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有限的真相(1 / 1)

张恪乘出租车赶回象山森林公园,从洗印店取回洗印好的照片与胶卷。

那个肥头大耳的老板猥琐地嘿嘿笑着,对着张恪竖起大拇指,不无羡慕地说道:“小伙子,下回有这好片子还来我这里洗印啊,保证保守秘密!咱可是懂规矩的。”

张恪也嘿嘿笑着说道:“放心,老板,有这好事还来你这。”

老板又拉住张恪递了根烟,讨好的说:“小兄弟,那照片上的女人能不能带出来玩啊?我看她玩的挺花的,你看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以后你的片子我都免费给你洗!”

“嘿嘿,以后有机会一定带过来玩,到时候咱俩来个双插。”

张恪说出这句话后,自己都觉得奇怪,好像是脱口而出,完全不经过大脑。不过想到许思姐被这个肥头大耳的老板操,莫名的兴奋起来。

留了老板联系方式,说好以后一定带着许思过来让他玩,张恪又乘车返回市里,赶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

张知行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你一整天去了哪里?”

张恪站在门口,心里想:“难怪父亲生气。他听了母亲说叶新明带来消息,唐学谦要他出去避一避,走与留的念头一直在父亲的心中挣扎不下。今天下午叔爷爷去世的消息应该从老家传过来了,这给了父亲一个离开海州的借口,而自己却在这时候玩失踪,难怪他窝了一肚子火。”

“叔爷爷今天走了,我们一家要回东社给你叔爷爷办丧事,你一天不着家,去哪了?”梁格珍问。

梁格珍站在丈夫的身后,她等了大半天,中午也没见张恪回家吃饭,同学家的电话都打遍了,她几乎要去报警了。

梁格珍哪里知道,张恪看了一上午的群交淫戏,下午又在柜子里偷看了许思被叶新明操,而且张恪还知道了她背着丈夫和别人乱交的事,还在张恪昏迷时,和自己儿子做爱,并且被内射了。

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脸已经在儿子面前丢光了。

张恪站在门里撇了撇嘴,看着脸色阴沉的父亲,说:“为什么要离开海州,唐伯伯的事情,你们不想管了吗?”

“什么唐伯伯的事?”张知行被张恪这句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说:“你怎么一回来就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张恪没有时间慢慢地揭开真相,也顾不上这是不是自己应该说的话,说道:“唐伯伯不是被隔离审查了吗?爸,你是怕省检查组接下来就要请你去调查。别人都说唐伯伯有问题,就你坚持说唐伯伯没有问题,其他人就不会容你;但是要你昧着良心往唐伯伯身上泼污水,你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怎么办?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好了,就算没有叶秘书带话,爸你也会到东社避一避。”

“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张知行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完全没有想到这番话是儿子说出来的。

“谁教我说的?家里这些年,发生的这些事,迎来送往的这些人,看多了,自然就明白了,需要别人来教我吗?”

张恪也顾不得说的话骇世惊俗了,要一下子将老爸刺痛、刺清醒才行,接着说道:“叔爷去世,出殡不是第三天吗,我们这么急着赶回去,堂伯他们会怎么想?”

张恪见老爸脸色逐渐变得铁青,以防他一时情绪失控,拿自己当人肉沙包发泄,见他有发作的迹象,先一步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心里推测刚刚一席话在老爸的心里会造成什么效果,耳朵贴着门,偷听外面的谈话。

“小恪说得也对,你这些天犹豫来犹豫去,不就是这些顾虑吗?”梁格珍说道。

“这是像他会说的话吗?”张知行反问。

“怎么不像?小恪性子随你,早慧又早熟,虽然从小就是闷葫芦,别人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梁格珍回道。

“早慧倒是早慧,早熟可不会。”张知行说。

梁格珍想到,之前在儿子昏迷时,自己被叶新明强迫着和儿子做爱,还让儿子内射了,脸微微一红,说:“都什么时候了,还瞎说话。”

张知行又正色道:“你知道我跟唐学谦从师院到市里,要是我往唐学谦身上泼脏水,他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就怕有人知道我与唐学谦的这层关系,来教唆小恪瞎说话。”

“自己儿子还信不过,你要信谁去?儿子闷归闷,心眼可不少,都多大了,谁能教唆他啊?你要担心,把儿子叫出来问问不就得了。”

“你去喊他。”

“没有人教我怎么说。”

张恪站在门后听到这里,自己从屋子里走出来,将那张唐学谦与许思的合影递给老爸,其他的那些淫乱群交照片他可不敢给父母看。

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不敢给父亲看,如果母亲想看,倒是可以给她看看,不过张恪想,妈妈应该更喜欢实际操作,看照片估计解决不了她的性饥渴。

张恪忽然发现自己又想多了,怎么能乱想自己母亲群交的场面呢,不过张恪的阴茎还是微微的硬了。

“外面是不是都在说唐伯伯与这个女人搞那关系吗?”

张知行几乎跳起来,哆哆嗦嗦地接过照片,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儿子说:“这张照片,你从哪里拿来的?”

“你先别管这张照片从哪里搞来的,省检查组很快也会看到同类的照片。”张恪平静地说:“要是唐伯伯受贿的罪名坐实了,爸爸你这个时机离开海州,会不会让人认为是刻意回避省调查组的调查。”

张知行惊了一身冷汗,这些天自己只想着逃避,却没有考虑更深的问题,还要儿子一语点破。

他在圈子里混了七八年,对里面的规则再是清楚不过了,到时候就算自己没有问题,也保不住别人不往自己身上泼污水,副秘书长的位置虽然不显赫,但是盯着的人还是有一些。

但这是自己儿子能说的话吗?

张恪知道自己的言行会给父亲造成极大的震撼,此时不将话讲透,就会延误时机,说道:“爸,你跟唐伯伯这么多年,为什么唐伯伯还这么不信任你呢,还要让叶秘书带话让你离开海州避一避?”

“你还知道什么?”

张知行不晓得儿子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些话,但确实点明了自己心里的疑惑,自己始终看不透、猜不透。

市政府里面,人人都晓得自己是跟唐学谦进市里的,都幸灾乐祸地躲开自己,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张恪见老爸正襟危坐,知道他开始正视自己的话。

张恪当然不会傻到说自己知道五年后发生的事情,要说出真相,也要编出让老爸信服的理由。这个理由,张恪在回家的路上就想好了。

张恪说:“这个女人我曾经在象山的后山见过,就在不久之前,在后山的一幢别墅外边,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但不是唐伯伯,而是一个大家绝想不到的人。”

“是谁?”

“你先别管是谁”张恪还是想着先要把谎给圆了,说:“昨天听妈说唐伯伯跟这个女人有那种关系,我心里就奇怪,一大早就去象山的后山转了转,果然在那幢别墅里又看到这个男人。”

张恪将今天在象山北麓红砖别墅前拍的照片拿出来:“在森林公园门口租的相机,拍的效果还可以,你看看这像谁?”

……

第一张照片是黑色的尼桑车正驶入红砖别墅;第二张照片是丁向山矮身钻入尼桑车,虽然不是丁向山的一号车,却是市委的车牌,红色皇冠车停在旁边,丁向山的头没有拍到,但是张恪相信爸爸能一眼认出来是他;第三张照片是红色皇冠车驶出红砖别墅,这辆红色皇冠出现在唐学谦与许思那张合影的背景里。

虽说林子里的光线昏暗,但是拍摄效果还不错,右下角显示拍摄的时间。

张恪相信这时候往老爸的嘴巴里塞两鸡蛋,他都不会有知觉。

“拍完照片,我去山南的洗印店冲印胶卷,没想到碰上这个女人也在那里取照片,在她从洗印店取的照片里,有她跟唐伯伯的合影,我趁她不在意顺手拿了一张。”

张恪拿起唐学谦与许思那张合影,说:“就是这一张。”

老爸的脑子又不笨,相信很快能想清楚前因后果。

张恪搓搓手,问妈妈:“还有没有饭,我都快饿死了。”

“你怎么晓得要去拍这些照片?”

梁格珍有些慌张,那天叶新明在家里狠狠操了自己一顿。

还信誓旦旦地说,为了帮助自己丈夫,他可是出了很大力气。

让丈夫回老家躲躲,其他的事情他来安排,等事情过去了,还要自己陪他的朋友们一起群交。

当时自己为了丈夫的事,她什么都答应了,连尿都喝了一肚子,还和自己儿子做爱,现在想想张恪的话,好像自己被当成傻子骗了,她心里既羞愧又后悔。

梁格珍脸上变颜变色,儿子还知道什么?

他怎么知道要去丁向山的私人别墅拍照片?

自己曾经还被叶新明拉到那里群交,当时就有那个小妖精许思,还做了那么多淫荡的事。

如果这事被人发现,更有甚者被老公和儿子发现,那以后可怎么办呢。

她怕自己慌张的神情被丈夫看出端倪,揽着儿子肩头,推着他一起进厨房。

边走边说:“别妨碍你爸,你没回来,我们也没心思吃饭,跟我来下面条,再打两鸡蛋凑合吧。”

刚进厨房,梁格珍就小声地问张恪:“小恪,你去那个别墅时还看到其他什么了吗?”

张恪想,现在要不要告诉母亲实情,母亲其实被叶新明骗了。

但如果告诉了母亲,那两人之后怎么相处呢?

毕竟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是和人乱搞的破鞋。

可转念一想,妈妈已经给爸爸戴了那么多绿帽,听叶新明的意思,之后还要拉着妈妈去让别人操,到那时候父亲的头上就要变成大草原了。

而且重生之后他可不想自己的家庭再次落魄下去,他还想当衙内潇洒一回呢。

毕竟是母亲有错在先,就趁着现在把事情挑明了吧!

张恪盯着母亲看,梁格珍被儿子盯着看,心里没底,眼神有些躲闪。

“妈妈,我还去到那个别墅里面了,看到……”张恪看着母亲,见她脸色突然变的一阵白一阵红。

“看到了什么?”梁格珍说话都有些颤抖。

梁格珍听到张恪去了别墅里面,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进去的?

他进去干什么?

他是哪天进去过?

又想到自己也被叶新明带进去几回,那时小恪在里面吗?

不会看到自己和男人群交的事吧,越想越心惊,几乎站不住了。

“我看到了许思在和几个男人做那事,其中还有叶新明;而且——他还说道了你,他说之前都是骗你的!他还说以后要找很多人和你干那事。”

“啊!”梁格珍一声惊呼,身子一下软了,险些摔倒。

“啪”的一声,一个碗被碰到地上摔破了。

“怎么了?”张知行的声音传来。

“没事,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张恪赶紧扶住瘫软的母亲,对着门外的父亲解释到。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还是出来吧,让你妈自己做饭吧。”张知行的声音传来。

“哦,我一会儿就出去,我帮忙收拾一下,顺便洗洗菜。”张恪说。

张恪扶着母亲,看到她眼圈通红,泪水溢了出来,捂着嘴不敢哭出声。

而张恪有半只手搭在母亲的乳房上,感受到那里的巨大柔软,不知怎么的阴茎就勃起了。

张恪愕然,自己这是怎么了?

仔细又看了看母亲的面容,张恪才发现,重生后自己还没有仔细看过母亲。

现在看起来母亲的容貌与记忆里只是神似,变得更加漂亮更加有韵味了,原来左侧脸颊的痣也没有了,而且从手感上判断,乳房也变大了许多。

可以说现在的母亲,更像是与记忆中的母亲面容相似的一个美艳少妇。

张恪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或者说是顿悟。

也许现在的世界是另外一个世界,或许算作平行宇宙吧,前世的自己已经死了,这一世的自己也不是自己,只是被自己的灵魂占据了身体,又或者是两个灵魂融合在一起,还可以说这具身体只是一个提线木偶,那个“我”在身体里也在身体外。

那么自己来到的这个世界,就像是梦中的一场舞台剧,自己扮演一个角色,这个角色现在可以自由发挥,周围的人则是配合演出的演员。

那怎么演呢?

张恪这时的负罪感消失了,既然是个演员,那么就要靠演员的自我修养了,怎么发挥都是自己的事情了。

大不了这一世的舞台剧演砸了,再换个舞台表演。

张恪抓着母亲乳房的手加了力度,变成了揉搓,震惊过后的梁格珍这才注意到儿子的手不老实,梨花带雨的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小恪,你在干什么?”梁格珍小声问。

“妈妈,你之前被叶新明抱着和我做爱,我都知道的!”张恪的手伸进母亲衣服里,直接抓住了一只乳房玩弄着。

“啊!”梁格珍吃惊地张大了嘴。

“你还给爸爸戴了那么多绿帽子!”

“……”

“你被叶新明玩得那么狠,还被他利用,险些害了这个家。”

“呃……”

“现在只是对你进行小小的惩罚,之后的事情交给我吧,我会让叶新明付出代价的。还有,我不会告诉爸爸你的事,你还是深爱爸爸的那个妈妈,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妈妈。”

“呃……嗯,好的……”

张恪见妈妈慌了神,回答的话也含含糊糊,恐怕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样的情况。

张恪对着母亲的耳朵轻声说:“今天不方便干别的,快点帮我吸出来,下次再好好玩。”

说着张恪使劲扭了一下母亲的奶头,压着母亲跪下,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抵在母亲的嘴边。

梁格珍被张恪的举动搞得惊诧万分,但想到张恪的话,她莫名觉得很有安全感,不自觉的就张开嘴,含住了张恪勃起的阴茎。

张恪顿时觉得一股温热包裹住龟头,接着便是一条香软的小舌头绕着龟头打圈,然后整个茎杆被吸入口中,上下几次后,只觉得小嘴缩紧,腔室内压力陡增,一条小舌头推着包皮往下撸,几次之后,整个龟头就全部露出来了,整个过程都没有感觉到牙齿的存在。

张恪佩服母亲的口交技术,这肯定是被很多根大鸡巴训练出来的。

之后小舌头又绕着龟头和茎杆之间的冠状沟舔弄,细致又轻柔。

梁格珍一只手扶着张恪的腰,一只手托住阴囊轻轻晃动,嘴巴忽紧忽松,上下耸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嘴里发出“叭滋——叭滋——”的声音,刚刚被张恪掏出的一只大奶子还露在外面晃荡着。

张恪只感觉比插进阴道里还舒服,那紧致的吸力是阴道所不能给与的,没三分钟,张恪就受不了了,鸡巴一抖一抖的。

梁格珍也感觉出来,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嘴巴缩紧,从龟头到茎根,又从茎根到龟头,几次之后,只感觉一股液体喷射到嘴里,梁格珍又使劲吸了几次,再没有精液射出。

她将嘴里的精液“咕咚”一声吞了进去。

张恪喘息着,梁格珍则仔细的舔着张恪软掉的鸡巴,将上面残留的液体都舔干净。

这时父亲就在客厅唤他:“小恪,你过来,把今天看到的事跟我仔细地说一遍。”

张恪赶紧将软掉的鸡巴放入裤中,蹲下来对着梁格珍小声说:“我先出去,妈妈,以后咱们慢慢玩。”说着在梁格珍露在外面的大奶子掐了一把。

也不管梁格珍有没有同意,张恪打开门,走出了厨房。

来到客厅,张恪想,也不晓得许思陷进去有多深,只怕还要另外想办法,就不能将自己与许思之间的事都说出来,只将上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给父亲听,当然去掉了别墅内看见众人群交的事。

“为什么是丁向山?”

张恪听父亲自言自语就说出丁向山的名字,知道已经猜到部分真相。

省里接到检举,在还没有获得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就派检查组下来调查,矛头直指唐学谦,实行隔离审查,这时海州又整出这么多不利唐学谦的事情,这里面一定有强力人物在起作用,父亲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谁,为什么要这样。

“唐伯伯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张合影看上去蛮暧昧的?”

“我也不清楚。”张知行叹了一口气,说:“你年纪还小,男女之间的事不会很明白,有些事,只怕唐学谦自己也说不清楚。”

张恪心想,我哪里小了,除了鸡巴稍微小点,心理年龄不比现在的父亲小。

“我知道,唐伯伯要是真明白的话,就不会有这些照片了。”

“哦,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张知行伸过手摸了摸张恪的后脑勺,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让人看不明白。”

张恪嘿嘿一笑,见父亲脸上已经没有刚回来时的阴沉,晓得他也不会把心里的疑虑说出来跟自己商量,还是等事情一步步发生之后,再一点点地提醒他也不迟,或许他心里已经抓住了问题关键。

这时梁格珍将煮好的面条端出来,张恪看见妈妈脸上还有些红晕未消,只是已经没有了慌乱的神情,过来时还偷偷看了张恪一眼。

张知行端起碗,风卷残云似的两三下就将一碗面条倒肚子里去了。

张恪怕烫,一碗面条还刚下肚不到三分之一,见父亲把筷子伸过来捞自己碗里的面条,赶忙跳起来躲开。

“我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这碗面还不够我吃的。”

“刚回来恨不得要把人给吃了。”

梁格珍把自己碗里的面条拨到丈夫的碗里,起身说:“这会儿又跟小鸡抢食似的,你们爷俩先吃,我再去下点面条。”

“不。”张知行拦住妻子,说:“你出去买吃的,要挑好的买,回来时最好要让院子里的人看见,这些天,院子里的人都把我看成丧家之犬,都等着看我的好戏,不管唐学谦的事情有没有转机,但现在不能顺这些人的意。”

“这时候还争这些意气干什么?”梁格珍有些不解。

“妈,这不是争什么义气,落水狗,人人都愿意打。”张恪在旁边说:“越是失意的时候,越是不能让别人看扁了,特别是这个院子里,哪个人都等着机会踩别人一脚,敲别人一棍子?”

“呵呵。”张知行笑了起来,拿筷子要去敲儿子的脑袋。

“说谁是落水狗呢?”他又催促妻子道:“你都没小恪看得明白,快去,快去。”

梁格珍见丈夫一副完全将心事放下的样子,不放心地问:“你都想明白了?”

“小恪的话提醒了我,唐学谦能信任叶新明,为什么不能信任我?唐学谦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是他专职秘书叶新明更知道底细。叶新明帮唐学谦带话,可能是个坑,我不能摸着黑就跳进去。”

“那你怎么办,就这几张照片能起什么作用?”

“也许起不了什么作用,也许能起大作用。”张知行含糊其辞地说了一句。

“他们不是想我离开海州吗,等我明天到了东社,就知道这几张照片能不能起作用了。”

梁格珍才忍不住地问:“怎么了,还要回东社?”

“当然要回东社,我已经向周富明请好假,不能说不走就不走,那样反而不好,再说大家都像躲瘟疫似的躲开我,就算我留在市里,也没什么用处。”

张知行喝了酒,脸颊潮红,说:“但不是我们一家人都回东社,我跟小恪回东社,你留下来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就算道听途说,也能知道一些消息,我们约好每天多通几回电话,有事回来也方便。”

临行前,张恪特意嘱咐妈妈,现在先不要将事情声张出去,对叶新明还要保持老样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被他发现问题,要不然咱们一家就要倒大霉了。

梁格珍眼神复杂地看着张恪,知道张恪说的很有道理,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