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只为了你能够来到这里,将被污染的我从世界树中抹除……”大慈树王以最温柔的语气,却说出了最为残酷的话语,但她的目光却是那么平静,轻抚胸口的举止也再无一丝恐惧,所怀揣的只余对来者的期盼。

禁忌知识已然将世界树污染,而大慈树王与世界树链接在一起,自然也受到了污染的侵蚀。

仅靠自己无法将这禁忌知识清除,因为她就是世界树的本身。

但为了这刚世界,她必须要分出最纯净、尚未被污染侵蚀的树枝,延续世界树的生命,也是为了清理这不该存在的禁忌知识。

“……等等,不对!不……这样不对……”

“呵呵,你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了?看来你果然很聪明呢。”

正如纳西妲所想到的那样,这个世界树中存在着世间的一切知识与记忆,如果要将大慈树王从世界中抹去,便也意味着她将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如同那被擦去的污垢一般,在白纸上再也找不到一点踪迹。

但此刻似乎已经别无他法了,这就是拯救世界树的唯一办法。

纳西妲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而大慈树王却早已做好了准备。

身为智慧之神,终于找到了难题的答案,这独一无二的唯一解法,本该是欣喜的事情,但却又将初见化成了永别。

“但是,我拒绝!”

在一旁已经理清了一切的空双手叉腰,大喊一声向前踏出一步,直接将大慈树王求出的唯一解给否决了回去。

面对两位智慧之神的不解目光,还有自己身旁派蒙那仿若没有被知识玷污过的纯洁眼神,她笑着拍了拍胸脯。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固然是无解的难题,但是你别忘了,还有我旅行者在呢!”

“诶?!旅行者你竟然还有办法嘛?”

虽然派蒙现在还没有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眼下这严肃又悲伤的情况,显然局势并不是很妙,此刻听到旅行者竟然还有办法,派蒙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飞到了她的身旁。

“那当然了,我可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人,我旅行了那么多年可不是光吃吃喝喝啊!”

“诶,我还以为旅行者一开始就和我一样呢……”

“派蒙!!!”

空刚刚营造出来的自信气息瞬间就被派蒙给毁了个干净,她干脆一把抓住想要逃窜的备用食品,用力捏着派蒙那软弹的脸蛋向着两边拉扯,两人瞬间就打成了一片,刚刚沉闷悲哀的氛围也在这两个活宝的耍闹之下彻底烟消云散了。

至于旅行者所想出来的办法,其实也十分简单,用她的力量保存下来大慈树王尚未被污染的部分,十分粗暴但又有用的方法,唯一却也是最难达成的要求:要有一个来自此世界之外的人。

但空恰好就是这么特殊的一个人。

好不容易找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本就不想大慈树王牺牲自己的纳西妲想都不想地就答应了下来,略微思索了一下其中的合理性后,就开始动用起了自己的能力清理起了被禁忌知识侵蚀的部分存在。

这个过程说简单也简单,但比起大慈树王一开始的办法却要麻烦上不少,原来只需要将大慈树王整个消除掉就可以了,但现在却要一点点将和她混为一体的禁忌知识从世界树中挑剔出去,哪怕有着空的保护,整个过程也注定得小心翼翼,不然要是一不小心消除掉了什么不该消除的部分,那可就麻烦了。

但好在有着空的帮助,整个过程也算是有惊无险,所有的禁忌知识最终还是清理得一干二净没有一点残余,满头大汗的大慈树王和纳西妲都是同时停下了手,不约而同地做出了擦汗的动作,尽管这虚体上并没有汗水。

纳西妲和大慈树王看见了彼此的动作,还有随后的呆愣,十分默契地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好了,大功告成,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庆功宴时间了!”

眼看这场拯救世界的冒险暂时告一段落,一直负责保护着大慈树王存在的空也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此刻的她感觉一阵头晕目涨,恨不得立刻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当场睡上个三天三夜,不到肚子咕咕叫的时候就绝对不起床来!

“谢谢你,为了拯救我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

随着侵蚀被消除,大慈树王也是终于露出了她原本的容貌,原本娇小的身体消失在众人面前,取而代之的是比空还要高挑几分的温婉美人,春绿色的长发扎成了一个麻花辫垂落在耳畔,更多却是随意披散在身后,白色渐变绿色的露肩长裙顺滑贴身,烫金花边流光熠熠,更加显得雍容华贵,裸露在外的香肩与腋下也让人忍不住生出了去一窥究竟的欲望。

裙子的下半部分飘逸顺滑,腰部被一根金丝系带缩紧,将那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衬显得更加突出。

伴随着一阵微风吹过,那细腻如雪纱,顺滑如流水的裙摆被风托起,轻薄飘逸就像是星河流光一般美丽。

“没事没事,拯救美少女,我义不容辞!”

“哇……那就准备一下,接下来就要回到现实世界了哦。”

纳西妲看着眼前这长大后的“自己”,也是轻掩着小嘴发出了一声惊呼,没想到自己长大后竟然这么的温文和雅,那温润如水的翠绿美眸似乎能包容天下万物一般,知性与温和在她的身上融合得如此自然,让人根本挑不出一点毛病来,仿佛掌有智慧的神明就应该如此一般。

众人离开了世界树,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为了拯救大慈树王她们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量,现在不仅浑身酸痛,甚至就连脑子都有些发麻,赶紧去趴在床上小睡片刻已然成为了此刻众人不约而同的心愿了。

“这就是关押神明的地方吗?还真像是一个鸟笼子啊。”

但就在众人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却出现在了她们的耳中,只见先前那被抓走的密兹里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出现在了门口,而她们却已经被捆绑住了四肢,刚刚耗尽了力量的众人一时间根本反抗不了,空试着挣扎了一番,但是绳索捆绑得极为实在,根本松动不了一点。

身材健硕的壮汉密兹里来到了众人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自己抓捕捆绑的两位大小草神,还有一旁的旅行者,眼神里充满了贪婪与不屑。

“混蛋!你这个卑鄙之人,敢不敢和我光明正大的较量一场啊!”

“光明正大,较量?呵呵!”

密兹里冷笑着一脚踹在了旅行者的脸上,刚刚耗尽了力量的旅行者现在也只是一个身手比较好的凡人,被捆绑着四肢的情况下根本发挥不出来该有的力量。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旅行者的脸蛋,甚至将她踹得倒飞出数米开外,俏脸之上很快便浮现出了一道红肿的痕迹。

“那是废物才会追求的公平!还有你们,应该就是大慈树王和小吉祥草王了,和那些背叛了赤王的愚昧之人一样都是叛徒!我保证会让你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向赤王大人赎罪!”

虽然对于这位极端信徒来说这些“叛徒”死不足惜,但如今的须弥毫无疑问已经成为了草神的统辖之地,如果直接杀了草神的话后面肯定会多生事端,到时候自己能不能掌管须弥还是一个未知数,那些旅团可不是什么善辈。

想到这里,密兹里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一个主意,他没有去管一旁正在蛄蛹着的旅行者,而是重重将纳西妲给踩在脚下,狠狠碾压着她的小脑袋。

“既然大慈树王已经找到了,那你这小草神也就没用了,身为叛徒,就用死来偿还自己的罪孽好了!”

说着他故作夸张地抬起了腿,眼看着就要狠狠踩踏在纳西妲的脑袋上。

一旁的大慈树王轻抿着嘴唇,不忍心看纳西妲受苦的她只得开口主动投降:

“不要伤害她!如果你还想要统治须弥的话,就不要伤害她……我,我们会协助你统治须弥……”

“哦?你这婊子说的话我能相信?”

密兹里冷笑着看了过来,那充斥着亵渎意味的目光在大慈树王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不停打量着,视线中的淫邪已经将他的意图给彻底曝光了。

尽管大慈树王已经大概揣测出了他的意图,但眼下的情景已然没有了翻盘的可能性,就算是掌握有一切知识的智慧之神,也得在绝境的面前低下头颅。

大慈树王缓缓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紧贴地面,高贵的智慧之神对这位低贱的凡人卑躬屈膝,只为换来一个活命的机会。

“我以神明的身份起誓,我将答应你的所有要求,协助你统治须弥,但不可让战火与纷争再次席卷须弥!”

“看你这婊子还算识相的份上,我就留这个小婊子一命,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都得做我的奴隶,要是胆敢反抗我的命令,呵呵。”

密兹里已经不用去多做什么额外的威胁了,眼下的情景已然逼得大慈树王不得不学会服从。

自此,须弥的小吉祥草王回归,从教令院的手中夺回了本属于自己的统治权,须弥看上去正在逐渐向好,但整个须弥实际上都已经彻底落入了沙漠流氓集团——阿赫玛尔之眼的手中,纳西妲现在说是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傀儡也不为过。

“唔……”

大慈树王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情趣服饰,俏脸不禁一红,聪慧的窈窕美人轻抿着嘴唇,尽管仍有些许抗拒,但心里却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自从那一天被密兹里抓回去后,她们的力量就被封印了起来,只有得到密兹里的允许才能动用,在平常时候甚至就连一个凡人都不如。

没有力量,谈何反抗?

“老大吩咐了,要你穿上这套衣服去给他侍寝,嘿嘿嘿!”

那送来服饰的小弟色眯眯地打量着这位大慈树王,曾经统治着须弥的高贵神明,如今却沦为了他们老大密兹里的一个母畜,无论多么无礼过分的要求都必须要服从。

狗仗人势的流氓如今也敢用审视妓女的目光去打量神明了,甚至不仅只是目光注视,他甚至还伸手在大慈树王那娇腴圆润的翘臀上重重拍打了一下,“啪”的一声清响在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红掌印渐渐在酥软玉臀上浮现出来。

“唔!我明白了。”

被低贱流氓如此羞辱的大慈树王顿觉无比羞耻,俏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的悲愤神情,但很快就被掩饰了下去,只留下一抹耻红在脸颊上挥之不去。

她甚至就连流氓的骚扰都不能反抗,虽然初夜注定要留给密兹里,但是除此之外的玩弄他却没有禁止,相反还十分鼓励自己的手下肆意亵渎玩弄这两位须弥的神明,光是看着高高在上的神明被凡人踩在脚下,对密兹里而言就是一种享受。

“快点把衣服换上,要是让老大等急了……”

流氓淫笑着把自己那张丑陋的脸凑到了大慈树王的面前,伸出那满是烟臭味的舌头在那泛红滚烫的耳根轻轻一舔,湿漉漉的感觉让大慈树王无比难受,但她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这个流氓抓着自己软榻的臀肉,圆润厚实的蜜桃肉臀沦为了流氓的掌中玩物。

“手感真不错啊,难怪老大要把你留到现在。”

流氓肆意揉搓把玩着这翘挺圆润的玉臀,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握住了一团滑嫩绵软的果冻一般,手指稍稍一用力,手指便深深地陷入了这团雪嫩的臀肉当中,指缝之间充盈着绵软细腻的软肉,手指按压的力度越大,这团雪腻玉软的臀肉挤压手指的力度也就越来越大,软弹柔嫩的手感也是让流氓直呼过瘾,胯下的肉棒都擅自挺立了起来,巴不得将大慈树王压在身下当场爆肏一顿。

但她的初夜已经被密兹里老大预约了,今天也是老大享用这个婊子的日子,他可耽误不起。

“唔~!”

大慈树王羞红着脸,她能感受到那只大手正在肆意揉搓把玩着自己的娇臀,快感就像是电流一般从敏感的肌肤上传来,但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发出一声娇吟闷哼,随后解开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拉扯,身上那烫有金边的白纱长裙就一下子脱落在了地上,露出没有穿内衣的雪腻娇躯,那白皙到亮眼的玉乳更是直接就坦诚暴露在了流氓的面前,一片雪白中的那一抹酥红更加吸睛,在羞耻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玉女雪峰已经悄悄挺立了起来。

“奶头都这么硬了,真是个欠肏的婊子,一天没有肉棒就发浪是吧?”流氓加大了言语羞辱的力度,身为凡人的他对于这种可以肆意凌辱神明的感觉无比沉迷,仿若自己也成为了神一般。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另一边的腋下穿过,径直抓握住了那一团酥软娇翘的玉乳,比起纳西妲那如同幼女一般的体型,大慈树王这丰腴高挑的身材显然更受到这些流氓的喜欢。

流氓淫笑着松开了圆润美臀,改为两指并拢插入进了大慈树王的雏菊之中,紧窄嫩涩的温润肠肉紧紧夹住了手指,但流氓可不会因为这么一点阻扰就停下自己的动作,别看好像只是两根手指就已经将这娇蜜的雏菊塞满了一般,但就算是塞进去两根鸡巴都没有问题,神明的身体比起一般人来说可以玩的花样可太多了。

“咕唔~!哈啊……~!”

大慈树王羞红着脸稍稍扭动一下娇躯以示反抗,但却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她轻抿着嘴唇忍受着流氓的亵渎玩弄,但这略有些不甘心的态度却也让流氓更加兴奋了起来,他的大手肆意抓揉着娇腴弹软的蜜乳,肆意地握住这肥嫩的乳球尽情地玩弄着,将这团雪腻的美乳当成了面团一般肆意地揉捏挤压成各种各样的淫靡形状。

手指也是用力捏住夹紧了那娇翘凸起的敏感肉粒,肆无忌惮地想着一边拉扯,看上去就像是在给母牛挤奶一般。

“哈啊……请,请不要乱动……这样,我,我会很困扰……”大慈悲树王试图用语言去阻止这位肆意把玩着自己肉体的流氓,因为这样子她实在是有些不好更衣,但对方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肆意亵渎玩弄。

这也算是一个潜规则了,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品尝玩弄她们的肉体,与其说她现在是大慈树王,不如称之为密兹里的精液厕所可能都要更贴切合适。

大慈树王只能轻抿着嘴唇忍耐那从体内不住涌现的快感,轻轻将那件薄如蝉翼的情趣纱裙抖开,几乎完全透明的纱裙根本什么都遮掩不住,穿在身上只怕是所有的私密之处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大慈树王什么也没有多说,她只是微微躬身换了一个更方便自己更衣的姿势,但这也让自己饱满娇嫩的玉乳彻底落入进了这流氓的手中,粗糙的指腹不停摩挲着敏感玉嫩的乳头,酥麻如电流般的快感窜遍全身,惹得大慈树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娇吟。

“嗯~哈啊……”

大慈树王一点点将纱裙穿上,眼看着换衣时间已经结束,流氓也只得停下了自己的亵渎之举,拿起桌子上的系带帮大慈树王将衣服整理好,这整个情趣薄纱几乎全靠这几根系带维持着,不然看这宽松的款式,只怕稍微走上几步路就会脱落得满地都是。

大慈树王心里已经推测出了密兹里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但她却没有反抗的办法,只能在流氓的牵引下一路来到了净善宫,这曾经关押纳西妲的地方,现如今也成了密兹里的寝宫。

大慈树王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推开了宫殿的大门,尚未踏足其中,就已经听到了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一道粗犷,一道娇柔,交媾时的肉体碰撞声也是不绝于耳,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纳西妲的声音,而正在抱着纳西妲白日宣淫的人很明显就是密兹里了。

“唔……”

大慈树王深吸一口气,抬起螓首迈步走入进了宫殿当中,丝毫没有因为脖颈上的宠物项圈就自卑,她越走越深,眼前的景象也是越来越清晰。

只见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密兹里正将纳西妲给紧紧搂抱在怀里,娇幼的白发小萝莉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被一番调教后的纳西妲已然接受了被奴役的事实,虽然表面上她还是须弥的小吉祥草王,但是背地里已然成为了密兹里的性奴母畜。

“噢噢噢噢噢噢~~~不~~不要~~!!”

纳西妲摇着头试图将那不住涌入脑海的激烈快感给甩出去,但这样的做法注定无用,明明是掌管智慧的神明,如今却在作着徒劳而又无意义的事情,着实让人觉得可笑。

密兹里单手托着纳西妲娇幼玉软的小肉臀,将她这娇小的身体托起,另一只手则是按着纳西妲的螓首强迫这白发萝莉与自己脸贴着脸,肌肤之间不断相互摩擦感受着对方身体的炙热问题。

密兹里强行吻住了纳西妲那红润樱软的薄唇,肥厚的嘴唇一下就覆盖住了那樱桃小嘴,他那满是烟臭味的舌头也是轻松撬开了因快感而无法闭合的贝齿,几个回合就捕获了纳西妲的嫩舌肆意吮吸着小吉祥草王甘甜的唾液,用自己粗糙的肉舌凶狠地摩擦着纳西妲那因为快感而酥软如泥的玉舌头,与此同时也在不断将自己的浊臭口水传渡过去,房间里不断回荡着咕叽咕叽的黏腻舌吻声。

与此同时,密兹里胯下的那根狰狞巨物也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紧实如铁的雄跨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在纳西妲娇蜜软弹的幼臀上,惹得纳西妲那团肉感十足的萝莉幼臀上荡漾出了一阵阵淫靡的肉浪。

而且每当密兹里那根粗壮的大肉棒用力插到底时,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卵袋都会拍打在纳西妲雪腻白嫩的玉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甚至顶撞得那平坦小腹上都浮现出了一道狰狞的棍条状凸起。

“咕唔呜呜呜~~~!!!”

樱桃小嘴被密兹里堵着的纳西妲只能发出一连串沉闷黏腻的娇哼声,这流氓头子高速且沉重的抽插让纳西妲敏感娇幼的萝莉肉体不住上下起伏,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要不是还在一边紧紧地吮吸着纳西妲的丁香软舌,一边搂着怀中白毛萝莉的娇幼玉体,恐怕现在的纳西妲早已失去力气瘫软在了地上。

纳西妲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处境,但是力量被封印的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壮汉的对手,更别说她的朋友也在密兹里的手上,她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也就是讨这流氓头子的开心了。

尽管心里无比屈辱,但在连日的调教奸淫之下,这具肉体已经选择了臣服,那如潮水一般不断涌入脑海里的剧烈快感就是最好的证明。

密兹里眼看大慈悲树王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便也转换了一个姿势,松开了托住纳西妲的那只有力臂膀,娇幼小萝莉的重量便全部落在了肉棒之上。

那根粗壮如同婴儿手臂般凶狠狰狞的肉棒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度狠狠地撞进纳西妲多汁软糯多汁的幼穴子宫之中,用强而有力的胯间肌肉直接将纳西妲娇幼软嫩的玉体顶在空中不断地加速肏干着,彻底失去借力点的纳西妲只能任由这根粗壮滚烫的肉棍肏干着娇蜜子宫,娇躯也是向后倒去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肉棒则是因此而滑脱了出来。

密兹里却并不在意,他将床上娇喘吁吁的吉祥小草王翻了个身,用力抽打了一下那被顶撞到红肿的娇臀,另一只咸猪手则是游走在其娇嫩玉软的肉体之上,雪腻酥软的肌理不论摸上多少次都不会腻歪,他再度品尝了一番莹润水嫩的蜜肌触感之后,大手就不老实地扣在了微微起伏的幼女嫩乳上。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表演一下。嗯,身为大慈树王,你肯定会跳花神舞吧,就来给我跳个脱衣舞版本的花神舞好了,要是跳得好了老子马上就来肏你!”

密兹里淫笑着重重拍打纳西妲的娇臀,他十分清楚这位心系世人的大慈树王绝对不会为了自己而放弃纳西妲,所以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威胁。

毕竟虽然现在她们屈服了自己,但却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本心没有堕落,虽然身体上已经学会了享受,但其精神每一次奸淫的时候都无比痛苦,这一点从她们的眼眸中就可以看出。

“我明白了。”

大慈树王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威胁了,尽管内心无比悲哀,但她还是尽力展现着自己的美丽。

即便没有任何伴奏,也没有神明的力量来装饰舞台,但光是这娇美窈窕的身姿就足以让大慈树王成为绝顶的舞娘了,她赤裸着玉足在净善宫内翩翩起舞,又白又翘的圆润美臀随着舞步在轻纱薄裙之下若隐若现,甚至隐约可以看见其下那玉蚌的娇凸形状。

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随着节奏而迈开又并拢,就在密兹里的目光被那左右摇摆的玉嫩美足吸引过去的时候,一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在地上的薄纱吸引了他的注意。

此时的大慈树王刚刚做完侧身推手的动作,又是一个旋转,密兹里还没有看清楚她的动作,两条白皙的玉臂就已然裸露在外。

如果说妮露是须弥最棒的舞者,那大慈树王就是全世界最优美的舞者之一,至少在花神之舞上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她的脚步轻盈,舞姿曼妙,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美感,密兹里看得甚至都忘了去奸淫像母狗一样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吉祥草王,光顾着吞咽口水了。

而纳西妲内心也是无比悲哀,她看着大慈树王为了自己而换上了如此淫荡的衣物,跳着献给神明的祭祀舞蹈,甚至还要在之后献上自己身为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

纳西妲不由得感到一阵自责,尤其是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被这个流氓头子给夺走之后,不争气的泪水蓄满了眼眶,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好在密兹里现在正专注于欣赏舞姿,并没有发现她的哭泣,不然又要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大慈树王继续跳着献给神明的舞蹈,但是每一个动作都会解开一条系带,在曼妙舞步之下,那穿在身上的轻纱薄裙就像是片片碎布一样兀自脱落飞散,很快她身上的情趣纱裙就已然脱落了个精光,但她也赤裸着玉体完成了这只花神之舞。

“主人……”

“好好好,跳得不错,快上来让老子肏死你!”

密兹里舔了舔嘴唇,他等待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他不仅要亵渎这献给草神的舞蹈,还要在草神的寝宫里面将神明亵渎!

光是想想自己以一个凡人的身份,将智慧之神压在身下破处奸淫的画面,他胯下的怒龙就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巴不得现在就将大慈树王狠狠肏死在这床上。

大慈树王早就料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但心中的那一抹悲哀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她赤裸着娇躯一步步走向了那张柔软的大床,像是要亲自走入笼子里的飞鸟一般,一步步将自己的自由献出,给自己套上无法挣脱的枷锁。

娇腴饱满的蜜桃美乳也在随着她的步伐而轻轻颤抖,互相挤压着发出“噗噗”的淫靡响声,晃得密兹里一时间根本移不开目光。

宛如母狗一般趴在床上,戴着项圈狗链的大慈树王扭着雪腻翘臀爬到了密兹里的面前,知晓自己处境的她没有反抗,而是为了纳西妲顺从地低下了自己的螓首,用玉洁光滑的俏脸轻轻蹭着那根粗硕滚烫的肉棍,浊臭的味道不可避免地侵入到了她的鼻腔之中,但经历过口交训练的大慈树王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她的神色还是那么讨好,眼神依旧是温和知性中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哀婉。

但就是这副模样,密兹里才会充满了亵渎玩弄的念头。

他将肉棒从纳西妲的娇蜜臀沟中拔出,硕大的龟头上沾惹着一层淫靡的水光,龟头的尖端还和纳西妲那娇馒幼穴之间牵扯出了淫靡的水丝。

大慈树王轻轻握住了那一只手根本把握不住的粗大肉棒,她有些后悔当初将壮阳的方法交给这个流氓头子了,但当时的情景她除了交出去也别无他法。

昔日的草神低下了高贵的螓首,俏脸贴在这根火热的肉棒上来回摩擦,炙热的温度透过红润的脸颊,仿佛要将她给烫伤一般。

密兹里看着眼前如此主动献身的淫荡女神,他顿时感觉小腹里一阵欲火升腾,本就硬挺的肉棒更是充血得又粗壮了些许,硕大腥臭的龟头顶在了大慈树王那精致的琼鼻之上,连续好多日都在奸淫纳西妲而没有功夫去清洗的龟头上满满都是精液的浊臭味,其中也夹杂着些许纳西妲黏腻爱液的花香。

这腥臭无比的阳汁被均匀涂抹在了脸颊之上,将这高贵绝美的容颜玷污。

但大慈树王却并没有一点反抗,而是像母狗一样用自己那翠绿的美眸注视着这根粗壮到足以遮住自己眼睛的壮硕阳具,主动伸出了自己粉嫩的软舌在这根青筋虬结的炙热巨物上上下舔舐了起来,逐寸清理着凸起的青筋。

“贱畜女神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看来真是个离开了肉棒就活不了的痴女啊,老子今天就来给你开苞,好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

密兹里淫笑着挺动起了粗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大慈树王那张绝美的俏脸,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似乎要灌满她的鼻腔一般,他享受着眼前这位绝美女神的口交侍奉,那柔软的嫩舌上上下下舔舐清理着肉棒,甚至就连睾丸都没有放过。

昔日高贵聪慧的草神,如今已然成为了他的母畜性奴,正用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托着睾丸,红润的朱唇尽力地张开只为了包裹着硕大的睾丸清理舔舐,舌尖反复滑过睾丸上那些纹路图案,娴熟的口技让密兹里无比舒爽。

“贱货,快点给老子口!”

“遵命,我的主人。”

大慈树王将两个睾丸清理干净后,轻轻喘了一口气,她张开了朱唇檀口,一点点将那根粗硕滚烫的肉棍送往口腔的更深处,但即便是她将小嘴张开到最大,也仅仅只是刚好包裹着肉棒,纤薄的朱唇紧贴在滚烫的棍身上,随着肉棒一点点地深入,软舌也顺着一滑到底,从龟头一路舔到中间。

“咕啾~!嗯唔~!咕啾~!”

大慈树王已经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了,她深刻知道这些男人的恶趣味,为了讨好眼前的流氓头子她只得利用自己这具丰腴雪嫩的绝美肉体。

随着大慈树王那不断在密兹里跨间摆动脑袋的动作,她那雪白中夹杂着一抹绿色的如瀑长发也在随意地飞舞着。

纤细的柳腰卖力地扭动着,彰显着自己的曼妙纤细,毫无遮掩地向密兹里展示着自己娇腴的身材曲线。

密兹里低头看去,虽然有着长发和娇躯的遮掩无法尽情欣赏那两团沉甸甸的丰熟蜜桃美乳互相挤压碰撞的淫靡场景,但光从那纤细上身都遮掩不住的两瓣圆润的轮廓,就不难想象出大慈树王胸前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淫乱美景。

大慈树王的螓首不断上下起伏着,卖力地吞吐着密兹里胯下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棍,将晶莹粘稠的香津沾满了整根粗大的雄根。

“咕唔~!嗯~~!咕啾~咕啾~~!唔姆唔姆~~!!”

随着大慈树王的不停吞吐,两团沉甸甸的娇腴嫩乳也是压迫在了密兹里的股胯之间,她的双手也是没有闲下来,而是主动捧着自己雪腻弹软的白皙美乳去摩擦撩拨着密兹里那两颗装满了滚烫浊精的硕大睾丸,与此同时还在用绵软的乳肉去夹住那一时间无法完全吞下的根部,主动地给密兹里做起了乳交按摩。

“嘶~!爽,不愧是老子养出来的贱畜!”

密兹里的身体微微后仰,一旁的纳西妲便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爬到他的伸手充当起了人肉靠枕,用自己玉软的酥胸作为支撑,她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能让大慈树王能稍微好受一点。

越是聪慧,越是了解人性,就越是容易愧疚,尤其是在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的情景之下。

密兹里枕着柔软的酥胸,享受着大慈树王那堪称绝妙享受的母狗口交侍奉,低下头就可以清楚看见那布满了醉人红晕的知性俏脸,还有翠绿美眸中的那一丝不情不愿。

但无论大慈树王心里有多么不情愿,现在的她都没有选择,只能将头埋低,饱满红润的朱唇紧紧贴在炙热的肉棒之上,老老实实地扮演着自己母狗性奴的角色,一丝不苟地吮吸着密兹里粗大的肉茎。

密兹里淫笑着按住了大慈树王的螓首,爱抚着那柔顺的白绿色长发,腰跨突然发力,一鼓作气将大慈树王的嘴穴撑开到极限,硕大的龟头粗暴撑开了软糯喉穴,不断顶撞着大慈树王喉咙的深处,整个肉棒都陷入进了大慈树王的口腔之中。

“呜呜呜呜~~!咕啾~~!齁齁唔呜呜呜~~~!!”

大慈树王在经历一开始的窒息反胃感后很快就逐渐适应了下来,尽管这粗大的肉棒突然之间填满了喉穴食管,但对于这种事情无比熟练的她继续顺从地低着螓首,一边将密兹里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吞得更加深入,甚至就连那茂盛的阴毛都顶到了自己的脸蛋上,一边卖力地吮吸肉棒,咽喉缩紧之下紧紧箍住了密兹里的肉棒根部,香腮也随着大慈树王的卖力吸吮而凹陷了下去,红唇也因为激烈的吞吐拖拽而一点点被拉长成了淫靡的口交马脸。

“嘶!你这母畜还真他妈会口!”

密兹里双手用力按住了大慈树王的螓首,一鼓作气将狰狞肉棍全根捅入进了口穴的最深处,粗壮滚烫的肉棒狠狠碾过层叠的肉褶,炙热的棒身仿佛要将咽喉给烫伤一般。

密兹里完全将大慈树王当成了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粗硕的肉棍来回抽插进出,完全不顾及绝美女神的感受,窒息的感受愈发浓烈,腥臭的气息填满了口腔,熏得这位女神美眸翻白,喉咙一阵紧缩,却也给密兹里带去了更多的快感。

“咕唔~~!!噗咕唔呜呜~~~!!!”

随着密兹里愈发粗暴的凶猛冲击,大慈树王的娇躯跟着前后摇晃了起来,饱满丰熟的酥胸不停娇颤着,荡漾出一阵阵翻腾的淫靡肉浪,那愈发收紧的喉穴,就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反抗一般。

但大慈树王越是反抗,密兹里心里的施暴欲就越是燥热,他不断将粗大的肉棍顶入进大慈树王的喉穴最深处,随着肉棒一阵剧烈的抽搐抖动,马眼里喷涌出无数浓稠如老酸奶一般的滚烫浊精,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出,狠狠浇灌在稚嫩紧窄的食道之上,在这本不该被性器侵犯的狭窄甬道上烙下无法磨灭的气味印记,丝毫不顾损伤其喉穴的可能性,神明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玩坏。

眼看着娴熟的大慈树王已经能够承受着深喉射精,恶趣味满满的密兹里自然不会允许她如此轻易地将精液吞下,突然腰身后撤连带着狰狞肉棍也从食道中抽离,浓稠腥臭的浊精瞬间就淹没了大慈树王的整个口腔,无比浓郁咸腥黏腻的口感更是反复强奸这丁香软舌。

即便软糯喉口已经在全力蠕动,但与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精液相比,大慈树王所能吞下的部分不过是九牛一毛,无法容纳的精液顺着口穴缠裹肉棒的缝隙满盈而出,将这张本就因强制口交而无比狼狈的俏脸染的更加色情,还有一小部分精液则是顺着鼻腔满溢,在鼻孔处吹出一连串十分滑稽的精液鼻涕泡。

“咕呜呜呜呜齁呼~齁咕呜呜哈……噫齁喔喔喔喔喔!!!”

“哈哈哈,母畜,看看你自己现在的贱样!”

眼看着大慈树王在自己的胯下露出了如此屈辱又难受的神情,密兹里感觉自己的征服欲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意犹未尽地摇晃着鸡巴在这被滚烫浓精填满的狭窄口穴之中肆意搅动,感受口腔壁那湿热软滑的诱人触感。

即便肉棒已经停止喷吐,但依旧有大量精液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少数几股精流还沿着修长脖颈一路向下,在娇颤不已的雪腻美乳上留下道道色情到了极点的白浊痕迹。

“唔,哈啊……主人……”

大慈树王轻抿着嘴唇,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男人精液的腥臭味道,但她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权利,只能再度螓首,含住那一片白浊的龟头,尽心尽力地吮吸着密兹里的粗大肉棒,雪嫩的香腮也因为过于用力的吸吮而凹陷了进去,软嫩的腔肉紧贴在棍身之上,搭配上时不时泄出的滋滋的淫靡吮吸声,听得密兹里无比兴奋。

“咕~~啵~~”

直到将口中的肉棒逐寸舔舐清理个干净,大慈树王这才缓缓将肉棒吐出,粗壮狰狞的肉茎从绝美女神的檀口中弹出,硕大的龟头上覆盖着一层淫靡的水光,龟头的顶端还和大慈树王软嫩的舌尖之间牵扯出了一条淫靡的丝线。

但密兹里可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大慈树王,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大慈树王自己坐上来献上自己。

大慈树王轻抿着嘴唇,但此刻的她根本没有第二种选项,只能像一条母狗一样爬到了这流氓头子的腰身上,分开了修长美腿缓缓蹲下,用她那已经被蜜汁浸透的淫靡股间对着密兹里的肉棒扭动了起来,纤细的柳腰也在灵巧地摆动着。

她缓缓蹲下身体,伴随着大慈树王不断地流动着纤腰,娇馒蜜穴与滚烫龟头摩擦产生的快感让大慈树王的娇腴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对付你这种叛徒,必须要用大鸡巴来好好调教才行啊。”

密兹里淫笑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大慈树王纤细的柳腰,粗壮的肉棒上青筋虬结,赤红到发黑的硕大龟头上也缓缓分泌出了浓厚的雄性阳汁,他稍稍用力将大慈树王向下压去,滚烫硕大的龟头缓缓撑开了紧窄如一线天的蜜裂入口。

感受到了密兹里肉棒上火热气息的大慈树王无比悲哀,但性感娇腴的玉体却是一阵轻颤,粉嫩的光洁蜜穴被挤压着噗滋噗滋渗出一股黏腻的爱液浇灌在龟头之上,为最后的润滑工作做足了准备。

将这视为勾引的密兹里也不客气,腰跨猛地发力,粗大狰狞的肉棒噗嗤一声狠狠地插入进了大慈树王多汁的莹润的媚穴当中,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撑开了大慈树王紧实软糯的穴腔,如同攻城锤一般粗鲁无比地突破了那层由娇嫩穴肉组构而成的宝贵处女薄膜,粗硕的肉棒以堪称狠辣的力度重重锥砸在了大慈树王敏感娇嫩的花心之上。

“呜呜呜……“

尽管内里已经是一片湿润,但被如此粗暴地夺走第一次,就算是大慈树王也是不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一抹殷红缓缓从两人的交合处泄,原本就紧窄嫩涩的蜜穴更是下意识地缩紧绞缠。

但对于此时的密兹里来说,粗壮的肉棒被软嫩紧实的穴内媚肉死死包裹,软糯的处女穴腔以要将肉棒彻底锁在蜜穴内的气势拼命地收缩着,爽得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可不管现在的大慈树王刚刚才被破处,粗大的肉棒携带着全身的力气,一下更比一下凶狠地插进大慈树王紧致的穴腔之中,仿佛每一次都要将这淫乱的蜜穴肏穿干透才肯满足,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不断地亲吻着知性女神敏感的花心,粉嫩温热的穴腔被这根粗壮狰狞的巨物撑开到了极限,膣腔媚肉更是与棍身紧紧地缠绵在了一起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空隙。

密兹里每一次抽送都能感受到大慈树王穴腔里那惊人的吸力,即便他现在停下挺腰的动作,那莹润多汁的穴腔媚肉也会继续紧紧地吸住肉棒送进自己的蜜穴深处。

“哦哦哦~~!慢……慢一点……主人……~!好~好疼……~!”

“妈的!你这贱畜还有脸求老子慢一点?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老子早把你肏死献给赤王大人了!”

密兹里根本不在乎大慈树王的死活,眼看这不知好歹的女神竟然还敢求饶,他当即就是一巴掌狠狠抽打在了大慈树王的俏脸之上,一抹红晕爬上了智慧女神的俏脸,吃痛的大慈树王却只能轻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

密兹里看大慈树王这悲郁的模样,心中的施暴欲变得更强烈了起来,猛地挺起了腰肢,那紧实如铁的雄跨不断撞击在大慈树王雪嫩软弹的蜜桃美尻上,惹得知性女神肥嫩的臀尻上荡漾出一层又一层让人头晕目眩的淫靡肉浪。

但不管密兹里顶撞得多么用力,哪怕每一次都要将这翘挺圆润得蜜桃淫臀压成扁圆的淫靡肉饼,但这团弹性极佳的淫靡肉尻都会在密兹里抽离肉棒的一瞬间又恢复成原状,以最好的状态迎接着密兹里下一次更凶狠的撞击。

一旁的纳西妲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有过破处经历的她当然知道这有多么痛苦,但眼下的情景已经不允许她们去自怨自艾了,任何一点反抗都只会招来激烈的毒打,这是纳西妲在以往反抗时得到的经验。

甚至为了彻底摧毁两人的反抗意志,密兹里不会直接惩罚她们自己,而是会将惩罚加倍体现在另一个人身上。

纳西妲犯了错误,惹得密兹里不开心,那大慈树王就会被戴上母狗项圈,强迫着赤裸身子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一旦动作慢了下来还会有鞭子在后面抽打,几番调教下来,无论是大慈树王还是纳西妲都彻底没有了反抗的心思。

越是聪慧,越是知人心,就越是无法接受。

“哦~!好~好疼啊……!要~要被主人……主人啊……肏死了啊啊啊~~!!噢噢噢噢~~肉棒~~!又顶到~~顶到里面咿呀啊啊~~~!!”

大慈树王自知求饶无效,只得故作凄惨的模样,翠绿美眸之中水雾朦胧,梨花带雨的模样无比惹人怜爱,但也更让人想要去欺凌羞辱,口中娇媚婉转的喘息呻吟更是像在撩拨着男人的心弦一般。

密兹里腾出一只手来抓握着大慈树王那沉甸甸的浑圆乳球,手指完全没入进了那软糯香嫩的乳肉当中,享受着绵软乳肉包裹着手指的曼妙快感。

他还十分恶趣味地用粗糙的手指夹住了大慈树王那早已挺立的两颗肉葡萄,用力向着一边拉扯,惹得大慈树王那团浑圆的蜜瓜玉乳被拉扯成长条形的淫乱形状。

胯下的肉棒也是没有丝毫停歇,粗壮狰狞的肉棍狠狠冲击顶撞着肥嫩多汁的蜜穴,软嫩的穴腔媚肉紧紧得吸附在肉棒上,因为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刺激而蠕动收缩,像是在竭尽全力地榨取着密兹里的精液一般,贪婪地将密兹里龟头上渗出的先走阳汁吸入进了自己的膣腔之中。

“贱畜,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老子的肉棒?!”

“唔~!!哦哦~~~!!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咕唔~~~!”

大慈树王不能反驳,只能闭上了美眸掩盖自己眼中的那一抹悲哀与羞愤,娇媚的喘息声略微颤抖着,但至少也算是在迎合密兹里的意思了。

但她这轻微的反抗却被密兹里给敏锐地捕捉到了,健硕的须弥男人淫笑着紧紧握住了大慈树王浑圆的蜜瓜美乳,如同把这团下作的爆乳当成发力点般用食指和中指弯曲地夹住它,然后用力拧成麻花的模样,连带着把大慈树王的娇腴玉乳也扭动转了起来。

密兹里胯下的动作也是愈发凶猛,粗壮狰狞的肉棍猛烈地抽插着大慈树王紧致娇嫩的花穴窄径,滚烫狰狞的棍身突破了层层叠叠的淫荡肉褶所组成的隘口,抚平了无数娇凸出来的敏感肉粒,在他这般高速激烈的冲刺之下,大慈树王多汁的莹润玉蚌如同决堤般喷溅出大股雌香的爱液,两人性器紧密交合之处更是淫水泛滥,黏腻温热的春露被密兹里紧实的雄跨顶撞得四处飞溅,肥嫩的馒头肉唇也是一片红唇,那两颗储满了浓厚浊精的卵袋也随着腰肢的用力挺动而反复拍打在了大慈树王淫熟的蜜桃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肉响声。

“母畜!来,学狗叫给老子听听,让小草王好好看看你的淫贱模样!”

“咕唔……”

大慈树王下意识抿着嘴唇,就算她不能反抗,但这般羞辱也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可她却偏偏又不能拒绝,一旦她拒绝来这个混蛋的建议,那他就会把自己的不满加倍报复在纳西妲的身上,最坏的可能性就是让纳西妲当着她的面去做一天的精液厕所,那种情况无论大慈树王如论都不能接受。

“汪……汪汪汪……”

“哈哈哈!真是个淫贱母畜!既然你这么喜欢当母狗,那老子今天就射在你的子宫里面!”

密兹里放肆大笑着,继续在言语上羞辱这位曾经高贵的大慈树王,心里也是十分得意。

毕竟要是大慈树王一开始就急不可耐地学狗叫,那就少了些凌辱的味道,他就是要看大慈树王这一脸不甘心的屈辱模样,却又不得不满足自己这变天的欲望,不情不愿地学着母狗一样来讨好自己,她的种种不甘在此刻都化成了征服欲的养料!

很快,随着密兹里最后一次用力地撞进了大慈树王的娇蜜嫩穴深处,清脆的肉响中带着大慈树王一连串带着颤音的下流浪叫和密兹里粗重的喘息声,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井喷般地注入了绝美女神神圣的花房之中,白浊滚烫的精液如同粉刷般将大慈树王娇嫩的子宫孕室一点点涂抹成了精液的白浊,甚至就连大慈树王那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也是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了一些,就像是被吹气球一般,渐渐被滚烫浊精充盈灌满成了下流无比的孕肚。

大慈树王丰腴性感的绝美肉体在炙热精液的浇灌下不受控制地娇颤连连,她竟然在初次破处的时候被这个流氓头子给中出内射到了高潮。

“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一阵娇媚婉转的淫靡浪叫声,那汹涌如海啸般的快感不住涌入脑海,一波接着一波,很快就将理智的大坝拍碎了个彻底,黏腻温热的爱液从子宫里汨汨而出,随着娇躯的颤抖而喷洒得到处都是。

爽够了的密兹里缓缓将肉棒从蜜穴内拔出,但那灌满了精液和爱液的子宫一时间紧紧箍着龟头根本不肯松开,密兹里只得用力按压着大慈树王那凸起的小腹,伴随着“啵”的一声清响,硕大的龟头带着点点被肏到外翻的粉嫩穴肉抽离了大慈树王的娇蜜嫩穴。

浑身无力的大慈树王失去了支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两行清泪缓缓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两条修长的丰腴美腿大大地张开,露出了两腿之间的桃源秘乡,但那一抹粉嫩白皙如今却已经被白浊腥臭的精液给玷污了个彻底,原本紧窄如一线天的蜜裂如今还在维持着肉棒的轮廓微微开合,粘稠的精液顺着穴口逆流而出,汇聚成了一团白浊的精洼。

“母狗自己收拾一下,明天可是祭拜赤王的好时候,你可不要误了时辰!”

“是,母狗知道了……”

上次祭拜赤王时是用纳西妲来当祭品,这一次也该轮到自己了,大慈树王对于这个早已注定的结果并不意外,只是觉得有些可悲,但是无力反抗的女神却也只得顺从,卑躬屈膝地跪在密兹里的面前答应下来。

目送着密兹里离开了净善宫,这原本刚刚还很热闹的寝宫转眼间就变得安静了下来,被奸淫的两女心里彼此心里都十分清楚,眼下的情景光说一些好听话根本没用,因为她们的力量已经被封印了,整个须弥都已经渐渐落入到了这流氓佣兵团的手上,就算她们想要反抗,也已经陷入到了无人可用的境地。

两女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开始为明天的祭拜活动做起了准备。

到了第二天,大慈树王在密兹里的要求下换上了那套神明的典雅服饰,但是脖颈上却依旧佩戴着象征奴隶的项圈和锁链。

智慧的女神轻抿着嘴唇跪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努力摆出一副母狗该有的姿态来,一边扭动着圆润娇臀一边向前缓缓爬行,从密兹里的视角可以清楚看到,大慈树王的衣裙下面依旧没有穿内衣,娇馒嫩涩的花穴就这么暴露在他的视线当中,一阵冷风吹过,受到了刺激的蜜穴还会蠕动着缩紧。

“快点,给老子爬!”

密兹里对大慈树王现在的速度十分不满意,挥舞着鞭子狠狠抽打在了她的翘臀之上,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玉软的翘臀之上便浮现出了一道通红发肿的印记。

趴在地上的母狗美人也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但她却不敢放慢动作,而是尽力地加快了爬行的速度,翘臀一扭一扭,像是在勾引着男人来主动肏干自己一般。

按照上一次的经验,大慈树王将要一路跪着爬到赤王陵前,然后再被这个淫邪的流氓头子给压在身下奸淫亵渎。

但上一次因为纳西妲的身体太过娇幼,实在不方便才会等到最后,如今这么一个成熟丰满的美人就摆在自己的面前,密兹里可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淫笑着脱下了裤子,用肉棒重重拍打着翘臀,滚烫熟悉的触感吓得大慈树王一哆嗦,但她却又不敢反抗,只能配合地放慢了速度。

“你这母狗,爬得这么慢,是不是骚屄又痒了?”

密兹里淫笑着故意用语言去羞辱大慈树王,胯下的肉棒也是在娇腴丰硕的臀沟蜜肉之间来回抽送着,倚靠着粉蜜肉唇抵在了淫穴入口处,灼热的温度仿佛要从龟头上喷涌而出,淫润水嫩的肉穴之间一点点地泌出淫液。

他尽情把玩着大慈树王浑圆娇嫩的玉臀软肉,绵软滑腻的触感完美无瑕,忍不住十指就深深陷入进了其中,用力将这饱满娇翘的蜜桃肉尻向着两边拉开,娇嫩挺翘的肉唇连带着同样扩张了几分,内里花嫩多汁的穴肉腔道更是清晰了几分。

大慈树王心中无比羞耻,但她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轻抿着嘴唇任由这个流氓头子亵渎自己的肉体,并且顺从地抬起圆润肥熟的肉尻对着他。

虽然大慈树王并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具体模样,但光从密兹里那兴奋的喘息声中都可以揣测出,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下流。

软弹多汁的蜜桃美尻被双手用力地掰开,隐秘粉嫩的屁穴和嫩穴同时展现在了密兹里的面前,没有一丝遮掩的雏菊正在不断地一收一缩,渗出一丝晶莹的肠汁,就好像是在主动勾引着密兹里,暗示自己的后面已经做好了被大肉棒插入的准备一样。

大慈树王本来也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具肉体来服侍男人了,但心中的羞耻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毕竟她从来没有真正觉得自己是一个母狗性奴。

“妈的!还真是淫荡,像你这么下贱的婊子已经不是一般的放荡了,必须要用这大屌来狠狠调教!”

说着,已经无法忍耐的密兹里就挺动着自己胯下那根青筋虬结的雌杀肉茎对准了大慈树王的粉嫩蜜穴,没有任何前戏准备地捅入了进去。

根本无需任何的润滑,因为大慈树王蜜壶里那渐渐分泌出来的淫汁就已经是最好的润滑液了,不仅十分滑腻,甚至闻起来还像是花蜜一样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咕唔~~!呜呜呜~~~!!”

“噗嗤~!!”

伴随着一声淫靡的水声,密兹里那粗硕滚烫的龟头一点点撑开了大慈树王那紧致嫩涩的花唇,虽然大慈树王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毕竟这根粗壮的巨物对于她那刚开发不久狭窄紧实的肉壶来说还是太过恐怖了,整根肉棒仅仅只是插入了三分之一的距离,就已经被夹得难以再深入一步,甚至就连大慈树王的娇躯也因为仿佛要将身体撕裂开来的痛楚而娇颤不已。

“唔……哈啊……”

大慈树王的四肢都在不住发颤,但她却不能停下爬行的动作,只能强忍着肚子里火辣辣的痛楚继续向前爬行,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稍微躲过一些肉棒的淫虐。

但她想的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在痛苦的刺激下,原本就无比紧实的花壶肉壁也在颤抖缩紧,来自玉嫩春肉的涌动挤压让密兹里无比享受,他先是任由大慈树王向前爬行了一段距离,随着那浑圆翘臀的扭动,布满肉褶与娇凸颗粒的肉壁来回刺激着他的龟头,眼看着肉棒已经几乎全部都要退了出去,只剩下龟头还插入在其中,密兹里这才开始有了动作。

只见他突然用力下压腰跨,粗壮狰狞的巨物一股做气朝着前方用力翻挺,紧窄嫩涩的肉壶根本不是这肉棒的对手,势如破竹地顶开纠缠而来的淫乱蜜壶肉褶,把她那团翘挺厚实的蜜桃臀尻撞得肉浪翻颤个不停。

硕大的龟头在密兹里堪称狠辣的用力锥砸之下,一下更比一下深入,俨然要将智慧女神紧致的馒肉都扩张改造成自己肉棒专属尺寸的架势,棱角分明的龟头不断剐蹭着大词树王敏感娇弱的小穴内壁,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了一起,惹得大慈树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夹杂着苦痛的娇吟。

“嗯啊~!不~不要……慢~慢一点啊……”

“不要慢一点?看来你是真欠肏啊,主人今天就把你这母狗给肏死在这里!”密兹里当然清楚神明的肉体可不会那么脆弱,就算是他不吃不喝地连续肏上几天,恐怕也肏不死大慈树王,但这并不妨碍他在这里放上一句狠话。

他一边抽打这圆润翘挺的蜜桃美臀,催促着大慈树王快点爬行,一边用尽全力地将那根粗壮狰狞的肉茎狠狠顶撞进大慈树王的花穴最深处,用自己粗硕滚烫的龟头刺激着柔软娇嫩的花径肉壁。

密兹里每一次的冲击都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动作也是越发的迅猛狂暴,他一次接着一次地高速粗暴挺腰,紧实的雄跨狠狠顶撞在了玉臀之上,几乎要将那团宛如果冻布丁一般柔软弹嫩的蜜桃淫臀压扁成一团淫熟的肉饼,那被粗壮肉棍从紧窄花穴里挤压出来的黏腻淫液也是四处飞溅,一路上到处都有大慈树王的踪迹。

“哦哦哦~~!!嗯啊~~~!不~~不是哦啊啊~~!齁喔喔喔~~~!!!”大慈树王有心想要辩解,但是身后的密兹里却根本不给她反驳解释的机会,而是扎起马步,毫不留情地从上往下贯穿了这雌伏在地上的母狗女神。

为了让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发挥出最大的效果来,密兹里刻意将肉棒几乎整根拔出,就连龟头也从绞缠着肉棒的阴户里抽离了出来,紧接着突然用力往下肏干。

粗硕滚烫的龟头先是撞开了紧实的蜜壶入口,然后肉棒的顶端狠狠碾过了层层叠叠的淫荡肉褶,下方的包皮系带也在狂野的冲顶中,仿佛镶嵌在肉棒中的硬物一般毫不留情地刺激着已经被开发好的下流淫肛,带给大慈树王远比一般做爱要更为刺激剧烈的快感。

“不~~不行了啊啊啊~~!!好~~好疼~~~~!!身体~~身体要坏掉了哦啊啊啊~~!!!”

大慈树王感受到那混杂着撕裂痛楚的快感一波更比一波激烈,这宛如母狗一般的姿势也是淫荡色情的很,但带给大慈树王的更多却是羞耻。

在这快感浪潮的冲击之下,她被迫放慢了爬行的速度,但这也意味着这一场奸淫可能要变得无比漫长了。

身后的密兹里也是根本不管大慈树王的哀嚎求饶,他只顾着自己的享受,每一次肉棒粗犷地顶入都会再一次将自己肉棍的形状通过炙热的温度烙印在这紧窄嫩涩的花穴当中。

而当肉棒抽出的时候,紧贴吸附在棍身上的淫荡媚肉也会恋恋不舍地竭力挽留,直至被粗硕的龟头拔出一朵花蕾般的凸起,像是在大慈树王的蜜壶入口处绽开了一朵粉艳的花苞一般,紧接着又被再度侵入的狰狞肉茎狠狠碾平了小穴内层层叠叠的淫荡肉褶。

粗硕巨根俨然已经将紧涩的蜜壶撑开到了极限,雄根上凸起颤动的青筋摩擦着敏感娇嫩的肠壁所带来的快慰感,散发着热意的粗硕龟头狠狠碾过无数娇凸肉粒的剧烈快感,还有那抽出时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拔出一样的的畅快感,这种种感觉混杂在了一起,一波更比一波激烈的冲击着大慈树王的理智堤坝。

“贱货!母狗!快把屁股扭起来,给老子爬!”

“哦哦~~!对~~对不起啊啊~~~!!!”

大慈树王心中无限悲哀,但是这精神上的哀婉去根本抵不过肉体上的剧烈快感,肉棒的每一次抽送都会强迫着她将意识集中在敏感到了极点的小穴之上,仿佛灵魂都变成了阴户里的一处嫩肉一般被密兹里的肉棒来回贯穿拉扯。

在激烈快感的刺激下,大慈树王爬行的动作缓慢,但她却根本违背密兹里的命令,只能尽力加快速度,扭动着香汗淋漓的圆润翘臀,一扭一扭地朝着赤王陵缓缓爬去。

稚嫩的蜜壶原本就无比紧窄,此刻伴随着大慈树王的主动爬行扭动,就好似在用层层叠叠的淫荡肉褶和娇凸的肉粒在主动刺激密兹里的龟头一般,花穴也是蠕动着缩紧,死死地吸附在了棍身之上,彼此之间紧密贴合着几乎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缝隙来。

但这也让肉棒抽送所带来的快感陡然上升了一个档次,让本就有些难以支撑的大慈树王差点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妈的!你这淫贱的母狗!给老子爬快点!”

察觉到大慈树王爬行的速度又有些变慢了,密兹里没有怜香惜玉,当即就是狠狠一巴掌抽打在了这位母狗女神的翘臀之上,伴随着一阵痛苦的闷哼声,白皙玉软的娇臀之上缓缓浮现出了一道红肿的掌印。

胯下抽送的速度也是愈发激烈,肉棒连连突刺几乎都要带出幻影来了,整根粗壮的肉棍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锥砸进了大慈树王的多汁蜜壶当中。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淫靡清脆的肉体交媾声不断传出,大慈树王只得强撑着身体忍住那愈发汹涌的快感,但是口中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叫却是根本压抑不住,光是爬到赤王陵前就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眼看着好不容易爬到了重点,大慈树王的精神瞬间放松了下来,那压抑着快感的堤坝也是瞬间崩塌。

似乎是察觉到了大慈树王的松懈,密兹里抽送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不少,棱角分明的硕大龟头一次次地剐蹭着大慈树王敏感的蜜壶花穴,每一次全根深入的冲击都会令绝美的智慧女神剧烈颤抖起来,惹得大慈树王口中淫靡的喘息声连绵不绝。

但也得益于了大慈树王的松懈,也使得密兹里硕大的龟头终于一路撑开到了她那过分紧实的直肠玉璧触碰到了柔软脆弱的结肠,隔着一层肌肤顶撞着大慈树王敏感娇嫩的子宫,甚至顶撞得大慈树王那小腹上都浮现出了一道棍条状的狰狞凸起,哪怕隔着衣裙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当火热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到大慈树王娇嫩的子宫淫肉时,强烈的快感轻而易举地冲垮了她的理智,在全身的剧烈颤抖中迎来了决定的失禁高潮。

但密兹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粗暴用力,“咕叽咕叽”的淫水搅动声伴随着大慈树王那再也无法压抑的淫靡浪叫,还有娇媚的喘息声,共同谱出了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如同上一次的祭拜仪式一般,留影机摆在了道路的尽头,将大慈树王这失态的淫靡模样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她高高后仰的螓首,如母狗一般吐露在外的丁香软舌,因为快感而在衣裙上显出了两点凸起的肉葡萄,还有被香汗浸湿紧贴在这曼妙娇躯上的白色衣裙,处处都在透露着色情的味道。

“妈的!被肏屁眼竟然还会高潮!你这母狗,给老子接好了!”

密兹里伸手用力抓着大慈树王的白绿长发,强迫着她维持这高昂螓首的难受姿势,胯下的肉棍也是重重全根没入,粘稠滚烫的精液骤然喷发,噗嗤噗嗤地全部注射灌入进了大慈树王紧窄嫩涩的蜜壶当中,巨量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将蜜壶花穴完全填满了个彻底,甚至还有不少的白浊浓精从两人的性器交合处缓缓向外溢出,黏黏糊糊弄得地板上都是点点精斑。

“哦~!哈啊……哈啊……”

大慈树王感受到一股灼热似乎要将自己填满一般,她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留影机,还有站在一旁的纳西妲,眉宇之间不由得带上了一抹悲伤,滚滚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地灌入花穴当中,大慈树王被烫得娇吟连连,整个人都沦为了密兹里的玩物,根本反抗不了一点。

“你这淫贱的母狗,来,当着赤王的面磕头谢罪!为你自己的罪行忏悔!”密兹里用力地讲肉棒“啵”的一声抽出,随后便是毫不留情地踩住了大慈树王的螓首,将她狠狠踩压在脚下,强迫着她面对赤王陵磕头。

沦为阶下囚的大慈树王什么也做不到,俏脸紧贴着地面,她只得顺从着密兹里的心意,颤抖着认罪道:

“罪人大慈树王……在此向赤王认罪,为了偿还这千年来犯下的罪孽,罪人大慈树王愿意成为密兹里大人的母狗性奴……永生永世……请赤王大人见证!”

“哈哈哈,这才对嘛,像你这种罪人让你来当一个母狗性奴都已经是在便宜你了!”密兹里淫笑着拍了拍大慈树王的翘臀,他伸手将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美人都搂在了怀里,娇幼和丰腴的两种触感截然不同,搭配在一起的感觉也是让他无论怎么玩弄都不会觉得腻歪,甚至让他想起了不久前上一次的祭拜仪式,那一次的仪式还是怀里的小吉祥草王。

……

数日前的此处。

密兹里牵着穿着暴露情趣神装的纳西妲,驱使着她一路爬到了赤王陵前,娇幼可人的小萝莉微微发颤,白皙软嫩的幼臀上满是被抽打出的红肿痕迹。

而摆在纳西妲面前的除了记录所用的留影机之外,还有被捆绑着押在一旁的空,身上的道道鞭痕诉说着他所经历的苦痛折磨,原本无神的双眸在看见纳西妲的身影之后终于恢复了一抹神采,嘴巴被堵住的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呵斥密兹里。

但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哑巴”,密兹里淫笑着轻轻拍打纳西妲的白皙幼臀,红肿一片的娇臀吃痛地哆嗦了起来,纳西妲下意识地泄出了一声痛苦闷哼,但却根本逃不出密兹里的手掌心,因为他的手中正紧紧抓握着狗链,纳西妲就是被他牵扯着的一条母狗,根本无路可逃。

“今天就要在赤王大人的面前,来给你这个贱畜开苞,这可是你的福气,能在赤王大人,还有旅行者的面前来献上自己的处女。”

密兹里淫笑着抓住纳西妲柔顺的发丝,强行将她拖拽了起来,一旁的小弟上来帮忙捆住了这娇幼萝莉的双手,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纳西妲眼眸中满满皆是悲哀,但她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由这密兹里淫笑着将她搂起,被剪裁过后的神装虽然还是有着遮掩的作用,但是酥胸上的两点凸起,还有私处的娇馒幼穴却是完全地暴露在了外面。

“呜呜呜!!!”

空看着密兹里一脸淫邪地搂抱着纳西妲,当着自己的面将那双咸猪手伸到了纳西妲微微起伏的酥软玉乳之上,用那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挲扣弄着敏感娇嫩的乳首,动作没有一点手法可言,完全就是在将纳西妲当做一个性欲人偶一般使用发泄。

从空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见纳西妲因为痛苦而娇颤不已的玉体,她左右来回摇晃着小脑袋,嘴唇嗡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还是将那话语堵在了喉咙里面,只是轻抿着朱唇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唔~!嗯啊~!”

“嘿嘿,看来你很想要救下这个小婊子啊?但我偏要在你面前给她开苞,让你好好体验一下,阻拦老子办事的后果!”

密兹里满怀恶意地报复着这个当初胆敢和艾尔海森一起坏自己好事的小黄毛,他挺动着肉棒在留影机的面前将肉棒插入进了纳西妲的双腿之间。

为了今天的玩弄,他特意让纳西妲除了色情神装之外,还穿上了一条极致超薄的透肉白丝长筒袜,只是在最中间的地方开了一个洞口方便直接肏干那娇馒幼穴,花纹繁复的蕾丝袜边紧紧贴合在娇幼大腿的根部,秀美的白丝小脚悬挂在半空中轻轻摇晃着,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那娇嫩的足弓绷紧弯曲,娇颤不已。

“唔……~!”

纳西妲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眸,虽然从年龄上来说她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但大部分的岁月都被关在鸟笼之中根本接触不到外界。

她感受到了那根粗硕狰狞的巨物突然就插入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惊人的热意仿佛要化为实质一般从棍身上喷涌而出,透过雪白透薄的丝袜传递到玉洁白皙的肌肤之上,烫得纳西妲的娇躯都微微颤抖了起来,眼睫毛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无比羞耻又悲哀,却什么也反抗不了。

健硕的胸膛紧贴着纳西妲的后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来自密兹里的有力心跳声,还有那充满了侵犯欲望的灼热喘息,须弥壮汉的粗重喘息如蛮牛一般,甚至一度让纳西妲怀疑在自己身后的根本不是人类。

随着密兹里的腰跨再度用力,胯下狰狞粗壮的肉屌隔着雪白的连裤袜摩擦着纳西妲的臀瓣,柔软的臀瓣被刺激得娇颤不已,而这柔软弹嫩的触感却也让密兹里无比上瘾,他抽插的速度突然就加快了不少。

“咿呀啊啊~~!!!”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纳西妲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娇吟,娇幼玉腿向内并拢,绵软弹嫩的臀瓣隔着白丝连裤袜夹紧了那根来回抽动不停的粗硕肉棍,带给密兹里更为舒爽的挤压感。

娇小的白发萝莉感受着大腿上传来的热意,那微凉的肌肤都开始升温,从大腿向全身传递去了火热的感觉。

在密兹里的要求之下,纳西妲并没有穿戴内裤,甚至就连内衣也没有,真空上阵的小萝莉所有的私密之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的面前。

从空的视角可以清楚看到,那娇馒如玉蚌的幼穴入口正在娇颤不已,被那从幼腿缝隙间顶出的黝黑龟头肆意亲吻摩挲,甚至一度挤压出了些许的凹陷,眼看着就要插入进去。

而那娇蜜幼穴就像是樱桃小口一样,紧紧吻住了密兹里的肉棒,小口被微微撑开,时不时有些许黏腻清澈的爱液从中溢出,向下滑去浸润着整根肉棍。

“呜呜呜!!!”

空的眼眸之中满满皆是愤怒,他怒视着眼前的这个流氓头子,恨不得当场就挣脱束缚冲上去,狠狠给他这淫邪的臭脸来上几拳。

但为了防止这种反抗情况的出现,密兹里特意和至冬国那边的执行官换了一些可以封印人力量的道具,现在的两位草神和旅行者都是一点力量也使用不出来,甚至就连普通人都不如,不然空早挣脱了这几根绳子的束缚。

无能的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纳西妲娇躯颤抖不已,那樱桃小嘴之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吟哀叹,娇幼的白发小草神被抱在半空中,纤幼的玉腿紧紧夹着两腿但却还是挡不住肉棒进攻的攻势,那粗硕黝黑的龟头从白丝裤袜的阻拦之下探出了头来,狰狞的肉冠微微跳动着,不断刺激着纳西妲的肌肤,炙热从棍身上涌出,烫得纳西妲的玉体娇颤不已,却根本挣脱不出密兹里的束缚。

“接下来也该到正戏了!”

前戏的时间已经过去,密兹里突然改换来一下姿势,他索性也不抱着白丝幼萝的肉腿,转而抱在了她的纤腰之上,小臂死死地勒住柔软的小肚子,丝滑娇嫩的触感令密兹里忍不住浮想联翩。

另一只手则是突然扼住了纳西妲的脖颈,刚刚还在哀婉娇吟的白丝幼萝瞬间瞪大了美眸,她挣扎扭动了娇躯,呼吸一时被阻断令身体本能地绷紧,娇幼玉腿更是紧紧夹住了肉棍,模拟出了比雏菊还要紧致上几分的裹挟感觉。

“咕唔~~!!!呜呜呜~~!!!”

纳西妲试图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但那只有力的大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扼住了咽喉,手指仿若要嵌入进血肉之中一般,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在心头弥漫了开来。

胯下肉棒抽送的速度也是陡然之间增快了不少,那粗壮滚烫的巨物来来回回地突破娇幼美腿的包裹阻击,用那粗硕黝黑的龟头快速研磨过白丝幼萝嫩肉大腿内侧与紧窄外阴。

如铁的雄跨和纳西妲娇幼的玉臀紧密贴合,粗长的肉棍被软嫩大腿肉紧紧夹在其中,每一次抽送都仿佛是在丝袜花穴里抽送一般紧致。

要死~!这样下去……真的会死~!

“咕唔呜呜呜~~~!!!”

纳西妲瞪大了美眸,濒临窒息的娇躯花枝乱颤,炙热的触感在窒息的辅助下愈发凸显,仿佛要将她的身体都给烧尽一般。

纳西妲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支支吾吾的痛苦呻吟,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会用那硕大的龟头去刺激敏感的嫩穴,顶撞得她娇吟不断。

氧气被一点点耗尽,眼神逐渐涣散,挣扎也渐渐消停了下来,纳西妲就像是一个用尽了电量的玩偶一般渐渐失去了反应。

但密兹里可不会允许她这么轻松就迎来昏迷,就在纳西妲差点昏过去的时候,密兹里却突然松开了双手。

纳西妲赶忙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她第一次觉得能够呼吸竟然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伴随着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白丝幼萝终于回过了神来,但她的身体却还没有从窒息的危险当中反应过来。

“呜啊!不,不要!好疼~!”

纳西妲还没来得及庆幸一番,身后的密兹里就突然挺动着肉棒反复摩擦着蜜穴的入口处,刚刚从窒息中恢复过来的纳西妲还有一些不清醒,一想到自己即将要被这恶心的流氓头子给侵犯,她本能地抬高腰肢试图闪躲,不过那狰狞肉棒显然不舍得这比刚出炉的布丁还要软糯的湿嫩肉唇离去,跟着顶了上去。

一旁的小弟在密兹里的示意下来到了纳西妲的面前,握紧了拳头对着那镌刻着诱人曲线的平坦小腹狠狠砸下,全然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

“噫啊哈……咳咳哈嘶~”

不偏不倚正中下腹部子宫与卵巢位置的重击让纳西妲眼前一黑,樱桃小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大脑也因这过量的疼痛而短暂宕机,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都不自觉。

一旁的空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怒目欲裂,呜呜呜地叫唤个不停,身子也是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但终究还是没能挣脱绳索的束缚,无能的狂怒并不能帮助空变身超人,只能让他心中的悲愤与无奈更深入些许。

过了好几秒钟,宕机的大脑才将痛苦传导出去,那被半透明神装遮掩包裹的光洁小腹像被人殴打的沙包一样凹陷进去一个明显的拳印,软肉如潮水一般向外颤动着,处于受力点中心的子宫更是随着腹肉的凹陷而被扭曲成了色情的形状,淫水与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为纳西妲无辜的小脸蛋又平添了几分凄惨色情的意味。

小脚以几乎要将鞋子甩掉的激烈幅度颤抖不已,先前为了躲避肉棒插入而抬高的纤腰也因身体瘫软而回落,让被淫水与尿液浸透的白嫩外阴再次与滚烫狰狞的棒身紧密贴合在一起。

“呜呜呜……好痛……”

纳西妲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折磨,纤薄的樱唇张开到最大不受控制地捕捉气流,两行清泪从因剧痛而无法聚焦的眼瞳中溢出,顺着被痛苦扭曲的小脸滑落,这在毫无防备之下突然殴打子宫的极端刺激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阈值。

即便已经全力收拢残余的思绪试图控制身体,被密兹里架住的纤幼玉腿也依旧是颤抖痉挛着胡乱抽搐,子宫也在反复收紧将更多雌汁挤出,一时间只能软在密兹里的怀中反复高潮。

见此情景,旁边的小弟立即连忙回到留影机的旁边,将纳西妲因腹殴而失禁高潮的丢人模样录了下来。

“被人殴打竟然都能高潮!你这个小婊子还真是下贱,看来须弥的草神也就这幅欠肏的德行了,现在老子就当着赤王大人的面来给你这个小婊子开苞!”

“咳咳咳哈~!你~你们~!咕唔~~~!!”

纳西妲的话还没有说完,密兹里就已经开始挺动腰身让狰狞肉茎与湿漉漉的肥美肉唇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用腥浊雄臭与滚烫温度炙烤着这只曾经被教令院当做工具一般囚禁使用的小草神,在迫使情欲升腾的同时,纳西妲那娇幼的翘臀也与密兹里的紧实雄跨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一旁的小弟架好了留影机进入摄影状态后,也是一脸淫笑得来到了纳西妲的面前,他脱下裤子将自己那根稍微有些弯曲的粗长肉茎露了出来,一手握着自己下身的肮脏巨根,一手拉扯着纳西妲稚气十足的萝莉脸蛋拉到了两腿之间。

小弟可不像是密兹里天天有屄可肏,这根肉棒自从上次肏屄之后就没有清洗过,满是半凝固精膏与污垢的肉棒就这样对准了这只白丝幼萝的脸颊。

将那足以令大部分女性都生理不适的丑陋模样在纳西妲的眼前展现。

不知多久没有清洗的肉棒已经被污渍染黑,湿漉漉的半固态精膏遍布龟冠与皱褶,只是短暂的注视就已让纳西妲产生了生理上的不适。

即便已经厌恶的偏过脑袋,浓烈到了极点的腥浊气息却依旧像附骨之疽一样不断涌入鼻腔,令因粗暴交合而被激起本能情欲的娇小身体愈发滚烫,蜿蜒膣穴蠕动的节奏也变得更卖力了几分。

“还敢嫌弃?今天你就要用身体来服侍我们兄弟,来向赤王大人赎罪忏悔!”

“就是,老大都发话了!”

对于纳西妲厌恶表情十分满意的小弟挺腰用自己满是粘稠精膏的肉棒抵住了这张写满抗拒的可爱脸蛋,像使用画笔一样将混杂了腥臭前走汁的恶心黏液在富有萝莉肉感的娇糯俏脸上肆意涂抹,将软糯颊肉挤压出各种有趣的形变,混杂着汗臭味的浓厚雄性气息将脸蛋的每一寸浸润,像标记领地一样在这女性最为重要的部位留下气味作为印记。

纳西妲有心想要反抗,但刚刚从窒息中恢复过来的身体却提不起一点力气来,更别提她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力量也被封印了起来,现在的她分明就是一个可以随意亵渎玩弄的性爱玩偶,她的意愿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呜呜呜!!!”

趁着纳西妲张开小嘴换气的功夫,蓄谋已久的小弟当即双手用力按住了纳西妲的螓首,狰狞龟冠毫不犹豫地侵入樱软薄唇,将这张湿热狭窄的萝莉窄穴逐渐撑开,在无措晃动的娇嫩软舌与龟头触碰的瞬间,无比醇厚的酸臭便在这娇贵的小嘴里蔓延肆虐着,熏得纳西妲琼鼻抽动美眸翻白,无比恶心嫌弃的模样。

娇小的白丝幼萝本能想要阻止这根肉棒的深入,她下意识就要用贝齿去咬住这肉根,但小弟已经不是第一次奸淫美人了,他突然用力挺动着肉棍,猛地顶上了狭窄的软糯喉口,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心头,迫使着纳西妲将小嘴张开,那不知所措的丁香软舌在口中胡乱扫动着肉棍。

纳西妲试图通过这种孱弱的反抗将这抽动着的肉棍从自己的口腔之中驱逐出去,但这种作茧自缚的行为非但没有阻止肉棒的侵犯,反而被动地将青筋虬结的表面逐寸舔舐清理,把冠沟中继续的精膏舔出,使大股溶解了雄性污秽气息唾液顺着咽喉的蠕动侵入胃袋,将这具身体最后的净土侵蚀。

“咕唔呜呜!!!”

身后的密兹里也是不再忍耐,眼看着纳西妲的娇躯又是几度娇媚扭动,就好像是在主动勾引诱惑着自己一般,他的双手忍不住放在了纤细的腰肢之上,胯下的肉棒顶着幼嫩的蜜穴来回摩挲。

那娇媚粉嫩的肉唇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即将要被侵犯的命运,晶莹剔透的贝肉不断娇颤蠕缩。

迫不及待体验处子幼穴的他可不管纳西妲心里愿不愿意,无视了这具娇躯的恐惧颤抖,灼热的肉棍用力向上一顶,那通红肿胀的硕大龟头便生硬地将两瓣莹润水嫩的娇馒肉唇撑开,紧窄嫩涩的蜜肉腔道死死地抗拒着异物的进犯,但是早已被殴打到高潮的蜜穴里却已经泌出了大量淫液作为润滑,肉棒的抽插又岂是经验浅薄的处女幼穴所能抵挡的?

温度灼热的肉棍用力向上翻挺,娇嫩紧窄的蜜肉腔穴节节败退,丝滑黏腻的淫液不断分泌,浇灌在那火热的龟头之上,向下滑去浸润整根肉茎。

稚嫩幼窄的膣腔花径竭尽全力地收缩肉壁,但是肉棒只是微微抽插两下,敌不过索取快感本能的幼肉蜜道便唰得一下张了开来,娇软纤嫩的盈透蜜肉死死地吸附在肉棒之上,那娇凸出来的无数敏感肉粒摩擦着硬挺的棍身,带给密兹里非同一般的享受。

“嘶!被强奸开苞还这么配合,果然是个淫贱的婊子,真他妈欠肏!”密兹里兴奋地挺动着肉棒,他能感受到那紧致幼嫩的肉壁正在死死地缠着阳具,但他只需要轻轻抽插两下,粗硕滚烫硬物光是触碰到那敏感娇嫩的肉体之上,就能引得白丝幼萝娇嫩柔软的玉体一阵娇颤,反馈到肉棒上便是淫荡肉褶像是在主动按摩一般摩挲不停。

“嘶~!”

密兹里爽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胯下的肉棍不断抽送,狰狞粗壮的规模已然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规模。

伴随着纳西妲一声夹杂着痛苦意味的闷声娇吟,那根足足有她小臂粗壮的狰狞肉棒便毫不留情地插入进了这从未有雄性造访过的狭窄蜜穴当中,狰狞龟冠一点点撑开了因情欲而缩合咬紧的娇馒幼穴,向着两侧挤压开扩。

阴道本能缩紧试图以蠕动来驱逐异物的行为没有起到一丝阻隔的作用,反而给可憎的流氓提供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尝到了甜头的密兹里不断向着更深处捅进,粗暴的黝黑肉棍突破了一片又一片由稚嫩蜜肉所组成的狭窄肉褶,抚平了无数娇凸敏感的肉粒,在幼嫩的娇媚肉穴之间刺激出了许多的花蜜作为润滑。

那不断前行深入的肉棍也是终于触及到了阻碍,那由娇幼蜜肉所构成的透滑薄膜,象征着女性最宝贵的处子,但现在密兹里只需要轻轻一挺腰,这具娇幼软嫩的玉体就会在幼肉蜜穴的角度上独属于他一个人了。

“咕唔呜呜呜~~~!!”

纳西妲的娇吟与扭动一点阻碍的作用也没有起到,甚至还因为反抗惹得密兹里一阵不爽,他扬起了巴掌重重抽打在娇幼软嫩的翘臀之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白皙臀肉上很快便浮现出了巴掌印的红肿。

密兹里也没有丝毫犹豫,他奋力一挺腰,粗长的阳具携着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前狠狠一顶,那顶端的赤红肉菇至极突破了由穴肉组构成的处女薄膜。

粗硕滚烫的龟头在处女血的润滑作用下,强行挤开了幼肉蜜穴深处紧紧闭合的娇嫩软肉,粗暴的剐蹭几乎都要让这敏感幼嫩的穴肉摩擦出血,但是神明的肉体可不会这么脆弱,肉棒与蜜穴的交接口处,饱满娇挺的粉蜜馒唇间,缓缓地流出了淫液与血液的混合物,逐渐滴落在了地面上。

而肉棒则是携着千钧之力,像一头凶猛的野猪,疯狂地顶在了稚嫩子宫的入口前,那弹嫩娇软的花心媚肉之上,硬生生肏得纳西妲一边发出惨叫,一边绷紧玉体娇颤不已。

虽然有着琼浆蜜液作为润滑,但这根粗壮的巨龙实在是太过硕大,就算是粗暴如密兹里一时间也无法全根插入进去,在进入差不多一半后就不得不暂时停滞了下来。

“妈的,这小婊子夹得还真够紧的!”

密兹里深吸一口,眼看无法一次性全部插入,他索性便放缓了抽送的力度,转而用力紧紧搂着纳西妲那被白丝裤袜所包裹着的小腹,胯下的肉棍像是打桩机一样小幅度地猛肏了起来,将那颤裹着肉棒满是爱液的层叠肉褶一点点挤开,向着这只白丝幼萝最为私密神圣的子宫蜜壶不断进军。

“咕唔~~!!呜呜呜~~~!!!”

破处带来的撕裂痛苦涌入脑海之中,再加上密兹里后续毫无怜悯的粗暴抽送,疼得纳西妲眼泪直流,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布满了眼泪,沉闷淫靡的痛苦闷哼从樱唇之间泄出。

面前的小弟淫笑不已,他挺动着胯下的巨根,那根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狰狞巨物已经突破了口腔抵住咽喉。

与此同时,身后那粗暴打桩冲击个不停的狰狞肉茎也是终于将蜿蜒窄穴彻底填满,粗硕滚烫的龟头亲吻着幽闭的子宫颈口。

这位曾经受到须弥人民爱戴的草神,如今就像是个飞机杯性玩偶一般任由两人在她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性欲,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那闷哼声满满都是痛苦的意味。

“呜呜呜!!呜呜呜!!!!”

空被捆绑在一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纳西妲被夹在两人中间奸淫破处,他现在的情绪无比痛苦愤怒,纳西妲的每一声痛哼都像是深深扎在他的心上一般,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受苦,但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

“咕呜呜呜哈~齁哈呼……咕呜……哈……”

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一般,纳西妲颤抖着扭动起了腰肢,试图从两个男人的夹击之中逃脱出去,但她纤幼的娇躯怎么可能是两个壮汉的对手。

两个流氓相视一笑,随后便是同时发力,以使用飞机杯的架势同时用硕大的龟头挤开软糯喉肉和幽闭的紧致宫颈。

小弟卖力挺动着肉棍,一举突破了紧窄嫩涩的咽喉,或许是因为先前的殴打与侵犯已经驯服了这软弱的身体,所以肉棒在侵入喉穴之后便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十分轻易地就将肉棍捅入了食道的更深处,滚烫粗硕的棍身撑开了层层叠叠的淫荡肉褶,烫得纳西妲一阵扭动收缩。

“嘿嘿,这小贱货吸得可真够用力!”

小弟淫笑着按着纳西妲的螓首,用力将整根肉棍一鼓作气全部挺入进了樱桃小嘴当中,看着那如天鹅般纤细洁白的修长玉颈因肉棒的侵入而鼓出了比小腹处还要骇人几分的狰狞凸起,被唾液与汗液打湿的浓密阴毛将她的脸颊覆盖,逼迫着这只急需新鲜空气的白丝幼萝将胯间的浊臭气息吸入。

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纤薄樱唇与狰狞滚烫的棍身紧密贴合在一起,随着肉棒的抽送而被反复拉拽成无比淫乱的口交马脸,娇嫩软滑的舌片就像是雌穴中凸起的肉粒一般温顺地侍奉这根将口穴征服占领的雄伟肉茎,伴随着肉棒的抽送剐蹭过青筋、舔舐马眼,用无师自通的淫荡技巧对肉棒的每一寸进行下流清洗。

“咕唔呜~~!!咕唔呜呜~~~!!”

纳西妲被反复深喉抽送不停,娇幼的白丝小萝莉几乎都快要窒息过去了,檀口之中满满都是男人肉棒的腥臭气息,但偏偏她还没办法反抗。

甚至就连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因为身后那侵犯白虎肉穴的密兹里也在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粗硕滚烫的龟头挤开了紧致的宫颈,肉根整根没入,直直顶到了淫软粉肉。

对于此时的纳西妲来说,就连自杀也成为了一种奢望,双穴都在被狰狞肉龙粗暴贯穿,要咬舌自杀都做不到,更别提她要是真自杀了,那等待着剩下同伴的注定会是不遗余力的报复。

纳西妲只能屈辱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来寻找一个尽可能不让自己那么难受的姿势。

于此同时樱桃小嘴也是用力地吮吸了起来,幽深的吸力从咽喉深处传来,连带着娇涩紧窄的幼穴都跟蠕动收缩,宫颈更是直接卡入冠沟将龟头拘束。

“嘶!子宫咬的还真他妈紧,你这下贱的婊子萝莉就这么想要老子的精液吗,刚才反抗的气势哪去了?!”

“呼……这个婊子的骚喉咙也是,只是稍微用力居然就自己张开了,老子肏了这么多女人,骚到这种程度的还他妈是第一次见!”

蕴含无尽贪婪欲念的羞辱与评价不断钻入纳西妲和空的耳中,纳西妲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但一旁的空却觉得这些羞辱的言语就像是扎在了他的心上一般,被堵住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纳西妲在自己面前受辱,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甚至就连这份旁观都是纳西妲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

几乎把她娇小身体当做飞机杯来用的夸张打桩激起响彻这座陵墓,来自前方对口穴的持续侵犯更是带起连绵不绝的淫荡吸吮声与色情淫叫,两股声音交融回荡,一旁的旅行者听得一清二楚。

他亲眼见证着纳西妲被两人夹在中间持续奸淫着,那娇幼的身躯就像是风中的柳絮一般飘忽不定,只能依靠着这两人的肉棒才没有摔落在地。

“噗~!咕唔呜~~!内~~不~~不要啊啊~~~!!”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两个流氓的奸淫总算是迎来了尽头,他们丝毫没有理会纳西妲那不要射在里面的哀求,而是同时顶入了最深处,将那如老酸奶一般粘稠灼热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幼韧宫壶和软糯喉口之中,前后一起用来的灼热刺激根本不给纳西妲反应的时间,转眼间就把这女性最为宝贵的受孕腔室充盈的如水气球一般饱满圆润,无法容纳的精液则是从中溢出充盈穴道,将白丝幼萝的平滑小腹给内射到犹如十月怀胎一般的西瓜孕肚。

随后两人又是抱着纳西妲淫虐了一番,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出,纳西妲从一开始的挣扎渐渐变成了麻木,最后为了早点解脱而主动扭动着迎合两人。

这一幕幕都落入了空的眼眸之中,他亲眼目睹了纳西妲被硬生生肏弄到昏迷的全过程,可爱而又无辜的娇小萝莉最后被玩弄结束的两人给随意丢弃在了积累出来的精液潭当中,浑身上下一片白浊,娇蜜幼唇都变得红肿一片,看起来无比可怜的样子。

随着两人玩弄结束,他们也终于给旅行者松开了束缚,被捆绑许久的空刚站在地上就感觉四肢无力,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他回头望去,原来是因为被勒得太久了,手脚已经一片淤青苍白几乎看不见肉色,甚至都快要没知觉了。

“唔,纳西妲……”

空轻咬着嘴唇,蠕动着身子就像是毛虫一样在地上缓缓爬行向前,一点点来到了纳西妲的身边,他甚至都顾不上自己衣服被精液浸湿的黏糊触感,颤抖着伸出双手将纳西妲从这精液潭当中轻轻抱了起来,温柔地擦去她脸上那宛如精液一般覆盖着的白浊浓精,眼神无比复杂悲哀。

而一旁的小弟也是没有浪费这绝美的一幕,用力按下快门,将空跪坐在精液之中抱着浑身都是浊精的纳西妲。

“这张照片,要不就叫废物旅行者好了?”

……

有着两位草神在手,须弥已然几乎彻底落入到了密兹里的掌管当中,但却总有那么一些人,觉得自己还活在以前,就像是蒙德的旧贵族一般,迟迟不肯交出自己手里的权力。

他们一边信仰着草神,一边甚至又把草神当做工具一般利用,这既矛盾又十分符合功利属性。

“哼,别想了,我们不可能答应你这流氓头子的无礼要求!”

身为高层的贤者们对于这些只要给钱就什么动作的流氓佣兵自然是一万个看不上,尤其是这个身为流氓头子的密兹里,没有当场将他给赶出去,这些贤者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很有礼貌了。

但面对要他们也听命于这个流氓的无礼要求,他们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答应。

“除了草神,没有人可以这么跟我们说话!”

“哦?除了草神?”

密兹里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玩味的神情,他拍了拍手,一大一小的两位草神便穿着神装来到了他的身后,看她们的样子似乎对于这个流氓头子还是无比的恭敬。

但已经有眼尖的人发现了问题所在,只见这两位草神的脖颈上竟然还戴着像是宠物项圈一样的东西。

“草神大人脖子上戴着的是什么,新的虚空设备嘛?”

“不清楚……也许是什么新的潮流吧?”

“应该是神装的一部分吧,总不可能是那种东西吧……”

大会上已经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众人一眼就看了出来,戴在草神大人脖颈上的皮制项圈分明就是那些套在宠物脖子上的宠物项圈,但是出于对草神大人的尊敬,一时间也没有人敢直接说出来,而是在不断为她们这一奇特的打扮去找补,看上去就像是在欺骗着自己一般。

“呵呵,看来你们还真是不死心啊。”

密兹里双脚都翘在了桌子上,他冷笑着打了个响指,头也不回地直接朝着这两个已经被自己驯服的母畜性奴吩咐道:

“就在这里,把衣服脱掉,让他们看看你们这两个母畜的真面目。”

“遵命……主人……”

一大一小的两位神明尽管此时还有些不甘心,但反抗的心却已经被彻底磨灭,她们仍旧会感到羞耻,但却丝毫不会忤逆违抗来自密兹里的命令。

两女轻轻解开了系带,神装便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暴露出衣服底下一黑一白的两套情趣蕾丝内衣。

身材高挑的大慈树王身上穿着吊带的黑色蕾丝内衣,白皙的肌肤隐约透露出一抹羞红,玉洁的窈窕美人看得在场众人都是忍不住呼吸粗重了起来。

这裁剪得当的贴身内衣将大慈树王凹凸有致的丰满娇躯勾勒得淋漓尽致,除了几处隐私部位之外还暴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尽情地向着众人展现自己近乎完美的肉体魅力。

不知道是因为在这么多人面前过度暴露肉体而害羞,亦或者是因为进场前的些许挑逗玩弄而兴奋了起来,大慈树王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嫣红,让大慈树王这幅标准的知性美人脸蛋更加诱人妩媚。

似乎是为了衬显这份知性的美感,她还戴上了一副订做的黑框眼镜,看得这些人恨不得当场抛弃信仰,将自己的兽欲狠狠发泄在大慈树王的身上一般。

而一旁的小吉祥草王则是显得要纯洁许多,纯白的蕾丝内衣虽然一样显得十分色情,但尚未开始发育的身材少了几分情色,为其增添了一抹可爱,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但是除此之外,她身上的打扮也是有些特点,比如几处隐私部位并没有完全遮掩,而是分为了内外两人,内里一层故意没有遮掩私处,外面又覆盖着一层几乎透明的薄纱,堪堪遮掩着三点。

大慈树王如同事先所吩咐好的一般,扭动起了纤细的扭腰,捧着自己那两团雪嫩柔软的美乳和光洁白腻的肌肤供在场的众人欣赏窥探,甚至还十分淫荡地张开了双腿,纤纤玉指隔着内裤轻轻摩挲着被蜜汁浸湿的光洁蜜穴。

身上这套羞耻下流的服饰迷得男人们根本移不开目光,大慈树王就像是一阵香风一般从众人身边略过,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众人沉醉无比,但扭过头的时候大慈树王却又已经离开了原地。

“就让母畜罪人,来为主人献上一舞……”

高挑的知性美人轻轻地扭动起了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紧实的腰肢左右摆动着无比淫靡的舞蹈,白皙修长的玉指在自己平坦光滑的下腹子宫处比出了爱心的形状,主动向在场的众人传达出了无比下流的暗示。

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暗示,但震荡自己在须弥高层面前抖动着沉甸甸的雪腻蜜乳来跳着艳舞,大慈树王的脸蛋还是如同火烧云一般烧得羞红一片,通过蕾丝内衣甚至可以隐约窥探见下面那已经勃起成娇艳欲滴的肉葡萄一般的粉嫩乳首。

在场的众人下意识屛住了呼吸,因为眼前这发生的一幕幕实在是太过香艳,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让他们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做梦的错觉。

但大慈树王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她主动分开修长丰腴的美腿,腰身向前趴下,整个人呈现“人”字趴俯在地上,那高高翘起的圆润美臀随着腰肢的扭动一上一下,像是正在承受着男人的奸淫一般。

“现在,就请诸位好好欣赏一下,你们所信仰的草神被人奸淫的样子好了。”密兹里淫笑着轻轻一拍手,一旁的小弟打开了留影机,将先前所记录下的画面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首先出现的就是大慈树王一路被后入爬行着来到赤王陵前的影像,一路上淫水四溅,娇吟连连的样子看得在场众人都是一阵口干舌燥,恨不得代替密兹里把这位曾经饱受敬仰的大慈树王给压在身下奸淫。

光是看着这流氓头子一脸享受的样子,众人就可以想象到那温润肠穴到底有多么紧致,只怕一般插进去就会瞬间射出来吧?

“可恶啊!可恶,竟然这么对待草神大人!”

“但是……草神大人为什么会露出这种……淫贱的样子啊?”

“肯定是被那个混账佣兵给威胁了啊!这可是掌管一切智慧的草神大人!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风俗女子才会做的事情!”

“但凡人怎么可能威胁神明啊?”

会议上的众人已经忍不住开始低声讨论了起来,这与其说是在争论大慈树王到底淫贱与否,不如说是在辩论他们的信仰是否依旧正确。

没有人愿意将婊子与智者划上等号,更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信仰着一个可以被凡人爆肏菊穴还露出舒爽表情的淫荡女神,他们为自己的信仰展开了争论,但是落在密兹里的眼里却又显得那么可笑。

随着影像缓缓播出,大慈树王也是退让道一旁方便这些男人欣赏画面中的自己。

此刻已经没有在意大慈树王自己愿意与否了,就连她俏脸上的羞愤也没有人能看出,只有密兹里撑着脑袋在一旁露出了一抹坏笑,他挥挥手让小弟在一旁又播放出了另一段影响。

只见又是一道投影,这一次画面的主角自然也变成了小草神,只见小草神被大慈树王压在身下,一大一小的两具娇腴肉体互相挤压着显得无比情色,一时间让在场的众人不知道到底该看向哪里。

而画面之中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将肉棒从大慈树王满是白浊的肠穴当中拔出,肉棒没有丝毫停歇,伴随着溅起的咕叽声和纳西妲淫乱的喘息,直接没入了纳西妲那娇幼软弹的雪嫩玉臀当中。

“呜呜呜~~!!齁喔喔喔~~~!!”

纳西妲差点被这势大力沉的凶猛顶肏送上天去,整个娇幼的玉体都被男人肏得一阵花枝乱颤,紧窄娇嫩的肠穴的男人粗大肉棒的肏干之下不停地收缩抽搐着,层层叠叠的淫荡肉褶就像是最下贱的妓女一般谄媚地缠上了男人的粗壮巨根,完美的屁穴带给了男人强烈快感,甚至因为这萝莉体型还要更加紧窄上几分,肠肉和肉棒之间的每一丝空气都被下流的屁穴给挤压了出去,不断响起如同放屁般噗噗的淫乱排气声。

“齁喔喔喔喔喔喔~~!!慢~~慢一点啊~~!太~~太快了啊啊~~!不~~不行了啊啊~~!!”

纳西妲的哀求并没有唤醒男人的怜悯之心,反而更加激发了他心中的施虐欲望,如铁的雄跨一下下粗暴地撞击在两女雪腻白嫩的娇臀之上,在大慈树王那如布丁般弹软的肉尻上掀起了一阵阵的炫目肉浪,肉棍也是每次都要全根插入进纳西妲娇嫩雏菊的最深处,不顶到底就不肯往外拔出。

硕大的龟头棱角分明,每一次深入的抽送都会让纳西妲的娇躯一阵痉挛抽搐,那冠状沟也是一次次地剐蹭着敏感的肛肠媚肉,惹得纳西妲忍不住娇吟连连,娇小玉软的萝莉幼体颤抖个不停,娇馒幼穴里更是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黏腻爱液,她和大慈树王一样被男人肏弄着菊穴迎来了高潮。

这情色无比的一幕不仅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冲击,曾经的信仰仿若也在一瞬间之间彻底崩塌。

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高声咒骂两代草神都是臭不要脸的婊子,是窃取了知识的盗贼,是可耻的罪人。

但是这些就跟密兹里无关了,他十分享受这些贤者高层信仰崩塌的样子,觉得这种情况特别好笑。

为了更进一步摧毁他们心中的信仰,他招了招手,一旁的小弟取出了早已准备的两份契约,摆在了这曾经深受须弥人民爱戴的两任草神面前。

“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你们两个的婊子面目了,那就来宣誓契约吧,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都将臣服于我,成为我永生永世的奴隶!”

“遵命,我的主人。”

“我也知道了……”

两女屈辱无比地用在众人面前自慰了起来,纤细玉指扣弄蜜雪弄出些许粘稠的爱液,用这些琼浆玉液来为印泥湿润,紧接着再用娇馒的嫩穴压在上面,让两人的私处都变得一片糜红,最后再用这小穴在契约上印下了无比屈辱的印记。

“从今天开始!我大慈树王!”

“我……小吉祥草王。”

“我们两人将儿女共侍一夫,一同协助夫君管理须弥,永生永世永不背叛!”两女异口同声地宣誓了出来,密兹里已经可以想象这段影像要是流传出去,须弥的人民该有多么震惊了,只可惜他已经没有功夫去欣赏了,毕竟除了这两女还有一些叛徒要去清算才行。

……

在一年一度的花神祭上,这本该用来为草神庆生的节日,在两位草神当着须弥所有人的面宣誓要成为佣兵头子密兹里的丈夫之后,这个节日便也变了味道。

从一开始的祭祀节日,彻底变成了一场淫乱的狂欢。

男人们看着妮露那赤裸身体,一脸羞耻却还在淫舞的诱人身段,满脸淫笑着点评着。

面对这些男人们的指指点点,作为须弥知名舞姬的妮露却不敢表现出半分的不满和厌恶,只能屈辱无比的继续自己的裸舞,甚至还要满脸堆笑得讨好这些羞辱自己的男人。

此刻的妮露全身赤裸,双颊通红,耳根燥热,无限的羞耻刺激着妮露那赤裸的身体散发出越发诱人的粉色,羞涩的目光四处闪烁,不敢与观众席中炽热的视线对接,白皙秀颈下锁骨分明,胸脯因刚刚结束的表演起伏不定,香汗淋漓,柔润白嫩的丰满酥胸随着喘息轻浮摇动,乳球轮廓与身体比例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嫌腻,少一分则显平,刚好盈盈一握的弧度,足以满足台下所有牲口们的幻想,雪腻的玉女峰上两点殷红好像是已经熟透了的小樱桃,骄傲挺立,让人忍不住搓揉抚慰,攀峰摘取,天鹅绒般柔顺的小腹看不到一丝赘肉,娇嫩的翘臀圆润而富有弹性,如同诱人的果冻,鲜甜可人,细腰与翘臀曲线毕露,优美的曲线只能让人感叹造物主的恩赐,私处小穴白虎盘踞,粉嫩肉缝处,春光明媚,桃花盛开,又是一幅引人入胜的画卷,修长玉腿亭亭玉立,伴随着那优美的舞步,雪腻的赤裸玉足吸引着男人们那没有丝毫掩饰的淫靡视线,让人们恨不得把那一对玉足剁下来,细细的放入口中品尝。

令这样的美人舞姬在大庭广众下淫堕变成公共性奴,这样的事情,让大巴扎下面的那些男人,光是想想就血脉喷张了起来。

一舞倾城,伴随着妮露舞步的结束,红发的美人整个人的雪腻肌肤此刻都充斥着血色,已经害羞的不行了。

“谢谢大家,大家的支持,为了,为了,唔,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妮露愿意用,身体,献上谢幕,我,我,请,请大家,欣赏接下来,接下来的轮奸,表演,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都可以享用妮露的身体……”

虽然在之前,妮露已经练习过了许多次这种露骨的淫乱话语,但是当她真的赤裸身体,登上了舞台后,真的要当着如此多男人们的面说出这种邀请众人轮奸自己的淫乱话语,妮露不免陷入了极度的羞耻,在众人面前结结巴巴的,根本没办法流畅得说出这种话。

台下的男人们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了,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表演的结束,瞬间蜂拥来到了台面上,几个跑得快的男人一马当先地抓住了这须弥最优秀的舞娘。

已经认命了的妮露没有反抗,而是默默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们享受把玩自己的肉体。

“妈的,好紧的小穴,夹得老子的肉棒差点就射了!你这个臭婊子,平时怎没看出来你有这么欠肏,看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你!”

一个瘦削男人趴在了妮露光洁的裸背上,双手用力地抓握着胸前玉嫩绵软的酥胸,不停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跨,口中也是十分不干净地羞辱着这位绝美的舞娘。

而在他的身边,也有着另一个身材肥胖的大叔正在压着珐露珊的娇躯,他一边肏干一边喘着粗气的模样,看上去真是如同一头肥猪一样。

肥大的身体还压在珐露珊娇小的玉体之上,不断挺动着自己那肥硕粗壮的肉茎,一下更比一下用力地肏干着紧涩的嫩穴,丝毫不顾及身下珐露珊的痛苦模样。

“你这婊子,以前不是喜欢那鼻孔来看人嘛?继续说话啊,妈的,现在被肏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另一边,一个丑的几乎可以不用化妆就去扮演恐怖怪人的壮汉站在旁边一眼不发,他只是用力抓住了想要逃跑的柯莱,将她一把拉了回来,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将柯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撕扯成片片碎布从空中飘落,完全不在乎少女自身的感受。

有力的大手就像是铁钳一样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掐得她几乎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呜呜!呃啊!松,松手啊……你这个混蛋……”

尽管柯莱已经在用力地拍打壮汉的手臂了,但对方却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是将柯莱给径直提到了水池边缘,把这赤裸娇躯的少女给压在水池旁,胯下那狰狞粗壮的肉茎不由分说便直直捅进了柯莱娇嫩的蜜穴当中。

没有任何前戏的粗暴抽送当然不能给绿发的少女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快感,她挣扎着踢动美腿,但是这反抗在壮汉的眼里就像是婴儿的扭动一般无力而可笑。

“咕唔!!啊……!疼!快点拔出去啊!!呜呜呜,我,我不要……不要啊……!”

柯莱明知道哀求与嚎哭没有一点意义,但是眼下被清算的她却什么也做不到,被剥夺走了神之眼的绿发少女只能被壮汉压在地上,就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使劲肏干了起来。

粗壮狰狞的巨物狠狠剐蹭着紧窄嫩涩的蜜穴,棱角分明的硕大龟头似乎要将这敏感的嫩穴给剐蹭出血来一般。

柯莱挣扎着扭动小脑袋,但这却招来了身后壮汉的不厌烦,他一手抓着柯莱的两只小手按在纤腰之上,另一只手则是抓着螓首用力将其按压进了水池当中。

无法呼吸的窘迫状况,令身体本能地绷紧收缩,而那被肉棒来回抽插,已然红肿娇嫩到看不出原本精致模样的肉唇,顿时与幼嫩肉腔之间的莹莹肉壁一同缩紧闭合,死死地咬住了粗长的肉棍。

但这抵抗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非但没有阻止得了身后壮汉的奸淫冲击,甚至还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力气。

以至于壮汉甚至都有闲心伸手用力地掐着柯莱娇软的腮肉,肉棒一下更比一下粗暴用力地冲击顶撞娇嫩花心,每一次都要狠狠插入至最深处,撕裂的痛楚混杂着激烈的快感,仿佛要将柯莱的大脑都给烧坏一般。

眼看着柯莱已经几乎窒息,在水底下都已经开始吐泡泡了,壮汉这才猛地将她从水底托起。

重新呼吸道空气的绿发少女还未能诞生处些许的喜悦,那只大手就又狠狠地将她按进了水底,放松一丝的娇嫩肉穴再度紧紧绷住,弹嫩软滑的花心上却已经被肉棒一把凿进,强硬扩开些许肉缝的娇嫩子宫口不停地颤抖着,娇嫩肉体的本能正在催促着她的理智,让紧窄的花心嫩腔赶快张开,恭迎这根肉棒的进入,才好在身体彻底死去之前,才能完成繁衍的宿命。

而在幽深的地牢里面,那救出了两位草神的大英雄如今却被打断了四肢,哪怕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也还是有沉重的镣铐与锁链将他死死地关押在牢笼之中,寸步都不得挪动。

饱受折磨的空几乎已经快要失去了活着的希望,身上到处都是被鞭挞折磨所留下的伤痕,唯一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信念就是要将自己的同伴给救出来。

“嗯……嗯……”

似乎有什么声音?

空颤抖着抬起了脑袋,他费力地抬起眼帘,睁开眼循着声音的出处望去。

他隐约间好像听到了有声音传来,那声音听起来还十分的熟悉,好像带着许多快乐的回忆一般,但是为什么现在听起来确实这么痛苦?

眼前的景象一片朦胧,被折磨许久的身体十分虚弱,光是保持着清醒就已经十分困难了。

但是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佣兵却根本不允许空昏迷过去,不仅平时的调教要当着他的面进行,甚至还要用各种刑具来折磨他,如果他在中途昏迷了过去,就会用一盆冷水,或者是电击的方法让自己强制清醒过来。

空已经有些记不清上一次闭眼到底是什么时候了,睡眠和做梦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然成为了一种奢望。

“是……谁……”

空循着声音的出处望去,但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所能看见的只有一个拐角,声音似乎就是从那后面传出来的,而且还在越来越近。

随着距离的缩短,那原本模糊不清的声音也是逐渐清晰了起来,昏昏沉沉的脑袋里渐渐浮现出了一道身影,空下意识地就念出了那个名字。

“派蒙……”

话音刚落,一个狱卒就带着那白色的小人从拐角走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还抓着派蒙向飞机杯一样来服侍着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不停地套弄着。

满怀痛苦的哀嚎从派蒙的喉咙之间传出,对于这娇幼的小人来说,这么粗暴的抽插根本不可能带来一点快感,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将她的肚子都给顶穿一般。

派蒙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空,她强忍着痛楚想要看清楚空现在的模样,只见那个曾经旅游多国,拯救了数次危机的大英雄却像是一个废人一样跪在地上,连抬眼都十分费劲。

“呜呜呜……旅行者……旅行者……”

“派……蒙……”

两人的再次相遇,却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情景之下,既是再见,却也可算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