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蛋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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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赛的研究表明,美国8%的男性和3.5%的女性曾与动物发生过性关系,而在农村地区,男性与动物发生性关系的比例接近50%。

这3.5%的女性中,3/4是与动物进行手淫、口交等性游戏,1/4的女性真正与动物进行性交。

然而,调查报告之后,事情又发生了一些变化。

西方家庭中的宠物数量增加了一倍多,人们现在与宠物有更亲密的接触,通过这种接触,拥抱、性游戏和实际性行为的界限可以越来越轻松地跨越,特别是现在人们的性观念比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要开放得多。

这似乎对女性尤为重要;男人总是可以去找妓女,而在平常的工作日,即使在城市里,男妓也主要以四条腿的形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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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犬奸》

青州某个商人,客居在外地,经常一年到头不回家。家里养着一条白狗,商人的妻子就诱使它与自己交合,狗也对此习以为常。

有一天,商人回了家,与妻子一起躺在床上,狗突然蹿进来,跳上床撕咬商人,竟然把他咬死了。

后来邻居们渐渐听到了风声,都为此事愤愤不平,报告了官府。

官府刑讯那个妇人,妇人却坚决不肯承认,于是把她收进了监牢。

长官又命令把狗绑来,才把妇人提出狱,狗忽然见到了妇人,就直奔上前扯破妇人的衣服做出了交合的样子,妇人这才无话可说。

官府派两个差役押解案犯去巡抚衙门,一个差役押解人,另一个差役押解狗。

有些想看人狗交合的好事之徒,就一起凑钱贿赂差役,差役于是把妇人与狗牵在一起让他们交合。

所经过的地方,围观者常常有好几百人,差役因此而得到了不少钱财。

后来人和狗都用剐刑处死了。

唉!

天地之大,真是无所不有。

然而有副人的面孔,却去与兽类交合的,难道只有这一个妇人吗?

异史氏写的判辞说:幽会濮上,自古受人讥讽;相约桑中,也为人所不齿。

竟有某人,不堪忍受独守闺门之苦,放浪地思恋起苟且交合之欢。

夜叉伏在床上,竟是家里的雌畜;狗的阳具进了洞,就成为被底的情郎。

交合之际,狗尾乱摇;情欢之间,蛇腰屡扭。

尖锥处于皮囊之中,一抬腿便脱颖而出;恋情结在箭头之上,刚射进去就落地生了根。

忽然想到异类间的相交,真是不可思议。

狗在家中对着奸夫应当吠叫示警,却自身为奸夫,嫉妒杀人,这种罪过朝廷的法律难以处置;人本不是兽类却事实上成了兽类,淫乱污秽,连豺狼、老虎也不屑于食其皮肉。

唉!

女方因奸杀人,可判女方剐刑;至于狗因奸杀人,阳世却没有相应的刑罚。

人作恶,则罚他来世作狗;至于狗作恶,阴间恐怕也无法可施。

应该肢解后捉拿它的魂魄,押往阴间去请教阎王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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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飞在一家宠物医护与买卖的综合性公司工作,有机会他就会转手宠物、干点私活赚外快。

五个月前,有一位客户从公司买了一只黑拉布拉多回家,可是他老婆怎么也接受不了黑狗,想要退狗,公司不接受退货。

王一飞就用很低的价格把黑狗买下了,想要转手赚点差价。

他转手的第一任客户很喜欢这只狗,可是回到家,7岁的女儿力气还没狗大,玩的时候被狗子撞倒了好几次,老婆骂骂咧咧的要求退狗。

他原价把钱退给了客户,客户把购买的狗粮、宠物用品送给了他。

狗是好狗,很乖、很聪明,但几个月却辗转了好多位主人了。卖出去不消几天就会被退回来,即便是王一飞不信神鬼,也觉得非常的邪门!

一飞的老婆非常怕狗,所以赶在老婆来上海之前,他低价把狗又卖掉了。

果不其然,400卖出去的,第三天人家只要退300,也要把狗送回来。

太他妈邪门了!

今天,王一飞请了下午的假,回到租屋内打扫了一下卫生,这只名叫蛋黄的狗子关进笼子里,就匆匆的出门了。

他刚出门,就在小区里遇到了吃完午饭回家的房东。

“哎,小王。这是去接你老婆吗?”半老徐娘的房东和王一飞打招呼,她的大金毛被炎炎的夏日晒得舌头伸得老长,口水不停的往下滴。

房东陈阿姨是个50多岁的退休、离异、独居女人,有个正在美国名校读硕士的儿子。王一飞这样的专科生和人家比不了。

她在这个爱河小区有2间对门的底楼房子,王一飞租了她一间房子,和她成了对门邻居。

小区是80年代建的,虽然破旧、面积也不大,但底层的房子带个小院子,对于倒卖宠物赚点小钱的王一飞来说非常合适。

价格很实惠,附带条件是他要照顾她那只上了年纪的金毛,但这对他来说都不是事。

“是啊,陈阿姨,我现在就是去火车站接我老婆。”

“好好好,你老婆来了正好给你收拾收拾,你这裤子都几天没换了。”

“呵呵,我赶时间呢陈阿姨,回头再聊。”

“去吧,去吧。”

坐地铁一号线,王一飞没花很多时间到了上海站出口处。出口处连个躲太阳的地方都没有,晒得很。

“招娣!招娣!”出口处鱼贯而出一大群人中,王一飞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女人。

“一飞!”李招娣脸上露出了笑脸,奔向他,放下行李和他拥抱在一起。

“你身上好臭!”拥抱了一会,招娣嫌弃地推开了他。

“都是狗的味道,我做兽医的身上肯定有味道。”

“我看你就是个大公狗,嘿嘿。”

李招娣的行李被一飞接过,和他手牵手,跟着他进了一号线。

李招娣第一次坐地铁,好奇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又开始打量起地铁里的女人们的穿着打扮。

上海外资多的很,上海女人的打扮也十分大胆、洋气,几个白领女性的穿着黑丝、高跟鞋、短裙、小西装,招娣开始泛起了自卑心理。

“招娣,我上次和你说的那只狗,卖掉后人家又给退回来了,现在正关在笼子里呢。回到家你别怕,拉布拉多不咬人的,它才8个月大,很温顺的。”

“啊?怎么又给退回来了?我怕狗啊。”招娣想到小时候的记忆,大热天的却打了个寒颤,鸡皮嘎达都起来了。

李招娣和王一飞是淮安农村的一对青梅竹马。

小时候村里邻居有一只大狮子狗,有次招娣在附近玩,狮子狗人立而起,前腿搭在她的肩膀上,咬住辫子把她拖倒在地。

大人听到哭叫赶来,才让她脱危。从此以后,她就十分怕狗了,在农村里如果独自遇到草狗挡道,她愣是能走田头、跨水渠走半个村子绕过去。

“已经把它关在笼子里了,我尽快把它卖掉,平本卖掉,总归有人要的。”王一飞安慰道。

“那它总要出来吃饭、撒尿什么的吧。”招娣还是很害怕。

“我租的底层,有个小院子的,没太阳的时候我就放它到院子里,别担心了,很快就卖掉了。”一飞这样说,但心里并没有底。

到了租屋,一飞开了门,拎着行李就进去了。

招娣听见了狗叫声和铁笼子哐当哐当的声音,在门口探着个头向里面张望。

“喏,你看,在笼子里关着呢。”一飞招呼她进去。

“招娣是吗?”

她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是一个中老年妇女,应该就是房东吧。

“是啊,陈阿姨你好。”

“小姑娘一看就很贤惠,王一飞有福...”

“啊!”

房东的话还没说完,招娣看到她背后的大黄狗,她吓得惊叫一声,蹿进屋里把门“ping”一声摔上,

留下一脸懵逼的房东和受到惊吓的金毛。

“怎么到处都有狗啊。”她摸着砰砰跳的胸口。

“房东养了只金毛啊,我跟你说过的。”

“好讨厌!城里的狗怎么比农村还多。”

蛋黄在笼子里打着转,想要主人放它出来玩。

突然它看到屋里又进来一个人,又多一个可以玩耍的朋友!

它兴奋的前腿搭在笼子栏杆上,尾巴敲的铝合金笼子乓乓作响,它冲新朋友叫唤,迫切想要闻闻新朋友的气味。

它要记住新朋友的味道,它能记住每一个朋友的味道。

招娣进了屋就看到一只黑色的大狗,人立而起,凶神恶煞的对她着吼着,恐怕只要一放开笼子,它就会扑上来咬她了。

还说只是8个月的小狗,明明是只大狗,这么大的狗谁敢买。

“进来啊,不要换鞋,我也没拖地。”一飞对她说。

招娣闪身进了卫生间,关门前对一飞喊道:“你把狗弄到外面去。”

被狗吓得尿更急了,尿完,她把卫生间开了一条缝,听着屋里没声音了,她才走出去。

看到客厅通往院子的玻璃门关着呢,门外一飞正在用狗绳和那只黑狗拔河。

黑狗凶猛的咬着狗绳左右撕扯,如果是咬在人的手上,肉都要扯下来了吧,而且黑狗看着就尤其吓人。

一飞和狗玩了一会,向墙上扔了一只球,趁狗去捡球的功夫,他闪身进了屋。

“把衣服放进卧室吧,然后我带你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黑狗在玻璃门上不停的扒拉,发出哭泣一般的狗叫声,想要进来。

招娣确认它进不来,才开始打量起屋子。

二室一厅一卫的房子,地上贴了马赛克一般的小瓷砖,白墙已经泛黄,墙脚受底层潮气影响,已经拱起泛灰。

客厅一套黄色的旧皮沙发已经有很多破损,局部贴着黄色的胶带,一个电视柜上放了个彩电,一套餐桌椅。

大卧室里一套衣柜、一个双人床。小卧室里一张小床上堆着杂七杂八的宠物用品。

没有多余的家具,这就是他们下来要住的地方,如果没有狗的话,其实还不错。

收拾完行李,一飞让招娣先去外面等着,他得把狗放进来,外面太晒,黑狗尤其不经晒。

两人冒着手汗,手牵手把菜场、超市、医院、一飞工作的公司、招娣要上班的幼儿园都逛了一遍。

太阳西斜,云彩被余辉染成橙黄色,两人吃了鸭血粉丝,一飞还给招娣买了个杯奶茶,牵着手往回走。

“我问过幼儿园园长了,8月20号你去幼儿园培训,之前你先自己在上海逛逛、玩玩。”一飞吸了口招娣递过来的奶茶说道。

“噢。”

两人走到门口,家里的狗已经开始叫唤起来了,招娣躲在一飞身后进了门。

“我先喂它吃点东西,你坐着,别怕,我用狗绳牵着它。”

招娣转身进了厨房间,把门关上,把刚买的油盐酱醋摆开,想要吃得好还省钱,必须得自己做。

“蛋黄,坐下。”

招娣听到声音,透过厨房门上的玻璃向客厅张望。

一飞把狗盆放在地上,用一个袋子向里面倒狗粮,狗粮叮叮当当地砸在狗食盆里,黑狗一动不动的盯着狗食盆看。

招娣不明所以的看着。

黑狗一动不动的盯着狗粮,好像定格了一样。

慢慢的口水从狗嘴里拉了条丝线,滴在地上,一滴、二滴、三滴...,黑狗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狗粮。

“呵呵呵呵。”招娣笑了起来。

“吃。”一飞说。

黑狗像饿死鬼一样吃起来,狗食盆被它啃的四处移动,哗啦哗啦作响,不过十多秒的时间,狗粮就被它吃了个干净。

蛋黄吃完食,一飞找了个废塑料袋,牵着它走到门口,她说:“我带它出去溜溜,拉屎。”

蛋黄双前腿搭在厨门上,对着招娣叫了几声,吓得她向后退靠在灶台上。

咣当,关门声传来。招娣打开厨门,走到客厅里,屋里有用的、没用的,乱七八糟的堆着,她开始收拾起来。

收拾了近一个小时,敲门声响起,她赶忙又躲进厨房,对外喊道:“进来吧。”

一飞牵着狗子进屋,把狗子关进笼子里,他笑呵呵的把厨门打开说:“收拾得真干净啊。”

“那当...”

招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飞搂住强吻,一只手抓住半边屁股揉捏,另一只手伸进T恤里捏奶子。

好久没有亲热过的她一下就上头了,力量开始消逝,身体开始发热,裤裆逐渐潮湿。

“别在这里。”招娣被一飞玩得衣裳半解,这个是底楼厨房,外面清晰可见。

“啊!”招娣被一飞一把拽住辫子,扯进了卧室。

“疼!”

进了卧室,招娣被他把T恤脱了,摁在头上往下一按,她就识趣地蹲下了。

她熟练地给他解皮带、脱牛仔裤,扒下他内裤时,朝思暮想的鸡巴弹了出来,直挺挺的翘在空中。

然后,意料之中的,在裤裆里闷了一天的阴囊和鸡巴拍在了她的脸上。

她深吸了一口,复杂的骚臭气味冲入鼻腔,不好闻,但十分上头的味道直冲大脑。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那软软的子孙袋,那是她的宝贝,男人才有的东西。

舔干净了子孙袋,她把贴在她脑门上的龟头移到鼻子上闻了一下,有尿骚味,她把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心中带着点屈辱,身体却兴奋的颤栗,淫水染湿了内裤。

“噢,舒服!骚屄,你的嘴巴真舒服。”一飞享受起来。

微咸、滑腻的前列腺液流进招娣的口腔,听到他的夸奖,她吸允着更起劲了,嘬他的前列腺液吃。

他手指伸入奶罩,手指夹住她的奶头,快感立即电流般流遍她的全身。

两人互相刺激着对方性欲,她被他抓着辫子拉起来,推趴在床上,被扒下运动裤和内裤,泥泞的阴唇被他抚摸着,阴蒂被他的手指揉捏。

“啊~ ”她感觉命门被那捏住了,出了更多的水,被玩出了啪啪的水声。

“骚屄,这么多水,你自己尝尝看。”他把手指塞进她嘴里,她吮吸他指间的淫水。

“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为了被你肏。”

“骚屄,趴好,自己把屄掰开。”

招娣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掰开自己的臀肉,等待一飞的进入,龟头在洞口来回地蹭着,感受到、吃不着,让她心痒难耐。

“肏我,求求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她知道要求他了。

鸡巴分开她的屄肉,慢慢怼进来,屄好爽啊!

“爽不爽?”

“爽,大鸡巴肏得骚屄好爽啊,骚屄最喜欢被大鸡巴肏了,抓我辫子。”

卧室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木床的嘎嘎声混成了交响。

辫子被他抓住往后拉,她的头被拉得仰起,头和屁股成为他的发力点。这个姿势有点难受,但是被支配和使用的感觉更强烈,让她更容易高潮。

“噢!啊~,我要高潮了,骚屄要被大鸡巴肏的高潮了!”她长大嘴,全身绷紧,强烈地高潮了。

“去洗澡。”一飞趴在她背上温存了一会,拔出鸡巴拉她去卫生间。

早已相互了解的透底,招娣知道他是想要在淋浴间颜射自己。

进了淋浴间调好水温,把拖鞋放好位置,跪在拖鞋上重新将他的鸡巴吞入口中,抬头扮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和他对视,吸允着他的鸡巴,手还揉捏着他的子孙袋。

用这种方式伺候一飞,比让他肏更能让他缴械。

水从上方淋下来,她艰难地与他对视着,果然,不过3、5分钟,她扶着他大腿的手,感觉到他肌肉开始绷紧,这是要射精的先兆。

已经累了的招娣想要尽快结束战斗,她不想被颜射,精液混着水特别难清理。

她放开喉头,将他的鸡巴整根吞入,用喉头挤压龟头,并用右手中指往他的屁眼里钻,塞进了一节手指。

一飞右手抓住她的辫子,她深吸一口气,他就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当成屄快速的肏。

“骚屄,我肏死你个骚屄。”他叫骂着,鸡巴坚硬到最大程度,屁眼紧紧夹住招娣的手指,一股一股往她的喉头灌注着精液。

一飞的鸡巴拔出招娣的嘴时,她咽下精液,剧烈地喘息起来。

他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做爱的时候却有种破坏的冲动,要把她玩坏、玩烂,做爱后又心疼。

但这一份心疼就是她乐意让他玩的原因,她愿意为了这一份被心疼的感觉,承受一些痛苦。

两人相互搓背,洗完了澡,在床上相拥,没多会,一飞的呼吸开始平稳,他睡着了。

招娣翻身脱离了一飞的怀抱,陷入了思绪。

她的爸爸和爷爷严重的男轻女,生下自己不是儿子,大失所望,取名李招娣。

后来爸妈躲计生,交罚款也非要生个二胎,结果还是个女儿,才断了生儿子的希望,取名李如男。

爸爸总是骂妈妈没用的东西,生二次也生不出个带把的,妈妈懦弱,受到爸爸和爷爷的责骂也不敢还嘴,却把气撒在她和妹妹身上。

从小不知父爱、母爱为何物,被妈妈打骂了之后,她就会躲去一飞家。

一飞会安慰自己,他的父母对她也很好,在他家反而能感受到一些家的温暖。

一飞的妈妈有时还会去家里和妈妈吵架,说把我儿媳妇打坏了等等,每当这种受到保护的时刻,她就真的好想早点嫁入他们家。

初中升高中的暑假里,她被精虫上脑的一飞半哄半强的开了苞,被妈妈发现后挨了耳光还被骂不要脸的,而一飞却被留在家里吃了晚饭。

这真的让她精神错乱,是非好似不重要,带不带鸡巴才重要。

然后两家又陷入到拉扯中,她的爸爸非要一飞入赘,而一飞是独子,他父母自然不同意。

两家对骂,事情闹开了,后来村长调停,说二胎要开放了,婚后生两个,一家一个就好了,才算把事情平息下来。

王一飞这个便宜占个没够,臭不要脸的王八蛋,居然就直接住进了她的房间,整个暑假里天天搞她,有时被他玩疼了,叫唤两声,还会被她的妈妈骂不要脸的赔钱货,简直崩溃。

她学的是幼师,毕业后就和一飞完婚了。

一飞学的兽医在淮安工作并不好找,就来了上海,二人两地分居了一段时间,直到他认识了位幼儿园的园长客户,就介绍她过来上班,可以一起生活了。

招娣翻了个身,右手伸到一飞胯间,握住了他的子孙袋。就是这个东西,甚至连求婚都不需要,自己就是他的了,这东西怎么就这么伟大了?

摸着他的子孙袋,她也缓缓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