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又是一场梦,两个熟悉的人儿聘聘婷婷,立在郑旭安眼前不远。
容貌一样,身段无俩,只那气质,却是天差地别,右边的人儿眉角弯弯,杏眼柔柔,盈盈立得温婉似水,只是静静不说话,便叫郑旭安听见千万声怀念。
左边的人儿素手叉腰,玉脸高抬,神情仪态无不显贵,美得绝笑得浪,唯独不见半分淑良模样。
“郑郎……”两张檀口开,可那恍惚间只听得一声唤……是谁喊了他?而谁又不曾喊过?
“郑郎……”又是一声唤……衣带解开来,罗裙齐落下,雪样白的肤,天仙长的腿,只恨她俩皆不走来,却是搂过身边的人儿,偏起玉颈将那唇舌合吻一起。
人在床边,蝶吻蝶,两具娇躯又缠作一起,吻到她们倒下去,吻到她们又翻身起来,吻到那莲臂一甩接一甩,衣衫罗裙漫天飞来。
怎会如此!
郑旭安张口欲唤,却怎都叫不出声来,那两女子搂在一块儿,互除了亵衣,酥乳落入柔荑,纤纤玉指摘着奶尖尖儿,檀口再张开来便不唤郑郎了,又哼又吟,可不是发起了臊!
身儿相对腿儿互缠,游去蠕来,唇分离,那温婉的人儿趴在另一幅玉体肩头,一只杏眼余光斜斜向着郑旭安照来,却又不将臻首转过来,就这么斜着眼,亲上玉体颈窝窝,含者吮着往下陷,吃过美人香肩,尝了美人玉骨,再要下去……
……便是高耸如峰的奶子。
找准了那一颗眩眼的嫣红,檀口张开啜进去,只一口就引来了天雷地火——另一位美人端的是浪在了骨子里,奶头遭了嘴吃,她便脑袋一仰浪得高喝,身子疯也一样还往前挺去,像是巴不得求那女子吃得更有滋味些。
也是这一仰,总算叫边上郑旭安瞧见了,那浪姐儿纵是长了淑芬的样貌身姿,可却不能是亡妻淑芬。
她那腿间的,是尺长的男根,狰狞向天抬着。
这不是他魂牵梦萦的人儿,却在被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嗦着奶子,他看出来了,这分明就是美琴与淑芬,是尽不同的两个女人。
这是梦,悟出来了,她们的俏脸也就转过来了,还将不着寸缕的身子不知羞耻的齐齐对着郑旭安,因这毕竟还不算完。
淑芬从未这般风骚过,后头环抱美琴的纤腰,玉手却在挑弄那根玩意,捏住龙头,轻轻一弹,美琴就要啼哭似的身子瘫软下来,再看那肉茎正对着郑旭安,纤纤素手便探到了卵蛋丸子上,这一看便要做甚坏事了。
不,她也不能是淑芬,淑芬断不会浪成这模样,她究竟是谁!
不是亡妻,郑旭安又怎愿接着浑浑噩噩梦下去!
神志沸腾,眼前旖旎千变万化,漆黑混沌到变回厢房景象,他似乎总算是要脱逃出来了。
只是再看那女人欢弄孟美琴,不经意间俏脸抬起来,这惊鸿一瞥登时就要把郑旭安彻底吓醒!
竟是那早该死透了的郡主,朱怜月。
“你不是早就死了嘛!”
郑旭安惊叫得大声,难免叫那朱怜月听见了,却不知为甚她要吃吃笑起来。
“官人说得!可还没呢!不过奴婢也快了!”
郑旭安一下子还未了然,一恍然这副嗓音他竟是听过,遂才堪堪认出来眼前的人儿可不是郡主,而是扮成七八分相似模样的丫鬟春宁。
这小娘皮跪坐孟美琴身后,笑完了便埋下头亲那美玉般的长长脖颈,一路给那妖女啄得春叫连连,高高扬着臻首,也甭管那美人檀口里头是甚羞地臊地,只当在玉颈被啜了、奶头被掐了、臊屄被掏了,趁着潮水一样来的那股子爽利,统统肆无忌惮的给她叫唤出来。
美人是花,那“郡主”便作叶,不赛美艳,倒把孟美琴这娇花好生衬了,玩得孟美琴将将要浪尽花折了也不见罢,叫人一观便知,这对儿浪荡主仆平日里只怕是没少玩耍这等淫戏。
可难忍的却不仅如此。
那妖女真是个不晓得耐住的,身上任那春宁上下其手,嘴上那一遍两遍,叫得却都是郑郎!
“郑郎!她拨得奴家……奶头好痒!好想,好想叫你一口咬下来!”
“郑郎,郑郎,来快活嘛!你怎么来肏奴家,奴家便怎么肏那怜月婊子!来嘛!”
“郑郎!”这妖女倚靠在丫鬟怀里,臊货贴荡妇,浪得那叫一个有恃无恐!
玉指绕着一颗奶头画着圈儿,还叫那春宁把她两颗卵丸子抬起来,掰开下头两瓣臊肉,狡黠笑着把那桃源肉洞送给郑旭安去看。
“奴家就等郑郎来插来捣呢!郑郎若不来,便真不会谅你了!”
郑旭安哪里被这么犯过?
摆明不该吃肉,又要催着自个儿去吃,可把郑旭安这头憋坏了,生生从梦里给他憋醒了不说,胯下一根大伙计直直挺成了又大又烫的铁杵!
亏得遭袭昏过去之前捣了一番妖女肉洞,正是身无寸缕的,否则非得连裤裆都捅出个鸟洞来!
妖女身后,那春宁也是个深谙床笫玩弄的,姣好的小脸蛋不仅扮得起朱怜月的形,更是狂得出冀王么女的那股子神,冲着郑旭安不知狞笑个甚,那只留在阴囊上的柔荑收指成爪,狠狠使劲陷进卵子皮肉里了,便把郑旭安惊得喝出来!
“不可!”
那春宁丫头听了不仅不得停手,反还嬉笑起来“春宁陪小姐睡了不知道多少日夜,自然不曾像你伤了小姐……是吧!小姐?”
“可不是么”小丫鬟说罢,那妖女便接过话茬,慢条斯理的数落起某人的不是。
“郑捕头只喜爱查他的案子,眼里又那会有我等悲苦女子,索性他要查,便叫他好生瞧瞧那晚!春宁!”
既然主子这般说了,春宁也就变本加厉再使了一把劲,手中一对妖女卵蛋让她掐得更紧了!
“哎!!”
这一下便叫美琴唤得更浪了,说是痛呼,可那痛里头分明还带着爽利,娇躯当着郑旭安的面打颤打个不停,亦不知是痛得还是爽得,美妙的下身死命往前顶,那龙头上的马眼开开合合打着颤,似是要生挤出来甚!
实在是有违天理人伦!郑旭安耻于再看那肉棒,本想要扭过头去了,一股子似曾相识的香气又堪堪把他勾了回来。
这两臊货欢床上正耍得天昏地暗,又是能从哪里来的香味!不同于那妖女身上的淡淡麝香,这香的怎让人闻了就要迷醉!怎会如此……
来不及了,双眼迷离间,那孟美琴已经欢得不能再欢了,玉体前头纵是甚都没有也要一下一下狠狠往前顶,精水喷涌出来,一道接一道,直直飙射郑旭安的面门,这满天满地的浊白就这般盖住他眼前——
“噗叽啪!”
那浊白,落在身,落入发,落向脸,沾了鼻尖……温温热热,沁香扑鼻。
嗅上一口,那奇妙的味道不留门腔,却能直直上头,是了!是了!好美的伽罗香……
也是好美的美人……
眼中那孟美琴娇柔可怜,仰倒在春宁怀中,那玉体一丝不挂的喘,香汗从她额间鬓角一直挂到胸前两捧软肉上,朱唇微微张着,有时在喘,又会娇吟,明明方才泄了身子,瞧向郑旭安却还是一副戚戚楚楚的模样,那杏眼里的春意,只凭着女人磨镜怕是压根就化不掉!
嘤咛含入左小指,咬着啜着好似发泄女人的幽怨,眸子里射向郑旭安的分明全是盼盼!
右手还要伸下去搓那欢洞上的肉豆豆,两根玉指作狠发力去挤的话,她还能懒懒的笑!
如此媚态,便是再怎般放浪张狂,也已足足勾去全天下男人的魂!
清心寡欲,早已是笑话。
郑旭安一步一步向着孟美琴走过去,他虽不复初见到时的那副失魂,可这伽罗香闻了,便等于知了那一夜的朱怜月——她定是浪着死的,她忍不住,郑旭安也一样。
挂着身上的精水,郑旭安这痴痴走来,亦看得孟美琴乐了,全都是春宁的坏招,怎么还要把那些东西射到一个大男人身上去。
“坏丫头!哪里能够这么戏弄郎君!”酥胸仍旧让小丫鬟随手欺负,奶头被人掐在手里,那孟美琴却不再细品这点滋味,反倒笑骂着要转回身,把那春宁丫头推倒了去。
“你便说该不该罚!”
“当然该罚!”那春宁也是个浪荡娃娃,小眼珠子眨巴眨巴,哪有知错的模样,躺倒在床头,小腿蜷起来就是一副挨肏的架势。
“春宁甘愿受罚,只求小姐怜惜!”
“那便罚你这怜月给扮到底!”
怜惜怜惜,待到孟美琴那根不曾软下来的话儿对准春宁的肉洞直直捅了进去,便知春宁要的甚怜惜!
纱飘零,二条玉体各仰躺,床头床尾颜对面,唯把耻间合一处,磨来蹭去,春叫飘满间,春宫活现眼!
这铃铃笑声流入耳,竟是一直此起彼伏的不消停!
彼时那“朱怜月”舒爽登上了天,抬头就扯起嗓子臊叫:“美琴!好姐姐!好相公!奴婢真要美死了!”
落在郑旭安身前,只叫人看得火气上涌,急色急得丹田烧烧血翻涌,把浑身气力都给唤回来了,当下就入那纱帐,做她个真龙戏二凤!
是以这一声淫淫催来,登时就招惹来了不尽欲火,那纱帐后头掀开来,正就换了一出活春宫,两只大手一推美人裸背,孟美琴的玉体一下子便成了跪趴在欢床上,倩影婀娜,白花花的奶子挂在半空,奶头突凸,挺得那叫个兴奋,隔着层纱都能清显出个红红的肉影来了。
“要来肏死奴婢了!”,那美艳绝伦的人儿垂下臻首,玉体缓缓低沉下去,每低一寸,那玉体上的阳具便深入了春宁体内一分,硕大一根肉棒棒狠心撑开了小妮子的花径!
春宁兴奋至极,胸脯顶着两坨奶子起起伏伏,急成这样偏生还是要她一丝不挂静静的待着,让那一大根阳具终于全数没入了娇躯。
“啊呀!”这一声浪叫的情不自禁终于来得!
可却不是出自春宁小口,而是在她上头的孟美琴——郑旭安已然跪在妖女香臀后头,大手抱住了臀瓣,铁棍样的肉杵一口气便给这臊货贯到了底!
“官人!美琴要被攮死了!”孟美琴眼中那点怨怨片刻就化作了汪汪春水,她回头想要去看看好郎君肏起她来是个甚样,没顾及到身下的丫鬟也是浪蹄子一个,一门心思全放在好郑郎身上,不想她就蓦地让一张樱桃小口咬死了一粒奶头!
乳尖遭了难,孟美琴登时又得爽上了天,凹凸有致的身子绷得直直,只是她一介妖女又哪里是好相与的?
银牙咬起来,郑旭安大鸡巴从她屁股后面肏过来,她便狞笑着也要接过好郎君的力气,宝玉似得肉茎对准了春宁的肉屄,给那死丫头狠狠地肏过去!
如此便是以郑旭安大鸡巴一插,孟美琴的臊屄来了滋味,也跟着纤腰一挺——一插到底,郑旭安的卵蛋狠狠拍在了孟美琴的臀肉上,那孟美琴便也要让她的卵蛋打向春宁的身子,今儿个的兴奋真是前所未有了,情同姐妹主仆俩,竟一上一下都在挨肏,插得屄间,爽在心里,那春宁开口浪叫便不曾停下来!
一插到底两声叹,三人帐下,四处春潮流不断!
这便成了郑旭安一根大鸡巴管了两个女人挨肏!
他挺身插屄,美琴便也狠狠去插春宁的屄!
他待抽身回来,美琴也才敢把香臀抽回来,不然真得被大鸡巴肏得肠穿肚烂!
即便如此了,她想要抽身从春宁身子里头退回来,郑旭安的大鸡巴也还在她的蝴蝶屄里头插着,这一退,便是又在花径里头插得更深了些!
“不能了!不能了郑郎!”那妖女嘴上哀泣泣,下身肏干春宁的活计可是一点都不舍得松下来,被插到口舌都模糊了,回过臻首来竟看见杏眼流了清泪,郑旭安只当她是从未如此爽快,大鸡巴插得更凶猛了!
“要死了!郑郎!真真要死了!”
那妖女喊得淫荡,听着怎能是叫郑旭安停下来,只怕她是巴不得肏个天昏地暗肠穿肚烂!
雪白的大腚一撅一撅迎来男根,再一挺一挺干得春宁哇哇浪叫。
满背青丝沾了香汗,再也不能披散,肉颠颠乳晃晃,杏眼迷来情郎叫去,插她个二百七八十回合,那白条条的身子就抖来个不停,红潮染上来,从那玲珑耳朵根一路红到香软肥屁股,定是她春水关不住,要全数放出来了!
只是那妖女耻间多了根男人那话儿,郑旭安肏起来兴头了,倒也奇了怪,不知这妖女说要死去活来……她上下可得有两路,哪路死去哪路活来?
妈妈生的,管恁多作甚,郑旭安自个儿都未爽干净!叨叨个屁!
不顾孟美琴潮吹叫着,当下扶起那两半儿臀肉肉,大开大合插得淫汁儿都能四处乱溅,花径甬道也是一紧一缩,止不住的春水往龙头上面打,也使得郑旭安爽得非常,肏够三五十上下,他便也要来了!
再看身下妖女,大好的臻首,左转右来再复左,檀口春欢啼不住,玉臂舞,剑飞吟……
……剑!
郑旭安一颗心又给提到了嗓子眼,这都不知是今个儿第几遭了!
怎奈何这会儿他精关把守不住,一挺腰给鸡巴直直往屄里捅到底,抖了抖了就在开仓撒种!
滚烫滚烫的男精冲到女子花心里头去,酥、麻、轻、爽,郑旭安在这妖女身子上面泄了又一回,失神二三息,不想那剑不是她耍来玩的!
真敢冲着春宁挥下去!
“你!”纵是郑旭安力大,一把给那玉体拉拽过来,却也还是为时已晚,血花现来香魂陨,那丫鬟不知怎的就是不躲,此刻已经叫妖女抹了脖子,小巧娇躯扭着一时还未死,却也剩不下多会儿了。
郑旭安刚要发怒,却又见春宁那蹄子,一只小手还不忘疯也一样的去搓阴唇肉豆豆,血流如注的粉颈中间断气破空声怎么听着还越来越像是春叫了!
“她自愿演到了底,看这丫头,多爽快呢。”被一双大手箍着,孟美琴便索性靠在郑旭安胸前发春。
郑旭安倒未必听进去了,实在是春宁这般模样是他见所未见!
那娇小的身子终究徒劳,胭脂美面上未见惧色,她还在欢爱里头不出来!
总算,搓红了的蜜缝大大张开来,小丫鬟最后把那小屁股高高抬起来七八寸挺了挺,便用尽了最后的气力,一下子瘫回欢床,彻底不能动弹了——血花快要染红了整个床头,那双美目里的水光亦消褪去了。
只剩下潺潺的水,从那花瓣肉唇中间缓缓流出来……
“美么?”不知作何意,孟美琴偏过臻首吻了郑旭安脸颊,笑颜展放出来,便是春宁香艳的裸尸也只能黯然。
“许你,帮奴家射出来……”
郑旭安神色不定,也不做声,心里头的滋味五八十回翻将过来又倒将回去,这妖女荡妇面不改色就杀了情同姐妹的丫鬟春宁,这等草菅人命的路数便是郑旭安也不多见,更何况古剑还握在她手,铮铮寒芒照得郑旭安直打激灵,天晓得她还有甚花招还未使出来。
还要与她苟且下去吗!郑旭安怎都拿不准。
可这一下子,胯下那话儿还在人姑娘家的身子里头插着呢,说要翻脸,却连屌都没拔出来!
“说你呢!怎又呆愣住了!”那妖女扭起屁股,带着媾和一起的鸡巴上下磨蹭。“还不快来肏奴家,能害了你不成!”
酥酥麻麻,又欲惹得郑旭安失了清明。
唯有那点顾虑在,郑旭安便不能再同孟美琴奸淫,可心思也就活络到这一步为止了,怎般脱身,他是半点主意都寻思不出来。
那妖女催得急了,磨磨蹭蹭就是等不来郑旭安大鸡巴接着插她,索性自个儿蹲蹲起起,吃起大鸡巴的滋味儿来了!
郑旭安惊魂未定,此刻也正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一通折腾又令他不能自己,脑子热起来索性又搂上了肥美香臀,想恁多又有甚用!
肏不服她,哪能得的了好?
正上兴头,忽觉右手握来葇荑,待到冰凉刺手,郑旭安才晓得低头去看。
竟是那古剑!那可是她的剑,为何要甘心交过来!
“郑郎——”她这一回眸真当风情无限,“美琴全都给你了!想杀要肏随君意,莫忘奴家系君情!”
这!
郑旭安无言以对。这是第二回了。
她都说了,春宁自愿死了,她又说了,害不了自个儿,还把剑交了过来,既然如此……
直娘贼!那还疑她个鸟!
大手一挥,古剑飞出厢房外。
“肏不死你!”
一把推去,那女人只得像狗样的趴下去,那臻首低垂,呜呜咽咽倒也叫得爽快,郑旭安一杆大枪在后头噼噼啪啪打在肉上插着洞里!
“郎君!要死了!肏死了美琴,让春宁……带走奴家得了!”那妖女不甘做条乖的,便是母狗趴着,也要叫点郑旭安听了不爽快的:“肏死美琴……真的要死了!去下面!死了,便叫地府里……那阴差老爷……接着肏……哎!太大劲了!真要死了!”
娘的!浪叫还能叫这的?
郑旭安眉头拧巴起来,一偏头去看,正好撞见那妖女回首,花容处处迷红,却是故意冲着后头吃吃在笑!
“孟美琴!老子肏死你!”郑旭安气急,淫性却更急,怨愤落到屌上死命捅过去,直叫那妖女的臊屄给他活活捣烂!
“哎!”孟美琴总算乖乖回头受着郑旭安干她,浪蹄又响起来,郑旭安却观那玉体忽然整个儿扑红起来不怎对头……
她要泄了!不直来讲,故意激得自己大力气肏她!
来了来了,曲线玲珑的身子抬起来,把她胸前奶子甩得一跳,连通红奶头都等不及落定,那根白玉似得肉茎便开始颤了!
龙眼一打开,麝香再袭人。郑旭安甚都不管了就搂着孟美琴的身子死命了肏,听得女人浪到极的尖叫,精水便决堤般地出来了!
这回拦在孟美琴那根阳具前头的,正是春宁的艳尸。
一股,二股……那娇小身子怕是还未冷了尸骨,就又让精水污了:
打在那肚皮上,增了一水香艳,落在那酥胸间,乱了峰峦相连。
射在那小脸前,知她骚浪淫贱,掉在那耻丘里,遐想死后生前!
一股接一股不停地,艳尸上,欢床上,孟美琴射了便不停下来,叫郑旭安看得瞠目结舌!
这一分神,精关也松了,不甘心的在妖女臊屄里头缴了个干净!
男人射了,女人便也射完,两具赤条条的身子仰倒下去,性器还连着,身子也要抱着,就是不分开。
喘着气,孟美琴香汗淋漓,她来托起郑旭安下巴骨,张口就讽:“怜月的死法,郑捕头这可了了?”
“当然了了,只是你二人又何必。”郑旭安苦笑道。
“呵,何必……那你这负心汉只消看着就是,何必提着根屌上床来?不晓得你这厢也算做了共犯?”
“你!”
“春宁这丫头性子随的奴家,手上见血多了,便不愿意老死床榻,只求得来个爽快死法……“孟美琴念念有词,那口气,似乎便是压根与她无关的。”大事成了,余波反倒化不了,观那冀王残党和那朝廷都不会放过我等,索性便宜你了,哼。”
“那你主仆二人做不得血蝴蝶,隐姓埋名倒不会多难,为何要……”
郑旭安说不完话,孟美琴玉指抵上来摁住了唇,他不解,唯有听那妖女幽幽一叹。
“郎君,你怎还是不懂……”
“……怜月争了,她不甘愿去给叛党相夫教子,叛党勾结的血书铁证偷得出来,她便死了;春宁也争了,世道不公,她便提剑去杀,冀王要反,她也要去拦,如此她也死了……”
“……这般再轮下去,便该是奴家了。”
孟美琴这般说着生生死,倾城花容上却是水一样的淡淡……
……那口气,似乎便是压根与她无关的。
……
暮尽晨临,烛火不余几,小小厢房里头,要说那散不去的……
……便是掺了石楠味道的麝香浓浓。
春宁依然裸死床上,小嘴微张,只剩迷离双眼……也在郑旭安醒来时,为她合上了。
荒唐一宿,反倒留不下乏累,枕边佳人百无聊赖,侧卧欢床斑斑血,拨她奶头好自在,那俩红尖尖儿早就凉了硬了,她竟也还爱不释手。
郑旭安坐起身子,把她翻身过来,让这美人玉骨仰躺到自个儿腿上。“为甚要杀郡主?”
他是明知故问了,却还是忍不住逗弄孟美琴。
孟美琴不作答,一副不由人奈何的生气作态倒是能让郑旭安看得明白,这女人不喜爱他问得这么干巴巴。
那他便抬手攀上了这仰躺的娇美身子,将将捏住了一粒嫣红的乳珠,嫩呼呼的肉粒儿在手指间来来回回的揉搓——不晓得为何,郑旭安就是想学学这妖女,她当这么玩弄死了的春宁,郑旭安便也如此玩着她。
指尖软软弹弹,郑旭安再开了一次口:“不要远走高飞,反而谋害卿命,为甚?”
“为甚?”孟美琴总算愿意搭话了,又似是要伸个懒腰,赤裸的身子往上再挺了挺,让她的奶子离郑旭安更近了些:“不光杀她,我可还喜爱她呢。”
“那你怎还害她性命。”
指头掐紧,那孟美琴奶尖儿当然吃疼了,笑骂一嘴便翻身起来,跪坐到郑旭安怀里,一双杏眸定定的看着男人。
“郑郎不也是么,爱美琴,又要杀美琴。便说郎要妾死……”如此说着,妖女低下身子,俯到郑旭安耳边去吐她的如兰口气。
“……妾怎能不死?”
“我只要拿你归案,几时要你死了!”
“那岂不就是心死了?”孟美琴笑起来,一记抬指点了男人脑门,“美琴一生只图自在快活,如今得遇郑郎,算快活够了。”
“那你要走?”
“也不想要,走了也是心死。”孟美琴还待盈盈笑着:“犯了平生最大的案。行了天下最大的侠。还叫最生猛的男人肏了,如此以后不过余生平平,反倒不如轰轰烈烈图一死。”
……
她真要死?
郑旭安不愿想,更不敢想。
她与淑芬九分貌似,她不是别人,郑旭安怎么可能杀她!
怎么可能,再将他的淑芬杀死一回!
手抬起来,把她推走,却又不忍彻底推开,抱起那柔软身子,可郑旭安却走不出厢房。
古剑已被女人拾来,明晃晃的照在郑旭安面前。
“跟我走,不报官。”
她还被郑旭安抱在怀中,她也还是笑着,却说出令郑旭安如至冰窟的话:“爱报不报,我不死,你走不了。”
郑旭安便只能这般僵住了。
“你怎能这么狠!”
“这又算得了甚!莫忘了,郎君你是六扇门名捕!耽误了你,我便不如不活;那淑芬害你丢了魂,要救你,我便不能不死。”
孟美琴如是说。
这是哪门子歪理!
郑旭安听得火起,却不晓得,孟美琴的下一句话,又能吓得他一肚子火气泄了去。
红唇瓣瓣,她说:“郑郎,你我皆是同类人,天赋如此,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
这话听得郑旭安当即睁大了双眼,这心底里头藏一辈子的秘密,能是她随口就点破的!
“苍天做得孽,天生异体却要相吸……郑郎还未发觉么,管那花露还是香囊,本小姐是从来不用的。”
香味!原来如此……
“郎,抱我沐浴吧。”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