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鹅(1 / 1)

嗖——叭!

“哦……”

“七十七!”

嗖——啪!

“呀……”

“七十八!”

在老五家的小土屋里,男人们一边围观着张永明鞭打王澜,一边给他计数。

张永明拿着马鞭,一鞭一鞭地抽打在她赤裸的后背上。

而驴子不停地从大水缸里舀水,把一瓢一瓢的凉水泼到她的身上。

生牛皮编成马鞭吃饱了水后不仅变得沉重,而且增加了和肌肤的摩擦。

一鞭下去,王澜完美的后背上就多了一条血红的鞭痕。

堪堪打了八十鞭,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上纵横交错,满是伤痕。

女特警紧紧地咬着垂到嘴边的一绺秀发,硬生生地挨了这八十皮鞭。

等张永明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王澜已经疼的嘴唇发抖,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汗水。

井水混合着汗水顺着她的胸尖、脚尖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的尘土里。

在灯光之下,就像在她白玉一样的皮肤上镀了一层透明的油脂,更显得她的胴体晶莹剔透,惹人爱怜。

屋子里的男人们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的坚忍。这女子光着身子,鞭鞭入肉啊。

这换作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几鞭子下去就哭爹叫娘苦苦求饶了,哪里经得住这八十皮鞭?

纵然是下午那个刚强女警察,也不是被张老大打得告饶了吗?

这个看起来比那个还要苗条柔弱两分,没想到这么厉害。

怪不得刚才动手的时候那么凶狠。

二十来个人,死伤一半,很多人伤筋断骨。

即使王澜被打成这个样子,他们的心里还是没有出来这口气。

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张永明,等待张老大给他们一个交待。

张永明转到王澜的面前。

虽然她的后背已经伤痕累累,但是前面的胴体看上去还是完美无瑕。

他用马鞭的杆子托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王澜松开了牙关,放开口中的秀发。后背的鞭伤疼的她嘶嘶地吸着凉气:“……嘶……哦……”

“什么?大点儿声!”

“嘶……去……死……吧……畜生!”

张永明被这个女警的坚强气得要死,他挥起马鞭作势要抽,又不忍心破坏这件天造的艺术品。

他把马鞭往地下一甩,桀桀怪笑:“呵呵,畜生?你今天晚上就会连畜生都不如!”

说着,他一拳打在她的肚子正中,把她的裸体打得荡了起来。

他的心里虽然欲火高炽,却也怒气冲天。

这个女人,这么硬气。

旁边这么多的伤者等着他给一个说法,他怎么才能让她在他们面前低下头来呢?

驴子在一旁拉了拉张永明的袖子,手里拎着一把没有镐把的铁镐头。“大叔,咱用这个?”

张永明没有明白:“这个铁家伙这么沉,咋用?”

驴子手持着镐头方的一半,用另外的尖端比着王澜的小腹,捅了一捅,美女特警雪白的腹部就凹陷了下去。

“这样,我们把她悠起来,你就擎着这个镐头等着她的肚皮撞上来。”

张永明这才恍然大悟,铁镐坚硬无比,而镐尖的一端尖而不锐,用这个凿她的肚子,既不破皮儿又疼痛难忍。

他笑着接过了镐头,在王澜的身前比了比,瞄着她肚脐的位置,双手握住:“来,你们过来两个,悠得高点儿!”

王澜的眼睛被灯光直射,看不清他们手里拿的东西。

通过刚才驴子的比划和对话,她只知道这些村民要在她的小腹上作文章。

正在迷惑间,她的胯骨和大腿已经被两个人把住,向后拉了起来,她的身子随即被拉得高高的。

等她的眼睛脱离了灯光的照射,才看见了张永明手中拿着的刑具。

这时后边的两个人也松了手,王澜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身体就悠荡了起来。

旁边的男人之见她的身体在屋子正中划了一个雪白的扇形,噗地一声,铁镐的尖端就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腹腔!

这撞击的力道之大,连张永明也倒退了两步。

“哦——呀——”

王澜只感觉到一根冰凉坚硬的铁器正撞在自己的麝脐之上,带着她的腹腔内所有的器官都变了位置,小腹正中疼痛难忍,肠子好像都拧在了一起。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酷刑和前所未有过的剧痛,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凄楚的惨叫声。

对于武艺高强的女特警来说,这不仅是一般的皮肉伤。

这猛烈的一撞,给她造成了严重的内伤。

她是习武多年之人,身体强健于常人,但也有极为脆弱的气门。

这丹田附近,位于肚脐为中心的神阙穴是人体任脉上的要穴,古称“气舍”,意指此穴为任脉之气的聚集之地。

这个人体上唯一可见、可以触摸到的穴位正是她胴体上最薄弱的环节。

多年内力和外功的练习可以让她轻松地运气抵御一般的拷打。

但是这次她双脚和身体悬空,来不及调息运气,神阙穴就被结结实实地击中。

这钢铁与血肉的一撞,劲道从她的肚脐冲击肋间和腹壁上神经,震动肠管和子宫,瞬间就散了她的内气。

她刚才一直在用自己的内劲抵挡鞭刑。

所以尽管鞭鞭到肉,肌肤红肿疼痛,却都是皮外伤。

不但没有皮开肉绽,更没有伤了筋骨。

然而,她现在只要稍稍一用力,肚脐和周围一圈的腹部就剧痛无比,丹田之内空空如也,再也聚不起内劲来。

如果村民再来拷打她,她真的只能用自己的肉体生受了。

这一撞之下,除了肚子上传来的剧痛,王澜还隐约觉得有一丝丝奇妙的滋味咻地一下从肚脐的深处直达子宫,让她感觉到两腿之间的处女地里好像分泌了些什么。

是剧痛之下的错觉?

在旁边的村民听来,这惨烈叫声经过王澜优美的喉咙发出来,美妙性感无比。他们一起拍起手来:“嘿,这黑驴子真他妈的有道道!”

“对,这招比喷气式痛快多了!”

“什么喷气式,这招应该叫丹凤朝龙!”

“我日!丹凤朝龙!再来一下!”

“快,再过来两个,顶住张老大。”

王澜刚刚从剧烈疼痛所带来的短暂意识丧失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又高飞了起来,优雅的像一只白天鹅。

这只美丽的天鹅甫一起飞就重重地撞在猎人设置的铁桩上面,折了翅膀。

这次他们精心地调整了陷阱的设置,保证了白天鹅在飞行轨迹的最低点,速度最大的时候,身体最柔软、最薄弱的部位撞在钢铁的凶器的最尖端上。

白天鹅的整个腹腔都在撞击中剧烈地震颤,她疼痛得浑身抽搐,低首哀鸣。

残暴的人们并没有停手。

在白天鹅的呻吟还未停止时,她再次被放飞了起来,这次她飞得更高,撞得也更狠。

在温暖的肉体和冰冷的金属交汇处,铁镐的尖端几乎要把她洁白的腹部洞穿。

天鹅的胴体被反弹了回去,三个手持铁镐的猎人也被强大的动量撞散开来。

天鹅美丽的嗓音在极度的疼痛中变得嘶哑。

在暴虐的气氛中,人们又一次抓住她颤抖的四肢,让她洁白的身体高高地飞翔在暗淡的空中,她柔软不设防的小腹再一次遇到猎人冰冷的铁镐,五个强壮的男人死死焊住铁镐的位置,没有感情铁尖准确地刺入她薄弱的肚脐,直杵进她那团柔软温热的小肠中,让人目眩神迷的飞行戛然而止。

白天鹅的口中开始泣血,鲜红的血滴飞溅在她雪白的身体上,触目惊心。

猎人们已经歇斯底里地疯狂了。

天鹅濒死的哀鸣在他们的耳中就像是一曲肉欲和淫荡的咏叹调,每次肉体和铁器撞击时发出的钝响就是这短曲的高潮部分。

每一个音符都在刺激着他们分泌出更多的肾上腺激素。“来吧!”

他们欢呼着,“来吧,这次飞得更高一些!”

高飞吧,天鹅,猎人们都在看着你呢,他们都在等待着你的鸣叫呢。

“我们再加把力,让她飞得更快一些吧!”

“啪——噗嗤——”

薄薄的脐肉无法为脆弱的内脏提供任何阻挡——“啊——哦——”

“哎呦喂,她这回叫得更好听,更淫荡了呀!”

“赶快,拉起来,拉起来!”

雪白的身体被拉直成一条细细的琴弦,嘣,飞了!

伴着天鹅的飞舞,漆黑的长发如同黑色的旗帜一样在空中飘扬。

天鹅,再高一些吧!

再高一些吧!

看呐,人们在对你欢呼呢。

“呜哇——来了,顶住镐头!”

“噗——呵噢——疼啊——”

那种怪感觉又来了,像一根丝,从脐芯钻进子宫,再跑到心脏,在漫天的剧痛之中夹杂着一丝痒,那是什么?

“哎呀,她喊疼了呀!”

“你疼了吗?天鹅?你真的疼了,看看,你的眼泪已经溢出了眼眶。”

“保持这个力度,多悠几次,让她飞得高点儿!”

“飞啦!”

天鹅再次被地心引力拉了下来,洁白的肉体,黢黑的铁镐,噗!“哦——啊!”

天鹅的口中再次溅出鲜血。疼啊,肚子好疼啊!她在心里无声地嘶喊着,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啊?

“你看看,你看看,她的肚皮在不停地发抖呢。”

“看她的奶子,这么又大又圆的奶子,撞上的时候像皮冻一样上下抖动。”

“快!让我摸摸!”

“我也摸!”

“看呐,眼泪!她哭了!”

“好玩,真好玩!”

孩子在残忍地高喊着。“别停!快让她飞起来!”

天鹅修长的玉腿被拉得笔直。人们喊着号子:“一、二、三、走!”

天鹅的泪水伴着她一同在空中飞舞,晶莹的泪滴溅落在人们的头上、肩上。

底下猎人的铁陷阱依然在无情地等着她的玉腹香脐义无反顾的撞击,这是怎样的地狱啊!

噗!

“喔──呀!”

肚子破了吧?天鹅想。她肚子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在疼痛中战抖。“真准!正中肚脐哎!”

“破了吗?”

“没有,她的肚脐一抖一抖的可真好看!”

“她死了吗?”

“还没有,这个女人经折腾呢。”

天鹅纤小的脚丫被猎人们抓在手中,四只大手嵌进她的大腿中,他们把她举得高高的。

身体下面猎人的影像在她的眼里模糊了起来。

我会死吗?

天鹅想。

我又飞起来了。

不要了,不要……噗哧!

啊——疼啊——我的肠子一定断了吧?

冷血的猎人把她的痛苦变成了欲望:“我日!来劲儿!把这个镐头换成我的鸡巴更爽啦!”

天鹅的眼神已经迷离,意识开始模糊。

如果被人们放飞不是自幼练过内气的她,而是其他的鸟儿,早已经在这几次残酷的打击中失去了生命。

凶残的猎人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他们把她又一次放飞在空中,这一次她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风声呼呼地掠过她的耳边,夹杂着猎人们残忍的笑声。

留在她头脑中最后的意识就是铁器分开脐肉,砸进腹腔的痛苦。

猎人们并没有放过失去了意识的天鹅。

她变成了一具木偶,任凭猎人们摆弄她的肉体。

她第十一次被高高抛起来,第十一次循着人们给她规划好的命运轨迹落下,第十一次用她的血肉撞击坚不可摧的铁器,镐尖第十一次准确粗暴地进入她的肚脐、扯动她的腹膜、震动她的小肠。

天鹅柔软的小肚子在遭遇尖镐时照例发出让他们兴奋的噗哧声,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口中已经没有了哀鸣的声音。

细心的男孩发现了异样。

当天鹅再一次被高高放飞,重重落在铁镐上,他发现她已经对痛苦保持沉默了。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动作,哪怕是疼痛产生的颤抖。

她无力地挂在镐尖上,柔软的肚皮包裹着冰凉的金属,美丽的头颅无力地低垂着。

“天呐,她死了!”

男孩高喊。

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睫毛滑落,无声无息地落在尘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