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跳舞(1 / 1)

任务达人 肺痒痒 3789 字 20小时前

有名言曰: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夏安觉得后面还可以加一句:当你拥抱深渊时,深渊就是你鸡巴下的洞……

故事从一段哔站视频开始,由从小长大的发小发到夏安手机中。

内容也简单:一个容颜精致的少女,穿着华丽的Lolita风格短裙,元气满满地跳着一段宅舞。

少女大约160高,个子娇小,身材纤细。

脚踩纯白低跟圆头lo鞋;笔直小腿包裹着白丝微微透出肉色;身上裙子底料浅绿,外层由半透明纯白蕾丝纱料堆砌。

裙摆蓬松,褶皱道道,舞动中随风轻盈起落。

小粉色蝴蝶结点缀领口和裙摆,显得可爱又俏皮。

她脸上妆容淡淡,肤色白里透红,黑亮秀发用蝴蝶结丝带束成两支马尾,左右自然垂落至香肩,小巧鹅蛋脸略显青涩稚嫩,但已能瞧见长开后那副沉鱼落雁的影子。

她的舞蹈动作并不熟练,但也因这份生疏更突出她真实的青春活力,每一个动作都有用力的痕迹,绝不是敷衍之作。

她因动作标准而抿嘴微笑时,眉眼弯弯犹如新月;因动作失误而忸怩害羞时,脸颊粉红胜似桃花。

视频发布不过十几小时,便已收获万赞,发小作为舞蹈区评论家,刷到也是理所应当。

一起发来的还有句‘哀嚎’。

“大舅哥,可恶啊,为什么我没有这种妹妹。”

“呵。”

“好羡慕你,每天回家都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妹妹可以抱,日了狗了,你这家伙上辈子是不是拯救过世界?”

“你不嫌弃的话,也可以成为我的翅膀。”

“……死南通滚远点。”

少女正是夏安的妹妹夏宁,而发小类似的话,已听太多。

愚者只能看见玫瑰的美丽与芬芳,却不知那伴生的尖刺多么冰冷尖锐,贸然摘取只会付出鲜血淋漓的代价。

夏安打开qq,点开‘笨蛋老妹’聊天窗。

“喂,我抓到你把柄了。”

滴滴声很快传来。

“傻比。”

“……”这么说可能有点俗套,但夏宁就是这样一个表面清纯可爱,暗地里口吐芬芳的家伙,当然,她在外人面前可从来不会表现出这一面。

“这位美丽的少女,你也不想我把视频发给老妈吧。”

“滚啊。”

夏安又把视频重复看了几遍,妹妹开心卖力地跳着舞,笑容纯真而羞涩。

小胸脯包裹在层层蕾丝纱料中,微微隆起的曲线别有一番诱惑。

裙摆随舞动升落,雪白的圣域时隐时现。

视线再往下,是没过膝盖的半透白丝,曲线优美,莹润光泽,形状色泽不禁让人联想到美味的雪糕。

唯一美中不足的,隔着视频观看,缺失了现场的氛围和互动的可能性。

评论区则是群魔乱舞,有求联系方式的,有贤者时刻,有淫魔发癫,看得夏安是既生气,又骄傲。

“说实话跳的一般般,别看这么多人点赞,那都是馋你的身子的老色批。这样吧,你在家再跳一次,我给你指导指导。”

“哼,做梦,你才是老色批。”

“你完蛋了,夏宁,我跟你说,穿这种衣服在网上发骚,我看太后不批死你。”

夏妈尊称太后。

夏妈是位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为人比较封建保守:从不打扮;做菜只放盐和酱油;吃饭时不准讲话,要规规矩矩坐好。

而妹妹穿着跳舞的华丽lo服,在她眼中自是奇装异服,邪魔外道,是要狠狠批斗的异端。

也不知道兄妹俩谁先开的口,称老妈为慈禧,昵太后,不过他们一般不敢在太后面前说,会被骂。

只有在私底下,组建反慈禧同盟时才启用这个称呼。

以前家里还有高个的姐姐顶着,现在老姐上大学去了,只剩兄妹俩在慈禧太后的淫威下瑟瑟发抖。

瞧见夏安威胁,夏宁毫不客气开骂。

“夏安你个大贱货。”

“小骚货。”

“大贱逼。”

“小骚姬。”

“大贱种。”

“小骚皮。”

“……”

一场激情四射的亲切互动线上未分出胜负,自然发展成了线下真实。

隔天中午放学,老妈依旧在外走亲戚。

8月末,中午阳光暴晒,下公交又走了几分钟路。

夏安穿着校服T恤赶到家已是满头大汗。

换好拖鞋进屋,就见沙发上,夏宁穿着白T浅绿短裙,懒洋洋趴着玩手机。

短裙下,一对大白腿在阳光下白的晃眼。

两根纤细小腿翘起,莹白如玉的小脚丫子在空中晃来晃去,很是悠闲。

夏宁小他两岁,正读高一,或许是因为同龄的关系,关系不说多好把,也可以说是路过而视而不见,相见两生厌。

就像现在,夏安一直走到她跟前,阴影盖住她的手机都没有反应。

夏安脑海闪过那段视频,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按他对妹妹的了解,直接提估计没戏,还会被夏宁当做把柄,狠狠要挟他。

一时想不出招,夏安干脆调整好风扇角度,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她头前的空位,翘起二郎腿,背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呜呜的风扇声中送来清凉的风,风中携带着身边人的清香,香味清新怡人,夏安深深吸了一口气。

“喂,什么香味?换沐浴露了?”

“关你屁事,恶心,死变态。”夏宁侧过身子,边看手机边一脸嫌恶地嚷嚷。

“怎么就不关我事,臭得要死,把我熏晕了怎么办?”

“你才是一身臭汗,死开点。”

“沙发你家的啊,哥爱坐哪坐哪。”

“贱货。”

夏安岿然不动,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怎会在意这些小小辱骂,不仅没起到效果,反而增添了他的兴致。

“好啊夏宁,还敢骂你哥,等会我就把你那个跳舞视频发给太后,我看你还嚣不嚣张。”

“……”

旧事重提,夏宁忍无可忍,躺在沙发上迅速掉了个身,将脚丫做武器,使出一招连环蹬腿,边蹬边骂。

“让你犯贱,让你犯贱……”

“我警告你啊,君子动手不动口。”

夏安看到老妹转身便知不妙,刚架起双手防御便见脚影连环而至,心想求饶,话语落到嘴边又习惯性变了味。

“停停停,臭死了,我胳膊要真菌感染了。”

这下惹得夏宁更是吃奶得劲都使了出来,踹得他身子像风暴里的一抹孤舟般摇摇晃晃。

妹妹脚丫子虽然娇嫩,但架不住她是真用力,夏安大声警告。

“再踹我不客气了啊。”

“你有本事不客气啊。”

夏安几次想抓住脚丫,却不想那白嫩脚丫子像肥皂一般滑不溜秋,又像内酯豆腐一般又嫩又柔。

脚丫子小小的,也嫩嫩的,抓不住又想抓住,勾的人心痒痒的。

正争斗中,夏安眼角余光倏忽瞥见一抹白色,睁眼看去,原是紧紧包裹着少女私处的纯白棉内裤。

妹妹躺在沙发上只顾着踹他,全忘记了自己穿的短裙。

裙摆本就在膝盖上方,一抬腿裙子就完全翻到肚子上面。

下半身好似只穿了条小内裤,两条匀称的白生生大腿美得惊心动魄,绷紧的棉质纯白内裤更是勾勒出阴阜肥美饱满的模样,中间又夹出一线小缝藏在内裤中若隐若现,让人目眩。

夏安瞧见那春色顿时忘了呼吸,但妹妹脚丫可不让他细观,他连忙喊道。

“走光了还踢。”

动作一滞,这喊声化作红晕在夏宁脸上晕染开。夏宁急忙掩着裙子坐起身来,又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一对杏眼带着三份羞意瞪向夏安。

“死变态,耍流氓,等老妈回来给你腿打骨折。”

“你再踹一会都等不到老妈回,我就骨折了。”

妹妹脚丫虽然柔软,但架不住她是真用力,夏安感觉好几块地方都隐隐作痛,看向胳膊,果然有几团青紫。

“你也狠得下心啊,谋杀亲哥。”

夏安伸手去揉,刚刚那纯白美景不知怎地又浮现在脑海,一边控制自己不去想,一边忍不住,正心思乱糟糟中,胳膊的痛楚又不断把他拉回现实。

这情形下,忽的一个主意就从杂念中蹦了出来。

夏安边揉故意痛哼出声,表现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痛死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有那么痛么……”

夏宁伸出手指碰了碰淤青,夏安立刻嚎了一声,拍掉她指头。

“别乱戳,疼。”

夏宁眼神游移,撩了撩头发,仍是嘴硬,不过声音明显小了两个档次。

“谁叫你老是惹我,我……”

忽的一阵‘咕咕’声从夏宁肚子响起,打断了对话,夏宁红着脸伸手推了推他:“别扯了,快去炒菜,饭煮好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兄妹俩有事没事在家搓一顿成了习惯。

兰市十三中就一普通重点高中,不算好,也不算坏,有天天打篮球照样年级前列的学神,也有不学无术,打架斗殴的混混。

十三中的食堂也不好不坏,好吃的有,不好吃的也有。

不过食堂这种东西呢,吃多了总腻,所以偶尔老妈没空做饭,夏安会自己下厨,大菜搞不了,但番茄炒蛋,辣椒炒肉这俩经典美食那是手拿把掐。

因为自己做的缘故,每次菜里肉和蛋都放的足足的,吃起来比食堂那小份量爽多了。

夏宁又是个无肉不欢的家伙,自从知道哥哥会开小灶之后就跟了上来。

夏安倒无所谓,一个人是做,两个人也是做,不过,他不喜欢洗碗,夏宁更是个只会张嘴等吃的,所以每次吃完饭围绕着谁洗碗这件事总能嚷嚷一阵子。

夏安觉得自己做饭,妹妹就该洗碗。

夏宁觉得自己会煮饭,而且哥哥要让着妹妹。

有时争执不下会用猜拳解决问题,有时则一起洗,划分好你用洗洁精洗第一遍,我用清水冲第二遍。

不过这一次夏安觉得没必要吵,他心里还惦记着之前的视频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痒痒的想看。

“诶,跟你商量个事。”

“辣椒西红柿归你,我不洗碗。”

“……你白嫖了这么多次饭,又把我手踹青了,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夏宁撅着嘴,嘟囔两句:“还不都是你先惹我,我帮你揉一下好吧。”

她身子不情不愿的一点点挪过来,伸出纤细白嫩的小手。

夏安连忙后退。

“干嘛。”夏宁有些不耐烦道。

“光揉就能解决问题吗,你看看,踹得这么狠,光揉就可不算完,除非……”

“除非?”

夏安图穷匕见:“除非,你给我跳支舞,就穿你之前拍视频那套。”

他早知夏宁有穿小裙子的爱好,一放假就约着闺蜜李梓一起去试衣,还逛漫展出过cos。

但跳宅舞是夏安第一次看到,要不是发小发视频给他,都不知道。

虽然跳的一般般,不过一想到妹妹在家里跳给他一个人看,他心里就痒得慌,里面好像长了蚂蚁到处爬。

别人只能通过固定好的摄像头看,他想怎么看怎么看。

不过话一出口他又顿感不妙。

表现的似乎有点急切了,先用打小报告要挟,现在又要补偿。

兄妹俩从小处到大,互相知根知底,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屁股一撅就知道拉屎拉尿,哪里猜不到他目的。

“跳舞?”

果不其然,夏宁这时也回过味来,嘿嘿一笑:“我说你发什么疯,一回家就骚扰我呢。”

夏宁撩了撩耳边头发,脸上漾起得意的笑容,乌黑的眼睛里透出狡黠的光。

“原来想看我跳舞呀~”她拖着长音,语调故作娇柔。

“也没那么想看。”夏安面无表情,“你跳的太拉了,丢人现眼,我要教你一下明白吗?”

夏宁抿住薄薄的唇,憋笑:“好吧,可是我现在好饿,没力气。”

这一饿,就饿到老妈杨爱琴回家,爱琴同志走了一个星期的亲戚,终于回来了。

夏安家里不算富裕,但也不能说贫穷。

老爸在他还不怎么记事的年纪就因为一次工作上的事故去世,家里得到了一大笔赔款。

这些年老妈也没回婆家娘家,就依靠这笔钱和原有积蓄在市郊开了家卤菜店,这么一个人拉扯他们三个长大。

虽然有笔赔款,但毕竟老妈一个人要带三个娃,偶尔力所不逮时,婆娘两家在兰市的亲戚都有所帮衬。

和家里走的最近的是小姨妈,也就是老妈最小的妹妹,同时也是夏安高中三年的班主任。

老妈这次就是因为小姨婆婆去世,去老家乡下那边帮忙。

“妈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晚上十点半,当看到老妈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门口时。

穿着粉色睡衣睡裤,正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妹妹立马开心地蹦了起来,迎过去亲了亲老妈脸颊,紧接着对身后不客气说道:

“喂,快点过来提行李。”

夏安拳头紧了紧,憋屈地顺从。

“再去倒杯水给老妈。”

面无表情,照做。

“去削两个梨子。”

杨爱琴接过削好皮的梨子,举着水杯一脸迷糊地坐到沙发上:“你俩这又是闹哪一出呢。”

她哪不知道这俩小祖宗脾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能这么和和气气的待一起?

“我进错屋了?”

“没进错,没进错。”

夏宁狠狠啃了口梨子,站老妈沙发后面,边吃边美滋滋地笑道:

“妈,唔,你是不知道,在你走这段日子,我呀,终于成功感化了老哥,让他深刻意识到以前总是欺负自己妹妹是多么可耻,多么卑鄙,多么下流的事情,老哥沐浴在我的光辉之下,深刻忏悔,决定以后一辈子都听妹妹的话,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孝敬妹妹,零花钱也随便妹妹花,对不对啊?”

母女两人视线望向沉默站着的夏安,一个疑惑,一个挑眉威胁。

夏安拳头硬了,面无表情地缓缓举起拳头,伸出食指指着夏宁,一字一顿道:“你、说、的、对。”

说完,夏安就看着夏宁半蹲在老妈视线死角,伸出小拇指朝他比了比,然后红嫩的唇瓣无声开合,妹妹一脸得意嚣张地用唇语说:

“垃圾,垃圾,垃圾。”

夏安深吸一口气,怒火蹭蹭蹭地涨,这几天他实在是受够了,端茶递水,做饭洗碗拖地,想让夏宁给他跳个舞,简直跟让她吃口青菜一样难,今天还当着老妈的面,想贪污他的零花钱,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安睁开眼,寒光一闪,身子猛虎扑食般冲出。

“啊!”

夏宁却也不是吃素的,梨子一扔,娇小身子像只小兔子一样一下窜了出去,躲过夏安的第一次扑击。

然后兄妹俩便围着沙发打转,一个追,一个逃,追的人目光坚定,逃的人脸色既害怕又兴奋,跑了两圈跑的气喘吁吁还要边放话。

“哥你答应好的,以后再也不欺负我。”

“呼…我没欺负你啊,我要给你爱的抱抱,你跑什么。”

“你停下来我就给你抱,你别跑啊……”

“不行,你站住,我马上去抱你。”

杨爱琴端坐在沙发中间,笑了笑,抿着杯中水,看兄妹俩追逐打闹。

一场短跑比赛突然开始,没一会便以夏安获胜宣告结束。

男性有生理优势,夏安在学校里又常常打篮球,锻炼身体,不像夏宁不怎么爱运动。

瞧着眼前那蹦蹦跳跳的俏皮马尾辫越来越近,夏安心神振奋,抓准距离一个前扑,像老鹰抓小鸡一样,175的壮实个子把160的娇小身子扑倒在地。

“啊。”

半空中夏安有意用力,双手箍着夏宁的腰转了半圈,因此随着夏宁口中一声惊呼,嘭地一声闷响,夏安落在下方。

抓住妹妹的兴奋和刺激让他忽略了背部的疼痛,妹妹还在他怀抱中挣扎。

耳中少女娇嗔,身上隔着两层薄薄睡衣肉贴着肉地摩擦,妹妹柔嫩肉体的温度和馥郁发香一并化作感官刺激脑海。

躺在妹妹身下抱着她,被黑亮发丝糊满了整张脸,触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发香争先恐后往鼻子里钻。

夏安喘着粗气,一只坚实手臂箍住妹妹盈盈一握的小腰,一手则迅速探向妹妹咯吱窝。

刚一碰上那处软肉,夏宁的身子便一个颤抖,语调娇娇柔柔地斥道。

“啊。你耍赖,说好是爱的抱抱,不准挠痒。”

“不行,不行,痒。”

越是求饶越是兴奋,夏安迫不及待地挠她咯吱窝。

“啊……痒,不要,……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好~哈哈……哥,哈,错了……停……不要……哈,不要……”

引起剧烈酥麻瘙痒的蚂蚁群从咯吱窝沿着神经一路钻进脑子里,在大脑里疯狂啃噬,夏宁被挠的花枝乱颤,眼含泪花,哈哈大笑,要不是被夏安死死箍着,早不知滚到哪去了。

“多大了还不知道男女有别,像什么样子。”

“地板脏也不知道,快点起来。”

正闹着,一道严厉训斥从旁边传来,声音如凌冽寒风般冲散了兄妹俩的嬉闹声。

夏安略微遗憾地停住手,放开妹妹从地上起来。

妹妹还没从剧烈的瘙痒中回过神,脸上粉润润的一层薄汗,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眼里水雾弥漫地斜望着他,夏安于是把她拽了起来。

夏宁抹着泪滴,衣衫不整地扑进老妈坏里,撅着嘴委委屈屈:“妈,哥又欺负我。”

“过来。”

夏安悻悻然走到老妈跟前:“妈,夏宁她犯贱……”

“手拿出来。”

“她在你背后骂我。”

“快点,拿出来。”

老妈脸色冷冰冰的,夏安从小被训到大,完全不敢忤逆,只得不情不愿地伸出手,然后被太后用手拍了三下,虽然不痛,但是在妹妹面前被教训,依然让他很是不爽。

“略略略~”

夏宁又趴在老妈怀里朝他做鬼脸,哪还有刚才那副抽抽搭搭抹眼泪的样子。

夏安瞧着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眸中射出威胁的光狠狠瞪她。

“你都高三的人了,以为还小啊,还像小时候一样欺负你妹。小宁你也是,没事就撩拨你哥,你们兄妹俩都一个样,皮痒讨打。”

“啊~”

夏宁被老妈不疼不痒地揪了下,夸张大叫。

“老妈说的对,皮痒讨打。”夏安也跟着揪了她一下。

夏宁气哼哼地还想还手,被老妈打了下手。

“好了,时候不早了,小安,去洗澡睡觉。闹闹闹,两个人一天天就知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