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这孩子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出院之后为了方便养伤,我把他接回了家里,没想到他故态复萌又开始动起了对我的歪心思,虽然不敢直接对我动手动脚了,可暗地里时不时地就偷拿我穿过的丝袜自慰,完了也不知道清理证据,就带着那些恶心的东西放回洗衣篮里,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试探我的底线。
带他去看了几次男科,大夫诊断之后说他确实是有勃起障碍,他都硬不起来了,那怎么还能对着我的丝袜自慰的?
我对男性的生理机能也不是很懂,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装病。
可我也不敢再给他施加心理压力,万一真给耽误了可就麻烦了,如果意淫我真能让他克服障碍,那我也认了,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理会,可没想到这个混账东西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敢打北北的主意了。
本来周末要在家里好好盯着他俩,可是一早就收到陈博的消息,说是今天要陪我逛街。
我呸!
说得好听,不知道又打算怎么折腾我呢。
自从上次酒会之后,他就特别热衷于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里面做,凡事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变得容易得多,而且我也没办法拒绝,于是公园、商场、影院的卫生间就都变成了战场。
我不敢放小东跟北北两个人在家,把他撵到附近的图书馆去看书,晚饭前不许回来。
安排妥当,我驱车赶到了陈博约定的咖啡厅,一进门就看见他已经等在那里了,见我进来热情地起身招呼帮我落座,还替我点好了饮品和甜点,全都是我喜欢的口味。
陈博这个人渣表面上给人的印象还是很有魅力的,长相就不用说了,大学时代光靠那张脸就迷倒了不知多少花痴的学姐学妹,而且他心思细腻,在外面对女士照顾的体贴入微面面俱到,如果不是见识过他的本性,还真会把他当成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
“你脑子里就只有那个事儿吗?周末能不能给我留点儿私人时间,你不愿在家呆着我还想陪陪家人呢。”我一落座就没好气的抱怨。
他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今天是我生日,想让你陪我一起过。”
“过生日不在家陪老婆孩子,你出来折腾我干什么?”
“早就离了,孩子也跟了他妈妈。好些年没有过过生日了。”
一想到他日子过得也不舒心,我就开心了不少,幸灾乐祸地嘲讽道:“那是你活该,换我我也得跟你离婚,你这辈子也就配孤独终老了。”
“跟我离婚?怎么?你还想过要跟我结婚啊?其实我也觉得咱俩挺合得来的,要不凑合一块过呗。”
“我呸!别恶心我了!要去哪里赶紧的,完事儿了我还得回家呢。”
“你看,本来打算今天就跟你吃顿饭聊聊天的,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出门一起上了他的车,平日里都是他的司机小张开车,今天不知怎么没让他来,我也懒得问。
看起来今天他兴致不错,带着我去购物中心逛了一上午,午饭之后去了一家高档的养生会所放松了一下午,晚上又去看了场电影。
这一整天我一直提心吊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淫心大发就要胡来,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一直规规矩矩地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或许他真的是寂寞了,只是想在生日这天想找个人陪伴吧。
说是他的生日陈博反倒自作主张给我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让我很不自在,感觉就像被人包养了一样。
回到早上停车的地方,临下车,我不想平白拿他的东西,于是按照价格把钱转给了他,不知怎么想的,或许是觉得太不近人情了,我竟然接着开口说道:“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也没准备礼物,改天补给你吧。”
“有你陪伴就是今天最好的礼物了。”
“呕!”我伸出舌头捂着胸口摆了个呕吐的动作,娇俏地白了他一眼:“跟哪学的土味情话?恶心死了。”这番言行着实有些暧昧,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红着脸就要逃下车,不想“咔嗒”一声车门被锁死了。
陈博解开安全带侧身靠过来,左手揽住我的肩头把我的身体转过去面向他,嘴巴直接贴上了我的双唇,舌头一伸顶了进来,在我嘴里到处乱窜。
两个月里,任凭他如何软硬兼施,我死活就是不肯和他接吻,因为在我看来这是爱人之间的亲密举动,而他只是一个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的恶人。
我赶紧仰起脖子躲开他的嘴巴,不停左右摆动着头不让他再次得逞。
所幸他知难而退没有穷追不舍,转而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胡乱的亲吻,手也开始不老实攀上我的胸口隔着布料轻轻揉捏。
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亏我刚才居然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嗯……别……别在这儿,去酒店。别动我衣服!街上都是人,会看到的。”
陈博无视我的阻拦把手从我领口伸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我的乳房。
天虽然已经黑了下来,可街边的人行道上不时有路人经过,万一有人往车窗里瞟一眼,车里的景象肯定一览无余。
我慌乱地掰扯扯着陈博的手臂,无奈敌不过他的蛮力,领口被他撑得越来越大,整个右半边的肩膀和胸部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眼看着前面不远处有个行人正迎面走来,我赶紧跟他提议:“先把车开到没人的地方,我陪你做就是了。有人来了,快点放手啊!”
车子开到了一处河畔公园的堤岸旁,熄了火。
公园里的路灯光线昏黄,只能照亮正下方一小片的范围,车子周围一片黑暗,即便有人路过也不会被看到里面,让我稍微可以放下心来。
陈博打开车门把我拖到了后座,接着就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双手撕扯着我的衣领把头埋进我胸口贪婪地亲吻啃噬。
“你别硬扯!撕烂了我怎么回家?你先起来,让我把衣服脱了。”
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虽说也很羞耻,总也好过一会衣不蔽体地回家。
今天穿的是连衣裙,脱下来之后就只剩下内衣了,虽然是在车里,可外面就是公园,感觉就像是直接暴露在室外一样,我心里不由得生起一种变态的刺激感。
陈博两只手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我也架起双臂一边勉力抵挡一边不断往后挪动,渐渐地被他逼到了后座角落,斜靠着椅背和车门半躺在了座椅上,陈博欺身压了过来趴在我胸前,把我的胸罩整个推上去,左手握在右乳上画着圈揉搓,指缝不时地用力夹住乳头,右手从乳根处托起左乳的下缘让乳尖向上翘起,一张嘴叼住我的左乳头,想婴儿吃奶一样一裹一裹地不停吮吸,灵巧的舌尖时不时扫过敏感的尖端,惹得我一阵阵轻颤呻吟。
“嗯……嗯……哈啊……你轻点儿……嗯……嗯……啊!别咬啊!哦……”
陈博松开了我的右乳,大手顺着我略显丰腴的小腹一路滑到大腿根部,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挤进两腿中间,隔着内裤罩住整个阴部上下地摩擦,中指更是用力按压,连带着内裤一并陷入到我两瓣阴唇的缝隙当中,不时还会磨蹭到敏感的阴蒂。
上下敏感点同时遭袭,我的双手顾此失彼,两下夹攻之势很快便击溃了我的防御,我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他玩弄,不一会儿下身和内裤接触的地方便感到一丝凉意。
“这么快就湿了?忍了一整天受不了了是不是?”他抬手把指尖的液体摸到了我的胸口,邪笑着问我。
我偏过头去不理会他的调笑,他也不以为意,直接抱起我的下身把我横放在了后座上,两手抓着脚踝把我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跪在我屁股后方把脸凑到了我两腿之间。
虽然身体不知被他看光过多少次了,可被他这么近距离的趴在羞耻的地方细细观瞧还是头一回。
我红涨着脸伸出双手去遮挡下体,被他伸手抓住,双腿因此获得了自由想赶紧并起来,结果却把他的脑袋夹在中间难以合拢。
“这么迫不及待了?是想让我给你舔吗?”他淫笑着从我腿间抬起脸,猥琐地问道。
“什么?你要干什么?”
我又是羞恼又是惊恐,无奈双手被擒住,头也抵在了车门上,既无法挣扎也无处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脸埋进了我的胯下,紧接着阴唇的缝隙自后向前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滑溜溜湿哒哒的就像被一只布满了粘液的软体动物爬过一样,既有些恶心又有些瘙痒,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舔!好恶心啊!你放开我!”
我是知道有些人喜欢伴侣用口舌来取悦自己,但是我从心底难以接受这种行为的,不论是作为主动还是被动的一方。
刚结婚那会儿凌东海也曾要求过,被我严词拒绝了,之后他便再也没敢提过。
前夫爱我尊重我,可眼前这个无赖只把当作玩物,根本不会顾及我的感受,之前就强迫我给他口过两次,把我恶心得不行,如今又要强行舔舐我的阴部,而我却毫无抵抗的能力,这让我倍感屈辱和无助。
“明明是你夹住我的头不舍得放,怎么样,爽吧?”他抬起脸来贱兮兮地一笑,随即又埋了下去。
下面被他的脑袋挡住看不见,未知的恐惧更让人害怕。
我感觉自己的阴阜被一下一下由轻而重地亲吻,火热的气息喷吐在光洁的肉丘上,痒痒的,我扭动腰肢却避无可避,反倒不小心把饱满鼓胀的阴唇蹭到了他的胡茬上,娇嫩的部位仿佛被粗硬的毛刷轻轻擦过,混合着酥麻的刺痛激得我浑身一颤叫出声来。
“啊!噢……”
“你看你都这么主动了,还说不要?”
他的脑袋一点点下移,嘴唇也顺着阴丘一路吻下去,直到会阴处才停下来,他忽然又一仰头,湿热的舌头也跟着伸了出来,沿着缝隙自下而上不轻不重地扫过,舌苔如同粗粝的砂纸摩擦着阴唇的边缘,又痒又麻又湿又热,混杂着发自本能的厌恶,汇聚成一股难以名状的陌生快感,叫我又是性奋又是恐惧。
随着他的脑袋上下摆动,粗糙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舔舐着缝隙,我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仿佛是下体的瘙痒蔓延到了全身,浑身上下都像是有蚂蚁在爬。
“不……不要……不要舔了!要干……你就……就快点来,别再折磨我了!”
陈博丝毫不予理会,依旧舔得不亦乐乎,而且舌头越来越用力,逐渐陷进我两瓣肥厚的阴唇中间,每次抬头舌尖还有意无意地扫过逐渐充血突起的敏感阴蒂。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我渐渐难以承受,我拼命夹紧大腿控制住他的头,不让他有上下活动的空间,没想到他索性放弃了对抗,大嘴一张直接含住了我整个阴阜,舌尖抵在我阴蒂的尖端粗暴而又急速地弹动起来。
“啊!不要!啊啊啊啊……”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一阵阵猛烈袭来,下体和手臂都被压制,我只能狂乱地甩动着头发宣泄难以克制的快感。
陈博转而一只手钳住我的双腕,腾出的右手探到了下面,摸上我沾满了他口水的阴唇,两根手指分别揉搓着一瓣,一根则在阴道口轻一下重一下得摩擦。
此时我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早已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就算他不抓住我的手腕我也做不出什么反抗了。
粗长的手指在洞口只徘徊了一会儿,他就一翻手腕慢慢挤了进来,我下面早就湿透了,指尖借着体液的润滑在阴道里轻松前进,轻车熟路地摸到了G点的位置。
“嗯!哈啊……嗯……嗯……哦……嗯……”
我仿佛化身成了一件乐器,身体在他指头的每一次轻拢慢捻之下阵阵颤动,嘴里不可抑制地接连发出诱人的呻吟。
指腹轻柔地按压磨蹭,我就腰肢轻摇双唇紧闭从鼻腔挤出婉转妩媚的轻哼;指尖快速地挑弄抠挖,我就浑身巨颤发丝乱甩叫出高亢的娇啼。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松开了我的双手,更多的手指加入了演奏的行列,在我的乳房揉捏在我的臀部抓握在我的大腿摸索。
天哪!
他到底生了多少只手,为什么浑身的敏感带到处都是他的手在使坏?
接连不断的快感从身体各处汹涌袭来,全身的血液好像全都涌上头顶,脸颊火烫头脑发涨,可又似乎是所有的血都被抽离了大脑,缺氧窒息一般地阵阵眩晕。
阴道里的嫩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牵动着整个小腹一起颤动,子宫颈也跟着收缩蠕动渐渐低垂。
不知道是紧张所致还是快感刺激得,我突然惊觉膀胱也开始蠢蠢欲动不受控制了。
“停一下!不行……啊啊……别弄了!哦哦哦……停下……停……啊……要……忍不住了……嗯啊……”
语无伦次的哀求换来的是更加凶残的玩弄,紧窄的腔道里又挤进来两根手指,肉壁被撑大到了极致,让我有种下体要被撕裂的错觉,隐隐地还有些酸痛酥麻的快美。
三根手指在阴道前壁充血突起的褶皱处疯狂地抠挖,我的下体连绵不绝地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食指和拇指掐住我已经硬挺翘立起来的乳头用力拉扯捻动,不过这点刺激比起下身已经可以忽略。
陈博的舌头仍在锲而不舍地舔弄着我已经有些发麻的阴蒂,灵活的舌尖剥开细小的包皮露出极度敏感的肉芽,打着转快速挑逗,嘴唇像是接吻一样噬咬着我两瓣阴唇,咂咂有声地吮吸阴道里飞溅出的汁液。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快停……要……要出来了!”
有种熟悉的感觉开始在下身蔓延,和那晚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的一样,好在那次小东及时停了下来我才没有出丑,可是这次我知道这个魔鬼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拼命捶打着陈博的脑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惜无济于事,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揉捏、舔弄、抠挖同时刺激着我的身体各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抽动。
“哦哦哦!别……别再……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真的真的……不要……啊啊啊……不!!!”
“哗~”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一片恍惚,眼前似有无数白光闪烁又似乎完全陷入了黑暗,总之短暂的失去了视觉看不见东西,可是水流喷洒在皮革座椅上的响声和车厢里弥漫的腥臊气味,都在明明白白地提醒我,此刻自己的丑态是何等的羞耻。
“我操!这么能喷?这下成泡水车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绝顶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依旧两腿大张地瘫在座椅里,浑身还在不停的抽搐,根本动不了,拼劲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勉强抬起双臂,像鸵鸟一样把头脸遮起来逃避这屈辱的场面。
“你是喷爽了,还得让我给你擦屁股。”
身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陈博似乎在清理后座上的一片狼藉,最后居然真的拿纸巾在我屁股上擦了几下,我一下子恼羞成怒,奋起余力朝他踹了一脚,无奈力道软绵绵地毫无杀伤力,倒似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宝贝儿,把你伺候你舒服了,该让我爽一下了。”
他不知什么是已经脱光了下身,挺着高耸的肉棒就跪到了我屁股下面,火热的龟头在我水淋淋的阴道口轻轻磨蹭了两下,上身往前一倾伏在我身上,下体交合处随即传来“噗嗤”一声,粗壮的肉棒整根滑了进来。
“嗯!你轻点儿!哦~”
“我操我操!好爽!”
还在微微颤抖的阴道被肉棒猛地撞开,瞬间抽搐得更厉害了,肉壁好像活了一样不断蠕动着紧紧缠了上去,让我和陈博都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紧密贴合的快感,一时间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
陈博率先回过神来,开始缓缓挺动下身,肉棒被我的阴道裹吸着不留一丝缝隙,就像严丝合缝的活塞一样,每一次的插入都发出“噗噗”的排气声。
如此反复十几下之后,我阴道里的肌肉慢慢从高潮的痉挛重恢复,不在僵硬紧缩,肉棒的进出也逐渐变得顺畅了。
呼吸略微平复,神智也清醒了一点,我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触感,突然惊觉不对,猛地睁开了眼睛,也顾不得刚才的羞耻继续挡着脸,双手抵住他的小腹,虚弱地扭动着身体。
“你快拔出去!把套戴上!不行,这样不行!别再动了,拔出去啊!”
“这荒郊野外的上哪找套子去?”
陈博全然不顾我的推拒和挣扎,强横地抬起我的下半身拧了九十度,让我侧躺在座椅上,伸手抱起我的一条腿举过头顶,屁股坐在我另一条大腿上,挺着腰就是一通乱顶。
“我包里有,你先出去,我给你拿。”
“等不及了!这样不是更爽吗?。”
我依旧在奋力抵抗不停咒骂,可是身体被牢牢压制,一切尝试都是徒劳,随着肉棒连续猛烈的冲击,我的身体越来越软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气力。
“混蛋!你不能这样!嗯!不要……不要再……哦……说好……要……要戴套的……你……不守……嗯!啊啊啊啊~”
“嘿嘿!生日礼物哪有隔天再送的?今天我这就收下了。”
陈博双手按着我的髋部,骑坐在我一条大腿上快速地耸动着腰肢,就像在骑马一样,而我的另一条腿靠在他的胸前高高抬起,高跟鞋踩在车顶天窗的玻璃上,随着身体被冲撞的节奏发出“哒哒”的声响。
“停一下……停一下……嗯……嗯……又要……哈啊……哦……别再……别再来了……嗯嗯嗯!”
又一次被送上高潮,身体再次轻轻颤抖着瘫软下来,我呆滞地望着副驾的椅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肉棒还在持续不断地在我体内纵横驰骋,一波接着一波即痛苦又欢愉的强烈冲击似乎永远不会止息。
没能让我喘息多久,身体又被扶正坐了起来,臀部忽然被他抱着抬到座椅的边缘,整个上半身一下被放倒躺在了座椅上,后脑抵在靠背的底端脖子几乎折成了九十度。
陈博弯腰挪到我两腿之间,双手掐着我的脚踝把我的小腿按到了椅背上,下半身被整个折叠了上去,屁股也被迫高高翘起,两瓣泛着水光的饱满阴唇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了我眼前。
这个姿势是何等的的羞耻和屈辱,让我本就热得发烫的脸颊几乎要冒出火来,无奈身体被团成一个虾球的模样,手臂也被自己的大腿压在下面,全身上下唯一还能活动的部位就只有把脖子了。
“你放开我!让我起来!我要喘不过气了。”
陈博没有理会,俯下身子勾着头看向下面,挺起粗壮肉棒便抵在了我的阴户上。
两人的性器都沾满了我的体液,滑腻无比,火烫的龟头在我的两瓣阴唇之间滑来滑去就是进不来。
陈博也不着急,就这么一下一下的在缝隙里磨蹭,磨得我心里痒痒的。
又蹭了一会儿,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龟头竟然顺着我的会阴滑了下去,顶在了我的后庭上。
“嗳?错了!不是那里!”我艰难地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可他的肉棒却如影随形始终把龟头卡在我的臀缝里。
“反正都一样,将错就错呗。”说着他竟然腰部发力把肉棒压了下去。
龟头上沾满了粘液,尖端借着润滑竟然真的进来了一点。
我瞬间变了脸色,又是惊恐又是愤怒,扯着嗓子高声怒骂:“陈博!你要敢这么侮辱我,一会儿我就去报警,咱们拼个鱼死网破!”
他似乎被我决绝的气势震慑住了,没有再继续动作,但还是再洞口来回的磨蹭着,用无辜语气说道:“我又看不到下面,还是你给我放进去吧,别一会儿又走错了门。”
鲁迅先生说得果然没错,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的、折中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让我自己放进去,打死我也不肯用手碰他那根恶心的东西的,可现在听到这话我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先抬一下我的腿,我的手被压到了。”
我怕他又改了主意,右手一获得自由就颤巍巍地握住了肉棒的上段。
之前在小东病床前说是给他口交,实际上还是他按着我的头主动在我嘴里抽插,两个月来我还是第一次触碰这根骇人的东西。
紫黑的龟头光滑油亮有鸡蛋大小,黝黑的棒身遍布血管经络,就吊在我眼前二十公分处张牙舞爪,长度虽然没有安诺视频里小东那么惊人,可是却粗壮异常,我一手竟环不过来,肉棒上虽然沾满了液体,入手还是滚烫,在我手里微微搏动。
天哪!
这些日子我的身体就是这么一根可怕的巨物蹂躏的吗?
一时间我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支撑了这么久还没有被完全征服。
我强忍着羞耻,扶着棒身把龟头抵在了自己的阴道口,轻轻一按便送进了体内,陈博立即猛地一挺腰砸了下来,“啪”的一声脆响,将近二十公分的昂藏巨物瞬间消失在我眼前被撑大到极限的洞口里,硕大的阴囊重重拍击在了我的会阴和后庭上。
“哦~”我一仰脖子头顶抵在了座椅上,大张着嘴巴发出一声低沉地长吟。
“啪!啪!啪!啪!”
陈博肌肉虬结的躯体快速而有力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拔出都会高抬臀部撤出棒身,只留龟头卡在洞口肉棒,每一次撞入又都借着壮硕身躯的重压,如同二郎神的开山巨斧一般狠狠砸下来(MD,敲这行字的时候竟然莫名联想到了黑神话的开场动画),破开我腔道里的层峦叠嶂直冲到底。
“嗯!轻……轻……啊……轻点……哈啊……哦……太深了……太深了!”除了用仅剩能活动的右手无力地拍打他的小腹,我能做的就只有无助摇着脑袋呻吟。
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十下,陈博突然开始加速冲刺,我意识到不妙,拼劲全力晃动着身体挣扎,右手在他身上胡乱地用力抓挠。
“不行!你……啊啊啊……快停……哦……停下……停下……呃啊啊……不行……拔……哦……拔出去!”
丝毫不理会我的惊叫和抵抗,他挺动的越来越快,龟头的冠部飞速的刮擦着肉壁,带出一股股粘腻的液体,让我和他耻部交接处的碰撞声渐渐转变成“啪唧啪唧”的响声。
在害怕紧张的状态下我的快感变得愈发强烈,身体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困难,逐渐地全身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
“不要了……呃哦……别……别……又要……哦……不行……不行……真的……啊啊……会……会怀孕的……要……啊……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极度的惊恐和强烈的快感同时冲击着我的大脑,一时间让我丧失了意识陷入恍惚。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陈博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我旁边惬意的抽着烟。
我艰难的转动脖颈,恶狠狠地等着他,剧烈喘息着咬牙切齿道:“哈啊……你……你等着……呼……呼……我不会放过你的!呼~”
“嘿嘿!你还是先别忙着不放过我吧,一会记着去买药,将来可别挺着个大肚子来找我负责。”他贱笑着伸出右手,两根指头抠着我下体大张的洞口,肆无忌惮地搅动着缓缓流出的黄白浓稠液体。
“不过在这之前,咱们还得接着好好玩儿玩儿。”说着,不待我有所反应,他就一把推开车门把我拽到门边,一手搂住我的膝弯,一手托住我后背,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抱出了车外。
“你疯了!快放开我!”
陈博不理会我的挣扎踢打,硬是抱着我走到了车前方,把我放在了发动机盖上,然后竟锁了车门抬手把钥匙丢到了远处路灯底下。
“你?你干什么?你快捡回来,让我进去!”
“想回车里?那你要不自己去拿钥匙,要不就求我在这里肏你,自己选吧。”他一脸淫笑着戏耍我。
我早已被他剥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鞋子,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夜晚公园的空气里,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被人看到的风险,可他刚对我做了那么恶劣的事情,现在要让我求他是万万不可能的。
四下望了望近处并没有人,我脱下高跟鞋避免一会儿发出声响,然后从车前盖上跳下来,拖着酸软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奔向钥匙。
眼看马上就到路灯底下了,公园小路的拐角处突然传来跑步的声响,我的心脏一下子狂跳不止,此刻我已经隐隐进入了路灯的光线范围里,再往前肯定要被人看见,可就算掉头往回跑也来不及了,就在我打算自暴自弃捂着脸蹲下的时候,一个高大宽阔的身影闪到了我眼前,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刹那间让竟我觉得无比安心,甚至忘了自己狼狈状态的始作俑者就是对方。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蜷缩着肩膀紧紧贴在他怀里。
“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求我在车旁边肏你,要么我现在就离开。”
“你别这样,不要再羞辱我了。”
“那人马上就到眼前了哟。十步,九步,八步,再不说话我可走了啊。”一声声的倒数好像催命符一样一下下重击在我心上,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止不住的打颤。
“五步,还不选?三,二,一!”
“肏我!求你了,去车子那边肏我。”
在最后关头我还是不得已向他屈服了,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之后,我再也抬不起头来,把热得发烫地脸深深地埋进他怀里。
“如你所愿,走吧宝贝儿!”说完他竟然又将我横抱在胸前,大步朝车子走去。
“不要!”我下意识惊呼一声,可从他肩头悄悄往路灯方向看去,哪里有人在?刚才夜跑的那人分明向相反的方向去了。
“你骗我!刚才的话不算!放我下来!”我羞恼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可不知为什么语气里竟不自觉地带了些娇嗔的意味。
“好好好,是我不对,不该逼你求我,那我求你好不好?怡云,你就陪我在外面做一次嘛,就当是送我的生日礼物了。”
没想到他主动服软,对我温声细语地好言相求,一时间让竟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又被他放到车前盖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耗尽了所有体力,瘫软的身体再也动不了一根指头,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被陈博用把尿的的姿势抱在身前上下抛动,泛着白色泡沫的红肿下体被迫吞吐套弄着坚挺的肉棒,身体无意识地阵阵抽搐。
脖颈已经无力支撑头颅的重量,脑袋软软地后仰靠陈博肩头,我翻着白眼任由陈博低头含住我吐在唇外收不回来的舌头,咂咂有声地吮吸着我垂落的口水。
陈博也到了强弩之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强壮的臂膀挂住我的腿弯,一双大手捧着我的屁股把我稳稳固定在半空,弓起腰疯狂地快速挺动,胯部撞得我的屁股“啪啪”作响,刹那间就抽插了十几个来回。
随着他身子一阵剧烈的抖动,陈博终于停止了动作,逐渐失去硬度的肉棒慢慢从我体内滑出。
他手上力道一松,把我放回了车前盖上,我便如同布娃娃一样撅着屁股软绵绵地趴在了冰凉的金属板上,一阵凉飕飕的触感从阴道口传来,然后划过肿痛的阴唇顺着大腿根一只流到了跪着的膝盖下面。
平滑的漆面和膝盖之间渗入了大量体液,一下子变得湿滑无比,我的膝盖无处受力,“哧溜”一下向两侧滑去,我就象只双腿大张的青蛙一样,下身“砰”地一声重重砸在了发动机盖上,坚硬的金属板挤压着我的小腹,瞬间把灌满阴道的各种体液喷溅出去。
陈博拍打着我的屁股问道:“骚货,你是不是欠肏的母狗?啊?说话!你是不是母狗?”
我的意识早已脱离了躯体,飘飘忽忽如在云端,恍惚着应了声“是”。
“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装了?”屁股又被重重抽了一巴掌。
“不敢了。”
……
回到家里,一开门正遇上见小东鬼鬼祟祟地从卫生间出来,一看见我他立马把手里的东西塞到裤兜里,故作轻松地跟我打招呼:“妈,这么晚才回来啊?”
刚才我一眼就看见了他手里拿的是我的肉色裤袜,可是我浑身上下遍布吻痕和指印,湿漉漉的内裤底下,红肿的下体里面还残留着腥臭的精液,我现在这副下贱可耻的模样,又有什么立场来教训他呢?
于是我装作没看见,随口敷衍了两句。我俩各怀鬼胎都不敢多做纠缠,不尴不尬的聊了两句家常,便各自忙不迭地回了卧室。
从包里拿出路上买的紧急避孕药吃了一粒,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后我又花了进一个钟头洗了个热水澡,试图把今晚留下的所有回忆连同身上的各种体液和气味一起冲刷干净。
我不敢回想今晚发生事情,更不敢想今晚之后我又该怎么面对陈博。
心怀着忐忑不安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半夜里手机突然响了,我迷迷糊糊地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了陈博气急败坏的咆哮。
“操你妈的!郑怡云,你他妈的可真会演戏啊!我说你今晚这么老实,故意麻痹我给我设套是吧?好好好!算你狠!老子这回载你手里了。我明确告诉你,我手里的视频已经全都删了,将来万一再泄露了你去找李毅算账,跟我再没半点儿关系!”
说完电话就直接挂断了。
我被他骂得一头雾水半天会不过神来,什么意思?
他怎么就突然不视频都删了?
那之后是不是就不用再受他淫辱了?
还是说这又是他的鬼把戏?
李毅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想着心事,一夜无眠,可是思来想去总也没打个头绪,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的袭扰,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事态会如何发展,我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