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查出来的机会,就创造机会。”
室内一下因为这句话安静了下来。
阮寒武一瞬间秒懂了意思,简单不可置信的望着坐在主座上的人。
傅楼归唇角勾笑:“去找几个和简单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人,再派人跟着他们。”
要想捉住一个人尾巴,绝非易事,但如果这件事情换成傅楼归来做,就是另一种难度。
晚些时候,简单跟着傅楼归回了家,手机被充上电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苏佩文回电话。
这会儿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他有点虚,有些怕打扰对方的休息,但又怕对方万一没睡会担心。
但电话只响了片刻就被人很快接听了:“喂?是蛋蛋吗?”
苏佩文的声音永远是温和的,带着点慈祥,简单光是听着简单的一段话,心就软了一大半。
他扣着床上的被罩,不自觉脱口而出:“爸爸……”
电话那头一顿。
苏佩文的眉眼温柔,他轻声道:“嗯,怎么白天电话打不通,我和你父亲很担心你。”
“没电了。”简单有点心虚和不好意思:“刚刚冲上就给您打回来了。”
有轻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令人如沐春风:“你没事就好,今天新闻发布会的事情我跟你父亲看了,你父亲也很担心,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我一点儿事也没有。”简单在床上躺着,他滚了一圈,笑道:“您跟父亲别担心,我还有经济公司呢,不是什么大事,您身体不好,不能熬夜,过两天我回家看您。”
大概全天下的孩子都喜欢报喜不报忧。
苏佩文果然放松了许多,又叮嘱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这边的简单见手机的通讯结束了才扔掉手机,松了口气生怕被发现出什么不对来。
室内在洗漱的人从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傅楼归只是简单的在下半身裹了件浴袍,露出精瘦健壮的上半身,古铜色的几乎上还有一些曾经受伤的疤痕印记,肉眼可见的结实肌肉简单很多次有亲自尝过摸上去的感觉。
傅楼归将擦头发巾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跟誰打电话呢?”
“给我爸打电话的。”简单已经洗过了,他在床上支起身体来:“他知道这件事了,应该是看了电视。”
傅楼归坐到床边:“嗯,让他别担心,这事能处理。”
网上的舆论已经吵翻天了,简单的微博已经全部沦陷,之前是因为恋爱沦陷。
现在是被骂的没有翻身之地。
简单有种被骂习惯了无所谓的豁达,他叹了口气:“其实倒也没什么,我无所谓,就是怕万一您也被牵扯进来。”
傅楼归的眼危险的眯起:“再说一遍。”
“……”
简单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讨好的笑:“我是说,这件事情牵扯到您挺让我生气的。”
然后这种无力的解释已经晚了。
傅楼归翻身将人压在自己的身下,简单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天翻地覆了。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进入鼻翼间,傅楼归堵住了那张嘴,发狠的吻了下去,一个吻仿佛吸走了简单的所有力气,被松开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全身脱力。
傅楼归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你说你,你怎么就养不熟呢?”
躺在床上的简单闻言委屈的不行:“我没有……”
“撒谎的坏小孩。”傅楼归惩罚性的捏了捏人白皙的脸蛋:“叔叔要惩罚你。”
简单躲了躲,没躲的了,他的脸蛋通红,就在想说什么的时候,发现身上压着的人站了起来,走向一边的柜子。
抽屉被打开,傅楼归似乎拿了什么,简单定睛一看,终于确定了,那是一盒杜蕾斯。
一瞬间
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淋到尾,简单的身体都僵了,他抿唇,脸色慢慢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