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丈夫。”
菲力普说。
阿刚等人面面相觑,忽然同时轰笑起来。
“哈哈哈,大佬,您真爱开玩笑!”
“哈…他是她老公…那被阉掉那个呢?哈哈哈…旁边的太监吗…哈哈哈…”
“我记得…这女的只看得上帅的,怎么会嫁一个…白痴…哈哈哈…我这么说,是不是太没礼貌…哈哈哈…”
“母汤啦…这样不会生下小智障吗?哈哈哈…哈哈”
他们不顾我的感受,抱着肚子笑到东倒西歪。
曦晨可能想到刚刚自己看见郑阿斌时情急失态,现在被他们霸凌嘲笑,懊悔地转开脸不住颤抖。
“我不是开玩笑,你们可以问她本人。”菲力普微笑说。
“哈哈…是真的吗?你老公?”
曦晨被阿刚捏着脸问话。
“…”
她瞪着他不发一语。
“干!倔强什么?”阿刚手更使力,曦晨痛到泪水都滚下来。
“庆巴控!”
郑阿斌看见曦晨又被欺负,一个暴吼猛冲,差点三个军人都被他拖着走。
阿刚被吓得跌坐在地,十分狼狈。
我看着,一股悲哀不禁涌上胸口,只觉自己比郑阿斌还不如,至少他还能吓吓那些染指曦晨的混蛋,自己却像俎上肉一样任人宰割。
但郑阿斌的下场,是脖子上的铁环又被多接一根制暴杖,四根制暴杖尾端的机锁,扣住天花板垂下的四条钢链,让他变成一头无法挣脱的困兽。
“干!再凶啊!”阿刚惊魂稍定,立刻朝郑阿斌大骂。
郑阿斌也像疯狗一样喷着口水咆哮,全身肥肉狂抖,脸都涨成猪肝色,让人怀疑他是否要中风。
“再喷一点,慢慢逼问她!”克林又拿起那瓶搔痒药。
“唔…”曦晨美丽的大眼睛一直涌出清澈泪水,但手脚都被压住,根本无法反抗。
阿刚仍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两条修长玉腿被推开开,嫣肿的耻户又被喷了好几下药剂。
“唔…呜…”
“别让她挣扎!让她爽死!”
柔弱的曦晨被几个男人压着,根本连扭动都办不到,那样子,已经难受到快疯掉。
那女医官走到她两腿前蹲下,用一根小工具旋入吸住她菊丘的管子上端,“啵!”一声将它拔掉。
曦晨呜咽一声。
接着,女医官又拔掉吸在阴蒂的细管,拿掉的瞬间,曦晨全身都在抽搐。
“哇!肉豆真的变长一点点,好神奇!”四个死宅一阵惊叹。
“这是刚拔下来的效果,等一下还是会恢复,不过多吸几次,再搭配拷问药,以后阴蒂就会定型,变成长条状露出阴户外,那时…嘿嘿…就好玩了,连穿内裤都会摩擦到高潮。”
菲力普又重复一次,说得阿刚他们猛咽口水,下面软掉的肉虫又举起来。
“真的像新发的嫩芽,好可爱,一定很敏感…”
克林兴奋盯着曦晨下体,伸手过去揉了揉。
“呜!…呜…”曦晨被压住的胴体整个激烈扭弯。
“好刺激…抖动成这样!也太敏感了!”
克林又继续搓揉她脆弱的阴蒂,曦晨彷佛快想不到空气般抽搐,转眼屁股下的床垫已经湿开一大片。
郑阿斌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肉体,气得不断暴冲,但锢住脖子上的铁圈,让他连一步都离不开原地,最后只弄得自己颈部全是伤痕,喘嘘嘘得累到站都站不住。
“喂,你的智障老公好像凶不起来了。”
阿刚跟已经被玩弄到浑身无力,但又痒到无法停下挣扎的曦晨说。
“我来玩坏他,看你会不会心疼。”正翰坏笑着。
菲力普好像早就准备好,递给他一支电击器,ㄧ名军人将郑阿斌的皮卡丘内裤拉下来!
瞬间一条凹凹凸凸外表狰狞的巨大苦瓜,挂在他肥胖的两腿间,这次阴毛也被剃光,更显得它的尺寸惊人,而且靠近阴茎中后段的地方,又多入了二颗珠子,包皮上还植了一搓短毛。
正翰对这头困兽还是有所顾忌,他谨慎用半蹲姿势移近郑阿斌,到了伸手可及的距离,才按下电击器开关,发电头朝那条肉苦瓜送去。
“噢…咿…噢…噫…”
瞬间,郑阿斌被电到挺直身子剧烈抖搐,口水一直喷流、手指跟脚趾都在抽筋。
“会心疼吗?”阿刚逼问辛苦娇喘的曦晨。
曦晨用闭上眼回答。
“继续电!”
“噢…咿…噢…噫…”郑阿斌又发出滑稽的呻吟。
“他那根会被电坏喔,没关系吗?”
“才…不关我…的事”曦晨在煎熬中羞愤回答。
“那好!”阿刚兴奋地握着又硬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我雄伟的弟弟又硬了,我们一边爱爱、一边看智障被电烤小鸟。”
“不…唔…我不要…”
她拼命想挣脱那几个人的压制,但根本办不到,腿被推开,又被阿刚第二次插入,无法控制地哀吟出来。
我悲愤地闷叫,不想再看那几个禽兽同事奸淫我妻子,但根本只是狗吠火车,没人理我。
阿刚那混蛋喘着气,自我感觉良好兴奋说着:“还说不想要…看你叫床叫那么大声…一定爱死我的大鸡巴…”
“我…没有…嗯…啊…嗯…”
曦晨才反驳二个字,就被开始抽送的肉棒干得嗯哼娇喘。
“好紧…唔…真舒服…我不是做梦…喔…”阿刚卖力的挺动屁股,一边恶心的呻吟。
“唔…你的表情…好美…唔…我不能看…”
又动没几下,他居然已经在发抖忍耐。
“…唔…好兴奋…啊…啊…好舒服…要…要出来…了…”
“不…还没…哼…”曦晨听见阿刚这么说,哀羞地颤抖着,那根肉棒进去根本不到一分钟,她完全没得到满足。
但男人的早泄就像飞出去的球,再也回不去,阿刚打了几下冷颤,就这么草草结束第二轮。
连那些西国军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鄙视表情。
他懊恼地拔出湿淋淋的软虫,已经射过一次的少量精液,慢慢从红肿的阴道口流下来。
“换我!”正翰趁另二个笨宅还在笑,爬回来递补曦晨两腿间的位置,兴奋地顶进去。
“哼…”
曦晨又发出失神娇喘,正翰受不了那动人表情,粗暴地吻了上去,屁股“啪!啪!啪!”地动起来。
“呼…嗯呼…唔…”
刚开始他还有个样子,但过没多久,速度忽然迟缓下来,跟阿刚那家伙一样,全身都在发抖,辛苦守住精关。
又撑了几秒,他还是尴尬地对身下的曦晨说。
“…好像…要射了…”
除了羞辱、已没有任何期待的曦晨,只能转开脸继续娇喘。
正翰交代完,就像憋不尿一样,直接丢在里面。
“哈哈哈…”克林跟小刘指着快枪双人组大笑:“你们都好没用啊!”
那些西国军人,除了摇头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好你们二个,会比我们利害!”阿刚还不知羞耻,粗着脖子反击。
“对!她的阴道又紧又温暖,好像会榨汁一样!插进去一下子出来,本来就很正常!”正翰也为自己辩解。
“而且那种表情…呻吟的声音,谁受得了啊!”
阿刚和克林两人一搭一唱,就是不愿承认自己早泄。
“听你们放屁,换我来试,一定让你们惭愧!”克林撸着高翘的肉棒,爬到曦晨两腿间。
“不…不要了…哼…”
“你不是很痒吗?为什么不要?”克林淫笑着,抚摸她湿淋淋的鲜红肉穴,手指搓揉阴蒂芽,弄得她阵阵抽搐,连举手推人的力气都没有。
“让你舒服罗,乖…”他双臂撑住身体,屁股往前挺入。
“哼…嗯啊…”曦晨抓着他的手臂失神呻吟。
怎知克林也彷佛中了魔咒,肉棒一进入湿紧温暖的阴道,就已经露出败相。
“不相信…唔…我可以…”他憋着气努力在提肛,总算没有创下最短纪录。
等到稍微安全,他开始慢慢动起来。
“嗯…嗯…啊…嗯…啊…”
曦晨跟着节奏阵阵娇喘,克林故意仰高头不看曦晨,可能怕一看她动人的表情,就会忍不住丢盔卸甲。
但他小心翼翼的抽送方式,对曦晨被喷药的下体根本是愈搔愈痒。
“嗯…哼嗯…”
曦晨玉手忽然紧紧抓住他手臂,两腿也缠住他屁股,楚楚可怜娇喘,似乎在乞求他大力一点。
但克林被她这么一乱,先前的硬忍反而破了功。
“唔…你别…这样…唔…别用那种表情…我会受不了…唔…不能夹…夹那么紧…”
“噢…”克林连“快出来”都来不及说,就落荒缴械。
西国军人已经连笑都懒了,只剩几声零零落落的叹息。
最后换小刘上场,可能压力太大,居然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见他下半身在曦晨两腿间磨蹭了老半天,弄得她辛苦娇喘,却插都没插入,就累倒在一旁。
“干!抓住她的手!都是那个智障在那边乱叫,才害我们分心!继续电他的丑鸟!”
曦晨仍在痛苦中煎熬,但阿刚恼羞成怒,竟将把气赖在她跟郑阿斌身上!
她手脚都被按在床垫,连想大腿互相磨蹭止痒都办不到。
而那一边,正翰又开始用电击器残忍的霸凌郑阿斌。
“那个智障,鸟快被电熟了,嘿嘿,应该快不能用了吧?”
阿刚淫笑玩弄着曦晨涨奶的乳头,将嫣红的乳尖捏在指腹搓揉,弄得曦晨辛苦哼喘,母奶不断喷出来。
“咿…咿…喔…噢…”而那白痴,则在电击中滑稽地哀吟。
其实我万分希望郑阿斌那条可怕的苦瓜被电到永远举不起来,让曦晨不再成为那根东西的奴隶。
“哈哈哈,他被电的惨叫声,好好笑啊!哈哈哈…”
克林憋不住猛笑,就像以前小时候,班上屁孩在霸凌智障生一样。
“放…放过…他…”
忽然,一个带着辛苦娇喘的动人声音,羞喘地哀求。
我在长板上,宛如被十万伏特电击,胸口压了百斤重!
曦晨在为那白痴求情!
那我呢?
我算什么?
自从被阉割后,她不但没为我求那些禽兽停止凌辱我,甚至还被逼着一起霸凌我!
我原来比那可笑的白痴还不如,嘴被塞住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哭还是在笑。
“你,这是在帮那白痴求饶吗?哈哈哈”阿刚问她。
曦晨可能感觉还是羞耻,又转开脸没回答。
“不说,继续电!”
“咿…咿…哦…哦…”郑阿斌像打摆子一样前后抖动。
“住手…放过他…”这次声音很清楚,而且是看着阿刚,美丽大眼中满是哀求。
“哈哈哈,你还来真的啊?”克林大笑。
阿刚坏笑说:“要我们放过他可以,但你要回答他是你什么人?够亲密的,我们才考虑。”
“…”曦晨又陷入沉默,只剩辛苦的喘息。
“又装哑吧!”阿刚说:“继续电!把他蛋蛋电熟!”
“咿…咿…哦…哦…”
“住…住手…”曦晨颤抖地哼叫。
“办不到,除非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正翰把郑阿斌电得都快休克了。
“丈夫…他是我丈夫…”
从曦晨口中说出来的话,让那四个宅男顿时安静下来。
我也是,尿缝的剧痒已经感觉不到,因为这一刻,灵魂早已不住在躯壳里。
隔了几秒,他们轰笑出来。
“哈哈哈…是真的…”
“快笑死我了…真的是她老公…”
“噗!那个被阉掉的是什么东西?妻子宁可选择白痴不要他,好悲惨啊!”
“这样还活着做什么?要我,早去死了。”
“就是说,哈哈哈…我真的已经原谅他了。”
阿刚看我的眼神,与其说怜悯,倒不如是羞辱和嘲笑。
我从喉咙发出不甘心的呜咽,却只换来他们更恶劣的轰笑!
“他真是你老公?”阿刚捏着曦晨晕烫的脸颊,再一次确认。
“嗯…”
“别用嗯!回答是或不是!”
“是…”已经痒到快无法思考的曦晨,呻吟着回答。
“好!去作爱证明给我们看!”
四个人放开她,曦晨真的在众目注视下,爬到郑阿斌前面,玉手握住他两腿间挂着的粗大苦瓜,温柔地抚弄起来。
“唔…”被电到半晕的郑阿斌,仍半翻着白眼,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曦晨看那根东西一直没动静,似乎有点着急,她忍着两腿间的灼痒,娇喘着跪起来,吐出粉红嫩舌轻舔着郑阿斌女乳化的奶头,一边柔夷继续套弄那条肉苦瓜。
“唔…嗯唔…”郑阿斌反应愈来愈明显,仍未清醒的他,舒服地挤弄眉毛。
曦晨可爱的舌尖,一直从他恶心的乳尖牵起银丝。
“干!真看不下去!”阿刚吃醋地骂道。
“对啊!这女的脑子有问题吗?对那白痴那么好!”克林也忿忿不平说。
“嗯…嗯…”
曦晨不顾那些人的嘲笑,还有我不甘心的闷吼,仍忍着耻缝的饥痒,娇喘着继续帮那白痴套弄鸡巴跟舔乳头。
渐渐,那条狰狞的肉苦瓜慢慢勃起。
郑阿斌也清醒了,看见心爱的女人高跪在身下帮他作的事,兴奋地咿咿喔喔,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曦晨有点害羞不敢看他,但粉嫩的小舌头跟玉手仍卖力的工作。
那条肉苦瓜愈长愈大,阿刚那些人都安静下来,不敢相信在曦晨柔夷搓弄下的肉柱尺寸跟凶恶外型。
“嗯…”曦晨的舌头慢慢往下舔,在白痴抖动的肚皮上,留下一条晶莹的湿痕。
然后,就在我跟我以前上司、同事注视下,舔着郑阿斌垂下前列腺液的龟头。
ㄧ只玉手还温柔地抚揉挂在下面的睾丸,甚至是股沟里的菊花。
那条肉苦瓜已经呈现快90度的勃起。
“控庆巴去”
菲力普叫军人解开郑阿斌脖子上的铁圈。
郑阿斌一获得自由,立刻弯身霸气地抱起曦晨。
她在郑阿斌怀中,羞喘而顺从地闭上眼,任由那白痴将她抱到床垫上放下,然后开始亲吻她脖子、锁骨、胸脯、一路往下。
“嗯…嗯…哼…嗯…”曦晨被他挑逗得不住娇喘。
阿刚等人对郑阿斌这头不定时炸弹有所顾忌,早都离开床垫,回到椅子上瞪大眼睛看。
郑阿斌终于舔到她光滑的三角丘,他推开曦晨修长的双腿,舌尖揉弄勃起的阴蒂芽。
“哼…啊…”
曦晨仰直玉颈激烈呻吟,两只手抱住郑阿斌的后脑,美丽的脚趾紧紧握着。
“我…我也…嗯…啊…舔你…啊…”
曦晨断断续续娇喘着,虽然郑阿斌听不懂她的话,但很神奇的,却知道她的意思。
只见他以埋在曦晨两腿间的头为中心点,身体顺时钟转180度,跨过曦晨的脸,把肉苦瓜送到她唇前。
曦晨立刻握住它,张唇含入。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不甘让我无法喘气。
“干!真的太扯了!”
“那白痴是那里好?居然作贱自己去喜欢他!”
阿刚那些人鼓噪起来,他们也不相信曦晨居然是真心爱那白痴!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下,宛如赤裸的犬类,表演六九式淫乱秀。
曦晨把两腿张开开的,享受郑阿斌吸舔她急需抚慰的耻户,在他身下一直激烈闷喘。
嘴里的小舌头,应该也在努力让肉棒主人快乐。
这样让人被虐心的前戏,历经数分钟才结束,郑阿斌起身,从她口中拔出被吞含到湿淋淋高翘的肉苦瓜。
曦晨立刻放声呻吟出来,她乖巧地张开双腿,两排脚趾紧紧握着,等待郑阿斌的进入。
那白痴,没让她不知羞耻的表现失望,人趴到她上面,握住鸡巴让龟头在泥泞的耻肉上摩弄找洞。
“嗯…啊…”曦晨颤抖地娇喘,扭动下身帮助郑阿斌顶到正确的入口。
接着,那条为她量身订制的肉苦瓜,就慢慢挤入阴道。
“噢…”她仰直脖子激烈呻吟,脚趾更用力握住,两根胳臂也紧紧抱住郑阿斌满是痘子的背部。
肉苦瓜进入到三分之二,新植入的两颗珠子,刚好夹住露出头的阴蒂,包皮上的毛也刺中那全身神经最密集的肉芽。
“啊…麻…好…麻…呜…唔…”她快休克般喘叫,但嘴随即被郑阿斌吻住,只剩急促的闷喘。
“呜…”
忽然,一片尿水混着白色浓浆,从她被塞满的下体边缘喷泌出来,落在肮脏的床垫上。
曦晨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干!那是什么?”克林他们睁大眼盯着曦晨流出来的东西。
“是阴精,专业一点说,就是女性特有的前列腺液。”
菲力普替他们解答:“这种东西位在女性尿道前端的一个小腺体内,兴奋时会跟阴蒂一样变硬,如果太过兴奋,就会跟着潮吹一起喷出来。”
“太扯了…”阿刚不敢置信又嫉妒地说:“被那白痴干,居然会爽成这样!”
郑阿斌已经开始挺动屁股干起曦晨,阴蒂没了包皮保护,又被抽真空管拉长,她几乎每被撞三、四下就高潮悲咽,尿水混着阴精仍不时流下来。
她双手双腿再也无力抱紧郑阿斌,但郑阿斌每撞几下,就会把她滑落的胳臂再拉到脖子上抱好。
传统体位交合了十分钟,郑阿斌又“庆巴控”要曦晨抱紧。
激烈娇喘的曦晨,顺从地抱紧郑阿斌脖子,两条腿也缠紧他的屁股。
“咿豆!”
他抱着曦晨站起来。
“噢!…”
那一刹那,我听见曦晨发出自我认识她以来,最激烈忘情的叫床声。
她紧抱住郑阿斌,全身都在兴奋中抖动!
被吸肿的菊肛,张开一个圆圆的小洞,如鱼嘴般张合。
“哼…”
忽然,一股白浆多于尿水,从她两腿间一直都抖出来,弄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所有人,包括那些西国军人在内,都被这一幕吓到无法言语。
良久,才有人粗喘着气喊道:“太惊人了吧!”
“对!…居然…连那种东西,都可以喷出来那么多!”
“是到底有多高潮啊!”
不止阿刚他们这样惊讶,那些西国军人也轰然讨论起来。
而这时,没顾及别人眼光的曦晨和郑阿斌,已经在激烈的火车便当交合中,生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充满魄力!
湿淋淋的强壮阴茎,每次拔出跟落下,都让曦晨无法控制地痉挛高潮,那些入珠,粗暴地压榨阴道内的敏感神经丛,还有针对阴蒂的新珠跟短毛,将她蹂躏的香汗淋漓。
白浊的女阴一直混杂尿液被泵出来,沿着郑阿斌的大腿、小腿、脚踝,流到床垫上,彷佛要榨干她体内所有的兴奋因子。
“呜…唔…”
她前一秒还跟郑阿斌激烈地舌吻着,忽然间闷吟一声,接着全身抽搐,高潮到昏厥过去。
郑阿斌见她软绵绵不会动,着急地将她放在床垫上。
“居然被干到昏了…”阿刚握着拳头,那激动的样子,是既兴奋又吃醋。
“这女人真的好不知廉耻!跟这种智障做爱做到高潮昏倒。”
“对啊,可怜的她老公,被阉了,还不如一个白痴…”
我悲惨地被迫听这一切,宁可他们揍我、蹂躏我,也不想被这样嘲笑的怜悯。
“嗯…”
终于曦晨发出微弱呻吟,慢慢睁开眼,郑阿斌将那条湿漉漉的肉苦瓜“啵”地从她耻洞拔出来,她两条修长玉腿抽搐几下,又是一股白浊的女精从尿道孔涌出。
“庆巴控!庆巴控!”白痴着急又担心地看着她。
曦晨唇色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但仍给郑阿斌一个虚弱的笑容,似乎要他别担心。
“庆巴控!”郑阿斌紧紧抱住她。
看着这一幕,我只想咬舌自尽,只不过嘴被箝嘴球塞住,想找舌头都找不到。
“菲力普先生…”阿刚忽然鼓起勇气的样子。
菲力普嗯了一声,看着阿刚等他说。
“我可以留在这里几天吗?…我…还没玩够这贱女人。”阿刚怯懦地问。
“当然,只要贵公司主管同意,我没意见,我说过,我们已经在同一条船上。”
菲力普说,微笑看着伍总。
“无所谓,反正我们这次出来一个月,自由时间随便你们。”
“那我也要!”克林急忙说。
“我也是!”
“还有我!”
那些混蛋都说要留下来,我闷吼着抗议,当然还是没人理会我!
就看着郑阿斌又被军人套上颈圈,如疯兽般被拉走。
而那几个畜牲同僚,这时又淫笑着,围上已经虚脱到无法起身的曦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