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给妈妈杯里下迷药,却便宜两个肮脏的恶臭乞丐?美熟警花被逃犯凌辱失禁!(1 / 1)

把杯里的水喝光,秦芳就打算回屋睡觉了。顶着个大太阳在外边逛一整天,可把她累坏了。崔杰见状立刻拦住了妈妈。

“妈,先别急着睡。我们都好久没在一起聊天了。”崔杰挽住妈妈的胳膊不让她走。

秦芳平时工作忙,很少陪伴儿子,尤其在他进入青春期后,母子俩更是很少能有谈心的机会。

听到儿子这样说,尽管身体十分疲惫,可秦芳还是重又坐到沙发上。

见妈妈坐到旁边,崔杰当即往沙发上一躺,脑袋枕在了妈妈丰腴的大腿上。

少年粗硬的短发摩擦着秦芳的下体和大腿内侧,这无疑让本就敏感的秦芳大受刺激。

这一整天,她的骚逼早就在丁字裤的研磨下淫水横流,此时儿子的脑袋还不断在胯下磨蹭,更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

“哎呀!你这孩子,身上热死了,快坐起来!”秦芳嗔怪着推了推儿子的脑袋。

崔杰非但没有起来,反倒扭着脑袋使劲往她饱满肥美的下体处拱,嘴里还不断撒娇:“不要,小时候你不就是这样哄我睡觉的嘛,让我在体验下小时候的美好时光吧。”

面对粘人的儿子,秦芳也无可奈何,只好任由儿子枕在腿上。

崔杰絮叨着儿时的种种回忆,秦芳轻抚他的头,嘴角忍不住泛起了温柔的微笑。这幅画面,充满了母子温情。

可真相却是,崔杰看似是亲昵地躺在妈妈腿上,怀缅着童年。

实际上却是将鼻翼紧紧贴在母亲胯下,贪婪地呼吸着那薄薄衣物下透出的淫熟肉香。

秦芳对此全然不知,她看着原本稚嫩的婴儿如今已然长成了大小伙子,内心十分欣慰。

想到再过几年,儿子就会长大成人,到时他也将离开自己,组建一个新的家庭,不由得感到一丝怅惘。

思绪还在不断发散,伴随儿子成长的点点滴滴渐渐变得模糊,秦芳的精神很快就被疲惫和梦境蚕食覆盖……

一直在伪装的崔杰时刻注意着妈妈的动静,当他感觉到妈妈的抚摸慢慢停止,呼吸声逐渐均匀。

他悄悄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满是计划得逞的狡黠。

“妈?”崔杰小声地呼唤了一句,见秦芳没有回答,他又伸出手在妈妈眼前挥了挥。但沙发上的秦芳歪着脑袋没有半点反应。

一阵强烈的兴奋感席卷内心,崔杰没有想到这迷药的效力居然这么强!

他蹑手蹑脚地坐起身子,看着近在咫尺,毫无防备的美肉母亲,无数贪婪邪恶的淫念在心中爆发,以至于一时间都不知该先玩什么。

崔杰咽下口唾沫,将手缓缓伸向了妈妈的大腿,柔顺丝滑的黑丝搭配温润肥弹的腿肉,美妙的触感自掌心电流般传至大脑,几乎是瞬间就激活了他那根早就觊觎妈妈已久的肉棒。

此刻的秦芳宛如昏迷一般,任由儿子的手在自己的丝袜腿上肆意游走。

这无疑助长了崔杰的贼胆,他不再仅仅满足于露在外边的部分,而是顺着妈妈的大腿摸进了她暖热的裙底。

崔杰的手覆在秦芳的大腿内侧,一边抚摸一边继续向深处挺进。

很快,他的手指就感觉到了一片湿润,起初崔杰还不敢相信,但当他碰到妈妈胯下那团浸满淫水被丝袜包裹的阴毛时,一股热血直灌脑仁。

“真骚啊,居然流了这么多淫水,跟尿了似的!”崔杰看着妈妈睡梦中的美艳俏脸越发兴奋,他现在更加坚定了要将妈妈这条外表光鲜内心淫荡的骚母狗驯服于胯下的打算。

手指尖划过被淫水泡入味的肥嫩阴唇,母子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呻吟。

崔杰是终于触碰到了妈妈最私密部位的满足,秦芳则是敏感的身体收到刺激,本能的发出娇喘。

崔杰再也忍耐不住了,他抽出手蹲到了地上,将妈妈的双腿向两侧掰开。

尽管有裙摆的遮盖,可借助客厅的灯光,他还是看清了裙下的美妙风景。

只见在薄透的黑色丝袜之下,丰腴的美腿组成了一条通往秘密花园的小径,乌黑的阴毛宛如茂盛的水草,里面两片红润的阴唇在丁字裤的嵌入下向两侧分开,放佛一只展翅欲飞的淫糜肉蝶。

深勒进逼肉的布绳伴随穴口嫩肉的蠕动而若隐若现,无论秦芳平日里在工作中多么的威严,在生活里怎样的端庄。

她的逼都始终在诚实地展示着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欲望和反差。

崔杰此时已经激动地红了眼,也顾不得去测试秦芳是否已经深度睡眠,迫不及待地想要完成之前的心愿。

他一头扎进了妈妈裙下,憋足力气猛吸一口!

果然,淫水淡淡的腥骚混合着湿热的汗气冲进鼻子,由于秦芳平日里十分注重个人卫生,浴室里摆着各式香氛。

所以胯下那种纯粹的肉体淫骚非但不会让人感到恶心,反倒在崔杰本就燥热的内心上又添了一把火!

他的脑袋左摆右晃,好似一头冲进农田的野猪,如饥似渴地呼吸着饱含淫熟肉香的空气,对着妈妈丰腴的腿肉和饱满的下体贪婪地又亲又舔。

“嗯……嗯啊~唔嗯嗯……”睡梦中的秦芳感觉到了胯下传来的异样快感,但在疲惫和迷药的双重作用下,却始终无法清醒。

鲜红的朱唇一张一合,吐出声声娇媚哼喘。

聆听着亲生母亲的呻吟,崔杰愈发激动,他双手环抱住妈妈的屁股,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妈妈胯下。

对着这副曾经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逼穴,唇舌并用,吻磨舔吸好不快活。

但这可苦了秦芳,她本就性欲旺盛,平日里一直拼命压抑欲望。

今天穿着丁字裤逛了一整天就已经是叫苦不迭了,如今又被儿子这样玩弄,昏沉的大脑更陷入了一片欲海。

“嗯……呃啊~不……不要……哎……哎呀~别弄我逼……我的逼……敏感~”神智不清的秦芳喘叫着,呢喃出声声心中浪语,没了理智的束缚,此刻的她很快就沦陷在了快感的浪涛之中:“呃啊~好舒服……我的逼……好舒服啊~嗯咿~不……不要~受……受不了……”

看到展露出淫荡本性的妈妈这么骚浪,崔杰愈发地兴奋:“你个贱到骨子里的浪货,假正经的骚逼母狗!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爽的呢!”

崔杰当然害怕被妈妈发现,但他也不舍就这样退出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再给妈妈点更强烈的刺激看看。

他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舐过肥嫩的阴唇,舌尖抵住了那颗充血膨胀的肉芽,找准位置,上下牙齿轻轻一碰。

“唔啊啊!”秦芳爆发出一声娇媚的嘤咛,身体宛如触电般颤抖了起来,俏脸上的表情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皱在一起,眼球快速晃动似乎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串音乐!

崔杰被吓得连忙钻出头,四处去寻找这音乐的来源。原来是妈妈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糟了!”崔杰内心大呼不妙,赶忙过去想要关掉。可原本就被他玩弄得几近苏醒的秦芳在听到手机铃响后,幽幽醒转了过来。

“嗯?我怎么……睡着了?”秦芳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体还不得劲地扭了扭,被崔杰掀起的裙摆顺势垂了回去。

“小杰,谁打来的电话啊?”秦芳摇晃着身体走了过来,伸手接过了手机。

崔杰大呼扫兴,恨透了这个在关键时刻打来的电话。

此刻的秦芳意识还有些模糊,下意识接起电话凑近耳边:“喂?你好……”

崔杰站在一旁,忐忑地盯着接电话的妈妈,生怕她察觉到自己之前的行为。

“哦,王导啊。好的……现在吗?行……那我看看过去一趟吧……”秦芳挂掉手机,甩了甩还意识昏涨的脑袋。

“小杰,再帮妈妈倒杯水来吧……”秦芳娇软无力地撑着桌角,使劲揉了揉脸想让自己强打起精神来。

虽心里百般懊恼,但崔杰还是老老实实去端了杯水给妈妈。秦芳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困倦的状态终于有了些许缓解。

“电视台的节目导演找我过去趟,你在家里早点睡。”秦芳嘱咐了两句,便准备去换鞋出门。

崔杰连忙拉住妈妈:“妈,都这个时候你还出去干嘛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秦芳见儿子表情急切,以为是担心她太累了,心里十分感动,她柔声宽慰道:“没事,妈妈很快就回来了。你在家好好睡觉就行,不用担心我。”

“可……可是……”崔杰急得都要哭出来了,眼见煮熟的鸭子居然在关键时刻要飞。

他现在绞尽脑汁只想要留住妈妈:“可是这么晚出门,碰到坏人多危险啊?!”

“噗嗤……”秦芳被儿子的一番话逗笑了,她俯身一敲儿子的脑袋道:“傻小子,你忘了你妈妈我是干什么的了吗?”

崔杰呆若木鸡,没等他再想出什么理由,妈妈就已经穿好高跟鞋走出了家门。

在等待电梯上行的过程中,秦芳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而且下体的潮湿感也更明显了,刚刚睡着的那一小段时间她似乎是做了个春梦,但又什么记忆都没有。

见四下无人,秦芳悄悄将手伸进裙下摸了一把:“天呐,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太丢人了,早知道就不该穿丁字裤出门了……”

电梯来到一楼打开门,止住了秦芳的思考,此刻的她还全然不知,这股剧烈困意和下体的异样潮湿,其实都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干的好事。

由于困得厉害,秦芳没有开车,而是打算步行走去电视台,正好吹吹夜风清醒一下。

电视台距离她们小区并不远,中间只隔了一小片拆迁工程遗留下来的棚户区。

和繁华的城市街道不同,这片废弃的棚户区破败不已,里面的居民早就迁走了,但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会占据空房住在里面。

按说这样的地方,寻常女性肯定是不敢在夜晚深入的。

但秦芳多年的从警生涯,早就为其磨炼出了过人的胆量,况且她之前从电视台回家也常常从这条路走……

于此同时,留在家中的崔杰急躁又懊恼,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居然因为一通电话而功亏一篑了?!

而且更关键的是,妈妈刚才已经喝下了迷药,这要是在半路上晕倒……一想到妈妈这么个美熟尤物失去意识瘫倒在路边,其无疑的悲惨下场令崔杰打了个冷战。

尽管内心对妈妈有着不伦的邪恶想法,但他可不想妈妈遭受什么意外!

思来想去之下,崔杰决定去出门去寻找妈妈。

来到楼下,见妈妈的车好端端停在那里,崔杰立刻就想到了妈妈肯定是步行去了电视台,于是便也立刻朝着那片棚户区赶了过去……

狭窄的小巷里空无一人,秦芳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她此刻的脚步有些踉跄,玉手不断攀扶旁边的墙壁。

本以为吹一吹夜风会让自己清醒起来,但没想到这股困意竟和酒劲一样,一吹风反而更强烈了。

就在她不远的前方,空旷的巷子里立着一根路灯,照射出雪亮的光芒,路灯旁有一间破屋,里面不断有微弱的谈话声传出。

此刻的秦芳正拼命抵抗着困意和晕眩,全然没有注意到那隐藏在黑暗里的危机……

两名衣着肮脏的流浪汉占据了这间破屋,其中一个约摸三十来岁模样的男人霸占了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小床,正百无聊赖地用一根狗尾巴草剔牙。

房间的角落还有个蓬头垢面的老头子,侧身躺在一片捡来的纸板上。

“老癞子,我看你今天趴小区墙外边扣扣搜搜的,是不是又去偷人家小媳妇内衣了?”年轻男人对着房间角落的老头说道。

“恁想干啥?这是俺好不容易才勾来的,可不能给恁!俺今天还差点让她男的给发现咧!”老头紧紧捂住裤兜,虽然嘴上拒绝,但还是看得出,他对床上那男人多少有些忌惮。

“操!瞧你那点出息!难怪一把老骨头了还讨不着个媳妇!老子馋你那两件女人裤衩子啊?良家少妇的肉逼老子都不知道干过多少!”见老癞子不愿意分享,年轻男人悻悻地咒骂两句,在床上翻了个身。

一旁的老癞子瘪了瘪嘴,低声嘀咕了一声“吹牛”。

实际上,那年轻男人还真不算是吹牛。

他叫陈强,原本是隔壁省一个小县城里的混混。

打小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跟着社会大哥瞎混,吃喝嫖赌的恶习沾了一身,十八岁那年因为抢劫被抓进去蹲了局子。

出来后,他父母为了能让自己儿子走上正道费尽了心思,拿出积蓄给他张罗了个卖菜的摊子,平日里就靠给些饭店餐馆送菜为生。

可奈何陈强不正干,一有点钱就去赌牌或者嫖娼,几年下来非但没赚下积蓄,反而还欠了一屁股债。

但他干的最出格的一件事,还是有次送货时见色起意,想要强奸一家饭店的女老板,结果那女人反抗的太厉害,挣扎间,陈强竟失手将她掐死了。

背上了人命官司,陈强当然不敢再待在那里,拿了点饭店里的现金就跑路来了舟海市。

由于怕自己身份泄露,他也不敢去找什么正当工作,就靠偶尔地去工地打打零工,一发下点钱就又迫不及待地钻进路边的廉价洗头发,很快就沦落到了流浪街头的境地。

此时的秦芳正巧走过这间破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墙之隔的屋里就藏着个逃犯。

她身形摇晃,脑袋宛如被重锤敲过一般,喝下去的迷药再度发挥了作用,强烈的药效不断侵蚀着她清醒的神智。

苦苦支撑的秦芳,一个没注意踩到个矿泉水瓶,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失去了平衡,一个趔趄倒了下去,身体撞倒旁边的纸箱发出巨响。

“哎呦我操!什么动静啊?!”屋里的陈强被吓了一跳,赶紧走出房门查看,老癞子也跟在他后面。

但当两人出来时,眼前的一幕却令他们惊掉了下巴。

只见脏乱的小巷里竟躺着一个女人!

那性感的穿着,熟美的胴体和这条堆满垃圾的小巷格格不入,宛如一颗落进阴沟的珍珠一般耀眼。

两条黑丝美腿岔开着,裙摆也甩到了腰间,胸前两颗白皙的乳球在灯光下格外晃眼。

那诱人的身段,挺翘的豪乳以及美艳的面容都令两个流浪汉血脉喷张。

“这……这是咋回事啊?”老癞子吞了口唾沫,昏黄的眼珠在秦芳的脸和胸之间不停游移,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

尽管心里早跳的跟擂鼓一样了,却还是不敢轻易上前。

相比之下,陈强的胆子就大多了,他慢慢靠近蹲下,戳了戳秦芳的身子,又拍了拍她的脸,但却没有一点反应。

陈强胆子大了起来,咽口唾沫,双手不受控制地抓向那团被衣领束缚巨乳,其绵软美妙的手感差点让他叫出声来。

一旁的老癞子见这女人被摸胸都毫无反应,也不由得动了心思,他蹑手蹑脚地靠近,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咿!这女的出门没穿内裤!”

听到这话,陈强也扭过脑袋,果不其然,在秦芳黑丝包裹的胯下,多毛肥逼清晰可见,只有一指宽的微薄布料堪堪遮挡。

他对着老癞子嗤笑一声:“瞧你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土样!那叫丁字裤!这骚逼一看就是个出来卖的陪酒女,也不知道是被谁灌多了。”

“那……咱不得把她叫醒啊?”老癞子确实没见过这种架势,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个没种的怂货!白送的逼都不要?”陈强的手好似焊死在了秦芳的胸上,白皙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黝黑的脏手印:“奶子这么大,在夜总会里点一次肯定得花不少钱,老子赚大了!”

老癞子盯着秦芳诱人的丝腿和近乎真空的下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但怯懦地性格却让他不敢再进一步:“那……那她要是醒了怎么办?不得叫警察啊?”

作为一个蹲过局子,现在身背命案的逃犯,陈强一听到“警察”这个词不由得一震,他对这个职业打心底里就害怕,原本硬起的鸡巴都软了下去。

不过看看秦芳这个勾魂尤物,立刻色厉内荏地道:“妈了逼的,警察怎么了?!就算来个警花老子也操得她叫爹!你看看这个女的,大晚上穿的这么骚还露个大奶子在街上晃悠,摆明是出来卖逼的!还报警?我呸!一个鸡也有脸报警?!”

陈强越说越激动,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裤腰带:“老天爷啊,你总算是开眼了!知道老子这两天憋的包皮里都快长蘑菇了,特意扔这么个骚逼来给我泄火。”

陈强将腰间充当腰带的塑料绳解开,脱下已经脏的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解放裤,露出了里面粗大的肉屌。

老癞子在一旁看傻了,只见陈强裆里的那活儿又黑又长,耷拉在胯下跟条橡胶水管似的。

然而他的包皮更长,皱巴巴的皮将龟头紧紧包裹在里面,只能看到个形状。

陈强淫笑着抓住鸡巴撸动两下,胯下的肉炮立刻被唤醒,对着秦芳的脸支楞了起来。

“嘿嘿嘿,骚婊子!落到老子手里,保准你爽得哭爹喊娘!”陈强握住自己的包皮往下一撸。

只见包皮褪去,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上堆积了一圈圈黄白色的浊垢,隔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子浓厚的尿骚味……

当昏睡的秦芳落入了两个肮脏的流浪汉之手,即将惨遭淫辱的时刻。

寻找妈妈的崔杰也迈入了这片混乱的棚户区,他急切地奔走呼喊妈妈,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而他也很快发现,自己迷路了!

在一条条黑暗的小巷里穿梭,崔杰放佛个没头苍蝇一般。

期间还有几个路边的流浪汉被他吵醒,把崔杰吓得赶紧跑开。

路灯下,陈强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玩弄起了这从天而降的肉玩物。

他握着自己的鸡巴,用满是污垢的龟头一下下敲打秦芳挺翘的琼鼻,湿黏的包皮垢粘在了她雪白的鼻尖上。

“闻闻老子的鸡巴香不香?”陈强将马眼顶在了秦芳的鼻孔上。浓烈的异味瞬间灌入鼻腔,令秦芳的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

“唔嗯嗯……”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两条丝腿下意识地夹到了一起开始摩擦。

见陈强这么会玩,老癞子也终于壮了胆子,扑上去抓住秦芳一只脚踝脱去高跟鞋,将丝袜包裹的足底按在脸上,贪婪地舔了起来:“操他娘的!蹲路边要饭的时候就没少看这些娘们儿穿着丝袜在街上发骚!早就想搞一条耍耍了!真滑溜啊~这城里的女人就是浪!”

被玩弄的丝足进一步加剧了秦芳身体的反应,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喘叫声也越发娇媚。

“真他妈的贱,闻到鸡巴味就发情了!怪不得出来卖呢。狗日的发骚贱逼!”陈强越发激动,他早就眼红那些有钱人玩弄女人胡作非为,自己却露宿街头当一个乞丐。

如今碰到秦芳,他打心底里感叹老天终于开眼了:“嘿嘿嘿,再给你涂个‘口红’!”

陈强狞笑着,将鸡巴凑到了秦芳的嘴边,可怜意识昏沉的美艳警花根本无从反抗。

陈强笑得越发得意,肮脏的龟头与鲜艳的朱唇亲密触碰,缓缓移动,把上面积攒的腥臭污垢都抹在了秦芳丰润的性感红唇上。

老癞子更是爽上了天,像他这种人,平常就连靠近女人都是奢望,如今能碰到这么极品的一个女人,感觉像做梦一样。

精致的玉足被老癞子捧在手里,焦黄的烂牙和舌头肆意啃舔着敏感的脚心。

阵阵瘙痒让秦芳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她哼哼两声,香软的嫩舌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陈强抹上的那些包皮垢,全被她在无意识中吃了进去。

“哎呦我操?”陈强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吃了迷药,还以为她舔包皮垢吃的行为是主动为之:“好好好,既然你这个浪货想吃,老子就让你嗦个够!”说着,他就迫不及待地将臭鸡巴往秦芳嘴里捅。

别看陈强身材个子不高,脏兮兮的猥琐样子其貌不扬,但他胯下那根大鸡巴却是实打实的“巨炮”!

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开秦芳的朱唇,才塞进去一半就把她的小嘴撑圆了。

强烈的浓骚屌臭充斥了口腔,顺着气管直顶大脑,放佛一道电流刺激着秦芳的身体做出反应。

“唔嗯嗯~”秦芳喉咙里发出骚媚入骨的呻吟,胸罩遮盖下的两粒乳头瞬间充血挺立,身下的肥屁股一颤,一小股淫水从骚穴中喷了出来。

陈强并没注意到这个骚熟尤物身体的变化,他正忙着把自己的鸡巴插得更深一点。

“操你妈的贱逼!把老子鸡巴含进去!”陈强有些恼羞成怒,一只手抓住秦芳的后脑勺使劲把她的脸往自己胯下压。

这番粗鲁的动作遭到了秦芳下意识地抵抗,嘴巴里娇嫩的香舌如同小蛇般乱窜,妄图将那根臭烘烘的鸡巴顶出去。

原本恍惚的意识也在一连串的刺激中迅速清醒,终于,秦芳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骑在自己身上,裤子脱下一半,黑粗的臭屌正往自己嘴里捅。

这一幕,纵使是见过大场面的女所长也愣住了,她愣了半秒,随即羞怒地大叫一声!

陈强被吓了一跳赶紧抽出了自己的鸡巴,生怕被这女人一口咬断。

身后的老癞子反应没他快,怀里抱着的纤细丝腿猛然暴起,靠着肌肉记忆将他踹翻在地,捂着胸膛哀嚎不已。

秦芳一个翻身,将骑在她身上的陈强推了出去。陈强没想到这娘们居然力气这么大,狼狈地滚到了地上。

恢复意识的秦芳瞬间理清了现场混乱的画面,她看到自己不整的衣衫还有陈强胯下暴露的鸡巴,再加上嘴巴里那股萦绕不散的腥臭,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剧烈的恶心感,让她一阵阵地反胃干呕。

陈强从地上爬起来,虽然秦芳醒了,可他在尝过鲜之后绝对不肯放弃这个美艳骚熟了。他提提裤子,眼中凶光毕露,打算直接来强的。

秦芳干呕两声,心中怒火熊熊,扭头厉声喝道:“都别动!警察!”

原本打算直接扑上来的陈强瞬间被这声厉喝给吓住了,两只眼死死盯着眼前性感丰腴的秦芳,尽管内心坚决不相信,这个穿的跟妓女一样淫荡暴露的女人会是警察。

但此时秦芳所展露出的威严,和那张美艳俏脸上正气凛然的表情却让他忍不住腿抖。

秦芳强压怒火,先是立刻审视了当前局面,两个空手的流浪汉,也没有同伙,对她来说不足为惧。这让她心安了不少,准备直接实施抓捕。

“你们两个混蛋!双手抱头,靠墙蹲下!”面对罪犯,秦芳展示出了警察的职业素养。

从警多年带来的气质上的变化,令她无比强势威严,宛如女王一般。

旁边的老癞子早被吓破了胆,被她这么一吼,连忙双手抱头。

陈强同样无比惊慌,作为一个逃犯,他最怕的就是警察了,当即就像逃跑。

但内心的色欲却在不断和恐惧做着斗争,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算真是警察,也就她一个人。

自己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对付不了?

这念头一冒出来,色欲就也压过了恐惧。他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骚婊子!就你这样的卖逼货也装警察?!”说着便扑了过来。

面对来势汹汹的罪犯,秦芳怡然不惧,她银牙怒咬准备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混蛋。

陈强扑至面前,秦芳矮身闪过。面对陈强暴露的后背,秦芳轻喝一声,黑丝美腿闪电般踢出,如同一根鞭子直击陈强后腰。

陈强被踢得趴到了墙上,但转过身,眼里凶光更盛,又朝着秦芳挥出了拳头。

但这样的攻击,在曾获市级警队格斗女子冠军的秦芳眼中,如同小儿科一般可笑。

她一歪头,轻松避开陈强的拳头。

也不后退,而是充分利用自己身材高挑的优势,一个利落的提膝正中陈强脆弱的肚子。

剧痛传来,陈强被打的弯下了腰。秦芳趁势压住他的后脖颈,一只手反扣他的手臂关节,使出了警队内部专业的擒拿技准备卸掉他的一条胳膊。

秦芳的动作迅猛利落,可她却忽略了自己现在脚上穿的是高跟鞋!不稳的立足点使得她没能顺畅发力,反被疯狂的陈强撞开挣脱了出去。

此时的陈强已经没有了任何侥幸心里,他深知这次可能遇到真的警察了,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当即起了逃跑的心思。

秦芳此时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脚光着,被陈强这么一撞差点没站稳摔倒。

陈强把握住机会,顺手抄起墙角的纸箱朝秦芳砸去。

趁着秦芳打开纸箱的功夫,匆忙往巷口逃窜。

这里发生的打斗声在寂静的棚户区里格外刺耳,自然也传到了寻母心切的崔杰耳中。他听到了妈妈的声音,连忙往这条离自己不远的巷子跑去。

“糟了!妈妈肯定是遇到危险了!”崔杰焦急地跑来,嘴里还大声呼唤着:“妈……”

“砰!!!”

正当崔杰跑到巷口,妈妈二字还没喊完,一个黑影猛地窜出和他迎头相撞!

毫无防备的崔杰被撞飞了出去,脑袋狠狠地磕在了身后坚硬的砖墙上。

撞到他的人自然是陈强,他同样摔倒在地,眼见身后的女警已经追上来了。

“啊?!小杰!!!”秦芳目睹眼前的这一幕,母性的直觉使她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受伤的儿子。

本以为死定了的陈强内心狂喜,他瞬间理清了这个小孩和身后女警的关系。陈强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掐住崔杰的脖子,藏到了他身后。

此时崔杰已经失去了意识,后脑勺不断有滚烫的鲜血流出。但陈强可不是什么善人,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人质正合他意。

“臭婊子!别过来!”陈强死死掐着崔杰,对秦芳吼道。

尽管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秦芳还是止住了捉拿罪犯的举动,虽然他们现在就差了两三米,秦芳拿下他轻而易举,但儿子的安危比任何事都重要。

“你放开他!我警告你,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绑架了!我劝你冷静一点,别让自己以后后悔!”虽然仍旧是威胁式的话语,但秦芳的气势已经明显弱了下去。

“往后退!要不然我掐死你儿子!”陈强歇斯底里地吼道,手上更加用力,掐的崔杰胀红了脸。

“别!别伤害我儿子!”秦芳见状立马慌了,连忙后退生怕激怒陈强。

陈强看着她一步步又退回到那间破屋门口,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按理来说,现在的他应该立刻选择逃跑。

但作为一个色鬼,处境一安全下来,内心的淫欲便又开始躁动。

陈强依旧死死控制着崔杰,对秦芳发布指令:“臭婊子,先把你外套脱下来!”

面对陈强的这一命令,秦芳心中虽有犹豫但还是照做了。

对付这种挟持人质的歹徒,是警校的必修课之一。

首要的一点就是尽可能满足歹徒要求,避免激怒进而伤害人质。

秦芳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短衫外套。

雪白的香肩裸露出来,反射着灯光显得分外诱人,她夹紧了双臂,想要遮挡自己浓密的腋毛。

一边不断安抚着陈强,另一边悄悄寻找自己散落的挎包,只要拿到里面的手机,就可以联系到警力支援了。

一见到这几秒前还不可一世的女警花如今乖乖脱去了外套,陈强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秦芳嘴中那些劝导歹徒的话术,在他这一心只想干警花骚逼的人面前没有半点作用。

“把你裙子也脱下来!”陈强得寸进尺地命令道。

秦芳闻言脸色一变,作为一个女人,她怎么可能接受在户外,在两个流浪汉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呢?!

更何况,脱掉了裙子,自己穿着丁字裤的羞耻行为不就曝光了嘛?!

可是作为一个警察,她却无法对人质的安危置之不理,而作为一个母亲,儿子的安全比天还大。

正当秦芳心中天人交战时,陈强已经等不及了,他太享受这种操控女人的快感了,更别提被他操控的这个女人还是刚刚把他打得屁滚尿流的美艳警花。

“操你妈臭婊子!再磨蹭你儿子就没命了!”陈强怒喝一声,还掐着崔杰使劲摇晃。

“啊?!不要!千万不要伤害我儿子,你说什么我都照做!”秦芳急切地喊道,两只玉手纠结再三,终于还是攥起了裙角。

红色的裙摆缓缓上移,不断露出性感的黑丝美腿,直至那穿着了丁字裤的淫耻骚穴也展示在了陈强眼前。

“嘿嘿嘿,警花同志你穿的是什么内裤啊?那么小,连毛都遮不住~哟,你瞧,都勒进你逼里去了,不难受吗?”陈强淫笑着言语猥亵,女警那因羞耻而胀红的俏脸,那羞愤欲死的表情,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唔~”秦芳闭上了眼睛,这种当众展示自己淫荡一面的羞耻感简直爆棚了。

被淫水打湿的胯下如今夜风一吹,便传来阵阵凉意。

这种清晰的刺激和内心的屈辱感混合在一起,宛如巨浪冲击她的大脑,一种从未有过的禁忌快感开始隐隐冒头……秦芳拼命夹紧了腿,试图遮挡私处,可这动作反而牵动了胯下的丁字裤,使她敏感的骚穴疯狂分泌淫水。

“快点脱你妈了个逼的!贱婊子就这么愿意展示你的骚逼!”陈强不耐烦地催促道,秦芳本是因为羞耻而带来的迟疑到他嘴里反倒成了妓女发骚一样的刻意卖弄。

这无疑令一向强势高傲的女所长更加羞愤。

裙子一路往上,露出雪白的肚子和虽有赘肉但依旧纤细的腰肢,直至包裹着蕾丝胸罩的大奶子都彻底展示出来。

虽然深夜的巷子里没有行人,但当众露出的行为还是让秦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两个流浪汉炽热的眼神和污言秽语宛如一把把刀子,剜剐着她的尊严。

秦芳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既想护住奶子又想遮挡下体,可她胸前的两颗肥乳一只手根本遮不过来,只好狼狈地抱住胸,拼命夹紧双腿。

“我都已经照做了,你可以放开我儿子了吧!只要你让我儿子安全离开,我保证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秦芳强行稳住心神劝说着陈强,脸上拼命维持的那股正气,使她自尊最后的一层伪装。

“把你手放下!怎么?长了一对大奶子见不得人啊?看你穿的那个骚样,不就是喜欢让男人视奸吗?老子满足你!双手托着,给老子好好展示展示。”

“你……你别太过分!”秦芳秀眉一横,脸上露出怒气,她看出了这个恶心的流浪汉根本不吃软的这套,就想强装镇定吓唬住她。

可惜,她这番平日里震慑犯罪分子的威严正气在她淫荡肥熟的肉体衬托下,造成的效果只有更加激发男人兽欲的反差。

“你在废话就给你儿子收尸!”陈强再度威胁道。这办法屡试不爽,在儿子安危下,秦芳只得乖乖照做。

她屈辱地伸出双手从底部托起了自己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双手因羞耻而微微颤抖,掌心中的两颗肥弹乳球便随即抖出阵阵乳浪。

“哈哈哈哈,你个骚逼怎么这么熟练啊?还会抖奶子,是不是经常给男人表演啊?要我说,你也别当什么警察了,直接去当妓女吧,你比那些洗头房的鸡还贱呢!”陈强越发地得意忘形。

秦芳面色痛苦,陈强的这番羞辱简直是把她的尊严踩到了下水道里。

可跟内心的煎熬不同,她的身体却十分诚实,陈强骂的越脏,秦芳的身体就越是敏感,逼里的淫水更是源源不断,直接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在她身后的老癞子盯着她的黑丝大屁股不住地淫笑流口水。这老头子可没胆量一直留在这,他之所以不跑,全是因为刚刚被秦芳踹倒崴到了脚。

秦芳一边忍辱完成着陈强的指令,一边不着痕迹地悄悄往墙边靠近。

因为她在那里发现了自己掉落的挎包。

现在只要想办法拨通报警电话,这个挟持儿子威胁她的混蛋就死定了。

此时的陈强正处于得意忘形之中,一边命令女警抖胸一边命令她晃臀。试问天底下有哪个逃犯能像他这样嚣张啊!

终于,秦芳的脚踢到了挎包。她正计划佯装摔倒,靠着身体的遮挡摸到手机,然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芳挎包里的手机,再度响起!

突如其来的来电铃声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陈强这才发现原来手机就在秦芳脚下了。

秦芳同样意识到自己的打算暴露了,孤注一掷弯腰掏出了手机。

陈强立刻慌了,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掐住崔杰的脖子,疯狂大喊:“臭婊子!耍花样是吧?!看老子不掐死这个小杂种!”

“放开我儿子!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偿命!”秦芳高举着手机,但却不敢真的按下接听键。

“吓唬我?老子早就活够本了,有本事你叫人啊!叫人来给你儿子收尸!”陈强嘴上强硬,但实则也悄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秦芳纠结地看向手机,上面来电的正是之前给她打过电话的王导。她迟迟不敢接听,直至电话铃声中断,母子俩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没有了。

看到来电停了,陈强的心像过山车一样,从深渊一跃回到了人间。他连忙朝老癞子喊:“把她手机拿走!”

老癞子颤颤巍巍地起身,面对秦芳的怒视却始终不敢去拿手机。

陈强急切的怒骂:“你个没蛋的怂货!要是让这个婊子叫来人,咱俩一个都跑不了!”

被陈强这么一说,老癞子也狠下心夺过了秦芳的手机。陈强又连忙命令道:“墙角有绳子,快把她绑起来!”

手机被夺走,秦芳的心堕入了深谷。

可是时间带给她的,除了迷人的成熟风韵还有临危不乱的心境。

她并未做什么反抗,她自信以自己从警多年的经验,一般的绳缚根本捆不住她,只要先放松陈强警惕,她就可以伺机制服两人。

然而,这位高傲的成熟警花终究要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自负付出代价。

她没有想到,老癞子年轻人曾养过猪。

如今反正已经犯了罪,索性用绑畜牲的手段绑将秦芳双手反绑在背后,手法粗俗却无比牢靠。

秦芳试着挣脱了几下,却绝望地完全完全无法撼动分毫。

经过刚才的意外,陈强也吸取了教训,他让老癞子把秦芳赶进了破屋里,自己也挟持着崔杰走了进去。

破屋中,脱得只剩内衣和丝袜的秦芳孤零零站在那里,宛如一只落入狼群的肥羊。

尽管她拼命强装气势,但两个流浪汉看她的眼神里却只有淫邪。

陈强谨慎地检查过绳绑之后终于放下心来,随手就将昏迷的崔杰丢到了墙角。

“小杰!小杰醒醒!快醒醒啊,是妈妈在这里!”秦芳快步跑到崔杰身旁,急切的呼唤着儿子,面对歹徒都能泰然自若的美艳女警,如今眼里却泛起了泪花。

“这么急着叫你儿子干嘛?!叫他醒过来看你的大奶子啊?是不是知道你要挨大鸡巴干了,迫不及待地叫你儿子起来观战啊?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妈是怎么跟条母狗似的被老子干得哇哇乱叫?哈哈哈哈!”面对没有了威胁的警花,陈强越发嚣张。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秦芳身后,伸手就像去抓她的奶子。没想到秦芳却狠狠一顶:“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秦芳刚刚那一下力道极大,差点让陈强断子绝孙,他顿时怒火中烧:“妈逼的!臭婊子你不是愿意叫吗?老子让你叫个够!”他薅住秦芳的秀发就往屋子中间拖。

“咿啊!!!”秦芳发出一声惨叫,双手被反绑的她根本无法保持平衡,两条黑丝美腿使劲地踢蹬却没有半点作用,仅剩的一只高跟鞋也被甩了出去。

破屋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陈强丝毫不在意,拽起秦芳就把她摁在了桌子上。

秦芳挣脱不掉,两颗奶子在身下压成饼状,黑丝包裹的肥臀被迫撅起,她此时的动作刚好面向瘫倒在墙角的儿子。

“你不是愿意叫你儿子吗?现在尽情地叫啊!”陈强说着便扬手朝着秦芳的肥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

“呃啊!!!你个混蛋!”秦芳咬牙怒骂,却没半点效果。陈强死死压着她,另一只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狠狠抽向秦芳屁股。

清脆的巴掌声和女人羞耻的惨叫以及男人放肆的淫笑纠缠在一起,回荡在这间臭烘烘的屋子里。

实在不敢相信,一位威严端庄的警花竟会被一个逃犯像打孩子一样羞辱狎弄。

似乎是潜意识里听到了妈妈的惨叫,昏迷中的崔杰身体抽动了一下。

这一幕被秦芳看到,她赶忙呼唤儿子:“小杰!小杰快醒醒,千万不能睡着啊!”

见秦芳忙着叫自己儿子,陈强也开始了自己的游戏。

他撕碎了秦芳屁股处的丝袜,勾起她臀沟里的丁字裤,一下下地来回抽拉,嵌进逼缝里的部分在抽拉的带动下不断研磨剐蹭着敏感嫩肉,带来阵阵快感。

“小杰!小……唔~小杰!快醒醒!”尽管剧烈的刺激一波波袭来,但内心强大的母性还是令秦芳抵抗住了身后的玩弄。

她看到儿子的后背已经被鲜血浸透了,急切地想要唤醒儿子,生怕他失血过多出现生命危险。

“小……小杰!小杰~咿嗯~”尽管没有表现出来,但秦芳的两条腿已经爽的在打摆子了,就连呼唤儿子的声音也逐渐变了声调。

没了丝袜的覆盖,她胯下浓密的阴毛也伴随蜜穴的收缩一根根舒展开,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阴毛汇成小溪从空中滴落。

陈强把住秦芳的屁股,一脑袋扎进了两颗雪白的臀瓣之间。

“嗯~长了这么多毛居然不臭!你个骚逼还真是讲卫生啊!”陈强舔了舔嘴上沾到的淫水津津有味地道。

正如他所说,秦芳对于自己的下体十分在意,不光每天都会清洁干净,她甚至会专门保养自己的娇嫩蜜穴。

加上自从离婚以后就再也没有过性生活,四十多岁秦芳,下体依旧粉嫩紧致,哪怕和少女的相比也只是更红一点点而已。

这样的熟妇美穴,任何男人也无法抵抗其诱惑,更别说陈强这个视色如命的色中恶鬼了。

不过饶是他操逼无数,女警花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难得的极品,他当然得先好好玩弄玩弄了!

“正好!老子的手脏好几天了,用你的骚逼洗洗吧!”说着,她便将手指扣进了秦芳的逼穴。

“嗯啊啊!!!”伴随一阵耻辱的痛吟,秦芳那静心呵护的蜜穴就这样被流浪汉肮脏的手指入侵,满是黑泥的指甲剐蹭过阴道内的层层粉嫩肉褶,带来无比的痛痒感。

“混……混蛋!拔出来!快……拔出来啊啊~我……我要杀了你咿啊啊~”秦芳的声音颤抖,不同于之前的种种,这可是实打实地插了进去。

秦芳天生性欲旺盛,身体敏感,平常忍耐不住的时候也会用手指给自己泄欲。

但自慰时她都是小心翼翼,手指抽插由慢到快。

可如今陈强粗糙的指头却像奔突的野兽一般,在娇嫩的膣腔内横冲直撞。

看着就在眼前的儿子,秦芳拼命紧咬下唇,想要克制住呻吟出声的冲动。

“哦哟哟!好紧的逼啊,夹得我都拔不出来!”陈强不停勾动手指,逗弄着秦芳敏感的阴道。

“唔……混蛋!你给我住手!给我……唔嗯嗯嗯!!!”秦芳死死咬着朱唇,扭过头怒视陈强。

可那极力克制别叫出来的样子,反倒让陈强越发兴奋。

“操!嘴上说着不要,逼里发了洪水,你他妈淫水都流老子手心里来了!”陈强也发觉了,同样的手段,秦芳的反应似乎别的女人来的都要强烈。

“你的骚逼这么敏感啊~怪不得打扮地跟个鸡似的满大街走,原来是天生的卖逼货!让老子试试,这里爽不爽?!”陈强勾起手指,戳弄着秦芳敏感的肉壁,扣两下又转过手指:“这呢?哈哈哈!”

陈强如同一个得到了新玩具,充满好奇心的孩子一样,一寸寸探索着秦芳逼穴里的敏感带。

秦芳被他弄的浑身颤抖,雪白的身子像离水的鱼一般,趴在桌子上不停扭动。

但陈强显然不会就此满足,他很快就又想出了新的花招。

“你过来,帮我把她的两瓣屁股掰开!”陈强对一旁的老癞子说道。

老癞子早就在一旁跃跃欲试了,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插手,如今陈强发话,他连忙欣然领命。

两只脏兮兮的老手扒住秦芳已经被抽红的臀瓣向两侧掰开。

“哈哈哈!果不其然!这骚货屁眼上都长满了毛!”陈强兴奋地大喊,只见秦芳的菊蕾因尴尬不停蠕动,深紧凑的深红色肉褶外一周也长满了卷曲短硬的黑毛,如同一颗红毛丹一样。

陈强肆意大笑,不知是为自己猜对了而高兴,还是为自己能如此羞辱一个女警察而得意。

此时的秦芳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傲气,她紧蹙蛾眉,俏丽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从小到大,她就因为自己体毛多而自卑,所以平常总是尽力地去遮挡和伪装。

可如今她却被迫以这样一种羞耻到极致的状态展示着自己的难堪的私处,被两个猥琐的流浪汉肆意嘲弄羞辱。

一向处变不惊的秦芳,纵使内心强大,如今也不免像一个遭受校园霸凌的小女孩一样,羞怯欲啼。

“你说你一个警花,在外面人模人样的,下面怎么长这么多毛啊!你警局里的同事知道你是个多毛骚逼吗?”陈强戳了戳秦芳的屁眼,刺激地菊蕾不断收缩,却因为屁股被老癞子把住避无可避。

“老子今天就发一回善心,给你这美女警花免费祛祛毛!”说着,陈强就捻起一根肛毛,一使劲连根拔了起来。

“哦嗯!”秦芳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虽然她平常有着祛体毛的习惯,但肛毛从来没去管过。

如今被陈强拔掉一根,那赶紧就像有根针刺了下屁眼一样。

刺痛感倒在其次,更难以忍受的是这种被拔肛毛的羞耻。

陈强很快就从中找到了乐趣,他每拔一根肛毛,秦芳的身体都会相应地抽动一下。

而他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对逼穴进行指奸,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两种同样剧烈的羞耻,都让秦芳像一个快被玩坏掉的玩具一样,一会儿颤抖一会儿呻吟。

陈强玩得不亦乐乎,他甚至将被拔下来的肛毛摆到了秦芳的屁股上,这对浑圆挺翘的肉臀成了呈现战利品最好的展台。

“唔~住……住手~不要……不要再……唔嗯!!!”秦芳的强势已经被消磨去了大半,不得不转而用恳求的语气请求陈强停下。

她努力地绷紧屁股,但却于事无补,反倒是不断有汗珠滑落,流到肛毛被拔掉的地方,一个个小伤口遇到汗液又痛又痒。

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正在飞快摧毁着她的理智和尊严。

很快,屁眼周围一圈的肛毛几乎被拔光了,黑短的硬毛被整齐地摆在雪白的臀肉上十分显眼。

而同时,陈强另一只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手指粗暴地在秦芳小穴里飞速抽插。

秦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搐痉挛,紧咬下唇的嘴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翻起白眼,俨然是濒临崩溃的极限了。

“不……不要啊!住手吧!别……别……咿啊啊!!!呃啊!!!”精神的防线先一步溃败,秦芳杏口一张,憋了许久的呻吟声哀嚎声娇啼声都一股脑地叫了出来,这位爱子心切的母亲,终究还是没能在儿子面前,维护住自己身为人母的尊严。

而肉体上的反馈更为激烈,伴随陈强手指的抽送,逼里大量的淫水汩汩涌出,不再是流淌的样子而是直接喷溅出来,淋湿了陈强的裤子。

这并不是高潮的状态,而是不停歇地持续喷溅,就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只要陈强的手指不停下,淫水也不会止住。

“我操!水怎么这么多啊?!说是用你的逼洗手你还当真了啊?!真他妈是开了眼了,老子还是头一回见能洗手的骚逼!”陈强兴奋地大喊,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快停下~尿……要尿出来了啊~求……求你了……求求你快停下啊啊啊!!!”秦芳突然疯狂地大喊,两条黑丝美腿蹬直了剧烈颤抖,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已经超出了忍耐的极限,马上就要喷出来了。

话音刚落,不等陈强做出反应,一股滚烫的热流从穴口射出一道水柱,伴随秦芳那已不成调子的胡言乱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看着这个几分钟前还高高在上扬言要把他送进监狱,如今却被他玩到失禁爆尿的警花,陈强真是兴奋到了极点,这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是操多少普通女人都换不来的!

“哈哈哈!别急,老子给你堵住!”陈强握着早就硬如铁棍的鸡巴,对着秦芳正在放尿的逼穴猛地一怼!

“咿嗷嗷嗷!!!!”一声发情母兽般的凄厉嗥叫响彻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