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黛芙妮的失踪并没有为大不列颠帝国皇宫带来什么风波,到不如说各位大臣们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威尔逊家族直系血脉的诅咒大家都有所耳闻,只是不清楚这一代是从谁开始而已。

其实具体来说,并非是所有的直系血脉都会英年早逝,但作为家族最高掌权者的我命运却是注定的,我的子女们只要不接替掌权,那么就有一定的可能避开这样的诅咒——当然,这只是旁人眼中的威尔逊家族而已。

倒是那个入赘皇宫的贵族亨利很是伤心了一段日子,他殚精竭虑地配合着皇宫卫队来回奔走调查,每日以泪洗面。

看得出来,他确实是很爱黛芙妮的,即使皇宫卫队已经放弃了侦察,他也在发动自己的各种社会关系试图找到真相。

对于这样痴情的人,我也只能劝说他不要过于焦虑,好好照顾儿子。

于我来说,最近国泰明安,每日只需要处理一些必要的事务即可。

军方那帮人对海峡对岸的欧洲大陆一直念念不忘,试图劝我下令宣战法兰西,以此进一步扩张——这当然是可行的,对于军事科技以及政治理念完全碾压海对岸的不列颠帝国,法兰西不过案板上的鱼肉,更不用说此时的法兰西正与神罗打的不可开交——不过我准备把这些事情留给下一代来做,这段时间还是好好巩固一下国内统治,每日晒晒太阳就好。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有些厌倦这些事情了,倒不是说那些繁杂的国务,而是不列颠帝国现在已经举目无敌——这让我失去了很多乐趣。

或许法兰西与神罗不这么觉得,但我知道只要军队跨过英吉利海峡登陆法兰西,他们就会明白自己的愚蠢与弱小,然后马上联合起来抵抗不列颠的铁拳——结局依然是被暴打。

待得灭掉诸如法兰西、卡斯蒂利亚、神罗这几个强国后,欧洲大陆的统一便是大势所趋——之后呢?

之后又怎么办呢?

向南殖民非洲去屠杀土着吗?

这些都是体力活了,不列颠的战车早已坚不可摧,威尔逊家族弱小时合纵连横的乐趣一去不复返了。

对了,还可以向东转进去看看东方王朝的辉光——不过等不列颠的铁拳打穿欧洲来到亚洲大陆时,即使是最鼎盛的东方王朝也依然会被碾压成灰——这同样是个体力活。

虽然是这么说,但在没有下定决心之前,一些计划还是要照常进行下去的。

我揉揉眼,从各类文件中脱出,一旁的贴身女仆赶忙上前为我按摩。

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我揽过女仆拥进怀里。

不得不说,黑白色女仆裙衬托下的女人温婉柔和显得别有一番魅力。

我移动大手摸上了女仆的臀部,下身的帐篷隔着女仆裙顶在女仆臀缝间,把头埋入女仆的双乳间,深吸一口气,女人的乳香瞬间充盈了我的鼻腔。

女仆坐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身躯。

“陛下,今日您还需去二公主婚礼呢。”

“唔,先给我口口,艾莉。”

女仆艾莉点了点头,熟练地蹲下身子,伏在我的胯下,从我的视角看去,正好能看到艾莉被黑色裙子包裹的臀部曲线,艾莉解开我的裤子,掏出肉棒便吸进了嘴里,来回吮吸了起来。

我一边默默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被含住的舒爽触感,一边继续埋头阅读文件。

艾莉本就是我的贴身女仆,平常有事没事的时候,我都喜欢叫艾莉帮我口,兴致来了,就按住艾莉撩起裙摆插入肉棒。

说来刚刚本是想直接肏弄艾莉的蜜穴,不过晚上还有二女儿的婚宴,现在必须先将当前工作做完。

艾莉盘起头发的脑袋在我双腿间来回耸动,小嘴内舌头不断舔动肉棒顶端的龟头,我左手拿着文件,右手轻轻抚摸艾莉的后脑。

漂亮的女孩跪在胯间为我口交,即使已经尝试过无数遍,我也不禁感叹,这真是令人忍受不住想要狠狠肏弄胯下女子。

……

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流逝,窗外投射入内的光芒渐渐暗淡,我眯着眼处理完最后一项文件,抬起了头。

时近黄昏,宴会就要开始。

深吸一口气,我突然发现艾莉仍伏在我的胯部为我口交,尽管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我埋于工作中几乎忘记了艾莉的存在,但她仍然尽心尽力地服侍着我,一张小嘴不断吞吐着我的肉棒。

真是个好女仆。

我怜爱地摸摸艾莉的俏脸,将依然坚挺的肉棒从艾莉嘴里抽了出来。

“累了吧,艾莉。”

艾莉跪在我胯下仰头望着我。

“不必在意,陛下,妾身不过是威廉陛下您的专属女仆。”

我将艾莉拉了起来,手伸进艾莉的女仆裙中揉捏了两下,并未在意她直呼我的名字——这其实是说明她并非为“陛下”这个身份服务,而是仅仅为我自己这个人而服务,虽然并不清楚这里面有几分真,但终是她表达忠心的一种方式。

“好了,我要去我二女安德莉亚的婚宴了。”

艾莉握住我的肉棒将它放进我的内裤中,随后帮我穿好了裤子,她抱住我的腰在我胸膛上蹭了蹭俏脸后,便站起身来,侍立于我身后。

我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步行出了房间。

坚挺的肉棒被艾莉舔舐了一个下午没有发泄出来,下腹部还是一片火热,巨大的肉棒将裤子明显地顶出了帐篷。

我吩咐艾莉帮我拿了一件斗篷,裹挟起来正好可以遮掩住下体的帐篷。

二女安德莉亚的婚宴就在王宫内举行,她的丈夫是一位刚刚晋升的子爵,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招胥入赘并于今夜完婚。

对此我并无什么意见,那位子爵我已经亲自召见过,是一位勇猛的小伙子,在最近的一次英伦统一战争中立下了足够的功劳,言行举止彬彬有礼,即使是最挑剔的大臣也说不出什么毛病。

我用我的手段暗中考察了他几个月的时间,确信他是足够地爱安德莉亚,而非是为了其他的什么目的——或许有些小心思,但这不能是主要目的——于是我批准了这次婚姻。

“国王驾到——”

远处传来仆人的高声通告,我漫步过去,抵达了举办婚宴的宫殿。女儿安德莉亚与她的子爵丈夫亚德里恩一前一后迎了出来。

“陛下。”

“父亲!”安德莉亚施了一礼。

我微笑着打量今天的二女安德莉亚,她身着一身洁白的露肩束腰婚纱裙,一头长发挽起盘于脑后,原本就清冷秀丽的脸在圣洁的婚纱衬托下显得愈加不可侵犯,白玉般的手臂上套着与婚纱相配的丝质手套,裙摆底下是一双水晶高跟鞋,隐隐能透过鞋子看到内里的白丝美足。

第一次看到安德莉亚这般摸样,我只觉得裤子里的肉棒又大了几分,胯部如同燃烧着一堆火焰。

安德莉亚表情清冷,不近人情,这从她的丈夫只能跟在落后她半步的位置处便能看出来,只是她见到我,眼睛里的涟漪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她微微翘起嘴角,就如冬日的湖面突的化开了一般,快步走到我身边挽起我的胳膊,整个身子都靠向了我。

转身的时候,她又恢复了以往那清冷的模样,因此她的丈夫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只是有些惊叹我们的父女关系如此之好,安德莉亚半个身体都倚在我的身上了。

我顺势揽住安德莉亚的柳腰,婚纱裙是束腰款,隔着衣物能轻易感觉到纱裙下安德莉亚腰部的嫩肉。

她那子爵丈夫抿了抿嘴,似乎是觉得我这样的行为有些僭越,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转身领着我们向宫殿内走去。

我将怀里的安德莉亚紧了紧,凑到她耳边问:“你这丈夫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亚德里恩,父亲。”安德莉亚冷着声音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我笑了笑,没有在意安德莉亚的态度。

她平日里就是这样与我说话的,清清冷冷的,似乎很疏离一般,每次我将大肉棒塞进她嘴里之前,她总会清冷地说着“色狼爸爸”,然后张开檀口把肉棒含入嘴中吮吸。

而刚刚她见到我时那似要绽放的微笑却是让我微微惊讶了一把——毕竟平时很难见到她笑啊。

我搂着女儿走进殿内,婚宴来宾们礼貌地与我打着招呼,我一一回应,他们大多数对本次宴会的主角之一亚德里恩不太感兴趣,只是做到该做到的礼节便不再理会他——不管再怎么说,亚德里恩都只是一个入赘的子爵。

我瞥眼看了看孤零零站在一边的亚德里恩,他倒是没有怎么在意,只是深情地望着安德莉亚,似乎在等待妻子的吩咐。

我拍了拍安德莉亚的肩膀,叫她去准备婚礼仪式,等一会会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在牧师的见证下他们会结为合法夫妻——虽然不用牧师也行,在统一英伦三岛的过程中,宗教势力是历代威尔逊家族掌权者的重点打击对象,这打击当然不是镇压,而是和平演化,由君权神授到君权威尔逊家族授。

现在的王都几乎已经看不到教派的影子,很多习俗仪式都因此更改,婚礼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在王都之外仍有一些残存的教徒,为了表示对这部分民众的尊重,王国公主结婚自然还是请一个牧师为好——当然这也是因为教派式微,如果再往上几十年,威尔逊家族作为王国文化先进代表是绝不能与教派有关系的。

仪式很快举行,穿着美丽婚纱的安德莉亚与她丈夫亚德里恩在王宫牧师的见证下互相做了类似于永不背叛的承诺,这仪式便算完成了。

唯有一个小插曲,当承诺做完最后互相亲吻的时候,安德莉亚清冷的目光似随意一般瞥了我一眼,坚决地拒绝了这个环节。

我本人对此倒不怎么在意,只是颇玩味地看着呆站在安德莉亚面前的亚德里恩,他尴尬地愣了一会,随后说道:“没关系的……只要彼此相爱,仪式不算什么……”

而后便是真正的晚宴了,诸位王国大臣聚集在长桌边上,以我为最上首,男左侧女右侧——在之前几个女儿的结婚式上便是如此排座,大臣们早已习惯。

女儿安德莉亚正坐在我的右侧,身上仍然穿着那套纯洁的婚纱,说是婚纱,其实更像是白色晚礼服的改版样式。

而她的丈夫亚德里恩也因为是婚礼主角之一坐在了我的左侧。

我吃着食物,不时瞥一眼坐在右边的女儿。

其实这面长桌设计之初在上首位置是留有两个位置的,用于方便男女主人就坐。

自我的皇后去世,大女儿黛芙妮在结婚宴会时主动坐到女主人位置上后,我的其他女儿们也有学有样。

现在大臣们都习以为常,认为这只是我们父女关系亲密的体现。

我本想着安德莉亚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或许会因为矜持不愿坐这个位置,谁知她提着裙摆冷着脸自然而然地就坐在了我旁边。

现在餐桌上的排位倒像是我与女儿安德莉亚的结婚仪式,和那入赘的子爵没什么关系一样。

我笑了一笑,看着专心致志对付食物,面无表情的安德莉亚,她檀口微启,优雅地将食物送进嘴里,整个人如同天使一般圣洁,让人生不出亵渎的念头,她的侧身曲线优美,手上带着白色镂空蕾丝手套,裙摆下裸露出一截包裹在蕾丝丝袜里的小腿,透过丝袜的蕾丝花边还能看见内里白皙无暇的小腿嫩肉。

看着女儿安德莉亚套着白丝的诱人小腿,我感到下身的肉棒几欲爆炸,如同火焰般燃烧着,想要尽快肏进什么穴中发泄一番。

我左右看了看,因为坐在上首位置的缘故,没有什么人能注意到我桌下的行为,便解开裤子掏出已经胀的巨大的肉棒,一边看着女儿露出的那截小腿,一边上下快速撸动着肉棒。

安德莉亚动了动足部,似乎没有发现一般。

我撸动着肉棒 ,想象我狠狠肏弄女儿白丝美足的场景,只觉得还不过瘾。

我一边撸肉棒,一边伸出手隔着婚纱裙摆搭在了女儿的大腿上,安德莉亚僵了僵,瞥了一眼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肉棒和那只不断撸动的手,她抿着嘴似乎笑了一下,又马上板起脸对付食物,只是无意间她的白丝美腿与我的腿靠在了一起。

我心里狂跳,她的丈夫就坐在我的左侧喝着酒,我却当着他的面对着他的妻子撸动肉棒,这样刺激的感觉浪潮般冲击着我的心,让我觉得舒爽极了。

我慢慢地抓起女儿的裙摆,安德莉亚裸露出来的大腿越来越多,那镂空白丝袜雕着图案,里面白嫩的腿肉不断冲击我的视觉,我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眼睛死死地盯着安德莉亚的丝袜大腿,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安德莉亚脸上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仔细观察的话,却能发现她的嘴角抿着一丝笑意。

我撩起的裙摆越来越多,眼睛视线随着不断上移的裙摆移动到了女儿大腿更深处,直到丝袜的部分结束,美丽的大腿肉直接裸露在空气中,我停下了撩动,此时已经能隐隐看到安德莉亚双腿间最深处的白色蕾丝内裤。

安德莉亚动了动两条腿,调整了一下姿势,随着这次调整,那隐隐露出的蕾丝内裤在我视线中更加明显,我深吸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安德莉亚半露出的包裹着那美丽幽径的蕾丝内裤,手上撸动肉棒的速度再次加快。

呃啊,射了!

那半隐半露的蕾丝内裤实在是太过诱人,我将下体藏进垂落的桌布里,一边撸动肉棒一边对着长桌右侧疯狂地喷射出我的精液。

长桌右侧就坐的全是女眷,有大臣们的妻子,女儿之类的人物,我这边刚刚射精了一会,那边就有几个美丽的女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低下头去查看,她们有些惊讶地看着腿上被射上的我的精液,随后撩起桌布往桌下看去。

我没有停止动作,当着那几个女士的面撸动肉棒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于是那几个女士便看到我在桌布下不断撸动的巨大肉棒,而肉棒仍然在不断地射精,往桌下看的女士们脸上或多或少都被射上了我的精液,她们迅速直起身子,脸上泛着红晕,有些惊慌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有大臣问坐在他对面的妻子。

“没什么。”那大臣的妻子脸色有些慌,又有些泛红,拿着手绢擦了擦脸上我的精液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食物,而我的射精并未停止,女士们桌下的美腿上又被我射了不少精液。

随着精液不断射出,我的肉棒渐渐疲软下来。

我呼了口气,瞥了眼安德莉亚两腿间的蕾丝内裤,心里咚咚跳了几下,只觉得肉棒又有挺立迹象,我赶紧将女儿的裙摆放下。

直到宴会结束,我脑子里都不断地想着安德莉亚两腿间半隐半露的内裤,肉棒没软一会便又坚实地挺立了起来。

坐在我左侧的倒霉子爵在我不断地劝酒下已经醉的一塌糊涂,长桌上的贵族大臣们东倒西歪,被他们带来的仆人各自抗走,我招呼侍者扶着亚德里恩把他送到了新婚房间,此时圆月高悬,房间内位于四壁的夜光石将室内照的灯火通明,屋内除了窗外隐隐传来的鸟鸣再无其他声音,亚德里恩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我将房间门轻轻关好,看着坐在婚床上的安德莉亚,微微一笑。

“这种程度了,还需要下药吗?”

安德莉亚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爸爸还需谨慎,用药最好。”

我点点头:“不错。”

来到沙发前,我打量着这个娶了我女儿的小子。

他脸色涨红,眼睛紧闭,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在身上摸索了几下,取出两个小瓶子,蓝色的是昏睡药,紫色的……

我仔细思考了一会,将紫色的药瓶打开,取出一粒药丸喂进了亚德里恩的嘴里——如此,计划继续进行着。

我转过身望向女儿安德莉亚,她并拢双腿坐在婚床上,套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双手交叠在腿间,裙摆下方露出那晚宴时令我欲罢不能白丝小腿。

安德莉亚低垂着头,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纯洁清高。

我开始兴奋起来,迅速解开裤子掏出肉棒用手撸动。

安德莉亚这套婚纱,特别是那镂空花边手套和纯白蕾丝丝袜,配在她身上都给我一种别样的吸引力,让我肉棒几乎爆炸,想要狠狠地将安德莉亚按在床上,用肉棒肏烂她清冷的面孔。

我一边撸动肉棒一边慢慢向安德莉亚走去,安德莉亚只是低着头,她交叠在腿上的手缓缓攥起,将洁白的裙摆攥出了褶皱,我微笑地看着女儿这有些紧张的模样。

“都帮我口交过那么多次了,还这样紧张?”

“前几次和这次不太一样……”安德莉亚强自镇定着,她瞥了我一眼。

“确实不太一样,把你的处女留到结婚当夜,真不愧是我的宝贝女儿,想出这么棒的注意,这样就好像我们真的结婚了呢。”

安德莉亚身子颤了一下,她冰山一样的面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眸中那化开温润如水的情意。

“结婚……”她喃喃道,“爸爸……女儿好想嫁给你……好想……真的嫁给你……”

“别伤心,”我拥住安德莉亚,她的头轻靠在我的小腹上,“你穿着婚纱,现在是你的新婚夜,我们又要做夫妻间的事情,这和你嫁给我已经没有区别了。”

安德莉亚轻轻点头,她似乎已经无法抑制住情感般,紧紧地将我反拥住,因为我是站立的缘故,胯下巨大的肉棒便抵在了安德莉亚的脖子上,她没有理会,眼眸里已有泪水涌出,平日里的冰山在这个特殊的时刻终于雪崩,她甜甜地笑了。

“爸爸……我始终想名正言顺地嫁给你,所以才拖了这么久没有结婚……”

“我知道。”

“三妹四妹都结婚了……我根本无法想象我的丈夫不是爸爸你……”

“我知道……”

“可是黛芙妮失踪了,我不清楚她究竟遭遇了什么,威尔逊家族的诅咒开始收割我们了,我不怕死亡,我怕有一天我或者爸爸你死了,我们却还没有结婚,还没有做夫妻间的的事,还没有甜蜜地生活在一起……我真的好怕……”

我沉默了一会,看着这个平时始终不表露情绪的女儿,她现在是如此的脆弱,如此地需要我来呵护。

“我知道……对不起……”

“爸爸不必道歉,”安德莉亚擦了擦眼泪,“无法名正言顺地嫁给爸爸,是这个世界的错误……爸爸无需自责……”

我摸了摸女儿的头,肉棒始终坚挺地抵在她的脖颈处。

“来吧,女儿,我们来完成那些事,让我们结合在一起……”

安德莉亚向我甜甜一笑,只是因为已经习惯的缘故,她很快又收回了笑容,变成了往常那个不苟一笑的纯洁冰山。

她用那蕾丝手套握住我的肉棒,轻启檀口一下将我的肉棒含入嘴里。

安德莉亚嘴内的温度比我的肉棒上略微低了一点,刚刚被含入的时候微微有些凉,但很快随着安德莉亚舌头灵活的舔动,这点温差被迅速抚平,肉棒与安德莉亚舌头和上颚肉互相摩擦着,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看着安德莉亚身着婚纱在我胯下来回耸动的模样,心里只觉得无比刺激,当着女儿丈夫的面让女儿为我口交,这样让我非常有占有感。

我在安德莉亚的婚纱背面摸索着,找到了解开衣物的绳结,正要拉开时却被女儿阻挡住了。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

“爸爸……”安德莉亚有些嫌恶地瞥了一眼睡死在沙发上的新婚丈夫,“我不想在他面前脱掉衣服……女儿只想给爸爸看……虽然他已经被下了药,可万一他睁眼……那我的清白可就没了……”

我有些高兴。女儿甚至不愿意在她的合法丈夫面前——哪怕已经睡死过去——展示自己的身体。

“当然,我的亲亲女儿,我们先不脱,我们去沙发上,就在亚德里恩面前,向他展示谁才是真正的夫妻。”

我携着安德莉亚走到了沙发前,坐到空余的位置,就离亚德里恩躺下的地方只有大约一英尺的距离,亚德里恩的合法妻子跪在我的胯间,当着她丈夫的面,开始吞吐我巨大的肉棒。

我一边享受一边看着亚德里恩,现在对于我来说,安德莉亚还有一层“亚德里恩的合法妻子”的身份在里面,不得不说,夫目前犯确实非常舒爽——当然,我主要目地还是在观察亚德里恩,刚刚喂给他的药并非前几个女儿结婚时使用的昏睡药——一种可以让人把春梦当作现实的神奇药物,前几个女儿结婚后都是在使用这种药,它保证了那些倒霉的入赘丈夫连我女儿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而且还不会产生丝毫怀疑。

可今天有些不一样,情况有变,计划需要,我使用了另一种更加常见的药,它由脱力药剂和春药混合而成,顾名思义,它能让人没有行动的力气,但却欲火焚身,如果不出意外,亚德里恩再过一会就要清醒过来了。

女儿安德莉亚卖力地舔弄着我的肉棒,嘴里的吸力,口腔内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这小妮子的嘴穴总是这么的舒服。

我按住安德莉亚的脑袋,开始挺动腰部主动肏弄安德莉亚的小嘴,每次抽插都深入喉咙。

尽管安德莉亚被我的大肉棒肏弄的几乎快要窒息,但为了让我能肏她嘴穴更加舒服,她仍然牢牢地维持着姿势,清冷圣洁不可侵犯的面容上甚至还粘了一根我的阴毛,我肏弄着这副面容的小嘴,只觉得有种亵渎圣洁天使的愉悦感。

在这样的快感中,我抽插地越来越快,安德莉亚鼻尖呼吸急促,喉咙内嫩肉蠕动,我并未控制精关,不一会就被推上了顶峰。

我按住安德莉亚,让她的嘴唇牢牢地贴在我的胯部,随后肉棒跳动,开始了今晚的第二次射精。

就这样,当着亚德里恩的面,我把精液射进了他妻子的喉咙里。

将肉棒从女儿嘴里抽出,我估摸着亚德里恩差不多快要醒来,便附在女儿耳边说道:“我们去床上吧,让我们真正地结婚吧。”

安德莉亚点了点头,轻声喃喃了一句:“色狼爸爸。”

这一句“色狼爸爸”有些软糯,有些轻盈,我从未听过安德莉亚以这样软软的语气说话,就像一个真正的幼女一般,我心里兴奋,将女儿搂起,几步走到床边放下。

“再叫一次。”我笑着看向女儿。

安德莉亚的冰山脸上泛起一丝红。

“色狼爸爸!”她冷冷地说。

“乖女儿。”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翻身上床,随手拉拢床帘,将整个床与外面房间分离开来,这样就算亚德里恩醒来,也无法看到床上他妻子的曼妙的身姿。

床帘上方有一小块布料可以掀起,这样我可以方便地随时观察亚德里恩的情况。

我掀开那块布料,向沙发方向看去,瘫在沙发上的亚德里恩动了动手臂,似乎已经醒了,只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他没法正常坐起,亚德里恩仰躺着身子,下身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他费力睁开茫然的双眼,看起来有些迷糊。

我笑了一声,手搭上女儿胸前,隔着婚纱揉捏那两只乳鸽,安德莉亚的乳房非常有弹性,即使再大力地抓弄,放手时也会迅速弹回原样,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撩起女儿裙摆直到腰间,让安德莉亚下身完全裸露出来,白色吊带蕾丝丝袜包裹着修长的两条玉腿,那让我欲罢不能的蕾丝内裤贴着女儿白皙美丽的三角地带展示在我眼前。

安德莉亚不自觉地夹紧大腿,阴部与两条大腿根部形成的三角区域却仍留有一点空隙,我温柔地把手伸入那空隙,轻轻地隔着内裤抚弄安德莉亚的肉缝。

“我的乖女儿,你的丈夫就在外面哦,当着他的面把处女献给爸爸是什么感受呢?”

“唔——”女儿安德莉亚颦着眉毛,冰山般的面容上一脸嫌恶,“爸爸快别说了,提起那人我就恶心,他根本不是我的丈夫,女儿最喜欢的爸爸才是女儿真正的丈夫!”

看着这个冰山美人有点生气的模样,我安慰道:“好了,不说就不说罢。”

我一边揉弄着安德莉亚的下体,一边转头透过那小窗口看向床帘外,亚德里恩已经醒来,他躺在沙发上,头部偏转,茫然地看着床这边,与我对视着。

他似乎没有搞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新婚夜,国王会在他房间的床上,还把床帘都拉上了。

他吃力地想要撑起身子,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手臂肌肉松软根本提供不了平常的力量,只能勉强摆动。

我勾起嘴角冲他笑了笑,揉捏安德莉亚乳房的手稍稍用力,将女儿的乳肉拧成一团,全数握在一只手掌内,女儿安德莉亚被我抓弄地娇呼一声,这声娇呼轻盈惹人遐想,不大也不小,刚刚好能让亚德里恩听见。

亚德里恩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了起来,他似乎终于明白了国王和他的妻子正在床上干着什么。

他双目渐渐变得赤红,胸膛起伏,张大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都变成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结婚当日他深爱的妻子就被国王奸淫,甚至他连妻子的手都没牵过,这样的屈辱令他的心在滴血。

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亚德里恩,他虽然狂怒地瞪着我,但他的手已经无意间摸在了他下体撑起的小帐篷上,无意识地抓弄着。

药丸发情部分已经开始起作用,他听着那声娇吟自然就会想象他的妻子在我身下被我肏的情景,这已经令他开始兴奋了。

很有趣。

我揉弄着安德莉亚的身子,她大腿互相摩擦着,白色内裤上已经有了水渍。

觉得差不多了,我撑起安德莉亚两条白丝美腿抗在肩上,将她的内裤拨弄到一边,露出了她白皙的白虎蜜穴口。

安德莉亚面容冰冷,但却带着一丝僵硬,两只玉手攥着床单不放。

“紧张了?”我柔声问道。

安德莉亚紧抿着嘴,无声地点头。

“没关系的,乖女儿,把处女献给你最爱的爸爸吧~”

安德莉亚似乎更加紧张了,她只是盯着我,又点了点头。

这两句对白声音并不大,亚德里恩看样子没有听见,但从他的角度看,却能看见他妻子的两条玉腿被我抗在肩上。

我一边张嘴将安德莉亚的玉足足趾与白丝袜一起含入嘴中,一边仔细欣赏着亚德里恩的神情,他愤怒的眼眸中渐渐带有了欲望,他看我吮吸着他妻子的美足,肺部如风箱般喘着气。

我知道看着妻子被别人肏所形成的屈辱已经在亚德里恩的心里扎根,在那粒春药的催化下变成了兴奋,至少在这个时候,他变成了一个绿帽奴。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巨大的肉棒对准安德莉亚的小穴,在她的肉缝上来回摩擦了几下,随后轻轻一挺身,肉棒便拨开紧致的穴口,向内插入了女儿的阴道。

“唔嗯~”安德莉亚被我突的插入小穴,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下。

“插进来咯~”我故意大声说着,“叫我主人!”

安德莉亚白嫩的脸颊上渐渐染上红晕,她张了张嘴,最终轻轻叫了一声:“主人~”

“太小声了!”我瞥了一眼亚德里恩,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这边,似乎不相信那么高冷的冰山会屈服。

“唔~”安德莉亚憋了半天,终于娇吟道,“主人!”

这声主人叫得婉转娇媚,完全不似平常高贵冰冷的安德莉亚。

我大笑一声,腰部一挺,肉棒轻易地贯穿了女儿的处女膜,拨弄开紧致异常的膣肉,艰难地在女儿阴道中前行着。

“嗯啊~~”女儿又呻吟了一声,她眼眸有些失神,“插进来了……爸爸的肉棒终于插进女儿的小穴里了……好早好早,就想把女儿的小穴献给爸爸……又想和爸爸在结婚的时候做……呜呜……”

安德莉亚动情地表白着,我一边缓慢地在女儿蜜穴里抽动着肉棒,一边恶趣味地看着沙发上的亚德里恩,他已经被兴奋冲散了理智,根本没有听清安德莉亚在说什么,他只知道我已经插进了他妻子的小穴。

妻子被别人侵犯的场景似乎让他兴奋到爆炸,他费劲全身可调动的力气,勉强将裤子脱下,一根细小的肉棒弹了出来,他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被我抗在肩上肆意侵犯的白丝美足,似乎透过床帘看到了我巨大的肉棒在他妻子的小穴里肏弄的场景。

看见这亚德里恩如此不堪,我撇撇嘴,开始专心摆弄起胯下女儿。

安德莉亚的蜜穴异常紧致,肉棒在里面进出时常有阻塞感,每次抽动,安德莉亚都要颦起她那好看的眉头,冰冷的脸上一副下体吃痛的苦涩表情。

我把握着节奏,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胯下美人娇躯扭动,肉棒进出阴道每次感觉都有些许差异。

大约过了一段时间,安德莉亚痛苦的表情渐渐平稳,冷冷的冰眸中蓄着一汪清水,仿若融化的冬雪。

我一时有些恍惚,一段光影突的从记忆深处蹦出。

那时的安德莉亚也是如此神情,小小的脸上还未脱离稚嫩,眼里带水,站在湖中游船上,使尽全身力气地冲我喊:“爸爸我爱你!”声音中带着女童特有的稚嫩感,纵使是女儿的全力呼喊,这喊叫声也很快地扩散消失在周围的清风中,我与安德莉亚并立在船头,心中却无丝毫波动。

脑中影像突兀断掉,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回忆不起来了,回过神的我看着我胯下已经出落成一位冰山美人的女儿,心底有些怜爱。

我将女儿从床上拥起,安德莉亚两条白丝长腿缠在我的腰部,不大不小的娇乳紧贴在我胸膛,挤出白嫩的乳肉。

我颠动腰部,女儿的蜜穴在这个姿势下借助重力每一次套弄都直抵花心。

“嗯嗯啊,插到最深处了,嗯啊啊,爸爸……爸爸好厉害~”

安德莉亚脑袋埋在我的肩上,嘴里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好似压抑长久的情感终于于要爆发了一般。

我闻着女儿发间的清香,往床帘外看去。

亚德里恩的眼睛几乎要鼓出来,布满血丝的眼球里蓄着如火般的兴奋,他速度疯狂地撸动自己的肉棒,嘴里喃喃。

“狠狠肏她,狠狠肏我的妻子……”

嘿。我加大力度挺动,肉棒每一次抽插都携带者巨量淫液四处飞溅,安德莉亚娇弱白嫩的身躯在我怀里就像是大海上的小舟,被巨浪肆意抛甩。

“啊啊啊——好激烈——女儿的小穴要被爸爸肏烂了——啊啊啊啊——”

安德莉亚被我肏的下体巨震,花心上不断流出淫液,每一次贯穿都伴随着阴道的紧缩。我感受着肉棒上浪潮般涌来的快感,舒爽地呼了口气。

床帘外的亚德里恩通过床帘上我掀起的方形窗口看着床上被我肆意肏弄的安德莉亚,兴奋的几乎眼睛翻白,他鼻息愈来愈快,手上握着自己的肉棒不停撸动。

我肉棒猛地一顶,安德莉亚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随着这呻吟,亚德里恩下身剧烈抖动,手上握紧不停撸动,马眼里挤出一股稀精。

这精液射出,亚德里恩不停喘气,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但我知道,春药效果未去,此时射出精液后他一时不能再射,只会比之前更痛苦。

果然,没过一会,亚德里恩便又握住自己软塌塌的肉棒,快速撸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床帘内隐隐只有个轮廓,被我肆意肏弄的新婚妻子,就像一个犯了毒瘾却因找不到大麻而口吐白沫的瘾君子。

我不再管亚德里恩那边,此时安德莉亚已经被我肏的到了极限,她万年不变的冰山面容上终于完全融化,就像初春的风拂过山林点上花苞。

我吻上安德莉亚的耳垂。

“乖女儿,爸爸要射进去了。”

安德莉亚浑身一颤,阴道一时紧了七八分,我的肉棒在这膣肉的绞缠下差点没忍住直接缴械,女儿竟然在我的一句话下直接高潮。

她抖着腰臀,下体喷射出大量淫液,湿了整个床单。

“爸爸……”安德莉亚声音软软,不再冰冷,“终于……爸爸的精液终于要射进女儿的子宫了……”

我也不控制精关,使尽力气一顶女儿的子宫口,马眼一麻,便贴着女儿花心喷射出大量浓精。

随着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女儿阴道内,安德莉亚激动的身子都软了下去,唯有阴道愈来愈紧,似乎要榨干我肉棒里的每一滴精液。

“呜啊——射进来了……好暖……好舒服……”女儿软软地贴着我,轻声喃喃。“要怀上爸爸的孩子了~”

此时床帘外的亚德里恩也兴奋到几乎晕厥,他瘫在沙发上听不真切我与他妻子的对话,只知道我的精液已经射入他妻子的蜜穴中,就这让他哈喇流了一地,眼睛翻白,手里使尽全身力气快速撸动那疲软的肉棒。

那软塌塌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又流出了一点精液,亚德里恩尤不满足,仍然死死地盯着这边,手里不停撸动肉棒,似乎在催我继续狠狠肏弄他的新婚妻子。

我轻轻一笑。

“乖女儿,夜晚时间还长,让我们好好享受这新婚之夜吧。”

安德莉亚神情迷醉。

“爸爸,我爱你。”

……

直到天色渐亮,女儿才沉沉睡去。亚德里恩躺在沙发上听了我与他妻子一晚上的癫狂,他不计其数地反复撸动自己的肉棒,射精到晕厥过去。

我将怀中熟睡的女儿轻轻平放在床上,下了床。

亚德里恩体内的春药已经完全挥发,等到他醒过来,就会想起昨晚那场景,并回过味来,然后感到屈辱。

我知道他是深爱着我女儿安德莉亚的,甚至愿意为了安德莉亚付出他的一切。

昨晚是在春药的刺激下,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被她父亲奸淫才会感到兴奋,即使这让他觉醒了什么癖好,也不会抵消尽他内心的屈辱。

也就是说,我多了个仇敌——如果不除掉亚德里恩的话。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将在卧室门外守卫了一晚的我的贴身女仆队叫了进来,吩咐她们为熟睡的女儿穿戴好衣物,并通过宫内僻静的偏廊抱进我的卧室。

现在不能让亚德里恩与安德莉亚接触,除了保护女儿的目的之外——虽然我并不认为亚德里恩会因为这件事而对安德莉亚下手,他实在是太爱安德莉亚了——另一个目的,则是让他自己去想,他一定会倾向于把我想做一个变态,一个强迫女儿的变态,这样他就有理由去联合其他人,那些娶了我女儿的赘婿们,他们也许会联合在一起……

我淡漠地看了一眼这间新房,床上沾有大量淫液的床单已经被女仆们替换,亚德里恩身上还穿着婚宴上的礼服,裤子不雅地呈半脱状。

此时,窗外第一缕阳光已斜射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