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开后,简单就去主桌坐,那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傅楼归的左手侧坐着江导,右侧坐着抢占先机的汪洋。
汪洋一看见简单就投来挑衅的目光,故意露出了个笑容,别提多嘚瑟。
简单没空理他,自然的在旁边找了个位置落坐。
其实他也有点好奇,为什么汪洋会把自己当做敌人,之前还说把傅楼归让给他?
简单还真的自我反思了下,难道自己看起来跟傅楼归很有关系的模样吗?
饭桌上江导开始说些客套话,大体意思就是各位辛苦,以后继续合作云云,众人都客气的听着,适时鼓掌。
酒过三巡之后,简单坐不住了,他要出去透透气。
从饭桌上出来,被冷风一吹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想起来羽绒袄忘在里面了,不过也算了,外面打了暖气,应该不至于会着凉。
结果脚步还没迈开,后面就传来声音:“等等。”
简单转身,就看到傅楼归冲里面说了什么,接着有人把简单的羽绒袄递过来了,男人把长袄丢在他头上:“怕冷还这么浪,哥寻思你这是准备带病上岗?”
“傅哥?”简单头皮一紧,连忙把衣服套上:“您…您怎么也出来了?”
傅楼归抬眼,忽轻笑一声,带着点调侃:“你行啊,都管到哥头上来了?”
冤枉啊!
简单有点急了,他摆摆手:“不是,我就问问。”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傅楼归倒也没逗他,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男人道:“哥出来透透气。”
其实就是汪洋太粘人,他烦的不行,干脆找理由出来了。
“喔…我也是。”简单木讷的应着,也不知道去哪儿,干脆就这么默默的跟着他,傅楼归多看了两眼,倒也没阻止。
直到傅楼归停在楼层对面的休息室前,他指了指门:“哥要进去见朋友,你来吗?”
这事要是换成圈子里其他稍微聪明点的新人,肯定是喜不自胜,傅楼归是谁啊,他的朋友肯定非富即贵,跟着他认识人,比做自己跑断腿都有用。
更别说是在傅楼归主动提出来的情况下,那机会就更千载难逢了。
简单却不喜欢凑热闹,他摇头道:“不了,哥你去吧。”
青年的身影站在笔直,大厅暖黄明亮的光柔化了那过分漂亮的五官,显得很乖,不知何时开始,简单面对傅楼归的眉眼不再是充满戒备,面若寒霜,而是总带着点浅浅的笑意。
简单本来准备要走,但脚步还是顿了顿,他多嘴了一句:“少喝点酒。”
非常自然的叮咛,无关风月,也没有刻意奉承的谄媚气,仿佛就是本该如此的沟通,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
傅楼归挑眉,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你可提醒我了,我还得谢谢简老师上次的醒酒汤。”
傅楼归推开了门,没再看他,摆摆手:“回去吧,别再外面待太久,天儿凉。”
“咔擦”
随着清脆的声响,门被人关上,简单透过门缝看到里面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第一次觉得原来他和傅楼归之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傅楼归从未对他冷声冷气的说过话,但他却觉得一直被男人排斥在世界之外,男人看着平易近人,实则对谁都冷淡。
简单慢悠悠的往回走,边走边想着事情。
却在即将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顿住了,因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笑飞,我听说对面的包间是被《雯王传》剧组包下来的,简单也在剧组里?”
肖笑飞许是在抽烟,声音带着丝沙哑:“嗯,傅哥在,你提简单做什么?”
男人叹道:“简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进雯王传的剧组,他们家不是倒闭了吗?”
肖笑飞讽刺声传来:“就凭他那张脸还不够吗?”
男人也跟着笑:“艹,婊.子,真够浪的,不过你怎么不帮着他点,之前简单待你不薄啊,我看他还给了你不少资源。”
“资源?”肖笑飞不满道:“那种破资源有什么脸说?自己挑剩下的用来侮辱我而已,就算没有他,劳资也能红。”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