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来呀,过来救她呀”(1 / 1)

小段知道老大心狠手黑,他看着在地上挣扎哭叫的骆雅君,叫过几个人,“来,给我摁着!”,姑娘的手脚马上被几个流氓死死按住,在她张嘴呼喊的时候,一团从她衣襟上撕下来的布片堵住了她的声音。

看着好友在自己的眼前挣扎,小段已经撕开了女孩的外衣,王澜目眦欲裂,“你们这些禽兽,不是人!”

小段抬起头来嘻嘻地笑着,“来呀,过来救她呀!”。王澜把栏杆挣得咯吱吱地响。

宋劲松把一个手下拨拉到一边去,亲自抄起一根鸡蛋粗的塑料水管,狠狠地对着王澜抽着。

王澜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好像他在打的是另外一个躯体。

初春的时节,北方的天气还很凉,人们大多还穿着毛衣和外套。

宋劲松觉得自己在抽打一团衣物一样。

他把水管狠狠地掼在地上,“妈了个屄,我不信打不服你!”

他抓住王澜的厚棉外套用力一扯,在棉布撕裂的声音中,几个扣子迸得飞舞开来。

这时候,小段正在慢条斯理地剥骆雅君的高领毛衣。

他先是把手从下摆伸到姑娘的毛衣里面,感受着少女肌肤的细腻。

他冰凉的手让姑娘打了一个寒颤,而即将到来的命运更让她心如寒冬。

小段抚摸了一会儿,抽出手来,从地下慢慢地把骆雅君的毛衣往头上撸。

姑娘浅灰色的秋衣就出现在众人眼前,还有小小的一截腰身。

当毛衣被撸到胸部的时候,小段猛地一用力,整件毛衣就翻过来把姑娘的头和双臂严严实实地蒙住了。

骆雅君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她不知道小段下一步要做什么,她的心底里一片的黑暗和绝望。

宋劲松才没有小段这么好整以暇,他像一只被激怒了的饿狗,用一把匕首把王澜淡紫色的毛衣从前面整个割开,然后又割又撕,把女孩的毛衣割的七零八落,最后只剩下可怜的两小片,像是过小的开襟胸衣,吊在王澜的肩上。

王澜穿了一件白色的秋衣,从外面可以隐约地看到她里面鹅黄色的胸罩。

空出手来的流氓们围成了一个半圆,袖着手看着。

每当一个姑娘的一件衣服被扯下来,他们就爆发出一阵欢呼。

小段如法炮制,把骆雅君的秋衣也翻了上去,露出淡黄色的肌肤。

在傍晚的寒风里面,姑娘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在瑟瑟地发抖。

她不断扭动着身子,在毛衣底下发出呜呜的声音。

骆雅君的胸罩的带子在身后,小段用两只手在她后面摸索了一会,突然把手一样,一只完整的胸罩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女孩一双乳房象小鸽子一样小小的,有些扁扁地伏在她柔嫩的胸部。

所有的人都狂叫起来。

“小段,快啊!”

“肏,看这对小奶子,真嫩啊!”

“看看另外一个美女,那个更大!”

宋劲松抓起了王澜的下衣襟,用刀划开一个口子,他用力向两边一扯,裂帛声中,王澜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在这些流氓的眼前。

“哇,好白啊!”,旁边有人叫了起来。

宋劲松用手在王澜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武侠小说中说的“肤如凝脂”怕就是这样吧?

他摸着王澜前胸和右肋,看着她的脸。

虽然她的嘴角还是紧紧地闭着,可是她的眼睛里好像出现了一线惧意——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啊。

“咋了?怕了?你他妈的倒是接着凶啊!”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还有略带着恐惧的愤怒目光。

“肏,我倒看看你能挺多久!”,宋劲松用刀拍了拍王澜的脸,“你的好戏还在后面呢。”。他用刀尖挑起了王澜胸罩中间的细带子。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小段,也直起身来看着王澜。

“啪”,一声轻响。

被蒙住眼睛的骆雅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突然觉得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可以听见远处大街上的汽车声。

先是有人咽口水的声音,然后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真他妈的大,真他妈的嫩啊。”

十六岁的少女发育已经很完全,36B的胸围在这里很少见。

一对雪白的玉碗饱满高翘,两轮淡红的圆月上面是两粒粉色的珍珠,在寒风里面慢慢地变得坚挺。

宋劲松咽了好大一口吐沫。

出道来,他玩儿过很多女学生,也上过很多小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圆润挺拔的奶子。

王澜的皮肤牛奶一样白嫩,更衬得这对乳房的娇柔。

他伸手抓住王澜的右乳,揉捏抚摸。旁边有两个小流氓甚至伸出手来,虚空地罩住这对奶子,在感受它们的手型。

宋劲松突然用力,从来没有被人侵犯的处女地被这么粗暴的一捏,难以忍受的痛楚从乳尖一直传到王澜的心上,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肏!我还以为你他妈的不会叫呢!”,宋劲松突然有了成就感,他得意地看着王澜,“爽吧?!”

王澜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骚屄,还装!”

宋劲松抛下了刀,解开了王澜的裤扣,拉开了拉链。这时,所有的地痞们都发狂一般地叫了起来,“松哥,扒光她!”

“扒!扒光了!”

宋劲松觉得自己的下面硬硬地顶着,纵欲的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觉得大脑里面极其地兴奋,有个声音也在刺激着他,“快,快扒!”

宋劲松用双手把住王澜裤子的上沿,用力向下一撸!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一刻,然而宋劲松第一下却没有扒下来,因为王澜被紧靠着栏杆捆着,她的裤子被她蜂腰下的髋骨、丰满挺翘的屁股和栏杆卡住了。

即便如此,除了肩上挂着几块破布之外,从乳房到胯骨,她汉白玉一样的上半身几乎完全地裸露了出来。

宋劲松突然有了一种猫玩老鼠的感觉,他停了手,没有继续往下扒。而是倒退一步,欣赏这个半裸的美人。

在高耸的乳房下面,是盈盈可握纤腰,再下面,使平坦洁白的小腹,正中微微凹陷的,是一个大小适中的美脐。

好像冬天还没有过去,女孩的身子像雪一样洁白。

宋劲松一只手抚摸着王澜的小肚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你牛啊!你倒是牛屄啊?!”。

他看着女孩眼中的惧意在他的注视和凌辱下慢慢地消退,慢慢地被愤怒和恨意所代替。

他突然有一种挫败感,他的右脸又剧烈地疼痛起来。这个婊子,真够硬气的!

“我让你……”,话音未落,王澜突然一头撞了上来,他没有防备,被撞得头晕眼花,幸亏被身后的小弟扶住了。

“我肏你妈!我肏你!”,宋劲松狂叫着,“接着打,打露肉的地方!打服为止!”

刚子从地上捡起那根塑料水管,递给皮茄克,“去,别打奶子,也别打肝和胃。其它地儿,随便打!”

皮茄克应了一声,他的皮茄克刚才在打斗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划了好大一个口子,他现在就把这笔帐算到了王澜的头上,他知道老大想要这个女人,又不敢打坏了,就顺持着水管,对着王澜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猛戳。

小段已经把骆雅君的上衣全部扒了下来,几个人把持着她,强迫看王澜被毒打。

皮茄克的第一下正戳在王澜的肚脐上,尽管王澜用力抵抗,但是她洁白的腹肌还是一下子深深地凹陷进去,她的后边猛地撞在了铁栅栏上,发出咣琅琅的响声。

皮茄克的手撤回来,王澜肚脐的周围就出现一个红色的圆印,还没有完全褪去,皮茄克的第二下就又戳在她的肚脐周围。

王澜觉得这根水管一下一下地捅在自己的肚皮和肠子上,一下比一下厉害,肠子翻江倒海地痛,疼痛的感觉甚至让她怀疑是否自己的肚子已经被他给捅穿了。

但是坚强的女孩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皮茄克戳了十几下,宋劲松才缓过劲儿来。

他一把夺过皮茄克手中的水管,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抡得浑圆,在夕阳的寒风中,水管带着尖啸声划过空气,重重地落在王澜的小肚子上,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声音。

“啪……”

旁边的空荡荡的厂房里好像也传出了回音。

因为刚才在挨打的时候,特别是被皮茄克狠戳的时候,王澜咬牙绷紧腹肌抵御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当宋劲松这一下打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抵御了。

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打击,王澜再也无法忍住这种疼痛,大声地惨叫着,“啊……疼啊……”

宋劲松红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次又一次地抡起了水管,“嗖——啪!”,“啊呀!”

“二、三、四……”,旁边的流氓们心惊肉跳地数着,当数到第六下的时候,宋劲松手中的半厘米厚水管在王澜身上碎裂了,旁边的皮茄克冷不防被碎屑划破了脸。

这时,骆雅君已经哭哑了嗓子,她觉得自己的嘴里面咸咸的,应该是把牙齿都要破了吧。

半裸的少女被禁缚在血红的夕阳下,像是捆在十字架上的维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