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非问道:“我还以为二哥回来避避风头,原来是另有打算,二哥怎么不留在市里?”
“我留在市里,什么都做不了,也没有人可以信任。”张知行拍了拍堂弟张知非的肩膀说:“至少在这里,有你能帮我。”
张知非搓搓手,神情有些兴奋:“这次可要玩大的。”
张恪见小叔这样子,在旁边泼他的冷水:“哪有这么容易哦?丁向山可是海州的土皇帝,他能在唐伯伯头上安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捏死我们就跟捏死三只蚂蚁一样容易,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丁向山肯定意识不到我们的存在罢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次机会就必须将他彻底地击倒。”
“哦……”张知非见张恪分析得头头是道,惊叹道:“你这小子真不能小看啊,能成大事,赶紧毕了业,帮你爸,或者帮我”
张恪撇撇嘴,他本质上跟父亲一样,都是性子比较倔强的人,在人生读档之前,张恪大学毕业后,小叔曾让他去建筑公司帮忙,甚至希望由他来继承那家规模还算可以的建筑公司,张恪最终选择去了隆裕集团,职业生涯也算顺利,车祸之前,当上分公司的经理,也算得上年轻有为。
这次莫名其妙地回到九四年,说不定是老天爷搭错了神经,目光只局限于小小的建筑公司,还真对不起老天爷。
“现在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小恪说得很对,我们只能在暗地里收集证据,只有一次出击的机会,至少要获得唐学谦无罪的证据,仅凭我们手里这几张照片,还证明不了什么?”张知行说道。
“要是省里有领导能公平地坚持彻查新丰集团的问题,也能将问题查清楚,不然就凭我们几个人在暗地里偷偷收集证据,只怕很难。”张恪不得不提醒父亲一句。
“爸爸刚才不是说唐伯伯很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问题,现在无法跟唐伯伯说上话,要是能知道唐伯伯发现了什么,我们顺着他发现的查下去,也方便。爸,你说唐伯伯家会不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找到这些东西,就算我们没能力调查下去,找省里去申冤,也更有说服力。”
“对。”张知行经儿子提醒,猛然想起一件事情,说:“唐学谦的工作日志会随身带着,但是他思考问题,有随手乱写的习惯,写下的东西,也不会立即丢掉,过一段时间,他会整理一下自己的工作思路,就把这些稿子拿出来,说不定能从他家里找到什么线索。”
张知行拍了拍大腿,说:“知非,晚上就送我回市里,说不定叶新明也会想到这一点,我们要快。”
“叶新明不是唐学谦的秘书吗?”张知非奇怪地问。
“叶新明不可靠。”
张恪想在小叔面前树立早熟少年形象,以后好方便请他办事,抢着说:“说不定唐学谦发现新丰集团的问题,还是叶新明向丁向山通风报信的呢。还有啊,爸你不能去,谁知道唐伯伯家周围有没有人在监视?爸过来给叔爷爷奔丧,又悄悄返回市里,让丁向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让小叔送我过去,我的目标小,再说给别人看见,我就说我跟妈留在市里。”
“小恪想得细。”张知非忍不住夸奖道:“听说考试西城区第三,脑袋瓜不是假的。”
张恪横了小叔一眼,思维缜密是人生阅历所致,很多时候考虑不周全,那也是经验不足,跟脑袋瓜的关系不是很大。
张知行犹豫不决,唐学谦家周围真有监视的话,那去唐学谦家就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
张恪看出父亲的犹豫,但是这事除了自己,没有更合适的人了,说道:“我又想起一件事,唐婧她妈要是知道唐伯伯外面有女人,会不会很激动?万一她闹情绪对唐伯伯的事束手不理,怎么办?照片又不能给她知道,女人总不可信,她要急着替唐伯伯洗清罪名,反而坏了大事。”
“小恪对女人也很在行嘛?”张知非笑嘻嘻地摸了摸张恪的头。
他从小就佩服堂兄张知行的脑瓜子,见张恪分析得头头是道,只当他家遗传好、教育好,能出人才,倒没有太惊讶。
“我看这样吧,爸你写一张字条让我带过去,帮唐伯伯澄清一下问题,就算唐婧她妈心里还不能释疑,也至少能冷静一些。”
张知行想了一会儿,也知道没有更合适的人了,拍了拍张恪的脑袋,吩咐说道:“遇事机灵点。”
商量妥当却不能立即动身,有车的话,从老宅赶回市里只需要一个多小时,不用担心时间,何况叔爷爷去世,作为小儿子的小叔没那么容易脱开身。
老家亲戚大都已经知道唐学谦被隔离审查的事情,张恪与父亲住在客房里,没有人过来打扰,落了清静,奶奶过来说了一会儿话,就去忙明天出殡的事情。
吃过午饭,张知行与留在市里的妻子通了电话,市里没什么变化。
通电话时张知行感觉梁格珍喘气很粗,周围好像还有杂音,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刚刚打扫卫生,有些累。
九四年电话的信号不稳定,经常有杂音,张知行也没多想。
……
张恪家中,梁格珍放下电话。
“啊——啊——新明——啊——慢点……啊——刚才差点叫出声来……啊——”
梁格珍赤裸着身子趴在沙发上,刚把电话放下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唔——唔——”
梁格珍嘴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堵住了。
“快舔,骚货!”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那个男人身形高大,肌肉线条分明,留着寸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怀好意。
“叶哥,操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这大奶子骚货叫啥呢?”这个肌肉男问。
“噗呲——噗呲——”
叶新明一边操着梁格珍的小穴一边回道:“叫她梁姐就行,比你大几岁。”
“哧溜——哧溜——”
梁格珍努力舔着眼前这根肉茎,这个男人的阴茎格外粗大,像一根粗大的火腿肠,龟头更是巨大,梁格珍小嘴只能勉强含住一个龟头,现在她只能一手撸着茎杆,伸出舌头卖力舔弄着巨大的龟头和湿漉漉的茎杆。
刚才那一轮,梁格珍一下就被这根粗大的鸡巴操到了高潮,浑身筛糠似的抖了一分多钟,现在对这根大鸡巴又爱又恨。
“看不出来啊,还以为二十多岁的小少妇呢。”那个肌肉男说。
“嘿嘿——我能找那些歪瓜裂枣吗?”叶新明笑着说。
“叶哥的品味就是高。”肌肉男夸赞道。
原来今天上午叶新明来找梁格珍,说是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再有几天张知行就可以回来了,他没有其他嫌疑,继续工作就行,只是唐学谦会被调查。
梁格珍明明知道他在说谎,但为了不提前走漏消息,也只有装作很感激的样子,没想到叶新明借机要和梁格珍做爱,梁格珍也只有半推半就答应了,反正之前也被玩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回。
没想到叶新明又打电话叫来几个人,梁格珍不同意,但是叶新明威胁如果不同意就把对张知行不利的证据交上去,让他也隔离审查,梁格珍无奈只好同意。
心想反正之前也被叶新明这样折腾过,这次就忍一忍吧。
那几个人到了,一阵敲门之后,叶新明从后面插着梁格珍的屄,推着她去开门,几个人看到这个场面,顿时淫心大作,脱光衣服就加入了战团。
操了一轮之后,最后来的就是这个肌肉男。
肌肉男也不客气,上来就脱光衣服,用巨大的鸡巴操进了梁格珍流着精液的屄里。
梁格珍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鸡巴,一下子就被操到了高潮。
刚才接电话时,梁格珍刚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被这根大鸡巴操得真是太刺激了,梁格珍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插进去的,只能说女人的阴道扩展性还是很厉害的。
“叶哥,这是谁家的骚媳妇啊,刚才还一边接电话一边操屄?”肌肉男双手抓着梁格珍的大奶子揉搓着。
“这个……你别乱问,玩就是了,反正人家老公已经被戴了好多绿帽子了,哈哈——。”
叶新明按着梁格珍圆润的屁股,一下下操着,梁格珍臀肉被撞得泛起一波波臀浪。
周围还有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在椅子和沙发上,有两人的鸡巴耷拉着在抽烟,另一人一边撸鸡巴一边看着几个人操屄。
“志勇哥,你那大鸡巴就别硬往梁姐嘴巴里插了,你看你那鸡巴大的,是能插进去的样子吗?哈哈——”那个撸着鸡巴的男人说,他体型瘦削,眼睛细小。
“小建,你赶紧撸你的鸡巴吧,你哪只眼睛看我强迫梁姐了,这是梁姐自愿的,是不是啊,梁姐。”
这个叫志勇的肌肉男,握着鸡巴在梁格珍脸上拍了两下。
“哧溜——”
“没强迫,哦——我自己愿意舔的,啊——”
说着,梁格珍张大嘴巴把整个大龟头含了进去,舌头在里面艰难地打转。
“看到了没?刚才那一轮就把梁姐操服了,现在她恨不得我的大鸡巴再操她呢,是吧,梁姐。”
“唔——唔——”
梁格珍嘴里含着大龟头,发不出声音,只好点头表示同意。
梁格珍刚才真的被操的很兴奋,玩了这么多年,刚才那根大鸡巴是第一次一插进去就把她操到高潮的,现在她的阴道还一阵酥麻。
“哈哈——”几个男人猥琐地笑了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突然加快,叶新明抓着梁格珍的屁股快速的抽插,几下后,深深插入梁格珍体内,肚皮紧贴着梁格珍的臀肉,“啊啊”叫了几声,叶新明将精液射进她体内。
“唔——唔——”
梁格珍激动地扭动着屁股,嘴里发出一阵舒服的哼哼声。
不一会儿,叶新明拔出软掉的鸡巴,梁格珍的小穴里流出一股白色的精液。
见叶新明玩完了,那个体型消瘦的小建走过来,坐到了沙发上。
“来,梁姐,走走后门。”
梁格珍吐出嘴里的大龟头,爬过去,背对着男人蹲下,扶着那根挺立的鸡巴在屁眼上摩擦了一会儿,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哦——”
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刚才旁边抽完烟的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体型偏瘦,下巴上留着一撮杂乱无章的小胡子,显得格外猥琐。
他掰开梁格珍双腿,握着勃起的鸡巴“滋”地一声插了进去。
两人你来我往地操了起来。
“啊——啊——”
梁格珍淫叫了起来。
“来,小珍,张开嘴。”
梁格珍张大了嘴,叶新明握着阴茎对着梁格珍嘴里开始尿尿。
开始尿量不大,然后是“哗哗”的声音,叶新明将阴茎插入梁格珍嘴巴里,梁格珍含住阴茎,喉咙一上一下,“咕嘟——咕嘟——”将尿液全部喝下。
最后叶新明抖了两下,梁格珍又仔细地把叶新明的鸡巴舔干净。
“我操,梁姐够骚的啊,尿都喝。”肌肉男赞叹道。
“嘿嘿,刚才都喝过一轮了,你来晚了没看到。”插着屁眼的小建说道。
“啪啪啪——”
“噗呲——噗呲——”
几个人又激烈地操起来。
“叶哥,这骚货能不能带出去玩些天?”肌肉男问着。
叶新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个可不行,她可是正经人家的媳妇,你们今天就在这玩,啥也别乱问,玩完走人,别骚扰人家,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哦——这样啊,好好好,就在这操,叶哥放心,不会乱说出去的。”肌肉男忙点头说道。
“知道了,叶哥,你放心吧……”剩下几个人也保证道。
叶新明穿好衣服,往外走,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几个慢慢玩。”
“啊——新明,你要去哪?啊——啊——”梁格珍问道。
“去操顾建萍!”叶新明嘿嘿淫笑着说。
“啊?哦——哎呦……慢点操……啊——你怎么还霍霍她去啊?啊——啊——”梁格珍断断续续说着,最后被操屄声掩盖。
“这你别管,慢慢玩吧,这几个都是我朋友,他们的要求你都要满足啊。”
“叶哥你慢走啊。”
“叶哥下次玩还找我啊。”
“叶哥再见。”
“……”
叶新明关门而去。
“梁姐,张开嘴,帮我舔鸡巴。”之前在旁边抽烟的人走了过来,他挺着大肚子,鸡巴勃起着,龟头上还渗出水来。
“噢唔——呕唔——”
梁格珍来不及说话,一根粗大的鸡巴就整根插进了嘴里,前后抽插起来,梁格珍发出几声干呕。
“啪——啪——”的撞击声和“啪叽——啪叽——”的操屄声回荡在房间。
现在梁格珍躺在小建怀里被插屁眼,双脚被小胡子掰开操屄,嘴巴里插着大肚子男人的鸡巴,全身的肉洞都被鸡巴插满,像一只困兽被几个人玩弄。
“唔——唔——”随着几个人的操弄,梁格珍发出一声声闷哼。
“来来来,让个地儿,我来玩会儿这对大奶子。”
肌肉男挺着大鸡巴又加入进来,他半蹲着坐在梁格珍肚皮上,一根虬筋暴起的肉茎放在梁格珍两个小皮球般的大奶子间,他伸出粗糙的双手攥住两个乳球,向中间紧紧夹住那根大鸡巴。
然后开始前后晃动起乳球,没几下乳球上就沾满了油腻的鸡巴液,两个乳球被肌肉男抓着晃像撸鸡巴一样。
“勇哥,你这根大鸡巴打起奶炮来就是刺激啊,没有个大奶子还真包不住你那根鸡巴。”正在用鸡巴插梁格珍嘴巴的大肚男人说道。
“嘿嘿,海峰,不是我说大话啊,小奶子骚屄求着我都不操,就这种大奶子骚货才好玩,是不是,梁姐?”
肌肉男晃动着大奶子,还伸出拇指揉捏着乳头。
“唔——唔——呕唔——”
梁格珍想要摇头,表示自己不是骚货,可是头被大肚男抓着,前后耸动套着鸡巴,只能发出闷哼。
“志勇哥,梁姐的屁眼你那根大鸡巴能插进去吗,这小屁眼刚才把我鸡巴包的贼鸡巴紧,比操屄还好玩。”正在操梁格珍小穴的小胡子说,还特意使劲操了几下梁格珍。
“这你就不懂了吧,耗子,哪有插不进去的洞,女人就是给男人操的,多小的洞我都能用大鸡巴插进去。你没看见梁姐这大奶子,『有容奶大』吗,梁姐的容量一定不小,一会儿打完奶炮操她妈个屁眼子。”肌肉男志勇一边用奶子撸着鸡巴,一边胡吹着。
“哈哈——等会看看志勇哥怎么操梁姐的屁眼,到时别把梁姐操哭。”正在操屄的叫耗子的猥琐小胡子坏笑着说。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噗——噗呲噗呲——……”
“呕唔——呕——唔——唔唔——……”
“啪叽——啪叽——噗叽——啪叽——……”
各种操干的声音充斥着房间,沙发上的五具肉体抽动着、扭曲着、颤抖着、狰狞着……
汗水浸湿了梁格珍脸庞的秀发,汗水从肌肉男的后背流下,汗水从几人结合处的皮肤渗出,皮肤上沾着汗水、淫水、尿液,发出油亮的闪光。
“操——哦——妈的——哦——操”
正在操屄的猥琐小胡子最先忍受不住,猛操几下,在梁格珍阴道里喷出精液。
“哎呦——我操,这小屁眼夹死我了,哦——操你妈的,叫你夹我,哦——操!”
操屁眼的小建也被梁格珍的屁眼夹的受不了,大力耸动几下,卵蛋一缩一缩的,一股股精液射进肠腔。
“唔唔——唔——呕——呕唔——呕哦——唔唔——”
梁格珍兴奋扭着身体,奈何被啊几个男人夹在中间,无法动弹。
“啊——骚屄,都给我吃下去……哦唔——”
正在插梁格珍嘴的大肚男抓住梁格珍头,将整根鸡巴都插进嘴里,甚至连两个蛋蛋都有一半插了进去。
梁格珍张大嘴巴,两眼圆睁,泪水都被操出来了。
“呕——呕——呕唔——呕——”
“唔唔——唔唔——咕嘟——啊……”
当鸡巴从梁格珍嘴巴里拔出,在鸡巴和嘴之间连着长长的黏液,梁格珍长长的啊了一声,大口大口地喘气。
“哈哈——你他妈的连鸡巴蛋子都塞进去了,我看你是想把梁姐憋死啊。”肌肉男抓着梁格珍乳房还在套弄鸡巴。
“他妈的,累死了,来来来,抽根烟。”
小建从梁格珍身下爬出,坐到旁边椅子上,招呼小胡子和大肚男过去休息,几个人耷拉着鸡巴,翘着二郎腿,边抽烟边看肌肉男操梁格珍。
“来来来,梁姐,给我舔舔鸡巴头子。”
肌肉男志勇将粗大的鸡巴向上伸到梁格珍嘴边,双手还抓着梁格珍的大奶子撸着茎杆。
梁格珍双腿打开,呈M字形躺在沙发上,小穴和屁眼缓缓地流出精液,她伸出舌头舔弄着巨大的紫红色龟头,嘴边还挂着刚刚口交时流出的黏液。
“志勇哥,你啥时候操屁眼啊?”叫耗子的小胡子一边抽烟一边扒拉着软掉的鸡巴问道。
“啊!不要插,志勇,你的这根东西太大了,会把屁眼插坏的。”梁格珍可怜兮兮地说。
她听别都喊他志勇哥,也叫他志勇。
“嘿嘿,梁姐,放心吧,插进去不疼,保证把你操爽。”
“不行不行,太大了,受不了。求你,志勇,不要。”
“梁姐,怎么那么小气呢,大家都想看看,你就试试呗。”耗子又说道。
“滚,要试你试,把你们伺候舒服了现在又来折腾我。”梁格珍嗔骂道。
“哈哈——志勇哥,你先拿耗子打个底给梁姐看看。耗子,你撅起屁股让梁姐看看大鸡巴怎么插屁眼的。”小建调侃道。
“去你妈的!”
“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来,梁姐,咱俩先操个屄。”
志勇从梁格珍胸口下来,给梁格珍调整了一个姿势,她斜靠在沙发扶手上,抬起她一条丰满的大腿放在肩上,挺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就往梁格珍小穴中插。
“哎呦——慢点……”
志勇只将一个巨大的大龟头插了进去,梁格珍赶紧伸手扶住茎杆,另一手推着志勇的肚皮。
她现在害怕这根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插到底,自己非晕过去。
“慢点,志勇,姐给你操,你温柔一些吗,别把姐玩坏了。”梁格珍故意撒娇着说。
“刚才不是一下子就插进去了,现在怕什么,没事的。”志勇还想往里插。
“你还说,刚才哪知道你这根东西这么大,都没注意就被你插进去了,差点被你插死。”梁格珍嗔怪道。
接着梁格珍扶着茎杆慢慢往里插,觉得不舒服了就扶着茎杆不动,扭动几下屁股,舒爽了之后再扶着茎杆慢慢插进去。
“啊——你这根东西太大了,啊——顶得都喘不上气了。”梁格珍一边扶着茎杆往穴里插,一边娇喘着说。
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的缝隙“滴滴答答”往外渗,还夹着白色的黏液,那是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梁格珍的小脚五趾都紧紧并拢,她做着深呼吸,感受着下体内的巨物在一点点深入,像是活物一样。
最后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梁格珍的肚脐眼上面的肚皮凸起一块,梁格珍知道,是那个巨大的龟头。
在小穴口周围已经有了一圈白色的泡沫,都是被挤出的精液。
“太深了,啊——都要顶到嗓子眼了。”梁格珍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一会儿志勇哥射精,不是会从你嘴里喷出来,喷志勇哥一脸。”耗子又猥琐地说。
“去你妈的,喷你一脸臭狗屎。”志勇笑骂着。
“哈哈——”几人大笑。
梁格珍感觉自己有些适应了,对志勇说:“现在动吧,先慢点。”
志勇挺着鸡巴开始慢慢抽插,粗大的鸡巴从梁格珍体内抽出时,湿淋淋沾满白色黏液,那个大龟头卡在阴道口,阴唇周围像是凸起了一个大鸡蛋的形状,然后再整根插进去,像是钻杆在艰难地钻进粘稠的地层,从钻杆反出的水是白色黏液。
“啊——啊……”梁格珍淫叫起来,发泄心中的欲望。
“噗呲——噗呲……”
“还是看大鸡巴操屄爽,你看梁姐那骚屄,圈子都大了。”小胡子凑到近处看着说。
“啊啊——啊啊——啊……”梁格珍呻吟声加快,尽情发泄着心中的兴奋。
现在梁格珍被推倒在沙发上躺着,志勇掰开她的双腿越来越快地抽插,大鸡巴犹如一柄长枪,随着主人的挥舞,大杀四方。
“啪啪”的撞击声一声声传来,鸭蛋般大小的阴囊拍打着肥大嫩白的屁股,交合处流出的黏液被拍打出一片浆糊状,如蛛丝般连接在阴囊和臀肉间,梁格珍那微微张着小口的菊穴更是粘稠,屁眼中被挤压出之前射入的大量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呦,梁姐舒服吧,叫得这么销魂,志勇哥加油,操烂这个骚屄。”
耗子的鸡巴勃起着,拉过梁格珍的手撸鸡巴,他伸出手在梁格珍的大奶子上揉捏着,像把玩着一个充水的小皮球。
“啊——哦唔……哦……啊——快干死我吧,要死了,哦——”
梁格珍一只手给小胡子撸鸡巴,一只手抚摸着肚皮,按压着被鸡巴插入最深处时大龟头顶起的鼓包。
“呜——呜呜……哎呀妈呀……来了……要死了……哦——哦呃——哎呀妈呀……哦呃……”
梁格珍被操的几近崩溃,哭着、嚷着、淫叫着。
一股水流从两个人的结合处喷出,如高压水枪般喷射到志勇的肚皮上。
“啊——!”梁格珍拖着尾音大叫着。
“操,梁姐被操尿了,真他妈是个骚屄。”
小胡子撸着鸡巴,对着梁格珍的脸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射的梁格珍眼睛、鼻子、嘴里到处都是。
一阵抖动后,梁格珍身子瘫软,软软地躺在沙发上。
志勇拔出小穴中的粗大的鸡巴,一股淫水涌出穴口,志勇用大龟头在梁格珍小菊花上摩擦,梁格珍高潮后余韵未消,仿佛昏迷了过去。
志勇的大龟头慢慢向屁眼里挤,大龟头慢慢被菊穴吞噬。
“哦——哦——”
梁格珍哼哼着,没有动,身体还在轻轻抽搐。
志勇继续向菊穴中挤入大鸡巴,随着鸡巴的插入发出“噗——噗——啵——噗——”的声音,肠道中的气体被挤出,像是放屁声,挤出的精液鼓起气泡随后破裂。
最后,粗大的鸡巴整根插入了梁格珍的屁眼,两个鸭蛋般大小的阴囊挂着屁股外面。
这时几个人都围了过来,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哇——志勇哥,真的插进去了!”耗子发出惊呼。
“操,梁姐的屁眼子要被操松了。”小建感叹着。
“我操,志勇哥,你动几下看看。”大肚男说着。
梁格珍还在喘着粗气,好像刚才那根大鸡巴插的不是她的屁眼,连呻吟声都没有发出。
“嘿嘿,我就说梁姐有容奶大,这么大奶子,屁眼子里怎么会容不下我的大鸡巴。”
“哎——梁姐,梁姐,我要操你屁眼了,有什么嘱咐的吗?”志勇拍了拍梁格珍的脸。
“哎呀——哎呀——你个混蛋,哎呀——哦——真他妈狠,又趁我没反应就插。”梁格珍终于清醒过来。
“嘿嘿,我这不是还没动呢吗?梁姐,可以插了吗?”志勇问。
“你都插进来了,还问我,哎呦——真要被你玩死了,哦——慢点动。”梁格珍无奈地说道。
“嘿嘿,梁姐真是女中豪杰,取精的一把好手。”叫耗子的小胡子猥琐地胡说着:“志勇哥,梁姐都同意了,赶紧操吧。”
粗大的鸡巴缓缓地在梁格珍屁眼中抽插,幅度不大。梁格珍哼哼唧唧,不知道她嘴里说着什么。
看着女人慢慢适应了,志勇开始快速操了起来。
“啊——啊——哎呀——啊——”梁格珍又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痛苦中还有着兴奋。
“梁姐,咱玩个花的。”
志勇说着,将梁格珍翻转过去,变成了趴在沙发的姿势,翻转的过程中,大鸡巴一直在屁眼中没有拔出。
“啊!你干什么?”梁格珍惊呼。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志勇抓着梁格珍两个大奶子把她扶起来,让她上身靠着他的胸口,然后从沙发上起来。
慢慢蹲下后,让梁格珍两只手撑着地面,志勇握着梁格珍的小腿,像是在驾驶手扶拖拉机。
“哎呀,你……你要干什么,又来折腾我。”梁格珍不满地抱怨。
“嘿嘿,走起来吧,梁姐,人肉拖拉机启动。”
志勇向前一步一步推着梁格珍,梁格珍只好两只手撑着向前走。
“哈哈——志勇哥真会玩。”耗子大笑着说。
“梁姐,这样干什么感觉啊?”小建问。
大肚男顺手拍了梁格珍屁股一下,发出“啪”的声音。
“哎呦——”梁格珍吃痛叫着。
就这样,梁格珍被志勇在屋里推着走,边走边插屁眼。
转到卧室后,志勇两只手松开,梁格珍差点摔倒,两条腿紧紧箍住了志勇的腰。
现在只靠着一根大鸡巴在推着梁格珍向前走,梁格珍不敢松腿,还要承受着粗大肉棒的插拔,头上都冒出了汗。
“哎呀,要被你们玩死了,啊——”
又被志勇大力操了一下,梁格珍体力不支,上身趴在地上。
志勇伸手扶住梁格珍大腿,将她放在地上趴在,然后扶着丰满的臀肉,大力操了起来。
“哈哈——”几个男人也跟着进了卧室。
“梁姐,张开嘴,我尿个尿。”耗子走过来。
梁格珍现在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志勇在后面狠操着屁眼。
她张开嘴,含住了耗子的鸡巴,没一会儿,一股暖流从阴茎里流出,梁格珍“咕嘟咕嘟”喝着,最后还仔细舔干净了耗子的鸡巴。
“走了啊,兄弟们,鸡巴实在硬不起来了,你们继续。梁姐,下次再玩。”
“……啊——啊——”梁格珍被操着屁眼,大声呻吟着。
耗子穿着衣服准备离开。
“哎,耗子,等会儿我,我也走。”小建说道。
接着小建也走到梁格珍身边,让她含着鸡巴喝尿。
“咕咚——咕咚——”
梁格珍含着小建的鸡巴又喝了一大泡尿,事后也是仔细舔干净小建的鸡巴。
“嘿嘿,梁姐,下次再玩哦,再见。”
“再——啊——再见……啊——啊啊……”
两人走后,大肚男鸡巴又硬了,他躺到床上说:“志勇哥,让梁姐上床来,我来操个屄。”
志勇抱起梁格珍,让她趴在大肚男的身上,继续操屁眼。
“海峰,你行啊,今天操了几次了,还硬着。”志勇问。
梁格珍扶着大肚男的鸡巴坐了上去,“滋”的一下就插了进去。
“嘿嘿,就射了两次,今天梁姐太骚了,这不刚才都吃了药,今天一定好好多玩几次。”
“哎呀——你们两个混蛋,都要被你们操死了,还吃药……”
“啪啪啪”
几个人又操了起来……
“志勇哥,你这大鸡巴操屁眼,我在屄里都能感觉到。”
海峰操着梁格珍的小穴,两只手抓着一对大奶子玩弄,揉成各种形状。
他能感觉到另外一根鸡巴的抽插,这感觉很奇妙,像是有个按摩球给鸡巴做按摩。
志勇嘿嘿一笑,快速抽插起来。
“哎呀——慢点……啊——啊——操死我了……”
“噗呲噗呲”声和“啪啪”声不断传出来。
几个人激烈地操着……
“啊——啊——要来了,啊……”
梁格珍一阵颤抖,又高潮了,屁眼和阴道都随着颤抖收缩,志勇一阵激动,将整根鸡巴一插到底,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出,直到十几股之后才停止,梁格珍的肠道中被灌满了精液。
“啊——好紧——操——”
海峰快速耸动几次,在梁格珍阴道里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梁格珍尿道口不受控制的喷出了尿液,“哗啦啦”地泄了出来。
事后,几人大口喘息着,梁格珍趴在海峰身上还微微抖动着。
志勇拔出软掉的鸡巴,看着床上的两人还在喘息,来到客厅拿起电话。
“喂……浩然……能有什么事,好事啊……过来操屄……嘿嘿……当然真的……啥都能玩……快来啊……叫雷子他们也过来……”
……
省检查组还没有查到许思头上,谣言当然还没有四处风传。张知非趁中午吃饭的时候出去了一下,回来时塞给张知行一只MOTO的新大哥大。
“二哥,拿这个方便,不能总守电话机旁边。”
张知行也不推辞,这时候不能轻易地错过任何一个电话。
这时张玫从门外进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小玫,你吃饭了吗?不是说要晚点回来吗?”张知非问。
“哦,去了没啥事,我就提前回来了。”张玫无精打采地说道:“路上有点累,我先上楼睡一觉。”
经过张恪身边时,张恪听到张玫小声抱怨:“操,放我鸽子……”
在张玫转上楼梯拐角时,张恪瞥了一眼,好像张玫的裙内有两个条形物体,楼道里光线暗,张恪以为是影子,没有在意。
张知行这时用新大哥大给妻子拨了电话。
“嘟——嘟——”声响了一阵,传来了梁格珍的声音,声音有些慵懒还有些喘。
张知行问:“格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哦……没事,刚才下楼……倒垃圾,唔——有些累,什么……事?”
电话里梁格珍说话断断续续,张知行以为线路信号不好。
“哦,这里有一个新大哥大,方便及时联系,你记一下电话号码。”
“哦……你等一下……”
张知行听着话筒中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奇怪声音,好像挥舞苍蝇拍在墙上拍打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话筒里传来梁格珍的声音。
“你说……哦……我记着……”
说完号码,嘱咐梁格珍在家里及时接电话,张知行就挂了电话,他还奇怪,梁格珍怎么还在喘粗气。
……
“哎呀——啊——真是的……啊——打电话也不停,你们一群牲口。”
“哈哈……”传来一阵男人们的哄笑。
张知行如果看到老婆现在的样子,一定惊诧万分,梁格珍现在躺在沙发上,大肚男海峰在她下面操着屁眼,肌肉男志勇挺着一根粗大异常的鸡巴正在操屄,还有四个人是新来的,有两个人拽着梁格珍小手撸鸡巴,另两个人用梁格珍小脚在鸡巴上蹭。
原来肌肉男志勇打电话叫来了几个朋友,心想能白嫖这么一个大奶骚货,还不免费送个人情。
几个人陆续到来,进屋就看到李志勇在操着一个大奶女人,个个都忍不住,脱光了衣服就加入进来,找不到合适的洞插,只能用女人的手和脚撸着鸡巴。
刚才梁格珍接电话时,几人淫性正浓,也不管对面能不能听到,没有停止玩弄,还在操干,梁格珍只能忍着刺激,断断续续和丈夫通电话,中间忍不住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收话筒。
几个男人更加刺激,操得更厉害了。
“啊——啊——啊——”梁格珍淫荡的呻吟。
“哦——来了……操……”身下正在操屁眼的海峰耸动着屁股,没几下,紧紧贴住了梁格珍臀肉,射出一股股精液。
大肚男海峰从梁格珍身下出来,一个身材中等,带着眼镜的人立刻就钻到梁格珍身下,托着丰满的屁股,一根粗大的鸡巴“噗呲”一声操入梁格珍屁眼。
屁眼周围已经满是黏液。
“啊——”
梁格珍刚松一口气,下体两个洞又被插满。
“梁姐,撒尿了,张嘴。”
海峰将鸡巴放在梁格珍嘴边,梁格珍含住鸡巴,“咕咚咕咚”喝下了尿液。
“操,这娘们这么变态啊。”正拿着梁格珍小手撸鸡巴的男人说,那个男人身材短小,头有些秃顶。
“嘿嘿,你才知道,一会儿你也试试。”海峰笑着说。
“走了啊,志勇哥,你们慢慢玩。”大肚男海峰穿好衣服往外走。
“明天找你去啊,在家等我。”志勇边插屄边说着。
大肚男海峰穿好衣服后离开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志勇奋力地操着,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梁格珍大声淫叫着。
“我操,这娘们要高潮了,志勇哥快点操她。”
一个体型健壮,脸上有道疤痕的男人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揪住了梁格珍大奶子上的奶头,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插进正在尖叫的梁格珍嘴巴里。
“唔唔——唔唔唔——”梁格珍闷声呻吟着。
“哦——要射了……嗯哦——”
志勇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了梁格珍阴道深处,两个鸭蛋大的阴囊一缩一伸,大量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了梁格珍体内。
“唔——”
梁格珍挺送着屁股,一股液体从下体喷出,像打开闸门般激射到志勇的肚皮上,开始水流极大,在志勇的肚皮上激起大片水花;然后一股一股的喷射,每一次喷射都闷哼一声,最后顺着两个结合处哩哩啦啦地流出。
周围的人身上都被溅上水滴,下面正操着梁格珍屁眼的眼镜男,还在“咕叽——咕叽——”操着,他的鸡巴蛋上和大腿上全是液体。
“我操,这他妈骚屄这么能喷。”
“志勇哥,你插的是花洒吧。”
“哈哈……”
几个男人调笑着,刚刚都被梁格珍高潮后喷射尿液的情景震惊得瞠目结舌。
志勇拔出软掉后依旧粗长的阴茎,梁格珍的小穴张开着一个小洞,里面随后流出大量的白花花精液,两片大阴唇软趴趴的外翻着,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
这时那个一直用梁格珍小脚蹭鸡巴的男人过来,他相貌平平无奇,身材却很魁梧,握着鸡巴对着梁格珍还在流着精液的小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然后开始“啪啪啪”地操干起来。
“哎呀——哎呀——”梁格珍喘着大气呻吟着。
“勇哥,你看你把这骚娘们操的,屄都合不拢了,哈哈——”
那个拿着梁格珍小手撸鸡巴鸡巴的男人调笑着,他身材短小,头有些秃顶。
“小伟,你试试用梁姐的大奶子撸,比用手撸爽。”
志勇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点了根烟抽着。
“进门我就看到这对大奶子了,勇哥刚才玩过奶炮了吧。”
这个叫小伟的有些秃顶的男人说着,挺着勃起的粗黑肉茎夹在梁格珍两个乳房之间,两只手紧紧抓住乳房向中间挤,然后像操屄一样抽插着肉茎。
“哎呀——哎呀——啊——啊——哎呀——唔唔——”
梁格珍一边因高潮结束而喘息,一边又被下体两根鸡巴操得呻吟不止,嘴巴又被那个刀疤男用鸡巴堵住了,只能“唔唔”直哼哼。
“怎么样?勇哥对你们好吧,有这么好的货色第一就想到你们了。”志勇一边抽着烟一边问。
“那是,勇哥够意思,这骚屄奶大屁股大,长的又这么白,脚还嫩,一看就是保养好的鸡巴套子,刚才你要不说她比你大,我还以为二十多岁的小少妇呢。比你上次找的那小骚逼强多了。”
身下正操着屁眼的眼镜男说道。
梁格珍心里暗恨,这叫志勇的男人虽然鸡巴巨大,操起来都被爽到天了,但是和叶新明一样拿自己去送人情,真他妈不是东西。
“浩然,这可是叶哥的人,他那眼光可刁,要不我上哪找这么极品少妇啊。这次好好玩爽,指不定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操了。”志勇翘着二郎腿说着。
“勇哥,你把这娘们操服了,以后天天拉过去操屄不就行了。”正在打奶炮的雷子说道。
“我开始也说了,叶哥不同意啊,说这是正经人家媳妇,咱得罪不起,以后有机会再说。还有啊,叶哥特意嘱咐出去不要乱说,以后别来骚扰她,你们可记住了啊,别到时候不知道怎么死的。”
“知道了……”几个人答应道。
志勇又对着梁格珍问:“梁姐,你是干什么的啊?哪有正经人出来让人这么霍霍的,我大哥在家同意吗?哈哈——”
“呸,你个混蛋,啊——玩就玩,哪来的那么多闲话。啊——”
梁格珍被羞辱后,心中也是后悔,怎么答应叶新明和这帮人玩,一看就是社会上的混子,如果丈夫真的被陷害免职,没了依靠,叶新明以后恐怕真的要天天让这种人操自己了。
希望小恪和丈夫能赶快找到证据,把叶新明那混蛋送进监狱。
“哎呦,还真是正经人家的媳妇啊,叶哥也够狠啊,这给人家老公戴了多少绿帽子啊。”眼镜男嘿嘿笑着说。
“嘿嘿,梁姐,是大哥鸡巴太小满足不了你吗?”志勇坏笑着问。
“滚!”
梁格珍骂了一句也无话可说了,自从小恪出生后,丈夫这些年性能力确实不太行,每次玩的都是不上不下的。
“梁姐,赶紧给我舔鸡巴吧。”刀疤男又把鸡巴插进了梁格珍嘴里。
“呕唔——呕唔——唔唔唔——”
“啪啪啪”声越来越快,那个身材魁梧正在操屄的男人大力挺送了几下,将精液射到了梁格珍体内。
“唔——唔唔——唔——”
梁格珍一阵呻吟,嘴巴一吸一吸的。
“啊——要射了,骚婊子……”
正在被梁格珍口交的刀疤男受不了梁格珍嘴巴的强力吸吮,鸡巴一阵抖动,将精液射进了梁格珍嘴里。
“呕——咕咚——呕——咕咚”梁格珍忍受着鸡巴的撞击,将精液吞进了肚子。
“他妈的,换个姿势,在下面要被压死了。”正在操屁眼的眼镜男说道。
这时正在打奶炮头顶微秃叫小伟的男人躺到沙发上,梁格珍跨坐在他身上,一根水淋淋的鸡巴“呲溜”一声插入了屄里,眼镜男从后面按着梁格珍大屁股,挺着鸡巴插进了屁眼。
志勇也走了过来,挺着一根粗大的肉茎放在梁格珍嘴边。
“哎呀,你个牲口,还有完没完,怎么又大了。”
梁格珍看着这根巨大的鸡巴很惊奇,这个叫志勇的男人都操了这么久,人都换了两拨,他的鸡巴还能勃起,真是个怪胎。
“嘿嘿,牲口操母狗,没错啊,哈哈——”志勇坏笑着。
梁格珍伸出一只手撸着眼前肉棒的茎杆,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哧溜——哧溜——”声不断。
“啪啪”声又响起了……
几个人操干了一阵,“啊——骚屄,干死你,啊——射死你……”
身下头顶微秃叫小伟的男人大力耸动着屁股,一根阴茎在梁格珍冒着白沫的小穴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嗞——”声。
一阵抖动后,小伟将精液射进了梁格珍阴道里。
事后他没有立刻拔出阴茎,等了一会儿,梁格珍感觉阴道里一热,一股水流喷了进来。
“哎呀——你干什么呢?”梁格珍惊呼。
“嘿嘿,给你洗洗屄,我看你屄里都是精液,让别人怎么操。”小伟坏笑着说。
“哎呀——哦——操你妈的……混蛋……啊——啊——”
梁格珍骂道,她想把屁股抬起来,可是被人死死按住,只能被人在屄里撒尿,尿液量很大,暖流冲刷着梁格珍的阴道,有一种特别的刺激,梁格珍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下体也喷出了尿液。
只见从梁格珍的屄缝里淅淅沥沥地流出很多尿液,还夹着白色粘稠液体,而梁格珍的尿道喷出了一股尿液,“哗啦啦”的流到了小伟的肚皮上,又流到了沙发上。
“我操,梁姐不服气啊,你尿她,她就尿你。”志勇哈哈笑着说。
“哎呦——操你妈的混蛋——哎呀——啊——混——啊——”梁格珍骂着,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哈哈——两个喷子互喷。”操着屁眼的眼镜男笑着说。
“哈哈……”众人哈哈大笑。
……
……
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饭,吃过晚饭,海州有给死者守夜的风俗。在饭桌上张知非借口说公司临时有点事,夜里要赶回县城处理。
张恪见堂伯张知微听到小叔说要趁夜赶回县城一趟,已经将心里的不快表露在脸上:“真有这么要紧的事,一定要亲自走一趟?”
父亲是独子,堂伯张知微与小叔张知非是亲兄弟,但是小叔与堂伯从小就有隔阂,远不及与父亲那么亲近。
张恪能猜到堂伯在顾忌什么,如果宣布断绝关系有用的话,他恨不能现在就跟父亲断绝关系,心想自己与父亲一回到老宅就跟小叔窝在小楼里合计了半天,不晓得堂伯会胡思乱想什么。
见堂伯怀疑的眼神在父亲、小叔的脸打旋,张恪侧着头问:“什么事,这么紧要,不能留下来陪我爸打牌?”
叔爷爷久病缠身,去世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很悲戚,守夜无非拿打牌来打发时光。
张恪见小叔给他使了个眼色,夸他机灵,趁着堂伯不在意,得意地笑了笑。
张知微的眼神变了变,缓和下来,张知行不跟着一起出去,他以为知非真是赶回县城处理什么要紧的事情。
……
吃过晚饭,张恪先走出塬子,自己是不起眼的人,也不落在大人的视野里,在与不在,都没有人在意。
等小叔的车过来,一骨碌钻了进去,说什么去东社县城,车子上了南郊公路往北开了六七公里又左拐上了石江公路,直奔市里。
在车上,张恪无聊地拿起小叔的大哥大,对于这种第一代的模拟信号手机,张恪仿佛把玩文物一样地欣赏着。
“怎么样,等你毕了业,叔给你也买一只?”
下半年,海州数字网就要正式运营,这种笨重的大哥大,属于淘汰的产品。
张恪撇了撇嘴,看着一只手还握不过来的大哥大,心想:三年后只能当成板砖提着去砸人了,随手将大哥大丢仪表盘上,笑道:“不稀罕。”
“真不稀罕?”
张知非有些微讶地看了看张恪,这次过来,这个侄子可是让他另眼相看,且不说他在这次危机事件里表现出少年人绝无仅有的冷静与成熟,单是这份对物质诱惑的淡定就足以让人称道了。
“有什么好稀罕了,数字网已经开始试运行了,模拟信号机不过是淘汰的产品,不用等我毕业,这玩意儿明年就要成过气的东西了,只能吓唬吓唬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送给张奕还能让他高兴一场,我啊,就算了。”
张知非一直在搞建筑,可不知道什么数字网、模拟机之类的东西,听张恪说起来一本正经,也就笑了笑,没当回事。
以张恪在隆裕集团七八年的工作经验,回到九四年,想要掘第一桶金,最方便的就是做电子产品的经销。
数字网运行后,第一款中文数字手机是爱立信的GH398,九五年上市,开创直板机的先河,虽然13公分的长度、2。
3公分的厚度在张恪眼里十分粗糙,但在九四、九五年,对于使用大哥大的人们来说,爱立信398的纤细身姿是那么的诱人。
要是能取得爱立信移动电话在海州的经销代理权,明年就能趁着398机型热销,大赚一笔。
爱立信在国内的办事机构九四年刚刚从办事处升级为分公司,在海州还没有专门的经销商。
张恪见小叔没有回应,也就闭嘴不再说什么,也不指望他现在就能动心,现在提一提,只是加深他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