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皇游街(3)(1 / 1)

女皇的哀嚎 紫雨天辰 2985 字 6小时前

随着汗水越来越多,不但有碎发粘在了女皇的额头和脸上,阻挡视线,脚下靴子里的水也越聚越多,鞋内的砂石时刻撕咬着女皇的足尖,使女皇玉足的前端感到非常局促,失去平衡感,每一步都会带来新的痛苦,每踩一步都能仿佛踩进靴内水塘般发出pia——pia的声音,无处蒸发的热液从内到外透湿了鞋面,渗出了部分白色乳胶液体,天知道该死的典狱长前一夜召集狱卒,在靴内射了多少精液,女皇心想,如今被女皇双脚每次踏步都会渗出部分白色乳精液。

发现这一点的女皇心内又是一阵悲哀,自己这双玉足从出生起就被自己精心保养,登基称帝后更是给自己这双天足配备了专人呵护,每日用上好的松木脚盆,温热的牛奶浴,由两名皇家贵族学院培养出的成绩优良的女仆贴心护理。

女皇知道,国内多少年轻俊杰,将女皇的玉足称为“被上帝吻过的脚尖”,私下里以能亲吻自己的足尖为荣。

当女皇在监狱第一次被迫穿上为自己量身定制的虐足高跟鞋时,女皇感受到自己的脚步变得笨拙而不自然。

她的脚底肌肉和韧带开始发生变化,变得紧绷和僵硬,从而影响了她步行的灵活性和自由度。

当女皇试图移动自己的步伐时,她的脚趾似乎被钳住了一样,难以弯曲或扩张,这让她感到不适和疲劳。

她的脚掌感到温热而沉重,仿佛承受着不必要的压力。

这种酸痛感和疼痛导致女皇的注意力分散,让她很难专注于完成手头的事情,拉车的步伐无法平稳,为此多挨了无数鞭子。

不久之后,女皇开始感到了疼痛。

长时间穿着高跟鞋会导致足弓处的肌肉疲劳和韧带过度伸展。

这些症状逐渐升级,从轻微的疼痛到尖锐的疼痛和局部肿胀,难以忍受。

女皇难以相信,在短短几分钟内,这双熟悉的高跟鞋居然能对自己的脚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即使女皇尽了最大的努力,让高跟鞋尽可能地舒适和稳定,崴脚还是时常发生。

一旦崴脚,女皇就会被剧烈的疼痛打断,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崴脚还使女皇无法快速行走或跑步,进一步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女皇也会感受到心理上的压力。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和外貌是否能引起别人的认同和赞扬。

女皇以前感到自己在穿高跟鞋时更加自信和漂亮,但这种自信很容易被疼痛和不适所取代。

她甚至会把自己的价值与穿着高跟鞋时的表现联系在一起,这让她感到沮丧和无助。

她被迫面临着“漂亮 vs… 痛苦”的抉择,这是一个精神和身体的矛盾。

最后,女皇会感到疲惫。

她的身体感到疲乏和不适,她的心理也感到疲惫和迷茫。

当她每天晚上在狱卒的看押下取下高跟鞋时,女皇会感到轻松而解放,但这只是暂时的。

因为当她每天早上在狱卒的看押下重新拿起高跟鞋,准备再次穿上时,女皇的身体和心理状态的压力会再次降临,这成为一个无法摆脱的循环。

女皇平日里皇宫内外出行,都有随时恭候的车马护送,何曾做过现今的苦力,这双玉足因此也护理得白皙娇嫩,仿佛吹弹可破。

如今女皇觉得自己一辈子走过的路,都没有今天这样多。

脚下这双虐足高跟鞋泡在淫水里,混着砂石绿豆,在狭小拥挤的靴内空间里,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啃噬着女皇双足的每一寸肌肤,痛痒无比,让女皇口中即使堵着马辔头也无法抑制的呻吟娇叫,每一次抬高双腿重重踏步都惨痛到女皇简直怀疑自己这双引以为傲的双脚已经被废掉。

或者说,女皇陛下宁肯这双脚被不存在了,也好过如今脚心被千刀万剐般的痛麻痒。

随着时间流逝,日已过午,浑身五花大绑,被充做拉车母马的女皇已是汗如雨下,轻柔华美的羽衣霓裳被香汗粘在身体上,再无往日万国舞会上万众瞩目,飘逸如仙的美感,反像是粘在身体上,沉闷,又落汤鸡一样,透出女皇若隐若现的白皙肉体,几乎像是完全赤裸。

更别提女皇胸前挺着的两对形状完美的风骚爆乳,如今都被拇指粗细的绳索交叉着紧紧勒住了乳根,然后被一道道的绳子勒成了几乎爆开的三截大奶子,白皙的乳肉经过长时间的绳索紧捆,血液无法流通,但在天人体质的加持下,又不至于坏死,没有变成一片肿胀无比的红紫色,而是充血的绯红,女皇饱满的粉红色乳头同样硬的不行,极度亢奋的向前凸了出去,被铁夹子狠狠咬住,拉到下身小茓反锁。

女皇的白丝美腿上,还残留着多次高潮和失禁后喷出的黄暗痕迹,整条性感色情到让人喷血的吊带白丝袜,经过长时间被凌辱时射出的大量淫水和尿液所浸泡后,透出大腿上一层轻薄性感的白丝肉色,油滑腻人,大腿到膝盖处被好几道绳子紧紧捆住,只有小腿微微分开,鞋跟被半米长的铁链栓在一起,脚下还踩着沾满精液的白色虐足高跟鞋,只能艰难的迈着小步浑身紧绷地艰难向前踏去。

过了也许一个世纪,也许是一生,女皇从没感觉一天的时间是如此漫长,但他迈上台阶的最后一步时,太阳也才西沉,下午的日光依旧烤得女皇人脸发红。

当马车笨重的大铁轮吱吱呀呀的迈上祭台时,女皇已经脱力摔倒,尊贵的身躯重重向前扑倒,摔在青色石砖的祭台是,像个沉重的破麻袋一样,毫无一丝尊严女皇摔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自己登基前夜,出访教皇国,在万国舞会的那天,自己也是穿着这身晚礼服,这身高跟和长手套,坐在最前排,全大陆最英俊潇洒的勇者向自己单膝下跪,邀请自己跳一支全场的开场舞。

那天自己把手优雅的搭在勇者礼节性伸出的手上,轻盈的身姿拉来了全世界名流权贵的目光,成为大陆诸国的绝唱,连坐在台下的教皇也低声自嘲似的喃喃自语“我要是年轻三十岁,见了这样的姑娘,就不会进入教会了,怎么会便宜了勇者这小子?”

女皇陛下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轻盈身体,会被套上马具,像母畜一样被毫无尊严的使用,会变得如此沉重。

女皇自己仿佛能听见,自己被迫紧绷的206块骨头根根嘎吱作响,等到爬上祭台,紧绷的全身肌肉无不酸痛麻痒,筋肉不住的颤抖不休,女皇感觉自己从颈肩到小腿脚背,浑身筋肉就像是被粗暴的农夫扔进醋缸里三天三夜,又像是一块死猪肉一样被捞出来,拧麻花一样暴力拧干,挤出浑身水分,再挂在铁夹子上晾干一样,只觉全身骨骼肌肉几欲离体而去,明明身在烈日阳光之下,却犹如身堕万仞玄冰之中,奇冷彻骨,银齿不住打战。

女皇陛下倒下的那一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祭台上,早已等候多时的现任女皇武墨(字月影),全身已像散架了一般瘫软,只觉这生硬的青砖地面是这辈子最柔软的床铺和枕头,随后就失去意识,第二次昏倒在地。

眼见到女皇倒地,典狱长神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动,利落的翻身下车,向现任女皇单膝下跪“臣阎西虎拜见女皇陛下!”

现任女皇微微点头,颔首,又转了转头看向倒地的女皇,向身后的百官问道“诸位爱卿,你们觉得,这样的女人,能当我唐国的女皇吗?”

百官听了看了看瘫倒在地的女皇的样子,女皇陷入羞辱高潮失禁后,再无一丝女皇的尊贵气质,汩汩射出淫水的那副淫荡的风骚模样,简直与楼兰妓院的站街妓女无异。

不少人下体暴涨高挺的不行,简直都快要把隆起的裤裆给撑破了。

但是很快有些清醒的人立刻知道,这是现任女皇要自己这群人表态,万万含糊不得。

其中一个为首赶忙上前道:

“这样的婊子怎么能当女皇呢?以前我们竟没发现,这婊子一直装出女皇的那副正经样子,原来一切都是掩饰自己是个骚浪痴女的装饰啊!只有丞相大人您才是这个国家唯一的支柱啊!还望女皇陛下明鉴!”

说完立刻跪倒在地,身后百官无不乌泱泱跟着跪倒在地,大声齐呼:

“望女皇陛下明鉴!”

现任女皇武月影看了看这副情形,果然很满意,微微点了点头,问:

“众位爱卿说得是,那依诸位之见,这女人该当何惩罚?”

跪在前面的一个穿红袍的人说:

“这女人当然不能做皇帝了,当废了她的皇位,移出皇室族谱,贬为庶人,永不……”

刚说到这,女皇眯起两只危险的眼睛:“嗯?”

红袍人立刻自知说得不对,嗫喏住口,旁边一名紫袍人赶紧补道:

“贬为庶人怎么够呢,像这种天生淫贱的女人,应当贬为奴籍”

见女皇默不作声,旁边有人补充道:

“贬为奴籍怎么够?依我看啊,这女人必须贬为军妓,发配劳军!”

察言观色的人多了,知道这是取悦女皇现任的大好机会,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一个接一个的踊跃发言“贬为军妓也不够,必须连同家眷一起充公,发配劳军”

“劳军之前,还要先在全国各州府艾草,让全国子民好好看看这婊子下贱的样子!”

女皇这才点了点头,一副顺水推舟的样子:

“众爱卿既然如此说了,朕也只好从谏了”

女皇又转头向跪在面前的典狱长优雅的伸出右手,并不顾及这黑塔般的大汉一身臭汗。

典狱长看了心里一惊,这是帝国地位尊贵的女性准许身前男性亲吻自己手的礼节。

而对于一位女皇来说,是极为宠信的示意,只有立下大功的勋贵老臣才有的待遇。

女皇陛下在百官前作出这个姿势,含义最明显不过了,这是对自己主持女皇游街庆典功劳的无上嘉奖,是深得天恩的象征,是往后平步青云的红毯。

典狱长能感受到女皇身后百官的火热眼神,在他们眼里,自己从今往后就是朝廷内的大红人了,炙手可热。

典狱长面色波澜不惊,使人看不见喜愁,只是依帝国礼节,轻轻的拉住女皇的手,缓缓低头,做了一个标准吻礼,做的一丝不苟。

考虑到自己粗络的胡腮和一身臭汗,只是微微虚吻了女皇的手,唇间并不触碰女皇的身子。

女皇武月影看他稳重老成的样子,突然饶有兴致,悄声问道:

“你就是十七年前,我朝的天策上将阎西虎吧?朕可多谢你执掌教坊司折磨女人的手段呢”

后一句显然是半开玩笑的语气典狱长沉声道:

“是!谢女皇陛下夸奖”回答得四平八稳。

“你折磨女人的手段怎么来的?像那女人,前夜还是女皇,如今就对你俯首帖耳”

女皇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前任女皇,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何故,身体莫名地发热,突然好奇低声的问“回陛下,女性就像母马,不喜欢被人指挥,但驯服之后就几乎可以任意塑造。”

女皇目光闪烁地看着他。“如果你有驯服这头畜牲的智慧,希望你别尝试来驯服我。”

“谁能驯服女王?”他答道,“微臣只能乞求陛下善待微臣而已。”

女皇很快忘掉了刚才自己的奇怪反应,回复了女皇的姿态:

“今日你立了大功,你想做典狱长的工作可以一直做下去,但以后恢复你天策上将的待遇,我还不够善待你吗?”

“谢陛下!”典狱长一脸恭敬的磕头谢恩。

典狱长心中却不禁想道,自己执掌教坊司多年,有多少次,帝国风云变换,上个月见面时,自己还要恭恭敬敬,跪下吻着对方的手,尊称一声“夫人、小姐、殿下”的人,下个月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送到教坊司受驯,在自己的手里受驯惨叫哀号。

这种事自己已经遇过千百次了。

所以,在教坊司里,阎西虎习惯每天早上对碰到的每个女犯人都会仔细看一眼,看看有没有哪个老熟人变成了这里的新面孔。

帝国已经很少有人记得,阎西虎这个名字,曾经是身经百战,战功卓着帝国大将,是帝国唯有三位的天策上将,是武将最高的品阶。

只因阎西虎生性异于常人,年幼时便嗜好折辱女性,行军打仗时其部队多有这方面的不良记录,军中女秘书也遭过毒手,惹来朝中言官多次非议,前任女皇就曾责备过他。

“你这么热爱折磨女人,何不去教坊司看监狱呢?”

阎西虎生性倨傲,竟真的当朝脱了将军头盔,道“好!微臣这就去狱卒处报道!”

朝中只当将军说笑,不想阎西虎真的第二天就去了教坊司,要求奉旨上任,女皇话已出口,自然也难改口,于是阎西虎真的成了教坊司的典狱长。

时间一长,众人见这粗人竟然沉浸在工作中的劲头更甚军中,而且真的把教坊司管的井井有条,还干得津津有味,也只好随他去了。

京城教坊司,不比一般监狱里关的,非是朝中的大奸大恶,便是异国曾经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又或者曾经是地方上名震一方的强者,个个都是能让帝国头痛的强者,桀骜不驯,关进教坊司也让帝国不敢稍有松懈。

久而久之,大家发现,若非这个狠人去教坊司任职,恐怕朝中确实少有人能担此重任,于是阎西虎就这么干了十几年。

按理说一名天策上将屈尊于此,应当是苦恼不已,但与常人想象不同,事实上阎西虎心中很乐意这份工作,教坊司的监狱,可不关一般人,牢中许多女囚,不只是拥有顶级美貌,更有许多曾经的名媛贵妇,明流红人,足以让阎西虎嗜好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天下还有这般的天堂吗?

两人问答间,瘫倒在地的女皇悠悠醒转,四肢百骸的酸痛差点让女皇又痛晕过去,不禁哼了一声,大家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女皇身上,哦不,是前任女皇身上。

“陛下醒了吗?”新任女皇一脸担心关切的样子,仿佛真的是女皇从前的好闺蜜“哼!”女皇闷哼一声,怒火中烧,谁要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假惺惺,我落到这般境地不是你害的吗?

但口中戴着马辔头式的宝剑的女皇显然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闷哼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演到这一步,现任女皇武月影觉得已经足够了,脸色冷了下来,回复了一个女皇的高高在上,扬手打了个手势,身后一个漂亮的女仆便走上前来,大声说道:

“宣新任女皇陛下旨意,前女皇紫凌生性淫荡下贱,无可救药,却媚世惑民,盗得女皇之位,幸得朕及时发现,紫凌罪不可恕,现将其及其家眷贬为公娼妓奴,子子孙孙生生世世为娼为奴,以儆效尤!钦此!”

女皇武月影听完,又貌似随口补充了一句“我看这里人多,够热闹,视野也足够广,不如就将这女人的成奴仪式在此一并办了吧”

满城官民听完,大喜过望,下等公妓是帝国最低贱的贱籍,遭此重刑的女犯极为少见,公妓的成奴仪式,是在闹市上锁上固定在地面的头手连枷,免费被万人来操,操完即为入了奴籍,这样的案例平时也极为罕见。

如今满城官民都被前任女皇紫凌的性感身材撩拨的欲火焚身,正愁没处发泄呢,想不到竟有这天大的好事从天而降,实在喜上眉梢,万民和官僚顿时磕头便拜,乌泱泱跪了一片高呼“女皇陛下圣明,女皇陛下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