章盖在了穆桂英的臀部,看着醒目的方章,她脸上露出一抹狡诈的喜色。
穆桂英好奇地问道:“这是做甚?”
女人贩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臀部说道:“放心罢,寻常的方章没有毒,害不死你。”
穆桂英无言,只等待着她下一步的行为。
女人贩子拿了一个麻木准备塞入她的口中,便说道:“你最好乖乖张开嘴,然后主动含住这个麻布,否则你的处境将会很不乐观。”
穆桂英自然是配合,她张大了嘴巴并“啊——”了一声,接着将舌头压到下排牙齿处。
女人贩子将麻木塞入穆桂英的口中,动作很快,毫无半分温柔,搞得穆桂英被噎的险些快要干呕出来了。
穆桂英难受地发出:“呃……”的声音。
女人贩子说道:“成了,你自个儿安分在这呆着,到时候会有人给你送饭。”
见女人贩子离去,穆桂英才得空穿上了衣裳,然后好好休息一番,毕竟这个娘们儿太闹腾的,她根本没有这个精力招架这人的“摸来看去”,当真是腻歪到不行。
……
探子将他所查到的情况如实告知余舫,并说道:“除此之外,属下未能查到更多的。”
余舫摆了摆手说道:“继续跟上,有了新消息务必第一时间告知本官。”
探子恭敬地回复道:“遵命。”
正在此时,一个教坊司的小厮快速跑来敲门,得允入内之后还喘着粗气,接着他大声说道:“报!南侠展昭现已来到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