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廖的娃娃(1 / 1)

傍晚时分,雅丽正在秀水里面逛街。

昨天和程必昌吵翻后,她心里也是惴惴的。

她从前虽然哭过、闹过、但从来没有和他撕破脸。

她说不上自己是不是还爱着他,她只是觉得自己为这个男人牺牲了这么多,总要留下点儿什么。

那天晚上喝醉了,把那个本子给了汪蕙。

她曾经想过把本子要回来,但昨晚的吵架让她坚定下来。

那个本子和自己知道的一些东西是自己的杀手锏,放在汪蕙那里会更保险些,万一……

一想到“万一”,她就心烦意乱了,索性出来逛街。

电话响了,她拿出来看,是老程,她没有接。

老程这次好像很能耐心,又打了过来两次,她最后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的老程有点儿出乎她的意料,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弯,温柔地约她出来吃饭赔礼。

“给我个机会补偿一下嘛”,老程接着又加了一句,“也商量一下我们的将来”。

雅丽的心软了,事情到这儿就有了转机不是?

等待老程来接她的时候,她心里还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把本子还给他最恰当,最好是婚礼之后,她想。

老程是坐小陶开的车子来的,一辆别克GL8,他拉开车门,半搀半推地把雅丽弄进车子。

雅丽才发现车子里面还坐了两个人,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是徐其耀和另外一个马仔!

她所有的哭喊和挣扎全部被关在了车内,车外依然是一个人来人往的夏日傍晚。

还是上次那个度假村,还是顶层的那间套房,老廖带着徐其耀和马仔们散坐在房间里。

绝大部分男人都是全身赤裸。

老程不在其中。

“我受不了这个”,他对老廖说。老廖心里骂着老狐狸,嘴上还带着笑意,“没事儿,您擎好吧。”

雅丽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心里十分恐惧,她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她知道那个本子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她把本子的下落说出来,他们也许就会杀了自己。

老廖嘿嘿地笑着,“我的小女警,这次我们来个真的刑讯逼供好了。说,那个本子在哪里?”

“您说什么本子?”

雅丽心里现在就一个念头,不能告诉他们,否则汪蕙和我都死定了。

“啊哈,我喜欢你这个态度,也有个拷问的样子不是?”

他的手一挥,“来,你们先给她松松筋骨。”

两个马仔立即走到雅丽的身后架住她的双臂让她站起来,另外一个上来开始殴打她的小腹。

老廖最讨厌人打女人的脸和下体,“女人的脸是用来看的、奶字是用来摸的、屄是用来肏的、其它地方才是用来揍的。”

这是他的名言。

等两个马仔松开雅丽的时候,她已经站立不住,瘫软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徐其耀走上来,用光脚踩着雅丽的脸,“小丽,说吧,你知道廖哥的手段。”

“耀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知道,那就不怪我了。”

徐其耀深知老廖的喜好,“把她吊起来!”

一个马仔拿着皮鞭走了过来,雅丽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皮鞭,不是每次老廖和她玩SM时用的那种九尾软鞭,而是一根好像牛皮编织起来的粗粗硬硬的皮鞭。

马仔把它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鞭挞空气呼呼的声音。

“宝贝儿,这个东西我好久没用了。子怡最强了,她挺了四下。我看看你是不是会破个纪录哈。”,说着,老廖把一个根电动震荡棒插入雅丽的下体。

雅丽的阴道因为恐惧而干涸,假阳具插入的过程让她痛苦不堪。

老廖打开了开关,“没事儿,马上你就会湿了的,你个小骚货。”

马仔把皮鞭放到旁边的水盆里浸了浸,突然挥动起来,抽在雅丽的后背,“啊——”,雅丽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不住地摇晃。

马仔没有停,继续蘸水、抽打。

雅丽不断地哭喊着妈妈,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第二下的时候,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乳房上,雅丽凄厉地惨叫一声,她的乳房皮开肉绽,血水顺着她的乳头滴了下去。

旁边一个马仔眼尖,“看,她的咪咪瘪了!”

老廖走上来仔细看了看,“我肏,我说呢每次玩儿的时候手感怎么有点儿奇怪,原来也是隆过的。这他妈的圈里的女人还有真货吗?”

打手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皮鞭,雅丽的精神和肉体同时崩溃了。“廖哥,我说,我说了。”

老廖还有些意犹未尽,遗憾地摆摆手,马仔停了下来。“说吧。”

“东西在,在我一个朋友那里。”

“朋友?”

“是、是的。她叫汪蕙。是晚报的记者。”

久经风浪的老廖也被吓了一跳,记者?这件事情闹大了。他眯缝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机。“她的地址和电话呢?”

“我说之后,您会放了我吗?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纠缠程老师了。真的。”

雅丽的泪眼中满是恳求。

“嘿嘿,只要你告诉我真话,我一定会放你走。我老廖什么时候都说话算话的。”

一个马仔拿来纸笔,记下了汪蕙的信息,走开了。但是老廖并没有把雅丽放下来的意思。

“廖哥,我已经和您说过了,您放开我啊。”

“放你?我怎么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

“廖哥,是真……”

那个打手立即挥舞起手中的皮鞭,雅丽的声音再次转成了非人般的惨叫声。

过了几分钟,那个记录的马仔走进房间,对老廖说,“打过了,那边是姓汪的女记者。”

老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对行刑的说,“停了,放下来让大伙爽一爽。”

打手把雅丽放了下来,发现她已经不会动了。徐其耀走过去试了试鼻子,发觉女孩已经没有了呼吸。

“快,用水泼!”

两桶水下去,雅丽还是没有动静。老廖推开徐其耀,用手去摸她耳后的大动脉,已经没有任何脉息了。

“肏!”

老廖气得跳了起来。

雅丽是先天性的心脏问题,近年来的劳碌和极其不规律的夜生活已经加剧了心脏的损害。

这次的酷刑加上恐惧导致了她心脏病发,带走了她年轻的生命。

“真他妈的不经用!”

老廖蹲下去,摸着雅丽湿漉漉的身体。他听见细微的嗡嗡声。他才想起来那个假阳具,他把它抽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亮晶晶的液体。

他的一脸怒气突然变得很淫亵,“你们奸过尸没有?”

雅丽那具毫无生气的身体被摆成一个“人”字型,放在那张宽大的茶几上。

老廖脱下自己的内裤,猴急地爬上了上去,把生殖器抵在雅丽的下体,尚有余温的阴道口还保留着一样的弹性,他的鸡巴不费力地就进入她的身体。

没有生命的胴体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被他任意摆弄。

他两只手恶狠狠地玩弄她一大一小两只乳房,身体噼噼叭叭地撞击着她的下体。

虽然雅丽已经没有了生气,然而她的肉体却在他的冲击下摇摆、颤抖,如同她生前一样,充满了恐惧。

奸尸的罪恶很快地给他带来了快感,他在一轮猛烈地抽插后,射在了里面。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打手轮流地蹂躏女孩越来越凉的尸体。这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邪恶而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