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刘辩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见趴在自己胸口的母亲何太后,刘辩就是一阵淫笑。淫荡的笑声将自己睡眼惺忪的母亲完全吵醒。
起来的何太后看见儿子刘辩一脸淫荡的模样,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压在刘辩身上的揉腿往下一挪动,随后小腿和大腿一夹,将刘辩的大肉棒裹住了。
正当母子二人准备来一场清晨决战之时,一个侍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启禀圣上,国师求见…”
刘辩眉头一挑,何太后心领神会,服侍儿子穿衣,半晌,刘辩的声音传了出来:“宣…”
没一会,太后寝宫门外的左悲就来到殿中,对着刘辩恭敬的说道:“启禀陛下,大汉的龙脉……找到了!就在洛阳城下的地宫里!”
刘辩闻言一阵激动!
要知道,他在成年之后,彻底与前世的分身融合之后就不受大汉气运庇护了,所以时常感到洛阳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不断镇压他。
刘辩一直很奇怪,直到刘宏死后,他才感觉这股镇压有所削弱,因此刘辩推算应该是大汉的气运,刘宏生前,大汉气运有刘宏这个汉末皇帝作为依托得以发威,可是如今,刘宏已死,自己也脱出了轮回,自成一人,没有半天刘家的血缘关系。
知道位置之后刘辩命左悲退下,看到一旁满脸疑问的何太后,刘辩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叙述了一遍。
何太后听完儿子的话后赶忙说道:“那还不简单,以咱们母子的修为,毁了他大汉龙脉岂不是妙哉!”
“母后得想法只是下策,皇儿准备带母后前往地下皇陵,吸肏他大汉的龙脉!这百年的龙脉作为滋补品,可是异常的真贵啊!哈哈哈哈!”
听到儿子的办法,何太后当即拍手叫好。母子二人也不耽搁,赶忙前往洛阳的地下皇陵!
进入了地下皇陵,刘辩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里有点像宗堂,里面摆放着历代汉家皇帝、皇后的排位,但是唯独没有刘宏的!
刘辩推算应该是现任皇帝将前任皇帝送下来,刘宏死的突然,自己也就不知道有地下皇陵这一说了…。
刘辩带着母亲何太后运功做法,两人直接坐在了半空之中!
啥时间,整个皇陵的龙脉暴露了出来!
刘辩母子的气如同劫匪一般,不停掠夺大汉龙脉的气运!
大汉龙脉如同将死之龙一般,痛苦不堪的接受这剥削……。
就在母子二人吸的正嗨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威严的声音喝道:“大胆!竟敢掠夺我刘家气运!你他娘的找死!”
刘辩往眼看去,一位威严的皇帝带着一位雍容华贵的皇后,出现在他们面前,这对夫妻身形飘忽,仿若幽灵一般,刘辩一眼就看出这人是谁了,正是大汉开国皇帝,汉高祖刘邦!
而他身旁的女人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大汉皇后吕雉!
“老鬼,别耽误朕,母后,你负责收拾吕雉,我来解决刘邦!”
何太后闻言点了点头,立即运气杀向吕雉,母子二人乱伦所修的气息是天地不存的!
所以可破一切法则,死后的万世滋润的刘邦和吕雉也无法抗衡!
刹那间,刘邦和吕雉召唤出了历代汉家皇帝皇后,其中气息仅此于刘邦的就是汉武帝刘彻了,刘邦本以为稳操胜券,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刘辩如同猛龙一般摧枯拉朽的将他们打的魂飞魄散!
何太后这边也是如此,一双利爪不算泯灭这历代皇后!
最终,龙脉被刘辩吸肏,刘邦和吕雉才绝望的魂飞魄散……
得到气运加深的刘辩,气势顿时狂涨!
连何太后都有所惧怕。
刘辩见母亲神情惶恐,连忙将属于她那份凤髓调出,传给了何太后,得到凤髓加持的何太后气息也狂涨了起来,母子二人相视一笑,牵着彼此的手走出了地下皇陵。
出了皇陵,左悲和母亲王梅就迎了上去,左悲母子感受到刘辩和何太后的气息,顿时一震!
这澎湃的气运!
左悲心下一念,果然,自己的主子将这大汉气运收归己用了,唯一疑惑的就是他刘辩是汉家皇帝…这般动作会让龙脉受损,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念及于此他不敢多想…因为刘辩太强大了,他也怕引火烧身。
与此同时,一座深山的道观里,一位闭关打坐的老道长顿时睁开了双眼,淡淡的说道:“这天道是要灭汉的……可这大汉气运没的也太快了!有点奇怪……”
思量过后,老道士传音道:“于吉老友,这天道有变…劳烦你去洛阳看看……”道观中,正在打坐的于吉听到之后点了点头,拿起自己的法器就走出道观,直奔洛阳而去。
洛阳城内,介于洛阳多日的变乱,朝廷开始赈灾,要给洛阳兵将和百姓发钱粮,百姓的份额并不多,而领取的人必须是他们的妻子和儿子,兵将和百姓们自然没有任何想法,都乐呵的叫妻子和儿子去领福利去了!
随后领过福利的妻子们穿出了一个消息,不止领福利那么简单,当今两位国师还会挑选看中兵将的妇女和孩子,收为门徒教授学识和修身之术,女子出师可为当今太后何太后的女官,而孩子出师的话可谓朝中军官,听到这种传闻后,领福利的人就更多了!
有些投机取巧的百姓,不惜假冒士兵去领福利!
不但没被纠察出来,还有的直接通过了!
这种情况下,百姓们都跟疯了一样,毕竟当官对他们来说的确是天方夜谭。
见到这种情况,参加的母子如过江鲫鱼一般多,筛选的条件都很正常,唯独有一条有些疑惑,要母子俩脱光衣服检查身体,妇女选中者,皆是身材肥美,乳大臀肥的性感肉妇,而孩子选中者皆是肉棒远超同龄人,粗长无比。
这到没让别人怀疑,人数依旧鼎盛。
一连几日,赈灾才结束,最终国教总共收了一千对母子为门徒,还为母子们在洛阳边城练兵之地,专门开辟了住的地方。
每队母子都会有一处精致的营帐,里面的生活设施比他们在家中的还要豪华,这让被选上的母子们顿时心潮澎湃,感觉自己十分幸运。
每天都会有人来为她们讲学识,讲完经学之后,母子们就各自回营帐去了。
入夜,这一千对母子都熟睡着,每个营帐里只有一张床,所以妇女和孩子都睡在一起。
就在这时,左悲命人在营帐各处焚香,香气飘入营帐中,这种香就是刘辩当年调制母子蛊所用的催情香,功效极大!
一位熟睡的母亲渐渐醒来,身体燥热的她看向床边儿子,儿子也在催情香的影响下浑身燥热,开始不断的脱下麻布外衣,儿子胯下那不同于常人的鸡巴也勃起的笔直!
这一幕在母亲眼里是异常诱惑的,可是遵守妇道、伦理纲常的她还在坚持,孩子还小,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正在煎熬着,只看着母亲望着自己,不断扣弄自己的下体。
就在这时,帐外一阵阵妇女的娇喘和呻吟声,愈来愈大了!
这位母亲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性欲,开始循循善诱的引导儿子来肏她,直到儿子的大鸡巴插入她早已湿淋淋的肉穴,这位母亲沦陷了,她在年轻儿子的一阵阵肏弄下,也开始了放荡的呻吟和娇喘。
如此这般,本是平静的军营里,不断传出“好儿子”
“乖儿子”
“骚娘亲”
“肏”
“娘的心肝”等等的爱语,一阵阵淫靡的气息不断汇集,逐渐在军营上方凝聚出粉红色的烟雾,混合着催情香,让军营里的母子们更加疯狂!
连最后坚守的几位母亲都放弃了抵抗,开始教儿子肏自己。
军营主帐,左悲躺在母亲王梅的怀里,享受母亲的喂食,一遍享受,一遍淡淡的说道:“哎~主公这是把这些母子当母子蛊了,呵呵!”
王梅笑着回道:“由此看来,人性还是很坚强的,她们可是挨了半个时辰才沦陷的啊。”
“不沦陷是不可能的,之前我就看过几个小子,明显就是肏过女人,但是先天童阳仍在,证明他们肏的是自己的母亲!有这几个清车熟路的小子在,呵呵!哈哈哈!”
事情的确如左悲所说的一样,营帐中至少十几对母子有乱伦的关系,这些孩子岁数偏大,开始喜欢女人了,可是大汉普通百姓家庭,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去嫖呢,于是他们就喵上了他们的母亲,这些母亲面色还算姣好,年龄也未到色衰之年,再加上大汉百姓多为穷苦,洛阳虽然贵为首都,但是士族的剥削,让这里的百姓一样穷困,自然也没学过什么儒家思想,母亲觉得,儿子就一个,小心点就完事了。
于是,这些对母子就成了左悲的“药引子”。
听到门外各种母亲不断的呻吟和浪叫,左悲也忍不住了,他本身修的就是轮回功这等母子双修邪术,自然没有正派天道那种定力之说。
随即抱起王梅就倒在了床榻之上。
王梅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左悲的脖子上。
左悲用力吸王梅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王梅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
左悲的舌头先是在王梅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左悲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王梅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左悲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左悲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左悲热烈地回应娘的爱和王梅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王梅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左悲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
左悲含住王梅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啊……娘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不融化……”左悲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王梅丁香妙舌上的口水,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坏儿子……这么好……的……学识,用来……调息你娘……身上了~呵呵!”
王梅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王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左悲抱得更紧。
左悲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娘饱满涨鼓鼓的一对巨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他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王梅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
似是恨不得将王梅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左悲有意将胸脯贴紧王梅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大奶子极力挤压着,弄得王梅心慌意乱,春兴萌发。
当左悲继续用力吸时,王梅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左悲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
王梅看左悲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左悲的后背。
左悲张开嘴放她舌头来,王梅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左悲脸上,左悲感觉很是舒服。
王梅王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左悲,娇嗔道:“悲儿,你今天怎么这般磨蹭,还不来肏娘~哼!”
“娘,恰逢账外千对母子乱伦!这等美景,我可是要好好品尝娘亲你这身美肉啊!哈哈哈哈!”
“哼,你舒服!娘可难受了!”
左悲见状无奈的说道:“好好好~孩儿这就来!”说完,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和母亲王梅的外衣褪去,随后就满心欢喜地将母亲丰硕软嫩的巨乳握入手中,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左悲低下头,将脸伏于王梅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
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用热唇咬住王梅暴露在外面,觉得害羞而发抖珠圆小巧的乳头。
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
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弄得王梅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王梅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左悲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芳口微张:“啊……哦……嗯……悲儿……用力……你吸的娘心痒痒啊~……”轻声呻吟着,艳红的乳头在左悲嘴中渐渐地变硬。
情欲盈胸的左悲气息粗重,猛然扑压在王梅软玉温香王皙的娇躯上。
正紧张羞怯的王梅娇躯不由微微一颤,左悲低下头,嘴唇吻合在王梅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吻着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王梅被儿子弄得心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
左悲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她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
随着他的动作,他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大鸡巴,在王梅滑腻王净的肥腿里侧撞来撞去。
王梅自肥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大鸡巴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左悲的舌头,左悲也舔舐着王梅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俩母子相互舔舐着,最后,母子俩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左悲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
他左手握住王梅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王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
最后,他右手落在了王梅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阴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阴阜揉摸起来。
王梅只觉巨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左悲的手湿糊糊的。
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肏舌躁。
她一口含住左悲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左悲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
左悲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大鸡巴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左悲气喘嘘嘘地将舌头自王梅嘴中抽出,星目欲火直冒望着王梅道:“嗨呀!娘,快让孩儿好好肏肏你!”
王梅见此情形,没好气的说道:“哼,刚才娘求着你肏,你还故作清高,这才多一会!”
左悲嬉笑着说道:“哎呀!娘,都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怎么也得有点情调吧!”说完,他展臂把王梅两条修长的肉腿分开,尽处,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源源涌出,两扇大阴唇,犹如贪吃婴儿的小嘴,不停地颤动着。
左悲伏在王梅的酥胸上吻磨着,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手指轻轻的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之上,转动撩拨起来。
此时的王梅,情欲之火,已达顶点,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浪哼着,淫声央求着道:“哼……儿子……好……好儿子……娘……娘受不了啦……哼……好难过……别逗娘了……快……唔……娘求你……”
听了王梅的浪叫,左悲得意地一笑,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像饿虎扑羊似的,压在她身上,对准她的小嘴,疯狂的一阵吻,从颈、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顺便吸吮起来。
“儿子……娘……娘要你……唔……”王梅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着。
左悲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王梅一个把持不住,先泄了身子,岂不有伤风趣。
连忙起身,蹲在娘亲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他的大大鸡巴,用龟头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
王梅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浑身酸麻,难过得几乎哭出声,涕声叫道:“好儿子……救救娘吧……别再……唔……”
左悲见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滋”的一声。
同时,王梅也一声“哎呀”,长长的一根大鸡巴,齐根没入,龟头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
顶得王梅一阵颤抖,拼命的将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声。
调皮的左悲,用龟头在王梅的花心上,点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只急得她,舒臂将他使劲的抱住,可怜的望着他,嘴蠕动着,说不出话,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流下来。
“好娘亲,你别哭,你都哭了百十来回了!哎,悲儿错了~儿子不再逗你了。”
王梅见状立马喜笑颜开的说道:“百十来回怎么了~你吃这套!嘿嘿~”
见年近七十的王梅还如童以往那样,左悲开心的笑了笑,复将大鸡巴送进洞口,伏身将王梅的躯体,紧紧搂住,狂抽猛送起来。
王梅也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着他的动作,浪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地往外猛流,从屁股沟里,一直流到床单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儿子……你……你真会玩……娘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她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浪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娘……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娘……发浪……哼……”说话间,王梅更是浪得紧,连声道:“美……美……娘被你插得美死了……”这时的王梅,杏眼微合,荡态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拼命地摇摆着,撩人已极。
饶是肏了母亲几十年之久,左悲依旧为自己的母亲所倾倒,由衷的说道:“娘……你长得真美……”
“唔……哦……讨厌……就喜欢调息我……娘……这时候……一定难看……死了……哼……”突然,王梅的动作,激烈起来,不若方才那般处处配合着华云龙的行动,双手紧紧的抱着左悲的臀部,大屁股没命的往上挺着,口里的浪叫声,更加大了。
“哎呀……儿子……快点……用力顶……娘要死了……哼……”
“娘,你可是要出了?”
“嗯……快……娘……要丢了……呀……快……快……”
左悲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王梅肏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
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可是左悲依然不停的冲刺着。
身下的王梅,娇弱无力的哼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不停地左右的摇摆,姿态非常的狼狈。
过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左悲的动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着抽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
“娘,你真是浪到孩儿心坎里了!呵呵~。”
“嗯……哼……儿子……都是你坏……唔……哼……”
足足搞了一个时辰,王梅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
突然,左悲觉得背脊之处,一阵酸麻,浑身快感无比,拼命狠冲猛插,龟头次次插进花心,一股滚热的浓精,直射进她的子宫口里。
酥、麻、酸、痒、烫五味俱全,使王梅发狂似的一阵急扭,也跟着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
“娘亲,你浪起来更好看,嘻嘻。”
“呸,小坏蛋找打,娘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满床乱滚。”
“呸,你再讲!娘就不理你啦。”王梅故意翘起小嘴,装作生气,姿态娇媚万分,看得左悲爱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王梅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儿子结实的胸脯上。
突然,左悲“嗤”的笑出声来,王梅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又笑什么呀?”
“娘亲,你方才泄了几次身子?”
“不知道,记不清了。”像这种事,叫她如何讲的出口呢?可是左悲偏不依的磨着她,非叫她说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娘丢了十五次,好了吧?”
“唔,这催情香居然连母亲你都受影响了!你看整个的床单上,都是你的浪水。”王梅回首一看,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想到自己也如账外那些母亲一样,浪成这副德行,平日里自己在宗教中,和儿子翻云覆雨过后都有下人收拾,如今不再宫中,自然没人帮她,本是百姓家出身的王梅自然不会像何太后一般等下人来,于是自己动了手。
为了怕淫水透过床单,淋湿了床榻,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条锦缎,跪在左悲面前,小心地擦抹着。
雪白的、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正好翘在左悲脸前一尺之处,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
一遍看着母亲的大屁股,左悲一般赞赏道:“娘亲,你的屁股还是那么美,和我当年第一次肏你的时候,一样好看。”
“哼,还不多亏你的功劳!娘的大屁股原来没那么肥,让你给肏的!呵呵!”
左悲手随眼动,轻轻的拂摸着,时而,伸手在嫣红的阴沟上,掏上一把,害得王梅一颤,回首娇媚地说道:“儿子,这没下人,只能娘收拾,别乱来,等弄好了,随便怎么,娘都依你,乖乖的,娘喜欢你。”可是她说归说,左悲做归做,仍然是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热情的王梅,被他一阵逗弄,刚刚熄下的欲火,又复燃起来,那还有心思做事,一头扎在左悲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娘,你又想啦。”左悲伏在耳边,轻柔的问她。
“嗯。”的一声一把将左悲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着解痒。偶而,阴户接触到他又已竖立的大鸡巴,一阵肉麻,浪水泛了左悲一身。
“好,儿子这就来!呵呵~。”
“嗨呀~还磨蹭,赶……赶紧!快!快肏吧。”
“嘻,吧什么呀?”
“还有~,当然是小穴啦!快来肏娘亲的小穴吧。”浪得她拼命的在儿子身上扭着说。
“娘,换换花样好吗?”
“随你!赶紧肏,娘下面都快痒死了!”
“我要你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从后面弄你的小穴。”
“嗯……”左悲将王梅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
左悲仔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怜惜的抚摸了一会,才将粗长的大鸡巴提起,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王梅回眸含羞道:“好儿子,别墨迹了,没看到娘的骚穴都浪成河了嘛!”
左悲漫应着,用手指把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他挺着大鸡巴,往里一送,接着连续不断的插送起来。
双手紧贴着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偏头欣赏着王梅的娇情媚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着他,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
偶然,他特别卖劲的猛插几下,她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看得左悲神荡魂飞,狠狠的猛插一阵。
时而,母亲的阴户,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阴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左悲不少情趣。
如此这般,大汉的两位国师就陪着他们新收的两千门徒,度过了一个淫荡的夜晚。