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翔被高大的黑人变态地绑在小椅子上,两条白嫩可爱的小腿跟一双手臂,一同捆在左右两边的扶手,张开已经被阉割改造成肉缝的生嫩下体。
黑人手指沾了润滑液,在他的人工尿缝还有小小的肛门上揉弄。
可能这种感觉舒服,翔翔并没有表现出害怕,很配合地不吵不闹,只有腼腆的细喘着,小脚趾不时因酥麻而用力紧握。
而另一边,那些被药物催熟的小男孩,已经准备要插入曦晨下体,由年纪最大那个先上,宛如洁白象拔蚌的巨大幼根,龟头挤在湿漉漉的肥肿耻洞,慢慢撑大挤入阴道。
然后少年的身躯就是毫无保留的猛烈挺动!
“唔…”
嘴里塞满另一条肉棒的曦晨,兴奋又痛苦地闷喘,在有孕子宫的挤压下,阳具进入体内,想必更是压迫。
只见她隆起的孕肚上,交错的麻绳更加深陷,粗大的绳结把下方肚脐都挤凸出来!
两条朝左右分开的屈张玉腿,洁白脚掌末端一排玉趾紧紧握住。
那些小野兽可不懂对孕妇要小心温柔这种事,一个还骑上她肚子,霸占她泌奶的乳尖,同时满足口欲和肉欲,让她呼吸更显辛苦。
“噢…轻。。一点…啊…不能…啊…那么…用力…嗯…啊…胎…胎儿…啊…会流…啊…”
她挣扎吐出口中的肉棒,苦苦哀求正来回用力撞向她两腿间的小野兽。
一双胳臂被另外几个小孩压在地上,正在舔她光滑的腋下,系在两边脚踝的幼链,又通过穿在阴蒂下方敏感耻肉上的穿环,让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唔…嗯…嗯…啊…嗯…啊…”
但渐渐,她的哀求变成纯粹激烈的娇喘,少年抓着她弓起的脚掌心,大幅度摆动洁白屁股,发出一点都不亚于成熟男女性交时,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
每次这样重击,让细链也激烈拉扯耻肉上的穿环,不堪这样的刺激,性器结合的地方堆满分泌出来的白色浓沫!
这时的我,也正用跟她同样的姿势,张着两腿,让黑人粗大的肉棒在屁眼进出。
翔翔那边,黑人正把浸过油的肛珠串,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小菊洞。
翔翔这几个月似乎已经被调教成小性奴,不但没挣扎,还很兴奋的娇喘,可爱的脚趾头跟他妈妈一样,一直紧紧握住。
“唔…”
目睹妻儿变成这样,我不禁心又一阵悲酸,发出软弱的悲鸣,为了暂时忘了这一切,我闭上泪眼,主动跟黑人的肥唇吻在一起,脑袋放空跟他湿舌互缠…
算算日子,又过二个月。
我一直在郑阿斌家作长工,从上次回去监狱作完评估后,我又和翔翔被迫分开。
比较好一点的,是郑阿斌的家人总算不再隔绝我跟曦晨,当他们全家在一起晚餐时,我得以在旁边服侍他们,这是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光。
但我仍不被允许乱看,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在偷瞄他们家的“儿媳妇”,就会换来一阵毒打。
吃过几次苦头后,我已经学乖,每次服侍他们都乖乖低头看地上。
即使如此,能闻到曦晨身体淡淡香气,还有瞟见她家居鞋外露出的光润的足根,我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
不过这些西国人十分恶劣,三天二头就有一些莫名的亲戚来他们家作客,而且是男性为主。
每次这些亲戚来,我就更像奴隶一样被使唤,他们几杯烧酒下肚兴起,还对我殴打霸凌取乐。
这些对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彻底抛弃作为人的尊严。
但仍会有一丝悲愤的,是那些人来就猛灌郑阿斌那白痴喝酒,夸奖他的媳妇漂亮,郑阿斌傻傻的开心干杯,即使曦晨已经露出害怕表情频频偷偷阻止他,他还是不知所觉,通常不用半小时就醉到不醒人事。
这时西国大妈就命令我把她那宛如死猪般的宝贝儿子扛到房间睡觉。
每当我正使尽吃奶力气扶起他,那些人已经拿出麻绳、鞭子、夹子、蜡烛那些凌虐女体的刑具,一边脱衣裤、一边围向虽然瑟瑟发抖,却不敢抵抗的曦晨。
这时的我只能忍痛视若无睹,把郑阿斌沉重的身躯扛在肩上,一步一步的拖着他离开。
安置好郑阿斌,我乖乖地回到后院的栖身之所,那是连风雨都无法完全挡住的破烂木屋,但旁边刚好是农仓。
那些人每次都把曦晨带去那里绑吊起来凌虐,完全没有体恤她再二个月就要临盆的孕体。
每当有男亲戚来访的夜晚,我就独自在木屋内,听着曦晨悲羞的哀鸣,伴随鞭子打在嫩肤上的残酷声响,等折磨够了,又是啪啪啪的交合声和激烈喘息,它们就像处罚的一部分,伴随恶梦一起逼我入睡…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曦晨的小肚皮,已经变成ㄧ颗小圆球,在她仍窈窕的娇躯和四肢上,孕肚显得特别的凸出。
散发母性的胴体,特别有种让男人兴奋的气息。
但我之所以能再看到她赤裸的样子,是因为她又在我面前被半吊起来。
这次的拷问,据说是要录下来给他们的最上层人物欣赏,那位人物一直希望看到某种让他兴奋的孕妇虐待,而特别交代将军去完成。
终于,女罪犯中有曦晨这么正的对象,他们从曦晨确认受精着床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在策划这一次的录影。
这些是菲力普刚刚告诉我的,我顺从地听着,一边跪在地上,正用舌头舔舐黑人士官长散发恶臭的脚趾缝。
我的骨肉翔翔,也在我身边细细娇喘,另一名黑人士官长乌黑的手指正插进他生紧的小屁眼,在油液润滑下进出。
他粉红的小尿缝,被那黑人湿漉漉的舌头侵犯。
这样的刺激,令他兴奋到被绑住的小小身躯一直抽搐。
但我最担心和在意的,还是曦晨,她双臂被用粗麻绳捆绑拉开,脚踝也被绑住,人呈一个大字型,只能弓踮着脚掌勉强撑地。
而且因为脚绑的位置比较后面,圆俏屁股被迫往后厥着。
那些残忍的西国男人,一样毫无怜悯之心,对她挺着孕肚的身体交错甲缚,绳索比上次更不留情勒紧。
曦晨因为压迫而呼吸困难、一直辛苦娇喘,粗糙的麻绳锢住一双涨奶的小椒乳,乳晕比先前更扩大的粉红奶尖,一直肿胀滴出奶水。
上了油的肌肤流遍香汗和母乳,明明是孕育新生命的圣洁胴体,却引发男人血脉贲张的兽欲。
绳索还在雪白孕肚交错出四角格型,深陷的绳结,让浑圆的腹球变了形,里面的胎儿似乎非常不舒服,不时看见从肚皮内面印出小手掌或小脚掌的胎动征象。
而在她往后抬的屁股后方,紧邻一方由红布盖住的巨大物体,目视像是大铁笼之类的东西。
虽然完全看不到里面,但不知为何,我盯着它时,心中却泛起阵阵恐怖寒意。
其实里面究竟有何令人畏惧之物,我根本无从判断。
因为红布一直闻风不动,也没什么声音,但就是有股让人发毛的气氛…
“呜…”
当我为此分心时,忽然听见曦晨一声闷吟。
视线回到她身上,原来嘴也被麻绳绑过的她,两边脚踝的绳子又被那些军人调短,迫使弓高脚掌的双腿必须张得更开。
她往后厥的圆翘臀部,中央股沟因为胎腹的压迫,连菊丘都鼓出来。
湿红肥厚的耻缝前端,悬下一根吊着小铜坠的细绳,细绳一头绑在她阴蒂下方的穿环。
而那颗被吸长的小肉芽,仍然被银圈束住,尿孔周围的前列腺体似乎更凸肿,那一整块,已经都是强烈的g点。
随着那小铜坠的摇晃,牵扯尿孔和阴蒂周围敏感的耻肉,她两腿间早已垂下透明的爱液。
尿孔也冒出一小撮豆花般的前列腺分泌物。
菲力普这时走来,恩准我停止舔黑人士官长的臭脚,要我爬到曦晨旁边跪着。
“好戏要开始了,特别让你近距离欣赏。”
菲力普的声音在我上方,完全丧失尊严的我,没得到命令前不敢抬头,只敢看着地上怯懦地感谢他。
“准许你可以抬起脸,要揭晓今天的高潮起点了!”
我怀着恐惧和不安,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视线从曦晨弓踮起脚趾的性感脚掌慢慢往上,看见在用力发抖的修长小腿、大腿、然后是被绳索甲缚的浑圆孕肚,最后她美丽却流露痛苦的脸蛋全进入视线。
“现在要揭晓了,先提醒你,你那么懦弱,不要吓到又尿了。”菲力普居高临下狞笑。
两名军人各站红布覆盖物一边,合力将布往后拉。
果然,布下是一只坚固的大铁笼,而笼子里关的,比我刚才任何想像都还恐怖!
那居然是一头目视快二公尺的银背大猩猩。
这样一头全身肌肉的野兽,下体的肉茎已经是勃起状态,显然是在强烈发情中。
对猿类有研究的人都知道,银背猩猩虽然外型吓人,但它们的阴茎其实却短到可笑。
只是眼前这头却不一样,他翘起的红色阴茎,完全不亚于黑人鸡巴的尺寸,而且马眼垂着雄性前列腺液,更散发一股浓烈的狂野气味。
“它原本是进行性催熟实验的动物,从还是幼兽时,就开始帮它注射…”
“用它实验成功的药,才进入人体实验,就是用在你儿子身上。”
菲力普告诉我这残酷的事实,我也只是乖乖听着,虽然心中又一阵悲痛。
这样一头粗暴的野兽,之所以被关在笼里没发出任何声响,是因为双臂跟脚踝跟曦晨一样都被牢绑住,它的腰部还多加了一道束缚,两头固定在笼子的铁栏。
而且用来捆绑曦晨的是麻绳,束缚猩猩的却是粗壮的铁链。
猩猩的巨口也被钢制的坚固箝嘴器套住,口水挂满它外翻的肥厚下唇。
虽然它无法出声,但两个贲张的大鼻孔却不断喷出愤怒的鼻息,铜铃般的眼珠盯住曦晨厥在它下体前的雪白蜜臀,不知是兴奋或愤怒,眼球已经近乎血红色。
“呜…”曦晨发出不安的闷吟,虽然无法回头,但她应该也感受到紧邻屁股后面的可怕气息,那不属于人类的粗暴感,即使没碰触到,却已够让人无由的颤栗和脆弱。
我用哀求眼神看着菲力普,希望他大发慈悲放过曦晨,这是我唯一可以作的。
但菲力普却狞笑说:“精彩的异种奸好戏要开始了,你跪在这里安静的看,知道吗?”
我只好低下头,不争气地颤抖回答“是”。
笼子的前门被从上方拉开,多名军人合力直接将有六颗轮子的沉重巨笼,连同里面的巨兽,往前推约莫十几公分。
猩猩湿漉漉的龟头刚好碰触到曦晨的股缝,浓稠的前列腺液瞬间沿着私处滴下来。
“呜…”
小嘴被麻绳绑住的曦晨,惊恐闷叫试图挣动,但当然无法移动半寸。
强烈发情的猩猩,阴茎前端在她红肿的耻户磨弄,差一点才能进入的焦怒,让被迫沉静的它显然情绪暴动到极点。
军人最后解开绑住它腰部的粗链,那头巨兽身体中段一能动,立刻发出嘶喘,整根肉棒迫不急待塞入曦晨的阴道!
“唔…”
曦晨可能太恐惧、反而导致身体抑制不了兴奋,也可能是雄兽的生殖器带有异于人类的粗暴感,她居然马上就抽搐高潮了!
两张原本还用力弓高撑地的雪白脚掌,瞬间脚趾抽筋紧握,被麻绳绑住细踝的修长小腿也不自主用力上抬,整个人几乎不着地。
黑猩猩开始猛烈挺动兽腰,毛茸茸的下半身狂暴撞击她股间,发出“啪!啪!啪!”巨大的的生肉响交合声。
曦晨有孕的脆弱胴体,像被巨浪来回摧残的花朵,趾尖离地的前后震荡。
胸前两颗肿胀的奶尖,母乳是用甩的,喷得前面墙壁和地板斑斑点点。
而吊在阴蒂下方的铜坠也激烈摆动,不到二分钟,她就高潮晕死、又痛苦醒来二、三次。
“看!快看她肚子!”
“庆控涷!庆控油!”
我听见黑人士官长的英文跟那些西国军人在兴奋起哄。
这才惊觉曦晨圆鼓的孕腹变了形,除了被猩猩猛烈撞击和绳索甲缚造成外,肚里的胎儿也正在猛烈挣扎。
不时看见手、脚,甚至是头的形状印在肚皮上,子宫显然已经压迫到极至!
“求求您…”我鼓起勇气,颤抖伏在菲力普脚边。
“放过曦晨…她这样…身体会受不了…”
“她是会受不了…”菲力普露出残酷的笑容:“但这样还不够。”
才说完,我看到一名军人拿着拷问药,蹲在她被迫张开的双腿前,对着猩猩怒棒猛烈进出的肥厚肉穴喷了十几下。
曦晨被绑住的小嘴更激烈呜咽,怀着圆滚孕肚的纤瘦胴体,在那头猛兽背后侵犯中,拼命想抬腿挣扎。
但绳子将她手腕跟脚踝绑得很牢,她的挣扎,变成宛若痉挛的抖搐。
黑猩猩乌黑中透着血红的湿漉阴茎不留余力地抽插着、尿道内已经兴奋成硬核的前列腺体,被肉棒摩擦到一直冒出豆花状分泌物。
曦晨宛如要疯了一般、闪烁油光的怀孕胴体在绳索束缚下挣动,不断高潮悲鸣!
另一名军人拿了瓶酒,对着她被绳索勒住的小嘴,“咕噜咕噜”地猛倒。
十几度酒精的烧酒,从她无法完全合住的双唇间涌下来,但还是有不少流进喉咙。
在激烈咳嗽呜咽中,一整瓶酒就这样倒光,目测应该有四分之一进入她肚里。
她从刚刚令人心疼的痛苦模样,慢慢变成晕醉迷惘,一边仍随猩猩从背后的猛烈撞击而嗯嗯哀吟,但清丽的脸蛋染上晕红,两弯凄眸含着水光,似乎渐渐沉沦在发痒肉穴被兽根磨擦的错乱快感中。
“差不多了”菲力普说:“可以开始表演马戏团的交配秀。”
只见军人将她被吊高的双臂逐一解下,两边脚踝的绳索也松绑,虽然身体从拘束中被释放,但大猩猩在背后猛肏她的窄穴,必须要两个军人一左一右架着,她才能勉强维持这种被兽奸的姿势。
两名军人接着一人一边,抱起她的腿弯将人抬离地面,另外一个则爬到笼子上,接过她被高举的双臂,将它们拉到大猩猩脖子后,再用麻绳将手腕绑在一起。
曦晨变成整个人正面朝前,双臂高挂在猩猩后颈,被左右抱开的两腿中间,插着乌黑暴筋的兽根。
“啊…嗯…啊…”
猩猩一直没停下交配的行为,这样的姿势,下体更清脆地拍打蜜臀,而且可以清楚目睹一截阴茎在被撑大的湿紧肉洞上下进出。
曦晨挺着临月就要分娩、却被麻绳如绑西瓜般紧缚的孕肚,用这样辛苦的姿势被猩猩猛插,光看就十分难受,但她却如着魔般仰颈放声呻吟,两排脚趾还兴奋到握紧。
笼子上的军人,又从上方垂下一对链子吊住的铁圈,将它们一左一右,悬在曦晨身体两侧。
原本抱着她两边腿弯的军人,将她被干到快抽筋的脚ㄚ放进铁圈让她踏住,然后完全放开她。
“嗯。。啊…啊…嗯啊…”
曦晨就如此任人摆布地自己张开大腿,蹲踩在悬空铁圈上,跟大猩猩继续未完的激烈交配。
她挺着被麻绳甲缚的胴体,在两条铁链支撑下前后摆荡,不知廉耻地放声呻吟,岌岌可危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两只已经被麻绳压挤到绷胀的小乳房,奶尖一直在喷出母乳。
股间被撑满的肉洞,每当里面耻肉扒住粗大怒茎一起被拉出时,阴蒂芽就立在上头,肿成硬核的尿孔,也兴奋抖着夹杂白色前列腺分泌物的羞耻尿汁。
看着前妻这种痴狂堕落的样子,我不知该怎么自处,看也不是,不看又会被旁边的黑人强迫纠正。
更可耻的,我居然也开始兴奋起来,不知不觉,也想要黑人强壮的肉棒插进我肛门,就像妻子被大猩猩干一样!
这时爬在笼子上的军人,又在打开链住猩猩双臂的铁链!
我一颗心噗通狂跳、几乎挤到了喉咙,这头可怕的野兽,只要用十分之一的力气,就足以将曦晨怀孕的胴体撕开,更何况它还是在最危险的发情期!
但我并没太多时间替她担忧,因为黑人士官长似乎看出我已在动情,他强壮的胳臂从身后搂住我,火烫厚实的胸膛紧贴着,我浑身彷佛被一股酥麻电流窜入,心脏更加疯狂乱撞!
“kissme…”他的气流吹着我敏感耳朵。
我呻吟一声,仰起脸吻住他厚唇,不知羞耻地将舌头探进他口中,与另一条湿漉漉的肉片交缠。
脑袋兴奋到一片空白的湿吻持续不知多久,四唇松开后,他在我耳边、温柔地用英文告诉我。
“看你的儿子…噢!不对,应该是女儿了,现在…”
我转头望去,看到三个黑人把润滑油淋在翔翔身上,手指插进他的小肛门抽送,三条舌头舔舐着他幼嫩的身躯,尤其是胸前粉淡的两点,还有跟我一样被阉割掉然后又剖开的人工尿缝…
翔翔敏感的胴体兴奋蠕动,小嘴发出跟他父母现在一样的娇喘和呻吟。
“明天就要安排变性手术,帮翔翔作人工阴道了…”
菲力普蹲在我旁边说:“你有一个女儿了,听曦晨说,你之前一直很想她再帮你生一个女儿。”
我心中一阵茫然,但黑人的嘴又粗暴的吻上来,随着他舌头霸道的闯入我口中,我又被酥麻冲昏头,连脚趾都忍不住握住。
“开心吗?”菲力普问。
“唔…嗯…”我和黑人唇舌纠缠,鼻息浓浊混乱,对菲力普的问话,不争气地点了一下头,眼角却慢慢爬下一缕湿痒。
接着下一秒忽然身下一空,我被黑人士官长离地新娘抱起来,耳边听见那些军人的哄笑。
我羞怯地搂住他的颈子,被抱到旁边一面床垫上放下,黑人士官长在我身上淋润滑油的同时,我已迫不急待爬跪起来,握住他火烫高翘的鸡巴,舌头上下来回舔舐。
而就在我旁边几步的笼子内,曦晨两颗胀奶的小椒乳,已经快被猩猩毛茸茸的巨掌握住。
那头巨兽虽然手臂束缚已解开,但并没完全自由,只是链子长度变长,这种限度,让它似乎可以触及曦晨诱人胴体,却又无法完全碰着。
只见它已将铁链扯到笔直,手指也只勉强摸到曦晨摇颤的奶尖。
无法尽情主导交配行为,让那头大猩猩很不满意,被套住的嘴露出獠牙愤怒低吼。
但对曦晨来说,被猩猩异于人类的手指,不断划过胀奶敏感的乳头,却让胴体更加兴奋,两张雪白脚ㄚ用力勾踩在摇荡的铁圈上,配合着粗黑兽茎进出的节奏,自己“嗯嗯啊啊”地上下抬动屁股。
她胸前那两颗翘立的奶头,像故意在逗弄野兽一样,调皮地跳跃着。
猩猩本能的天性,会想抓到乱动的东西,无奈被铁链拉住手腕,双手五指一直灵活不开,总是只摸到那两颗湿漉蓓蕾,就又瞬间滑开,让它焦躁不已!
但愈是这样,它愈不死心想抓住。
终于在一阵在乱抓中,双边手指同时捏住抖跳的勃起奶尖,洁白的乳水立刻喷流出来!
“噢…”
双臂反挂在大猩猩后颈的曦晨,挺着临月的圆球,仰颈激吟。
被甲缚的孕腹,随着兴奋喘息而辛苦起伏,里头的胎儿又在挣扎,不断踢打着子宫,激烈胎动让上油的光亮肚皮不时扭曲。
猩猩乌黑的手指,捏住不断喷着奶水的乳尖,拉长、扭转!
白浊的母奶流遍她怀孕的性感胴体。
猩猩胯下饱满的睾丸,随着交配的行为,一直前后激烈摆荡、拍打着她羞耻的光裸下体。
被塞大的生殖洞,也随着粗壮兽茎的磨擦,兴奋抖着尿水和难堪的前列腺分泌物。
“嗯…呜…”
小嘴被麻绳如母兽一样牢牢绑住的曦晨,一味仰头激烈呻吟,雪白的颈项浮现细细的青色血管。
旁边的军人忽然拿起绳鞭,走到她面前。
我忍不住想为她求情,但终究是没出息的不敢说出口。
“啪!”
鞭子毫不留情打在她抹了油的孕肚上。
“呜…”曦晨痛苦抽颤,雪白的圆腹立刻浮现一条红痕。
她还没痛完,又一声“啪!”清响!落在她被猩猩捏住乳头的嫩胸。
曦晨哀吟得让人心疼,奶水却激动的流出来。
“呜…嗯呜…”动人的声音,让人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
“庆控!”军人狞笑着,再度挥舞甩落!
第三鞭,狠狠抽在她被剃光毛的光裸下体,而且配合猩猩的肉棒正好拉出鲜红的耻肉时,准确地打在耻骨。
然后猩猩的大鸡巴又狠狠撞入,彷佛要顶进子宫。
“…”
曦晨已经叫不出声音,全身剩下痉挛和抽搐。
接着“嗯啊”一声,随着猩猩兽茎的拉出,尿水和豆浆般的液体全流下来。
她肚皮上,全是那可怜胎儿挣扎的手脚印。
“啪!”
“呜…”
“啪”
“噢呜…”
…。曦晨就在那些军人配合着猩猩撞击的节奏鞭责中,一次又一次被迫达到高潮,一直到那头野兽也在她体内兴奋射精为止。
但浓热的精液ㄧ灌入子宫,可怜的胎儿又在拼命挣扎,军人却故意朝着胎动的地方落鞭,残忍地鞭责母体跟胎儿。
曦晨承受不了这种兴奋和痛苦交错的责罚,一阵激烈抽搐后,终于晕厥过去,软绵绵挂在猩猩身体上。
旁边军人这时才用麻醉枪射向猩猩,中了枪的巨兽,起先还愤怒挣扎,几分钟后,才渐渐失去活力和意识。
他们爬上去将曦晨双臂从猩猩脖子后解下。
就当军人要将曦晨抱离开笼子时,忽然外头一阵骚乱,传来女人和男人大声争执和咆哮。
我正被黑人抓着腿大力冲刺菊洞,一边呻吟一边转头看,居然是郑阿斌闯进来,后面紧跟那个西国大妈,还有曦晨的大姑、西国大妈的女儿。
两个女的拼命想拉住郑阿斌,把他衣服扯到变形,半边胸部都快露点,却还是阻止不了气冲冲直闯进来的郑阿斌。
看起来这智障闹起脾气,十头大象都拖不住!
他应该有看到军人刚从猩猩身上解下曦晨那一幕,笨笨的他似乎知道娶进门不到一年的新婚妻子,被那头野兽给染指了!
“庆罢控!”
所谓冲冠怒发为红颜,只听他一声怒吼,一个眨眼,居然夺过军人放在桌上的短棍,挣脱他妈姊的拉扯,冲进大猩猩的笼子,抡起棍子超那头巨兽的脑门用力猛砸!
西国大婶简直快吓疯了,尖叫要他快点出来。
但她那醋劲远异于常人的智障子,根本失去控制,一股狠劲就是要置占妻仇寇于死地。
正被黑人干得嗯嗯喘叫的我,看着这一幕,忽然百感交集。
羞愧自己原来比那白痴还软弱,白痴尚且懂得跟夺走他妻子贞操的野兽拼命,反观自己呢?
根本只是个废人!不,连“人”都已称不上了…
但下一秒的发展,却是急转直下!
那头原本以为完全沉睡的巨兽,忽然睁开眼,被铁链吊住的手往前一抓,刚好握住郑阿斌的脖子。
西国大妈的尖叫瞬间穿破我耳膜!
猩猩像发怒的小孩摧毁玩偶一样,将郑阿斌离地举起,开始混乱甩动。
“庆罢控!庆罢控油!”
她跪在地上拉住菲力普的裤管,嚎啕大哭,哀求他叫军人制止那头被激怒到抓狂的野兽。
但菲力普却一副事不关己,冷漠看着郑阿斌从刚开始痛苦抵抗、到后来双手下垂、脖子像没接骨头一样东倒西歪,眼睛、鼻子和嘴巴都流出鲜血,舌头也收不回去,最后被发泄够的猩猩朝笼栏一扔,就再也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