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建筑祁焱太熟悉了,在认识黎秋意之前他就已经来过无数次,哪里有窗哪里有门都清清楚楚。
女人听他的话闭上眼,男人勾起唇,极快的速度吻了一下她发顶。
“乖。”
旁若无人的亲密。
怀抱更紧,她环着他的腰,听到风声似乎大了,就连雪丝都吹在脸上。
是窗口。
雪的清冷侵入,来不及想他要做什么,祁焱一把拉开窗子,下颌一挑,挑衅眼神与祁鸣对视。
祁鸣最讨厌祁焱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拔出枪指着他。
“她伤了人,你不能带走她。”
“我的女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完飞起一脚踢中祁鸣手腕,他吃痛松手枪砸上墙。再去看祁焱,男人已经身子一斜,抱着女人翻出窗子。
祁鸣没想到他这么疯,和所有人一起愣了几秒低声骂了一句。
“妈的疯子!找他!”
预想的腾空和震荡并没有到来。黎秋意松开咬得毫无血色的下唇,一瞬间又鲜艳的犹如傲于风雪的红梅。
窗户下有个棚子,男人稳稳落在支柱上,门口就在不远处,可他不会撞进网里,而是反方向朝场院最深处去。
“祁焱……我们去哪?”
黎秋意被祁焱稳稳抱在怀里,如果不是冷风肆虐,她会以为自己穿越了时空,回到了海市那天。
海的湿咸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雪的清冷,他又一次将自己从悬崖边拉回来。
场院后身的铁皮房裂开一块,缺口的铁皮卷曲着,围绕出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大院里围墙够高,这些人似乎不相信祁焱能带着一个女人跑出去。他们不依不饶地搜索,祁焱看了眼手表,带着她钻进罅隙。
“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们。”
一片漆黑,说话的气流喷在她耳根,有些发干的唇刮弄洁白耳垂。黎秋意浑身一抖,让男人脑子里生出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在自己身下高潮时也会发抖。敞着两条腿,腿心的小嘴牢牢啃着他的命根子,冠头都被嘬到发麻。
蜜色肌肤渐起红晕,两人紧贴着,身体反应一下就被女人发现。
黎秋意抿着唇,回想在海市那天,他带着自己跑出来穿过枪林弹雨,然后两个人跳进水中接吻。
“嘶……”
祁焱正听着外面的动静,高昂的性器突然被她隔着裤子抓住。
蠢蠢欲动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他扶住她的后脑,勾起下颌吻吸唇瓣。
这便像那天了,这里和海水中一样,仿佛是个独立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抬头是能将人顷刻吞噬的墨色,低头是幽深的眼瞳。
厚铁皮将两个人和外面的追兵隔离开来,彼此的呼吸和津液交替着,温热融合。
“秋意。”
祁焱低声开口,声音又干又哑,体温随之升高,竟烤得她燥热难忍。
“怎么办,一抱你就想插进去。”
他的小女人太娇太魅,穴道紧致水还多,想把所有种子都洒给她。
“我第一次操到你之后,每天晚上回去都会自己解决。”
说着解开腰带,抻下她裙子。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
“可是手怎么有你的小逼舒服,有时候我撸一个晚上都射不出来一滴。”
肉棒弹出来,竟甩掉一滴前精。抬起她一条腿,冒着热气的大物贴到穴口,她已经湿得淫水顺腿流下来。
祁焱发现了,低笑了一声,光滑冠头在穴口来回摩擦。粘液牵扯着敏感的嫩肉,她开始主动靠近他。不敢哼出声,下唇被咬到发白。
“祁焱……”极小声求他。
“后来我就想。”男人接着说,腰腹蓄力,“必须天天操你。”
毫无预兆地冲进去,青筋嶙峋的性器冲破层层壁垒贴合花心,一时间褶皱媚肉被推平,她不由自主收缩,夹得男人冒出一头汗。
明明是站在雪里,却丝毫不觉得冷。男人汗水顺着肌肉沟壑流淌,衣服都贴在身上。女人被他体温烘烤,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真是疯了,外面还有人在找他们,来回来去有时离得只有几步,而她却在这里挑逗他,还大张着腿吃下他的性器。
“别怕,不会有事。”
他低声安慰她,待她适应后前后挺动。
坚实有力的腰身,肌肉凸起紧绷,男人铆足力量插干着这条紧窄到难以置信的穴。
“真爽宝贝,才一天就这么紧。”祁焱越发喜欢在情事中说骚话,每次只要一说,怀里的小姑娘就会抖着身子奉献给他一泡温水。
“多生几个孩子,给你松一松。”
“嗯……”
额头涨出青筋,他被勒得皱紧眉头狠狠咬了咬牙。
可惜天太黑,他看不到抱着肉茎缠得难舍难分的穴肉。
小姑娘年岁小,每次承受他的粗暴都万分艰难,他也爱惨了每每抽出时出现在穴口的一圈嫩红。
“秋意,我的秋意。”
他抽操的速度越来越快,棱角分明的深邃俊颜,衣冠楚楚的上身,下体却挺着一根狰狞凶狠的肉棒狠狠干着女孩的穴。
“嗯……”
黎秋意被撞得肚子发酸,生理泪水弥漫出眼尾。她眨走雾气哼出一声,被男人捂住嘴。
“有人。”
“呯!——”
子弹打在铁皮上,地上的积雪已经开始反光,她清楚地看到凹坑,还有什么东西落下去的闷响。
惊慌失措的美目被挡住,“呯呯呯!——”
墙外火光四射,一下下短暂点亮黑暗。
再恢复视线,黎秋意看到男人黑瞳里闪烁的焰火,用眼神询问他,他却不为所动。
“是我的兄弟,一会儿你可以见见他们。”
他并没打算停下,外面的枪弹声越密集他便越兴奋。耸动近乎疯狂,坚硬性器捣着宫颈的软肉。
敏感点被戳得无所适从,女人长发凌乱目光迷茫,抱着男人脖子无助摇晃。
泪水肆流上脸颊,被他心疼吻去,操干力度却丝毫不减弱,直到春水捣成白浆,尖利的小齿咬上他的手臂,他才狠抽百下,将阳精撒进她肚子里。
枪声不知何时停了,黎秋意浑身酸软没力气,被抱进来又被抱出去。
“厉衡。”
男人擦着下颌的油泥,听到有人叫他转过头。
祁焱已经走到灯下,刚说了一句话,秦厉衡眼神忽然变得暧昧。
刚刚厮杀过的人眼中还带着血气,他一挑眉,盯着祁焱的裤链。
又湿又白的一片,经历过情事的人都懂。
“大爷在这救你的狗命,你在里面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