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看到母亲也稍稍犹豫了片刻。
这也并不奇怪,毕竟父亲担任了市政府秘书长一职后,工资未必会有大幅度的增长,然而花销却会显着增多。
在此之前,不管是谁家的人情往来他们都不曾落下,如今有了机会,又怎么会有不收回的道理呢?
张知微看到弟妹脚下稍微迟疑了一下,赶忙开口说道:“知非提到西城饭店很不错,我也觉得那里可以。”说完,他根本不等梁格珍做出回应,便扭过头径直离开,同时说道:“我先去预定二十桌。妹子要是觉得还需要添加什么人,就给知非打电话。”
“你大伯怎么就走了?”
梁格珍和张恪一起回到屋里。
张恪看到母亲脸上露出一脸无奈的神情,笑着说道:“在西城饭店摆宴实在是太过高调招摇了。我爸是死要面子的人,肯定会担心别人觉得他刚当上秘书长就想着捞钱。而且万一唐伯伯有什么别的想法,那不是更不好吗?唐婧上学,都还没有摆酒呢。”
“这倒是也是……”
“要我出主意可以,不过呢,妈,以后你可得要……嘿嘿……听话哦。”在说话的时候,张恪轻轻地捏了一下梁格珍的大奶子。
“啊!你这孩子……”梁格珍脸色微红,但并没有阻止张恪的坏手,“有什么主意……快说出来。”
唐学谦不受贿不贪污不假,但不表示他不收礼,不然如何维持日常的开销?
说白了,顾建萍在这个时候确实也正在为摆酒这件事情而感到发愁呢。
毕竟,唐婧马上就要入学了,如果再不摆酒的话,似乎就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和理由了。
然而,唐学谦刚刚被提拔为市长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如果在这个时候大肆摆酒,她又担心会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
张恪看到梁格珍默许了此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小小的激动之情。
从现在起,他可以随时邀请梁格珍前往出租屋,一同尝试一些新奇有趣的花样。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得意的笑容,手里揉搓乳房的力道不免加重。
“啊!小恪,轻一点呀,你在笑什么呢?快说一说你到底有什么主意……”梁格珍半推半就着和张恪一起走进卧室。
张恪兴冲冲地将梁格珍推倒在床上,掏出一对丰满白皙的大奶子就吸了上去,一边舔着硬硬的奶头一边说着。
“你赶紧跟小叔打个电话,告诉他在西城饭店只订一桌酒席就可以。然后,给我爸还有顾阿姨也打个电话,跟他们讲两家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聚一聚。顺便庆祝一下两个孩子都考上了好学校。顾阿姨肚子比你浅,说不定先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了呢。”
张恪在说到“浅”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并且停顿了片刻。
随后,他嘿嘿笑着看向梁格珍。
梁格珍自然明白张恪所说的意思,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接着顺手在张恪的隆起的下体抓了一把。
张恪的阴茎也硬了,干脆脱了裤子让梁格珍撸鸡巴。
同时也脱下了梁格珍的裙子,张恪伸出手指不客气的抠挖起梁格珍的阴道,里面已经有些潮湿了。
梁格珍手里撸着张恪的鸡巴,虽然不是很大,但和亲生儿子乱伦的错位刺激也让她很兴奋。
况且之前有一次她能感觉到张恪勃起的鸡巴很是雄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再展雄风,梁格珍有些期待。
现在梁格珍躺在床上,她的双腿大大张开着,任由张恪肆意胡来,她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发出阵阵呻吟之声。
接着,张恪说道:“咱们家请客,唐伯伯家给放出了消息。如果有其他人想来参加,你总不能要求西城饭店的老板把门关起来不让人进吧?酒已经摆上了,人情也收到了。唐伯伯和我爸他们又能埋怨谁呢?贪污受贿的事情确实不能做,但是人情往来这种情况,法律也并没有禁止呀。所以别人又怎么会去责骂呢?你邀请人家来赴宴,人家还会觉得你亲切和蔼,感觉你能与群众打成一片,特别有面子。唐伯伯和我爸呢,就是在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所以你和顾阿姨得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梁格珍听完之后,心中不禁感慨儿子的主意确实非常不错,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她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应该通知一下其他的人呢?
此时,看到小恪正舔得起劲,于是她轻轻推了推张恪,示意他先起来,等打完电话再继续玩。
两个人就这样光着屁股搂抱着来到客厅,张恪挺着勃起的鸡巴坐在沙发上,让梁格珍坐上来再打电话。
梁格珍看了看张恪的下体,见已经青筋暴起,她光着屁股跪坐在沙发上,低头扶着那根勃起的阴茎套弄了几下,然后丰满的屁股就这样坐了上去,“滋”的一下,那根小蘑菇钻进了温柔乡。
张恪只感觉阴茎传来温柔的触感,随着梁格珍屁股一缩,箍得更紧了。张恪抓着眼前的大奶子玩弄起来,嘴里含住了硬硬的乳头吸吮。
梁格珍先给张知非挂了电话:“知非啊,我是嫂子。”
“哦,嫂子啊,什么事?”张恪的鸡巴在梁格珍的小穴里慢慢抽插着,嘴里还含住乳头舔弄。
梁格珍边打电话边轻轻喘息着。
“嗯……跟你说个事儿,小恪的升学宴……咱们今天……啊……暂时先不请了。我寻思着在西城饭店摆一桌,请唐市长一家聚一聚。嗯……小恪和唐婧都考上学校了,也算是给他们庆祝庆祝。唐市长家……哦……那边我还没去请呢,你先帮忙准备准备。”
“嫂子,咋突然改主意了呢?不过在西城饭店请唐市长一家倒是个好主意。行,我这就去准备。那嫂子,具体啥时候请他们过来呀?还有啥要特别准备的不?”梁格珍推了推张恪的头,让他不要再吸自己的乳头了,那样刺激得太兴奋,忍不住要叫出来。
张恪不停,另一只手又掐住了一个乳头搓弄着。
“啊……时间嘛,我还得再跟唐市长夫人确定一下。嗯……也没啥特别要准备的……就是菜得安排得精致些,环境布置得好一点……哦……毕竟是给孩子们庆祝……也不能太随意了。”
张知非听到电话里梁格珍的声音有些奇怪,似乎在喘息,他想起之前听郭伟说的内容,又联想起上次张知行在东社接电话时好像也是这种情况。
心中讶异,难道嫂子在家里和别人边操逼边打电话?
他把听筒又往耳边压了压,这样可以听的清楚些。
“我明白了,嫂子。那我先去西城饭店把位置给定好,再跟他们商量商量菜单啥的。对了,嫂子,到时候咱们这边去哪些人呀?”张恪这时也觉得很刺激,母亲为了保持语气的平稳,压抑着忍耐不叫出声音,但身体却微微抖动着,张恪借着沙发的弹性渐渐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就咱们自家人,啊……我和你哥,还有小恪。啊……你呢,也把自己手头的事儿……嗯……安排好,到时候一起。”
张知非留意到话筒之中传出隐隐约约的“啪啪”声响,与此同时,嫂子喘气的声音也变得愈发粗重起来。
他越发觉得梁格珍这时是在家里和野男人操逼,就是不知道这个野男人是谁。
想到梁格珍那赤裸丰满的身体被人狠狠操干,大鸡巴在她逼洞里进进出出,嫂子还在忍着兴奋和自己通电话,张知非的鸡巴一下子勃起了,他空出一只手握着鸡巴慢慢撸着。
稍微平复了一下兴奋不已的心情,张知非接着说道:“好的,嫂子。那我就赶紧去准备了。等你把时间确定下来通知我哦。对了,嫂子,你说话怎么气喘吁吁的?”
“啊……哦……我……我刚才下楼刚回来……走得有些累了……嗯……”
“啪啪啪”,张恪听到张知非怀疑梁格珍,兴奋起来,操逼速度又快了。
张知非这次听得仔细,那“啪啪啪”的声音更加明显,他撸着粗大的鸡巴,马眼里都流出了粘液。
“哦……这样啊,嫂子,那你注意身体,别累坏了。”
“嗯……知道了……”张恪挺着鸡巴猛地又是一下重击,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梁格珍心头一颤,险些浪叫出声。
她赶忙捂住话筒,随后将话筒拿得远远的。
她眼神中带着娇嗔,狠狠地瞪了张恪一眼。
“嫂子?你还在吗?”见电话那头好一会儿没有声音,张知非撸着鸡巴仔细听着,仿佛是有隐约的水声。
“嗯……在……知非,先这样吧……啊……我还有事,嗯……回来联系。”
“哦,好的,嫂子,我这就去准备。”
梁格珍现在正主动地耸动着屁股,“咕叽咕叽”地在张恪鸡巴上研磨着。
“行,那就辛苦你了……啊……知非。等这事办好了,哦……嫂子好好犒劳犒劳你……”
张知非撸着粗大的鸡巴,听到梁格珍这么说,只想过去和野男人一起操这性感的嫂子。
“哦,那我可等着嫂子犒劳了……”张知非心想,最好用下面的小嘴犒劳犒劳。“嘟嘟……”电话挂断了。
梁格珍放下电话,大声淫叫起来,刚才一边打电话一边操逼,将她刺激得兴奋异常,大屁股大起大落地在张恪鸡巴上套弄。
张恪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努力收紧屁股上的肌肉,希望给梁格珍一次高潮后再射精。
他吸吮着梁格珍的奶头,一只手快速地在梁格珍的阴蒂上摩擦着。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梁格珍逼缝里渗了出来。
“啊……啊……小恪……啊……要来了……快……再快点……啊……”就在张恪满心以为自己即将要提前射精的时候,梁格珍在经历了一番强烈的刺激与激荡之后,终于迎来了高潮。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脸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沉浸在那极致的愉悦与满足之中。
梁格珍突然高叫一声,那声音仿佛冲破了某种束缚,在空气中回荡。
与此同时,她的屁股一阵剧烈地缩紧,仿佛在紧紧抓住那瞬间的极致感受。
而张恪的鸡巴被母亲的阴道紧紧箍住,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一阵抖动,仿佛被一种强烈的电流击中。
他的内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受。
在这一瞬间,两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相连,共同沉浸在这独特而强烈的体验之中。
张恪射出一股股精液,喷射进梁格珍的阴道深处。
事后,梁格珍满脸疲惫却又带着满足的神情,缓缓地趴在张恪身上。
她的身体微微起伏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那声音轻柔而有节奏,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激情与热烈。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张恪的胸膛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此刻,她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紧紧依偎在张恪的怀里。
张恪充血的阴茎慢慢软掉,从梁格珍那满是精液的阴道里缓缓滑了出了,接着一股白花花的精液也流了出来。
两人的下体一片湿滑,梁格珍逼毛湿淋淋的挂着水珠,张恪耷拉下来的鸡巴像条沾满粘液的鼻涕虫。
两人生殖器挤压在一起,没有清理,梁格珍又拿起电话给张知行打了起来。
梁格珍给张知行打来电话,先是说起了租房子的事儿,接着话锋一转,又聊起了吃饭的事情。
此时的张知行,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还忙不迭地看着文件,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在家里竟然做出了那般有违人伦的事情。
当他听完梁格珍的话后,心里琢磨着,倒也不错,通过这次的事件,自家跟唐学谦的关系肯定能更亲密一层,以后啊,两家人可得多多联络感情才是。
梁格珍给张知行打完电话,翻身坐在沙发上,拿起卫生纸擦拭下体。
张恪站起来让梁格珍给自己舔鸡巴,梁格珍一手握着张恪的鸡巴“吸溜吸溜”舔,一手拿起电话给顾建萍打了过去。
梁格珍和顾建萍在电话中先是热络地唠了好一会儿家常。接着,梁格珍的话题自然地转到了吃饭的事情上。她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喜悦,说道:“建萍啊,这次吃饭主要是为了庆祝咱们两家的孩子都考上了心仪的学校。这可是大喜事呀!
你一定要带着小婧早点过来聊天。咱们好好热闹热闹,也一起商量商量孩子们未来的发展。”
梁格珍一边舔着张恪的鸡巴一边说电话,双腿张开着晾着小穴,那里已经擦干净了。
电话那头的顾建萍听到梁格珍的话,连声说好。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张恪的模样。
这段时间以来,她是越看张恪越顺眼。
那孩子聪明伶俐,身上仿佛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潜力。
她心里暗暗思忖着,这孩子呀,指不定以后会有多大的出息呢。
放下电话,梁格珍见张恪的阴茎被舔干净了,用手轻轻撸了两下包皮,见阴茎还没有勃起反应,心中略有失望,起身去卫生间清洗下体去了。
张恪疲惫地在沙发上躺着,喘息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抬眼望去,只见梁格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张恪起身,轻柔地搂住梁格珍。
梁格珍微微一怔,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接着,张恪搂着梁格珍回到卧室,一起躺在床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放松。
两人在家里躺到了四点钟,张恪和梁格珍才下楼去。
在小区里恰好遇到了综合处丁爱民的爱人。
对方热情地问道:“梁姐,今天是给小恪庆祝升学吗?”听到这话,张恪察觉到母亲似乎意动,有要吐露实情的迹象。
他急忙一个箭步拦在母亲前面,回应道:“没那回事,我跟我妈去买菜呢。”说完,就拉着梁格珍往外走。
刚出小区,张恪就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和母亲一起上了车。
坐在车上,梁格珍有些担忧地问道:“她要是真以为我们去买菜,怎么办?”张恪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妈,你想想,你买菜会打车去啊?君子爱财,贪之有道,拿人家钱,也不能让别人给看扁了,这才是做官的境界呢。”
“你哪来这些乌七八糟的想法?”梁格珍满脸奇怪地看着儿子,说道:“你比你爸适合做官。”
张恪无奈地拍拍脑袋,认真地说道:“妈,老爸仕途十年的血泪教训,都在我脑子里呢,我当然比他灵光。”
“去,去,什么血泪教训?”梁格珍咯咯一笑,不让儿子继续胡说八道。
她哪里能想到,此时的张恪可是一本正经地在说这件事呢。
在她的眼中,儿子或许只是在开玩笑,但实际上,张恪的内心有着自己的思考和感悟。
他们坐着车很快就抵达了离学校很近的西城饭店。
此时,张恪望向饭店门口,一眼就看见了小叔张知非正在那里不停地张望着。
随后,他和梁格珍一起下了车。
张知非看到梁格珍和张恪从车上下来,赶忙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他的目光特意紧紧地盯着梁格珍的脸,只见她的脸色微微有些潮红。
看到这一幕,张知非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中午打电话时的猜测,嫂子在那个时候一定是在和野男人做爱。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嫂子、小恪,你们过来了,这天儿可真热,快进去吧。”张知非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恭敬地让着梁格珍和张恪进入饭店。
他故意落后半步,然后转头看向张恪,问道:“小恪,今天有没有去哪里玩呀?”
“没有啊,今天一直和我妈在家。”张恪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哦?”张知非微微有些惊讶,心中不禁怀疑起来,难道中午电话里听到的声音是自己听错了?
这时,张恪问道:“张玫怎么没过来?”
“你家请唐学谦家吃饭,小玫怎么能来呢?”张知非还是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张恪:“真没出去玩?快开学了,以后玩的时间可就少了。”张恪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也不打算跟小叔露底,只是默默地跟着走进了大厅。
一进大厅,他就看见堂伯张知微在里面。
于是,他好奇地问道:“大伯怎么在这里?”
梁格珍此时还指望着张知微来付酒席钱呢,她连忙咳嗽了一下,示意张恪不要瞎说。
张恪毫不客气地说道:“小叔跟唐伯伯关系那么好,就算小叔不在这里,那也得请小叔过来呀。可大伯又跟唐伯伯不认识,大伯在这里,会不会让唐伯伯觉得有些突兀了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
张知非站在旁边,一时间也插不上话。
经过这段时间的种种事情,他现在可完全不觉得张恪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年青了。
毕竟,张恪能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犹豫地掀老大的桌子,相比之下,这会儿给的脸色还算是轻的呢。
张知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张恪为难成这样,满脸都是尴尬之色。
他的脸上勉强堆着笑,说道:“大伯就是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到了饭点的时候,大伯还有事要去办呢。”他试图为自己找个台阶下,然而心里却满是无奈。
梁格珍这时候才真正见识到儿子的厉害之处,心里都快替张知微感到可怜了。
但是,当她回想起七月回老家参加葬礼时的情形,心里又觉得十分解气,瞬间就心平气顺了。
她转头招呼张知非,询问起准备的情况。
要说在丧礼上受的气,其实早就应该消了。
但是对于张恪来说,难消的是人生读档前长达十数年积累的怨气。
那些曾经的经历和挫折,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轻易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