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与女孩们有关幸福的片段(1 / 1)

“清清!听得见吗?我有一条毛巾忘在里面了,开一下门哦~”

“嗯?哦,看见了!有Kitty猫的那条是吗?你等一下,我现在就拿给你!”

隔着一扇门,两个女孩子其乐融融地说着话,中间还夹杂着某个大胸萝莉洗澡时候舒舒服服的哼哼声,一派祥和安适的模样,但很显然接下来的画面很快就会变得儿童不宜了。

我反正是已经麻了,只听得见门栓拉开的声音,木门按照小清的性格很是干脆地拉开了一大半,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瞬间映入眼帘。

还没等我看清楚抑或是里头传来尖叫,后背上就传来了一股不大不小的力气,将我踉踉跄跄地推了进去,满怀滑腻湿润的感觉。

紧接着背后的小身子也挤了进来,像条小泥鳅一样,随着“啪嗒”的一声,门栓拉上,一切恢复正常。

呃……只是暂时的正常。

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尽管我就这样在女孩子们赤身裸体的时候闯了进来,但意料之中起码是来自于某萝莉的尖叫也并没有出现,在起初一瞬间的愣神之后,迎接我的是两个女孩眯着眼睛的注视。

盯……

“呃,我澄清一下,”我举起手,提前投降且甩锅,说:

“我一开始没想进来的,是后面那位推进——好吧就是我想进来的是我想吃你们豆腐都是我的错你们要打就打我吧果咩纳塞!”

一连串丝滑的主动背锅从我的口中飞速窜出,不是,常年运动的女孩手劲儿真的就这么大吗?感觉腰都要被拧紫了啊喂!

“好啦云云,别掐他啦,你看他脚尖都绷起来了,嘿嘿~”

身后的黑手悄悄缩回去,小清靠近我,伸手摸了摸我刚刚被蹂躏完的腰肉,挂着水珠的小脸笑眯眯地看向我。

因为学校的洗澡间实在是小得可怜,我们又是四个人挤在一起,所以现在小清几乎是整个人贴在我的身上,香气与湿气一并传来。

“呜呜还是你对我最好了清清!爱你!”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搂着小清的细腰,她一边微笑着摸摸我的脑袋,一边拿下挂钩上的毛巾,越过我的肩膀递给小云,然后说:

“好啦,毛巾给你,云云。还有什么事情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记得小云这个随便的借口,估计就连我身后的当事人自己也忘掉这回事了吧,正接过毛巾挂在半空想着词儿呢,还好这儿不止我们三个人就是了:

“清清……你还真以为他们是来拿毛巾的啊?肯定是某人要趁机进来占我们便宜啦,你现在把毛巾给云云了,那某人还怎么……呀啊!干、干嘛!”

果然是一如既往地在埋汰我啊,看来是完全忘记了刚刚在床上是怎样一个羞耻求饶的了。

听着某只萝莉躲在小清身后大放厥词,我悄悄松开怀里的纤腰,一下子扑过去,把这一具娇小软糯的萝莉娇躯搂在怀里。

方才还叽叽喳喳的大胸萝莉如同被攥住的金丝雀那般,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我还故意把她往上抱一点,让她的娇嫩乳包整个压在我的胸口,吓得她赶紧又磕磕绊绊地谴责起我来:

“你、你!疏、疏雨!你刚刚才说了要对我好的!不许欺负我!快放我下来啦!我我我我我要生气啦!”

我乐呵呵地亲了一口怀里的小脸,沛萝莉的脸颊红润润的,圆眼睛也毫无威慑力地盯着我,除开这些之外,她的藕臂已经自动自觉环住了我的脖子,谁会相信这个小妮子真的生气了呢?

但毕竟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嘛,当下还是顺着她的脾气来好了,再“吧唧”亲了两口她的小脸,便在她气鼓鼓的注视之中把她放了下来,说:

“好好好,不生气不生气。那我就先出去啰,你们三个也洗快点呀,不然我身上黏乎乎的,难受死了。”

沛萝莉巴不得我赶紧出去,一双小手搭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推着,我也笑着随她乱来。

走到木门前面,运动少女挡着门栓,笑容之中是她那熟悉的不怀好意:

“不呆久一点吗疏雨?我还以为你进来了之后,马上就要狂性大发,把我们一个一个轮流按在墙上呢~”

合着你们仨对我的“污蔑”九成来自某人口中是吧?我捏了捏她尖尖的小下巴,有些无可奈何: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我警告你不许再污蔑亲夫了啊!还有,你洗澡尽量快一点,脚上还没好利索呢,知道了吗?”

“知道了,疏雨大叔,您老慢走咧,不送~”

在习惯一般地吐槽了一把我下意识的啰嗦言行之后,观赏了一番女孩子们的美好胴体,我被老老实实请出了洗澡间。

我回到床上坐着,一边收拾着床板上的狼藉,一边慢慢适应着小兄弟的隐隐作痛。

老实说,处男一开始那会儿可能不如女性反应强烈,但过后一看,头子确实是会慢慢红肿起来,感觉这段时间放水都不会很痛快了……不过比起女性那边的疼痛,男人的这些,确实也不算些什么了……。

“疏雨~你洗得好慢呀,怎么感觉比我们都要久呀?”

“屁,”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没好气地呛着沛萝莉,说:

“是谁刚刚洗澡衣服都没拿,还要我送进去的?需要我复现一下某只大头虾吗?”

“我……!平时就是没有拿的嘛!洗完了才出来穿的,只不过今天你在而已!”

沛萝莉嘴硬着反驳我,旁边的小清相当熟练地打断了我们的斗嘴,“好啦好啦,都差不多五点了,快点穿好衣服出去吃饭吧,感觉肚子好饿~”

糙男人当然是没有女孩子那么多花样的,我很快就拾掇完了,顺手揉了揉身边某只萝莉刚刚梳好的头发,让她再一次炸毛地咬我一口,无所谓地问道:

“今晚还要出去玩吗?我倒是无所谓的,就是云云昨天走了一天,可能……当我没说。”

就在我说着的时候,视线转向门口,一个比我更加雷厉风行的运动少女已经穿好鞋子了,我赶紧闭麦,听见小云笑着说:

“都说了,我早就没事啦,过度保护~差不多的话,我们就出发啰。沛沛,带路!”

“知道了知道了……总觉得我们好像在搞什么地下接头一样……”

斜背着她最爱的红色方形小包,尽管吐槽着,沛萝莉还是乖乖地走了出去。这也算是我们习惯的流程了:

小沛在最前面负责报信,等她完全确认安全之后,小云得令出发,我就跟在她后面大概一层楼梯的距离,最后是小清负责锁门关灯。

也不怪小沛说我们简直就像什么特务一样,毕竟被宿管抓到的话,问题可大可小,说不好要退学的呢,不过我没被抓到过就是了。

一路无人,走到宿舍楼外头的大道上就算是彻底安全了。

十一月的傍晚,太阳落得很快,小云和小沛两人手挽着手走在前面,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到稍微落后一些的我和小清的脚下,将我们四人连接在一起。

宿舍主道的右侧,古旧的老宿舍屹然矗立,橙红色的斜阳撕裂黑灰色的砖墙,仿佛要把那段百年前的建校时光重新发掘。

我转头看向旁边,小清牵着我的手,微微低头,垂落的发丝随着微风晃动,挺翘的鼻梁将迎面而来的光影分割,斑驳分布在浑然天成的地方。

上天何等眷顾她,不止一次,我如此想道。

她有时沉静有时澎湃,有时阳光有时冷艳;如同日头初照光辉烈烈,又如云雾蔼蔼霎时出现;她有的时候可以触动他人的心弦,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这一切都是上天给她的偏爱,她却笨拙依靠自己。

可她并不信什么上天。记起来班上一个信教的同学,每个周日去礼拜堂,沐浴上帝的福泽。这时候,心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想:

上帝啊,你何以赐福于一个不爱你的人?

“疏雨——嗯?怎么啦?”

女孩的呼唤将我从短暂的晃神中唤回,我定了定神,望着她那双剪秋瞳,握紧了掌心的小手:

“没什么,太阳落山了,夕阳……真好看啊。”

“嗯,确实很漂亮,我也很喜欢。”

“走吧,被她们落下了。”

“嗯,走吧。”

加快脚步,我们于是追上前面的影子。

……

那一天过后,几个星期的时间,我们几个的关系一如既往地稳定亲密。

虽然说已经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但我们并没有沉溺于其中,始终坚持着适可而止与恰到好处。

毕竟我们还只是高中生,真要发生最坏的结果,我们谁都承担不起,况且情感的交流本身,就是我们之间最为珍贵的财富了,得友如此,夫复何求呢?

十二月到了,天渐渐地降温下来,但也仅仅只是降温而已,也就是多穿一两件衣服的程度。

又一个周五来临,小云不知道从哪听来有家刘福记新开业,拉着我们硬是跑到了好几趟公交站外的三乐路旁,说要尝尝新店的味道,顺便也吃点热乎乎的暖暖身子。

“终于排到了……为什么会这么多人啊!”

“新开的刘福记嘛,那肯定多人呀。哎呀没事,区区半个小时,我们吃慢一点,好好补回来!”

跟着服务员的引导,小云走在最前面,领号半个多小时的我们终于能够落座了。

“我的生命已经补不回来了……”

一如既往地,我对这种要排队的店是深恶痛绝。

拿着纸巾擦完座位,我正瘫在角落生无可恋。

小清拿纸巾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的微笑就没有停过,也不知道她手里的纸巾擦过桌子了没有:

“疏雨确实很讨厌排队的……辛苦你啦,等会帮你加小料好了。”

“你也是坏女人,明明知道我从来不加小料的……”

一个稍显稚嫩的可爱声音插进来,带着出乎意料的惊喜:

“诶,是吗?可是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这家的小料台有叉烧诶?你真的不要吗?”

“要!谢谢清清妈妈——”

脸上被热热的东西烫了一下,是小清拿着她热好的豆奶蹭着我的脸颊,表情有些无语:

“沛沛骗你的啦,小料台里哪来的叉烧……还有!不许叫我‘妈妈’!我才不是什么‘妈妈’啦!”

“诶?清清你看!”

来了商场就很闹腾的小云故意指着菜单,对小清说:

“这里有个猪骨粉叫妈妈的味道诶!”

“云云我要打你了!”

“哈哈……啊别!沛沛救我!”

一番日常打闹过后,各自的粉很快就端上来了,上菜还是挺快的,我们就一边嗦粉,一边聊着有的没的事情。

没有难题、没有成绩,在所有中国学生的共识里,闲暇一刻的我们抛开课堂之上的全部,仅仅作为一个十多岁的年轻生命而跃动着。

同学八卦、老师吐槽、饭堂伙食、甚至还有教室侧门花园那儿,一窝刚出生一个星期的小猫,所有所有,都可以是我们畅所欲言的谈资。

坐在对面的小沛和小云都喜欢先用筷子挑一撮粉,然后再放进勺子里慢慢吃,只是沛萝莉更喜欢往勺子里夹好多好多的配料,弄成一勺子迷你粉的模样,然后再一脸满足地吃下去。

我和小清就不怎么喜欢嗦粉的时候用勺子了,我们一般都光用筷子慢慢吃,到最后再看心情喝几勺汤润润喉咙。

小清还喜欢用筷子细细卷一下,就像是卷意面那样,卷成小小撮地再往嘴里送,有时候看见我停下来望着她,还会调皮地把筷子往我嘴里塞,我则假模假样地躲闪一番,最后心甘情愿地接受女孩的投喂。

“啧啧,浓情蜜意哦,惹……”

“确实,”

“惹~”X2坐在对面的两人习以为常地吐槽着我和小清的甜甜蜜蜜,小清无所谓地摇摇头笑起来。

我当然不惯着她们了,放下筷子,托着腮盯着她们两个。

很快俩小妮子的脸就微微泛红了,眼神也变得躲闪,显然是想起来了自己和我到底也已经有多么亲密了,于是乖乖败下阵来,安安静静地解决了晚餐。

吃饱喝足,接下来当然是女孩子们最喜欢的购物环节了。

其实她们也未必买多少东西,只是光是这里看看那里问问、这里试穿那里试戴的过程,就已经足够让她们放松愉悦了。

小清和她们稍微有些不同,基本上是和我一起跟着俩人东跑西逛的状态,小清和小云不时拉着她看些什么物件,她也就笑着看看,过会儿就放下了,除非是特别喜欢的,才会买下来。

唯一有个例外,路过玉石珠宝店的时候,她总会停下来仔细瞧一瞧。

店员看我们是学生,基本不会主动过来招呼,但她似乎乐得这般自在,有时候对着一个款式特别的一看就是好几分钟,前头俩人打个招呼跑掉了,我留在店里陪着她。

我喜欢看见她这幅对什么东西专注入神的模样,总觉得特别可爱、特别美:

“名字叫……黄金镶玉,葫芦桃花,和田玉手镯……一万三千六百一十一啊……一个好消息,清清,我好像可以攒一下买下来送给你,坏消息,未来两年我都要吃土了。”

我开玩笑地说着,小清从专注当中回过神来,细细剜了我一眼,说:

“胡说什么呢,真是的……只是看看而已,这款式很漂亮呢,玉石制品,三分料七分工,他们家的老师傅很厉害的。”

“哪里有胡说?早点晚点,都要送给清清的,时间问题而已……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别掐我啦。”

发丝之间的小耳朵微微泛红,低着头的少女略微失态地掐着我的腰肉,好几下才泄愤停手:

“什么‘早晚都要送给我’啦!讲得好像……哼,越说越离谱,没个正形儿。”

腰间的小手刚刚想跑路,就被我轻轻捉在掌心,我捏了捏她的小鱼肌,说:

“只是觉得每次逛街,你都会在这些店里花不少时间,有些好奇而已,清清很喜欢玉石饰品吗?”

“因为……我妈妈是做玉石生意的啦,主要是原矿的粗加工那样,所以我看见的玉石总是灰蒙蒙的。结果它们来到了这里,就一下子变成晶莹玉润、价值连城的了,感觉……挺有趣的,不是吗?”

小清抬起头,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在店里头慢慢走着。

金与玉、银与珠,各色或炫目或柔和的光泽遍布柜台,将每一个来此的人或短暂或长久地留驻着。

此前小清极少主动提到自己家里的事情,而现在她正和缓而平静地说着:

“梅松覆雪、不改其志;玉石蒙尘,难掩其辉。妈妈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我很敬佩她。疏雨,”

“嗯,我在听着。”

小清的视线转向我,她的眼睛熠熠生辉,似乎要盖过周遭的珠光宝气。

“我们会像它们一样,闪闪发光的,对吗?”

你有答案的,许思清。

我那时候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她的微笑告诉我,彼此都已经明白想要传达的了。

我只是在想,甚至不算得是想,而仅仅只是一种眺望——

看着多年后的她,年老色衰、皮肤松弛、皱纹深刻,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我或许可以握着她的手,用同样苍老的语气,询问她:

“许思清,你的理想,还长存吗?”——

“走吧疏雨,她们都跑去看衣服去了,等会儿不要太尴尬哦~”

“尴尬什么……哦,想起来了。啧,我求求你们买内个的时候别再拉着我了,成吗?”

再一次地,我们追赶向前。

……

“……八点多了,该回去了吧?我看看公交车……”

走到靠近广场东门的位置,我刚刚打开手机,想查一下下一趟公交车的位置。一只小手突然搭上了我的小臂,摇晃了两下。

视线从屏幕挪开,是比我矮上好多的沛萝莉,正利用着身高的优势摆出很可爱的撒娇姿态,我一看她这样就知道没啥好事了:

“疏雨~”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好冷漠!”

“我能还不知道你?你哪次撒娇有好事的了,说吧,想干嘛?”

脚踝上被小鞋子气呼呼地轻轻踢了一脚,沛萝莉的语气当中带着些许被戳破之后的恼怒:

“渣男!又在欺负我……我们刚刚聊了下啦,云云说,那天……你们住的那个酒店,是,三乐路的那家,对吗?”

“嗯,对,就在这里附近啊,那家丽达嘛,然后呢?”

“就是、就是……”

小沛踮起一只脚尖,在地板上悄悄转着,和她此刻扭捏的语气一出无二:

“我们都商量好了啦,今天晚上,我们去住一下那个酒店好不好?我们都答应了的,就差你啦!”

我看向她的身后,小清和小云只是对着我笑,就是那种……很明显是知道自己不太好意思的笑容。

虽然说去不去我倒是无所谓的,但感觉小小戏弄一下眼前满脸期待的沛萝莉,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呃……上次住过,说实话那个酒店挺一般的而已,所以……”

我摆出一副很为难的姿态,小沛已经在加大力度摇晃我的手臂了,“去嘛疏雨~宿舍的床太硬了,难受那么久了,我们睡一下舒服的床放松一下,好不好嘛~”

“嗯……我再想想……”

“四人间我有券只要198——”

“走吧!”

“好快的变脸!”

“你们都商量好了,我还能不去吗……绝对不是因为我贪便宜啊。”

揉了揉高度比较趁手的小脑袋,沛萝莉刚刚把订房的界面划出来。

连优惠券都抢到了,也不知道仨小妮子忍学校的破床忍多久了。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们开心就好。

“疏雨答应啰!我们走吧,好想洗澡好想洗澡~云云带路!”

沛萝莉刚刚将带路的重任委以小云,下一刻运动少女就明显地僵硬起来,慢慢走过来,耳朵有些红红的,“呃,疏雨……”

“嗯?”

“我……我忘记路了!嘿嘿~”

“……”

我看着就在两百米开外的巨大灯光字,有些无语的同时,突然想起来,那天她居然还能带我找到那家打烊了的糖水铺,说不定,真的是个奇迹。

……

“啊~好大的床!呼…….我死了,有事烧纸。”

四人间里头是两张标配的双人床,其他的格局跟我和小云上次住的双人间差不多,可能就是个等比例放大了的事情吧。

小沛抢在我们的前头,一看见床就整个人扑过去埋在了里头,看来逛街这种轻运动,对于缺乏锻炼的沛萝莉而言也算是个不小的运动量呢。

“今天走了一晚上,衣服太脏啦,先不要扑在床上,我们等洗完澡再……嘿咻!沛沛,你是不是……重了一点点啊?”

尽管口头上总是极力反对,但习惯性担任起妈妈角色的小清有些费力地把瘫软在床的沛萝莉扶起来。

说来也奇怪,按照两个女孩子的说法,在班上清冷寡言的小清,在她们这些熟悉的人面前总是不由自主地细心周到起来,常常担任照顾人的角色。

可明明在我看来,独处的时候,那样一个完全依赖于我的、不在意这世上任何其他事物的许思清,似乎也是真实存在的。

人是多面的,外貌尚且有骨相与皮相之分,何况人呢?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和沛萝莉不轻不重打闹起来的浓颜少女,想要了解她们的心,似乎愈发迫切了起来。

“在想什么呢?疏雨~”

一副娇躯搭上了我的背,湿气轻扫我的耳后。

无论是语气音色、挤压着的尖翘乳包还是她那独有的香气,都清清楚楚告诉着我,身后的人儿是谁。

“我在想什么?那当然是在想这个坏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啦。”

“首先,这才不是什么坏主意;其次,为什么已经默认是我想出来的啦!咬你!”

小云说到做到,轻轻咬上我的脖子,虽然从力道和小舌头来看更像是温柔的舔舐。

床边的两人已经停下了打闹,开始慢慢地收拾着包里的东西。

好几件替换的衣物从她们的包里被掏出来,给我看无语了。

“连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你们到底商量多久了呀?”

小云并不回答我,只是依旧搭在我的背上,小嘴离开我的颈项,突然湿哒哒地说:

“疏雨!我们一起泡澡吧!就像上次那样!”

“……我说来这是个坏主意了吧?”

“才不是啦!我看了看,这个浴缸比我们上次那个还要大!好久好久没有泡澡了,我们一起放松一下嘛~”

果然女孩子撒起娇来都是一般模样的吗?

感受着背后不断磨蹭起来的娇躯,我差点忘了沛萝莉本人还在眼前收拾着衣服呢。

而且光是撒娇来看的话,背后这位更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牛劲,比沛萝莉要麻烦多了。

“……别的我先不说,你确定我们两个一起泡,真的会是放松吗?”

背后的人儿一下子不动弹了,原本搭在我右肩上的一只小手慢慢往下滑,还很是女流氓地不断往我身下探去,吓得我赶紧抓住了这只不怀好意的小手:

“不是,摸哪儿呢!”

“啧,没劲儿~既然某人这么饥渴的话,小女子我伴君同行说不定会遇上贞操危机的……决定了,我们就一起泡好了!上下左右,大小刚刚好的哦,这下就没问题了吧?”

又躲在这埋伏我呢……我有些头疼,万籁云就是这样的女孩儿,有些弯弯绕绕的,表面上想要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她真心期盼的,往往需要掩盖几分,等你不好意思再拒绝她的时候,她如愿以偿的笑容才会准时绽放。

“你们开心就好……该不会,这才是你们仨真正商量好的吧?感觉哪天睡着睡着觉,就得被你们连人带床卖出去。”

听见我有气无力的应答,终于得逞的小云不再掩饰地高兴起来,在我的背上摇来晃去,一双小手搂紧了我的脖子,小嘴巴也贴上来:

“不要不开心嘛疏雨~你又不会吃亏~而且,你没有发觉吗?我们好久好久,没有四个人在一起说悄悄话啦,一直都没有机会。从那天过后,我都等好久了……”

“我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吗?云云想要……聊些什么呢?”

“聊……聊什么都可以。聊开心的事、聊不开心的事;聊重要的事、聊琐碎的事,只要是和我们有关的就好。还有……”

耳边的话语停了一下,尽管蓄谋已久了,小云依旧在认真地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要聊一下,我们之间……我们四个,从今往后的,相处……”

“……这可不是什么好聊的话题。”

“所以才需要聊。”

她的回答斩钉截铁。

“好吧,不过……那个浴缸也没有那么大吧,四个人,会很挤的。要不我们各自洗完,然后再回来,躺床上慢慢聊……”

“不行!”

背后的人儿摇摇头,发丝掠过我的耳畔,“躺床上有躺床上该聊的事情,我想要聊的,只能是那样。挤一点不如说更好了,什么阻碍都没有,连衣服都不复存在,只剩下我们四个,紧紧地贴在一起,就连心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样的话——”

“就谁也不会,撒谎了。”

房间安静下来,床上原本收拾着的两人也已经停下手,沉默无声地望着我们。彼此相望的四双眼睛里,蓄谋已久的少女们,只想听见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