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陈俊(1 / 1)

年初六,他们告别了父母长辈,返回上海。返程没那么堵,他们到上海时,下午二点,坐车简直比干活都累。

一飞去还车,招娣给蛋黄套上马甲,准备去菜场买菜烧晚饭,她不太愿意出去吃,主要是小饭店里没有适合蛋黄吃的东西。

“姐,出去买菜吗?”如男喊她。

喊姐姐时必然是有事所求,她转身看着如男。

“一会我男朋友陈俊要来和我一起住,你多烧两个菜啊~”

也不问问他们同不同意,就自作主张把男朋友叫来一起住,她低头和蛋黄对视一眼,觉得很难受,私人空间都被挤压没了。

本来整个家都是他们的游乐场,以后躲在卧室里还得小心翼翼的,可她总不能把亲妹妹往外赶啊。

哎~,郁闷。

买了菜回到家,她看到一飞正在小卧室里拆床,问他:“干什么把床拆掉啊?”

“房东那里有个1米5的双人床,我给他们换一下。”

“噢。”

她退出小卧室,看到残疾人士什么都不做,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她看着客厅里蛋黄的狗笼,思索一下拿工具拆笼子,把笼子拆掉就不会有人问为什么有笼子,还让狗睡在房间里了。

少了一个大狗笼,客厅里空间大出来许多。

残疾人士在沙发上,若有深意地盯着她看,残疾人士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但脑子是好使的。

“敢说一个字,我打烂你的嘴。”她威胁到。

残疾人士耸耸肩,继续玩手机。

如男去把陈俊接进来时,招娣正在把菜端上桌。

“姐姐好,姐夫好,我是陈俊。”一个俊俏的男生大包小包地拎着进了门。

陈俊给招娣的第一眼感觉非常好,有礼貌,人长得白皙俊俏,光看外表和如男十分登对。

说习性的话,一个出去卖,一个愿意戴绿帽,倒也是合适。

住三楼的那对东北夫妻,男人开摩的,女人去KTV做鸡,平时看着也挺恩爱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是管不了,只要他们能好好过日子。

她的手臂被顶了一下,蛋黄在她身边焦急地用舌头舔着狗嘴,刚才光顾着看陈俊,忘了喂它了。

她把用水煮熟的鸡胸肉撕开,喂了它一块,习惯性地要把手放嘴里嘬一下时,意识到有外人在,硬生生停住了。

她看了一眼陈俊,他把视线转开了。

哎~,家里有外人在实在太不方便了,住在一起的话早晚会被发现的。

晚饭后他们出去遛狗,她的兴致不高。

“怎么了?这么不开心。”一飞问。

“陈俊来了,感觉待在家里好拘束。”

“你是说蛋黄吧,回到老家还不是一样,爸妈也会来我们家的啊。”

“那怎么能一样,爸妈是我们的家庭成员,陈俊可不是,甚至如男也算不上我们小家庭的成员,她只能算大家庭的一员。”

“这么说你不怕爸妈知道你和蛋黄的事?”

“他们又不会伤害我,我怕什么。”

“你倒蛮勇的。”一飞翘翘拇指。

“嘿嘿,他们又不会骂我,本来就是你的错,他们肯定会打你的。”

“打我?我先放狗咬你,蛋黄,咬招娣。”

“啊~,哈哈哈哈。”她开心地跑起来,一飞和蛋黄在后面追她。

公园更宽广,他们把追逐的游戏搬到了户外。

跑累了回家,小卧室的门已经关起来了,他们洗漱后锁上门。没多久,悄咪咪的,她吃着一飞的鸡巴,被蛋黄的狗鸡巴锁住了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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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还没开学,招娣白天就和蛋黄到处逛逛。

相比于其它的狗,蛋黄十分的稳定,走在她的一侧随行,不会乱冲,也不吠叫,对其它狗也不感兴趣,独自在家也不会拆家。

她查了些资料,应该是它的动物性得到了满足。

狗即使是已经宠物化,刻在食肉动物基因里的杀戮欲望永不会消除。狗热衷于扔飞盘、扔球的游戏,是因为它有追猎捕食的欲望。

热衷于拔河,是因为它有争抢食物的欲望。当然还有性欲、食欲。

只是喂食,不足以释放它的动物性,憋着会得到一只性格扭曲的狗。

蛋黄对她的真人追捕、撕咬头发和交配,让它的动物性得到充分的释放,所以它就非常的稳定,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人也有强烈的动物性,一些在史前百万年一直悠关生存、繁衍的本性,进入到文明后就被禁止和压抑了,被压抑的动物性,使人被扭曲成了变态或衣冠禽兽。

她的兴奋点可能是被猛兽捕获后的死里逃生,或一种自毁欲望,她在童年时经常因为被冤枉被母亲打骂,她想过要自杀来让母亲后悔,这种自毁的欲望大概就是那时候得的。

好在一飞的妈妈接替了生母的角色,给她温暖、保护她,她才没有走极端。

一飞的兴奋点可能是交配权的争夺或是阳具崇拜。

总之,是能调动他们感官强烈刺激的原始行为。

他们的性游戏,使他们三个哺乳动物的原始动物性都得到了释放,既未影响社会公序良俗,也没有人在游戏中受到伤害,招娣觉得这没什么可以被指责的。

下午,买了菜回家,她先把床单被褥收了,把两张床换了,然后准备做晚饭。

她们的床上用品要经常洗,这没办法,每次做爱,蛋黄的鸡巴拔出后,还是会继续射精的,它在床上走来走去,就会把精液滴得被子、床单上到处都是,不经常洗的话床会变臭。

她洗菜时陈俊回来了,在厨房门口看她。

“陈俊回来啦,今天太阳很好,我把你们床上的被单被套换了,你去看看合不合适。”她说。

“谢谢,姐姐。”

她炒菜时看到陈俊在拖地,心想:好女嫁懒汉,如男这种残疾人士却找了个细腻、勤劳的男人,缘分这种事真的说不清楚。

一飞下班回来时,她已经把晚饭做好了,她看到陈俊正在用熨斗烫如男的衣服,有模有样的,看来平时没少做,这让她有点嫉妒如男的好命。

“瞧瞧人家,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洗一次衣服?”她对一飞说。

“我学他干什么,我有个贤惠的老婆,他又没有。”一飞说。

“哼!”算他会说话,她计较也没用,她这辈子就是没有这种命。

“陈俊,如男怎么不回来?菜都烧好了,要冷掉了。”她问陈俊。

“噢,姐,如男说她要应酬,晚饭不回来吃。”

“第一天上班就有应酬,显得她多能耐似的,陈俊来,我们吃。”

她估摸着如男是又有花头,但她男人都不计较,她也管不上。

家里多了个外人就是不习惯,她又差点把被蛋黄舔湿的手指往嘴里塞。

晚餐后他们出去遛狗,家已经让她有点拘束,在外面玩到9点多才回家。

回家看到陈俊在用电脑,陈俊向一飞询问附近几个小区的问题。她洗漱好,给蛋黄洗干净脚就上床了,搂着狗头,张开嘴和它湿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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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人挺不错,手脚也勤快,慢慢的,招娣也就适应了,然而在她适应了和他们一起住后,他们却又搬出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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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来了,动物世界里,雄性过了交配的季节都要瘦一大圈,招娣才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给一飞、蛋黄进补。

他们三个已经相互磨合得非常好,蛋黄已经没有什么需要训练的地方,她越来越多的时候以平等的地位与它相处。

吃晚饭的时候,她穿着开档牛仔裤,光着屁股蛋坐在椅子上,脖子上还戴着项圈。

项圈又换了,这次是和蛋黄的情侣项圈,相同的质地和款式,只是大小的区别。

皮圈上还分别刻着蛋黄、招娣的名字,还有一条两头都有弹簧扣的牵引绳,现在她的项圈就和蛋黄的项圈扣在了一起,有点羞耻,但她很喜欢。

她喜欢边吃,边喂蛋黄,她很喜欢这种和它分享食物的感觉,毕竟现在是它的母狗呢,食物当然要和公狗分享。

如男和陈俊搬走后,她终于可以再度放飞自我。

她看向一飞,他正品着酒,看着她和蛋黄的亲热。

被一飞和如男当面戴过绿帽后,她对绿帽心理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更会抓一飞的刺激点了。

她低头对它张开嘴,它又糙又长的舌头,就在她嘴里舔了起来。

它的舌头把她的脸颊舔得不断鼓起,他看得大喝一口。

她一口含住它的舌头,慢慢往后拉,把它舌头上的唾液都给吸进了嘴里,然后她去搂着一飞的脖子亲他的嘴,他配合的和她湿吻起来,她把一口口水渡进他的嘴里。

让一飞直接吃蛋黄的口水他是不愿意的,但是经过她的嘴,他就甘之如饴。

一家三口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她就是体液交换中心。

她和一飞接受蛋黄的体液,和蛋黄接受一飞的体液。

她的发情永远逃不过蛋黄的鼻子,他们湿吻时,蛋黄已经闻到了她发情的气味,开始舔她的屄。

“咝 ~ 啊 ~ ”她分开腿,方便蛋黄的舌头对她的进攻,狗舌头让她爽得呻吟出来。

她将充满欲火的气息,吐在一飞的脸上,手摸进他的裤裆里,他的鸡巴上已经布满了前列腺液,她抹了一把,用舌头舔掉,滑滑的微咸。

蛋黄已经立起来,前爪抱她的腰,试图要和她交配了,它总是这般急不可耐地要占有她。

一家三口的欲望都慢慢起来了,不过她不急着交配,就让欲火在身体里焖烧一会才好,就像烧菜,多炖一会才够味。

等回来时,随便肏几下,她就能高潮的一塌糊涂。

“我们出去溜溜吧。”她对一飞说。

“好。”他说着解开了她项圈上的狗链。

她新买了件长风衣,能稳稳地罩住露在外面的屁股蛋。

“母狗,把屁股撅起来。”

她看到一飞手上拿着一瓶润滑油和一个肛塞,上次她买的那个狗尾肛塞,尾部是玻璃的,太粗了,根本塞不进去。

如男给的这个新手款的橡皮肛塞,她可以轻松容纳。

她双手扶墙,屁眼感觉到一个湿湿凉凉的物件,转着圈慢慢顶进屁眼里。

她皱着眉忍受着,屁眼刮过了两个葫芦状的结,他把肛塞顶到了底,她一夹屁眼,就固定住了。

塞着肛塞走在外面的街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很怪异、很羞耻、很敏感。

不知不觉,他们又走到了上次来过的河边,难道一飞想让自己和蛋黄在桥下做?她有点害怕,又有些期待。

离桥下越来越近,咦?那里怎么有亮光?

“桥下有人。”她停下脚步,转身看一飞,他也注意到了那晃动着的亮光。

“回去吗?”招娣问。

“走近点看看,感觉不对。”一飞说。

他们又走近了一些,看得清楚些了,桥洞里有两个男人的身影,一个拿着电筒,一个拿着数码相机,在拍。

...,看清楚后一股凉意与怒气涌上她的心头,是上次在这桥下遇到过的那对女人和金毛,现在那个短发女人跪在地上不动弹,长发女人和金毛交尾在一起,她的一只手举着,似乎在挡镜头。

作为一个母狗,她当然会对女人们的遭遇感同身受,上次被如男发现都吓掉了她半条命,何况是被人拍下来,下辈子还活不活了?

“你们在干什么?我报警啦!”她都不及细想,便大声吼了起来。

“滚,多管闲事弄死你!”那个拿手电筒的男人转过来,凶狠的骂道。他站直身子后显得很魁梧,比一飞壮很多,威慑感十足。

“我打电话报警啦!”她掏出手机,高喊道。

这一说便激怒了那个魁梧的男人,他扔了手电,快步向他们走来。

她害怕了,她惹事了!

“我叫你们多管闲事。”大个子流氓骂骂咧咧的接近了。

一飞解开了蛋黄项圈上的狗绳,把狗绳缠在手上,迎了上去。

“啪!”一飞踢了那个流氓一脚,却被他一巴掌拍过来打了个踉跄,体型差异有点大,对方打架的水平也明显更高。

“蛋黄,咬他。”她焦急地吼道。

也许因为蛋黄是只黑狗,以至于流氓一直都没有发觉它。

招娣一吼,它就从流氓背后,咬住它的裤子拉扯,发出低吼声,并未造成什么伤害,但至少为一飞争取到了缓过来的时间。

另一个看起来瘦小些的流氓意识到大流氓被缠住了,他也赶过来帮忙。招娣哪里能见得自己男人被二打一,鼓起勇气迎了上去。

“啪!”迎面来了个巴掌,她被打的踉跄了一下,感觉对面的小流氓力量不算太强。

兴许是成长的过程中没少被妈妈扇巴掌,长大后在床上没少被一飞扇巴掌,她对巴掌居然有点抗性。

“啪!”你也配打我巴掌?她怒向胆边生,抡圆了一个巴掌扇回去。

小流氓也被她打的一个踉跄,即使在夜色中,也能看清他吃惊的表情,这让她的胆子更大了。

她向前一步跨过去,小流氓右手伸过来推了她胸口一把,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不等他回味她胸口的软糯,她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往后一拉,转身撅臀便是一个过肩摔。

大学的运动课上她可没少练这个,当时把对手想象成如男,练得可认真了。

这一弯腰,一使劲,她的肛塞被挤了出来,掉在地上,屁眼还倒吸了一口凉气进身体里。

她这会也顾不上羞耻了,因为她看到蛋黄咬住、挂在那个大流氓的右臂上,一飞双手抓住他的左臂用脚踹他的腿。

那个大流氓太难对付了,她要快点解决掉这个小流氓去帮自己的男人和狗。

小流氓手里的数码相机掉在了地上,她觉得毁了这个数码相机,就能给两个女人解围了,她去捡相机,却被小流氓一扯腿,摔倒在地。

小流氓骑到她身上就要掐她的脖子,她突然觉得他掐脖子的力道不够,因为她戴着的皮项圈抵消了很多力道。

她左手推着他的下巴,右手在边上摸索,摸到了一个土块,她砸在他的脸上,小流氓摔倒了。

土块崩裂,稀里哗啦地掉落在她脸上。

她摇头甩掉碎土,起身又想抢相机,小流氓也爬起和她抢夺,她的力气终究不如男人大,相机被抢了过去。

但小流氓左手护着相机时,他便只有右手可以用了。

她左臂挡住他右手扇来的巴掌,然后双手抓着他的手臂,转身一撅臀,又是一个过肩摔,然后对着小流氓的腰眼狠狠踢了两脚。

抢过数码相机一甩,扔进了旁边的河里。

“呜 ~ ”是蛋黄的惨叫声。

她看到大流氓单膝跪在地上,把蛋黄抡起来往在地上摔了两下,一飞抡着拳头在他头上连砸了几拳,效果似乎不大。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稍远的桥上已经开始有人围观了,有个男人大声地喊。

招娣抄起地上的一个大土块,照着大流氓的头就用力砸了下去,流氓摔倒在地。

“跑!”她喊了一声,他们一起用力狂奔,逃了。逃跑前,她还转头看了桥下一眼,两个女人和狗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弱者!

跑到一处人少的黑暗处,他们实在跑不动了,她把一飞、蛋黄一起搂住,靠在一起剧烈的喘息。

“打架的时候,我的肛塞掉了。”休息了会,她说。

“哈哈哈哈!”俩人一起大笑。

绕了个路回家,夫妻俩和蛋黄身上都是脏的很,而且因为挨了打,脸都有些红肿。

一飞冲洗的时候,招娣为蛋黄细细的擦洗,它今天的表现太棒了,一飞也太棒了,自己也太棒了,我们都好棒!

一飞洗好出来,她进了淋浴间,她的肾上腺素还没降下去,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栗。

她又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于是把莲蓬头卸下来,把软管顶住了自己的屁眼,温暖的水流源源不断地冲进她的肠道,小腹都有点胀起来了。

她坚持着擦干了身体,实在坚持不住了,坐在马桶上砰砰地排泄,然后把自己又灌了一遍。

一飞见她迟迟不出来,开门进来看。

“招娣,没有没什么地方不舒服?是不是受伤了?”一飞问。

“没事,你先去床上等着吧,马上就来。”

她的两位拥有者已经等着急了,渴望在她身体里发泄,这让她感觉到幸福,她也渴望接受他们的欲望。

又灌肠一次后,她觉得肠道应该是干净了,把牛仔开裆裤上的土拍掉,穿上后进了卧室。

她一进屋,蛋黄趴在床上的狗头就抬起来了,她对它笑了一下。

房间里的暖气已经打得很高了,一飞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身上有多处青淤,看到她进屋后,他的鸡巴肉眼可见的抬头。

被如此强烈的渴望,她心里美极了,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容纳他们,给他们带来极致的快乐。

她母狗一般地扭动着身体爬上床,蛋黄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和她交配。

它要爬上她的背,她就推开它,它再爬,她还推开它。

她就喜欢蛋黄像野兽一样粗暴,越是粗暴就越彰显对她的强烈渴望,她就越觉得自己是他们的宝贝。

来来回回推搡了十来次,蛋黄粗暴地咬着她的辫子狂甩一通,她才让它爬上自己的背。

不过她还带着它趴到了一飞身上,在他的疑惑中,她把他的鸡巴坐进了自己流着水的屄里。

然后她趴在他的身上撅起了屁股,蛋黄趴在她的背上找洞,她把屁眼送到了它鸡巴的方向,啪啪几下撞击,狗鸡巴顶开了她的屁眼。

“啊 ~ ~ ”她趴在一飞的身上,承受着屁眼的疼痛,她觉得屁眼要被蛋黄肏裂了。

承受了一分钟狂暴的抽插,她觉得命都被它干掉了半条,太疼了。

等蛋黄锁住她的屁眼不动了,她才稍稍缓过劲来,抹了把眼泪,开始亲吻一飞。

他缓缓的动了起来,两个鸡巴填满了她的两个洞,而且相互压迫着,她的小腹更胀了。

好疼啊!

可是又好幸福,她同时把他们都纳入了体内,一家三口通过她结为一体。

他们一起在她的身体里宣泄着欲望,受这么点疼痛怎么会不值得呢?

随着一飞动起来,快感来袭,屁眼里蛋黄在不断射精,屄里一飞在肏,她配合他的节奏扭动屁股,蛋黄的鸡巴也随着扭动,一松一紧地拉扯着她的屁眼,她很快就来了激烈的高潮。

“嘶~,你的屄里好紧啊!”

她高潮后趴在一飞地胸口,他摸着她地头发,在她耳边说。

“你喜欢吗?”

“喜欢,我肏你的时候,感觉到了蛋黄的鸡巴就在隔壁,它每射精一下我都能感觉到。”

“蛋黄,我的屁眼爽不爽?”她用手摸它的狗嘴,问它:“傻狗,你说话啊。”

蛋黄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又来舔她的嘴,她张开嘴让它的舌头舔进嘴里来。

一飞肏了几下,说:“我这么动不方便,我出来从后面肏你。”

“好。”她配合一飞从她身下趴出,她觉得自己的肠子很温暖,蛋黄39°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断地灌入她的身体。

一飞的鸡巴从后面顶住了屄,慢慢的进来了,因为屁眼里蛋黄巨大腺球地压迫,他的鸡巴以一个向下的角度进来了,它顶到了她的阴道前壁,那个被称作G点的地方。

“wo ~ ho ~ ”她叫了起来。

“怎么了?爽还是疼?”一飞问。

“又疼又爽,肏我!快肏我!”

一飞得令,快速的肏起来,他双手抓着她的盆骨位置,每次撞击都把她和蛋黄撞的一颤,就像在同时肏它们俩。

太爽了,她简直要升天,如果不是两个鸡巴把缝隙都堵满了,她一定会被肏得尿出来。她愿意被他们肏死,真的愿意。

大脑一片空白,就只有激烈的快感,和一飞的冲撞,她觉得会被肏成痴呆。

不知多久之后,一飞把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屄里,然后他退出了阴道。

歇了会,一飞把蛋黄和她摆成屁股对屁股的交尾姿势,然后把蛋黄放倒成侧卧着,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仰卧,她忍着屁眼的疼痛任由他摆布。

他把蛋黄的尾巴交到她的手里,让她抓着,他躺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的腿,鸡巴再次顶进了她的屄里,边吻边肏她,梅开二度。

“这么快就又硬拉?”她问。

“因为你这只母狗太骚了。”

她的腿在蛋黄的背上,它的后腿在她的腰上,她左手抓着尾巴,右手搂着他的脖子,他们边吻边肏,

肏得不快,但是很满足。

“狗屄实在太紧了,蛋黄的球好大啊。”他边肏边说。

等一飞再次在屄里射精液后离开,她和蛋黄屁股对屁股的连在一起侧躺着,她的一条腿移到它身上去撩拨,它用舌头舔她的脚底。

“哈哈哈哈,痒死了,蛋黄别舔了,好痒啊,哈哈哈哈。”

屁眼的夹力可比屄厉害多了,她缩放着屁眼,企图给蛋黄更多的快感。

“老公,你去弄把热毛巾,一会蛋黄出来后给它擦一擦。”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走了后门一定要弄干净。

“好。”

“别太烫,别把它烫到了。”

“好。”

“毛巾来了,要放狗鸡巴出来了吗?”

“等等,你再给我拿个肛塞过来,如男给了两个的。”

“噢。”

“你别给我,马上我放它出来,你给我堵住。”

“骚!你可真骚!”

蛋黄的鸡巴已经缩小很多了,应该可以顺利出来了。

“老公,你叫蛋黄起来,我是它的母狗呢,不能命令它的。”

“你这个骚母狗,可真是闷骚到了极点。”

“嘿嘿,只要是你喜欢的骚样,我都有。”

“蛋黄,站起来。”

她放松屁眼,蛋黄一起立她们就分开了,屁眼立马被肛塞堵住了。经过蛋黄的肛门膨胀,这个稍大的肛塞轻轻松松就塞进来了。

她翻身分开腿。

“蛋黄,舔。”一飞说。

她立即就感受到狗舌头开始舔屄里流出的一飞的精液,差不多的时候,她滚了一下,滚进了被窝。

她的屄里有一飞的精液,屁眼里有蛋黄的精液,她今晚要夹着它们睡觉。

一飞拿毛巾给蛋黄擦鸡巴,自从他给它口交过,三个哺乳动物玩起来,没什么需要避讳的地方了。

“我好爽,老公你今晚爽吗?”

“爽,我都射了两次了。”

“可惜今晚不能给你吃狗精液壮阳了。”

次日早上,她急急忙忙地去上班,走在路上才察觉的屁眼里的异样,一个晚上,她适应了肛塞的存在,忘了取出来了。

在学校工作的时候,她的屄一直在流水。

她的直肠里有狗的精液,没有人知道她的屁眼里塞着肛塞,但她自己知道,她是只贱母狗。

她逐渐感觉小腹越来越胀,孩子们午睡的时候,她忍不住去卫生间取出了肛塞,她放了很多的屁,但并没有拉出来什么,蛋黄的精液好像被她吸收了一般。

它的精液已经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她喜欢这种想法。

把肛塞清洗后用纸巾保住放进了包里,她才感觉自己又正常起来。

晚上一飞回家,进了门就问她:“你是不是戴着肛塞去学校的?”

“嗯。”她有点羞涩的对他点点头。

“骚母狗,你比如男更骚。”

“我本来就比如男骚,她只是放荡,算不上骚。”

一飞伸手去摸她的屁眼。

“已经拿出来了。”

“夹着狗精液去学校什么感觉?”

“我觉得我是一只人型母狗,哈哈哈。”

“你好贱啊,我好想打你。”

“不能让蛋黄发现,不然它咬你,你敢欺负它的母 啊 ~ ~ ~。”

他伸手进她衣服里,抓着她的两个奶头,拉扯起来拧了一把,她疼得好爽。

晚上他们去逛超市,她买了一块落地镜,她希望做爱时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贱样,还买了些磨砂的窗户纸,把北边靠过道的窗户贴一下,增加私密性。

她还让一飞去问问房东要不要贴窗户,她觉得都是母狗,需求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一飞去问了,果然房东也要贴窗户。

“招娣,这个周末我想去参加一个宠物兽医交流会,在学校开的。”

“那蛮好的,你去呀,去几天啊?”

“周六午去,星期天晚上回来。”

“如果星期天晚上有活动你就星期一回来好了,别太赶。”

“嗯。那你周末一个人怎么过啊?”

“我和蛋黄一起过呗,让它睡你那边的床,我抱着它睡。”

“那母狗你在家要乖乖的听公狗的话啊。”

“知道了,我一定像伺候你一样把它伺候好。”

接下来的几天,招娣就盼着星期六的到来,像极了等着配偶离开去偷情的人。她想知道一飞不在,蛋黄会不会更霸道的对付她。

“喂,你周末有空吗?”她打通了如男的电话。

“你先说什么事,我再决定有没有空。”

“一飞要去参加一个交流会,我想让你陪他一起去。”

“我没空。”

“没空你问怎么多干什么?”

“我乐意。”

招娣过的很幸福,幸福到她觉得不真实,一味索取是不能长久的,所以她想回馈一飞,让如男陪他。

如男没空,没空才好呢,她已经努力过了,事情不成不怪她。

周五晚上,她给一飞打包好行李箱,周六早上,分开后就能和蛋黄独处啦。

中午,招娣和蛋黄买了菜就回家了,把门反锁,防止有人不请自来。

她换上了吊带牛仔开裆裤,这条牛仔裤已经有很多破损了,都是被蛋黄的爪子划的,以小腿后侧、大腿内侧和两瓣屁股位置最严重。

可想而知,没有这条裤子她的身体会有多惨。

她又给自己戴上了项圈、护膝,然后用双头弹簧扣的狗链把自己和它扣在一起。

从现在一直到明天下午出去买菜前,她都是蛋黄的母狗了,她不会再对它下命令,而会接受它的予取予求。

她和蛋黄之间已经有点心有灵犀的感觉了,蛋黄也已经适应她多变的身份。

她换装后坐在它身边,她能明显感觉到它态度的变化,有点冷酷、高傲起来,这让她有点想讨好它。

她把电视打开,看看有没有《动物世界》在放,没有就放个少儿频道给蛋黄看。

肩并肩坐在沙发上,她把手放在它的爪子上,它抬起爪子压在她手背上,她又把手放在它的爪子上,它又抬起爪子压在她手背上,重复多次,它就是要压着她,她就任由它压着了。

这么个小动作,就昭示了,它想处于支配地位,而她屈从了。

她从茶几上拿一个桔子拨,她比较喜欢吃桔子,经常买。

她看着它把一瓤桔子往嘴里塞,它的嘴角有些裂起,露出犬牙,她把桔子放下,它的嘴角也放下,她又要往嘴里塞它的嘴角又裂起来。

“嘿嘿。”她把桔子塞它嘴里喂它,它吃了桔子才允许她吃,就这样它先吃她再吃,这让她有很强的侍奉感和被支配感。

被一只狗支配,好下贱,又好刺激。

看了会电视,蛋黄把头靠在她的大腿上睡觉了,这让她只能百无聊赖的看电视,她有点想喝水,可是她不能打扰她的公狗睡觉。

狗的睡眠时间并不长,半个小时它就起来了,因为狗链限制了它们之间的行动范围,她只能跟着它走。

它到院子里撒了泡尿,她只能跟着,并打了把伞防止楼上的人看她的项圈与开裆裤。

它对着墙尿尿,让她也有点想尿尿了。

“蛋黄,我们去卫生间好不好?我想尿尿。”她蹲下来搂着蛋黄,讨好地吻它的鼻子问。

蛋黄纹丝不动地坐着,看着她。

死蛋黄,它明明知道卫生间在哪的,偏偏坐着不动。

她往卫生间那里走,她和它的狗链绷紧拉直了,它就是坐着不动。

“蛋黄,我们去卫生间了,好不好嘛?”她跪下来,亲它的鼻子,它向卫生间走去,她就跟着它爬了过去。

难不成它想让我跪爬?或者不能比它高?肯定是她想多了,狗狗不可能有这么多心眼。

到了卫生间,她舒坦地排尿,蛋黄把鼻子伸到她的大腿间闻味道。

按以前她肯定是要阻止它的,但她现在母狗的身份不合适拒绝它。她尿完后,趴在地上,它就闻她的屁股舔她的屄,给她清理。

是哦,狗之间是会互相闻气味的,她也去闻蛋黄,阴囊狗味很重,包皮上有尿骚味,她张嘴含住包皮头,把尿渍用嘴清理掉。

下午和蛋黄玩了会拔河,一起上床睡了会觉,她开始做晚餐。

晚餐放的盐很少,就是水煮,符合狗的饮食健康的。

把温的粥、菜、鸡肉混合物倒进蛋黄的食盆,她就和它抢食,蛋黄并不对她护食,但狗食盆明显不符合人嘴的构造,根本就吃不到什么。

“你让我吃点。”她推了蛋黄胸口一把。

拉布拉多是食欲非常强的狗,它丝毫不让。

“我是你的母狗哎~ ,你怎么能不让我吃?”

眼看着一盆都吃完了,蛋黄把盆子都舔干净了,她也没吃到什么。

也许狗也会温饱思淫欲,或者她一直处在轻微的发情中,她的屄一直是湿漉漉的,蛋黄去舔她的屄了。

“啊 ~ 嗯 ~ ”她呻吟起来。

舔了一会,蛋黄就爬上了她的背,她配合的撅起屁股,把屄给它肏。

“哦 ~ 哦 ~ ”蛋黄一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开始揉自己的阴蒂,身体的快感、下贱的心理刺激,让她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她撅着屁股,脸贴在地上趴着,蛋黄的两条前腿踩在她的肩背上,她觉得自己贱极了。

被狗肏和被人肏的心理感觉太不同了,在被狗锁住的十几二十分钟里,真的就会觉知自己就是为了它的鸡巴而存在的,被征服感太强烈了,而且是被狗征服,太下贱了。

过了一会,蛋黄又从她身上翻过去,和她成为屁股对屁股的交尾姿势。

她已经做了8个月的母狗了,她适应能力很强了。

她把小锅子又倒了一些狗食在食盆里,啪嗒啪嗒的舔食起来。

一边被狗锁着射精,一边在它的食盆里吃食,变态的下贱感让她忍不住揉摸阴蒂,又来了一次高潮。

即便是在这人口千万级的上海,她也不认为今晚能有比她更贱的女人。

抹了把因自尊心破碎而留下的泪水,她感觉蛋黄开始拉扯了,平时都有一飞在边上控制着,今天她孤立无援。

“啊 ~ 疼!”

蛋黄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想要把鸡巴从她屄里拔出来,她为了避免疼痛,跟着它用力的方向倒退爬了几步。

蛋黄又往前走了几步,她又被拖着倒退爬。

她觉得屄都被它拉得外翻了,被它的狗鸡巴拖着在客厅里倒着爬了一圈。

“啵 ~ ”终究是被它拔了出来,她的屄火辣辣的疼,很想臭骂它几句,碍于现在的母狗身份,还是忍住了。

狗精液哗啦啦地流淌在地上,没有一飞接住,都浪费掉了。

蛋黄拔出后就回头给她舔屄,把涌出来的狗精液都吃了。它舔好屄,她把它还在射精的粗大狗鸡巴吃进嘴里,给它口交,直到它渐渐停止射精。

她到沙发上躺着休息,跪爬了好久,她真的累了。

蛋黄跳上沙发,躺在她的身上,这是很明显的信号,它是老大。对于现在它是老大这件事,她也没有异议,就让它躺在她身上了。

她拿手机玩贪吃蛇,玩了会不小心手机掉下来,砸在蛋黄的脸上,它头翘起来盯着她看,好似在确定她是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对不起。”她说。

它还是瞪着她看,她亲吻它的鼻子赔礼道歉,它才又躺下。

休息了会,她穿上外套,准备和她的狗丈夫出去遛遛。

她穿上风衣,把狗链从袖子里穿进去,扣在她脖子的项圈上。

把风衣拉好后,它们就出门了,从外表看人家会以为她拿着狗链在遛狗,实际上是她脖子上拴着狗链,被蛋黄拖着跑。

蛋黄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走去哪里全由它决定,还好蛋黄就是走它们常走的路,没有跑偏。

不知道狗会不会有羡慕的心理,她真空的裤裆里,她的淫水和蛋黄精液的混合气味飘散在空气里。

没有人类知道怎么回事,但她能从经过的狗的注视中知道,狗子都已经注意到她这个人型母狗了,而且是只有主的母狗。

趁附近没人的时候,她在一个狗经常撒尿的隐蔽地方也撒了泡尿,加入到标记气味的行列中。

蛋黄在她的尿上继续撒尿,她犯贱地用嘴,把包皮前端的一撮毛上的尿液舔干净。

公狗给母狗舔,母狗也给公狗舔。狗尿不咸,气味虽重,口味不重,比一飞的尿好喝。

蛋黄今晚是撒欢了,她没法不跟着它跑,不然脖子就要遭罪。她被它溜到十点多,它才决定要回家。

回到家又求了好久,这个祖宗才带着她进卫生间让她洗漱。

上了床她累坏了,准备抱着它睡觉了,可它又来劲了,开始舔她的屄。

她想睡觉不配合,被它咬住辫子一通教训,她只能撅起屁股,让它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用狗鸡巴锁住她的阴道灌精。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让它转身过去和它交尾,用脚把它放倒,然后用腿压着它,拉着它的尾巴盖上被子,在被塞满的愉悦心情中慢慢进入梦乡。

被折腾了一天,蛋黄的鸡巴从她屄里出来时,她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招娣感觉脖子、膝盖都有点不舒服,母狗的生活果然不适合人,不能玩下去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正常的衣服,把沾染了大量狗精液的床单、吊带裤洗了,在家里玩电脑。

“蛋黄,桔子。”

蛋黄趴在沙发上不动,伸着脖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蛋黄,拿桔子给我。”她也严肃地看着它。

没点眼力劲,没看到衣服已经换了,现在不是母狗了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分多钟。

“蛋黄,桔子。”她伸出一只手示意。

蛋黄动身了,跳下沙发去叼来桔子。

“好狗,蛋黄好狗。”她摸它的头表扬它,她指着自己的脚说:“暖脚。”

它走过来用肚子趴在她的脚上。

“好狗。”她剥出一馕桔子给它吃。

她相信只要次数多了,它就能熟练地在两种不同的角色中切换,平时就是有教养的宠物狗,摇身一变就能成为她的霸道统治者。

下午她带蛋黄去逛街、丢飞盘,加强它的服从训练,她觉得每次放纵后,就需要加强服从训练,就像在做爱时她被一飞扇了,她还会谢谢他,但平时一飞就是说话语气不好,她都会给他脸色。

性爱中她是被支配者,生活中是神圣的妻子、母亲。

夜里,她在床上玩着蛋黄柔软的耳朵看电视,突然有大门开门的声音,蛋黄跳下床去迎接了。

“好狗,好狗。”

“吃了吗?”当一飞出现在卧室门前时,她问他。

“吃了碗面。”

“洗洗上床吧,把脏衣服泡着我明天洗。”

“好。”

“把蛋黄弄到外面去。”

“嗯?干嘛呀?”

“蛋黄不在,你不就可以打我了嘛。”

“行。”

一飞把蛋黄赶出去,它很不开心的挠门。

一飞上了床,她靠在他的怀里,躺在被子里,她被他亲吻着额头,她用手指玩他的奶头。

她轻声的说:“昨天中午买了菜,回到家我就穿上了开裆裤,戴上项圈和蛋黄扣在一起,直到今天早上才脱掉,我做了一整天蛋黄的母狗。你不在家,它就变成老大了,对我可凶了,饭都不给我吃。后来它肏我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吃饭。”

“它肏你的时候,你怎么上桌吃饭的?”

“我没有去桌上吃啊,我是母狗嘛,母狗当然是趴着在狗食盆吃饭的呀 ~ ”

“啊 ~ ”一飞突然从床上坐起,她被他抓着头发拎起来。

“啪~啪~啪~啪~”奶子连挨了四个巴掌,她疼的打了个颤。

“谢谢主人打我。”她说

“贱屄,说,你还做了什么事?”

“蛋黄撒尿后我用嘴帮它清理,吃了它的尿。”

“喜欢吃狗尿吗?”

“喜欢!”

“贱母狗,啪啪啪啪~”她的脸上又挨了四个巴掌。

“谢谢主人打我。”

“老实交代,还做了什么。”

“我被它锁住屄,它要从屄里把狗鸡巴拉出来,我被它用狗鸡巴拉着在客厅里倒着爬。”

“你真是贱啊,我肏死你这只母狗。”

“呕 ~ ”她被一飞按下,趴着,他坚挺的鸡巴插进了嘴里,一捅到底,她打了个恶心。

“呕~ 呕~ 呕~”她被一飞抓着脖子,嘴被当成屄肏,她只能配合他的节奏来调整呼吸。

“骚母狗,我爱你这只骚母狗,爱死你了。噢 ~ 太爽了,我要射了,肏死你这只骚母狗。”

他顶着她的喉咙射精,她完全无法呼吸了,实在憋得忍不住了,她拍打他的屁股,他才抽出鸡巴。

“呕~ ”她呛到了,精液从鼻子里流出了,她剧烈地喘息着。

被虐得很辛苦,但她心理是平静的,她做的蠢事在被这样的虐待后,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睡前,一飞要起床,她拉住他问:“干什么去?”

“撒尿。”

“就在这儿尿。”她把她按下,钻进被窝,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

他的鸡巴先是硬了一下,后来又渐渐软下来,她耐心地等着。好一会,一股尿液喷出来,她打开喉头吞咽,好咸啊!还是蛋黄的尿好喝一点。

他的流量减弱时,她含满一口,进卫生间去吐掉,刷牙、漱口。又打又尿的,这样他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她回房间时,蛋黄已经拖着它的狗窝进来了,躺在了她的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