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睡得很香,以至于看着她的我,入了幸福的迷。
打个哈欠,脱出来一只手,抚摸过她金色的头发,在不知不觉中,狮子座流星走过,满眼的星空回到平常,我心中不知道怎么地看着狮子座闪烁。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指间传来微微的触感,我看向她,迷蒙的眼睛在第一时间找到了我,我露出微笑,她也笑了笑,拉着我的手背抹去她眼角的痕,她放下腿,一个用力起坐,坐在了我的一旁。
“分析员困了吗?”她打着哈欠说。
“今天的主角是你,我怎样都好。”她不放着我的手。
“最低的休息也是要有的。”她空出来的手拍了拍大腿,又将我拉倒,柑橘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无所安放,沉溺在柔软与温柔的甜蜜乡里,看着闪闪发光的,她的眼睛。
一束光照过来,我便知道夜的落幕,光打在她的脸上,穿透她纤细的金色发丝,在这一瞬间的她,变成了女神,在我的视野中,在我的心中,在我的世界中。
凭依而存的彼此,将彼此抬上舞台。
距离比赛开始的时间迫近,我全然无了困意,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芬妮压下去,她注视着我的疑惑,不肯放手。
在握紧之后下定了温柔的决心,俯下身来,胸膛压迫着胸脯,在我的意识完全清醒之时,她将口红最后残留的一丝香味留下。
处在震惊中的我没有任何的动作,她回身向下,又在我的脖子处停下,皮肤被轻咬,同握紧的手攥入心流。
我所不能够理解的世界,只存留着一个她。
再四目相对时,她笑得很开心,眼睛眯着,露出小小的虎牙来。
“分析员,我做好了标记,你可不要逃走了哦!。”可却是她的手先一步松开,将我冷落在一旁,风寒趁虚而来。
“我是芬妮,同你许下永远的愿望的人。”我刚想说点什么,却被她打断,话语哽咽在喉咙中,有些破碎不堪。
“等我回来!”
她说完后我便陷入了昏迷。
……
惊醒过来!
从石块上坐起来,周围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被太阳照耀着,在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跑了起来,心中唯一紧要的事情,选择了一段偏颇而又崎岖的路,径直地向着比赛场地跑过去。
一定要赶上啊,一定要赶上啊!
涌向人群涌向的地方,这段湍流愈发地拥挤,迷失的自我,唯有些痴狂,这排得队太长,我不得不停下来,可我想要不顾咒骂地冲进去,可是,可以吗?
能行吗?
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紧贴着人群向其中走去。
硕大的观影屏出现在我的面前,芬妮同她的对手站在舞台上,在裁判发出指令之时,她冲了过去,挥舞出拳头,却被长枪所挡下。
巨大的置力将她推走,以至于她不能够补上另一下拳头的攻击。
拳头对长枪,怎么想都是劣势。
她的枪戳过来,芬妮侧身躲开,快步向前,想要拉近距离,但那枪扫过来,迎着她的腹部,她一只左手伸出来,抓住枪柄,可在接触的一瞬间,蓝色的闪电震痹了她的左手,她的动作也随之停止,被击飞出去。
芬妮迅速反应,在空中翻身,站在擂台的中间,但对手怎么会给她喘息的机会。
长枪不作任何掩饰地追过来,带着周离在枪身周围的闪电,芬妮更换能够防电的拳套,将枪尖抓住,用力地将对手拉过来,两只拼尽全力的拳头碰撞在一起,将她们所站立的地方震出裂纹。
她的枪旋转,芬妮拉开的手来不及调整,被带动了重心,枪被抽走,拳头紧接而至,她双手交叉在胸前,挡住,却仍不可避免地落到了地上,正好,长枪刺过来,紧追着她每次翻滚的残影,闪电同样地将擂台刺穿。
芬妮在脱离追击后,借助身体的力量回身起来,枪便又横扫过来,对着她防备最弱的腹部,她伸出手来抓出长枪,闪电迅速地增大,在她的手紧攒的地方,她的头发因此飘了起来,因此炸了起来。
即使是防电的拳套,也不能够完全地防住高压,她仅凭着自己的意识,无论是现实还是虚拟,转动长枪,向后拉动,两个人的距离拉近,因此那两只拳头再次碰撞在一起,芬妮的防具被击破,瓦尔基里游戏限制着每件装备的特长,因此碎片分散,在她的脸上留下空痕,与手指同时流出了模拟的鲜血。
这意味着她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啊!!!”芬妮大喊,她弃毁了拳套,用爆发性的力量将枪这段,聚集在其中的闪电爆发,也将面对面站立的两人炸开。
现场一片狼藉,观影屏被蓝光曝过,留下黑白的画面寻找。
我始终紧攥着的心被提得更高,在恍惚之中,漠视了所有的人,所有的声音,我冲上台前,站立在虚化的战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